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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有毒:亿万甜妻吻上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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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为许长安,要是自己,吃饭的时候被这么一尊煞神看着,恐怕连咽都咽不下去。
“什么事?”邵晋恒目光瞥了一眼阿林,冷言问了一句。
阿林上前两步,在邵晋恒耳边低声说了两句。邵晋恒脸色变了变,对许长安说:“你给我把这碗粥吃完了,不然许可晚上可就没饭吃了。”
说完,不顾许长安一连愤恨的样子,径直出了门。
“他们在哪儿?”
“还在公司。”阿林也没想到顾可省和秦逸会走到一起,这两个人之前有合作过,可那件事即使在阿林的眼中也觉得毫无技术含量。而当事情无疾而终之后,两人也没有见面。却没想到在这么敏感的时候,他们竟然又站在一条战线上。
一个是掌握舆论的顾大神,一个是秦家的掌门人,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前台被吓得够呛,才一个电话打给了阿林。
“那两个人。”邵晋恒眼角光芒闪动,嘴角轻蔑的笑容透着不屑,“成不了什么气候的。”不过,既然他们找上门,就要做好,承受自己怒火的准备。
“邵晋恒,长安呢?”一看见邵晋恒进会客室,秦逸就忍不住上前质问。邵晋恒扬了扬眉,淡淡地说:“我的老婆,自然是接回自己家了。怎么,秦总怎么这么关心我的妻子?”
他特意强调了“我的妻子”四个字,满意地看着秦逸脸色大变。现在的他的确是没这个资格。
“邵晋恒,那个事情我可以解释。”一直沉默的顾可省突然开口,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自己是喜欢许长安,但是不管怎么说,许长安都是邵晋恒的老婆。只要他们没有离婚,自己就不应该越矩。
那天的事情,究其根本,许长安才是受害者。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邵晋恒打断:“解释?我记得我说得很清楚了,我只相信我自己看见的。怎么,难道那些照片不是真的……”
“那些照片是真的,但是事情绝对不是这样……”
“什么照片?”秦逸这才注意到两个人话中的重点,照片?什么照片,能让邵晋恒那么在意,而且听他们的话,这照片和长安也脱不了干系。
转头看着顾可省,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顾可省一直在隐瞒着自己。
“只是误会。”顾可省的语气更加淡然,反而看向邵晋恒,“你不是很爱长安,难道连这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吗?邵晋恒,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把长安送到哪里去了,她现在还在生病,你知不知道?”
说到后面,他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
邵晋恒对那件事情还是耿耿于怀,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尽心尽力地照顾好长安?而长安现在因为病情,根本就受不得刺激,万一病情复发……
他闭了闭眼睛,根本不敢想可能会发生的结局。
秦逸在边上听得稀里糊涂,可顾可省这么一发火,他也算理出了点头绪。到了这份上,顾可省不可能会骗人。所以现在就是邵晋恒不顾长安的安危,把还生着病的她带走。
想也不想,他上前一步,一拳狠狠砸在邵晋恒的脸上:“你把长安还给我!”
邵晋恒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秦逸这一拳打得实在是用力,他只觉得自己脑袋嗡嗡嗡地响,口腔也因为这巨大的冲击破碎出血。
“你干嘛?”阿林闻声进来,却看见邵晋恒摆了摆手,说:“阿林,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
阿林咬咬牙,又关上了门。
邵晋恒嘴角红肿,却恍若未觉,一双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看着秦逸:“还给你?秦逸,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格吗?”
秦逸哑然。
从拿到那本绿色的本子时,他就已经丧失了拥有长安的资格。而那么多年的伤害,早已将长安推得远远的。
心头钝痛,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衣服被顾可省猛地拽了一下,他偏过头,就看见顾可省猛地对他使了个眼色,正色说:“邵晋恒,我们不想来和你玩文字游戏。的确,我们不能否认长安现在是你的妻子,但是作为朋友,我们只想确认一下她的安全。”
“好,那我告诉你们,长安现在很安全,你们可以走了。”邵晋恒扬声叫了一声阿林,会客室的门被打开,阿林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群保镖,齐声:“秦总,顾大神,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里是邵晋恒的地盘,不管是秦逸还是顾可省都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是绝对讨不到便宜的。
而且邵晋恒都那么直白地说许长安没事,他再纠缠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无法回头
“邵晋恒,如果我知道长安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顾可省的声音十分平静,却挟杂着深沉的不安和恐惧,只要想要许长安可能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受苦受难,一种绝望的情绪就在他的心底滋生蔓延,然后像藤蔓一样攫取他所有的理智和思维。
“我也是。”秦逸眯了眯眼。
“邵总,他们走了。”阿林过了很久才回来禀告,那两人刚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走远,一直在这四周徘徊。
“那两人都是所谓的天之骄子,竟然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份上。”邵晋恒整了整手上的文件,顺手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这个,是秦家最近的财务情况,你去看看,能不能动什么手脚。”
阿林知道邵晋恒已经越来越不相信自己,甚至很多事,他根本就没有让自己参与。就像是这个秦家财务报表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邵晋恒在那么多人的身边安插了眼线。
压过心头的那一阵失落,接过了报表。
“秦家的事情很简单,做生意怎么可能一清二白,只是这顾可省……”邵晋恒用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良久,才停了下来:“阿林,那个许安生,怎么样了?”
宽敞的练舞房,许安生咬牙按着腿。相比起一般人,她的确是肢体柔软,可和那些从小练舞的人比起来,自己这样的就只能算得上是肢体僵硬。这就意味着,她要比同期的人付出十倍的努力。
“许安生,有人找你。”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许安生皱了皱眉:“不见。”
“对不起啊,邵总。那丫头脾气就这样。”教习的老师有些一脸的诚惶诚恐,随即又扯着嗓子朝里面喊了一句:“你要是不出来,以后就不用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许安生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什么事?”最后尾音在看见邵晋恒的时候吞了回去,她一脸愕然地看着邵晋恒,“姐夫?”
“最近怎么样?”邵晋恒看着面前的女孩儿。这段时间的训练是有效果的,相比起之前,许安生气质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如果不说,根本就不会有人认为她是从乡下出来的。
“就这样。”许安生一脸的无所谓,然后对着上来询问的服务员点了点头:“给我一杯白开水就可以了。”
“你那个老乡,恢复的不错。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但是基本上能够生活自理了。”邵晋恒从包中拿出几张照片,推到许安生的面前,“我来的时候去拍了些照片,你应该想看的。”
“钱进?”许安生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淡然,拿过照片,看着看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谢谢你。”
她知道,钱进能恢复成现在这个样子,绝对和邵晋恒有关。不然,谁会去关心这么一个人。而要不是邵晋恒,估计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自生自灭,哪能像现在这样过的那么好。
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许长安把手按在照片上,看着邵晋恒:“你说,要我做什么?”
“果然是聪明的小女孩。”邵晋恒满意地笑了,“我会让你出名,但是你要照我说的去做。”
许长安缩在角落,这个房间有床,可她却不愿意睡在床上。现在的她,需要清醒,尽管从到了这里开始,她就没合过眼。
当年的事情,从邵晋阳的去世开始,似乎结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而她就是网里面身不由己的猎物,承受着邵晋恒的仇恨,和内心的煎熬。
开门的声音让她瑟缩了一下,脚不小心碰到了那口碗,她连忙把碗放正,几乎与此同时,邵晋恒走了进来。
“你在干嘛?”
邵晋恒看着许长安,房间里不冷,她早就脱下来之前的那件大衣。可大衣里面却是医院的病号服,蓝白的条纹,衬得她的脸纸一样得白。
而她现在,却是趴在地上,捣鼓着一口碗。这让邵晋恒不由想到之前许长安摔碎陶瓷碟子想要自杀的场景,心里先是一惊,紧接着,滔天的怒火几乎让他沸腾。
急着上前两步,一把拽住许长安的手腕:“想死?”
说话间,已经把碗扔的远远的,陶瓷碎裂的声音让许长安心头颤了颤。想死?自己怎么敢死,许可还在邵晋恒的手上,当年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爸爸还受着这不明不白的冤屈,自己怎么死?
摇了摇头,她老老实实地说:“我只是想把碗扶起来。”
邵晋恒一僵,才想起自己进来的时候许长安的确是捧着碗,那样子也不像是要自杀。手上的力道松了松,他有些懊恼地看着许长安被自己抓得乌青的手腕:“你要是想死,我绝对让许可去陪你。”
“我知道。”许长安再不像之前那样因为邵晋恒的威胁而吵闹,反而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这样的态度让邵晋恒有些无力,却也无可奈何。
“今天,秦逸和顾可省来我的公司……”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许长安蓦地发问。那两个人肯定是找自己的。
关心的态度让邵晋恒更是愤懑,自己的脸都已经被秦逸给打伤,许长安却还是心心念念着那两个人的安危。
心里陡然的一阵怒火,让邵晋恒失去了理智,两只手狠狠抓着许长安的肩膀,英俊的容颜有些扭曲:“我能把他们怎么样?”
“邵晋恒,不要伤害无辜的人。”许长安一字一句,邵晋恒一愣,手上的动作松了松。无辜的人,那些人都是无辜的,可哥哥却也是无辜的。
为什么那些人能好好地活着,可阳哥却要待在那冰冷的地下?
许长安却以为邵晋恒已经被自己说动,神色缓了缓:“邵晋恒,我爱你。当年的事情肯定是有误会,所以你对我做的事情我都不怪你。我们可以查清楚事情,从头再来,好不好?”
从头再来?
这四个字,多么具有诱惑力。
可邵晋恒却知道,事情已经朝着脱离自己控制的方向发展,无论是许可的去世,还是就连自己都逐渐掌控不了的心。
人活一世,总是有太多的无奈和委屈。而从他找到许长安开始,就注定了他们两个要“兵戎相见。”
“不可能了。”
许长安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刻却被邵晋恒抱起扔到了床上。她撞入邵晋恒的目光,那凝着寒霜的目光让她顿觉浑身上下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头彻尾的冷。
“你干什么?”
“我不想听你的借口,你那么在乎那两个男人,这身体恐怕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邵晋恒的话如同锋利的匕首,狠狠扎进许长安的心。
她猛地一抬腿,却被邵晋恒一把拽住:“怎么,现在连我都不能碰了?”
“邵晋恒,不要逼我恨你。”许长安嘴唇几乎咬出鲜血,眼睛一片赤红。
“那就恨我吧。”邵晋恒俯身下去,近乎暴虐地亲吻着许长安染血的嘴唇。往日的枕上绸缪,被中恩爱,这个时候却像极了一场残酷的报复和惩罚。
轻拢慢捻,带给许长安的却不是暧昧缠绵,倒像是一把钝刀在身上切割。对于她来说,这种事情讲的是情投意合,却不是邵晋恒单方面的宣泄。
凉意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邵晋恒的手很冷,所到之处都透着刺骨的寒。
许长安躺在那里,双眼直直地看着天花板。明明是很干净的地方,她却仿佛看见了一只蜘蛛,不知疲倦地结着网。邵晋恒,你不也是这样,这一个天罗地网,我又该如何逃脱。
邵晋恒看着许长安,她绝望的表情如同进入深渊的飞鸟,不断地往上,终究还是要失去所有的力气,疲惫而死。他突然没了做下去的心情,身体是热的,心早已冻结成冰。
草草地结束,他背过身穿上裤子。
“给我药。”许长安撑着身体坐起来,冷眼看着邵晋恒。他没有用套子,而现在,两人最不能有的,就是多余的牵绊。
邵晋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眉间一蹙,声音带着几分凉薄:“也好,吃了药,免得让我给人家白当爹。”
许长安的手僵立在空中,恨不得自己失聪失明,才不用看见邵晋恒鄙夷的目光和侮辱的话语。僵持间,邵晋恒已经走了出去,那扇门又一次在自己面前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希望,和幻想。
“你去给她买点药。”邵晋恒闭了闭眼,对站在外面的阿林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早点把这里的窗户和门都装好,暗室凉。”
阿林点头,看着邵晋恒从自己面前离开。许长安没看出来,他却看得明明白白。这两天,瘦的不仅是许长安,邵晋恒也瘦的厉害。而且邵晋恒明明是安慰这两个人互相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抿了抿嘴,心中却下定了主意。
“许小姐,这是你的药。”阿林递过一个胶囊。许长安靠坐在床头,对着他点了点头,接过药眼都不眨地吞了下去。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伪装者
“邵晋恒呢?”接过阿林递过来的水,许长安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问阿林。
“邵总他回公司了。”阿林回答,“不过他走的时候交代我要好好照顾许小姐。”话音刚落,就看见许长安嗤笑了一声:“邵晋恒让你好好照顾我?他应该巴不得我早点死吧,这样折磨我干什么?也真是难为他了,要不是那点仇恨,他又怎么会理我这样的小人物。”
“许小姐,其实……”
“阿林,你不用为他说话了。”许长安吐出一口浊气,看向阿林,“你可以出去了。”
阿林猛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许长安从刚刚开始一直在被子里,他也不是不知人事的人,当下就有些尴尬。应了一声,赶紧转身出了门,还贴心地帮许长安带上了门。
等着外面的脚步声越行越远,许长安才下了床。
这个别墅是邵晋恒之前居住的,自然没有女人的衣服。而许长安的衣服刚刚已经被邵晋恒撕破,要是没有衣服,她就只能待在床上。
打开衣柜,清一色的男士衬衫。她用白色的背心缠住胸部,然后随手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和邵晋恒的一条裤子穿了上去。
阿林正站在客厅,听见后面开门的声音,下意识转过头。许长安的装束有点奇怪,但是勉强能够出的了门。
“许小姐,您这是……”
“阿林,带我出去。”她一脸认真地看着阿林,目光中带着隐隐的恳求。
“许小姐,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如果您从这里出去,邵总……”
许长安四下看了一眼,脸上的神色顿时暗淡了下去。她一眼就能看出这里的窗户和门都是经过特殊处理,从里面根本就打不开。
为了软禁她,邵晋恒真是用心良苦。
“我知道了。”许长安也不强求,点了点头,“你给我拿点吃的。”
经历过之前的绝望,她现在已经明白了。自己要想从这里出去,只有恢复原来的体力。阿林心中却是一喜,他原本还在担心许长安会因为悲伤过度绝食,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困难。
冰箱里塞满了食物,可见邵晋恒做足了准备。阿林很快就做了一堆吃的,送到许长安的面前:“许小姐,您先吃吧。要是还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以让人送过来。”
“没有了。”许长安淡淡地说了一句,埋头开始吃饭,一边却不露声色地打量着这个别墅。
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邵晋恒软禁自己的意义,如果是单纯报复自己,他完全可以让自己生不如死,现在这样养着自己干嘛,难道就是单纯供他发泄?
许长安心里狠狠鄙视了一下自己,都到了这个时候,怎么还在想那事情?
静下心,她重新开始打量四周。窗子都用铅条从外面封上,门是不管进出都要开锁的那种,十分坚固,自己没有钥匙是绝对打不开的。
整个房子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透过窗户,就连最近的一户人家都隔着相当远的距离,即便她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得见。
想从这里逃出去的希冀慢慢磨平,她放下筷子:“我吃好了,你收拾吧。”
“好。”阿林起身,刚要收拾,就听见许长安问了一句:“阿林,邵晋恒今天,带小可去书画协会了吗?”
阿林的动作一顿,应道:“应该已经过去了,邵总早上就已经安排下行程了。”
许长安微笑着点了点头,小可应该很开心。
看着许长安进入房间,阿林顿时做不下去。邵晋恒今天的确是要跟许可在一起,可今天,却是许可火化下葬的日子。从此以后,那个带着天真笑容的男孩子,就要长眠于,那漆黑冰冷的地下。
“嗯,你好好看着她。”邵晋恒对着电话说了一句,然后挂断了电话,看向面前的女人。许安生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头上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
得知许可死讯的时候,她自然是十分惊讶。尽管自己和许可的接触不深,但是就是那短短的接触,她也能看出来许可是真的喜欢自己,把自己当成妹妹。
可刚开始的惋惜之后,就是一连串的疑惑。
许可的葬礼,为什么许长安不在?而邵晋恒让她过来,竟是让她假装许长安。她和许长安本来就相像,脸上这么一遮,如果不是太近,根本就分不出她们两人。再加上邵晋恒让自己做的那个事情,让她更是清楚地感觉到,许长安和邵晋恒之间肯定出事了。
“我应该怎么做?”
她问了一句。邵晋恒伸手拉住许安生的手:“我说的很清楚了,配合我,演一出戏。”
人陆陆续续地来了,许可尽管刚刚出名,可是也不乏一些认识的圈内人。那个画廊的负责人一脸的悲痛,对着许安生深深鞠了一个躬:“许小姐,节哀。”
许安生对他微微颔首,一脸的面无表情。邵晋恒说过,多说多错,而亲生弟弟去世,面无表情也能够理解。
那个负责人叹了口气,看着许可的遗像:“原来heaven是那么清隽的少男,要是他没有去世,这外在条件也……”
话没说下去,这么大一棵摇钱树,钱没赚够就没了,不管对他还是对整个画廊,都是巨大的损失。
正说着话,他却像是看见了什么财宝,猛地瞪大眼睛,朝着门口看去。大卫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缓步走了进来。
往日嬉笑的表情,这个时候却是一脸冷凝。
站在邵晋恒的面前,目光却是扫向邵晋恒身后的许安生:“长安,我很抱歉听闻heaven的死讯。”
许安生还是朝他鞠了个躬。邵晋恒和大卫的脸色同时一变。要是别人,许安生这么鞠躬也能敷衍过去,可偏偏是大卫,他对许长安说不上知根知底,也相交那么长时间,这样平常的反应看在大卫的眼中却是异常。
邵晋恒及时往前一步,挡在两人的面前。
“长安哭了很多天,身子不舒服。”
尽管心存疑惑,可邵晋恒都这么说,他也不好强拉着人看。
“你的计划,开始了吗?”凑近邵晋恒的耳边,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邵晋恒目光扫向他:“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你想要的我也已经给你,怎么,你还不满足?”
“我只是想说,你要是真的不要这个女人,我要。”大卫充满掠夺性的目光看向许安生,舔了舔嘴巴,“不要弄死了。”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邵晋恒恨不得狠狠把拳头砸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我觉得,这个场合不适合说这些事情。”
“哦,是吗?对了,我那边还有一些画,你要是想要的话,还是老价钱。”大卫嘴角勾出一个微笑,那笑容很快就隐退,拍了拍邵晋恒的肩膀,他老老实实接过一根香,对着许可的遗像拜了拜,插到香炉中,走到了一边。
邵晋恒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能用僵硬来形容了,凌厉的目光扫过大卫,复又看向进来的人。
“长安!”门口突然传来声音,许安生身子一僵,往邵晋恒的身后躲了躲。进来的是秦逸和顾可省,这两个人跟约好了一样,一同出现在门口,盯着站在邵晋恒身后黑衣黑裙的女人。
两人几个快步,走到了邵晋恒和许安生的面前。
秦逸站在离两人三步远的地方,看着垂着头的“许长安”,声音有些干涩:“长安,你节哀。不过看到你好好的,我也放心了。”
顾可省也看着“许长安”,今天的长安总给他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如果是长安,自己和秦逸进来,她不会没有反应。可现在的她,就像是不愿见到他们,甚至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长安,你身体在发抖,怎么,不舒服吗?”顾可省的话让剩下的两个男人都下意识地看向许安生。邵晋恒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搂过许安生:“许可去世,长安很难过。”
许安生只觉得自己手臂上一痛,咬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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