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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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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走了。”江渔说。
“嗯!”花枝傻呆呆地应。
江渔看她傻傻的样子,又忍不住想笑,抬手帮她理了下额前的碎发。
暖暖的指尖触碰到额头,花枝的脸刷一下红了。
活了两辈子,她从来没有过这样脸红心跳的体验。
“你要找的人是不是我?”江渔问。
花枝眨眨眼,笑而不语。
“这就是你不问我名字的下场。”江渔说。
“……”花枝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实话,一开始,她真的没想过要问这些,大家萍水相逢,姓名来历什么的都无所谓,有缘就见,没缘就不见。
毕竟她连相亲嫁人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只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少点麻烦而已。
直到那天他为她出头打架,她才开始有点心动,后面相亲一直不顺,被花大娘无意间提起姓余的,她才动了想要找他的心思。
花枝想了想,觉得这些话还是不要说吧,说了江渔肯定会失落,反正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他,现在开始也不晚。
“那我现在问你好了。”花枝清了清嗓子,认真问道,“帅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江渔也认真回答:“我叫江渔。”
花枝说:“好,我记住了,你叫江渔。”
江渔被她叫的心头一漾:“以前没发现,我名字这么好听。”
花枝:“……”
江渔说:“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可以去集上的修车铺问呀,那天不是告诉过你吗,修车的是我哥们儿。”
花枝歪头想了一下:“说过吗,我没留意。”
江渔无奈道:“那你也可以打听呀,比如问问人家那天晚上带头打群架的是谁?”
“咦!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花枝说,“贸然打听这个,别人会乱猜的。”
江渔笑:“满世界找姓余的,就不怕别人乱猜?”
“去!”花枝瞪了他一眼,说,“怎么说呢,人的思维有时候是会轴住的,我一个人,没人可以说,没人提点我……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从重生到现在,她感觉自己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虽然有妈妈有姐妹,有新认识的爷爷,却没一个是可以倾诉心事的。
这种感觉,没有人能够明白。
“我懂。”江渔揉了下她的头发,“以后就好了。”
很多时候,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他有哥哥有弟弟,有一呼百应的哥们儿,可他却时常觉得自己很孤单,像茫茫海面上一艘不知道要漂去哪里的小船。
他以为只有自己是这样的,原来还有人和他一样。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会彼此吸引的原因吧!
江渔感到很欣慰,很满足,看着花枝不停地笑,像个大傻子。
花枝也一样,有种找到同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遍体舒畅,脸上的笑怎么都止不住。
两人相对傻笑了一阵子,江渔严肃起来:“你想好了,我家很穷,没吃没喝,连只鸡都没有。”
“我不怕穷,我吃得也少。”花枝说,“没鸡正好,我讨厌鸡拉屎,讨厌鸡打鸣。”
“……”江渔笑,“那你想吃鸡蛋咋办?”
“买呀!”花枝说。
江渔挠挠头:“可我没钱。”
“挣呀!”花枝说,“多大点事儿!”
江渔从来没见过哪个姑娘能把贫穷看得这样轻描淡写,他瞪大眼睛看着花枝,浑身的血液被她激得沸腾起来。
对呀!
想吃鸡蛋就买呀!
没钱就挣呀!
多大点事儿!
江渔觉得花枝身上就有那么一股劲儿,天大的事在她眼里都不叫事,别的姑娘在意的她全不在意,鸡毛蒜皮的琐碎她根本不屑,她哪怕不说,你也能看出来,她有她的目标和方向,并且不会被谁影响。
江渔喜欢这样的姑娘。
他甚至认为,自己之所以一直单着,就是为了等花枝的到来。
而现在,她来了!
“你打算啥时候嫁过来?”江渔简直一刻都不想等了。
花枝笑着丢给他一个白眼:“你急啥,我家里人都还不知道呢!”
奶奶要是知道她千挑万选选了个全大队最穷的小混混,那还不得把天翻个个。
虽然谁也左右不了她的决定,但阻碍肯定是少不了的。
花枝一想到回去将要面对奶奶怎样的怒火,就有点头大,她必须得想个办法一招制敌,封住奶奶的嘴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娶妻路上多阻碍,离三天下不了床还有好长的路要走,渔哥加油哦!迫不及待想写小肉肉的作者急得直搓手~
第17章 以牙还牙
两个人一直在屋里待到天擦黑,花大娘怕天黑骑车看不清路,不得已才敲门打断他们,婉绝了蔡大芬留她们吃饭的盛情,和花枝一起往回赶。
临走时,江多跟在花枝后面怯怯地问:“姐姐,你还来吗?”
花枝笑着揉揉他的头:“你想我来吗?”
“想!”
“那我就来。”花枝说。
江有和蔡大芬高兴坏了,听这姑娘的话音,这事十有八/九没跑了。
江渔依依不舍地把花枝送到村口。
村口已经聚集了不少吃过晚饭出来闲聊的村民,三个人路过,自然就成了大伙注目的焦点。
花大娘可以说在十里八乡都是熟面孔,看到她带着一个漂亮姑娘,大家就明白是什么情况。
江渔家穷得鸟都不往他院里飞,居然有漂亮姑娘主动找上门要嫁他,是他走了狗屎运,还是那姑娘眼瞎?
要搁别的人,大伙这会儿少不得要打趣几句,只是江渔太不好惹,没人敢跟他开玩笑,只是静静地目送他们走过去。
等到离众人远一点的时候,花枝说:“不用送了,你快回去吧!”
江渔舍不得,又跟着走了一截,一直陪着走到拐上大路。
大路上迎面来了一辆自行车,骑自行车的是个年轻姑娘,剪着当前最时兴的学生头,白上衣黑裤子,文文静静的,像个大学生。
姑娘看到江渔,先是一愣,继而下了车子,跟江渔打招呼:“江渔,你干啥去呀?”
江渔有点不自在地往旁边躲了一下,说:“送客人。”
姑娘的视线移到花枝身上,待看清她身边那个是花大娘之后,脸色微微一变,问道:“这是你家亲戚吗,之前好像没见过。”
江渔说:“我对象!”
“……”花枝暗暗翻了个白眼,八字刚划了半撇,他倒是不客气。
那姑娘脸色大变:“你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今天!”江渔说。
姑娘身子晃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推着车子就走。
花枝何等精明,立刻就看出了异常,踢了踢江渔的鞋,问道:“谁呀?”
江渔凑近她,小声说:“就是那个兮呀兮。”
“哦,她呀!”花枝出于好奇,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那姑娘正好也回头看,两人视线撞在一起,那姑娘迅速转过头,骑上车子走了。
花枝挑挑眉,笑起来:“你不说我都忘了,上次你为啥大老远跑去找我看信,还知道我在那里。”
江渔说:“我打听的呀,江海他们都说你最有学问,平时独来独往不爱传闲话,所以我才去找你的,本来想着直接去你家不太方便,没想到刚好在小树林边上看到了你。”
“哦,你找我是因为我不爱传闲话,也就是说,你在维护那个姑娘了?”花枝若有所思。
江渔说:“不是维护,就是想着人一个姑娘家,我对她又没那个意思,万一叫人知道了,风言风语对她也不好。”
“哦,你对她没意思呀?”花枝故意拖着长腔打趣他,“看来你眼神不咋好呀,那么漂亮的姑娘都没看上。”
江渔笑:“你就别拐弯抹角了,我知道你想说啥,在你之前我对谁都没动过心思,以后也不会。”
花枝也笑了:“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啧啧啧……”花大娘忍不住在旁边逗趣,“你俩能等大娘不在的时候说吗,酸得大娘牙都倒了。”
两人这才想起边上还有一个人,都不好意思地笑。
花枝说:“行了,你回吧!”
江渔还有点依依不舍,嘱咐她路上小心,站在那里一直看着她坐上花大娘的车子消失在暮色里,才怅然若失地转回家。
一回到家,蔡大芬就喜笑颜开地打趣他:“这会儿舍不得了,先前是谁扒着床帮不肯回的?”
江渔傻笑:“是我!”
蔡大芬拿指头戳他脑门:“要不是你大姨我死活把你拉回来,你肠子都得悔青了。”
江渔还是傻笑:“谢谢大姨!”
蔡大芬看他一个劲儿地笑,对江有说:“这孩子是不是傻了?”
江有憨憨地挠挠头:“可能是高兴傻了。”
与此同时,花大娘也在和花枝说同样的话:“要不是你大娘我坚持让你拐个弯,你肠子都得悔青了。”
花枝嘿嘿笑:“谢谢大娘!”
花大娘说:“你这妮子,你看上他你早说呀,害我这些天带你一趟趟的跑。”
花枝说:“我之前不知道他叫啥名字。”
“真行,不知道名字就喜欢上啦?”花大娘说,“你是看上人那张脸了吧?”
“对呀!”花枝笑道,“你忘了我的条件,第一条就是要长的好看。”
“小妮子,不害臊!”花大娘说,“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那孩子野性,怕不是个安生过日子的。”
“没事,我降得住。”花枝满不在乎地说。
“你奶那关怕是不好过呀!”花大娘替她担忧。
“没事,我降得住。”花枝又说。
花大娘乐了:“你是老天爷派下来降妖的呀?”
“……”花枝想了想说:“没准真是。”
花大娘乐得车把都扶不稳了。
这妮子,以前咋没发现她这么能逗呢?
回到村里,天已经完全黑了,花大娘一直把花枝送到屋,顺便和花老太讲讲这个事儿。
花枝本来不需要她特意来说的,后来转念一想,也没拦她,趁着她和花老太说话,自称上厕所跑到屋后转了一圈。
花老太一听说花枝看上了江渔,二话不说就给否了。
她虽然没见过江渔,可江渔的名声她早就听说过,花枝说赵铁柱是个二流子,这江渔比赵铁柱也好不到哪去,没爹没妈,穷得揭不开锅,外号活阎王,整天打架斗殴惹事生非,这样的人品,想和她家结亲,门都没有!
花枝有人才有学问,她还指望着把她嫁个殷实人家,能给家里帮衬一二呢,不说往家拿多少钱吧,起码农忙时要过来帮忙干活,江家那二流子,他是帮忙干活的主儿吗?
花大娘早料到花老太会是这样的态度,只得顺着她说:“你老人家考虑的都对,可是没办法,花枝偏就看上了他,你说咋办!”
“咋办不咋办,反正我活着一天,她就休想嫁给姓江的小子!”花老太气哼哼说道。
花叶和刘玉兰在边上坐着听,也不知道该站哪头。
现在时兴自由恋爱,花枝挑个自己喜欢的也挺好,可奶奶说的也是实情,那样的混子,他能和花枝好好过日子吗?
娘俩本来在家里就没有发言权,现在左右为难,更插不上话了。
花朵还小,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听着花大娘讲述二姐和那个小混混波折的见面过程,脑补了一大堆浪漫画面,不禁心向往之,压根没听见花老太说什么。
花枝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没进门就听到她奶拍桌子打板凳地发脾气,说花枝要想跟江渔结婚,除非她死!
花枝冷笑。
早料到她奶会来这一出,她已经准备好对付她的办法了。
“嗯,咳!”花枝清清嗓子进了屋,慢悠悠问道,“奶,你又咋啦?”
花老太见她没事人一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跳起来指着她鼻子骂:“你个死妮子,你是不是嫌我死得慢,专门找个二流子来气我?”
“没有啊!”花枝悠然道,“那人挺好的呀,花大娘都说他千里挑一的好相貌呢!”
“相貌好有啥用,能当吃还是能当喝?”花老太说,“看上他的大闺女多了去了,你打听打听谁家家长同意过,我不管,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嫁他,除非我死!”
花枝就等这句了。
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往花老太面前一递:“想死容易,把这瓶老鼠药喝了吧!”
“……”满屋子人都惊呆了。
这妮子是真疯了不成,竟敢让她奶喝老鼠药!
花老太瞪大眼睛看着那瓶老鼠药,和她给花枝的那瓶一模一样,至于里面装的什么,那就不好说了。
她可没胆子像花枝那样喝上两大口。
死妮子疯疯癫癫的,万一真给她弄老鼠药咋办?
她还没活够呢!
“奶,你喝呀!”花枝又把药往前递了递,笑盈盈地叫她。
花老太看着她的笑,感觉像是龇牙吊舌的白无常,要来勾她的魂儿。
老太太骇得直往后退,指着花枝话都说不出来了。
“咋?你不敢喝?”花枝激她。
花老太脸色铁青,快站不住了:“你,你这不孝的死妮子,你这是要遭雷劈的……”
花枝冷笑:“你现在知道怕了,那我问你,前些天你拿药逼我的时候,心里是咋想的?”
花老太喘着粗气不开口,她当时哪里会想到,有一天花枝会用同样的招数对付她。
现在想想,她当时是做得太过了,虽然是假药,但是吓人呐,那天刘玉兰不就吓死过去了吗?
花老太这样想着,不得不佩服花枝的胆子。
死妮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胆子比窝瓜都大!
花枝紧盯着奶奶的脸色,见她目光开始闪烁,知道她已经服软了,放缓语气说道:“奶,你是我亲奶,我是你亲孙女,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好歹也读了那些书,要是连个好赖人都分不清,那书不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啥,啥意思?”花老太颤声问。
“意思就是说,我分得清好歹,也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嫁给谁我自己心里有数,我挑的人他也不会差,所以你就别管我了,行吗?”
花枝顿了下,又说:“当然了,你管也管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和编辑沟通了一下,换了个文名文案,第一次写,啥也不懂,战战兢兢的,老怕自己写不好,总想改得更好一些,却发现自己水平有限,请小天使们担待我这个又蠢又不萌的新人,把我收了吧,渣作者献上一个诚惶诚恐的抱抱~
第18章 爽是啥意思
这一番软硬兼施,花大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花枝这妮子,她是真服了!
心服口服!
远的不晓得,反正在整个花庙乡算是独一份!
花老太要顾全颜面,只得顺着花枝给的台阶下:“行,我不管你,等你以后嫁过去,被活阎王一天打三顿的时候,就知道你奶我是为谁好!”
说完扒开花枝,气冲冲回了自己的小屋。
花叶整个过程看得大气都不敢出,等她奶一走,差点没出溜到地上。
这个妹妹,这个妹妹,她可真是硬气呀!花叶万分震惊地想,妹妹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呢,难道就是因为读的书多?
看来读书还是有用的,说话都能挺直腰杆。
她好想有一天也能像妹妹这样挺直腰杆。
刘玉兰同样震惊,唯一的念头就是——这闺女是我生的吗,这闺女真是我生的吗?
“二姐!”花朵走过去抓住花枝的手,傻傻问道,“你是我二姐吗?”
花枝哈哈大笑,随手把药瓶塞进兜里:“傻丫头,快去给二姐弄点吃的,饿死我了!”
“哎!”花朵麻溜地去了灶屋。
花枝又喊:“多弄点,还有花大娘呢!”
花大娘没留下吃饭,推着车子脚步虚浮地走了。
她已经等不及要趁着村口谈话会还没结束,赶紧把这精彩的一幕讲出来,不然她会憋死的。
由于花大娘的卖力宣传,踹了名牌大学生,和活阎王结亲,逼她奶喝老鼠药的花枝一夜成名,话题度一时无人能敌。
晚上,姐妹两个躺在床上,花叶心有余悸地问花枝:“那瓶药哪来的,真是老鼠药呀?”
花枝在黑暗中轻笑:“咋可能,还是咱奶前些天扔到屋后的瓶子,我灌了点脏水。”
“……”花叶讶然,“你胆子可真大,万一咱奶真喝了咋办?”
“她不敢!”花枝说,“她不信任我,不敢赌的。”
花叶莫名觉得妹妹有点像评书里的诸葛亮,那种算无遗策的自信让她羡慕不已。
“我啥时候能像你一样就好了。”她说。
花枝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想让妈妈和姐姐妹妹改变懦弱的性子,但光靠嘴上劝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必须通过身体力行来影响她们,让她们有所感悟,明白只有挺直腰杆才能不受欺压。
人要学会反抗,要用自己的强硬让别人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还是那句话,态度很重要,你得让人看到你的态度!
现在看来,她的做法是正确的,起码姐姐的独立意识已经开始苏醒了,这对长期生活在奶奶独。裁之下的她来说,可算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慢慢来,你能行的。”她对姐姐说,“等你有一天敢和别人大声吵的时候,你就知道有多爽了!”
“爽是啥意思?”花叶问。
“……爽就是痛快,舒坦,过瘾。”花枝解释道。
花叶光听这几个词,已经心潮澎湃。
谁不想痛痛快快地活着?
可痛快是要有底气的,她的底气还不够。
还好她有妹妹。
花叶转了个话题:“咱妈明天要去咱姥家,你去不去?”
花枝愣了一下,花叶要不提,她都忘了她还有姥姥家了。
姥姥家两个舅舅三个姨妈,表兄弟姐妹一大群,大舅妈强势,二舅妈心眼多,姥姥在家没什么地位,加上妈妈又是个懦弱的性子,去了也不招人待见,花枝前世就不咋爱去,回来后更是连想都没想起来。
“不年不节的,去姥家干啥?”花枝问。
“四堂表哥结婚,去随礼。”花叶说。
花枝一时没想起来四堂表哥是谁,就“哦”了一声,说:“我不去,我明天要去县城。”
“咋又去县城?”花叶问,“你这段时间去了好几趟,到底去干啥了?”
“很快你就知道了。”花枝说。
第二天,花枝起得特别早,带上花去了县城。
她想早点把花送过去,然后去市场转转,给家里人买点礼物,另外再买点花种回来。
到了地方,魏家的人还在吃早饭,花枝敲门,出来开门的居然是魏兰。
花枝这才想起今天是周六,魏兰这是又从省城回来了。
魏兰一看到花枝,脸上顿时阴云密布:“怎么又是你?”
“……”花枝心想,她和魏骋不愧是兄妹,连问话的方式都一样。
“我来给魏爷爷送花。”花枝说。
魏兰斜着眼睛看她,冷哼一声:“爷爷爷爷,叫得倒亲,送花,送什么破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啥主意!”
花枝挑眉:“你觉得我打的啥主意?”
“你自己心里清楚!”魏兰说,“快走快走,我家不欢迎你,看你那一身土灰,别脏了我家的地!”
花枝也没恼,笑笑说,“好,我知道了,我把花交给魏爷爷,立马就走。”
魏兰说:“我爷爷不稀罕你的破花!”
“你确定?”花枝说,“我怕你回去挨骂。”
“你……”魏兰想起上次因为她被爷爷责怪的事,气得推了她一把。
魏老先生刚好出来,看到魏兰推花枝,怒道:“你干啥,还有点礼貌没有,书白读了是吧?”
魏建国夫妇听到他的斥责跑出来看,见是花枝,都变了脸色。
“爸,魏兰又惹你生气啦?”黄玉梅走过来问。
魏老先生说:“赶紧带她回屋去,别耽误我的事。”
“爷爷!”魏兰气得直跺脚。
魏建国沉声叫她:“魏兰,回屋吃饭!”
“妈,你看呐……”魏兰挽住母亲的手撒娇。
“听话!”黄玉梅也怕惹老爷子生气,拉着她回屋。
魏兰快憋屈死了,临进门回头狠狠瞪了花枝一眼。
花枝无所谓,也没必要跟她争,反正这次之后她不会再来卖花,如果想看魏老先生,她会避开节假日过来,以免再和魏家人碰面。
她只是单纯想靠卖花赚个起步钱,并不想攀附谁,也不需要巴结谁。
等他们都进屋了,魏老先生换上笑脸,乐呵呵地请花枝进来,安慰她说:“那丫头从小就被惯坏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没事的。”花枝直接略过这个话题,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布袋,“魏爷爷你猜我找到了啥品种?”
“啥?”魏老先生一提到花,浑浊的眼睛都开始放光。
花枝蹲在地上,打开布袋。
魏老先生也蹲在地上,急不可耐地看着。
布袋打开,一阵幽香扑鼻而来,花枝小心翼翼地捧出花株送到他眼前:“爷爷你看。”
魏老先生接过花,只看了一眼,就惊讶地大喊一声:“呀!这是天香兰!”
“应该是吧!”花枝说,“我拿不准,还得您掌眼。”
魏老先生激动不已,捧着花看了又看,嗅了又嗅,然后下了定论:“没错,就是天香兰,就是天香兰。”
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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