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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妻至上,总裁老公欠收拾-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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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打击却是致命的。
萧笙自己也曾经经历过,那是她至今难以面对的噩梦,所以她感同身受。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阿竹和四哥知道,我们所知道的,只是从那件事以后,阿竹的性子就变了,不愿见人,也不愿说话,后来便被诊断出了抑郁症。经过了两年多的治疗,她的手才渐渐恢复。为了四哥的前程,她阻止四哥报警,也不让四哥再和那群人纠缠。”
岑炫的情绪慢慢平复,“后来四哥戒毒的时候,是阿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两人之间相互扶持,四哥最痛苦的时候,是阿竹拖着虚弱的身体鼓励他,陪着他。有时为了让四哥安然入睡,她甚至不顾自己的伤势,忍着巨大的痛苦弹钢琴给四哥听……四哥好了以后,当初的那群混混死的死,进去的进去,之后四哥便带着阿竹离开了美国去了意大利。”
宁迹的重生,是在路笙竹的钢琴声中获得的。
萧笙终于明白了路笙竹对于宁迹而言的意义。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每提及阿竹之时宁迹痛苦愧疚的神情。
他并不是不愿意提起路笙竹,而是这段过往对他而言太过痛苦,也太过讽刺。路笙竹为了救他而痛苦一生。
如果当初不是他,路笙竹不会无辜的卷进来,更不会有这种意外发生,那她的一生都将平平顺顺,她的面前是一条前程似锦的大道,却因为他而改变了路笙竹一生的轨迹。
宁迹说过,路笙竹已经死了,能不能不要再提起她。
他不许她提起,而自己却对路笙竹那么执着,是因为他不仅仅爱路笙竹,路笙竹还救赎了他整个人生,是他荒唐而黑暗的那段岁月之中唯一的一缕阳光。
如果没有路笙竹,或许他的一生都将在黑暗中沉沦。
所以,他要查出害死路笙竹的凶手,给路笙竹一个交代,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对路笙竹的愧疚。
萧笙直起头,“阿竹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宁迹说阿竹是因为抑郁症自杀的,可若是因为这件事,阿竹当时情况已经有所好转,和宁迹在意大利的生活也一帆风顺,为什么还会自杀?
他们在意大利,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
岑炫摇头,“嫂子,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四哥去了意大利之后就和我们断了联系,说实话,听到阿竹的死讯的时候,我也很震惊。不过季哥应该知道。”
萧笙抿唇,深吸了一口气,依旧压不住胸腔之内翻涌的惊骇。
她嫉妒路笙竹,嫉妒的发疯。但她也感谢路笙竹,谢谢路笙竹救赎了宁迹。
岑炫见她脸色不太对,轻咬了一唇,“嫂子,我送你回去吧?”
萧笙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她扬起头,唇角勾勒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岑炫,谢谢你,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岑炫看着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千言万语卡在喉咙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听着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生死与共的过往,她心里想必不会太好过。
岑炫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嫂子,你坐一会儿,我打电话让四哥一会儿过来接你。”
萧笙脑袋之中嗡嗡直响,他刚刚的那些话不停的在耳边回荡,根本就没听清他此时说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
萧笙一个人在咖啡厅坐了许久,天空逐渐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滴逐渐模糊了窗外的风景,也模糊了她清明的双眸。
直到面前出现卓然的身影和熟悉的气息,萧笙下意识的回了头,眸中映出宁迹俊逸的五官,温润的线条之中有着说不出的疏离感。
他像是匆匆赶过来的,衣服上还沾着湿意,“阿笙……”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了?”萧笙下意识擦了擦眼睛,慌乱的想要掩饰自己眸里的情绪,可她的眸中明明没有任何打的情绪。
宁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伸出手臂去握她的手,她下意识闪了一下。
宁迹蹙眉,“阿笙,出什么事了?”
岑炫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萧笙和岑炫并没有什么来往,两人怎么会突然约见面?此时看着萧笙的神色,他更加确定其中有问题。
萧笙摇头,“没事,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你已经在这儿待了四个小时了……”他到这儿都已经两个小时了,而她却一直没注意到。
萧笙皱眉,看着外面越来越阴沉的天色,缓缓的站起身来,“回家吧。”
宁迹凝眸,复杂的情绪从眸中涌出,再度伸出手去扶她。
“别碰我!”
她反应有些反常,宁迹的手停顿在半空中,诧异的看着她。
萧笙咬了咬唇,意识到自己刚刚反应过激,下意识的蜷紧了十指,“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别碰我。”
“那我们去医院看看。”宁迹收回自己的手。
“不用了,我回家躺一会儿就好。”她定了定心神,强行忍下身体的颤抖,朝着外面走去。
宁迹的迈巴赫就停在门口,萧笙咬了咬牙,强忍住身体的不适朝着车子走去。
“你和岑炫都说什么了?”宁迹快步走至她的面前帮她打开车门,不经意间问出口。却引起了萧笙的戒备心。
萧笙深沉的视线在他身上停了一会儿才移开,慢慢的上了车,“你觉得我们会说什么?”
“和我有关?”宁迹扬了唇角,试探道。
萧笙身体一僵,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低下头去,没有答话。
他本是试探,但没想到正巧说中,和他有关的事……宁迹心里顿时划过不好的预感,他微愣,敛起了神色,微微扬唇,“和我有关的事你问我就好,何必去麻烦别人。”
萧笙垂着的眸子中划过痛惜,下唇被咬的发白。
车子内再度陷入了一片静默,沉默的氛围有些压抑,仿佛如履薄冰,两人只要有人再就这个话题多说一句,气氛就会彻底爆发。
宁迹跟她一同坐在后座,淡薄的酒气传来,萧笙不适的蹙了蹙眉。
第241章 现在你属于我【四千】
“你不是去查路笙竹的事情了吗?怎么喝酒了?”萧笙凉凉的笑了笑,笑意并不达眼底,但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有心疼,有无奈,还有一丝复杂的情绪宁迹看得不太清晰。
萧笙是个鸵鸟,但凡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就会逃避,而她此时刻意转移的话题,就是她逃避的最好证明。
但她这种逃避的手段并不高明,路笙竹她同样也不想面对,此时为了转移话题而提起,只能说明,她和岑炫之间的谈话比路笙竹这个她一直很介意的前女友更加令她难以接受。
“遇到点事情,就喝了点。”宁迹开了一点车窗,“是不是让你觉得难受了?”
萧笙摇头,她只是心里不知所措,身上并不觉得难受。
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车子停下来,萧笙下了车,身体有些发软。她实在不想再回想起岑炫的那些话,可越是不想回想,那些话就越是盘旋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闭上了眼睛,身体往自己那边的车门靠了靠。
车子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微凉的风吹进来,却吹不散萧笙的思绪。宁迹伸手去握她的手,她下意识了避了一下,却没有避开。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宁迹轻而易举便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以及她之间传来的颤抖。
“岑炫到底跟你说什么了?”宁迹眯眸,握着她的力道轻一下重一下的,“阿笙,你别不说话,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分担。”
“分担?”萧笙重复了一句,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你要是真想和我一起分担,那些事情我就不会是通过别人的口知道的。”
宁迹脸色陡然变了变,幽深的眸中渐渐涌起一层波澜,眉心的褶皱令人恐惧。听她这么说,宁迹便知道岑炫究竟和萧笙说的事哪些话了。
美国的记忆他一直无法面对,有些事情他刻意抹去了,但抹去了并不代表没有存在过。
当年和他有联系的朋友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这么多年过去,彼此都心照不宣,从来没有刻意提起过。
可他忽略了一件事,萧笙是他的太太,不是外人……所以在这件事上,他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岑炫。
车子停在红叶别墅门口,萧笙下了车,脚步有些踉跄,慌慌张张走到桂花树旁,扶着挂花树干呕起来。
宁迹急忙跟着走了过去,原本沉毅的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大掌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阿笙,哪里不舒服?”
妊娠反应早就过去了,萧笙也没有晕车的习惯,宁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像是被吊了起来。
她这段时间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宁迹生怕她会出什么事情。
“别碰我……”萧笙大口的呼吸着,好不容易压制住胃里不断翻腾的恶心,回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凉而彻骨,让宁迹莫名打了个寒颤。
宁迹的手悬在半空中,愣愣的看着她。
萧笙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呼吸,回过头来站直了身体,“宁迹,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宁迹脸色一变,似乎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不由得愣住了。
他不懂她这个问题的意义何在,很多事情在她心里早已定了型,不然萧笙不会一直以为妮妮是他和路笙竹的孩子。如果她介意早就该问了,何至于放在今天?
“阿笙……”
萧笙眸光闪了闪,眸底渐渐泛起了晶亮的光芒,“我是想问,你的第一次究竟是给了女人还是男人……”
宁迹瞳孔陡然缩了缩,蓦然间明白了她刚刚下车之后为什么会有恶心的感觉。
他脸黑着,“岑炫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什么都没说。”萧笙凉着眸和他直视,美目之间似是毫无波澜,又像是波涛汹涌,宁迹一时间难以辨明她的情绪。
宁迹抬起两条手臂想要去抱她,脑海中突然间闪过她刚刚的反应,又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了一般,两人之间是从未有过的死寂。
“他什么都没说你这样来问我?”宁迹的眸渐渐沉了下去,平静的语气带动了周围空气的颤动,萧笙下意识抖了抖身体,别过脸去。
她这样的反应无疑是在宁迹的胸口插了一把刀子,涌出的鲜血逐渐染红了宁迹的眼睛,“阿笙,你觉得我恶心?”
“我没有。”萧笙回过头来,出口反驳。
视线碰撞在一起的瞬间,萧笙触碰到他眼睛里的伤痛和无奈,还有一丝对她的失落和对自己的讥嘲,心脏蓦然间滞了滞,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口处传来,萧笙唇角下意识动了动,“我……”
宁迹是她的信仰,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有一天,她突然发现,真正的宁迹并非是她心里的那样,她的梦想幻灭了,所以她情绪有些过激,但除了过激,她还有心疼。
只是突入其来的真相让她无法找到一个正确的方式去表达这份心疼。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伤到了面前的男人,萧笙眸光闪了闪,往宁迹面前靠近了两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她咬咬唇,抬起头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阿迹,我这里很疼……”她戳着自己的胸口,“我是你的太太,今天我从别人口中听到那些事的时候,我很疼……”
宁迹呼吸猛然停顿了一下,看着她闪着泪光却忍着不掉泪的样子咬了咬唇,直到下唇被咬的发白,他才抬起手臂将她揽入怀中,“阿笙,我也是个人……”
他下巴在萧笙的肩膀上蹭了两下,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像是要将女人身上的香味刻入骨髓一般,“那些不堪的过去我自己都不敢回想,我怎么敢告诉你?”
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发丝,鼻息之间尽是女人的体香,“阿笙,我也会害怕,我害怕你知道之后会让刚刚那样,会讨厌我,觉得我恶心……”
“不是那样的……”萧笙剧烈的摇着头,眼角的泪珠悄然滑落,“不是那样的,我没有讨厌你,也没有觉得你恶心,我只是……”
“我知道……阿笙,我知道……”他慌乱的帮她擦拭眼角的泪珠,“阿笙,不用解释,我懂,我都懂……”
从来没有哪个人哪件事让他如此束手无策,她一落泪,他整个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挖掉了一块一般,疼的几乎窒息。
她是他心头的朱砂痣,只要微微一碰,便是致命的伤害。
遇到萧笙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么爱一个人,深入骨髓还不够,就算为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他甚至无法想象,如果未来的日子没有萧笙他该怎么活下去。
所以他怕了,他怕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往会让萧笙感到恐惧,感到恶心。
萧笙双手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处,“阿迹,如果我是阿竹,我也会那么做……”
“别胡说。”宁迹攥紧了她的手,“阿笙,我怎么舍得让你遭遇阿竹曾经遭遇过的,你是我的太太,我此生唯一的太太……”
萧笙抬起头看着他。
他唇角轻轻勾了起来,“阿笙,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瞒你任何事,也不会抛下你。”
萧笙的眸光凝聚在他的连山,闪烁了两下,接着便踮起了脚尖吻上了他的唇,然后轻轻的阖上了眸,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宁迹微愣,下意识的用手托住她的腰,在不断加深的吻里逐渐忘记了呼吸。
至少,从此以后他不是一个人……他在面对那些梦魇的时候,身边有他最爱的女人陪着他。
两人分开的时候,萧笙的脸色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气息微喘。
肚子里的孩子似是不满父母之间的亲热,不停的动着,两人本就贴在一起,宁迹自然也是感觉到了的,微微一笑,将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似是感觉到父亲的亲近,肚子里的孩子胎动的更加频繁。
萧笙抬起头看着他,“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嗯?”宁迹微挑了下眉心,温润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目光温柔如许。
萧笙舔了下唇,犹豫了片刻才动了唇角,“我知道路笙竹为你付出了许多,也知道,如果没有她,你也不会有今天,更不会是现在的样子,阿迹,我感激她……”
宁迹拧了拧眉,“阿笙……”
“听我说完。”萧笙打断他的话,“可她已经死了,阿迹,不管你和她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现在你属于我,我要你答应我,别再因为她而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宁迹轻笑,眉间的褶皱慢慢的铺展开来,“阿笙,你想多了,她已经死了,能影响到我们什么。”
萧笙抿唇,闭了闭眼睛。
她死了,可你爱她呀。
不管自己今后如何努力,却永远超越不了路笙竹在宁迹心中的位置。
路笙竹死了,却把最美,最让人留恋的一面留在了宁迹心里。
这些话,萧笙是不会在宁迹面前说出来的。
萧笙看着他,轻轻笑了笑,但愿是她想多了吧。
最近的烦心事太多,让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看着宁迹的眉眼,脑海中岑炫的话不停的回荡,让她的心脏揪扯在一起。
“阿迹,你当年为什么……”她没忍住,最终还是问出了声,“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她见到宁迹的时候,宁迹是个干净的少年,仿佛世间的尘埃都是对他的亵渎,萧笙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岑炫所说的那个样子。
宁迹脸色陡然变了变,卓然的身形微微僵硬,轻而浅的笑意凝在唇角。
他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宁迹脑海中闪过那几张令人作呕的照片,有很长一段时间,宁迹活在那些照片所带来的阴影之中,甚至对男女关系产生厌恶。
萧笙觉得他抱着自己的力道在不断的加重,将她困在他的怀中,男人霸道而强势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看着男人越加凝重的脸,才发觉自己问了一个愚蠢之极的问题。
能让他堕落至此的原因,比堕落本身更加让人痛苦。萧笙缓缓抬起双臂,用力的抱着他的腰。
她想,她的生命中是有遗憾的,若是她早出生几年,若是当年陪在宁迹身边的人是她,那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唯一能为他做的只有心疼,连安慰都觉得浅薄。
“阿迹……”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两人还未回神,妮妮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爸爸妈妈……”
两人下意识的松开,回过身去。萧笙手指轻轻拭去眼角还残存的泪珠,看着妮妮笑了笑。
妮妮抱着她的大腿,“妮妮也要妈妈抱抱。”
萧笙轻轻抿了抿唇角,摸了摸妮妮的小脑袋,“妈妈抱不动了,等妈妈生了小弟弟再抱妮妮好不好?”
妮妮是路笙竹的女儿,在得知路笙竹对宁迹的付出之后,她再看妮妮便多了一丝复杂的感情。
她感激路笙竹,却也不想路笙竹的影子存在于她和宁迹的生活之中,这种矛盾堵在她的胸口,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妮妮。
妮妮摸了摸她的肚子,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身后,宁迹弯腰将妮妮抱了起来,一只手和萧笙的手扣在一起,“妈妈抱不动了,爸爸来抱,以后小弟弟出生了,妮妮就来抱小弟弟好不好?”
妮妮点点头,宁迹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正欲往屋内走去,明姐的身影正好出现在门口,“你们回来了?想吃什么,我马上去准备……”
萧笙顿在原地,原本泛着潋滟眸光的眸子突然间凉了下来,“不用了,明姐,你收拾一下,明天回老宅去吧。”
明姐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她没答话,嗤笑了一声,越过她朝着屋内走去。
不止明姐,连宁迹都有些诧异,急忙抱着妮妮追上了她,“明姐做错事了?”
萧笙顿下脚步,转过身去,话却是对着明姐说的,“我这儿不养和时碧柔有关的人,明姐,谢谢你这两年来的悉心照顾,麻烦你转告时碧柔,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也别让她费些没用的心思。”
明姐脸色瞬间煞白,“小笙……我跟她有联系,并不是因为我是她的人……”
第242章 你和嫂子……怎么办?
“明姐,你是谁的人我不关心。”萧笙嗤笑了一声,“我只是不想和时碧柔有任何的牵连,你回老宅吧,红叶别墅这边以后不需要你照顾了。”
萧笙从来没有用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过话,明姐深知她的个性,倔强执拗,她一旦决定的事,任谁反对都没用。
自己离开红叶别墅已经成定局,明姐有些不死心,咬着唇转头看向宁迹,“四公子……”
她是宁家的老人了,萧笙对她没什么感情,但宁迹总是要给她点面子的。她愣愣的看着目光发冷的宁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她不该把希望放在宁迹的身上,这两年她已经见识过了,宁迹是个宠妻狂魔,家里的事,看似他在主导的位置上,其实不过是萧笙一句话的事儿。
宁迹的脸在她的目光之中越发的阴沉,拧着眉心之中透着一股令人淡薄的寒意,沉沉的落在她的身上。
明姐看不懂他的情绪,紧紧咬着下唇。
周围的空气像是冻结了一般,妮妮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抱着宁迹的脖子大哭起来。
孩子的哭声打破了大人之间僵持了气氛,宁迹紧蹙着眉,大掌轻轻拍了拍妮妮的背。
明姐伸出手臂想要将妮妮接过去,却被宁迹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小笙,我对你真的没有二心,我和她有联系,是因为你小时候的……”
“明姐!”宁迹沉沉的打断她的话,原本淡漠的眉目之间此时蔓延着一股透骨的冷意,似是能刺穿人的心脏,明姐的声音下意识的卡在喉间,愣愣的眸中涌现出几分惧意。
她刚刚差点把那件往事脱口而出,如果萧笙因为那件事而受了什么刺激伤到了身体,那就算是她死了也再难赎罪。
她咬了咬下唇,愣然的眸中裹着几分乞求。
宁迹眉心动了动,余光从萧笙的身上慢慢滑过,微微叹了口气,“明姐,你以后不必再来了。”
“四公子……”明姐陡然抬起了头,眸中充斥着不可置信。
他这一句话,等同于把她驱逐出了宁家,比萧笙更狠,萧笙也不过是想把她赶回老宅去。
宁迹凉薄的眸从她身上扫过,“明姐,你在宁家那么多年,应该很清楚,宁家从来不留有二心的人,阿笙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麻烦你回去告诉路夫人,她女儿的死我会给她一个交代,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和萧笙的生活。”
萧笙站着没动,只是听到“她女儿”三个字时身体颤了颤,眸中闪过灰白,一闪即逝,但还是被宁迹清晰的捕捉到。
宁迹轻蹙了下眉心,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去。
明姐站在原地,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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