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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的方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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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黎,我……对不起。”薄槿语无伦次。
君黎笑:“小丫头,你再说一遍?”
薄槿身上一颤,转头说:“不该……”
被他一吻缄口,薄荷的味道缭绕在薄槿的鼻息间。
君黎不给她改口的机会,横抱起她回到床上。
倾身覆在她身前,君黎咬在她微肿的唇上,说:“如果觉得对不起,我可以给你补偿的机会。”作者有话要说: '嘘'……倒数计时:十。
我们见过
薄槿吃痛; 伸手挡在他身前; 试图从缝隙间脱身。
君黎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头上,咬住浴袍的衣领扯开; 慢条斯理地在那玉瓷般的肌肤上烙下无数属于他的印记。
“君老师; 天已经亮了; 你才洗漱完; 别……”
薄槿声音哽住; 不由自主地弓身。
君黎手指滑下掌握她身前的雪色,轻拢慢捻,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已经红透的人; 轻笑:“还想故技重施?”
“什么故技……”薄槿糊涂。
“仙林湖被邀请观赏日出之前。”君黎俯首,殷红霎时间盛放。“今天没有理由中断。”
……
交叠的身体汗水黏腻; 薄槿混沌中摸索到君黎的眉眼,抬指拭去他眉骨上摇摇欲坠的汗珠; 亲吻在他优美的下颌。
顶撞中她的牙齿磕到他,像有只小猫在嬉闹撒娇小口啮咬; 令他心痒难耐。掌心扣住她的肩; 动作瞬时没了轻重。
激荡热烈,还有压抑不住的低吟轻泣。
回归平静,薄槿恨恨咬在君黎颈上; 抽咽声仍未休止。
齿尖陷进动脉; 带来轻微的刺痛,君黎眉尖未动,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到浴室; 仔细清理两人身上凌乱的痕迹。
酸软叠加,薄槿累瘫在他身上由他摆布,被他放到床上后,用残存的理智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再次昏睡过去。
“帮我买药。”
君黎凝滞数秒,背脊猛然僵直。
如果没有薄槿的提醒,他几乎忘记,昨晚到今天的不知节制,的确没有任何措施。于她而言,只顾他们的欢愉,是他太过自私。
“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小心将她拥入怀中,下颌抵在她头上,君黎久久难眠。
薄槿的话也提醒了他,是时候考虑他们的未来了。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
迷迷糊糊睁开眼,满室昏暗。
“晚上了么?”
无人回应,薄槿撑起身按下床边的开关,突来的灯光亮白刺目,她伸手挡在眼前,靠坐在床头缓了半天才适应。
君黎不在卧室,床单被单整洁清爽,显然被换过。
薄槿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袍,余光忽然瞥到床边矮柜上的东西。
抓过药瓶,读完瓶身上的药品名称和注意事项,薄槿拧开瓶盖,里面只有一颗药片。端起旁边的水杯用温水送服下去,没有丝毫迟疑。
一次意外就够了,不需要第二次。
君黎端来米粥,听到浴室的声音立刻放下托盘冲进浴室。
薄槿跪在马桶边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君黎抚在她背后,按下冲水阀。
喉中泛起腥甜,薄槿无意识地捂住嘴,以为这样她就可以掩盖住触目惊心,不会被他看到,也不会让他难过。
可是血迹却不受她控制地流出指缝。
君黎手指抽紧,掰开她挡在唇边的手,被那满手的红惊住。
失去的恐慌灭顶般兜头淋下,君黎搀起她来到洗手台前漱口,而后一遍遍搓洗她手上的血渍,即便已恢复白皙仍未停下。
肌肤开始发红,薄槿眼中微热,说:“君黎,我没事。”
君黎像是没有听见,继续在水流中揉搓她的手。
费力抽出手,薄槿在君黎怀中困难地转身面对他,双手捧在他脸上。
“君黎,冷静下来听我说。不要怕……”薄槿望进他眸中,苍白的唇上染着还未干涸的淡淡血迹,格外诡丽。
“是药物反应,没有复发,我很好不用担心。”
湿凉的手指迫使他冷静,君黎抬手,指尖擦掉她唇上的血色,说:“让你受这么多苦,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薄槿摇头。
“哪怕是一颗也不该让你吃。”君黎眸中痛意纠缠,“可我又怕出现意外……非你本意。”
薄槿微笑:“比起治疗时的难过,这点不算什么。”
*
端来的热粥正好温热,上面撒了细碎的梅子丁,酸甜清爽,一碗粥很快被他喂进薄槿肚子里。
“还要吗?”
“饱了。”
君黎放下碗拿过手帕给她擦净嘴角,按下遥控器打开电视说:“我把它们送下去,如果无聊可以看会电视。”
薄槿漫无目的地不停换台,最终停在娱乐新闻,栏目主持人正在盘点君黎恋情始末录。
从否认与雪国女主闻静的绯闻,到津川机场出境穿越人海扶走倒地的神秘女子,从津川机场被拍和神秘女子携手入境,到召开记者会承认恋情。
态度和在意程度对比实在强烈,人见人妒恨不得魂穿君黎意中人。
甚至还得到境外北欧贝伦特因家族巨额投资,事业爱情双丰收,令人无比艳羡。
发布会承认恋情,北欧贝伦特因家族投资。
北欧,贝伦……
薄槿困顿的眼睛睁圆,等等,怎么才过去两天,她就完全理解不了现在的状况……
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君黎回到卧室,把手里的手机递给她:“他找你。”
哪个“他”?
手机贴到耳边,薄槿意外:“哥哥?”
乔欧南低笑:“我以为今天日落之前可能都没办法跟你通话,还好没等太久。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中国,吓到你了吗?”
薄槿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他话中的调侃,可脸上依然发烫,清嗓说:“没有吓到,只是有点意外。你们什么时候达成的协议?”
“准确来说,我们并未达成任何口头或书面的协议,合同他还没签名。”
“那新闻上说……”
“消息从贝伦散布出去,我也已经向他提出投资意向,所以媒体报道内容属实。”
薄槿无言,那些媒体大概还不知道他们被贝伦大家长利用了一道。
“不过,”乔欧南话锋一转,“虽然这次投资的动机是因为你,但我也认为,他有实力成为世界级演员。与其说是投资他的公司,不如说是投资他本人。”
“万一呢?”
“即使他息影转投幕后,依然不可估量。况且,”乔欧南说,“这只是我和你姐姐,为你提前准备的部分嫁妆。”
薄槿愣住。
乔欧南笑:“阿槿,你姐姐让我转告你,能遇见彼此,是你们各自的幸运。不要怕。”
“……好。”
*
薄槿递还他的手机,拉他躺到身边,环住他的腰枕在他身上:“我看到记者会新闻了。”
“会怪我吗?”君黎轻抚她的头发,“没有和你沟通,擅自做主对外宣布。”
“这么做对喜欢你的人而言很残酷,我不该有任何情绪。”
薄槿低喃,“因为我的每一分开心,都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如果那个人是别人,伤心难过的人中也会有我。”
颈项间忽然一凉,薄槿向下看去,和她丢在机场的那条项链一模一样,连细长银牌吊坠上的刻字都分毫不差。
“你有两条一样的项链?”她问。
“只有这一条。”
“可那个被我……”
君黎手指在她眼前摊开,掌心中是一颗淡绿色的小球。
“不要再弄丢了。”
薄槿翻身而坐,指尖小心地拈起那颗乒乓球一样的小球,转到背后,是因为摩挲过无数次而完全辨认不清字迹,却已铭刻于心的签名。
薄槿呆坐许久,才问他:“它……怎么在你手里?”
“才半个月你就忘了?”君黎指节弯起轻扣在她额上,说:“津川机场,找到你的时候,顺便捡走了你护在身下的东西。”
薄槿看着他:“你一直带在身边?”
“为了这么一个小东西你冒那么大的风险,完全没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眼里。我很生气,不打算再还给你。”
君黎眸中含笑,“后来无意中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才知道你当时那么拼命找回的原因。于是我决定,选一个合适的时机把它还给你。”
“现在刚好。”
“谢谢。”
薄槿握紧签名球,沉默良久抬眸望向他:“我想找回它,不仅仅是因为里面有你送给我的东西……你想知道吗?”
君黎揽她入怀,问她:“还因为什么?”
“这个签名球,也是你送给我的。”
“我?可是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前年北海道雪祭。在那之前我一直没有找到你。如果见过,我不会忘……”
君黎心中一凛,低眸看着怀中人,说:“我们曾经见过?”
“曾经……十三年前的事,的确是曾经。”
薄槿说:“十三年前,你的首次巡回公演,我们见过。”
“那年我还没到16岁,个子大概只有一点点高。”薄槿伸手比在他腰间,“干巴巴的小女孩,怎么可能记住她。”
“什么时候?”
“那时候我跟完了巡回全程,最后一场安可公演,你为了表达对歌迷的感谢,单独安排了互动环节。”薄槿说,“那大概是你和歌迷唯一的一次互动。”
君黎回忆:“那次是一时兴起,没经过公司同意突然安插新环节,把公演现场的所有工作人员吓出冷汗。”
“是啊,所以我刚被挑选上台,灯就灭了。”
薄槿淡笑:“你拉着我到后台,还没说话就过来几个人把你带走。那里太暗我不敢乱动,很快你换好衣服回来,现场在一个东西上签名塞给我,接着就匆匆上台。”
君黎注视着她手中淡绿色小球:“就是它?”
“嗯,是它。”薄槿轻抚着球面上模糊的字迹。
“后来我把它带回仙林湖,除了离开奥斯陆出外景,其他时候我会时刻带着它。是定心丸,也是护身符。”
君黎低头吻在她额间:“它这么厉害?”
“在奥斯陆治疗最难过的时候,我忍住了不去找你,可是越来越想看到你。我翻遍相机存储卡里的照片,没有一张我和你的合照。还好有它,支撑我坚持下来。”
薄槿脸埋在他怀中,说:”我不想睹物思人,只想再见到你。“
君黎觉得心脏绞作一团,轻声说:“以后都会有的。”
薄槿点头,然后仰头凝视着他,说:“你还记得,在签名球上写过什么吗?”
君黎眸色黯淡:“感谢支持,祝你幸福,学业有成,希望继续喜欢,这种公司准备的套语。我负责原样写上。”
薄槿笑着摇头:“都不是。”
君黎凝视着她,等待答案。
薄槿伸手环在他的脖颈,仰头吻在他的唇。
“上面签着你的名字,君黎。还有——”
“谢谢你,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 榜单还剩八千,感觉要命了……夜战!倒数计时:九。
意外惊喜
谢谢你; 我爱你
“真心的?”君黎凝眸; 搂紧她的腰,说:“那我可以把它当做; 你对我的回答么?”
薄槿微笑:“好。”
君黎揉乱她的头发; 扶在她脑后深深吻住; 温存缱绻。“谢谢; 我也是。”
可是; 记忆里仅翻出一个模糊的影像。
君黎终究还是没想起那个十五岁少女的容颜,也已记不清那时的他,是以何心情写下的这句话; 然后交予她。
他缺失了太多时间,甚至连回忆也不属于自己。
“JL”传媒在万众瞩目中启航。
公开聘请职业经理人结束后; 君黎下达第一项指令,要求将前期重心放在公司人员内部结构的优化; 设备完善与新人发掘。
一个月后,JL官方网站正式上线; 发布首批练习生招募通告。
开放申请当日官网数次瘫痪; 新上任不久的信息部主管冷汗不止。
后来根据数据统计,当天瞬间访问量最高达千万人次,即便是深夜至凌晨; 每时段依然保持百万级访问量。
次日人事部公布统计结果; 二十四小时共收到简历一万四千七百六十三份,有效申请三千五百四十二份。
申请中有各个音乐广播电影学院的学生,未签约的独立艺人; 立志走演艺道路的少年少女,和想从小培养孩子成为明星艺人的家长。
经过漫长的五轮筛选面试,最终招收二百名练习生艺人签约JL旗下。
与此同时,君黎个人第二部大型古装架空历史剧拍摄,并未因新公司忙碌的业务受到影响,四月中旬准时现身象城影视基地,与剧组合流。
*
定妆拍摄前夕,剧组例行聚餐。
担当本剧女主与君黎搭戏的演员,是与沈天顾宸多次合作的飞龙影后薛紫,性格洒脱大气不摆谱,初次见面便向君黎吐槽。
“君老师,沈导对我肯定有偏见。雪国是我求他很久都求不来的戏,转脸就给了闻静那个小丫头,不然凤鸾台会是与你合作的第二部戏。”
君黎放下茶杯,浅笑说:“沈老师和顾老师一直坚持选角只选对的。”
“君老师说话总是这么犀利?”薛紫托腮盯着对面神色静默的男人,不自觉说出心中所想:“对你爱的人也是这样吗?”
手指在茶杯上微顿,君黎看着她,没有回答。
薛紫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补救:“我是想说,君老师认为沈导选择我出演雪国女主才是错误的吗?”
“来这里之前,我看过你的作品。”
君黎端起茶杯,澄澈碧绿的茶汤轻晃,清香怡人,如薄槿一般。
两日不见,稍一晃神,眼前便全都是她。
薛紫满含期待:“君老师觉得怎么样?”
“凤鸾台女帝角色非你莫属。”君黎说。
这是前几天在家看薛紫出演电影时,薄槿对她的评论。不过他只复述了最后一句,前面诸如心思百转却纯净明洁之类评语,在他看来不需多言。
薛紫很意外君黎给出这样的评价。
沈天联系她告知君黎确定出演剧中男主后,她便毫不犹豫接下女主一角。只不过平静之后,对自己的演技开始没有信心起来。
他的光芒太盛,稍不留神就会被碾压得渣都不剩。
雪国里因为他始终克制收敛,闻静才得以喘息。
薛紫向他举起酒杯:“谢谢君老师的肯定,我会努力不拖你后腿。”
“拖谁的后腿?”消失很久的沈天回到厢座,笑容满面地说:“小薛,你不会还真想当个趿脚的小靴子吧?”
“沈导你又取笑我。”薛紫嗔怪,看到跟在沈天后面进门的身影,弯腰问候:“顾老师好久不见,您怎么才过来?身边这位是……”
“在聊明天的定妆拍摄,不知不觉就这么晚了。”
顾宸摘掉眼镜拿围巾擦去镜片上的雾气,说:“这是负责本剧定妆拍摄和跟拍宣传海报拍摄的摄影师。”
茶杯磕在桌沿洒出几滴水,君黎抬眸看向厢座门口。
素色大衣柔色长裙,系着松绿的围巾,清灵生动。
她微微一笑:“君老师,薛小姐,你们好,我是薄槿。”
沈天坐在长桌一头,顾宸坐到薛紫旁边的位置上,指着君黎身边的空位说:“小槿,来坐这儿。”
薄槿在君黎左手边坐下,脱下大衣搭在沙发扶手上,说:“君老师,打扰你了。”
君黎抽纸擦掉桌面的水渍,将纸巾丢到左后方的纸篓。
回身后在桌下握住她的手,他闲适地靠在沙发背上,说:“我好像没听沈老师提起过,这次也请来了薄槿掌镜?”
薄槿想喝水,右手被他牢牢攥住,只好换成左手握茶杯。
“薄小姐喝酒吗?”薛紫刚碰到酒壶,便见君黎执起手边的茶壶,在她杯中续上茶水,绅士有礼却莫名亲昵。
敛起视线,是她敏感了。薛紫给顾宸和自己倒满清酒,眼睛盯在薄槿身上说:“顾老师,您和沈老师之前也和薄小姐合作过?”
顾宸抿了一口酒:“雪国中与小槿合作很愉快,结束之后我和老沈就决定,下部戏必须得请她掌镜。”
“中间几次都没联系上,把制片人老谢急得几天睡不着,生怕定妆海报开天窗。”
沈天端起茶杯呷口清茶,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一周前刚联系上,她也正好有空,就请她来象城了。”
君黎眸光作不经意状淡淡掠过薄槿,指尖在她手心轻轻划过,说:“一周前定下的,我怎么没听说?”
薄槿微不可察得一颤,避开他的视线。
关键时刻沈天及时解释:“还是怕临时出意外她来不了,也想给大伙一个惊喜。团队其他人也都喜欢小槿,和熟人一起工作,那是既顺利又开心。”
“感谢沈老师又给我一次和大家共事的机会。”
薄槿的目光在君黎眼中停留一瞬,无声说:尤其是与你一起。
君黎波澜不兴,十指却慢慢与她相扣。
*
回到影视基地里剧组下榻的酒店,薄槿与另外三人道别,边看房卡号码,边摸索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电梯终于到达房间楼层,门打开后一个身影闪进来。
薄槿被钉在原地:“你没上去吗?”
君黎站在监控像头死角,把房卡插进楼层键上方的卡槽,按下顶层号码。“下来接你。”
电梯直升顶层套房,君黎抽回房卡,牵着她走进套房大厅。
“不担心被人看到么?”薄槿解开围巾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你们都是一起上去的,你一个人下来他们没问你去哪儿…… ”
君黎吻在她的唇上,吮走她全部的力气。
感到刺痛,薄槿探出舌尖扫在他的唇边,终于转移开他的注意,只是引他离开的又无法幸免……
脸颊贴在柔软的毛衣上,温暖湿润的气息不停钻入毛衣吹拂在他的胸口。
在心里嘲笑自己面对她时荡然无存的自制力,君黎弯腰将她横抱在怀里,低眸凝视着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双手在他颈后紧扣,薄槿枕在他肩上,说:“意外的惊喜。”
“是很意外。”君黎对上她忽闪的眼睛,说:“更是惊喜。”
“你不累吗?放我下来吧。”
薄槿说。“叶助理没有跟来象城?”
君黎没有依言,抱她坐到沙发上。
“公司大半的事情需要他整合处理,不出意外的话,半年后你就可以再次见到他。”
薄槿卷起他毛衣的衣摆,在指尖缠绕松开再缠绕,问他:“不需要助理照顾你?”
“助理?”君黎抬起她的脸在唇上轻啄,说:“你在就好。”
君黎发现还是高估了自己,在薄槿身上,他的自制力从未存在过。
连绵的亲吻又点燃火焰,将理智碾成齑粉。
唇舌勾缠间,手指探进毛衣,拨开扣子推高。
一手堪堪掌满,柔软滑腻地吸附在掌心,在呵护中颤栗绽放。
急促的喘息中,君黎按捺下冲动,收手抱她走进卧室。
措施齐备,挨过最初的不适,薄槿死死咬住嘴唇,将声音含在口中。
他却千回百转,逼迫她一步步沉沦在他交织出的世界里。
君黎封住她的唇诱她张口,在轻重的冲撞下,破碎的声音从他们交缠的唇边溢出,无异于天籁和催化情愫的乐音。
承受不住他的无休无止,薄槿哽咽出声:“君……黎,停下……”
君黎一手扣住那抹纤柔盈握,好像稍稍用力便能折断的腰肢,附在她耳边:“如果再早一点,还可以考虑。现在……恕难从命。”
另一只手撑在床头,将她紧锢在怀中,然后愈重愈深……
碰撞,摇晃,水声,低泣。
雪色娇柔,焦灼滚烫,飞散的发丝之上,是他们的黏连纠缠。
夜渐深,情意浓烈。
……
第二天,薄槿罕见地化上淡妆。
折腾一夜,她只断断续续睡了不到三小时,直到天光微亮君黎终于餍足地放过她。万幸拍摄时间定在下午,否则她估计真的会在片场抱着相机睡过去。
补半天觉也没补回脸色,眼底的青倦扑了几层遮瑕膏才勉强掩住。
尤其不公平的是,君黎一觉睡醒容光满面,俊美不减。
君黎跟在薄槿身旁,将酒店准备的桂圆红枣粥喂到她嘴里。
薄槿看着他神清气爽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在他精瘦的腰间拧了一把:“你一定是故意的,使了全力折腾我。”
君黎吃痛皱眉:“故意什么?”
“我瞒着你来象城,你是不是很生气?”
君黎不解:“开心还来不及,哪舍得浪费时间生气。”
薄槿斜睨着他。
放下碗勺,君黎把她拥在怀里,垂首将她小巧的耳珠卷入口中,看她的耳廓染上绯红,轻声说:“我发誓,没有全力,大概只有六成。”
薄槿脸热欲燃。
君黎捧起她的脸,掌心擦过脸颊,低笑:“很好,不需要腮红了。”
薄槿失笑,脸向后仰想躲开他滚烫的手掌。
而这正中君黎下怀,托在她下颌定住微仰的脸,俯首吮吻她的唇。
如愿以偿后松开,指尖在她润泽娇艳的红唇擦抚,满意地说:“也不需要口红。”
之前说,他可以用一百种理由骗到她的吻。
以后要说,他可以用一百零一种理由,得到想要得到的一切。作者有话要说: '嘘'啊啊啊要疯了,下章估计得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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