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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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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花叶哭着去扶她。
  “二姐……”花朵哭着跑来把花枝抱住。
  花有德两口子屏住呼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花老太捂着心口,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花枝。
  花枝抹了一把嘴,对她阴冷一笑:“满意了吗,我的亲奶?”
  花老太骇得大叫:“疯了,疯了,死妮子真疯了!”
  刘玉兰被花叶又掐又晃地叫醒,睁开眼睛看看花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夺过花枝手里的药瓶把剩下的药喝了,嘴里喊着:“我可怜的小枝啊,妈陪你一起死!”
  “妈,二姐……”花叶花朵吓得声音都变了,抱着刘玉兰和花枝嚎啕大哭。
  刘玉兰哭着哭着突然一愣,收住眼泪咂巴咂巴嘴,迟疑道:“小枝,这,这药咋不对劲呢?”
  花枝笑道:“这得问俺奶呀!”
  花老太哪敢弄真的老鼠药,不过是把一个装老鼠药的空瓶子洗了好几遍以后,装了点锅底灰兑的水。
  这馊主意是花有德出的,就是为了逼花枝妥协。
  他早就看出来了,在这个家里,也就花枝精明难缠,只要先把花枝嫁出去,剩下的几个都好对付。
  傻子家说个媳妇儿不容易,花枝嫁过去,肯定会被看管的特别严,轻易不会让她出门,这样她就管不了娘家的事了。
  他什么都算计好了,哪曾想花枝宁愿选择死都不愿嫁去陈家。
  花枝当然不会蠢到真的要去死,前世嫁到傻子家之后,她无意中听傻子他妈跟别人说起假老鼠药的事,才明白自己被骗了。
  但那时木已成舟,什么都晚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傻子不通人事。
  花老太计策失败,见花枝态度如此坚决,也不敢再继续逼她,万一真出了人命,她可担待不起。
  只是可惜了这一大堆礼物和马上就要到手的一千块礼金。
  一千块呀!
  老太太想想都肉疼。
  可是有什么办法,死妮子不上道,她也只好把礼物送还给人家,然后拜托花大娘继续按着花枝的要求去找。
  管她要嫁姓鱼的还是姓虾的,赶紧嫁出去眼不见为净。
  花大娘就没见过这么拧的妮子,这脑筋轴的,当真是三斤炸、药炸不开,她说了这么多年媒,头一回见着挑姓氏嫁人的。
  无奈之余,花大娘也较上了劲,奶奶个爪,老娘掌握着十里八乡的未婚小青年资源,就不信找不来个姓余的!
  花枝以死相拼,终于让她奶死了和傻子家结亲的念头,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这说明她是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改变前世的命运轨迹的。
  既然如此,那妈妈和姐姐妹妹的遭遇她应该也可以改变。
  有时候她忍不住会想,有没有可能,她们家,她们村,甚至她们乡,都将因为她的重生而变得和前世不一样呢?
  她觉得有这种可能,毕竟到现在为止,她已经认识了很多她前世不认识的人,也做了她前世没做过的事。
  不过,很快她的这个想法就被张红卫爷爷的离世浇灭了。
  老人家还是死在同一天,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这么渺小的人,改变自己都费劲,怎么可能影响到别人。
  于是她便抛开这些无谓的念头,只专心想一件事,赚钱。
  在一定程度上,钱才能改变命运。
  这些天来,她已经靠着卖花积累了六百多块钱,只要再去一趟县城,就可以把张红卫家的彩礼钱还上了。
  她已经想过了,卖花不是个长久之计,要想靠着花草赚钱,她必须自己搞多品种养殖。
  以后人民的生活会越过越好,花木绿植的需求量会越来越大,她得赶在所有人都没有窥到这个商机之前下手,在最短的时间内扎下根基,做大做强,做到不可取代,这样才不会被后来的跟风者拍死在沙滩上。
  最主要的是,做这个生意,全家人都能参与进来一起干,和土地打交道,她们都比她在行,她们只是缺个领头的。
  当然,她也能预料到,这将是一条很难走的路。
  先不说目前的政策允不允许,她奶就坚决不会允许她把种庄稼的土地拿去种花,她要敢这么干,她奶得跟她拼命。
  所以,她当务之急就是拿下家里的当家权。
  她奶不是说了吗,只要她一个月内能挣够八百块,家主就让给她来当。
  花枝看看日历,一个月马上就要到了。
  一想到有两张脸等着她来打,她就浑身充满了力量,拿着小铲子去了后山。
  几场春雨过后,后山的草木更加葱茏了,天气变暖,蛇虫复苏,花枝折了根荆条,一边走一边抽打前面的草丛,以防被蛇袭击。
  越是品种稀有的兰花,往往生长在最陡峭的地方,花枝上次听魏老先生说,养兰花这么多年,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养一株天香兰,而天香兰只有最危险的悬崖边才能找到。
  花枝想要找到天香兰,因为她不但要凑够彩礼钱,还需要本钱。
  沿着崎岖的山路一路向上,快到山顶的时候,花枝忽然听到远处的林子里有奇奇怪怪的声音。
  她第一反应是野兽,下意识想要寻找藏身的地方,仔细一听,又好像是人的声音,哼哼唧唧时高时低的……妈呀,不会是有人在打野战吧?
  花枝蹑手蹑脚地往那边走过去,走近了,声音便听得真切,果然是干那档子事的。
  花枝没什么偷窥的恶趣味,弄明白没有危险之后,便悄悄溜走了。
  走了几步,女方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突然叫了一声:“啊~有德~”
  有德?
  花枝一愣,停下脚步。
  不会这么巧是花有德吧?
  正疑惑,男方说了一句“我厉害吗”,花枝一听这声音,便确定真是她大伯花有德。
  天呐!花有德这是跟谁呀?
  花枝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倒回去,潜伏在草丛里,扒开草叶仔细看。
  那边已经在穿衣服了,女的扣好扣子,仰起头用手拢头发,花枝看到她的脸,惊得差点叫出来。
  大伯家隔壁的刘寡妇!
  怎么会是她?
  花有德怎么会和她搞在一起?
  花枝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直到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才松开手长出了一口气。
  她坐在地上缓了半天才缓过神,抬头看看天,勾唇发出一声冷笑。
  花有德,再敢惦记我家的宅子,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花枝爬到山顶,花了半天的功夫,终于在一处陡峭的悬崖找到了天香兰。
  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自己拴在一棵大树上,小心翼翼地靠近崖边,探出半个身子下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花株挖下来。
  刚想松口气,脚下有块石头突然松动滑落,花枝惊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抓住了一棵藤蔓,才得以稳住身子,铲子却失手掉下了悬崖,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枝心有余悸地往崖下看了一眼,幸亏事先拴了绳子,不然下场就跟那铲子一样了。
  还好她即便在慌乱中也没有把花扔掉,一手抱着花,一手拽着绳子慢慢回到了安全地带,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直打颤。
  人为财死,果然不假,花枝抹抹额头的冷汗,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危险的事了。
  万一真出了意外,她可不敢奢望老天爷会把她再送回来。
  歇了一会儿,花枝腿脚发软地下山,在山脚下隐蔽的地方挖了个坑把花栽上,准备明天一大早再送去县城。
  从后山回家,花大娘正在堂屋坐着等她,说是有一个姓余的后生,特别符合她的要求,要带她去看看。
  花枝现在满脑子都是挣钱,对于找人也没那么急切,只是花大娘来都来了,她也不好叫人跑空,便洗把脸,梳了下头发,坐上花大娘的自行车去了。
  路上,花枝有意无意地提起刘寡妇,打趣花大娘:“你老人家保了这么多媒,咋不给人牵个线呢,一个女人家怪不容易的。”
  花大娘说:“你咋知道我没牵,可人家不领我情,还怪我多管闲事,你说说,男人都死四五年了,她还守着有啥意思?”
  “谁知道呢,许是心里有人了。”花枝说。
  “不可能。”花大娘说,“她眼光高着呢,轻易看不上谁。”
  花枝在后面笑而不语。
  说话就到了姓余的那家,结果可想而知,又是无功而返。
  花大娘特别气馁:“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想不想嫁人吗,我咋觉着你是在耍大娘玩儿呢?”
  花枝歉意地笑:“不是,大娘,我真是没看上。”
  花大娘垂头丧气地带着她往回走,路过江家寨路口,突然想起一个人,停下车子问花枝:“非得姓余吗,姓江的行不行?”


第15章 不见
  “姓江啊?”花枝迟疑道,“可我对姓江的不是太感兴趣……”
  “你都没见人,光凭一个姓,咋知道感不感兴趣。”花大娘有点小兴奋,“真的花枝,我突然想起来江家寨有个小伙子特别适合你,你听我一回,跟我去瞅一眼,这个你要是相不上,我‘花’字倒着写。”
  “真的假的?”花枝看她说得胸有成竹,尽管知道自己不会心动,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看花大娘眼里特别合适的人选是个啥样的。
  两个人就顺道拐去了江家寨。
  江家寨是个大寨子,分了七个队,花大娘带着花枝七拐八拐来到一户人家的门口,她还是早几年来给这家老大说过媒,但是没说成,他家当时很穷很破,几年没来,更破了。
  花大娘看着眼前三间土坯房和残缺不齐的院墙,自己先在心里替花枝否了。
  不过她现在抱的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行不行的也得试试再说。
  那家老大好像至今也没说到人,但他和花枝年龄上不合适,她今天要说的是老二。
  要说这老二,真真是十里八乡难找的好相貌,可惜就是家里穷,不争气,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混,见天打打杀杀,谁见了都怕,外号“活阎王”。
  花大娘也没把握花枝能不能看上,但俗话说的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倔丫头,没准就好这口呢!
  花枝站在院外大致一看,便明白这家是个怎么的穷法了。
  穷她倒不怕,主要看人,虽然人也不是她要找的,但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进屋看一眼,不然实在对不住花大娘的辛苦。
  两人进了院门,花大娘在院子里喊了一句:“家里有人吗?”
  “谁呀?”屋里有人应道,少顷,出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小男孩,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剪着一样的小平头。
  “江有,在家呢?”花大娘上前问道。
  江有看到她,还有一个漂亮姑娘,微微一愣:“花大娘,你咋跑俺家来了?”
  “这话说的。”花大娘假嗔,“不欢迎我呀?”
  “欢迎欢迎,你快屋里坐!”江有脸上一红,忙把两人往屋里让。
  小男孩也跟进去,好奇地打量她们。
  一进屋,花枝就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什么叫家徒四壁,除了一张小方桌和四张凳子,就剩靠墙的破条几,上面放着落满了灰尘的先人牌位和一个暖瓶,其他啥也没有。
  “江有,你家老二呢?”这家穷得花大娘都没心思铺垫,一坐下就直奔主题。
  江有一下子就明白了,花大娘这是给江渔说亲来了。
  可,可是,那姑娘咋直接就跟来了呢?
  江有还是头一回见女方直接跟着媒婆上门说亲的,一时有点懵。
  懵归懵,他还是激动不已,家里多少年都没有媒人上门了。
  “我弟在邻居家玩儿呢,我去叫他,我马上去!”他磕磕绊绊地跑出去,临走还没忘记嘱咐弟弟给客人倒水喝。
  “你看,高兴坏了。”花大娘跟花枝说,“这家穷是穷了些,但照你说的,没爹没妈,清静省心,再一个现在也分田到户了,只要愿意干,没有过不好的日子,他们家就是缺个女人打理。”
  “嗯!”花枝点点头,不置可否,眼睛跟着那个小男孩走,见他踮着脚去条几上够暖瓶,忙叫他:“你别动,我来拿,小心烫着。”
  小男孩扭过头来看她,一双眼睛黑溜溜的带着点怯意,像山林里的小鹿。
  花枝过去帮忙把暖瓶拿下来,四下看看也没有个水杯,就问他:“你家平时用啥喝水呀?”
  “碗!”小男孩怯怯回答。
  “碗呀,那你去灶屋拿碗过来好吗?”花枝说。
  “好!”小男孩点点头,一溜烟跑出去。
  “慢点,别摔了!”花枝在后面嘱咐。
  小男孩很快拿来了两个碗,还特地在灶屋用清水涮过。
  花枝发现了这个小细节,就夸他:“小伙子好细心。”
  小男孩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不好意思地抠着手。
  花枝笑笑,自己动手倒了两碗水,问他:“你叫啥名字?”
  “江多。”
  “江多,这名字好听。”花枝赞了一句,又问,“那你哥叫啥?”
  “大哥叫江有,二哥叫江渔。”
  “哈哈!”花枝笑道,“那你们三个的名字连起来就是江里有鱼,还很多。”
  江多歪头想了一下,咯咯笑起来。
  江有一踏进院里,就听到弟弟在笑,这笑声让他莫名的鼻子一酸。
  身为兄长,他很少听到弟弟笑,也很少逗弟弟笑,因为他本身就是个木讷的人,因为这日子太煎熬没什么可开怀的。
  花大娘见江有一个人回来,奇怪道:“你弟呢,没找着?”
  “找着了。”江有为难地挠挠头,那个死江渔,一听说是给他说媒,死活不愿意回来,还说什么要说也是先给老大说。
  他偷眼看了看花枝,人家姑娘水灵得像花骨朵,咋可能看上他嘛!
  花大娘说:“咋?你弟不愿意?”
  “不,不是……”江有急得说不出话,生怕一句说漏人家姑娘走了。
  花大娘却已经明白了,起身对花枝说:“那咱们走吧!”
  花枝当然也明白,本来她也就顺道来看一眼,既然人家不乐意,那就只好走了。
  “……”江有急出一头汗,却一句挽留的话都不会说。
  眼看着两人就要走出门口,外面忽然来了一个妇女,五十岁上下,剪着齐脖的短发,进院就开始喊:“江有,听说家里来客人了?”
  说话就到了眼前,认出花大娘,笑着去拉她的手:“哎哟老姐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花大娘认识她,她是江有的姨妈蔡大芬,当年是她先嫁到江家寨,后又把江有妈说给江有爸的。
  江有双亲去世后,多亏她时不时照应一下,几个孩子才跌跌撞撞撑到如今。
  前几年给江有说亲,就是受她托付,可惜后来没说成。
  花大娘笑着说:“他大姨,我来还能是什么风,当然是香风。”
  “哎哟,感谢老姐姐你还惦记着俺们江有,这回是哪家的姑娘?”蔡大芬眼珠骨碌碌往花枝脸上身上打量,心里暗惊,这姑娘也太好看了,她会看上江有?
  “不是老大,是老二。”花大娘说,“可惜你家老二不乐意,躲着不见人,他哥叫都叫不回来。”
  “不可能不可能!”蔡大芬忙打圆场,“肯定是江有没跟他说是啥事,你们先坐坐,我亲自去叫。”
  说着也不等两人同意,转身就往外走,生怕走慢了被人家拒绝。
  风风火火走到院墙外,大声问江有:“老二在谁家呀?”
  “江海家!”江有大声回她,然后热切地请花枝和花大娘再坐会儿。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没必要再等,便客气地告辞,说天不早了,要回家做晚饭了。
  江有越急越不会说话,眼看着人要走,急得直结巴。
  江多忽然从后面抓住了花枝的手。
  花枝一愣,低头去看他,正对上他怯生生的眼睛。
  “姐姐别走!”
  花枝被他喊得心头一窒,要走的话就没法再说出口。
  江有趁机连忙搬板凳递茶水,两人只好又坐了回去。
  此时的江渔,正在江海家和几个哥们儿歪在床上打扑克。
  他哥刚才火急火燎地跑来,说隔壁村的花大娘来给他说媒,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一方面家里实在穷得娶不起媳妇儿,另一方面,他心里已经装不下第二个人。
  这几天他没出门,在家琢磨着挣钱的门道,想着等挣了钱,就去花枝家提亲。
  他隐隐觉得花枝对他是有意思的,可他现在没钱,不能让她跟着自己受苦。
  江有走后,江海忽然想起一件事,神秘兮兮地对江渔说:“渔哥,我最近听人说沿溪村的村花疯了,自己跟着媒人去相家,而且还专挑没爹没妈的和姓余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江渔起先没在意,过了一会儿才猛地坐起来:“谁,你说谁?”


第16章 是你呀
  “就是那个……‘姑奶’!”江海挤眉弄眼地说。
  旁边两个牌友凑过来问:“哪个姑奶呀?”
  “去去去!”江渔扒开他俩,一把揪住江海的领子,“你说啥?”
  要没爹没妈的也就算了,为啥专挑姓余的?
  姓江的不行吗?
  江渔脑子嗡嗡的,难道她那天晚上表现出来的好感是自己的错觉?
  不会的,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他凭男人本能的直觉也能感受到,那丫头看他的眼神,说话的语气,明明就是对他有意思的。
  可她咋会莫名其妙要找姓余的呢?
  江渔心口发闷,感觉天都要塌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
  “渔哥,出牌呀!”江海叫他。
  “不打了!”江渔觉得索然无味,一把将手里的牌摔在床上,仰面躺倒,抱头看着黑漆漆的房梁出神。
  “咋啦渔哥?”江海问道,“不会是因为村花……”
  “等等!”江渔突然眼睛一亮,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你们都叫我渔哥,她会不会以为我姓‘余’呀?”
  “谁?村花吗?不可能吧?”江海说。
  这时,蔡大芬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拽着江渔就走。
  江渔吓一跳:“哎,哎,大姨,你要干啥?”
  “你说干啥,快跟我回去相亲,人家姑娘都在家等着呢!”
  “我不相!”江渔扒着床帮不走。
  蔡大芬一巴掌呼他脑袋上:“你这孩子能不能听点话,好容易有个机会你不好好把握,真要打一辈子光棍呀!”
  “不会的,我找好人了。”江渔说。
  “你找个屁!”蔡大芬说,“你找的人能做自己的主吗,这些年看上你的姑娘有多少,可哪家大人同意了,谁愿意把闺女嫁给你?”
  “那这回的就能自己做主了?”江渔问。
  “这回的姑娘主意大,自己跟着媒人来的,弄不好是早就看上你了,非你不嫁的。”蔡大芬说,“你少废话,干不干也得先回家见一面,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江渔实在拧不过她,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她回家。
  一进院门,就听到江多在咯咯地笑,跟江有一样,江渔也愣住了。
  江多因为从小没妈,加上家庭环境因素,一直都很自卑,怯生,很少在人前这样笑。
  谁这么有本事,能把他逗笑了?
  江渔带着疑惑走到堂屋门口,见花大娘和一个女孩靠西墙坐着,那女孩面朝里在和江多说话,还拉着江多的手。
  切!真是自来熟!江渔撇撇嘴,做出吊儿郎当的样子,双手揣兜,含胸耷肩往那一站,懒洋洋问道:“家里来客人啦?”
  花枝闻声转头看向门口,正对上江渔漫不经心的目光。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织,彼此都是一怔,心跳漏了半拍。
  江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想花枝想魔怔了,连忙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花枝。
  花枝眨眨眼,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在心头荡漾开来。
  江渔看她茫然地眨着眼睛,咧开嘴笑了。
  花枝也跟着笑了。
  江渔偏头握拳抵在唇上,想要克制自己的笑容,可那笑意却越来越深,压都压不住。
  他迈步向花枝走去。
  花枝站起身,看着他一步一步接近。
  江渔走到她面前,眼睛亮得像星星:“是你呀?”
  花枝忽然有些口干,点点头:“嗯!”
  江渔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凑近她耳边小声说:“要知道是你,我早回来了。”
  花枝说:“现在也不晚。”
  “等急了吧?”江渔问。
  “还行。”花枝说,还好等到了。
  “不是找姓余的吗,咋跑我家来了?”江渔揶揄道。
  花枝噗嗤一笑,推了他一把:“那我走了!”
  “别!”江渔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屋里掉了一地眼珠子。
  所有人都是一个表情,张着嘴,瞪着眼,满脸震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两人忘却了周围的一切,无声凝望着对方的眼睛,像一场隔了几千年时光的重逢。
  花大娘率先回过神,激动得差点没蹦起来。
  做了这么多年媒,她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有成就感,当江渔一步一步走向花枝,两个人看着对方会心一笑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媒婆生涯在这一刻到达了巅峰。
  花大娘抬起袖子拭了下眼角,悄悄把另外几个人叫出去,又悄悄掩上门。
  等江渔和花枝终于看够了,回魂了,发现整个屋子就剩下他俩。
  “他们都走了。”江渔说。
  “嗯!”花枝傻呆呆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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