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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霸道村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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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志祥是为什么走的?”
  “哦。那啥……”蒋友贵看了看女人露出来的半边脸蛋,上挑的眼梢,被冻红的半边脸颊,虽然没什么表情,却总有一股艳丽的美感。他想到了今早那大姐的话。
  “我听有个大姐说,好像是被什么狐狸精勾走了。但村妇嘛,话都不怎么可信,说不定都是她自己猜的。”
  魏喜点了点头,吴丹拓可不像是被女人迷惑的男人。
  “哦,对了,我还打听到一件事。”蒋友贵顿了顿,魏喜抬着下颌,见蒋友贵没反应,从荷包里数了买麻糖的钱,递给蒋友贵。
  蒋友贵拿着钱,嘿嘿笑了两声,才继续讲下去:“吴志祥有个死对头,还是个村官,叫赵大根。这人有点恶,听她们村的人说,这男人的媳妇都是迫害女知青来的,结果,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还不让回城。两个人从小都不对付,到现在成了个死结。吴志祥离开吴家村之前,好像因为赵大根骚扰秦秀珍的事,狠狠教训了赵大根一顿。”
  魏喜露出疑惑,吴志祥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
  “还有啊,那秦秀珍的父母之所以将女儿这么着急嫁出去,就是因为吴志祥走后,赵大根对秦秀珍有那意思。你不知道咱们这个县,啧啧啧,就是这种漂亮女娃最容易遭殃。”
  “怎么说?”魏喜挑了挑秀眉,一脸饶有兴趣的模样。她注意到蒋友贵放在她身上的目光,这句话意有所指。
  “看咱俩都是外地来打工的,我就给你提个醒。”蒋友贵把声音压低了,“你们村上有村官祸害女知青的事没?”
  魏喜摇头。蒋友贵把绕县和吴家村发生的事讲了个大概。这为了回城,有不少女知青痛下狠招的事,或者是村官拿回城的事迫害女知青。
  魏喜是听过的,只不过收粮沟的生活太|安宁,除了小流氓小毛贼的小打小闹基本没什么大事。之前还有个仗势欺人的周有志,不知道被谁收拾了,不再作威作福。
  “你……我是看你照顾我这么久的生意,给你提个醒。绕县地方不太平啊,都是穷出来的。十几岁的小子偷钱枪毙的都有,过去十年,饿死的人都不少。死都不怕的人,干出混账事那简直是一套一套的。”
  魏喜是早有耳闻,在后世绕县这地方仍然很穷,特别是吴家村基本上与现在差不到两样,都是青瓦土房,地方也不给予建设。十几岁就辍学打工的人太多了,还有几个走上赚黑心钱的不归路。
  “你不用担心。我不在这里长住,过一阵子就会离开。”
  她看时间差不多,蒋友贵该说的都说了,也就想回招待所休息。她给了余下的劳苦费,就准备起身。
  蒋友贵数完钱,纳闷问道:“小姑娘,我有个问题,你和那个吴志祥是啥关系啊?”
  蒋友贵更想问,是不是也是吴志祥的老相好,这不被抛弃了,才去人家老家找男人。
  魏喜没回答,转身就走了。
  蒋友贵自讨没趣,把钱数清楚后揣进荷包。旁边那卖烧饼的撞了撞蒋友贵的肩膀,“嘿,你小子。是不是欺负外地来的?卖个麻糖,收人家这么多钱。”
  蒋友贵推开卖烧饼的,“你管我呢。去去去,烤你火炉子去。”
  **
  魏喜回到招待所,算了算开支,还能够她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估计能挨到秦秀珍喝喜酒的那一天,如果秦秀珍真的能喝到喜酒的话。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吴丹拓竟然有个青梅竹马的娃娃亲,就不知道这娃娃亲在吴丹拓心里占了多少比分。
  她在心里盘算了下,趁着吴丹拓不在吴家村,她可以进村试试看。或许当年吴丹拓一直叫她送钱的老人,他能把吴丹拓弄到缅甸去,应该和吴丹拓关系还不错。有可能这人知道吴丹拓的下落。
  第二天,魏喜起了个大早,跟在蒋友贵后面,装作蒋友贵的媳妇儿,跟在后面卖麻糖。
  她围着那黑色的围巾,将脸部遮了个大概,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饶是如此,路过大街上的时候,也有人对她侧目观看。
  围巾上有顾焕兴的味道,也不知道顾焕兴在宋城怎么样了。
  她在出发之前,就把顾焕兴的图纸用加急信件的方式从邮局发了过去,想必这段时间,顾焕兴已经收到了图纸。至于,她为什么没到宋城,这就只有回去之后,魏喜才能跟顾焕兴解释。
  进了村,走的都是崎岖的小路,蒋友贵为了照顾魏喜没有担扁担,反而是和魏喜一人背着一个背篓,看架势就像是魏喜在帮他背货。
  正好在坡上遇到一路人,路人裹着件军大衣,双手插在兜里,扫了眼蒋友贵,“卖麻糖的,最近你可来得勤。在我们村,赚了不少吧。昨天还碰到你小子,哼。”
  路人明显带着一股酸气,蒋友贵是个生意人,脸皮也厚,他干笑几声:“大哥,这不刚过年嘛。趁着村里小娃儿还有点压岁钱,能买点麻糖,过了这段时间,谁还有闲钱吃嘛。我不赚点,以后婆娘怀了娃儿,日子都过不下去。”
  蒋友贵演得像模像样。
  路人扫了一眼魏喜,就注意在那双漂亮斜挑的眉眼上,只觉得蒋友贵娶的老婆这对招子长得真好,光看眼睛,这长相肯定不差。
  “你老婆捂这么严实干嘛?”
  “怕冷。”魏喜瓮声瓮气说,她扯了下蒋友贵衣袖,两人又开始上路。蒋友贵对那路人说了句,“老哥,再见啦。”
  路人站在身后多看了魏喜几眼,摸摸下巴,咽了口水。卖麻糖运气真好,讨个老婆,比他们村的秦秀珍都漂亮。一想起秦秀珍,路人就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
  就为了那么个穷傻帽的吴志祥,居然三番五次地拒绝他。
  魏喜跟着蒋友贵在吴家村转了一天,先是去了她记忆中那老人的家。那个院子变了不少,唯独没变的就是老人家门前有棵参天的银杏树,凭借着这棵树,魏喜确定这就是那老人的住所。
  可那是四十年后,现在的老人应该还是个卖力气的壮小伙。
  魏喜正要叫蒋友贵敲敲打打,吸引下注意力,蒋友贵就拉着魏喜绕开那家院子,躲在银杏树背后说。
  “这是这个村的大队长家,唔……我今天没背营业执照出来,要是被逮着了,不太好。”
  魏喜:“……”她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大队长。在银杏树下休息一会儿,门口就出来个青壮年汉子,背着一空背篓,提了把镰刀出门离去。
  魏喜看着那面孔,依稀能和记忆中的老人对上。
  “他和吴志祥关系怎么样?”
  蒋友贵摇摇头,不晓得。
  **
  两人离开,魏喜让蒋友贵带着她,直接去秦秀珍的家里打听。这都要结婚吃喜酒了,买点麻糖招待客人也不过分。
  当魏喜说完这个话,蒋友贵神色莫名地看了看她,“幺妹,说句老实话,你到底是是不是姓吴的的旧相好?先说好,咱们打听归打听,到时候可别上去动手。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莫犯傻啊。”
  魏喜无语,但也顺着蒋友贵这话接下这个身份,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听她来吴家村的动机。
  魏喜点点头,温顺地说:“我知道分寸的,你放心。”
  蒋友贵也没放下多少心,随时都像是放着魏喜似的。
  毕竟一个独身女孩跑到陌生城市去找一个男的,蒋友贵真的很怕魏喜干出傻事。但魏喜表现得很冷静,也不像是那种传言中拿菜刀徒手撕负心汉的泼妇。
  两人来到秦秀珍的家门外,蒋友贵叫魏喜站定,他自己上前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阵吼声,让蒋友贵停下动作。
  “你个死丫头,你还想着姓吴的小子是不是?”有个中年人在门内震天慑地地吼,吓得蒋友贵后退一步。这上去敲门就是死路一条。
  “我没想他,我谁都不想了。爸,我宁愿一辈子当个老丫头,我也不嫁任何人。”
  “你好意思说,老丫头。这不让村里人全看我秦家的笑话,你个混账啊,白眼狼,我给你选这么好的亲事,你——”
  魏喜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眉头是越皱越深,听起来好像秦秀珍对吴志祥用情很深。可他们当年调查时,根本没调查出这个女人。
  吴家村是又穷又乱,而且跟四川凉山那边有点相似,整个村子染上毒瘾的人也不少。警方调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从当地和吴志祥差不多年纪人的档案下手。因为和吴志祥同龄的人很少,加之是女性,所以都一一访查过。
  没有一个叫秦秀珍的女人。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信上写的都是假的。他要回来,早就回来了。何必等到今天,你就是想拖,拖到现在。人还不是没回来,你看看,还有几天……”
  “爸,你从哪里翻到的?你翻我东西,你把信还给我!”
  还没等魏喜反应,女人就突然开门从院子里冲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跑了。秦父想要追出去,爱面子的他忽然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愣了一下。
  蒋友贵赶紧敲着铁片,腆着一张笑脸问:“老师傅,买麻糖不?我们听说你家要做喜酒,特意来问问。”
  “不买不买。”秦父摇着手,烦躁地说,三两步还是朝女儿追了出去。心里想,这会儿正烦着呢,还买个屁的麻糖。
  魏喜瞧了瞧他们门内的院子,大红囍字都贴上了,看来是铁了心要把女儿嫁出去。只不过,听秦秀珍的口气,好像吴丹拓发回来的信上,承诺最近要回来。
  **
  魏喜选择继续等待,在回去的路上,他们又碰见了在小路上遇见的那位路人。蒋友贵把这事当作巧合,但魏喜却知道不是,这男人之后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特别是在他们绕道去秦家之后,跟的更紧了。
  蒋友贵和那男人寒暄之后,那男人在蒋友贵兜里称了一两麻糖,反而向蒋友贵打听何时娶到这漂亮媳妇儿的。他记得蒋友贵的铺子是在城里,才来绕县定居下来没多久,户口本也是前不久才拿到。
  这么快就娶上媳妇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扯到证件的。
  蒋友贵跟那男人打了个哈哈,掀开这一页,卖完麻糖就拽着魏喜的手臂走了。
  魏喜冷冷扫了一眼蒋友贵拽着她的手臂,蒋友贵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寒气,才松开手。
  “幺妹,咱们明天还是别来了。这几天来得太勤了,以前我半个月才到村里卖一次。”
  魏喜点点头,那就等秦秀珍结婚的那天,他们再来,或者她一个人来也行。把今天的劳苦费给蒋友贵结了之后,魏喜才回到招待所休息。
  三天后,是秦秀珍结婚的日子。
  这三天,魏喜又换了个包打听的去吴家村打听秦秀珍的亲事,秦秀珍还是被押着成了亲,而吴丹拓也没有出现。
  她的钱用了不少,剩下的钱除却回去的路费和食宿费,撑不过两天。要真是再没什么可探听的消息,魏喜就打算回收粮沟了。
  这一天,也就是秦秀珍结婚请吃喜酒的日子。魏喜借了蒋友贵的麻糖背篓和工具背着去吴家村,她围着厚厚的围巾,戴着毡帽,一看身形只道是个女人,却看不出模样。
  村里人吃喜酒都办的是坝坝宴,摆了几张桌子和长板凳,阔绰一点的农户还会请个厨子队来帮忙做菜烧饭洗碗,在院子外搭几个临时的灶台蒸菜蒸饭,穷一点的农户就由自己屋里的亲戚女人操持,放几个鞭炮就算完了。
  秦家院子热热闹闹的,请的都是街坊邻居和村里的大队长。
  魏喜敲着麻糖铁片,在秦家院子外转悠,看这秦秀珍到底是嫁还不嫁。这夫家背媳妇儿的男人也站在门外好久了,娶亲农户家里的小孩还每个称了一两麻糖,甜滋滋地吃了起来。
  正当魏喜失望地找了个长板凳坐下,谋算着明天就坐火车回收粮沟的时候,新娘子是跑了出来,她耳朵上还缠着嫁人的红色线,看来是媒婆还没给她缠完,就让她跑了。
  秦秀珍跑出了院子,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这结亲的新郎刚到,新娘就跑了,他们也是头一遭遇见。
  魏喜悄悄地背上背篓,装作离开,实则是跟上秦秀珍。她看得出秦秀珍的方向是往吴志祥的家里跑。
  果然,秦父和秦母就追了出来,指着秦秀珍哑口无言,最终是秦母追上去,秦父跟发懵的女婿的解释。
  秦秀珍流着眼泪,打开了吴家的大门,吴志祥临走时,将吴家院子的地契和钥匙都偷偷塞给了她。她是知道男人对她好,可铁了心要和她分开。
  她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
  之前她每个月还会过来打扫一次,心心念念地想男人可以回来。可这么久以来,她除了受到吴志祥的一封信,再也没有收到其他消息。特别是她拖到了要嫁人的今天,她的心已经死了。
  秦秀珍趴在桌上掩面哭泣,吴家的大门传出一串沉稳的脚步声,秦秀珍在恍惚中,抬了脸,才愣在原地。
  吴志祥晒黑了不少,人也不大像从前那般坦然,是他改变之后那种阴郁。大概他也没想到秦秀珍会在他的家里,吴志祥愣在原地。
  秦秀珍睁着大大的杏眼,她抹了把眼泪,又揉揉眼睛,还敲敲脑袋,一脸不可置信。
  “你、你回来了?”她颤着声音问。
  吴志祥瞧着她脸上花猫似的痕迹,她依旧信赖的目光让他心底一暖,“嗯。”
  “我说过我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秦秀珍咬着下颌点点头,她相信吴志祥,吴志祥说什么都会做到。他给她的信上,说过今天会回来。他对她的承诺从不食言,除了他们的婚事。
  秦秀珍就顺势扑在他的怀里,搂住吴志祥的腰,格外委屈地唤了声,“志哥,我很想你,我真的很想你。你带我走吧,去哪里都行。哪怕蹲号子,我都跟着你。”
  吴志祥的眼眸里的光在震动,前一世,秦秀珍也说过这句话。他难以克制地抚摸上女人的秀发,温柔地隔着虚空抚摸着。
  嘴里尽是苦涩,他沉吟道:“不行。”
  “为什么?”秦秀珍抬头,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吴志祥没有回答。
  院子外传来一声女人的怒吼,“吴志祥,你还回来干什么!你还来祸害我女儿,你个没良心的!”
  秦秀珍吓得松开了抱着吴志祥的臂膀,舔了舔唇唤:“妈——”
  吴志祥瞥见了秦秀珍耳廓缠好的红线,他的眼神一暗。
  再看女人穿着一身新花袄子,盘在脑后的头发还插了朵红花。他们这地方嫁人的女孩都要在耳朵缠上红线,红线一缠,就代表女孩从女人的转变。
  秀珍,她要嫁人了。
  他的眼底还有丝落寞,不过在瞬间,他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秦母身后跟着的女人,虽然遮得严实,但那双上挑的丹凤眼,还是让吴志祥一眼就认出了她。魏爱喜,她居然敢在这里。
  魏喜也愣在原地,收紧下颌,如临大敌般紧张起来。两人的视线对峙着,吴志祥不着痕迹挪动身子,将秦秀珍遮掩起来。
  秦母看吴志祥挡住她女儿身形,还以为这两人藕断丝连,若是以前就算了,两人有娃娃亲,秦母也很看重吴志祥,只要吴志祥入赘到他们家,她还是把他当半个儿子对待。
  但这人是个白眼狼,不但毁了婚,白白让他们女儿等待这么多年,早先没钱就算了。这男人跟她们说,要攒够老婆本,下足聘礼才来娶秀珍,要让秀珍风风光光嫁给他。
  他们两老人是信这个男人的,可现在毁了婚,他们才知道这男人就是想吊着他们女儿。白白耽误了他们女儿的青春,在这个时代,二十四岁找不到夫家,就算是老姑娘了。
  而他们女儿现在快嫁人了,追求新的生活,这男人又回来掰扯他们女儿。秦母怎么能不生气。
  “你跟我走。”秦母要去拽秦秀珍。
  吴志祥却没有阻拦,秦秀珍扭了扭,秦母恨道:“他都不要你了,你还作践自己干嘛?”
  吴志祥瞥了一眼秦秀珍,快速几步追上想要转身离开的魏喜。
  他拽住魏喜的臂膀,将魏喜整个手臂扭在背后。魏喜横踢一脚,被吴志祥格挡下来,吴志祥用身躯遮住秦秀珍的目光,单手将魏喜的手腕锁住,扯下来魏喜的围巾。
  魏喜的脸露出来,再恨恨和吴志祥对视,两人早已互相知晓身份。
  吴丹拓低低说了一个名字,魏喜就不再反抗。她恨恨地盯着吴丹拓,如果吴丹拓敢对她在乎的人动手,她今日就要和他同归于尽。
  吴志祥将魏喜拉了起来,捏着她的肩膀撞在自己的怀中,他面色阴冷,抿着唇,就这样面对着秦秀珍。
  秦秀珍瞪大眼睛。
  “秀珍,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悔婚的原因。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吴志祥平淡的说,魏喜愣了愣,捏在她肩膀上的五指像是要插进她的血肉中,疼痛令她皱了眉毛。
  她没想到吴志祥会跟秦秀珍这么解释。
  “她不是卖麻糖的,你把我女儿当傻子骗啊!白眼狼,我们家……”秦母要扑上去,被秦秀珍拉扯住。
  “你觉得她像个卖麻糖的?”吴志祥举起魏喜的手,白白净净,不像是做农活的人有的一双手。
  秦秀珍摇摇头,内心涌起巨大的悲恸。她极为坚定地说:“不是真的。吴志祥,我不相信。我绝对不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本该是句充满信任的甜言蜜语,却刺痛秦秀珍的心。
  “你看她脖子上的围巾,都是我给她买的。不管你信不信,就是这样。”吴志祥伸手抚摸魏喜的黑色围巾,魏喜扭开吴丹拓的手。

    
第44章 
  “那你为什么把屋里的钥匙还把房子过户给我?”秦秀珍捏着手心问; 她母亲一听到过户二字,愣了愣神,好像被天下掉下的金元宝砸懵在原地。
  吴家的房子还是有一百来平米; 还是值点钱。
  “我觉得对不起你。这才算两清; 再说; 我和她也不会待在这个地方。你看; 她因为我回来; 多不高兴。非要偷偷摸摸来看看我的前对象,我不想她不高兴,自然得把关系断干净。你以后也不要找我; 过你自己的日子去。”
  说完,吴志祥把魏喜身后的背篓扭了下来; 将魏喜推着进入吴家房子,然后关上大门。
  秦母也是气得要命,她就说这个卖麻糖的女人,看着眼生。那卖麻糖的男人最近也诡异的很; 天天来他们村上; 说不定就是想带那女人打探她女儿的消息。她一细想这道理还是有那么几分。
  秦秀珍掏出钥匙去开吴家的门,吴志祥在门内把门栓插上了。
  一关上门; 吴丹拓收敛神色; 眼底泛着的柔光不见; 转而是冻彻身骨的狂风暴雨。
  他松开魏喜的臂膀,虚眯起眼睛,冷冷看着魏喜; 只要魏喜有一丝异动,他就会像一头野兽般飞扑上去,两人就这样站着不动,对峙了很长时间。
  半晌,吴丹拓听到门外离开的脚步声和淡淡的啜泣,才把神情放松下来。
  他的肩膀舒展开,就像以前对待魏喜那样风轻云淡,坐在堂屋内的长板凳上。
  “什么时候来的?”熟稔的口气就像遇到多年的老朋友。
  魏喜却没有义务回答他的任何话。若她从一开始就遇到吴丹拓,没有魏欣,魏乐和顾焕兴,她会跟吴丹拓鱼死网破,报了她弟弟的仇。
  “别紧张,这个年代我可不敢把你怎么样。那一天之后,你我的恩怨已经两清,你弄死我儿子,一命偿还一命,应该的。你是受过训练的,我这把老骨头,未必斗得过你。”
  魏喜冷笑一声。
  “坐吧。愣着干嘛?荣姐,你是在我身边站习惯了,改不掉吗?”吴丹拓斜视魏喜一眼,轻蔑地一笑,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盒,踢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魏喜咬牙,跟在吴丹拓身边的时候,确实站的时间比坐着的多。她算半个保镖,同时需要自己保持高度的警惕,坐着这样舒服的姿势不适合她。
  吴丹拓不理会魏喜,淡淡神色,手指夹着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神情已有疲惫的老态,除却见到秦秀珍时,有一丝精气神的闪亮。
  魏喜挑了根木凳,在离吴丹拓很远的地方坐下。
  “你去宋城了?”
  “没有。”吴丹拓否认,“那张火车票是骗你的。我需要办件事情,想把你引到宋城一段时间。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还是到了这里。还和我撞上了,我的运气一向也是好极了。”
  “……”魏喜冷着脸,她要是不来,怎么会知道还有秦秀珍这个人。
  “你怎么去搞到个背篓卖麻糖的,待了不少天吧。”吴丹拓摸了摸下巴猜测。
  两人正说着话,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吴丹拓冷下脸,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门外的女人压抑着嗓子,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她唤道:“吴志祥,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魏喜认出这是秦秀珍的声音。吴志祥掐着烟的动作一顿,狠狠碾灭烟头。
  魏喜看向门边,她看出来了,吴志祥是很在乎这女人,这样他们俩算是彼此彼此。只是在于魏喜不会以普通民众的生命去要挟他,而吴丹拓他是不折手断,没有下限的。
  “你不给她开门?”魏喜站起身,走向门,要去打开门栓。
  吴丹拓捏紧魏喜的手腕,将她摔在木椅子上,狂暴有如被激怒的巨兽,“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这还是魏喜第一次见到吴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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