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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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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渔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这个办法好,你要想盖,我明天就去找宅子。”
花枝白他一眼:“说得容易,没钱拿啥盖,用嘴吹呀?”
江渔又蔫儿了。
花枝却又说:“虽然眼下没钱,宅子倒是可以先找着,最多三年,咱们就有钱了,到时候我要盖全乡最豪的豪宅。”
三年时间也不长,眨眨眼就过去了,可眼下江多还是没法妥善安置。
晚饭时,花枝在饭桌上说起了这事,刘玉兰突然站出来说,等花叶结婚后,不如让她过去照顾江多。
她这么一说,问题迎刃而解。
既不用担心江有过来后房子不够住,也不用担心江多没人照顾,等花枝以后嫁过去,更不用担心被家务事拖后腿,母女两个还能天天见面,简直太完美了。
“妈,你真是太好了!”花枝开心地搂住刘玉兰的脖子亲了她一口,“你就是我们大家的大救星啊!”
刘玉兰被闺女亲得不好意思,说:“你看你,都要结婚的人了,还没个稳重样。”
花枝笑道:“你是我妈,在你面前我稳重个啥,我巴不得天天被你当小毛孩儿一样抱着呢!”
刘玉兰一下子红了眼眶。
这些年过得浑浑噩噩暗无天日,一不留神两个闺女都要结婚了,她的苦日子也终于熬出了头,她觉得这一切都像做梦似的。
解决了家里的事,花枝一身轻松,重新回到花棚去坐镇指挥。
她要抓紧时间挣钱挣钱挣钱,争取让全家人早日住上宽敞明亮的大豪宅。
十一月初,魏骋和夏纪越的花鸟鱼市场正式投入使用。
一开始,很多人都不看好这种市场,认为这是资产阶级的产物,玩物丧志的典型,上面不会允许它存在很久,民间也没那么多有闲有钱的人去消费。
然而,招商信息一贴出去,这些人的脸都被打肿了,市场大大小小几百个摊位,半个月之内被哄抢一空,下手晚的拿着钱都租不到。
花枝因为提前就已经预订了最好最大的摊位,根本用不着和别人争抢,赶在市场开业的前两天,不慌不忙地把温棚里的花拉过来摆好,单等着开业后大把进钱。
开业当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全城都轰动了。
夏老先生的面子大,各路人马都来捧场祝贺,魏建国不方便露面,派了主抓商业的县长来剪彩讲话,场面相当热烈。
魏骋一脸的春风得意,像个功成名就的君王,带着花枝江渔巡视他的领地,挨个摊位察看。
连一向淡然的夏纪越都兴奋得脸颊发红。
他们都太年轻了,放眼全城,有几个年轻人能有他们这样的成就?
尤其是魏骋,他终于摆脱纨绔子的称号,成为了“别人家的孩子”,叫他如何不骄傲。
花枝也替他感到高兴,在逛到自家摊位时,剪了两枝黄玫瑰送给他和夏纪越,表示祝贺。
这是花棚里种出的第一批玫瑰,昨天才刚刚盛开,一下子被花枝剪掉两朵,可把江小闹心疼坏了。
夏纪越把花别在自己衣襟上,对花枝灿然一笑,嫩黄的花朵映着他清俊的面容,好一个翩翩少年。
这么有才华又俊俏的男孩子,他的能力远不止在县城里开个市场,花枝心里盘算着,该怎样引导夏纪越往更高更远的方向努力。
江渔突然在旁边拉了她一下
,指着斜对面的摊位说
:“你看那是谁!”
第65章 征服
花枝顺着江渔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眼就看到了蔡宝根和张红卫,两人正在用步子丈量那个摊位的距离,摊位上一盆花都没有。
张红卫也看到了花枝; 笑着向她走过来,江渔眼一瞪,他又顿住脚步; 站在那里叫花枝:“花枝,你也来啦?”
魏骋和夏纪越都往他那边看过去。
“那人是谁呀?”魏骋问,“他卖啥的; 摊位上咋没摆东西?”
花枝笑笑说:“我们村的; 最近跟风弄了几个花棚,估计现在花种刚出苗,没东西可摆。”
魏骋说:“他倒是有先见之明; 花都没有就把摊位抢到了。”
花枝说:“聪明的不是他,是旁边那位。”
“哦?”魏骋看看张红卫旁边的蔡宝根,说,“也没看出来有啥过人之处呀?”
花枝说:“聪明又没写在脸上,你这么傻,别人不也一样没看出来; 还把你夸得像朵花。”
“……”魏骋垮下脸。
夏纪越和江渔都笑起来。
蔡宝根自从发现花枝和市场经理在一起后; 就一直暗中观察; 见张红卫主动打招呼并没有得到花枝回应,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上。
不管怎么样,先借着花枝的光和市场经理混个脸熟再说。
他跟了花枝几个月; 这种抓住一切可乘之机的行事做风深得花枝的真传。
“渔哥,嫂子!”蔡宝根来到几个人面前,满面含笑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给魏骋和夏纪越散烟,“两位经理好,我叫蔡宝根,是五号摊位的,我和嫂子是一个村的,以后还要麻烦两位经理多多照顾。”
魏骋和夏纪越家教严,都不抽烟,尤其是夏纪越,特别反感别人在他面前吞云吐雾,不但没接蔡宝根的烟,还冷冷地训斥他:“市场严禁烟火你不知道吗?”
蔡宝根马屁拍到马腿上,脸色一僵,随即又堆满了笑,“是是是,夏经理教训的是,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看到大人物就懵了,以后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夏纪越微微蹙眉,指了指旁边的垃圾桶,说:“那就赶紧扔了吧!”
“……”蔡宝根一阵肉疼,这可是他为了充门面特意买的好烟,一根都还没吸呢!
但是夏纪越开口了,他也不敢不扔,只得走到垃圾桶前把烟轻轻靠边放进去,心里想着等会儿再捡回去。
“嗯,态度还算好,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夏纪越冷着脸警告他。
蔡宝根点头哈腰地说自己记住了。
恰好一个负责打扫卫生的老大爷推着收垃圾的三轮车走过来,夏纪越随手指指那个垃圾桶,让他把垃圾清走了。
“……”蔡宝根眼睁睁看着那包烟被倒进垃圾车,心疼地直咧嘴。
“没什么事快去忙吧!”夏纪越说,“你那摊位要抓紧时间铺货,别家都摆满了,就你那边空着,影响市场整体形象,一个星期之内要是还不上货,市场会考虑把摊位收回的。”
蔡宝根被他唬住,连忙答应着,拉上张红卫跑了。
花枝江渔魏骋全程连一个字都没说。
“哎哟我的天,夏纪越,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花枝捂着肚子笑。
夏纪越淡淡勾起唇角,仿佛刚才那人不是他。
他生性淡泊,并不爱怼人,只不过从那两个男的一过来,他就明显感觉到花枝的厌恶,这才主动出面把人赶走。
几个人又继续往前逛,看到有卖观赏鱼的,有卖鸟的,有卖字画的,还有一个摊位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石头,说是翡翠原石,挑中
哪块可以现场切。
花枝就明白这是赌石了。
做为历史古城,长乐从清末就有赌石这个行当,后来经历了十年浩。劫,才渐渐销声匿迹。
再往前走,江渔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卖旧书的摊位,悄悄和花枝说:“你那一地窖书,是不是也能拿来卖?”
花枝说:“现在还早了点,再等几年吧!”
尽管让魏骋做花鸟市场的主意是花枝出的,但市场的红火景象却远远超出她的想象,她想着怎么着也得个三五年后,市场才会慢慢兴盛起来,没想到一开始就这么红火。
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历史文化古城的潜力。
几个人把市场逛完之后,魏骋和夏纪越回了市场办公室,花枝则和江渔一起回到摊位上,江小闹兴奋地告诉他俩,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已经卖出去二十盆花了。
花枝很高兴,让他继续加油,同时跟江渔说,上回他物色的送花人选可以上岗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送一盆花一毛钱,一天都能挣几十块。
江小闹说,他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最好能再找个人过来和他一块,不然连个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花枝把家里的人想了个遍,除了江海口才好,其他人都不怎么理想,但江海还要继续帮她收书,不能调到这边来,想来想去,她决定去找张三妮,问问张三妮愿不愿意辞掉铁饭碗加入她的队伍。
花枝是个行动派,当即就和江渔一起去种子公司找张三妮。
张三妮对花枝有种盲目的崇拜,被花枝一鼓动,立马就决定辞职跟着花枝干。
在这个人人向往铁饭碗的年代,张三妮此举可谓惊天动地,为了不让他辞职,他家人发动了所有的亲朋好友对他进行轮番轰炸,他媳妇儿因为这事把他脸都挠烂了,甚至威胁要和他离婚,仍然挡不住他辞职的决心。
花枝佩服他的勇气,同时也对他格外另眼相看。
这个看似其貌不扬的男人,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嗅觉和闯劲,既会投机又善于结交朋友,同时又难得不花哨不油滑,花枝可以断言,他以后绝对会出人头地,前途无限。
江小闹对花枝给他找的这个伙伴很满意,他比张三妮小,又得到花枝的提醒,每天哥长哥短的叫,哄得张三妮很开心,乐意把自己多年卖货的经验传授给他。
两人合作很愉快。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花枝和江渔在城里待了一天,天快黑才回到家,一进家门,发现家里来客人了。
客人是蔡宝根,他提了两斤红糖来求花枝,说想从花枝的花棚里批发些花去市场卖。
因为夏纪越勒令他一周之内把货铺上,无奈之下,他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花枝乐得不行,说:“你也知道的,我自己有那么大的摊位,我的花不愁卖,既然你求到我这儿来了,我也不好不帮你,但这个价位我可能会要的高一些,不然我不划算。”
蔡宝根能怎么说,只能认宰,被花枝借机狠狠敲了一竹杠。
等到那批花拉去市场,因为进价贵,卖价自然也比别家要贵。
江小闹得到花枝的授意,同样的花故意便宜卖,没两天,买花的就都知道五号摊位的花卖得贵了。
蔡宝根刚一开始便落了个宰客的名声,郁闷得三天没吃饭,心里恨花枝恨得咬牙,却还要对花枝笑脸相迎,别提有多憋屈了,天天盼着自家的花快快长大,到时候好好和花枝打场价格战。
花枝根本无所谓,她十几个花棚,蔡宝根真要砸价,她能直接砸死他。
况且她向来重
心都不在零售上,眼看
元旦节就来了,她正忙着找刘秘书联系团购的事。
在这期间,花家和姚家为了花朵和小姚的事会了一次面,在双方都各怀心思的情况下为两个人订了亲。
花枝想的是花朵年纪还小,以后没准会有变数,订亲就是为了哄着她,不让她因为这事想不开走极端。
小姚他妈则是为了稳住小姚,让他安安生生去上班,别让她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小姚工作单位大把的年轻女孩,她就不信没有一个比那乡下丫头强的,到时候只要儿子看上别的姑娘,她立马就去花家退亲,赔点钱都无所谓。
花朵和小姚不懂家里人的弯弯绕,开心的不得了。
小姚一到周末就来看花朵,周一至周五两人相互写信。
为了给小姚写信,花朵都快把字典翻烂了,知识量噌噌往上涨。
花枝好笑之余,觉得这倒是个意外收获。
小姚还另外帮了花枝一个大忙,他听说花枝想让花叶学会计,便通过自己的人脉给花叶联系到了学校。
花叶每天早上一大早坐车去县城学习,傍晚时再坐车回来,江有怕她一个人不安全,每天下午跑到集上去接她。
两人的感情像蜜里调油,羡煞旁人。
最羡慕的要数花枝,她也特别想体验一把花叶和花朵那样的甜蜜。
可是她和江渔在一起,总像姐姐在带着弟弟玩,一点都感觉不到甜蜜。
花枝很郁闷。
江渔却很嗨。
在他看来,他和花枝之间比其他人都要甜蜜,花枝哪怕用她那双丹凤眼斜他一眼,他都能回味半天。
花枝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一言一行一笑一颦都风情万种,他每天都陷在花枝的魅力中无法自拔,既煎熬又甘之若饴。
他就这样自嗨着,完全没发现花枝的失落,直到有一天,夏纪越说花枝最近情绪不是太高,问他是不是和花枝闹矛盾了。
江渔说:“没有啊,我俩好得很,我啥事都听她的,怎么可能和她闹矛盾?”
夏纪越提醒他:“其实你有时候也可以不那么顺从她。”
“为啥呀?”江渔问。
夏纪越说:“再要强的女人,内心也渴望被男人主导的,你这么野性的男人,不要总是臣服,要懂得征服,你应该去征服她。”
江渔被他说得热血沸腾,一整天都在思考该怎样去征服花枝。
第66章 给你男人暖暖手
元旦节; 花棚又有一大笔进账,摊位那边每天的营业额也很可观。
张三妮充分发挥了他的优势,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只要是进了他的摊位真心想买花的,几乎没有他达不成的交易,江小闹在他的带领下进步神速; 两人配合非常默契,让花枝惊喜不已。
花叶和江有的婚礼也在元旦期间举行,虽说倒插门不用特别隆重; 花枝还是给他们办得特别风光; 宴请了所有的亲朋好友,光酒席就摆了十八桌。
花枝姥姥家的亲戚全都来了,看到花家如今的光景; 都酸溜溜地说刘玉兰走了狗屎运,一辈子窝囊废,居然生出花枝这么一棵摇钱树,成了全大队最享福的人。
当然,这话都是背着刘玉兰说的,表面上; 几个姐妹嫂子简直快把刘玉兰奉承上天了; 都想把她哄到自己阵营去; 以后好沾光捞点好处。
刘玉兰活这么大第一次在娘家人面前扬眉吐气,又心酸又激动,偷偷躲起来哭了一回。
花枝看到她哭得眼通红; 还以为她是舍不得花叶,就劝她说:“我姐结了婚还是住在咱自己家,又没走远,你就算去江渔家照顾江多,也是随时都能回来的,江渔人看着野,其实很听话,他早就说了,他妈死得早,你去了以后,他一定会把你当亲妈对待的,将来他还要给你养老送终呢!”
刘玉兰说:“我不是为了这个哭,去江渔家也是我自愿的,你一向不会打理家务,居家过日子还不如花朵,不跟着你我不放心。”
“那你是为啥哭?”花枝问。
刘玉兰说:“你那几个姨妈舅妈突然对我这么巴结,我有点适应不了,想当初我在她们面前遭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气,没想到老了老了反倒成了她们眼里的香饽饽,我就想着这人咋都这么现实呢,血浓于水的亲情都比不上钱,只要你有钱,是人是狗都有人上赶着巴结。”
花枝被她逗乐了:“妈你说得太对了,现在这社会,人都是往钱看的,那几个姨妈舅妈,你想理就理,不想理就不理,反正你现在就是拿白眼翻死她们,都得罪不了她们,因为她们还指望着从你这儿捞好处呢!”
婚礼过后,花叶和江有还住在她原来的房间,花枝搬去和花朵住,刘玉兰跟着江渔去了他家。
花枝对江有说,让他先暂时委屈一段时间,这两年盖新房的事先放一放,等到手里钱多了,一步到位盖楼房。
江有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他家比花枝家也强不到哪去,何况他还得了一个漂亮又温柔的媳妇儿。
为了花叶,让他睡牛棚他都心甘情愿。
江渔家里,刘玉兰一过去,就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每天换着花样给江多做好吃的,把江多的衣服洗得干净白亮,还给江多做新鞋缝新书包。
江多从生下来就没有感受过一天母爱,如今突然被刘玉兰无微不至地关爱,就像失散多年的孩子重新找到了妈妈,每天粘着刘玉兰,除了在学校的时间,一天到晚跟着她,就差没管刘玉兰叫妈了。
本来江有还担心自己走了江多会不习惯,没想到江多转眼就把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江有很失落,和花叶抱怨,说多多就是个白眼狼。
花叶婚后变得越发温婉动人,眉眼之间全是小妇人的妩媚风情,笑着安慰江有:“人家多多这叫懂事,不给大人添麻烦,他要真是一天到晚哭着闹着找你,那你咋办,再搬回你家去吗?”
江有说:“我才不回,再哭我也不回,我就是要守着你。”
花叶红着脸瞪他:“我看你才是那个白眼狼,娶了媳妇忘了兄弟。”
江有嘿嘿笑:“不是有咱妈在嘛,她比我照顾的
还好,我放心着呢!”
忙完他们的婚事,天气越来越冷了,在这个没有空调没有小太阳没有暖宝宝的年代,再冷也只能干冻着,花枝受不了冷,一天到晚待在花棚里。
花棚里暖和,大家都待在里面取暖,没事谁都不愿意出去,连花老太都天天跑过来蹭暖气。
花枝一懒下来,啥活都不想干了,把所有事就都交给江渔去打理。
江渔自从上次被夏纪越提醒过之后,用了几天时间来反省思考。
从事业方面来说,因为花枝太能干了,而且她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所以他的潜意识就告诉他,凡事不用多想,只要听花枝的就行了。
当然,有这种意识的不只他一人,花叶花朵,她妈她奶,江有江多,花棚的人,鱼塘的人,包括江小闹和张三妮,甚至魏骋夏纪越,几乎身边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花枝让干啥就干啥,花枝永远是对的。
可是别人这样想没什么不对,唯独他不该这么想。
花枝再能干,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她会累,会疲惫,她不但需要言听计从的工人,也需要与她并肩作战共同进退的战友,以及在她倦怠的时候随时可以替她挑起担子的能力者。
他是花枝的男人,他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角色,为花枝分忧解难,而不是凡事都指望花枝拿主意。
他想起花枝第一次主动亲他,就是因为他说要贷款和她一起干大的。
由此可见,花枝喜欢的是勇敢,有主见,敢想敢拼,和她旗鼓相当甚至比她还要厉害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只会对她俯首称臣的男人。
至于日常生活方面,他觉得自己做得也不够好,他不能因为自己比较容易满足,就认为花枝也和他一样。
他被花枝斜一眼拧一把都能乐呵半天,不代表花枝也是如此。
女人心思细腻,对感情的要求本来就比男人复杂,可他偏偏一根筋地认为只要听她的话就好了,既不会制造惊喜也不会制造浪漫,又出于对她的尊严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所以花枝肯定会觉得和他在一起很无趣。
这一番反省之后,江渔决心要改变自己,他不再像以前那么粘着花枝,他开始有意识地从各方面锻炼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变得更加成熟稳重,能够独当一面,尽可能地替花枝把事情想得周全,大小事都自己揽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去麻烦花枝。
除此之外,他每次外出回来,都会给花枝带礼物,衣服饰品也有,手绢香水也有,漂亮的记事本,带羽毛的圆珠笔,在路上看到一颗好看的石头都要捡回来送给花枝,有时实在匆忙顾不上准备礼物,回来瞅着没人就抱住花枝一顿亲,亲得花枝脸热心跳,哼哼唧唧。
花枝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江渔的变化,也没有察觉自己正在慢慢对江渔产生依赖,直到有一天,江渔外出回来晚了,她十分钟跑出去七八趟,踮着脚往大路上瞅,瞅不到江渔就回棚子里念叨,说这么晚了咋还不回。
花老太当时也在棚子里取暖,随口说道:“你别来回跑了,棚子里的热气都被你放跑完了,瞧你那坐立不安的样,孩子丢了都没你这么急。”
“……”花枝被奶奶说得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和江渔之间的相处模式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若有所思地坐回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满抽屉都是江渔送她的小玩意儿,并且每次收到他的礼物,都会被他揉躏一番。
花枝想起江渔那霸道索吻的样子,心头一阵悸动。
帘子掀起,江渔裹挟着一身寒气从外面闯进来,搓着手大踏步走到花枝跟前,不由分说就把手往她脸
上捂:“来,帮你男人
暖暖手!”
“呀!”花枝被冰得叫了一声,然后咯咯笑起来,“讨厌,把你脏手拿开!”
江渔捧着她的脸在她嘴上啃了一口,说:“那你让我放别处暖暖。”
“嗯,咳!”花老太在暗影里使劲清嗓子。
两人吓一跳,花枝猛然想起棚里还有个人,连忙推开江渔,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死?”
江渔嘿嘿笑。
花老太撇嘴道:“他晚一会儿回来你都急成那样,死了你不得哭死?”
“……奶!”花枝尴尬道,“都几点了,你咋还不回家,你是想在这过夜吗?”
花老太说:“我等着跟你一块回。”
花枝说:“我和江渔还有工作要交接,你先回吧,冬天天黑得早,一会儿该看不见路了。”
花老太大声叹气,拍拍屁股站起来:“我走,我走,我老太婆不在这耽误你们‘工作’!”
她特意把“工作”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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