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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霸道村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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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的时候,遇见村里的完工回家的单身庄稼汉,各个都忍不住侧眼瞧那女孩白皙红润挂着笑容的脸庞。可魏村花今天是遇见什么喜事了。
  落日的余晖洒在女人单薄的身影上,就算独自前行在黄土路上,魏喜也洋溢着不知名的笑容。
  走到火车站,又是一个小时后,正好是六点。在出站口,等了十几分钟,魏喜是一眼瞧见顾焕兴高挑的身影,比其他人多露出的半个脑袋。
  顾焕兴一出站口,就东张西望,晃着脑袋搜寻他要找的人。
  魏喜招了招手,没忍住嘴边的微笑,小声唤了句,“顾焕兴,我在这里。”
  顾焕兴居然听见了,目光一下子就锁定这小矮子女人,她的头颅淹没在人群里,只剩下摇晃的纤细手臂,可让他好找。
  见色忘友就是说的顾焕兴本人。陆烨已经被他忘在身后,顾焕兴不顾一切地朝女人挤了过去,一把抓住女人白皙软软的手腕,给拽了下来。
  顾焕兴捏着女人的手就像捏了白面馒头,松松软软的,让人想咬一口。而且今天的魏喜很香,发丝有股甜腻温暖的味道。
  顾焕兴光是吸一口,心脏就胀鼓鼓的受不了。
  他把女人护在怀里,替她推开拥挤的人群,将女人推着慢慢走出人群。
  直到呼吸到新鲜空气,顾焕兴才看到魏喜今天的面孔,他的心酥麻一片,像被暖洋洋的水环绕。
  “你真来了,我都没想到你真会来。”顾焕兴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今天很漂亮。好看。”还很香。
  魏喜扎着两羊角辫搭在胸前,丹凤眼像揉碎的星辰般闪烁,乌黑的眼珠子将顾焕兴映照在瞳眸里,粉腮朱唇,嘴角挂着淡淡宠溺的笑容,没有往日的冷艳,今天的魏喜格外亲和。
  简直要把顾焕兴迷死了。这就是顾焕兴梦中的场景。
  顾焕兴眼都不眨地看着魏喜,浑然忘记在身后招呼他很久的陆烨。
  陆烨提着行李叹了口气,顾子是真不心疼对象,哪有叫女人家来接他的道理。不过,就顾子这一招,对那冷淡淡的魏喜还挺受用的。
  魏喜瞧着顾焕兴的傻样,手指在顾焕兴眼前晃了两下,“回神。陆烨同志在叫你呢。”
  “哦哦。他啊。”顾焕兴跟陆烨招了个手,又乐呵呵地站在原地。他轻轻用肩膀碰了下魏喜的肩膀,魏喜抬头瞄他。
  顾焕兴昂着头,眼睛注视着前方,得意地说:“我给你带了礼物。”
  “哦。谢谢了。”魏喜对礼物倒是不感兴趣,她来接顾焕兴不是为别的东西,就是单纯想来见他一面罢了。
  顾焕兴抿了下唇,大胆地戳戳魏喜脸蛋,一口埋怨语气,“你怎么都不问问是什么东西?我可是坐了三天火车,给你带回来的。”
  “那你说说是什么?”魏喜为了配合他,耐着性子问道。
  “暂时不告诉你。”顾焕兴食指贴着嘴唇,贱兮兮又得意地勾唇,眼睛还故意朝魏喜眨了下,一脸“就不告诉你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欠抽表情。
  傲娇得很。
  魏喜沉了口气,不告诉她为什么还要她问,真是……幼稚!
  陆烨从人群里挤出来,三人就沿着大马路离开。
  陆烨看着魏喜额头上热出的汗,不禁直说道:“顾子,你怎么做人对象的?大夏天,还叫你妹子过来接你,真不——唔唔——”
  “你捂我嘴干嘛。”陆烨拉下顾焕兴的手。
  魏喜看着炸了毛,耳朵都烧红的顾焕兴,只想笑,但她面上还是很正经地当作没听见,给这小兔崽子保留最后的颜面。
  “说啥对象呢,八字还没一撇。烨哥,你不要胡说。”顾焕兴僵着一张脸对陆烨严肃说道。
  陆烨反倒被顾焕兴弄糊涂了,不是离开之前说的很清楚吗?人家女孩子都问了顾焕兴处不处对象,顾焕兴也答应了,这还有什么疑问?
  “他就是不疼对象。”
  就在陆烨疑惑的时候,魏喜冷不丁冒出一句,她淡淡地看着顾焕兴,放佛这句话很稀松平常。
  顾焕兴先是愣了下,忡愣几秒后,才明白魏喜这是承认他们的关系。炸裂般的烟花在他脑海内炸开,顾焕兴告诉自己冷静,维持住形象,但是不行,但真的好想跑上两圈啊。
  僵着脸沉默一会儿后,顾焕兴严肃地为自己辩解,“谁说我不疼你的,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走走走。快走,等会儿天黑了。”顾焕兴一个人疾步走在最前面去,身后那双大手生硬又迟疑拽上魏喜。牵着牵着,他的耳朵红得快滴出血来。
  身后留下形单影只的陆烨,看着两人的身影,陆烨心想:他是不是应该绕个道走?
  **
  三人一齐回了收粮沟,陆烨住在五大队,提前离开。
  顾焕兴的手表指针刚指到七点,夜幕还没降下,纺织娘就在草丛里鸣叫。顾焕兴感觉气氛很好,有点像书中写的罗曼蒂克的感觉,趁着目前太阳没下山,还有点光。
  他想把礼物拿出来给魏喜展示。
  从包里一摸,顾焕兴将手藏在背后,他让魏喜站住,“好了,你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左手还是右手,猜对就给你礼物。”没猜对,你就让我亲一口。
  省略掉的一句顾焕兴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要是当着女人的面说出来,魏喜保准会觉得他轻浮,这刚处上对象还没一天,就想亲来亲去,不是臭流氓是什么。
  魏喜抱着胸,静静欣赏顾焕兴无聊的把戏。不参与的话又好像不近人情,虽然嘴巴上说无聊,但魏喜还是认真分析,也不是随便二选一,要有十全的把握。
  手上有东西,肌肉会发力,右手的弧度比左手低一点,魏喜扫了眼,直接道:“右手。”
  顾焕兴手一扬,一张白纸飘在魏喜眼前,看了之后,魏喜额头的肌肉抽搐一下。
  这张白纸上画了个扎羊角辫的姑娘,眼睛大,脸蛋小,都没问题,除了那猪鼻子和头上尖尖的耳朵。关键是赫然用钢笔写着魏喜两个字。
  魏喜扭过头,顾焕兴忙追上去,把画纸又塞兜里,“好了好了。我逗你的,不是这个。真有礼物在我背包里,我拿出来给你看。”
  魏喜骤然停下脚步,她虚眯起眼睛,抿着唇,目光危险地打量迎面走来的男人。
  那是一个宽肩窄背的高大男人,他拖着一蛇皮口袋在背上,蓝布工装,卷着两只腿的裤脚,看样子是个卖力气的普通工人,除了面相比工人长得俊朗,但蹙起眉峰时,眉宇间有股苍老的阴沉。
  跟他的年龄极为不符合。
  如果再观察仔细点,他的右脚在抬腿时会习惯性抽搐一下,好像不太习惯使用那只腿一般。
  魏喜背上的汗毛直立,她握紧了拳头,这个人太像她记忆中的某个人。她甚至都不敢相信,她能在这里看到他。
  顾焕兴围在魏喜身边转了转,着急地像只卷尾巴的猫,得不到主人的关注就变得焦躁。他用颀长的身躯挡住女人,不高兴地说:“喂,你看他做什么?看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顾焕兴:我媳妇儿只准看我,看我看我
  魏喜摸摸头:看你看你

    
第28章 
  魏喜盯着远处走来的男人失神。
  这副面孔与吴丹拓的儿子吴坎塔实在太像,而那个人则是被他送上法庭; 执行枪决死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但她都穿越到这山沟沟里来; 为什么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魏喜背后的冷汗涟涟,顾焕兴把她的下巴捏住; 轻轻扳过来摇了摇魏喜的脑袋,“回神。这你认识的?看他看这么起劲。”
  刚在思索怎么跟顾焕兴解释; 山上的小路正溜下来一群农民; 男男女女,在笑闹声中,某个黝黑的胖大叔直接招呼到了那背着蛇皮口袋的男人。
  刘大壮是畜牧场的喂猪人员; 干了几年; 之前还是县城杀猪场的杀猪匠; 后来杀猪场垮了; 手上有点积蓄的胖子娶了媳妇; 找了村长的关系; 安插到畜牧场工作,算是等着养老。
  这一群从小路下来的都是畜牧场的饲养员。
  “嘿; 杨明。”刘大壮招呼道; 一群人围了过去。
  “你跟乌龟一样,我们这些下班慢的都比你走得快。”
  男人停下脚步; 茫然抬起头,像个被欺负的老实人一样紧紧手上的蛇皮口袋。
  “我这不是走的大路吗?”杨明憨厚地笑,“刚才还遇到条野狗,差点把我脚给咬了。还好我跑得快。”
  一伙人都被这人都逗笑了。
  刘大壮热情好客; 吆喝着杨明到他家里吃饭。反正杨明是个单身汉,他婆娘又回娘家,正好两人可以喝几盅,顺便把猪卵子炒了,养养火气。有几个男人听了,也纷纷想加入,碍于在家做饭的婆娘不同意,半天没敢说。
  魏喜正打着十二分精神注意着那人的变化,突然眼前一黑,眼皮被粗糙的肌肤捂上。顾焕兴把魏喜的眼睛给遮住了。
  魏喜抓下顾焕兴的手臂,蹙眉道:“别闹。”她瞄了一眼正走来的那人,不着痕迹地用顾焕兴的身形挡住她部分的脸庞。
  这一伙人从顾焕兴身边路过,没怎么看到身形瘦削的魏喜。魏喜从小在村里长大,畜牧场的老乡是认得出来,但这队上的知青,他们倒是不怎么认得全。
  路过时,这几人就多看了几眼气宇伟岸的顾焕兴。
  魏喜待杨明在前方离去,才抓住最后那落单的大姐,这位大姐和魏欣是一个组的饲养员,见过魏喜几面,算是谈得来的熟人。
  大姐乐呵一笑,好奇地看了眼魏喜背后的男人,八卦的眼神在魏喜和顾焕兴之间晃来晃去,双眼的亮度太强,顾焕兴略带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那是你朋友啊。”大姐八卦问。
  魏喜点了点头,害怕大姐把话题扯到奇怪的方向,于是赶紧问了她那人是谁。两人聊过之后,夜色慢慢降下来,大姐一步三回头地走,时不时地看魏喜和顾焕兴的动作。
  这明摆着就是处对象了。
  她还想等着魏喜成分干净了,把自己弟弟说给她哩,没想到小姑娘就找了个知青对象。
  大姐叹了口气,下了田坎,准备绕小路回家。
  俗话说,猪不劁不胖。这劁了的小猪才能在猪圈里安安静静,长一身肥膘肉。
  前几天畜牧场进了一批猪仔,队上就请了县里的劁猪匠来阉割小猪,这杨明就是队上请来的劁猪匠。他是老劁猪匠的徒弟,在杀行工作,眼睛比他师傅好使,手上还特会来事,干净利落,一刀一个准,断进子孙根。
  魏喜觉得可能是她多疑了,可那人又实在太像吴丹拓,气质还有用脚的习惯,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以吴丹拓的个性,要是知道她的行踪,怎么会毫无准备地突兀出现在她眼前,并且什么都不做。
  仔细回想起那一幕,魏喜又觉得在脑海内一点也不清晰,又好像是记忆欺骗了她,潜意识将她的恐惧扩大,疑神疑鬼出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魏喜都会抽时间去现成的打听这个人。
  就是不知道,刚才两人迎面走着,也不知道那人看见她没有。
  尽管是夏天,魏喜垂着的手心凉透了,犹如攥着一块寒冰。顾焕兴是不知道魏喜在想什么,就是突然在路上见着个人影后,魏喜就垂着头蹙着眉心,不再理他。
  顾焕兴猜测魏喜大概还不太想十里八村的村民知道他们处对象的事。他微微有点难受,看着魏喜沉默地走在最前面。于是,小跑着追上去,悄悄地将手靠拢在魏喜的身旁。
  魏喜是走着走着,垂着的手心里偷偷钻进一根手指,紧接着是两根,三根,然后发凉的手背被男人的大掌执在手上。
  她侧头看着眼前假装“我什么也没干”的男人,男人一脸正经地直视前方。
  熟不知已经拉着魏喜跟他一起同手同脚,走了一段路。
  见魏喜盯着他的厚脸皮,顾焕兴回过头,还颇为嫌弃地摇摇双方牵着的手,说:“你手怎么这么冷?黑着张脸干嘛?小心把你对象吓跑。”
  魏喜的目光向下,淡淡地放在顾焕兴牵她的手上,顾焕兴赶紧咳了两声,撇开头。
  夜幕下是看不见他那烧红的耳朵。魏喜只听见顾焕兴瓮声瓮气小声嘀咕:“牵一下嘛,不是都处了对象,牵一下都不可以?”
  魏喜皱着眉毛,半天才说一句,“行吧。”
  其实也没什么,的的确确都是对象了。只是魏喜除了魏乐,很少和别人这样亲密触碰。
  那凉凉的手心很快就被男人拉着暖和起来。魏喜还觉得略微尴尬,毕竟汗湿的手心,黏糊糊地害怕对方不喜欢。她还想着思考点吴丹拓的事,可根本什么也想不进去,摇摇头,魏喜就想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干着急也不是办法。
  两人上了山,毕竟都还饿着肚子,准备在魏家随便热点什么馍馍吃了。刚到魏家门口,山坡上就站着打着手电筒准备下山找人的魏欣。
  魏欣从畜牧场下工回家就没见到魏喜的身影,问了魏乐,魏乐才说,喜儿姐有事出了门,叫今天就先别煮她的晚饭。魏欣正纳闷,魏喜平时都不怎么出门的,几人上完工就回家歇着了。
  她和魏乐还有魏二妞凑合吃了点东西。到了晚上七点半。还没见人影回来,魏欣就有点慌了,魏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仔细一问魏乐,魏乐又嘟嘟囔囔不肯跟魏欣说个明白,只说魏喜去了县城火车站。
  这半夜去什么火车站,魏欣当即就穿上鞋打着手电筒,准备去叫人帮忙找魏喜,刚出门就看见溜达上山的两人。
  作为慧眼如炬的长姐瞧出了两人的不对劲,果然,手电筒光一照,两人挨在一起的身影直接在魏欣眼中现了个原型。
  关键是那知青还牵着喜儿姐的手。
  魏欣难以置信地瞪着顾焕兴,声音不免愤怒地提高,“你……你怎么回来的!”魏欣更想问,你怎么牵着我喜儿姐的手?你怎么敢?你个¥%@……王八羔子。
  顾焕兴也没想到魏欣在门口站着,他呆愣几秒,无辜说道:“我,我是坐火车回来的。”
  魏欣噎了一口。
  魏喜赶紧松开顾焕兴的手,推了他一把,让顾焕兴赶紧往屋里走,“他刚下的火车,还没吃饭。”使了个眼色,顾焕兴就提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魏欣打量着两人的举动,有猫腻。魏喜今天还换了衣裳,平时随便扎个大马尾的她,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编了两条辫子,看样子是有好好打理过,去见谁,根本不用说。
  魏喜装作正常地走路,想蒙混过关,快要和魏欣擦肩而过时,魏欣叫住魏喜,“喜儿姐,你们……是不是……”
  魏喜咬咬唇,点了点头。“是的吧。”
  魏欣如遭雷劈,心里顿时酸溜溜起来。她养的水嫩大白菜在她眼皮子底下被猪给拱了,还是悄悄地,这种心情实在太复杂。
  “什么时候开始的?”
  魏喜为难地想,总不可能说今天,只好把时间倒退到十几天前。
  魏欣打着手电筒,照了那小子的背影,恶狠狠地咬咬牙,好小子啊。
  **
  魏欣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郁郁寡欢,她扶着额头,揉着太阳穴,望着在灶屋内忙活着给魏喜下面条的男知青。
  脑海内像挂横幅似的扫过“喜儿姐处对象了”,“喜儿姐要嫁人了”,“喜儿姐要离开她了”一连串的大字。她看着灶屋内给顾焕兴烧火添柴的魏喜,心想以前喜儿姐都是给她添柴烧火了。
  这世道果然变了。不过还好,要是拱白菜的猪这么晚还要求喜儿姐给他做饭,魏欣保不齐自己会拽着这猪的领子,一脚踹走这头猪。
  两个人都还没吃饭,又不敢麻烦正严肃着一张脸的魏欣做饭,魏喜是个不会做饭的,顾焕兴就自告奋勇。他还很兴奋地向魏喜展示这项技能。
  他做饭那可不比魏欣差,毕竟他有个国营饭店做厨子的老妈,从小烧饭就是一绝,谁会做饭谁在家里地位大,他妈第一,他第二,他哥第三,至于他爸处于食物链的最低端。
  可魏欣家没也什么发挥的余地,顾焕兴随便弄了个拍黄瓜,煮了点玉米疙瘩粥,稍微展示了下他厨艺给魏喜。两人就在灶屋内胡乱解决,都不敢踏出门去。
  屋外的魏欣正用一百瓦的灯泡眼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魏喜是饿了,顾焕兴做的菜是真不赖,黄瓜生脆爽辣,下口后还有股淡淡的甜味,魏喜知道他加了点白糖。比起顾焕兴静静品尝美食的习惯,魏喜三两下就把粥喝完了。
  她瞧着顾焕兴,煤油灯下,男人似乎在发呆满吞吞地咬着筷子,尽管呆呆傻傻,却还是很好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吃饭也能出神。猛地一下,他的脸皱成包子状。
  魏喜蹙着眉,顾焕兴就委屈地捂嘴,星眸映照出她的身影,脸却烂成一团,“咬到舌头,我好痛。”
  魏喜无语,嘀咕了一句,娇气包。虽然是这么说着,就把手边凉了半天的温开水递过去,让男人喝一口,表情嫌弃地说,“想什么呢,这么大人还把舌头咬到?”
  “想你啊。”男人心直口快,本来就是在想魏喜。
  魏喜蹙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男人话语的可信度。顾焕兴涎皮赖脸地凑近魏喜,接过水杯,故意说,“要不你给我吹一吹,吹吹就不疼了。”
  魏喜额头一抽搐,没忍住就上手了,捏着顾焕兴厚脸皮扭了扭,虚眯起眼睛,“你再说一遍啊?”
  顾焕兴捂住脸立马疼痛地哎哟两声,嘟囔着,你一点都不疼你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来双更

    
第29章 
  顾焕兴是被魏欣赶出魏家大门,他还想在赖在魏喜身边逗留一会儿。
  他才把礼物递给魏喜; 魏喜都还没拆开; 魏欣就拿着竹扒子立在他跟前。顾焕兴只好乖乖地走了,一步三回头地被魏喜送出了魏家大门; 连魏喜喜不喜欢礼物都没问出口。
  这时,一直在房间内看着的魏二妞才敢走出来洗漱。
  她在门口就听见顾焕兴的声音; 连忙躲了起来; 不想给他和喜儿姐造成什么麻烦事。两个人那一前一后的走入灶屋,又在灶屋内逗留许久,加上魏欣不停在院子外叹气; 魏二妞就明白这两人是好上了。
  她心里倒没有多少难受; 之前的难受全被丧心病狂的魏友德给掏光了。
  这些年她手上还是存了点积蓄; 本来是想作为私房钱; 毕竟她知道她爸妈是不可能拿出太多积蓄给她做嫁妆。
  她那笔积蓄是为了以后在夫家站住脚的。可现在魏二妞没有嫁人的打算; 只是想找个落脚地方; 清清静静过几年日子。
  从小她的生活就是被大姐和小弟充斥,要不就是不停地做活; 魏二妞是想都死过一次的人; 她就是要获得新生。就算村里人对她分户这件事指指点点,她也一定要跟她爸妈分家到底。
  再说; 魏友德一直想把她嫁出去,这分户出去,跟嫁出去有什么不一样的。
  魏二妞是打定主意,她先是跟魏欣商量买了魏家一块小隔间; 想挂到魏家的户头上。魏欣是不想掺和二叔家里的任何事,当时就是不同意。
  可她心软,魏二妞求了一阵后,又白纸黑字地说用她那笔积蓄买下魏家的一卧室,并且找了村里的公证人,立了协议绝对不提以后分房的事情。
  等过几年她攒够了钱,到时候就找个男人过日子,决不麻烦魏欣一分一毫。
  这协议立好后,魏欣才同意下来,魏二妞将户头挂到她们家。他们家房子虽然破,小房间倒是有好几个,魏欣就当是找了个租户。
  魏欣同意这件事还是有考虑过,一来是魏乐今年秋天就要开始上小学,二来魏二妞的性子她也了解,肯干是肯干,也不是特能找事的女人,住在一起不会有太大的摩擦。
  事情很快就在县房管局办妥了,魏友德倒是想找魏家来闹,每次都被拿着竹扒子的魏喜给吓唬回去。魏友德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情,毕竟他现在是村上有名的封建分子,月底开大会,村组织还要对他进行批判。
  现在的开大会都是走个过场,没有以前那么激烈。可十里八村的乡亲都会围观,魏友德站在讲台上忏悔演讲,诉说罪行,他是彻底在村里抬不起头了。
  而魏喜就等待着那一天。
  顾焕兴一走,魏欣就拉着魏喜往屋里走,准备把事情问个明白。这顾焕兴是跟魏喜认真的吗?
  魏二妞为了避免尴尬,赶紧打了水,洗漱完就上床睡觉了。其实她想喜儿姐和顾焕兴还挺配的,她对顾焕兴就跟小女生看到好看男生一样的感觉,这种爱慕在周有志不能逼婚她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一段时间她倒是喜欢追逐顾焕兴的身影,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用被子埋下脑袋,心想:自己也要找个疼她的汉子,就像顾焕兴这种连饭都舍不得让他女人做。
  **
  夜深,军子正要上床睡觉。知青宿舍的门就被踢开了,顾焕兴提着行李合不拢嘴,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男知青们还在听广播唠嗑,一看顾焕兴回来了,各个都比较兴奋,“哟,顾子,总算回来了。给哥带什么东西没?”
  “你做的那机械改良成功了没?”
  几个人都关了广播,向顾焕兴涌过来,问他一些有的没的,顾焕兴一一从箱子里掏出一些新鲜盒子糕点和水果糖甩给这些好吃鬼。问东问西不就是为了这个。
  和顾焕兴玩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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