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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有毒:亿万甜妻吻上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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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邵先生对长安的照拂,不过以后我自己会照顾好她。也请邵先生不要费心。”
邵晋恒似笑非笑,扫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许长安,目光沉沉地看着秦逸。就在秦逸以为他要愤而离去的时候,却突然开了口:“秦先生,你难道忘了婚姻是双方的事,并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做主的。”
秦逸脸色突变,想到许长安的决然只觉得心中大乱。刚想说话,却看见邵晋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甚:“当然,您财大势大,逼迫个人自然不在话下。可在下不才,却想要帮一下势单力薄的许小姐。”
这是明摆着,就是宣战。
许长安几乎要揪破手下的床单,事情发展得太快,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心中的另一个想法却如一柄重锤,敲得她一阵钝痛——邵晋恒就是为了好玩才帮着自己。
秦母却看得门清,邵晋恒是铁了心要维护许长安。尽管秦家声名显赫,可早在秦正华接手的时候就有下坡趋势。秦逸算得上有为,却也难救秦家的颓势。
相反,邵晋恒手下的商业帝国却是日渐膨胀,短短几年就和秦家并驾齐驱,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更别说还有那么多对秦家主支虎视眈眈的内亲外戚。电光火石间她已经得出结论:为了一个许长安得罪这个潜在的商业大鳄,不值得。
“秦逸,你爸已经知道你要和许长安离婚,各种手续都办好了。婚姻不是儿戏。”提及家族利益,秦母态度愈发强硬。沈菁秋虽然也没什么家世背景,但是胜在身家清白,不像许长安有个政治犯的父亲。更别说她已经怀了秦家期待已久的长孙。孰轻孰重,她比秦逸看得清楚。
“哥,你还是看一下菁秋吧。”秦语在边上搀着沈菁秋,几乎要哭出来。看着明显人事不知的沈菁秋,秦逸的表情微变。再怎么不喜欢沈菁秋,她也怀着自己的孩子,更别说秦母的步步相逼。抿了一下嘴,抱起沈菁秋。却在临出门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许长安。
原本吵嚷的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许长安坐在床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可咬了秦母之后就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倒是邵晋恒高大的身子站在房间的正中央,颇有些一夫当关的架势。
沉默被许长安的一声惊呼打乱,她觉得手上一凉,被蚂蚁咬伤般轻微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抬眼,手上的针管已经被邵晋恒拔了下来。
“你是输液还是献血。”邵晋恒脸上带笑,一句话带着些嘲讽,却不乏心疼。许长安低头,才看见自己的手背已经肿起很大的一块,原本莹白的皮肤泛着青紫,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可怖。而整条透明的管子掺杂着鲜血,如果不是邵晋恒反应得快,自己估计是真的要“献血”了。
揉了揉自己的手背,却在思及之前的那个问题时顿住了动作,咬牙,终于问出那个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
“邵晋恒,你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要帮我?在我最为绝望的时候,你像是一个天神一样出现得那么凑巧。许长安不相信什么巧合,而且当初自己被绑架的时候是在一个偏僻的仓库,她不相信邵晋恒散步能散到那个地方去。
而且之后,他出现的实在是太及时了,及时得让她怀疑,所有的接近都是蓄谋已久的。
实在是不能怪许长安,她出生在官员的家庭,从小到大,那些来往的人大多都是口蜜腹剑,可关键时候却都躲得没影。可说起来,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相反,邵晋恒却是成功的企业家,天之骄子,她又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图谋的?
思及至此,许长安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静静不是已经说过,邵晋恒的接近不过是为了好玩,有钱人的游戏,她又能说出什么道道来?
轻叹口气,刚想开口,眼前却映上一张俊颜。邵晋恒缓缓开口,温热的气息喷在许长安的脸上,带着湿湿暖暖的酥麻。
“你在想什么?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的答案?”邪魅而狷狂的笑颜让许长安耳根子一阵发热,别过头闷声说:“不想。”
邵晋恒撇过头,许长安的小动作让他不禁发笑。她撒谎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揉搓自己的衣角,连带着耳后那一片光洁的皮肤都泛着粉红,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小白兔,让人忍不住想去欺负她。
所以邵晋恒这么一个无良的资本家充分发挥了自己步步紧逼的性子,又问了一句:“真的不想?”
如果不是许可在边上,再加上自己现在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她都要一脚踹上去。早知道这个男人本质恶劣,却没想到竟是这般恶劣。
她想又能怎么样?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想听到什么答案。说白了,她害怕。
被那些绑匪绑架的时候她没有怕过,被器具破处的时候她没有怕过,可就是那么一个简简单单的答案,她却害怕听见。甚至恨不得两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换一个耳不听心不烦。邵晋恒却偏偏抓着她的双手,笑意在平素冷清的脸上蔓延开来。
“许长安,如果我说我接近你是因为看上你了,你相信吗?”
“噢噢,哥哥喜欢姐姐,哥哥喜欢姐姐!”许长安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中反应过来,原本隐形人一般的许可却拍着手欢呼了起来。还脚步轻盈地跑到两人的边上,眨着兔子般无辜而纯良的眸子问两人,“所以以后哥哥和姐姐会永远住在一起吗?”
许长安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许可,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许可嘴巴一瘪,头上却覆上一只温暖的大手,邵晋恒低沉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这个,要看你姐姐的意思。”
两人一问一答,瞬间就把皮球踢到了自己这边。许长安一阵头疼,盯着许可的目光就像是盯着一只白眼狼。许可倒是一副有了靠山万事足的样子,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哪里像之前那只纯良的小白兔。
“我拒绝。”许长安心里念头陡起,蓦地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不好意思,我是已婚妇女。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邵晋恒没想到许长安竟然用这个借口来拒绝自己,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指了指刚刚秦家人离开的方向,说了句:“如果我没记错,你离婚应该是迟早的事情。”
许长安脸上笑容一滞,干笑两声:“但是事实就是,我没离婚。”
“静静,小心!”许长安惊呼一声,林静静猛地反应过来,手中的水果刀擦着自己的皮肤险过,却还是留下一道微红的印记。她甩了甩手,皱着眉头说:“安安,谁让你在我削苹果的时候说那么劲爆的消息。我早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然邵大老板对你有所企图。后来呢,你接受了吗?”
许长安一耸肩膀,两手一摊,摇头:“没有。你忘记了我还是个已婚妇女。”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大神执笔
林静静捏紧手中的水果刀,恨不得剖开许长安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浆糊。秦逸那个人渣和邵晋恒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许长安这句话不是明明白白告诉邵晋恒,我有老公,你不要想着染指我!
别说邵晋恒这个一看就不缺女人的男人,就是随随便便在街上拉一个男人被这么拒绝了都不会在鸟你。
深呼吸几口气,林静静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撕裂这个女人的欲望,放下足以作为凶器的水果刀,站了起来:“许长安,你真是把一个好好的金龟婿给拒之门外了啊。你说说你一个将来时的一个失婚妇女,上哪儿找这么一棵好乘凉的大树?”
“林静静同学,”许长安一脸严肃地看着林静静,义正言辞地说,“是的,我对邵晋恒很是心动,但是这种心动根本就不足以成为我爬墙的动力。”说完,又喃喃了一句,“我不想再让小可和我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
林静静将出口的责备顿时卡在喉咙里。她和许长安相交多年,从许家鼎盛时期一直交往到许家没落,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年许长安是怎么过来的。
姐弟两个从云端一下子摔落到泥地里。许长安她父亲,白白贪污了那么多钱,到头来还是一分不少地上交给了国家,而许长安那个时候不过大一,却要以一己之力担负起照顾许可的责任,偏偏她这个人硬气,不愿意接受他们的帮助,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相比起身体上的折磨,更加让他们难以忍受的,却是心理上的折磨。往日那些相交甚密的亲戚一时之间闭门不出,刚开始的时候许长安还会上门找他们帮忙,可后来心冷了,就当自己没了那些亲戚。
想到这里,她心中又涌上一个疑惑:“安安,我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起你妈?我记得你小的时候和你妈的关系挺好的,可你爸出事之后,她怎么就不见了?”
许长安的脸色一黯,母亲这个话题一直是她的一个禁忌。当年父亲出事,家中的房子被拍卖还款,而母亲却在房子被拍卖之后的第二天,留下两万块钱离开了他们,从此杳无音讯。可每年,母亲给自己办的银行卡上都会多出一些钱,不多不少,刚好是自己的学费。
她自然不会因为硬气不用这些钱,但是对于自己和许可来说,这么点钱不过是杯水车薪,剩下的只能靠她平时打工赚钱。
看着许长安脸色不好,林静静抿了抿嘴,选择终止这个话题。思路一转,直接转到了别的话题。
“不过说起来也很奇怪,你嫁给秦逸之前家里就已经出事了,秦逸那个势力的母亲怎么可能同意你进他们家门?而且那老女人也真是恶心,明明是他们八抬大轿把你给娶回去的,竟然张口闭口就是你攀附他们家里。不过就是一个秦家,还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许长安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绪,却被林静静激烈的反应给逗笑了。这个问题也是她所疑惑的。不过想想,秦家除了秦正华,其他人对自己都是带着敌意,想必当年正是秦正华开口,才能有自己“攀高枝”的机会。
而秦逸这人也奇怪,两人从高中就在一起,当初怎么羡煞旁人,后来就让旁人看了多大的笑话,而那时间偏偏是在父亲出事之后。她知道秦逸这人性子不算强硬,但也不是那种执着于门第观念的人。
各种疑虑纠结在一起,让她一阵烦闷,径自往后靠了靠:“算了,不想了。”她看了眼林静静,微微偏头:“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林静静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脸贼兮兮地拿出了手机,压低了声音说:“安安你看。”许长安接过林静静的手机,上面是一篇报导,标题竟是《某医院主任为隐瞒小三逼走年轻医生》。
尽管上面的照片经过马赛克处理,但是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之前待的那个医院。许长安往下翻,不得不称赞一句,这篇新闻报道实在是太有剧情性,而且文采华丽语句流畅,怎么一个“了得”可以形容。
而且整篇文章完全就是在事实的基础上合理地添油加醋,但即便是作为事件当事人,许长安还是无法将那个“善良隐忍,顾念同事情谊无奈远走”的女医生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而重头戏却是在文章的结尾,赫然就是五个字:“作者:顾可省。”
顾可省是谁?那绝对是大神级的人,即便是许长安这个原本应该是隔行隔座山的人,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有种如雷贯耳的感觉。十三岁全国作文金奖,全国作协最年轻的成员,二十岁当上知名杂志主编,现在,现在……
“现在他在什么地方?”其实许长安想问的是,顾可省这么一个执文化界牛耳的人怎么会纡尊降贵来写这些三大姑八大姨最感兴趣的东西?难不成他已经华丽蜕变成某社区报刊主编?
话没说完,就接收到林静静颇有些鄙夷的眼神。
“一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你没有仔细看这篇文章。顾大神现在是我们杂志社的首席顾问,至于这篇文章……”林静静脑海中不由冒出顾可省冷冷淡淡的那一句:“友情赞助。”思维一个跳跃,猛地拉住许长安的手:“该不会,他和那个邵晋恒是朋友吧?而且是那种歃血为盟的铁子,不然就顾大神那种人神不近的性子怎么可能写这种东西。”
对于一个现代人说出“歃血为盟”这四个字,许长安同样对林静静表达了自己浓浓的鄙夷之情。不用她说,在看见这篇文章的时候,她就觉得这是邵晋恒的手笔。
那个男人就是这个作风,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这篇文章虽然把关键字眼都含糊了,可明眼人一看就会把它和之前那件闹得沸沸扬扬的“医院潜规则”事情联系在一起。它洗白了自己,那两个人却是掉到染缸里,一身黑不说,更是怎么也爬不出来了。
许长安突然庆幸自己从那个医院脱离开,不用林静静说,她都能想象得到那个医院门口人山人海的样子。
“不过安安。”林静静欲言又止,许长安心中顿时涌升上一种不祥的感觉,下意识问了一句:“怎么?”
林静静把手机往兜里一踹,一脸的谄媚:“其实今天来看你,主要是代表我们杂志社来采访你一下。这不是我们主编知道我和你交情匪浅,特意让我来找你要第一手资料嘛。”她猛地抓住许长安的胳膊,眨着星星眼看她:“安安,你不会拒绝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吧?”
即便是从那个医院抽身,却无法从大众的视线中抽离。许长安知道,不管怎么说,自己都要被推上风口浪尖。她也不能怨那个亲手把自己推上去的人,毕竟是他洗白了自己,甚至还说动了那么个大神来为自己操刀。
她顿时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吧,反正走了一个林静静还有赵静静钱静静,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林静静拿着录音笔心满意足地出了门,许长安坐在床上看着林静静绕过门廊走了出去,余光猛地瞥见一个人,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从床上蹿了起来。
刘主任从门外拐了进来,脸上带着阴鸷的笑。许长安一只手摸到身后的急救铃,也不知道那老头儿哪儿来的力气,几步冲了上来,攥住了许长安的手臂。
她现在本来就是大病初愈,还插着导尿管,动一下就是撕心裂肺的疼,根本就不是这个老头儿的对手。再加上这老头儿红着眼睛,一副要和她同归于尽的样子,让她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你要干什么?”
许长安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恶心一个人,即便那个时候看见秦逸和沈菁秋在一张床上都没有这样的感觉。看见这个老头儿,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刘主任原来还能算得上是一个有点风度的老学者,可这段时间那件事情估计把他折磨得够呛,整个人看起来阴阴的,像是从地狱爬上来一样。
“许长安,我总算找到你了。”手上用劲更大,嫩白的手腕一片通红。她无比后悔自己不应该想着和静静说话就把看护给差使出去,估计那人回来还要十来分钟。这段时间,就算这老头儿一时兴起想把自己杀了都够了。
她满脑子都是自己以前看过的激情杀人的故事,竟有种《水浒传》中宋江在小船上“吾今日竟命丧于此”的感慨。
“你干什么?”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许长安睁开眼,惊愕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太太。
“万女士?”
来的人正是万芳,脱下了病号服,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连衣裙。尽管年届七旬却精神饱满,这一身颜色鲜艳的衣服更是让她气势惊人。
刘主任原先还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可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老太太,还是之前一直住在自己原本医院里的老太婆,心里的底气一下子就足了。
“老太婆,我们处理事情你不要插手,不然我连你一起打。”话音未落,就惨叫了一声。万芳拍了拍手,看着地上的水果,摇了摇头说:“那么好的水果,真是可惜了。”
刘主任原本就是五十岁的人,精神气头都比不上年轻人,再加上被万芳那么一砸,一时间就有些晕头转向,抓着许长安的手也失了力道。许长安急忙按了身后的铃,急促的脚步声马上在走廊上响了起来。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这个男人蓄意伤害病人
刘主任躲闪不及,直接撞上了从门外进来乌泱泱的一批人。
“就是这个男人蓄意伤害病人!”万芳一跺脚,指着刘主任,声音响亮。刘主任还没回过神,就被两个年轻的医生给按在了地上。都是一个医疗系统的,他们知道许长安就是这个事件的女主角,当然也能猜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刘主任。
对于这个给医生职业抹黑的人,下手自然没了轻重。对着几个看不出来的位置打了两下,几个护士更是嚷嚷着报了警。看着警车载着刘主任而去,许长安看向一脸端庄坐在边上的老太太。
现在的万芳,看起来贤淑大方,完全没有之前痛打刘主任的架势,就像是一个文文弱弱的大家闺秀。
想着自己之前对万芳的态度,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试图引出话题:“万女士,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万芳重复了一下许长安的话,站起来拍了拍床头,“怎么,就因为我骂你那么两句,你连住院都不让我探望?怎么说,我们也相处了两年,许医生,你这样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许长安一脸目瞪口呆,自己怎么就不近人情了?而且关键是,老太太您不是在那个医院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到这个医院来了?
“奶奶,手续办好了。”门外突然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子,面庞刚毅,微笑的时候有两个深深的梨涡。许长安很少见过男子有梨涡的,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曲溪看着传闻中的许长安,尽管坐在床上,但是能看出身材不错,身高起码有一米六八,五官精致却不流于俗气,皮肤白皙却又不算苍白。总得来说,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而且不光长相好看,能得他挑剔的奶奶青睐的想必性子十分讨喜,就这样的一个女人,也不知道邵晋恒到时候抽不抽得了身。
“咳咳!”万芳看着两人“眉目传情”,含笑咳了两声。说实在的,她很喜欢许长安,要是自己这个宝贝孙子喜欢就更好了。许长安的事情她已经调查清楚,自然也知道器具破处的事情。
秦家的行事作风她一直看不惯,秦母这个人就是个趋炎附势的,看见自己就跟狗看见肉骨头一样攀附上来,却还每天担心别人要攀附他们那个日渐没落的秦家。两年没孩子,在她看来就是秦逸的问题,自己儿子不顶用,还把责任推到女人的头上,就是她最看不起的。
所以,秦逸和许长安离婚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曲家已经很强大,不需要联姻来锦上添花。所以许长安这么个清白的女孩子,她很满意。
曲溪这才反应过来,许长安也别过头,暗暗责怪自己竟然盯着一个男人看了那么长时间。再看到万芳脸上忍俊不禁的笑意,就觉得脸上一阵发热。
“你们两个还挺投缘的哦。”万芳笑呵呵的,刚镶好的牙齿闪着洁白的光芒,却看得许长安一阵发寒,总觉得这老太太打着什么算盘。
“之前一直在想许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大美人儿。”曲溪拿大拇指蹭了蹭自己的嘴角,往往对人有兴趣的时候他总是会做出这个动作。万芳从小带着曲溪,把他的这个小动作也看在眼里,心里更是高兴,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两个人给撮合到一起。
“所以找对象就要找许医生这样的,对后代负责嘛。”说着,还冲着曲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曲溪知道自己奶奶是误解了,可解释又解释不清楚。他总不能当着许长安的面和奶奶说邵晋恒和许长安的那些事儿吧?
无奈笑笑,又捡起刚刚的那个话题:“奶奶,手续已经办好了,您今天就可以住进来了。”
许长安一愣,顿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合着这老太太是把医院当成了家里。不是一般老人都是不喜欢医院,怎么万芳却喜欢常住医院?
曲溪好脾气地解释:“我奶奶以前是医生,后来不做了,但是对医院有一种特殊的情节,一年总是有那么几个月喜欢待在医院里。”
许长安实在是理解不了这种特殊的情节,扯着嘴角笑了笑:“既然这样,您先带着万女士安置下来……”
“不需要。”
“欸?”许长安困惑地看着一言否决自己建议的曲溪,然后就看见一群人抬着一张床走了进来。她嘴角抽的更加厉害,万芳拍了拍已经铺好的床:“之前一个人住太无聊了,现在刚好可以和你做个伴。”
邵晋恒眯着眼睛听着下属的汇报,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做了个稍停的手势,接起来电话。
“阿溪,有什么事吗?”随着曲溪的话,原本冷硬的脸上表情越来越冷凝,最后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声音透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你说什么,奶奶住到许长安的病房了?”
曲溪猜到邵晋恒的反应会很大,可现在的反应也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可见许长安在他的心里的重量,并不是他原本以为的那样。
“阿恒,我不知道许长安之前就是奶奶的主治医生,而且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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