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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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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太大声叹气,拍拍屁股站起来:“我走,我走,我老太婆不在这耽误你们‘工作’!”
她特意把“工作”两个字咬得很重,花枝一下子羞红了脸。
花老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往外走,帘子都掀开了,又回头对江渔说:“好好工作,不许乱来啊!”
“……”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等她走后,江渔对花枝说:“以前咋没发现咱奶这么有意思呢?”
花枝使劲拧了他一把,说:“以后长点眼,看都不看就乱来。”
江渔盯着她,眼里有火焰跳跃,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搂进自己怀里狠狠亲了一回,然后啄着她的小嘴说:“媳妇,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花枝很少脸红,也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害羞,江渔曾经一度以为她就是个不会害羞的人,可是最近他发现他想错了,花枝不得会害羞,还会撒娇,只是她撒娇的方式和别人不同,不仔细品味就觉察不出来。
花枝被亲得气喘吁吁,推着江渔的脸说:“走开,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江渔死皮赖脸地凑上去:“那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不要,啊,你个臭流。氓,你该刮胡子了……”
两人闹了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江渔坐在椅子上,把花枝搂坐在他怀里,神秘兮兮地说:“猜猜你男人今天给你带了啥礼物?”
第67章 造谣者
“带了啥?”花枝反过身去他口袋里搜。
江渔也不拦她; 任由她把几个口袋搜了个遍,结果啥也没搜着。
“到底放哪了,快拿出来。”花枝掐着他的脖子威胁他。
江渔嘿嘿一笑:“这个礼物口袋可放不下; 你得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好好猜一猜。”
花枝说:“我不猜,你说不说; 不说我回家吃饭了。”
“真懒!”江渔捏了下她的鼻子,“你要的大宅子我帮你找到了。”
“真的?在哪?”花枝着实惊喜了一下。
“就在集北头,离集特别近。”江渔说; “原先是集上生产队的库房; 生产队解散后,那里就一直空着,面积很大; 位置也好,盖完房子还能修一个特别大的院子。”
“这么好的地方,又是公家的,你咋弄到手的?”花枝问。
江渔说:“不是公家的,是私人的,只是当时那家人是地。主成份; 为了积极表现; 自愿把宅子给生产队用的; 现在用不上了,他手头又正好缺钱,就打算卖掉。”
“那敢情好。”花枝说; “你下定钱没?”
“还没,这不是要回来和你商量一下嘛!”江渔说,“你是咱家的主心骨,这么大的事我哪能不跟你说。”
他这么一说,花枝倒是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找她拿过主意了。
以往哪怕芝麻大点的小事都要问过她的意见,现在动不动自己就能做成几百盆花的生意,事先都不让她知晓,不但如此,还自己跑去市里开发业务,每天县里市里来回跑,跟赶集似的。
花枝既欣慰他的独立,又担心他跑野了将来不服管,后来自己想了想,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又要男人有事业心,又要他整天围着自己转,哪有这么两全的事。
况且他们现在正处于积累期,不管是资金还是经验还是人脉都需要花精力积累,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卿卿我我。
至于以后服不服管,那不但要看江渔的心,还要看她自己的手段。
花枝说:“我没看到地方,现在没办法做决定,明天咱俩一起去看看,行的话立马签合同下定钱。”
“行,听你的。”江渔说。
花枝笑着打趣他:“你现在好多事都已经不听我的了。”
江渔说:“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小事我自己做主,大事必须你拍板。”
这时,江有在外面叫花枝,告诉她放工时间到了。
江有婚后就被花枝调到了花棚里来做事,主要负责管理工人,记考勤,安排值班。
但他又勤快责任心又强,除了自己份内的事,别的活也争着干,从不推诿,也从不摆架子,大伙都很喜欢他。
江有还要赶到集上去接花叶,没进棚子,急急忙忙就走了。
花枝收拾好东西,和江渔一起出去,见大伙都穿着清一色的军大衣正三三两两往路上走。
天冷后,花枝让江渔在劳保用品店买了一批军大衣,给鱼塘和花棚的人每人发了两件轮换着穿。
军大衣便宜耐磨又保暖,江渔只要不外出办事,也天天穿着,他人长得好,个子高,是天生的衣架子,军大衣都能穿出霸道总裁范儿,花枝特喜欢看他穿。
大伙都着急忙慌往家赶,花枝和江渔在后面不焦不急地磨蹭,很快一条路上就剩下他们俩。
江渔展开军大衣,把花枝包在身侧,搂着她的肩给她温暖。
花枝很享受他的庇护,也很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
两人慢悠悠地晃荡着,比压路机还慢。
路过蔡宝根的花棚,花枝忽然想起来她因为怕冷已经好多天没关注蔡宝根的动向了,于是就问江渔:“蔡老板现在啥情况呀?”
江渔说:“还行吧,他家的花出棚了,前几天往市场拉了一批,价钱降下来后,生意倒还不错,就是现在天冷,买花的人总体少了很多。”
花枝说:“这是正常的,咱们最近营业额也少了,我估摸着到春节前应该会火爆一回,正让李大叔他们抓紧时间催肥呢!”
说到春节,江渔兴奋起来,他那两塘鱼很快就可以卖了。
花强和那几个哥们儿辛苦了大半年,终于要见着回头钱了,一想到这,他比卖两棚花还要高兴。
他对鱼塘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因为那是他头一次创业,是他人生一个重要的转折。
他是多么幸运,能在那个时候遇到花枝,若不是花枝,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干啥,没准连件暖和的冬衣都买不起。
如今不但吃得饱穿得暖,还有温香。软玉在怀里,这份幸运谁能比得了。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花枝的恩情,要永远把花枝放在第一位,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
第二天上午,花枝跟着江渔去看了那个宅子,果然又宽阔位子又好,既不是在喧闹的集市中心,又没有离集市太远,想赶集,走三五分钟就能到,非常方便。
最主要的是花枝知道这片地方在多年以后会被开发,她若现在盖个几层楼,到时候光赔偿金都能赚一大笔。
看好地方之后,花枝便果断地和宅子主人达成了交易,价钱一分没砍,当场交定金签协议,让对方抓紧时间到相关部门办理过户手续。
两天后,手续办下来,这片大宅子就正式归花枝和江渔所有了。
花枝很高兴,打算抽空去县里找夏纪越,让他帮忙设计一下,画个图纸,等到手里有钱了,就立刻施工。
这期间,轰动全国的严。打突然开始了。
花枝听到消息的时候懵了一下,在她的印象里,严。打应该是明年夏天的时候开始的,不知道现在为啥提前了。
过了几天,有小道消息传出来,说是有一个民间团。伙在劫道是不小心劫了某个领。导人的车,领。导人大发雷霆,下令全国范围内展开严。打。
花枝震惊的同时又暗自庆幸,多亏她有先见之明,提前把江渔和他那帮兄弟转化成了本分做事的良民,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如此,她也丝毫不敢松懈,和江渔一起对那帮人严格约束,抓住一切机会给他们做思想工作,每天早上组织点名,把报纸上刊登的审。判大会的新闻读给他们听,从各个方面让他们了解这次严。打的恐怖性。
在她不遗余力地宣传教导下,大伙都紧张起来,每天谨慎行事,没特殊情况基本不离开花棚和鱼塘,白天不上街,晚上不串门,回到家就大门紧闭,低调到不能再低调,用江渔的话说,就和缩头乌龟没两样。
就在这样战战兢兢的气氛中,新年来了。
腊月初八一过,人们开始置办年货,分田到户后,农村人的日子越过越好,手里有了闲钱,置办起年货都比往年要大方许多,新衣新帽,爆竹年画,鸡鸭鱼肉,花生瓜子,大包小包往家拎。
江渔那两塘鱼还没到腊月二十就卖了个干干净净,要不是花枝提醒,连自家吃的都忘了留。
花棚的花也赶在春节前大赚了一笔,如今买花的不但是城里人,连农村人都会买上几盆水仙君子兰什么的,摆在家里条几上增添节日气氛。
沿溪村和江家寨跟风养花的人多多少少都挣了钱,蔡宝根和
张红卫也赚得腰包鼓鼓。
至此再没人质疑花枝养花致富的行为,有不少人借着拜年的机会提着礼物去找花枝,想等到开春跟着她学养花。
花枝并不是吃独食的人,她巴不得全村乃至全乡全县都养花,她甚至希望有一天,当人们一讲到花卉,就会想到长乐,就好比人们一说起煤矿,就会想到山西,一说起瓷器,就会想到景德镇,一说起牡丹,就会想到洛阳。
假如有一天,长乐真的成了全国最着名的花卉之乡,那她闭着眼睛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就在这一片大好的形式下,春节轰轰烈烈地到来,又轰轰烈烈地走了。
正月十五闹元宵,元宵节一过,休息了一个冬天的农民开始了新一年的劳作。
花枝打算等到天气变暖之后,去一趟广州,因为省城来的那个园艺师说,广州的花卉是全国最着名最多样的。
行程已经准备好,却没想到忽然来了场倒春寒,一个冬天没下的雪,全集中到正月下起来了。
天气一下子变得比年前还冷,人们又都缩手缩脚地窝回家里,只盼着寒流快点过去。
花枝也被这天气弄得没脾气,每天躲在花棚哪也不想去。
正百无聊赖,江渔从外面给她带来了一个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的消息。
经过几个月明里暗里打听,江渔终于把当初造花枝家谣言的人找出来了。
“真的?”花枝一听江渔说找到了造谣的人,立刻放下手头的事,忙不迭地问道,“是谁,快告诉我,那个王八蛋是谁。”
“是两个人。”江渔迟疑了一下,“我说了你可别上火,其中一个是你大伯,还有一个是王东升。”
“花有德?”花枝有点出乎意料,自从她有了江渔做靠山,花有德已经很久不蹦哒了,花枝还以为他感念自己对花强的照顾,不再对她家使坏了。
至于那个王东升,上次他家麦子被烧了之后,他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吭都没敢吭一声,花枝以为他忌惮江渔不敢再找事,没想到却又背地里使这下三烂的阴招。
“可是他们两个到底是啥关系,为啥花有德总能拉拢王东升做他的帮手?”花枝十分疑惑。
江渔笑笑说:“我已经打听过了,他俩这弯弯绕,说出来能笑死个人,你大伯不是和一个寡妇相好吗,这王东升,是那寡妇前夫的表弟,他和花有德是通过寡妇介绍才认识的。”
“……”花枝不知该笑还是该气,“花有德为了坑我家,费这么大的周折,真是难为他了。”
江渔说:“其实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为啥非要惦记你家的宅子,他家儿子多,村里应该会负责给他们找宅基地,虽说新找的宅子偏僻些,但也不是不能住,他何必费尽心机要你家的老宅子?”
“我也想不明白。”花枝摇摇头。
江渔笑道:“该不会你家老宅子底下埋着啥宝贝吧?”
“咋可能?”花枝也笑起来,“要是有宝贝,我奶会不知道?”
江渔一本正经推理:“或许你爷知道,你奶不知道,然后你爷告诉了你大伯,等你爷一死,这秘密就只有你大伯知道了。”
花枝给了他一拳头:“我看你是电影看多了!”
江渔说:“那现在咋办,要不要我去教训教训他们?”
“不不不不不……”花枝一连声地阻止,“现在正严。打,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那咋办,就任由他们使坏?”江渔问。
花枝沉默下来,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忽然眼前一亮:“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第68章 出手
正月二十一; 大雪封门。
花强家隔壁的刘寡妇家,院门和堂屋门都闩着,屋里传出男女嬉闹的声音。
花有德和刘寡妇大白天的睡在一张床上; 比正常夫妻还要随意。
今天雪大,村子前前后后都没有人迹,大家都躲在家里关着门取暖; 轻易不肯出门,所以两人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白日幽会。
几个月前,花枝曾暗示王三春; 说花有德和刘寡妇有染; 王三春和花有德大闹一场回了娘家,指使娘家哥哥们上门把花有德一顿死打,花枝当时想着两口子肯定过不下去了; 没想到王三春闹了几天,自己偃旗息鼓了。
花枝一直不明白花有德是用什么招数哄住了王三春,后来才听她奶偷偷提过一回,说刘寡妇把她女儿许给了花有德的大儿子,并且还承诺说两个孩子结婚后就住在她家,不用另外再找宅子盖新房。
花有德的大儿子比江有还大一岁; 一直找不到对象; 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还能白得一处宅子,王三春再大的火都发不出来了,不但对刘寡妇笑脸相迎姐妹相称; 甚至默许了自家男人和刘寡妇的私情。
以往花有德和刘寡妇幽会都要跑到后山,自从刘寡妇家闺女去首都当保姆,王三春也不再阻拦之后,刘寡妇的家就成了两人的安乐窝,花有德想啥时候去就啥时候去。
今天大雪封门,在家里又冷又无聊,花有德便按捺不住,偷偷跑来找刘寡妇做热身运动。
两人在做得难解难分,刘寡妇家的院墙上突然跳下一个人,雪厚,那人落地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也没有惊动屋里的野鸳鸯。
那人拍掉身上的雪,轻手轻脚地走到堂屋门前,侧耳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从兜里掏出一把锁,“咔嚓”一下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屋里酣。战的两人听到响动,都停下来,刘寡妇颤着声问:“谁呀?”
那人贴着门没吭声。
花有德正在兴头上,急吼吼地说:“肯定是风吹的门环响,没事,你翻过来……”
刘寡妇哼哼两声,两人接着来。
门外那人又轻手轻脚地走到院墙底下,想要翻墙走,却不小心滑了一跤,被埋在雪窝里的一块砖头硌了腰,疼得他“哎哟”一声。
“谁?”刘寡妇又在屋里问,这回她真真切切听到是人的声响。
那人龇牙咧嘴地爬起来,院墙是上不去了,只好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跑到大门口,抽开门闩板跑了出去。
寒风卷着雪花涌进来,吹得大门“咣咣”作响。
刘寡妇推着花有德让他下床去查看,花有德不情不愿地抽出来,提着裤子去到堂屋,一拉门,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坏了,被人阴了!”花有德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软了,慌慌张张系上腰带,喊刘寡妇快穿衣裳。
与此同时,翻墙的那人顶风冒雪跑去了村长张水根家,冲进院子大声喊:“村长,我要举报,有人在我表嫂家耍流。氓!”
张水根一家三口正在屋里烤火,闻言忙跑出去看。
“咦,你不是小王村的王东升吗?”张水根认出了来人,看他身上又是雪又是泥的,皱起眉头问道:“大雪天的,你不在家待着,跑俺们村来干啥?”
王东升扶着腰直喘气:“村长,我是来看我表嫂刘寡妇的,结果发现有人在她家耍流。氓,你赶紧去看看吧!”
“啥?”张水根吓一跳,现在正严。打,耍流氓被抓住可是要判重刑的。
“这事可不敢乱说,你看清楚了吗,兴许是邻居串门呢!”张红卫他妈说道。
她虽然说得正经,眼里却跳跃着八卦的小火苗,催着张水根说:“你是村长,这事你可得处理好了,走走走,我跟你一块去看看。”
几个人吵吵嚷嚷往刘寡妇家走,惊动了左右几家的邻居,也跟着跑去看热闹。
到了刘寡妇家,她家大门还在风里“咣咣”响,堂屋门被王东升锁上了,两人正在里面拼命拽门。
邻居们都兴奋地摩拳擦掌,迫不及待想看下奸夫是哪个。
张水根疑惑地看着王东升:“不对呀,你来你表嫂家走亲戚,还随身带着一把锁?”
王东升脸色一变,连忙解释道:“是我家的锁坏了,我到集上买锁,顺便拐表嫂家来看看,不想就派上用场了。”
大伙都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心说哪有这么巧的事,没准他就是专程来捉。奸的。
但眼下大伙的关注点全在屋里那两个人身上,谁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纷纷催着他快把锁打开。
王东升掏出钥匙开了门,花有德和刘寡妇没法躲藏,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大白天关着门在屋里干啥呢?”张水根厉声问道。
两人满脸羞愧,低头不语。
人群里有人怪声怪气地说:“还能干啥,干好事呗!”
众人哄堂大笑。
王三春在隔壁听到动静,带着三个儿子赶过来,一看这情景,母子四人都傻眼了。
众目睽睽之下,张水根也没办法私了,现在正严。打,他知情不报就是包庇罪。
张水根叹息道:“大家都看到了,我就是有心想替你们隐瞒,也无能为力,你俩这私。通罪算是坐实了。”
刘寡妇突然“嗷”一嗓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跑出来,跪在地上抱住张水根的腿:“村长,我没有私。通,是花有德他强迫我的……”
众人哗然。
“你……”花有德顿时脸色煞白,指着刘寡妇大骂,“你个贱人,明明是你勾引我的!”
大难临头,昔日恩爱不堪一击,海誓山盟也成了笑话。
王三春这时也不和刘寡妇姐妹情深了,扑上去抓住刘寡妇的头发对她狂扇耳光:“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吸干了自家男人,还来勾引我家男人,还有脸说我男人强迫你,我呸!”
刘寡妇任她打骂,也不还手,只是咬死了自己是被花有德强迫的。
张水根没办法解决这烂摊子,只好顶着风雪带着村里几个男人把两个人送去了派出所。
此时的花枝,正暖暖和和地坐在花棚里看书。
这几天她闲来无事,把江海收回来的旧书挑了几本拿到花棚来打发时间,看过几本后,渐渐看上了瘾。
江渔也装模作样地抱着本诗集坐在她旁边,时不时地叫她:“媳妇儿,我给你朗诵一道诗吧!”
“我不听。”花枝说,“一上午都朗诵八百首了,有本事你自己给我写一首。”
江渔说:“你让我写诗,还不如让我光着膀子去雪地里跑俩钟头。”
正说着话,棉门帘子被人从外面掀开,张红卫红头涨脸哈着白雾跑进来:“花枝,不好了,你大伯和刘寡妇私会被送派出所了,刘寡妇说她是被你大伯强迫的。”
张红卫当时也跟着他爸去了现场,等花有德两人被带走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来找花枝报信了。
一来他想创造个和花枝见面的机会,二来想顺便到花棚探探敌情。
花枝听闻花有德被抓,和江渔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王东升那个怂货,没想到行动还挺神
速,昨天刚被江渔威胁了一通,今天就把江渔要求他做的事做成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特意来告诉我。”花枝对张红卫说,“没别的事你就回吧!”
“……”张红卫大失所望,“花枝,你咋一点都不惊讶呢?”
花枝说:“又不是我爸,我有啥好惊讶的?”
“可他是你大伯呀!”张红卫说。
花枝淡淡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就算他是我大伯,我又能咋办?”
“……”张红卫还想说什么,被江渔不耐烦地轰走了。
他走后,江渔把帘子掩好,回来小声问花枝:“你说你大伯会判几年?”
“不好说,主要还得看刘寡妇。”花枝感慨道,“没想到她和花有德多年私情,最后居然反咬一口。”
江渔说:“老话不是早就讲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连夫妻都不是,自然就各顾各了。”
花枝瞪他:“所以以后有什么大难,你也会丢下我自己飞咯?”
“那不会。”江渔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我这辈子都不会丢下你。”
花枝撇嘴表示不信,棚子外面突然又响起脚步声。
帘子一掀,花强惨白着脸冲进来:“妹,妹,你认识人多,快想办法救救我爸吧!”
花枝看到他,心突然抽疼了一下。
花强要是知道这件事是她一手策划的,会不会恨死她?
她早就应该收拾花有德的,只因为花强真心对她好,她才一直心软没出手,可花有德却死不悔改,一而再再而三对她家下黑手。
她这种不吃亏的性子,能忍到现在已经够给花强面子了。
可花有德毕竟是花强亲爹,就算她给足了花强面子,花强也未必会领她这个情。
谁会原谅一个把自己亲爹送进监狱的人呢?
江渔也感觉有点对不住花强,花强虽然跟他接触晚,却是他很看重的兄弟,他觉得自己这样做愧对兄弟。
要不是那个花有德实在可恶,他也不会做这么绝。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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