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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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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渔说:“安平太远了,路况也不知道咋样,万一堵在半道,天黑都回不来,说句不好听的,三妮要没事,你不去他也没事,要有事,你去了也没啥用。”
花枝明白他说的对,奈何心里就是放不下,两人也没再回魏骋家,直接去城门口坐车,垂头丧气地回了沿溪村。
到了村口,看看房倒屋塌,了无人烟的村子,心里更加郁结,不知道回去该怎么跟家里人说。
所有人都在等她把花朵带回来,可她却连人影都没找着,一想到她妈为花朵流的那些泪,她就没有勇气往家走。
江渔把
自己会的所有安慰人的话都说完了,才勉强哄住她,牵着她的手回了家。
一进家门,刘玉兰正在院子里洗东西,看到他俩进来,忙站起来招呼:“小枝,小渔,你俩回来啦,花朵她……”
“妈,对不起,我今天还没找到花朵,明天我再接着去找……”花枝不等她说完,就自己先说了,长痛短痛都是痛,她不想藏着掖着,就她现在的状态,藏也藏不住。
刘玉兰居然笑起来:“你这孩子,性子咋这么急,我还没说完呢,花朵她回来了,和小闹一块回来的,就和你们前后脚回的。”
“啥,你说啥?”花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抓住刘玉兰的胳膊连声问,“妈,你没有骗我吧,他俩真回来了,他俩咋回来的,他俩咋会碰到一块,他俩人呢?”
江渔也激动不已,感觉就像一条绝路走到尽头之后突然发现了一个出口,出口外春光明媚,春花烂漫。
“你这孩子,你一个一个的问不行吗,问得我都懵了。”刘玉兰笑着戳了下花枝的额头,说,“花朵说她前几天跟着小姚家人去外地玩,发水的时候不在家,今天上午刚回长乐,就急急忙忙坐车回来报平安,她和小闹是在车站碰上的。”
“……”花枝瞪大眼睛看了江渔一眼,好家伙,这货简直就是个预言家呀!
江渔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那他们人呢?”花枝又问。
刘玉兰说:“家里也没啥事,除了我,所有的人都跟你大哥一块去收拾花棚了,你大哥说,把那些倒的架子什么的都清理清理,等过几天地里水干了,就重新盖。”
花枝顿时精神抖擞,拉着江渔就往花棚跑。
花朵没事,江小闹没事,大家的精神都还在,她有什么理由再颓丧?
江渔也活过来了,心情一放松,就恢复了原先的贫嘴样,逗花枝说:“早就说了没事,你偏不相信我,知道我是谁吗,我有个外号叫江半仙!”
花枝哈哈笑,对他一拱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江半仙,失敬失敬!”
江渔得意地笑,假装捋胡子:“没关系,我老人家不跟小女人计较。”
“去你的。”花枝笑着推了他一把,突然又哎呀一声抓住他,“既然你说话这么灵,那我家宅子底下该不会真有宝贝吧?”
第78章 一点都不谦虚
“你家宅子?”江渔想了一下; 才想起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摸着下巴一本正经道,“那是; 我江半仙说的话还能有假,反正你家房子也塌了,要不咱们现在回去挖一挖?”
“那么大的地方; 谁知道往哪挖呀?”花枝说:“还是等过些天重新盖房子挖地基的时候再说吧!”
“也行。”江渔说,“你记住了,不管将来挖到啥; 你都得分我一半; 作为我的卦钱!”
花枝笑着捶他:“想的美,连你都是我的,还想跟我要卦钱!”
江渔板着脸说:“你这回不给钱; 下回就不灵了。”
两人一路说笑着到了花棚,发现不止自己家的人,花棚剩下那十一个没走的和鱼塘的几个哥们儿都在,还有老五也来了。
“哟,那不是老五吗?”花枝激动地说,“我心里就想着还落了什么人; 原来把老五给忘了。”
“就是就是。”江渔说; “这几天我脑子都成浆糊了; 以为老五还在省城呢!”
看到大家都来了,花枝一扫上午的颓丧,挽起裤腿加入了劳动大军。
花朵在地中间远远地向她招手; 大声叫她:“二姐,二姐,我在这呢!”
花枝差点没掉泪,感觉自己都快有半个世纪没听到花朵叫二姐了。
踩着泥泞走到地中间,花朵张开糊满泥巴的手就要抱她,被她连声喊停:“停停停,别碰我,脏死了。”
“哼!”花朵假装不高兴地撅起嘴。
“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倒先不高兴了。”花枝阴沉着脸训她,“说,你为啥不声不响和小姚跑到外地去玩?”
花朵脸一红:“不是和他一个人,是和他们全家一块去参加他表哥的婚礼,顺便在那边玩了一下下。”
“多少人都不行!”花枝说,“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跟着男方的家人瞎跑,对自己家人说都不说一声,你觉得你做得对吗?”
“不对……”花朵嗫嚅着低下头,“可是二姐,幸亏我当时走了,不然可能真死在出租房了。”
“你还敢犟嘴!”花枝声音大起来,“你不能用可能会发生的意外来解释自己犯的错,你既没成年又没嫁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该瞒着家人跟别人瞎跑!”
花朵怯怯地看着她,不敢再说话。
花叶忙在旁边劝和:“行了行了,花朵已经知道错了,就饶她这一回吧!”
花老太也帮着找圆场:“反正是订了亲的,跟着去也不是不可以,错就错在不该瞒着自己家人,下回记住,可不敢再这样了。”
花枝之所以生气,一来是为着自己几天来的担惊受怕,二来是怕花朵和小姚进展得太快,万一两人没控制住,弄出未婚先孕的事,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花朵。
当然,这并不是说花枝的思想封建,而是身处的时代不同,人们对于男女□□的接受程度也不同,她不希望花朵因为私人感情的事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眼下花朵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有姐姐和奶奶说情,花枝就借坡下驴,饶了她这一回,警告她下次不许再犯。
大伙一直干到天快黑,才收工各自回家。
花枝虽然当着大伙的面没说,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让花叶给今天所有干活的人记考勤。
不想跟她干的,她不勉强,也不挽留,想跟她干的,她一个工都不会少算,一分钱都不会少给。
吃过饭,一家人分成两个帐篷休息,花枝等到家人都睡了,和江渔两个坐在院子里,商量着接下来当紧要做的事。
头等要紧的,当然是盖
新房,家里这么多人,每天吃住在帐篷不是长久之计,等再过几个月天冷了,住帐篷非把人冻死不可。
除了盖新房,另外就是抓紧时间把花棚再建起来。
吃饭前,她和花叶大概算了个帐,现在他们手里的资金还够给两家盖两栋砖瓦房,建四到六个花棚,另外她还想再买辆小货车。
盖新房建花棚江渔都能理解,但他不明白为啥要在这个时候买小货车。
花枝解释道:“咱们现在手里虽然还有点钱,但这钱吧,干大的不够用,干小的回钱慢,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想再赌一把。”
“赌啥?”江渔问。
“君子兰!”花枝说。
这几天,她想了很多能快速翻身的办法,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再没有比倒卖君子兰更快来钱的生意了。
只是现在离君子兰暴利期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重新用种子培育已经来不及,所以她决定再赌一把,等花棚建好后,买一辆货车,让向东和红旗开车带着李大叔去外地收购君子兰花株。
虽然这样一来虽然成本大大增加,但比起未来将要得到的利润,成本根本不值一提。
“又是君子兰?”江渔表示不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啥这么看好君子兰?”
花枝说:“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我希望你能再相信我一回,我向你保证,最多半年,半年之后,成了咱们就一夜暴富,败了我也有别的门路可以翻身,总之不会让大家跟着我受穷。”
江渔沉默下来,半天没说话。
花枝能明白他的犹豫,如果没发生这场灾难,不管她做什么,江渔都会无条件支持她。
可现在他们拥有的一切全都毁于一旦,他们要在这片废墟上重新开始,一砖一瓦都得动用老本,所以每一分钱都必须花在刀刃上。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欠着银行的贷款没还呢!
“你不用这么为难。”花枝说:“同意不同意,你都可以说出来,不管你是什么意见,我都会尊重你,你不想我冒险,那我就想别的办法,咱们一步一步稳着来也是一样的。”
“我没你想的那么胆小。”江渔说,“做生意本来就像赌博,拼得就是胆量和运气,既然能一夜暴富,谁还要稳着来,你想干就干吧,不管你干啥,我永远支持你。”
“真的?”花枝又意外又惊喜,“你真的支持我?”
“那是,谁让你是我媳妇儿呢!”江渔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在自己胸口,说,“你别忘了,我是江半仙,我算准了你能发财,当然要无条件支持你。”
“哈哈!”花枝笑起来,“好,既然如此,等我家宅子底下挖出宝贝,我就全赏你了!”
“这可是你说的。”江渔正色道,“明天你得给我立个字据,到时候哪怕挖到传国玉玺,你也不准反悔。”
“妈呀!”花枝说,“你嘴这么灵,不会真的是玉玺吧?”
江渔乐坏了:“我决定了,明天就开挖!”
一个星期后,等地都干透了,江渔便到外面去请人来盖房子建大棚。
原本按照花枝的预算,手里的钱是刚好够用的,没想到因为受灾以及到处都在灾后重建,不但砖瓦水泥等建筑材料全都涨了价,连人工也涨了价。
因此,除了盖房子建大棚,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买货车。
江渔和花枝商量,说要不然就先盖一栋房大家暂时住在一起挤挤,另外再少建两个花棚,凑出买车的钱。
花枝不同意,说房子该怎么盖就怎么盖,车子的事她来想办法。
“
你能想什么办法,找人借钱吗?”江渔问。
“不。”花枝说,“我去弄辆免费的来。”
“免费的?上哪弄?”江渔惊讶道。
花枝故作神秘:“等我弄来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她直接去了县委大院找魏建国。
魏建国终于忙过最初的那阵子,正准备腾出时间和花枝好好谈一谈,问问她对于今后有什么打算,没想到她就主动找上门来了。
魏建国在办公室接待了花枝,问她最近在干啥。
花枝笑盈盈地说:“我还能干啥,继续养我的花呗!”
魏建国最近接待了无数个来访者,全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来找他诉苦要救济,像花枝这样眉开眼笑的,还是头一个。
魏建国打心底佩服这姑娘的心态和意志,折不断压不弯打不垮,百炼精钢是她,绕指柔也是她,这性情,不但女人当中少有,就是男人当中也不好找。
魏建国说:“咱们这里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灾难,多少人宁愿背井离乡去讨饭,都不愿留在这里,你不但留下了,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振旗鼓,重新创业,我看可以让刘秘书把你的事情写成新闻稿报道一下,让大家都以你为榜样,不畏艰难,重建家园。”
“那敢情好。”花枝一点都没觉得自己不配,甚至还厚着脸皮问,“能给我弄个头版头条吗?”
“……”魏建国哭笑不得,“你这孩子,倒是一点也不谦虚哈!”
“您说的都是事实,我也确实值得表扬,有啥好谦虚的。”花枝一本正经道,“要是再给点实质性的好处,我这个榜样还能做得更好更优秀。”
“哦!”魏建国恍然大悟,“闹半天,你是打算来敲我竹杠的?”
花枝嘿嘿笑:“您看出来啦?”
“……”魏建国被她感染,也跟着笑起来,“说吧,这回又想敲我点啥?”
花枝说:“我想请您帮我弄辆货车,新的二手的都没关系,不要钱就行。”
第79章 三杯酒
魏建国听了花枝的要求; 很是意外,说:“你怎么会想到找我要车,我又不是卖车的。”
花枝正色道:“我知道您不是卖车的; 但像我这样对家乡不离不弃,积极展开灾后重建,不给政府添麻烦; 还能提供多个就业岗位帮助乡亲们走出困境的优秀农民企业家,政府难道不该给点奖励和资助吗?”
“……哈哈哈哈,你个小花枝; 你可真是……”魏建国手指点点她; 大笑着给她两字评语:“狡猾!”
“谢书记夸奖!”花枝欢欢喜喜接受了评价,惹得魏建国又一阵大笑。
在全县都是一片愁云惨淡的对比下,花枝这种乐观积极的态度就像一缕清风; 吹开了他心头的雾霾,让他从焦头烂额的工作中得到短暂的放松,同时也看到了希望。
“行吧,车子的事我给你想办法。”魏建国收起笑,认真严肃地说道,“小花枝; 我真的很看好你; 以后; 花庙乡的发展就看你的了,我相信你能行!”
花枝毫不谦虚:“只要政府支持我,我也相信我能!”
***
花枝从县里回家的第二天; 就开始着手重建花棚。
她和江渔商量了一下,介于大伙现在都在住帐篷,他们家要是率先盖新房,怕大伙心里会有落差,因此还是先把花棚盖起来,到时候大伙如果愿意,可以和家人一块吃住在花棚里,把花棚当成暂时的家,冬天也可以避免挨冻。
等大伙都安顿好,她再找合适的机会合适的理由盖家里的房。
江渔觉得这办法可行,大家都是兄弟,说好了同甘共苦,没理由他自己先住新房,兄弟流离失所。
第一个花棚建成后,魏骋带着他爸的殷切嘱托,亲自把花枝要的货车开来了。
向东红旗江渔江海早在花枝的安排下学了开车并且拿到了驾照,只是之前没有车,空有技术无法施展,如今车来了,四个人喜不自胜,围着车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争着上去试驾。
大伙全都站在地头,看着他们在路上来来回回地开,像看大戏似的。
花枝和魏骋并肩站着,问魏骋花鸟市场重建的怎么样了。
魏骋说:“有不少地方损坏了,目前还在维修,纪越每天在那边盯着施工进程,本来这回他想和我一块来呢,就是事太多,他走不开。”
花枝说:“他走不开,你就走得开,我看你就是个甩手掌柜。”
“我哪有,是每人擅长的东西不一样。”魏骋给自己找借口。
“哦,那你说说你都擅长啥?”花枝笑问。
魏骋大言不惭:“我擅长纪越擅长之外的东西。”
“……”花枝竟无言以对。
魏骋说:“其实现在市场就是修好了,也不能立刻经营起来,因为现在情况是做生意的没货,买东西的没钱,但凡有点钱,都用在穿衣吃饭换家具修房屋上,谁有闲心养花溜鸟?”
花枝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养花溜鸟那都是太平盛世下的消遣,如今的人们连吃饭都靠救济,哪还顾得上消遣。
“那没办法。”花枝说,“这事急不来,只能等。”
等人民生活重归安定,等工厂企业重新运行,等经济慢慢回暖,等下一个春天。
有了车子,花枝立刻安排四个司机分成两班,轮流开车带李大叔和园艺师去外地收花。
园艺师叫杨爱民,大家都叫他杨老师,他对全国的花卉分布情况非常了解,所以具体去哪里收花,花枝让其他人都听他的指挥。
这期间,安平地区的灾后重建工作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虽然困
难重重,资料短缺,但在各级政府的全力支持下,进展也很迅速。
此次灾情造成的损失高达数十亿,把原本兴旺发展中的安平经济一朝打回了解放前,市领导们每天睁开眼睛想的就是怎样才能让人民群众吃饱饭,怎样才能让安平地区的经济复苏。
花枝抽空去了一趟市里,和王市长进行了一次亲切友好的交谈,成功从他这里争取到了五年免税和零利率贷款的特权。
贷款下来后,花枝先把原先贷的款给还了,剩下的钱用来重建花棚和收花。
这时节,补种玉米已经来不及,种小麦又太早,花枝原以为会有更多人跟她一样重新养花,没想到村里人却直接放弃了土地,纷纷外出做工讨生活,见花枝又开始盖大棚,还都认为她神经不正常,私下议论她,说她家都毁了,有钱不赶紧盖房子,居然还有闲心折腾大棚,现在这情况,饭都吃不上,养花卖给谁呀?
其实花老太对花枝的行为也有点不理解,从一个老年人的角度来讲,她认为不管怎么样,首先应该先把家里的房子盖起来,等家里稳定了,如果手里还有闲钱,再去折腾别的,这样就算折腾赔了,好歹还有个家,这才是正常人的思维方式。
可花枝偏偏就是那么不正常,村里人的非议她丝毫不在乎,反倒趁机低价拿下了几百亩田地的五年使用权。
很多村民都在心里盘算,他们外出做工,一年下来怎么着也比种地挣得多,把地租给花枝,每年还能另外再多一份收入,何乐而不为?
至于花枝租下他们的地是赚还是赔,那他们就管不着了,他们只管每年年底收租子就成了。
等到五年后,万一花卉生意又有了起色,土地的租期也到了,他们正好回来接手,到时候,啥东西都是花枝配备好的,她又带不走,还不是得便宜了他们。
这就是小人物的小聪明,而花枝也正好利用了这点,才能一次拿下这么多土地。
她想的可没有村里人想的那么复杂,她要翻身,一年便可,何须等五年,至于五年后的事,她自有办法去应对。
话说花枝这大手笔不但惊呆了花老太,连她妈刘玉兰也吓得不轻。
刘玉兰向来都是只做后勤工作,从不干涉花枝的任何决定,可问题是花枝这回太荒唐了,不盖房子也就算了,居然一下子包了几百亩地,还啥也不种,放在那里荒着,长满了草都不管,这怪异的行为,让她咋都想不明白。
于是,刘玉兰抽空和花枝谈了一回。
她说:“妈知道你能干,主意大,眼界宽,可你也不能由着性子瞎胡闹呀,眼下这饥荒年,大伙都出去做工讨生活,虽说咱家不缺钱,不需要背井离乡,但你也得掂量着来呀,家里房子不盖,说让我们住花棚,住花棚能是长久之计吗,你有租几百亩地闲置着让它长草的钱,咋就不能先把家里拾掇好呢?”
花枝能理解妈妈的担忧,多的她也没法解释,只能避重就轻地说:“妈你啥时候见我做过错误的决定,我又不疯又不傻,我能做让自己吃亏的事吗?”
刘玉兰说:“你以前是不傻,可自从发水之后,我感觉你脑子就像进了水,做的事都荒唐的不得了。”
花枝笑起来:“你是我亲妈吗,居然说我脑子进水?”
刘玉兰说:“不光我说,大家都说,只是人家不当你面说。”
花枝笑道:“谁爱说谁说,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就成,你闺女我不是那吃亏的主!”
刘玉兰白说了一回,见她态度坚决,也无可奈何。
过了几天,许久没消息的蔡宝根和张红卫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也开始重建花棚了。
他们
不但重建花棚,听说花枝买了货车到处去收君子兰,便也跟着买了一辆到处去收君子兰。
听说花枝去找魏书记要好处,他们也去找魏书记要好处。
听说花枝找村里人租地,他们也去找村里人租地。
花枝的地荒着啥也不种,他们也荒着啥也不种。
总而言之就是花枝怎么干,他们就怎么干,虽然钱没花枝多,规模也比花枝小了好几倍,却紧紧跟随着花枝的脚步,一步都不落下。
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可把大伙给气坏了,纷纷商量着要去找蔡宝根算帐,把他死打一顿。
花枝听说后,主动去拜访了蔡宝根,问他:“你知道我要干啥吗你就处处跟我学?”
蔡宝根倒诚实,直截了当地说:“我不知道你要干啥,但我知道跟着你准没错。”
“……”花枝无语,却不得不承认他是个聪明的投机者。
一开始,村里那么多人都跟着她养花,大水一过全部偃旗息鼓,只有他蔡宝根还敢继续跟风。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蔡宝根是充分相信她的能力的。
花枝想想又觉得好笑,原来最了解她的人竟然是她的对手。
“你要跟就跟吧,是赔是赚就得看你的运气了。”花枝说。
蔡宝根说:“只要你赚,我就能赚。”
花枝挑眉:“那可不一定哦!”
***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秋天一过,转眼便是寒冬。
安平地区的灾后重建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终于赶在大雪来临之前让绝大多数灾民都有了住处。
虽然只是简单的棚户房,但总比不又担寒的帐篷要强得多。
村里也有好多家都盖了新房,花枝家的房子却始终没盖。
重新搭建的十几个花棚被她单独空出两个,中间间隔开,给那帮哥们儿以及他们的家人居住,她自己也带着全家人搬进来住,真正做到了和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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