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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有毒:亿万甜妻吻上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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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附属卡,限额十万。也就是说,花了超过十万,邵晋恒那边就会有通知。
而现在,这张无限额的主卡,意味着就算许长安心血来潮想买下一条街,只要邵晋恒的公司值那么多钱,她就能马上得到那条街的归属权。
说白了,这就是把身家性命交到了许长安的手上。
“我不要。”许长安看着那张卡,皱了皱眉头,“给我钱干嘛,我又不是没钱。”她是有钱,那一千万好好地存在银行里,除了隔一段时间查一下账户的余额过一下有钱人的瘾,一分也没动过。
那一栋房子更是被她出租给了一对年轻的夫妇,每个月收收房租,日子不要太潇洒。
而现在,邵晋恒给她那么多钱,就让她有种自己被包养的感觉。能买下一条街又怎么样,反正她也没心情去管。
阿林都要哭了,自己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心。先是简心怡那里碰壁,现在更是被许长安直接拒绝。
“夫人,您还是收下这张卡吧。不然我回去不好交差。”说完,使劲朝着江枫使眼色。两人也算是共事了几年的时间,看着阿林的眼色,江枫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长安,你要真不想要,晚上直接摔在邵总的脸上,也总比连累阿林被邵总甩脸要好。”这话没什么逻辑,许长安竟然听进去了。老公是自己家的,怎么摔都可以。阿林却是外人,真要因为自己的关系被邵晋恒迁怒,她也下不去台。
想了想,还是接过那张价值万金的卡。
邵晋恒一回家,就看见许长安坐在沙发上。这样方式的迎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他站在玄关的地方,停住了正要脱鞋的动作。
“小可呢?”
“睡着了。”许长安对邵晋恒笑了笑,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那张卡,“这东西还你。”
邵晋恒盯着那张卡,半晌才抿了抿嘴:“怎么?”
“不需要啊。”许长安往前走了几步,把卡直接塞进邵晋恒的口袋里,“我有钱,用不着你的钱。”
话音刚落,许长安就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凝滞,一抬头,邵晋恒的表情阴沉了下来:“许长安,你有没有一点自觉?”
“自觉?”许长安一愣,不明白邵晋恒在说些什么。她当然自觉,乖乖把卡还了难道还算不上自觉?
邵晋恒冷哼一声,脱了鞋子往里走:“你是我老婆,为什么花别的男人的钱?”
“欸?”许长安还是反应不过来,她花别的男人的钱,什么时候的事情?脑子转了几个弯,想着自己银行里那一千万和那幢房子的来历,顿时明白了。拧着眉毛义正言辞地反驳:“那是我的精神损失费。”
“但是也是秦逸给你的,既然是他给你的,那就是别的男人的东西。我邵晋恒的女人竟然用别的男人的钱,说出去你让我面子往哪里放?”
许长安从来没见过邵晋恒这么无赖的样子,颤抖着手指向邵晋恒:“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大男子主义。但我怎么说也算是医院的负责人,算不上高收入也够得了温饱。我不要你的钱。”
伸出去的手被包裹进另外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然后一个用力,直接被带进邵晋恒的怀里:“我说,许长安,那医院也是我的。我们俩不需要算得那么清楚。”
许长安还要反驳,却被他一吻缄口,将出口的埋怨被堵在了嘴巴里。在被吻得浑浑噩噩之前,她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家里的套子好像没了。”
邵晋恒一早起来,就听见卫生间里一阵异动。他有些诧异地推门进去,就看见许长安一个劲儿地在浴室的地上蹦跶。他有些好笑地看着许长安的动作,问她:“你这是干什么?”
“昨晚上,没用那个。”许长安脸涨得通红,尽管两个人已经负距离接触,但是提到那个东西,却还是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正文 第六十八章 销金窟
邵晋恒马上反应过来。昨晚上的确有些情不自禁(许长安:你哪个晚上不是情不自禁了!),后来就忘了带那个东西。一想到许长安怀孕的样子,他脸色微微一变,心里那种期待和反感相互交错的复杂情绪,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将来可能出现的结局。
“所以,你现在是在……”他手指向许长安的肚子,然后往下一划,朝着许长安挑了挑眉。
许长安停住动作,嘴巴紧紧地抿着。良久,才说:“我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我想着,小可现在身体也不是很好,我不想因为孩子,忽视了小可。”
说完这句话,她下意识地看向邵晋恒,生怕他会因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不高兴。可邵晋恒脸上神色未动,只是往前走了两步,抱住了许长安:“没关系的。我会和你一起治好小可,至于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说。”
或者以后,我们也不会有孩子。
邵晋恒觉得自己的心里微痛,抱着许长安的手又紧了紧。
“那现在,怎么办?”许长安闷闷的声音从邵晋恒的怀里传来。他闷声笑了笑:“昨晚你是安全期,所以没关系的。”
他扶着许长安的肩膀,让她离得远了些,看着她的眼睛:“你自己就是个医生,难道不知道吗?”
许长安“啊”了一声,想了想:“好像还真是。”
“下去吃饭,阿林应该送饭过来了。”说完,拉着许长安的手往下走。大厅里坐着三个人,许可看见许长安下楼,就朝着她跑了上去,看见邵晋恒的时候,脚步又顿了顿:“姐姐,安生妹妹说是来找你的。我告诉她你还在睡觉。”
许长安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许安生,以及边上坐着的曲溪。转过头瞪了一眼邵晋恒,朝着两人走了上去。
曲溪是干什么的,她当然知道,毕竟和万芳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室友,对于曲溪这个宝贝孙子,从她口里提起来的频率自然也是远远高于一般人。
每次在电视上看见一个明星,万芳都会非常得意地告诉许长安这个明星是他们家的。所以,曲溪是开娱乐公司的,而曲溪和许安生一起出现,自然也表示,邵晋恒轻轻松松就把许安生这个担子交给了曲溪。
她不喜欢许安生做明星这个职业,娱乐圈的水有多深她听万芳说过,许安生这样的人,在外面还好一点,要真进了那个圈子,估计连渣子都不剩。
可曲溪在这里,这些话她也不好说出口,对着两人笑了笑:“怎么这个时候过来?”早上八点钟,来的还真是够早的。
曲溪早已是哈欠连天,指着许安生:“你这妹妹真够泼辣的,和三个姑娘打架竟然还占上风。”
许长安打量了一下许安生,才发现她的衣服被扯得有点变形,而且头发也有些散乱。许长安登时就火了。
她这人脾气是好,可就是护短。就像之前,别人说她可以,但就不能说许可,这就像是她的逆鳞,外人一摸就要炸毛。
和许安生虽然刚刚认识,但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妹妹,自然由不得别人这么欺负。
她和邵晋恒的性格差不多,心里有火,脸上的笑容却更深:“曲总,多谢你照顾我们家安生。”
曲溪原本歪歪斜斜的身子顿时就坐直了,他这人都要成精,一眼就看出许长安这笑容明显就是不怀好意。挠了挠头:“照顾倒是没有,就是底下的人通知我说培训区有几个小姑娘打起来,就过去看了一下,才发现是安生。”
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扇自己嘴巴子。既然许长安说了照顾,那就照顾好了。许安生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也不至于让自己下不来台。他这么不打自招,不是给自己拉仇恨吗?
果然,一回头就看见邵晋恒冲着自己眯了眯眼。这个表情实在是危险,即便他的心脏被邵晋恒训练了那么多年,却还是忍不住抖了抖。
“原来是这样。”许长安脸上的笑更加危险,正想好好挤兑一下曲溪,却被许安生拉了拉衣袖:“姐姐,都是我的错。”
许安生根本就不像她名字一样让人安生。
那些和她一起进培训区的大多数都是家里有关系的,一个个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习惯了用鼻孔看人。
许安生做驻场的时候穿的能是什么好衣服,几乎从她到了培训基地的第一天,那些人就看出许安生的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再加上曲溪把她送进去,也没有说许安生和自己的关系。她们就以为许安生不过是一个走了狗屎运,没钱没背景的人。在培训区除了枯燥乏味的培训,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玩的,初来乍到的许安生自然成了她们欺凌的对象。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言语上挤兑两句,那么后来直接进展到动许安生的私人物件。甚至在她的床上泼水。许安生自然不是吃素的,她从小干农活,力气哪是这些大小姐可以比的,三个打一个又怎么样,即便是四五个一起来,也不一定能在许安生的身上占到什么便宜。
曲溪有句话没说出来,他赶到的时候那三个女孩儿被欺负得够呛,缩在角落看着许安生的表情就像是看见了恶魔。反而许安生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看见曲溪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去找我姐姐。”
许长安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听完了许安生的话。她倒是实诚,从那几个女生怎么惹上她,再到她怎么以一人之力教训了那么多的人。这个场景被她描绘地就像武侠片,即便当时就在现场的曲溪都有些质疑是不是自己看见的那个样子。
“所以,那几个女孩子都是什么身份?”许长安转过头,看着曲溪。说是家境不错,曲溪就应该知道她们的背景。
而他现在不急不缓的样子,想必他口中的“家里有关系”的关系,也并没有那么硬。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的邵晋恒:估计自己抱的这条大腿应该比较粗壮。
定了定神,看着曲溪一脸为难的样子,她又问了一句:“怎么,不好说?”
“这些小姑娘都是要出道的,这些事情我们一向都是保密的。”话音刚落,就看见边上的邵晋恒清咳了一声,状似漫不经心地对许长安说:“万女士最近身体怎么样?”
曲溪脸色一白,这才想到自己奶奶还在许长安的手上。想到万女士对许长安的宠爱程度,他狠了狠心:“其实,那些身世都是编出来的。毕竟要有个花头。什么归国华侨,富二代,钢琴家,都是赚眼球的。说白了,那些人和安生也差不多,只是进去的比较早,公司花在她们身上的包装成本也比较大。”
怪不得,这水还真够深的。
许安生一直在边上垂着头,想到那些人见到自己时高人一等的样子,就觉得心里多了一个抹不平的疙瘩。
不过是比自己多了几天的时间进培训处,却如此趾高气扬,就像把过去的事情全部抹平。娱乐圈是个销金窟,同样也是一处让人忘记本我的地方。却也是无数人心心念念想着要进去的地方。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心,竟从心底产生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感觉。
“姐姐,我错了。”
许长安将要出口的话直接卡在了喉咙里,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许安生。自己刚想给她出头,她就这么拆自己的台。这不是明摆着让自己下不来台吗?
心中气息郁结,咬了咬牙刚想说话,就被在边上看着觉得情况不对的曲溪给打断:“不不不,怎么可以是你的错呢。是我管理不善,不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许长安锋利的眼刀扫过曲溪和许安生,然后目光直直地看向许安生:“所以接下来你想怎么样?”
“我想留在那里。”许安生同样回看许长安,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
许久,许长安才叹了口气:“这是你的人生,我无权干涉。”
许安生看着许长安从位置上站起来,径直走向餐桌,过程中根本就没看过她一眼,不由得心里一慌。自己之所以有底气回去,就是仗着许长安把自己当成妹妹。尽管这个妹妹名不正言不顺,她就是在赌。赌赢了,一本万利,赌输了,最多也不过是回到酒吧。
有些紧张地看向邵晋恒,诺诺地叫了一声:“姐夫,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你觉得呢?”邵晋恒看向许长安的方向,接收到她一个凌厉的眼神。言下之意:你敢多说一句试试。
邵晋恒当然,不敢。
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许安生心里有再多的话也只能压制在心里。嘴唇蠕动了几下,终究还是归于无声。
“你真想跟我回去?”曲溪看着许安生尴尬地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开口。许安生点了点头:“是,我要回去。”
站起身,朝背对着自己的许长安说了一声,“姐姐,我先走了。”
许长安身子微动,许安生抿了抿嘴,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你就让她这么走了?”邵晋恒看着许长安。许安生就是个麻烦,他从一开始就不赞成许长安和那女人搅和在一起。而现在,所有的事实也证明了他决断的正确性。
“不然呢?”许长安往嘴里塞了一口粥,颇有些忿忿然的感觉,“我想带着她,就是不想她被人利用。可现在看来……”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有一种意外叫巧合
她扫了一眼邵晋恒,语气更是有些不满:“我让你帮她安排一个工作,你怎么把她送到曲溪那里去了?”
邵晋恒没想到这场火又烧到了自己身上。说实在的,许安生到曲溪那里,很大一部分原因当然是她自己虚荣心作祟,几乎每个女孩都希望得到别人的瞩目,而许安生这样的出生和经历让她的虚荣心比旁人更甚。可这之中自然也不能排除他的私心。
就那么一下的沉默,还是让许长安看出了端倪。筷子一放,语气不善:“我吃饱了。”
“姐夫,姐姐怎么了?”许可看着许长安离开,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
邵晋恒苦笑:“小可,姐夫教你一个新词,迁怒。”
“这又是怎么了?”江枫看见许长安阴沉着脸进来,把手里的文件往她的桌上一拍:“大医生,你的工作来了。”
许长安扫向桌上的手术单,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脑部长了个肌瘤。难度系数并不是很大的一个手术,但总归是在脑袋上动刀。
挑了挑眉:“怎么找上我了?”
说起来,许长安工作不过两年的时间,这种手术家属首先考虑的肯定是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医生,而不是她这样初出茅庐,连一台像样的手术都没有动过的年轻医生。
“怎么,手生了?”江枫笑着看她,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许长安的手,“的确,养尊处优,自然死于安逸。”
许长安瞪了一眼江枫,什么叫死于安逸?
江枫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拿起那份文件:“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指名道姓要你给他动手术,我就只能拿过来给你了。”
接过那一张纸:“走吧,去看看这人怎么就找上我了。”
还没走近病房,就听见一阵抽泣的声音,然后就是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你们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话没说完,就被另外一个沙哑的女声给打断:“你找那么个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医生,不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要是你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让我们娘儿俩怎么办啊?”
那个声音刚落,就听见另外一个稍显稚嫩的哭声,显然声音的主人还是个孩子。许长安拦住江枫要往里走的脚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两人站在门口,听里面三人接着说下去。
男人叹了口气:“做这手术起码要十万,请个好的医生怎么说也要十几万,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听说那个许长安刚工作没两年,但是也挺专业的。而且,他们家好像很有钱,就算把我给治死了,你们两个后半辈子也算有了着落。”
两人都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原因。许长安一脸郁卒地看着江枫朝着自己挤眉弄眼,整张脸上都写着幸灾乐祸四个字。
她狠狠瞪了江枫一眼,直接推门进去。
门边坐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看见许长安进来,有些局促地站起来,紧张地看向自己的父母。
床上躺着的就是许长安这次要接手的病人王大顺。一个普普通通的建筑工人,床边坐着的就是他的老婆,也是四十来岁的样子,有些沧桑,看着却是精明干练。
看见门口出现两个陌生的女孩子,其中一个还穿着医生的白大褂。王大顺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几个人刚刚的声音那么大,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听见了多少。想到这个,就有些恼火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婆娘,叫她在这里说这些事情。
这要是被许长安知道不给自己治病了,让他们找地哭去吧。
“那个,你们是?”被王大顺推了一把,那女人顺势站了起来,扯出笑脸,小心翼翼地问许长安和江枫。
“这位就是许医生。”江枫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许长安不着痕迹地捅了一下江枫,笑着看向王大顺一家。
“我是来通知你们一件事情的,我们医院有一个基金会,就是家庭贫困的可以申请援助。不知道你们需不需要申请?”
王大顺一脸愕然地看着许长安,还没反应过来,他婆娘已经迫不及待地说了:“需要需要,我们需要的。”
“可是……”王大顺刚想说,就被他老婆用手肘重重地碰了一下:“为了大顺这病啊,我们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没想到你们医院这么好,那关于主刀的医生……”
在许长安的身上打量了一下,愈发肯定自己的想法。这个医生是个女的,而且那么年轻漂亮,也不知道有没有能力动手术。之前是因为钱的问题,现在都有那什么基金会了,怎么着也应该找一个好的医生。
看着她的表情许长安就知道她还是不相信自己。她倒也不恼,本来自己就没有主刀的经验,总不能冒险。
“到时候我会找一个有经验的医生带我。这个手术虽然有百分之三十的风险,但是我们会尽力治好您丈夫。”
看着许长安微笑的表情,那女人顿时觉得有些心虚,支吾地应了两声。
“我怎么不知道医院有什么基金会?”一出门,江枫就似笑非笑地看着许长安。刚刚许长安说基金会的时候她就愣了一下,邵晋恒还真是找了个好老婆,一个赚钱,一个花钱。
一看江枫的表情,许长安就知道她想多了。
“这基金会的钱都是我的。你忘记我也是个有钱人了?江秘书,接下来就拜托你筹备一下基金会的事情,毕竟帮人要帮全套。”
她也有过无助的时候,知道孤立无助是什么样的感觉。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想着要去帮助更多的人,说她圣母也好,玛丽苏也罢,至少她内心安定。
两人边说边走,没有看见身后一个小小的身影。
江枫的办事效率很快,在机关备案,一个基金会很快就建立起来。原本许长安想用许可的名字做基金会的名字,却被江枫硬生生改成了长安基金会。有些老气。却也富含深意。
等邵晋恒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基金会都已经落了案。
“怎么不和我说?”看着许长安一副任尔宰割的样子,他顿时觉得自己没了脾气。
“没什么好说的,你做事的时候难道也会和我说?”看着许长安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邵晋恒就知道她还在生许安生那件事的气。这事情起码过去半个月了,这女人倒是记仇,这么长时间还心心念念地记着。
邵晋恒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刮了刮许长安的鼻子:“你高兴就好。那台手术的结果怎么样?”
基金会的事情许长安不让江枫跟他说,算是把他埋在了鼓里。但是许大医生首次操刀动手术的事情他却是知道的。毕竟医院是他的,有些什么风吹草动都有人传到他耳中。
“好了啊。”
看着许长安嘚瑟的样子,邵晋恒就觉得一阵心痒,恨不得在她的脸上狠狠揉巴几下。刚想付诸行动,就被许长安一推:“你的手机响了。”
他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接起电话,脸上的表情却越发严肃。许长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邵晋恒一拉:“许安生又出事了。”
这次的事情说起来有些让人匪夷所思,说是一个偷窥狂从屋顶上偷窥培训区的女孩子们换衣服,偏偏他运气不好,前段时间下了一场大雨,那屋顶本来就不是很牢固,自然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然后直接从屋顶上摔了下来。
更不凑巧的是,许安生刚好在那下面换衣服,所以被砸了个正着。
许长安都要听愣了。这算什么,飞来横祸?
她是第一次到培训区。曲溪有钱,这培训区说起来名字不怎么洋气,却也是一片标准的小洋房。每个洋房都是两层楼,住着四个女生。
许安生住在二楼东边的房子,几个女生有一个公用的更衣室,专门用来放衣服和鞋子。而那个偷窥狂就是趴在更衣室的屋顶上。
看见邵晋恒的车进来,曲溪就跑了上来。一看许长安从车里下来,愣了愣,低声对邵晋恒说:“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许长安本来离得就不是很远,再加上曲溪根本就没有压住自己的声音。这句话清清楚楚地传到许长安的耳中,让她不由脸色一沉。
“你这是什么意思?”
曲溪猛地捂住了嘴巴,想了想又放开了手:“这不是……”
“算了,你还是不要解释了,许安生怎么样了?”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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