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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入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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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念盯着刚刚收到的通知信息,克制住想把手机砸他头上的冲动。
小竹苑比一般的餐厅贵些,环境清幽很适合谈情说爱,当然菜品也不错,方念偶尔会跟杨佳宁过来聚个餐,她一个人是不会来这种情侣餐厅的。
因为放假的缘故,小竹苑的人并不算太多,方念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外面是一丛丛小竹子,刚好遮住了来往行人的视线。
刚想去点餐,就见宗越已经拿出手机扫了码,他问,“吃什么?”
方念:“竹筒饭。”
宗越扫了几眼菜单,放下手机,“你买单。”
这就是传说中的翻脸不认人,就一份竹筒饭至于吗,方念深吸了一口气,拿过手机开始扫码,自己给自己点餐。
欠谁都不要欠他的,省的要还。
宗越姿态闲适地坐在她对面,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直接伸到了她这边,“我要鹅肝慕斯、鱼子酱料理、炭烧乳鸽、再加一份黑松露汤,还要一杯”。
方念朝服务员招了招手,“给他一杯白开水,谢谢。”
然后对宗越说了句,“没钱吃饭就闭嘴,要求别那么多。”
服务员诧异地看了看宗越,又看了看方念,露出个微妙的眼神。
宗越:……
等到服务员送了午餐过来,宗越盯着面前的最简单的排骨饭配例汤,脸色更黑了,“你就请我吃这个?”
方念不想跟他争辩,敷衍着说了句,“你点的都没有,改天给你做好吃的。”
后半句话稍稍取悦了他,算她还有点良心,宗越安安分分地吃完了午餐,没再作妖。
吃完饭宗越叫了司机,方念本来想推辞的,又怕惹的他翻脸耽搁行程,于是顺从地坐了进去,没想到宗越也凑到了她旁边。
方念抱着小背包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又要干吗?”
宗越冷冰冰地抛了句,“出差。”
好吧,心安理得地蹭趟免费车,方念这么安慰自己。
海城到花城的高速多绿水青山,没什么可看的。
方念有些晕车,靠着椅背合上眼。
迷迷糊糊之际,有股很好闻的香味裹着她,不适感随即消退,有人轻轻揉了揉她的手腕。
一个小时后方念醒了过来,她正躺在宗越怀里,手环着他的脖子腿还搁在他身上。
方念:……什么情况,她不是去机场了吗?
“宗越?”
宗越依旧闭着眼睛,语调懒洋洋的,“嗯?”
“我怎么会在这?”方念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来是辆房车,可走的时候明明不是这辆。
宗越眼皮都没抬,“你自己扑过来的。”
神逻辑,真当他是香饽饽呢,她睡觉又不梦游。
方念往外挪了下,被他压住了没挪开,“你能不能松开我。”
这姿势着实有些暧昧,宗越故意往下压了压,支起半边身子打量着她,眼神极具侵略意味,“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给我发信息?”
“谁知道你忙不忙,方不方便。”
宗越:“你不会问吗?”
方念不得不伸手隔开他,“那你不会讲,不是都等着金主召唤,哪有”。
“别碰我。”她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
“金主?”宗越气得牙痒痒,“我倒要看看花这么多钱包你值不值。”
谁特么没事养个祖宗带回家供着,还天天被气的半死,宗越翻了个身堵住了她的嘴,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从此融为一体,再无分离。
好在没胡闹多久,车子稳稳停下了,宗越眯眼看着方念狼狈地逃下车,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可惜了,就差一点,早知道不带她来机场,应该直接回山上的,或者带她上私人飞机,真失策。
方念下了车直奔候机楼,脸颊还是很烫,她在心里暗暗把宗越给骂了八百遍,亏她前几日还觉着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简直瞎了眼。
到自助取票机前,一摸口袋满头问号,身份证呢???记得她下楼的是时候明明带着的啊。
方念赶快把背包取下来,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还是没有!
又摸了摸口袋,钱财手机都在不至于单单丢了张身份证,正疑惑着呢,宗越双手插兜闲闲地走到她面前,“还不走?”
方念盯着他手中的登机牌,问他,“我身份证呢?”
宗越一点也没有拿人东西的自觉,他把方念的登机牌塞她手里,自顾自地往前走,“不知道。”
方念:……
候机楼的门口又涌进来了一大群人,过安检的人也不少。
方念不敢再耽搁拿着登机牌追了过去,“你什么时候拿的我的身份证?”
宗越朝她眨了下眼,“床上捡的。”
方念脸又有些发热,想走又不能走,这是飞江城的票,到了江城还得坐班车回西巷。
何况,没有身份证她也无法回海城。
方念冷硬地对宗越说了句,“身份证给我。”
宗越伸手勾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笑眯眯地问她,“要我身份证干吗,开房啊?”
旁边的老头老太太眼跟探照灯一样,嗖嗖地从俩人身上扫过,大有一副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堕落的惋惜之情。
方念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拽了拽宗越的衣摆,“快给我,我有用。”
瞥见宗越手中的登机牌,目的地和她一样,方念顺口问了句,“你也去江城?”
宗越微哼, “我不能去?”
方念理智地闭口,很快过了安检。
候机的人很多,拖家带口的拖着行李箱的,最起码也拿个小包包的,像他这种两手空空的还真没有。
宗越身高腿长走到哪都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颗星,方念听到有人窃窃私语,问他是不是哪个艺人。
“你把身份证还我,我真的有用。”下了飞机就分道扬镳,她总不能追着他到处跑。
宗越坐在沙发上顺手翻了翻手机,“你整天丢三落四的,我帮你收着。”
那是身份证啊又不是银行卡,丢了它飞机坐不了汽车也坐不了,没有身份证她就是个黑户,就算挂失重新补办,眼下也来不及。
方念气急:“我们又没有关系,你帮我收着。”
刚刚还稍有和缓的气氛瞬间凌冽起来,宗越锁了手机屏幕,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下颌的线条崩成一条线。
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似是能将她剜出个窟窿,他问,“没有关系,你想跟我发生什么关系?”
方念:……
吵是吵不赢的,打也打不过,方念走到他身边坐下,软了语气道:“我等下还要坐班车回西巷,没有身份证走不了,而且太晚了坐出租车也不安全。”
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我错了行不行,把我身份证还给我,你拿着也没用。”
“有用。”
“什么用?”
“抵押。”
行吧,你爱咋滴咋滴,就当身份证丢了,反正她爸在公安局补张身份证还不容易,打定主意方念决定还是别理他了,她从背包里掏出一副耳机戴上。
登机时间到,一行人鱼贯而入,方念背着包走在宗越身前,试图抱着渺小的希望再讨要一番,“你把我身份证拿走了,我回来怎么办,我们又不同航班。”
宗越跟着站了起来:“我去西巷。”
西巷又不是他的老家,这几年都没见他回去过,旅游也不像啊,就那么小个镇子,一天就玩的没得玩,何况他还在那生活过。
方念微怔,“去那做什么?”
“扫墓。”
方念追问了句:“谁?”
唯一有交集的就是教过他的老师,他可不像会尊师重道的人,而且都活的好好的。
宗越头也不回,“祭奠我死去的爱情。”
一句话成功阻断了接下来所有可能的攀谈,直到下了飞机,两个人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聊也没法聊,因为宗越睡了一路。
下了飞机已经六点多了,一出航站楼方念就后悔了,在海城呆惯了她有点低估了江城的气候。
清明时节雨纷纷,古人诚不欺我。
绵绵密密的雨丝从高空落下,被风一吹直往人衣服里面钻,方念没有带伞也没有带外套,此刻站在外面,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路过的人不时诧异地多看她几眼,有穿着薄羽绒服地从她身边经过,笑着问她,“美女,你不冷啊?”
方念无言以对。
刚要冒雨往外面冲,身上多了件外套,方念扭头看见宗越撑着伞站在她旁边。
一手还拖着个很小的行李箱,他似乎没睡好,脸色比这天气还冷,“穿上。”
“念念。”路对面有人叫她,方念一转头看见辆黑色的汽车停在那里,车窗降下一半。
“爸爸。”方念高兴地跳了起来,昨天给她妈打电话,她妈还说她爸在江城出差,就是不知道开会开到几点。
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宗越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在她身后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方念贴在他怀里,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紧接着愠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跑什么,不要命了?”
不让写脖子以下的,所以我删了一部分。
第38章 清明(5)
她都没下台阶,那车身起码离她有一米远,总不能开到马路上来。
方念挣扎了下,“松手,我爸来接我了。”
宗越站着没动,看向她的眼睛里滚动着不知名的情绪,一开口声音有些惶恐,他说:“念念。”
头顶的灯光不太明亮,昏黄昏黄的,他站在灯下白衣如雪,那双漂亮的瑞凤眼静静地凝视着她,如同身在某个遥远的时空。
方念心跳突然有点加速,直觉宗越接下来的话会很震撼。
跟宗越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严肃的对话,根本不需要,热恋中的情侣,撒撒娇闹一闹就过去了。
因为一见到他就想笑啊。
方念等了等没等到下文,只听到一声暴呵,“你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方父打开车门,怒气冲冲地从路对面跑了过来,一看见方念身边站着的人,额上青筋直跳。
下着雨出口处还滞留着不少人,见身穿警服的人往这边跑,也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方念如梦初醒,赶紧去掰宗越的手,“松开我,你快走。”
掐在腕上的五指如同铁爪,那一圈的肌肤都有些红,宗越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短短几米的路程,方父已经避开来往车辆过了中间的斑马线,他凶狠地瞪着宗越,“你还敢缠着我女儿。”
方念慌忙拦在宗越身前,“爸爸,没有。”
她把宗越往后推了推,小声乞求道:“你快走,走啊。”
她一脚踩在石阶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宗越再一抓,只捞回她披在肩上的衣服,下一秒她已经跟着方国年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念念回来了。”
开车的是她爸的同事,方念礼貌地打了声招呼,“赵叔叔。”
禁停路段他们也没耽搁,车子很快滑出机场路,朝着浓浓夜色驶去,拐弯的时候,方念下意识地回头,看见宗越还站在原地。
越拉越长,越变越小,像一盏灯牢牢地守在哪里,周遭细雨如丝,莫名地就透露出几分孤寂。
方念裹着爸爸给她的外套,不敢再看。
那次宗越把她送回去后,被她爸狠狠揍了几拳,因为这事,报考志愿的时候她爸还骂了她一顿,可惜也没把她给骂醒。
方念盯着自己掌心纠结的纹路,也许宗越说的对,这次回来是该扫扫墓了,祭奠那份死去的爱情,往后重生。
方父坐在前排跟同事聊天,方念一个人坐在后排,心不在焉地听着。
雨越下越大,成串的水珠顺着玻璃往下滑,外面一片模糊,偶有几团明亮的光点照了进来又很快移开。
方父从前排递过来一大包零食,“念念,吃饭了吗?”
“吃过了。”方念顺手接过放在一旁,她吃的飞机餐,倒是宗越什么也没碰。
方父说:“你妈给你包的饺子,准备等你回去吃,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厚点?”
“我想着家里有,就没带。”
中午确实走的匆忙,连件外套都没来得及拿。
正在开车的赵叔叔闻言笑呵呵地来了句,“海城跟咱这不一样,我前段时间去那边出差,哎哟差点没热死我,大太阳晒的我头晕眼花,那才三月份,你说夏天可怎么办。”
方父说:“老赵,你该减减肥了。”
赵叔叔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哈哈,我是想减,可它们对我不离不弃,做人不能这么绝情是不是。”
他又随意调侃了几句,话锋一转落到了方念身上,“念念,快毕业了吧,毕业后回来吗?”
“回来。”
“回来做什么,大城市多好啊,海城又繁华又热闹,机会也多年轻人应该多闯荡多历练,回咱江城还行,要是呆西巷一辈子可就到头了。”
说了几句又开始劝方父,“老方啊,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别老想着把人栓自己身边,你看我儿子,我就不让他回来,他想去哪去哪,随他折腾。”
方父说:“你没说再不回来,打断他的腿?”
赵叔叔一噎,“哎哟,那他也不能给我找个外国媳妇,怎么着老子养了他这么多年,他跑去给资本主义做贡献,这是忘本是打我的脸,这不行,哎,念念,有男朋友吗?”
方念正神游太空呢,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忙不迭地否认,“没,没有。”
“紧张什么,又不是小孩子谈个恋爱怎么了,这毕了业就该找工作,谈恋爱结婚还不是早晚的事。”
赵叔叔很健谈,一会儿话题就从有对象没变成了我三姑家的妹妹家的儿子还不错。
方念默默地掏出手机捧在掌心,有家长在,这种事不需要她这种小孩子操心。
果然方父三言两语把话题给绕了过去,两个人又谈起了公事。
到了家已经8点多了,方母许久不见女儿甚是想念,这要搁以前方念肯定是会赖着撒撒娇、聊聊天的,偏偏今天心虚的很,匆忙吃了几口饭菜推托说太累了,就一个人回了屋。
跟宗越分手后,父母都曾认真找她谈过,说这宗越不适合她。
所有人都不看好,可她就是忘不掉。
方念掏出手机,无意识地点开微信,看到几条新的信息。
宗越说:“我没吃饭。”
时间是她刚离开机场的那刻,隔了二十分钟,又一条,“给我准备晚饭,我想吃小馄饨。”
又二十分钟,“人呢,回话。”
又二十分钟,“言而无信,你死定了。”
又二十分钟,“哪有卖吃的,饿死了。”
算了算时间,那个点她应该刚到西巷,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现在是九点五十,西巷的沿街商铺都关门了。
虽说这两年在陆陆续续开发中,但西巷太小年轻人也少,旅游的人跟季候风一样,一阵一阵的,况且今天还下着雨。
方念拉开窗帘往外看了眼,亮灯的铺子都没几家。
刚要合上窗帘,瞥见右前方的路灯下停着辆越野车,方念眼皮一动,心跳也快了几分。
“你在哪?”
按了发送,隔着黑漆漆的夜,方念看到车里面似乎有光闪了下。
过了一分钟,宗越回她:“死了。”
还是熟悉的风格,熟悉的语气,熟悉的他,方念靠在床头,愣愣地盯着窗帘发呆。
如果他们像其他人那样,呆在一起时间久了、厌烦了,是不是分手后再见面,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拿起手机刚要给他回信息,才发现黑屏了。
这次是真没电了。
大概,这就是天意。
宗越等啊等不见方念回他信息,一抬头才发现她屋里的灯关了,操,宗越暴躁地打开车窗,冰凉的雨丝落了进来,淋了他一脸。
她一点都不关心他,是不想要他了吧,原本她就抛弃过他一次。
有那么一瞬,宗越想冲过去砸开她家的门。
忍了忍摸出手机给她打电话,“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就是不爱他了,太狠了这个女人,宗越恼怒地把手机砸在车窗上,再抬头已红了眼眶。
小长假第一天,西巷游客骤增,她爸爸是节假日无休,她妈妈去医院值班,家里就剩下方念一个人。
昨天一路奔波太累,方念起的有点晚,八点半刚洗漱完毕,有人按门铃。
方念家是自建的二层小洋楼,带个大院子,她瞥了眼门口的监控,没人。
刚打开客厅的门,有人从院墙上一跃而下,方念目瞪口呆,“你,你怎么能翻墙呢?”
宗越冷着一张脸,“你倒是给我开门。”
方念:……
“行李在车上,帮我拿进来。”宗越把手中的车钥匙抛给她,旁若无人地进了她的家门,直奔二楼。
方念直接懵了,他是要干吗入室抢劫,一转身宗越已经走到了楼梯口。
这还了得,先不说她家莫名其妙多了个人,还是男的、活的,还是宗越,这要让她爸遇见,非审讯她不可。
“你来我家做什么?”
方念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双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宗越刚踏上一层楼梯,被她拽的一个趔趄,他微微蹙眉看着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很不要脸地说了个,“洗澡。”
她可能没睡醒,也许还在做梦。
方念谨慎地盯着宗越,跟他确定了一遍,“这是我家,不是你家。”
宗越不耐烦地拂开她的手,“我又不是没来过。”
“你为什么要来我家洗澡?”
方念往上跑了两步,伸手拦在他面前,一定是有个人疯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场面。
宗越嘟囔了句:“还要我付水费,小气鬼。”
他掏出手机点了几下,朝方念微抬下巴,“转给你了。”
方念:“……你是不是有病?”
宗越收了手机,周身的气势一凛整个人变得无比阴沉。
他一步步逼近方念将她压在栏杆上,“你再说一遍?”
半边身子探出栏杆外,长发也随之飘飘摇摇,这让方念很没安全感,迫不得已她伸手紧紧抓住宗越的胳膊。
“大早晨的你来我家洗什么澡,这让别人撞见了,我怎么解释。”
她也刚起来,一张脸未施粉黛素净洁白,唇色艳艳的,像外面开着的蔷薇的花。
宗越静静打量了她一会儿,就喜欢她这幅样子,抗拒又不得不抓紧他,“解释什么,我们又没关系。”
方念恨不得掐死他,罪魁祸首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出去,不许进来。”
宗越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动心情也有些荡漾。
他把方念捞了回来,偷袭她的唇,然后坏坏一笑,“就不。”
“我衣服在行李箱中,你快点,不然等下你房间出现个没穿衣服的更没法解释。”
说完大步跨上台阶,直接蹿进了她的房里。
等到方念追过去的时候,宗越已经进了浴室,锁上了门。
有那么一刹那,方念想报警。
“你家停水还是停电了,非要来我家。”
磨砂的玻璃门上映出了一个高大的影子,紧接着是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音。
宗越边脱边说:“没带钥匙,镇上没酒店,昨晚在车里睡了一夜。”
西巷不是没有酒店,最好的三星级,明显不符合宗少爷锦衣玉食的标准,其它的民宿估计更看不上眼。
方念嘀咕了句:活该。
刚诅咒完毕又为眼下的境况发愁,这才小长假第一天他就找上门来,不会准备留宿吧。
啪嗒一声皮带搭扣的声响,吓的方念一跳,宗越懒洋洋的声音中水雾中传了出来。
他问,“你是准备站这里偷窥我洗澡,还是想帮我洗?”
第39章 清明(6)
挥舞着小红旗的导游领着一群人从纵横交错的小巷子里转了出来。
阴风阵阵完全阻挡不住游人玩乐的心,天空又零零星星地开始飘着小雨,西巷没什么特别有名的景点,除了沿着乌兰溪的那一排排老房子。
方念做贼心虚般地快步穿过院子,一路小跑。
宗越的车就停在院子外,车身上还有几个脚印,怪不得他能翻过去。
行李搁在后备箱中,没有锁,方念指尖搭在拉链上又忙缩了回来,最终揉了揉额头,无奈地提着箱子奔了回去。
锁了院门又锁了客厅门,方念脸都快烧起来了,她把行李箱推到浴室门口,声音有些轻颤,“洗完赶紧走。”
水流声哗哗,被阻断了几秒又倾泻而下,宗越问,“我衣服呢?”
方念手都有点哆嗦,不知道冷的还是吓的,“在你行李箱中,你自己拿。”
说完长吁了口气,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铺前先把被子叠好,又环顾四周一眼,还好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刚想退出去,宗越又在里面作妖了,“给我递进来。”
方念:“自己拿。”
“哦,”宗越慢吞吞地回了个,“那你转过去,别偷看我。”
方念简直快崩溃了,这一大早遇见的都是什么事,真是清明节撞鬼了。
她忍了又忍才把那股怒火给憋回去,“麻烦你以后自觉点行吗,别随便乱闯别人房间,洗好了请赶快走。”
就当同学吧,就当是普通同学,方念默默在心里安慰自己,明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可她能怎么办,总不能冲进去把他拖出来,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宗越说:“你闯我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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