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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你无路可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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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嘉南看向连翘,他还是不说话。
  连翘咬了咬牙,迈步往院子里走去,管他们讲什么鬼?她现在只想去看看她的小汤圆。
  “陈嘉南。”莫乔阳先开了口,“你对连翘会不会太过分了?”
  “怎么说?”陈嘉南沉下脸。
  “从一开始你对她就是有目的的,这个你是不用否认了。因为你根本不爱连翘,那为什么要接近她,她身上肯定有你需要的东西。我之前一直不明白连翘到底拥有什么,值得你把婚姻都搭进去。直到前几天我无意中得知。你一直在试图为老佛爷把那顶皇冠恢复原样。我还得知,那顶皇冠当年是陶老爷子亲手打造的。”
  “莫乔阳,你想像力还挺丰富的。”
  “当然。为了一顶皇冠,你是不会这么费尽心思。但是,老佛爷在珠宝界的是什么样的地位?这个还用我告诉你吗?”
  “莫乔阳,你这个推测是有漏洞的。”陈嘉南打断他:“姑且不说老佛爷有没有那顶皇冠,好,就算有。请问你有什么依据老佛爷会因为我修复了一顶皇冠而对我另眼相待?当然,我觉得比较莫名其妙的是,我陈嘉南有什么必要去为了所谓的一顶皇冠去费尽心思?莫乔阳,我姓陈,我是陈嘉南,我不是李嘉南更不是赵嘉南,你明白么?”
  莫乔阳并不生气,他看着远处的夜空,默了一会儿后他说:“陈嘉南,老佛爷那顶皇冠是他是他夫人留给他的遗物,而老佛爷对他夫人用情多深,坊间都有传闻。老佛爷的夫人故去后,老佛爷思念成疾,执念也越来越严重。”
  “你究竟想说什么?”陈嘉南动气了,语气里也有怒气。
  “你急什么?”莫乔阳轻轻的笑了笑。
  “说重点,别扯没用的,我没那么多时间。”
  “如果你能修复那顶皇冠,老佛爷对你的另眼相待那是毋庸置疑的。有了老佛爷的提携,你在向国际珠宝界进军就会变得很顺利。而正南集团,近几年来,在所有的产业中,珠宝成为了一匹黑马横冲出来。就在上个月的股东大会上,莫家的股份被你们收回了百分之二十五,剩下那百分之五,在正南集团也不过是苟延残喘。遇到重大决策问题,莫家已经失去了表决的权力。”
  陈嘉南的脸愈发的阴沉。
  “陈嘉南,你们陈家家大业大,关系错综复杂。而你爷爷,有两个儿子。你父亲和你叔叔,又分别有三个孩子。要想在这么多人杀出一条血路,成为佼佼者,那就必要建功立业。就象历史上那些将军,那就得一次一次领军出战,得胜最多的人,才有资格成为下一任继承人。”
  “这些,和连翘有什么关系?”
  “近半年来,你和陈嘉北一直在暗中争斗。他挤身到了珠宝版块,所以,你得把属于你的东西夺回来。非但如此,你还要把他彻底的踩到脚下,让你爷爷眼中再也看不见他。连翘,他是你的一把钥匙。”
  陈嘉南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她是陶老爷子的嫡亲孙女。”莫乔阳终于抛出最重要的一句话。
  夜色中,陈嘉南的手颤起来,“你有证据么?”
  “我没有,但我知道你肯定是有的。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证实了连翘的身份,但你不爱她却娶她还跟她生孩子,这充分说明了她的重要性……”
  陈嘉南上前一步,他一把揪住了莫乔阳的衣领,“如果你没有证据,你就不要胡说八道。”
  “砰。”莫乔阳扬拳,狠狠的揍了他一拳,陈嘉南虽然有没防备,但还是被揍了个正中。他趔趄了一下,往旁边的车上倒去,车子鸣叫起来。
  “陈嘉南,我觉得在商场尔虞我诈算不得过分,但你利用一个女人的感情,这让我感到不齿。”莫乔阳将他从地上拎起来,然后狠狠的又揍了他一拳。
  陈嘉南也怒了,他挥拳还击,莫乔阳无可避免的被揍了个正中。两个男人从车头打到车尾,两个人虽然打得激烈,但却并没有出声。所以,别墅里还是一片平静。
  打了十几分钟,莫乔阳和陈嘉南都挂彩,陈嘉南先停的手。
  “莫乔阳,你要是看不过去,你就去告诉连翘吧。”
  “我确实看不过去,我也确实想告诉她,但我没有证据。”莫乔阳恨恨道。
  “你不是会编故事吗?编给她听啊。”陈嘉南嘲弄地说。系序斤划。
  “陈嘉南,走到这一步了,即使我现在去告诉她什么,也迟了。她爱你,还有了孩子。”莫乔阳颓然起来,“麻烦你对她手下留情。”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陈嘉南冷冷道。

☆、115。那就认命吧

  莫乔阳忍了又忍,“陈嘉南,一旦我有证据,我会直接找连翘的。”
  “那是你的事儿。”陈嘉南起了身,摇晃着走了几步。他顿住脚:“莫乔阳,我奉劝你最好是什么都不要说,否则。连翘只会更痛苦。”
  “你这是威胁我?”莫乔阳从地上爬起来。
  “对,我就是威胁你。”陈嘉南用力推了他一把,莫乔阳跌一旁边的绿化带中,陈嘉南追过去,将他拎起来后,他逼视着莫乔阳,低声怒吼:“你不是心里有她吗?那你记住了,如果想让她再过几天好日子。那你就闭嘴,什么都不要说。否则,你会后悔。当然,你心里根本没有她的话,那就随你。”系序宏划。
  陈嘉南说完后转身往别墅走去,莫乔阳站在那里,浑身的关节都在痛。但他真的被陈嘉南威胁住了,他知道以陈嘉南的性格真的做得出来。
  陈嘉南一身凌乱的回到了别墅,连翘刚从婴儿房里出来。见了他那样子,心里大惊,也顾不上正和他闹别扭。
  “嘉南,怎么回事?”她问。
  陈嘉南一言不发的往楼走去。连翘跟了上去。
  回到房间,陈嘉南脱了衣服就进厕所,连翘坐在房间的床上,看样子陈嘉南和莫乔阳是打起来了。她心里有些悲凉,这两个人是为了她打架吗?
  有什么必要呢?说起来,两个这么优质的男人为了她打架是一件多么拉风的事情,可只有她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
  莫乔阳肯定是想为她出气,而陈嘉南又是受不得气的人。
  这人生的道路……怎么越走越窄了?连翘呆呆的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她理想中的婚姻生活不是这样的。和陈嘉南领证那时。他说过让她独居骊园。那时她想,她只要一份简简单单的生活。她也想有一天有了孩子,那时。她会好好照顾孩子。丈夫在外面打拼,她在家里安心照顾孩子,等他回家。
  时间淌过,她设想的日子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你吃晚饭了吗?”陈嘉南从浴室里出来了。
  “吃了。”连翘低垂着头。
  “孩子的事情,我已经和爷爷争取过了。喂奶的事情是没有办法通融的,但你放心,孩子会一直留在骊园。”陈嘉南走到置衣架旁拿衣服穿。
  “嗯。”连翘轻声应道,这一天闹下来,她心里明白过来,在陈家就是这么个现实。好的坏的,也怨不得别人,都怪自己当初瞎了眼。陈嘉南是什么样的人,认识他最初她就是清楚的。到了现在,哭着喊着又有什么用呢?不但搏不来同情,只会更加招人厌恶。
  “去洗澡吧,早点睡。”陈嘉南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
  “嗯。”连翘默默的起了身。
  这次风波过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经过这件事,连翘似乎在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一个普通人嫁入豪门深宅,想要要求平等受尊重的生活,那显然是不现实的。反抗无效,那就只能试着接受。冷暖自知,也只能冷暖自知。
  经过那次风波,连翘也深刻的意识到,她对陈嘉南判断太失误,他或者对她有几分情意,但他人生中重要的事情多了去了,他能娶她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要他事事帮她出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过了这些后,连翘感觉自己的心凉了又凉。有时候,望着镜子中愁绪紧锁的样子,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才二十四岁。
  很快的,便到了小汤圆满百天的日子。早在小汤圆满月时,陈老爷子就说过,百天是要为小汤圆办一个隆重的庆祝晚宴。
  虽然连翘嫁给陈嘉南嫁得完全无声无息,她的出身在陈家也不被看得起,但这并不影响小汤圆在陈家受重视的程度。
  这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香港那个命理大师,他金口一张,陈老爷子几乎当成圣旨。也是难怪,从古至今,上至三皇五帝,下至平民百姓,大家对于未知的东西都有一种莫名的向往和尊崇。陈老爷子总归是凡胎肉体,他根本也免不了俗。
  对于这个金贵的孙子,他重视得很。
  百日宴那天,F城的上流社会刮起来了一阵炫耀风,大家都以收到陈家请帖为荣。
  连翘作为小汤圆的母亲,却意外的被告之不能出席晚宴。她本来也不大想去,那些穿着华丽衣服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
  不去就不去吧。
  “太太,这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小香愤愤不平。
  “这有什么过分的?”连翘坐在摇椅上,漫不经心的看着远处的天空。
  “凭什么不让你去参加啊,你是宝宝的妈妈。那么多宾客来了,人家看了宝宝都要问,宝宝的妈妈呢?也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解释。”小香为连翘打抱不平。
  “这不关我的事儿。”连翘表情淡淡的。
  “太太,你有没有跟二少爷说这个事情?他也不让你去吗?”小香又问。
  “在他爷爷面前,他能作主的事情有几件?”连翘飘忽的笑,“总之,他们会好好照顾小汤圆,那就可以了。”
  “太太……”
  “下去忙吧,我一个人坐会儿。”
  宴会的当天晚上,管家,奶妈,月嫂齐齐出动,就连小香和其他保姆都被派到宴会现场去帮忙了。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了连翘一个人。
  随便找了点东西吃,连翘上了楼。睡是睡不着的,她老习惯坐到摇椅上望着夜空发呆。天气已经很冷,她冻得双脚都失去了知觉,可她并不想进房间。
  这阳台上,至少还能看到一些亮光,那屋子里,却只有黑暗。
  晚上十点,她扶着摇椅一点一点起了身,脚刚踏地,那电击了一般的酥麻一下串遍全遍。她没站稳,一下就跪坐到地上。
  房间里,她的手机铃声在响,她咬着牙又一次爬起来。好不容易才挪进了房间,电话铃声已经不响了,她走到床头柜旁拿起手机看了看。
  打电话来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如今,她的手机鲜少有响的时候,更别提陌生号码。她要扔下手机,那个号码又打进来。
  看着号码的归属地是F城,她担心是连萧找她,于是她接起了电话。
  “连翘。”一个陌生的男声,又似乎有点熟悉。

☆、116。我带你去见个人

  “你好,你是哪位?”连翘觉得那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我是陶承安。”男人道。
  “是你……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吗?”连翘实太意外了,这个点了。他打电话给她做什么?
  “抱歉,我知道很晚了。不过,我能见你一面吗?”他问。
  从见他第一面起。连翘就觉得他有点神神叨叨的,现在他提了个这么无礼的要求。她更觉得,这个陶承安可能是神经病。
  “可以吗?”他又问。
  “陶先生,对不起,不能。”连翘直截了当的拒绝。
  陶承安默了片刻,然后道:“那我先挂了。”他说完就真的挂断了电话。
  连翘拿着手机回到了阳台上继续望着夜空发呆,她在琢磨陶承安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他怎么有她的手机号码?难道是陈嘉南给的。
  呆坐到了晚上的十点半。连翘听到楼下有动静。她想,大约是他们参加宴会回来了吧。她那个高贵的婆婆说了,因为路途有点远,今天小汤圆就不送回来了。她坐着不动,不一会儿,她又听到那脚步声直接往楼上来。
  “连翘。”陈嘉南的声音响在客厅里。
  “阳台。”连翘应了一声。
  陈嘉南便快步走到了阳台,见了她,他连气都来不及顺平就伸过手去:“快走。”
  “去哪?”连翘奇怪的问。
  “跟我来。”他又扯了扯她。
  连翘看着自己身上的家居服,因为不确定陈嘉南要去哪里,她便道:“那我去换套衣服。”
  “快点。”陈嘉南看着手表。
  五分钟后,两个人急匆匆的下了楼。上了车,陈嘉南立刻启动了车子。车速飞快。
  “要去哪里?”连翘忍不住又问。系序丽弟。
  “C市。”陈嘉南简洁道。
  “是要去见什么人吗?”她皱眉,不会是去见陶承安吧。
  “嗯。”他应道。
  “不会是陶承安吧?”她干脆点破。
  “嗯。”他一点儿也不否认。
  “嘉南,他到底是谁?”连翘问道,除非陈嘉南疯了,否则不可能半夜三更的带着她去见另外一个男人。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另有隐情。
  “他……他是你的哥哥。”陈嘉南直视着前方的路况。
  “哥哥?”连翘听得好糊涂,她只有一个弟弟,哪来的哥哥。
  “嗯,他是你的哥哥,亲哥哥。”陈嘉南重复了一遍。
  “嘉南。你这是打来听来的?这,这也太荒谬了。”连翘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是想告诉我。我并不是我父母亲生,我另有亲生父母么?”
  “嗯。”陈嘉南就应了一个字。
  连翘呆呆愣愣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她是觉得那个陶承安很奇怪,但突然间他就变成了她的哥哥,这跟大变活人有什么区别,一点可信度没有。呆了一会儿,她的思绪飘远,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很早很早以前,陈嘉南带她去见过陶爷爷。她还记得陶爷爷是陶承安的爷爷。按陈嘉南的说话,陶爷爷也就是她的爷爷。陈嘉南还说过,陶爷爷早年在珠宝界非常有名,后来家道中落才落魄了。
  “嘉南,你跟我说清楚,我和陶家的关系。”连翘觉得思绪实在太乱了,“或者说,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和陶家有关系的?”
  “我最近才知道的。”陈嘉南侧头看她,“承安第一次见你那次,他说你长得和他母亲很像。所以,他来找了我,我取了你的头发给他去做DNA检测。”
  “你什么都没告诉我。”连翘语气冷下来。
  “因为那个时候还不能完全确定,所以,我想着还是先不要惊动你,万一跟你根本没有关系呢?”他语气温和。
  “所以,上一次在山上见面。其实他们已经确定了,所以那个女人才会送我一个那么昂贵的玉镯。嘉南,那个女人是我母亲么?”连翘感觉头都要晕了。
  “不是。”他道。
  一路问答,只把连翘搞得更加糊涂了。到C市时,又在城中绕了好几条街道,最后在一座看起来很古老的宅子前停了下来。
  “连翘。”陈嘉南拉住她的手。
  她看着他。
  “你母亲身体不大好了,辗转的回头,就是想叶落归根。”陈嘉南特别委婉的表达着。
  “你是说,我的母亲要死了吗?”连翘翻译成大白话,“她要死了,所以才想见我一面,是这样吗?”
  “我们先进去吧,承安已经等我们很久了。”陈嘉南牵着她的手往老宅的大门走去。
  陶承安听到动静,已经到了大门口迎接。
  “连翘。”陶承安知道陈嘉南在路上已经告诉了连翘真相,这会儿他喊她的声音便多了几分感情。
  连翘却是没感觉,血缘这东西,说玄乎其实也不玄乎。她二十四年来只有连萧一个亲人,现在半路冒了个哥哥和母亲出来,她装不出来激动。
  远远的看着西面的屋子灯光通明,连翘跟着他们往那边走去。门推开,房间里放着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还有一个女人坐在床头的位置。
  “连翘。”坐在床头的女人站起来,话音落下,她的眼泪就出来了,“你可算来了,姐,姐,糖糖来了。”那女人正是那天在山上送她手镯的女人,陶承安的小姨。
  连翘在一米开外的地方顿住了脚步,她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一张脸是浮肿的,从这张浮肿的脸上,她没有看到丝毫的熟悉感。按照玄学观,血缘之亲不是应该有一些莫名的感应吗?
  “糖糖。”床上躺着的女人倒是格外的平静,她盯着连翘看:“我的女儿都这么大了,真好。”
  “连翘,这是你妈妈。”小姨走到连翘面前,她想把她拉到床边去。
  连翘抽出手,站着不动,“有什么话就说吧。”
  床上的女人仍然微笑着,“你现在叫连翘是吗?一听名字就知道,我的女儿脾气很倔。那我就喊你现在的名字吧,好吗?”
  连翘抿着嘴,她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问。这一路以来,陈嘉南也说不少。她还没有接受她另有亲生父母这个现实。

☆、117。谁能把当年的事情讲我听听

  小姨看着女人又看看连翘:“连翘,你过来,让你妈看看你好吗?”
  连翘还是站着不动,“你们找我来到底想说什么?我现在已经来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那女人喘着粗气撑着床头。一旁的小姨赶紧将她扶了起来,“成霞,给连翘倒杯水。你看她一路赶来,肯定渴了。”
  “哦,是,好。”小姨赶紧起了身。
  “我不渴。”连翘忍着一口气道。
  “连翘。”陶承安有些着急,“连翘,香姨真的是有苦衷。”
  香姨?连翘更糊涂了,不是说陶承安是她的亲哥哥吗?他喊香姨是怎么回事?
  “你们……你们谁能把事情完整的说给我听听。”连翘扫视着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突然就跑来告诉我。我不是我不爸妈亲生的。这是编故事呢还是演戏呢?”
  “连翘。”陶承安先一步站了出来,“香姨,你休息一会儿,我来跟连翘说。”
  小姨成霞端着一杯水进了屋,“来,连翘,先喝杯水。”
  “我不渴。”连翘没接杯子。
  站在一旁沉默的陈嘉南伸出了手,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
  “连翘,我们到那边去聊好吗?”陶承安指了指门外。
  连翘一言不发的转身往门边走去,陶承安紧随其后,两个人出了屋子。穿过走廊,来到了另一间屋子。陶承安推开门。黑暗中“吱呀”的声音回荡着,连翘忍不住抱紧了双臂。
  “进来吧。”陶承安说话的同时开了灯。
  这是一间卧室,房间不大,看起来挺整洁的。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玻璃桌,两边是布艺沙发,玻璃桌上插着一瓶百合花。这寂静的花,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陶承安指了指窗边的位置,两个人一起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冷吗?”他关切的问。
  “不冷。”连翘现在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还顾得冷不冷?
  “连翘。”陶承安开了口又停下来,他略偏头。似乎在努力为接下来要讲的故事找一个好的切入点,“陈嘉南有没有跟你说,我已经去验过DNA了?”
  “说过了。”连翘简洁的回答。
  “因为回国匆忙。那份鉴定资料忘记带回来了。如果你还有疑虑,回头,我们可以再去做一次鉴定。”陶承安说。
  连翘盯着他看了几秒,“你还是讲故事吧。”系丰杂血。
  陶承安被她看得有些狼狈的样子,他起了身走到房间的另一头拿了两个茶杯过来,然后又从玻璃桌下擒起了开水瓶,冲了两杯茶水放到桌子上后又坐下。
  连翘异常的有耐心。
  “当年。”他起了一个不大好的头,说完当年两个字,他又停住,苦笑了一下后道:“你没来之前,我感觉我有无数的话想跟你说,现在见了你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
  “什么知道我和你们有关系?是怎么发现我的?”这是连翘最诧异的,她平静的活了二十多年,从小从大,从来没有人跟她提过她是被捡来养的。所以,这场认亲在她看来就变得格外的突然。
  “其实,如果不是香姨的日子不多了,我想,你可能还会继续平静的生活下去。毕竟对于她来说,你能够平安的活着才是最大的安慰。”陶承安略略叹气,“你听过陶家的故事吗?”
  连翘摇头。
  “那你知道艾福珠宝吗?”陶承安又问。
  连翘点头,那是一个很老的珠宝品牌,早些年的时候,国人买珠宝都冲着那个牌子去。好像是突然之间,艾福牌就从珠宝界消失了。到现在,真正的艾福珠宝店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冒名之辈。
  “艾福珠宝曾是陶家的命脉。”陶承安略略叹气,“当年的陶家非常有名,也非常有钱。有钱人家的事情似乎总比普通人家要多些,这个你应该有点体会。”
  “我们爷爷一共娶过三任老婆,这三个老婆分别生了六个孩子。我们的父亲排行老二,他叫陶家俊。”
  连翘感觉记忆象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很久前,陈嘉南带她去看陶爷爷,他的嘴里确实喊过家俊这个名字。
  “我们的父亲秉承了爷爷的才气,也顺承了他的风流。他一共娶了三任太太,我的母亲是最先进门的,然后是曼青,最后是你母亲。”
  连翘觉得曼青这个名字也很耳熟。
  “你母亲进门时,我已经有六岁了。”陶承安努力的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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