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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忠犬霸道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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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抬眸看着景崇言,确实需要这样一个电话来摆脱困境。
  于是,她答应了。
  远在京城的路安,刚刚挂断电话,神情瞬间恢复平静。他往后一退,坐进沙发。双手一张,放在沙发背上。翘起修长的双腿,仰头看着窗外。
  北京正在下雪。
  “当鲜血染红了白雪。当白雪覆盖了鲜血。”湛蓝的瞳孔里印着雪夜,“斯蒂芬。我姐……要死了。”谁说他没想到?他没想到的是林恩卉竟然在死之前和蓝风结了婚。
  他早就想到了林恩卉会杀了路轻的可能。
  而路轻……竟然还打电话向他求助。殊不知是他把她推下的万丈深渊。
  女人呐,有时候就是太笨。
  “可是您刚刚不是打电话让人去救夫人了吗?”
  了吗?”
  “呵~”路安笑笑,“我只是……不希望让嫂子觉得我这么冷血无情罢了。”路轻这个棋子对他来说太重要,重要到能决定他的成败。路轻完全可以牵制他了。他怎么可能还留着这样一个女人?当斯蒂芬告诉他,路轻在有意无意让蓝起察觉他们之间的事后,路安已经对她起了杀心。
  如果林恩卉是孬种,还得让他亲自动手。
  白幽紫所处的景宅,距离路轻手机定位的位置相差甚远。开车过去至少需要三个小时。从刚刚路轻电话里的对话来看,距离路轻的死,不会再超过二十分钟。
  白幽紫怎么可能赶得过去。
  打那个电话,是因为白幽紫知道陷害路轻的人是他,但他不希望白幽紫觉得他从一开始就在设计路轻的死亡。
  挂完路安的电话,白幽紫的心更慌了。并不是她有多在意路轻的死活,她只是觉得一切都乱了。上一世,路轻是没有出意外的。她一直好好的活着,直到路安入狱,她悄然消失。
  而林恩卉也是。她一直骄傲地活着,虽然后来蓝风给她惹来很多麻烦,但她一直骄傲地做着千金小姐。
  她一直以为今生不会变,历史是不容撼动的,所以她才不敢妄自行动。可如今看来有很多很多事已经变了。
  或者现在正处于一个选择阶段,她是不是选择了景崇言,她的命运也就改变了?许许多多人的厄运也改了?
  而选择赤西,她将继续面临上一世的困境和厄运。
  是这样吗?
  “言叔叔,我有急事先出去一趟。”可现在容不得她思索,她也不想这么快做出决定。慌忙地走到景崇言身前,可他巍然不动,没有要让道的意思。
  “言叔叔,真的!你先让我走。”白幽紫往旁挪一寸,景崇言也跟着挪一寸。
  “已经不关你的事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小白……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啥?!”可她哪儿能想到景崇言竟然如此迫切。她哪儿能想到如果她喝了那杯牛奶,现在已经在被送往远方的船上。
  “言叔叔,我没有拒绝你,你让我考虑一下都不行吗?”
  他垂头,轻轻地说了一声,“夜长梦多,我不想再等。”谁知道她出了这个门会遇上怎样的变化?谁知道她离开了景家还会不会回来?或许她谁也不管,去东京和赤西双宿双飞。
  他不想冒险。
  可她,不能走。如果说她对于选择还犹犹豫豫,可这个她不用纠结。她现在还不想走。离开临海市,离开此时的生活,忘记一切陪着景崇言在世界的尽头慢慢老去。
  只是想想都觉得恐怖。
  “你让开。”白幽紫面色阴沉,猛然抽出手,往后一退,“我要去救人。你不能阻止我。”只是借口吧,让自己此时的举动显得正义的借口。
  有时候需要这样一个借口。就同古时候篡权夺位,需要的口号和理由一样。很多人都知道那是假的,却可以用这个鼓舞人心,吞没敌人的气势。
  白幽紫伸手推搡着景崇言的轮椅。他身体不便,不好和她争执。白幽紫很害怕,她害怕景崇言突然从轮椅上站起身,以绝对的优势压倒她。
  因为,在某一刻她已经快认定景崇言是装腔作势了。装出来的残废与脆弱。
  可随着两人不相上下的争执,越演越烈的身体冲撞,他仍然还是坐在轮椅上,他的双脚没有反应,没有知觉。
  他似乎真的残废了,成了一个废人。
  成了一个连她都打不过的废人。
  景崇言竟然没有撒谎。
  没多久白幽紫把他从门前推开,打开房门,冲了出去。景崇言没有放弃,开着轮椅紧随其后。
  她的速度很快,他的速度更快,眼看着就要追上她,白幽紫迅速跑下楼,突然,身后一阵巨响,白幽紫脚下一顿,条件发射地侧身回头,然后,她看见……
  由于轮椅的速度太快,景崇言开到楼梯旁根本停不下来,于是他连人带车从楼梯上一路滚了下去……就从她的脚边,一路滚到了一楼,重重地摔倒在地。
  白幽紫傻了。愣愣地站在楼梯上,再愣愣地转头看着瘫倒在地的景崇言。
  这么多年来,她从没见过景崇言如此狼狈。他趴在地上,努力地撑着身体,拖着没有知觉的双腿,他仍然没有放弃,他还在往上爬,但能看出他已经很疼很疼了。
  轮椅倒在他的身旁,轮子还在转动,发出“刷刷刷”的声音,在寂静的别墅内回荡着。
  她的心好疼,好疼。
  她原本早该接受这样的事实。她原本早早知道景崇言成了真正的废人。那个骄傲地,聪明地,风光地景崇言,景爸爸已经不存在了。
  因为这是真的,因为这场车祸毁了他所有所有的骄傲与自尊。所以他才如此不安。那个骄傲的景崇言自卑了。无法接受的自卑。
  所以,他才会变成这样。
  因为,对于他来说,他已然走到了绝路。
  不管是人还是神,都受不了寂寞的摧残,没有人在面对爱情生来就是自信的,更何况是眼下的景崇言。他的手在颤抖,他的身体也在颤抖,他不敢抬头看她,他如此狼狈,怎么还敢再去看高高在上的她。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放弃。因为已经走到了现在,他没有退路。哪怕仍然是一条死路,仍
  条死路,仍然无法挽留。他也只能这样,他没有希望了。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他没有希望了。
  医生说,他这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但他不希望白幽紫和他一样绝望,他要求医生告诉白幽紫,他还可以拥有奇迹,他还可以站起来。
  但是不能了。如今的他连他自己都在嫌弃,他已经能想象,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垂垂老矣,他坐在轮椅上面对着阳光,金色的光芒照在他的白发上,他满脸皱纹,他独自一人,独自一人……看着日升月落,数着日子,等着白幽紫。
  但是,她不会回来了。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样的日子,比死更加恐怖。
  “小白……”如今的他,就连爬到她的身边都那么困难,他怎么能变成这样,他的人生,他的希望,他的小白,已经离他越来越远,闭上眼,他无力地瘫倒在楼梯上,泪水浸湿了厚厚的地毯,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小白……”就和他脱离了鬼门关,睁开第一眼看见了他的天使,他像孩子一样开始学习说话,医生说他很可能再也说不了话了,但是他想喊她,这么强烈的渴求,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天练习着。就算遗忘了整个世界,就算说不了一句话,他也要捡起他的小白。
  就算被整个世界抛弃,就算景家也不要他,他还有他的小白。
  可是……她总是不能在身边陪着他,她总是要去陪她的老公。她还想把他推给周燏这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他根本不认识她,不了解她,不爱她。
  有很多事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好,有很多人也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坏。你不是他,你无法体会他的痛苦,他的绝望你永远无法感同身受。如果,你成为他,或许你会做出更不可思议,更加无法原谅的事。
  有多少人,能够理解景崇言的痛苦,和绝望。
  有人说过,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第一次,当你的心跳停止,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了死亡;第二次,当你下葬,人们穿着黑衣出席你的葬礼,他们宣告,你在这个社会不复存在,你从人际关系网里消失,你悄然离去;而第三次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于是,你就真正的死去。整个宇宙将不再和你有关。
  最痛苦的,不是你的第一次死亡,而是,你的最后一次。
  他害怕被白幽紫遗忘。他的整个生命里只有白幽紫。如果她离开了,他就已经死了。
  “小白……”其实,我时常渴望在心间打一口井,把你倾注进去,因为那是我希望所对你的深度,而事实我或许禁锢束缚了你的美好,索性让你自由飞翔,当抬头仰望天际,便能看见那如初的美好。
  他不想的,不愿意以任何方式束缚她。
  可是,她说,她要离开中国,要离开景家。如果他继续放纵,等到有一天,他就是仰头也看不见她了。他腿脚不便,他也去不了天涯海角,他更无法追随她的脚步。
  好恐怖,只是想想就觉得好恐怖。
  “我不想变成这样。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但是……我没有办法。”
  白幽紫的情绪同他一样激动。趴在她脚下的是景崇言,那个养了她十多年的男人,那个无比骄傲如同神一般的男人。
  他对她的好,哪怕历经两世她也没有怀疑。
  只是他想要的,她怎么给?
  走下楼梯,扶起轮椅,扶起景崇言,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安顿好。景崇言从始至终不敢看她,她也只是偷偷看他几眼,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她紧紧咬着牙关,控制自己的情绪。
  “言叔叔,我不会离开中国的。我答应你,我要守在你的身边,你放心……全世界都抛弃了你,我也不会。但言叔叔,你要记住,我永远都是你的晚辈,你对我来说,如父如兄,我们是亲人,永远无法割舍的亲人。”除了爱情,什么她都可以给他。哪怕是生命。
  景崇言沉默着,垂着头,默不作声。
  她出了景宅,心情杂乱。开车一路奔往路安发来的地址,那是在临海市的远郊,距离她的位置很远很远。和景崇言闹了这么久,想必那边的一切都成了定局。
  远边的山上,燃起了大火。路轻还在车内,早已奄奄一息。林恩卉站在车外,手里紧紧捏着一把布满鲜血的匕首。
  她赢了,杀了路轻。只是没有残忍到剖腹取子。孩子是无辜的,如今这样已经够了。
  “哈哈哈哈~”昂起头,对着漆黑的天际大笑,笑声凄厉恐怖,如同游荡在夜晚的女鬼。她赢了,这辈子从没有赢得这么痛快过。因为她不怕死,路轻每桶她一刀她就更兴奋,想着路轻沾上了她肮脏罪恶的血液,她就兴奋,兴奋得不能自己,兴奋地红了双眼。
  你知道利刃桶在血肉里的感觉吗?比想象中的更硬呢。那竟然不是软的,那是硬的,捅人原来需要这么大的力气,特别是捅在路轻的腹上。那里面有一条鲜活的生命,它竟然如此顽强,就像一块石头,她用足了气力感觉也杀不死它!
  “哈哈哈~”她报了仇,她替蓝风清理了障碍,可是为何,为何一点也不开心?
  伸出颤抖的手,沾满鲜血的利刃掉落在地,砰地一声,吓得她连连后退。还记得在她们两人争执间的对话……
  的对话……
  “你去死吧,你受伤了,你碰到了我的血,你也会得艾滋的,你知道那是多么恐怖的病吗?!你接受不了的,你孩子也接受不了,我们一起去死吧……”
  “林恩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也是女人,我不忍心这么对你的!你相信我!”尽管此时解释已经没用,因为死局已成,但她还是想说,“你杀错人了,你造孽了!你会不得好死的!林恩卉,你不得好死!孩子,我的孩子……”路轻,一个可悲的女人。一生都在付出,错误的,付出。
  到死的前一刻她大概明白了。因为她是如此的了解那个弟弟,那个被她一手带大,被她一手误入歧途的弟弟。
  所以,她没说。
  “如果不是你!还会有谁!你说啊!你说啊!”两个疯女人在车内大吼,纠缠。
  “我不会告诉你的,我死也不会告诉你!”因为这个男人,是她腹中孩子的爸爸。是她爱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想要她死。
  想要她死呢……
  大火在熊熊燃烧,大火焚毁了一切,罪恶却无法掩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道德和法律,还有一种至高无上的裁决,那就是良心。
  良心的谴责,谁也逃不了,谁也躲不掉。
  哪怕是生命垂危的病人,哪怕是视死如归的林恩卉。
  她腿一软,栽倒在地。路轻的话犹如魔咒,一遍遍地在她耳畔回响,她说,“你杀错人了,你造孽了,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她一遍又一遍地笑,用笑声来掩盖此时的恐惧。大火烧尽一切,焚毁所有的证据。林恩卉捡起匕首,慢慢地转身,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入黑暗。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她的爱情,她的人生。
  蓝风,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忘了我,为了我。
  无边无际的苍天,无边无际的黑暗。他们容纳了太多的谎言与欺骗,容纳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罪恶。
  人生的角逐里,黑暗的战争中,没有赢家。
  你能赢得一切,却要赔上所有。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变态,没有人会喜欢犯罪。对于变态来说杀人只是开始,对于正常人来说杀人就是结束。
  路轻死了,林恩卉的一生也结束了。
  ……
  事实证明,在情绪不平的时候不能开车。白幽紫出了车祸,还没驶出景宅太远,她一头撞上了栏杆,冲入了大海。
  冰凉的海水没入她的口鼻,晕晕沉沉的她慢慢被大海吞噬。好在她命不该绝,在刚刚落入大海时,就有人奋不顾身跳入海中,救起了她。
  她受伤了,在医院昏迷了两天。当她睁开眼看见白色的环境,闻着熟悉的味道,听见液体不停冒泡破灭的声音时,瞬间回忆起她冲入海里的场景。
  人的情绪能够主导一切,生死皆由情绪控制。她想,景崇言出车祸的那一天,一定是在一个情绪很崩溃的状态下。
  如今的她也遭受到了报应。
  她以为自己腿断了,手残了。就像景崇言那样,留下终身也无法挽留的遗憾。可是,医生告诉她,她没事。继续住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间病房是这家医院的VIP病房,上一次她服用安眠药后,也是住在这里。睁开眼的第一刻看见了赤西。
  这一次,是景崇言。
  他守在她的身边,脸色苍白而颓废。两人默默注视了许久,他轻轻对她笑了笑。
  醒后没多久,警察来找她录了口供。白幽紫听他们说,路轻的尸骨被发现了,已经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是路安报的案,警方从路轻的通话记录里查到了她最后的通话记录,来找她对一对路安的口供。白幽紫觉得自己又一次被路安给利用了。
  他给她打电话的目的或许并不单纯。
  不过,她什么也没多讲,只说了表面上的真相。她确实接到路安的电话,听说林恩卉要对路轻不利,情急之下赶去救人,然后出了车祸。
  警方说,并没查到林恩卉的下落。
  能够想象,林家,路家以及蓝家乱作了一团。但她已经无暇再去管这些事。路安是一个很能搅动大局的人,他能把平静的海面掀起狂澜。她就任由他下去吧,她对路安已经束手无策。
  日里,东京。
  东京正在下雪,白色的雪装裹着世界。赤西站在院中,一遍又一遍地打着电话。已经三天了,白幽紫没有回他短信,也没有接他的电话。她的手机这几天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怎么也打不通。
  屋内还有一大帮人等着他回去主持会议,可他的心思早不在这上面。他恨不得立马离开东京赶去临海。
  “怎么?还是没人接电话?”见赤西一直没有回去,和哉跟着走了出来,他知道这几天赤西一直没能联系上白幽紫,他很担心。
  赤西点点头,神思忧郁。
  “我让人去景家看看,打探一下。”
  赤西再点头,转身进屋。进门前,他停了停,问,“我能离开东京几天吗?”
  和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乎……不可以。你没时间。”顿了顿,他再说,“但我可以想办法把你的白酱弄到东京来。”
  赤西浅笑一声,“你敢。”迈步往屋内走,边走边说,“我和白酱的相处模式不是这样的。她不想来东京,我不会勉强她
  不会勉强她。”
  “但她迟早要来东京。因为你不可以离开。”
  赤西顿足,他知道赤西和哉的意思。沉默片刻,他继续迈步,淡淡回,“我会给她时间。”
  和哉笑眯眯地跟在他身后,不痛不痒地堵着他,“十年?”
  赤西撇头瞪他一眼。他知道,他没有这个耐心,也没有这个条件。
  知子莫若父,和哉继续堵,“赤西家只给了你两年时间,两年之后你必须回来。”他继续说着风凉话,“我不会再帮你处理赤西家的事了,我要多陪陪我的白雪。”
  赤西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转头看了一眼正在打扫卫生的女佣,“你找的仆人很正呢。”
  赤西和哉笑意消散。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转身回头,笔挺地立在赤西和哉面前,“这个屋里的女佣每个人轮番伺候着你,我的父亲大人……我还一直认为你真是痴情种呢。”
  赤西和哉眼睛一眯,凶光乍现。忍了忍,放下最后一句话离开,“赤西家的男人不具备出轨的能力,因为悲伤会让我们无能。如果我还有能力……一定会再生一个孩子。而不是留着你这个怪胎。”
  赤西站在原地,垂头看着地面,放在身侧的手死死捏住手机。
  屋外飘着大雪,屋内温暖如春。没有白酱的地方,空气令人窒息。明明说好不要不接他电话,明明说好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和他联系。
  掏出手机,他再一次给她编辑一封短信——白酱,你这个骗子!
  这是这两天他给她发的第一百零一条短信。顿了顿,随即再发送一条——白酱,我好想你。
  ------题外话------
  前几天怀疑景爸爸,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的人,去闭门思过吧。
  我现在很严肃的告诉乃们,景爸爸,不是装的!也不是故意的!这个世界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去哪儿了…。
  这一章有点虐吧?我都快写哭了,唉唉唉~
  有什么办法呢,我不是故意的。

  ☆、第79章 被恶魔吃了06

  几日后,白幽紫出院了。今天正好是一月一日,新一年的开始。阳光尚不温暖,街道上张灯结彩,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春节。
  白幽紫从小就不喜欢这个节日,每每看到别人家里情意浓浓,热闹非凡,和景家的冷冷清清相对比就感觉非常孤独。偶尔春节,景家也会回来很多人,只不过景家人之间的气氛总不如寻常人家。繁文缛节颇多,在家里和景崇言自在惯了的她,怎么受得了。
  相比之下,她还宁愿和景崇言两人一起度过。原想着今年春节终于多了一个人,可回到景宅后她没有看到周燏的身影,问景崇言,他说周燏回了北京。
  白幽紫很疑惑,怎么突然就回了北京,不是说好要一直照顾景崇言吗?景崇言只是回,周燏不会再来了。
  “你退婚了?!”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
  景崇言愣了愣,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退了。”
  然后二人无言。这个话题已经不再适合他们。要说下去只有尴尬。
  因为手机已经掉入海中,白幽紫出院之后,下午就去补办了一张卡,买了一部新手机。刚开机就收到了三百多条来自赤西的短信。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到最后直接给整死机了。卖手机的人都被惊得说不出话,连连说这不是他的手机问题。
  白幽紫只是浅笑。还以为重生一世,今生的赤西能有点长进,但看样子他还是那个很容易不安的大男孩。和曾今一样,只要联系不到她,他就会很慌乱,他会一直打她的电话,一直给她发短信。
  赤西是一个很容易胡思乱想的人。这几天他一定慌乱地恨不得立即飞到临海市来。等手机能够反应后白幽紫立即给赤西回拨了一个电话……
  但,竟然关机了。
  白幽紫皱皱眉,最后给赤西发了一条短信——对不起,前几天手机掉了,看到短信后给我回个电话吧。
  日里的东京,今天依然在下雪,窗外飞扬着如同棉絮一般的纯白雪花,飘飘扬扬。佐川美雪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那个陌生的女人。如此憔悴,如此苍白。她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漂亮的,如同白雪一样的女孩。
  身后不远,赤西和哉正不停地说着话。像一个唠唠叨叨的老头子。他什么都和她说,从公司的事务说到家里的事情;从今天中午吃了什么说到最近有什么电影上映;从曾经他们年幼时漫山遍野的奔跑说到以后他们老了要到哪里颐养天年……
  他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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