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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你无路可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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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觉得曼青这个名字也很耳熟。
  “你母亲进门时,我已经有六岁了。”陶承安努力的回忆着,“那时,我见得最多的就是宅子里的女人们为了各种事情成天的吵。”
  “我的母亲生性恬静,她在我八岁的时候移民加拿大,然后再也没有回过国。”陶承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你能讲重点吗?我为什么会被送走?”连翘忍不住插嘴。
  “你在出生之前,其实你已经有过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陶承安捧着杯子,“但你的哥哥姐姐都没能活下来。”
  “是……生什么病了吗?”连翘问。
  “不是,你的哥哥和姐姐都死于溺水。都被淹死在自己的泳池里。”陶承安道。
  “天啊。”连翘惊呼了一声,“是有人故意的吗?”
  “当时连警方都介入了,但什么都没有查过来,最后就定性为意外。”陶承安看着她,“你哥哥姐姐溺亡后,你母亲一度情绪崩溃。为了安抚你母亲,父亲带她去国外散心,没多久,听说就有了你。”
  “因为有过之前的教训,你母亲特别小心。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你母亲怀上了你之后。陶家就接连遭受厄运,先是父亲大病了一场,紧接着奶奶过世了,家里的生意也日渐走下坡路。到你足月要出生时,你的舅舅来看你母亲,结果人还没出门,院门上的托门石突然砸下来,你舅舅过世了。”
  “你舅舅过世的当天,你出生了。”陶承安语气平静。
  “我还真是一个丧门星。”连翘想到她出车祸早逝的母亲,又想到三年意外被电击离世的父亲。
  “你出生的那天,曼青突然之间就疯了,她在家里又哭又门,说一定要把你掐死。否则陶家永宁日之类的疯话,整整闹了两天,父亲不得已把她关起来了。”陶承安转着手里的杯子,“曼青被关起来的第三天,家里来了一个命理大师。”

☆、118。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命理大师找到了爷爷,他告诉爷爷,你的命格非常奇特。他说你的命非常硬,又说你的哥哥姐姐是被你克死的。还说,陶家衰于你。兴于你。很多做生意的人都信佛信命信风水,但我们爷爷不一样,他是坚决的无神论拥护者。所以。对于命理大师的话,他不信。在他看来,命由己造,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虽然爷爷并不相信这些,但命理大师说过的话却在陶宅传开了。你母亲出院后,带着你回了家。在带你回家之前,她特地去香港找了有名的风水师。爷爷不迷信,你母亲却不能不放在心上。据说。当时那命理大师拿到你的八字,半天都说不出来话。你母亲花了重金请命理师给你改命,改过命后才带着你回陶宅。”
  “你回家后的第五天,失踪了。”陶承安终于停下来了。
  “失踪了?”连翘呆愣愣的。
  “嗯,香姨是这么说的。说才喂过奶,你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她睡着了,等她醒来时,你就不见了。一开始以为是保姆抱着,她便出了房间去找。万万没想到,至此,她再也没有见过你。”
  “有人故意的吧?”连翘问。
  “当时有怀疑是曼青,但她一直被关在屋子里。她没有作案的条件。”陶承安将手里的茶杯放到玻璃桌上,“你失踪后,正如命理大师说的那样,陶家很快面临了重重考验。各种各样的奇怪事情都发生了,然后家里也起了内讧。爷爷也病倒了,艾福珠宝店关了一家又一家。”
  “那到底是谁把我送走的?”连翘又问。
  “真相是什么,香姨没有说。”陶承安看着她,“我母亲去了加拿大后,后来就是香姨一直照顾着我。所以,我很敬重她。”
  “现在为什么要找我?”连翘努力的想要理清头绪。
  “因为香姨日子不多了呀。她特别想见见你。”陶承安起来,“当年的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问。回头香姨也会告诉你。我们先过去吧,好吗?”
  “好。”连翘也起了身。
  再回到那个房间时,连翘看着躺在病床上那个女人,内心起了一些恻隐之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还有什么比接二连三失去孩子更悲痛的呢?她自己现在是个母亲了,所以,对于她曾经的痛苦,连翘能感知一二。
  “连翘。”小姨成霞上前来拉她的手,“乖孩子,你和你妈妈说几句话好吗?”系丰引号。
  陈嘉南站一旁,也向连翘投去了殷切的目光。大家都在看着她。
  “小姨,你不是做了宵夜吗?嘉南,走吧,我们去吃一点。”陶承安率先往门口走去。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了连翘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连翘轻轻的走到了她的床边,然后顺着她的床头坐下。
  “连翘。”女人从被窝里伸手出来。
  连翘的手被她握住了,一种奇异的温暖感。
  “感觉象在做梦,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再见到你。”女人仍然很平静的样子。
  “你身体还好吗?”连翘实在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事实上,她这样的年龄还算年轻。只是因为病痛而显得整个人衰老了许多。
  “连翘,你扶我坐起来。”她撑着床板。
  连翘扶了她一把。
  女人探手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箱子,“连翘,这让爷爷让我一定要交给你的。”
  “给我干嘛?”连翘觉得好奇怪。
  “当年,有先生和他说陶家败于你,兴于你。你爷爷一直不信,直到陶家后来真的一败涂地。他老了以后,越来越信命。常常问我,有没有找到你。”
  “我见过他。”连翘打断她。
  “你见过爷爷?”女人愣住了。
  “嗯,见过一次。嘉南带我去的。”连翘说。
  “哦,是哦,他和承安关系不错,爷爷坚持要留在国内,他隔三差五的会去看看爷爷。”女人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连翘,你打开看看。”
  连翘依言打开,箱子里放着一个厚厚的记事本。还有几张折叠好的羊皮纸,她伸手打开,上面是她看不懂的图文以及一套看起来象工具的东西。
  “你爷爷把这些东西都留给你了,他说,也许你真的能重振陶家的风采。”女人很欣慰的样子,“连翘,你能的,对不对?”
  连翘觉得她有点儿太天真了,虽然她可能是她的女儿,但这么轻易的委以重任,会不会太轻率了一点?
  “这些也可以留给陶承安。”连翘盒上了箱子,放回了女人手里。
  “这是你爷爷的决定。”女人有点震惊,大概没想到连翘居然会拒绝。
  “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连翘又问。
  “你……你要重振陶家的风采啊。”女人热切的看着她。
  连翘咬了咬唇,“可是陶家和我有什么关系?”她一直姓连,在连家生活了二十多年,她有什么义务去替毫无感情可言的陶家去重振风采?
  “糖糖。”女人就象受了天大的刺激般呆呆的看着连翘,“因为像糖糖啊,你是陶家俊的女儿啊,你有责任和义务啊。”
  “我没有。”连翘一字一句。
  女人掩面而泣,“我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没关系的,我总还能活几天,我愿意等,等到你愿意为止。”
  “阿姨……”
  “我是你的妈妈。”女人的情绪终于激动起来,“我是你的妈妈。”
  连翘闭上了嘴。
  “姐。”
  “香姨。”
  大概是听到了哭声,陶成安和小姨成霞全跑来了,陈嘉南最后进来的。
  “姐,你的情绪不能激动。”小姨成霞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香姨,你给连翘一点时间,不要着急。”陶承安也劝她。
  “嘉南,我们回去吧。”连翘霍的起身,然后大步的往房门口走去。去他的重振陶家风采,关她什么事儿?
  “连翘。”陈嘉南追出来,“有话好好说,别生气,毕竟你母亲的日子不多了。”
  “我活了二十多年,他们一直当我不存在。现在人要死了,突然就来找我,还要我重振他们陶家的风采,真是可笑。”连翘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生气。
  “你母亲和你说什么了?”陈嘉南淡淡的问。
  “你没看到床上那个箱子么,说是我爷爷留给我的。”连翘停住脚步,“嘉南,其实早在你带我去见陶爷爷的时候,你就知道他是我爷爷了吧?”

☆、119。冲突

  陈嘉南的脸掩在夜色中,连翘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幸好看不清,否则她一定会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连翘。”陈嘉南的语气略带无奈,“我和承安是好朋友,我帮他照看他爷爷是很正常的。你能不能不要瞎联想?”
  “嘉南,那个时候,我不过是你的员工。你有什么必要带我去看陶爷爷呢?”连翘有点咄咄逼人。
  “我那天没有任何意思,你陪我一起去看了沈然。而我心情很坏,所以,顺路带着你去的。”陈嘉南的声音沉下来,语气有点儿坏,“连翘,你不能因为你的身世之谜被揭开就怀疑我对你有所预谋,这对我不公平。”
  “是吗?”夜色中。连翘努力的想捕捉到他的表情,夜太黑,看不真切。
  “回去吧。”陈嘉南伸手牵过她的手往车子旁走去。
  一路上,连翘都不说话,靠在窗上,她感觉思绪纷乱得象被猫扯乱的毛线球。往事一幕幕再现,那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儿。
  虽然陈嘉南竭力否认他早就知道连翘的身世,但连翘却再也没有象最初那样死心塌地的相信他了。她曾经以为他爱她,时间长了才知道,他只是看起来爱她。
  “连翘。”陈嘉南伸手拉了拉她的手。
  “嗯。”她回过头看他。
  “怎么不说话?”他问。
  “说什么?”连翘轻轻的叹气,“按他们的说法,当年我在陶家就是超级丧门星。所以才会有人暗中把我丢掉之事。嘉南,我突然觉得好怕连累你。”
  “你瞎想什么呀。”陈嘉南淡淡的笑着。
  “真的,我妈当年是出车祸走的,而我爸本身是电工,几年前却被电死了,都是非正常死亡。”连翘连贯起这些事情,自己也觉得有些害怕起来。
  “迷信而已。”陈嘉南不以为意。
  “你看我弟弟也出了一次事,现在他自己独自一个生活,反而过得好好的。”连翘的思维走入绝境,“嘉南。是不是,我该离你和小汤圆远一点,我好怕连累你们。”
  “连翘。”陈嘉南重重的喊她的名字。“你能换个话题吗?”
  “嘉南。”连翘眼泪涌出来:“我感觉好乱,我不想有什么亲生父母,我也不想去重振什么陶家的风采,那跟我都没有关系。我只想好好的过日子,好好陪着小汤圆长大。”
  “傻话。”陈嘉南从一旁的储物格里扯了两张纸巾塞到了她的手里,“连翘,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
  “嘉南,你送我小汤圆到一个清静的地方,最好是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连翘倾过身,语气急切。
  陈嘉南不说话,只是沉默了开着车。
  连翘热切的眼神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最后,她坐直了身体,重新靠到座椅上偏头看着车窗外面。
  “连翘。”陈嘉南见她冷静下来了才开口,“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有我在。”
  连翘不理他。
  “陶家这些年不是没有试图过再站起来,只是始终挣扎不动。”陈嘉南又道。
  “嘉南,你想要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吗?”连翘语气幽幽。
  “我要那个做什么?”陈嘉南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关节都泛起了白。
  “你说过,我爷爷当年在珠宝界是数一数二的琢玉大师。那箱子里装着的是一个厚厚的记事本,还有两张图纸,以及一套工具。”连翘觉得自己的心一路往下沉。
  “哦。”陈嘉南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无谓。
  “嘉南,你希望我接过那些东西吗?”连翘追问。
  “连翘,你终归是陶家的人,不是我希望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陈嘉南道。
  连翘望着车窗外,黑乎乎的一片。有些事情,她真的很怕去面对,也很怕去承认。比如陈嘉南对她的目的。她不是没所察觉,只是日子这样琐碎,她就想,睁只眼闭只眼就这样过下去吧。
  如今看来,怕是不能够了。
  车子开回骊园时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家里的佣人起来开的门。陈嘉南又吩咐厨房做点宵夜送到楼上,然后他就拉着连翘的手上了楼。
  “别想那么多了。”进了房间后,陈嘉南将她抱到怀里。
  连翘靠在他的肩上,双手却垂放着。
  “等会儿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别的事情明天再说。”他的下头抵在她的头,“连翘,不管你做什么样的选择,我都支持你。”
  “是吗?”连翘轻笑了一声,“我无论如何不会承认自己姓陶。”
  陈嘉南抱着她的手僵了一下,然后他说:“好,一切都随你。”
  次日,小汤圆被送回了骊园,孩子太小,经历一个大场面,见了无数的人。可能受了惊吓,回了骊园后就见天的哭闹着。
  奶妈和月嫂轮着班的哄,怎么也哄不住。连翘急得冒火,但她们就是不让她近身。
  熬到当天下午四点多,孩子哭得嗓子都要哑了,家庭医生来看了几次,检查来检查去,孩子身体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孩子哭成了这样,惊动了陈家上下。陈家上上下下全都来了,陈嘉南也从公司回来了。
  “让我哄哄。”连翘再次冲到了奶妈面前。
  “我都哄不住,你也不行的。”奶妈躲来躲去了。
  “你给我撒手。”小汤圆哭得连翘的心都碎了,闻言,她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抢着抱过孩子,连翘狠狠的踹了奶妈一脚,踹得她退了几步跌到地上。
  “连翘。”陈夫人怒喝,“你眼里还有我们吗?”
  连翘也不理她,抱稳了孩子,她轻声哄着。说来也是怪事,小汤圆回到她的手中后,抽噎了一阵子后,那哭泣慢慢的就停下来了。系丰乒扛。
  “交还奶妈,或者放到床上睡。”陈夫人命令道。
  连翘环视着屋子里人,“爷爷,爸,妈,小汤圆是我生的,我作为母亲有抚养的权利。从今往后,我的孩子自己带。奶妈还有月嫂,全部给我离开骊园。”
  说完连翘抱着孩子就想上楼。
  “连翘。”陈老爷子暴喝了一声,“你敢。”
  连翘顿住脚步,她一脸的决裂:“对,我敢。除非我死,否则,我的孩子我就要自己带。”

☆、120。那就离婚吧

  陈老爷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时就气得猛咳起来:“反了,要造反了。去,去把孩子给我抱过来。”
  管家和月嫂朝连翘奔过去。
  “你们试试看。”连翘迅速的爬了几阶楼梯,望着客厅里的陈家人。她声嘶力竭:“你们谁敢抢,我就跟谁拼命。你们如果不怕死,那我也不想活了。”
  管家和月嫂被连翘的样子吓住了。两个人谁也不敢上前。
  “连翘。”站在一旁装死的陈嘉南总算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快走了几步。
  “你也别过来。”连翘单手抱着孩子:“陈嘉南,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了。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更没有你的儿子。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自私鬼,你只为了你自己。”
  “连翘。”他喊她,往前移了两步。
  “你娶我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我的身份吗?我是陶家俊的女儿,我是陶家的血脉。你不就是想要到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吗?我告诉你,你做梦。你什么都不要想得到。”连翘激动得一塌糊涂,她怀里的小汤圆被吓得又哭起来。
  连翘慌得往上又爬了几个台阶,哄了哄孩子,她一双泪眼看着陈嘉南:“嘉南,为什么我现在才懂,你那些所谓的情深不过是你装出来的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陈嘉南暴怒。
  “被我说中了,恼差成怒了。”连翘冷笑起来,然后她抱着小汤圆往楼上走去。上了楼,她进了房间,锁上门,又打了反锁,那颗一直“砰砰”乱跳的心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哄了一阵子。小汤圆又睡着了。连翘把他放到床上,自己盘腿坐到边上看着宝宝可。三个多月了,她没有一天能象这一刻一样好好看看自己的儿子。
  那小小的脸蛋,紧闭的双眼,饱满的额头,孩子长得很象陈嘉南。眼泪又涌出眼眶,连翘轻轻的拭去。心情平静下来后,她不得不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办?
  以陈家的强势,只怕几个小时之后孩子就又要被抱到楼下去了。连翘想到这一点,心里就痛苦得简直想发疯。她无比的痛恨自己。恨自己当初鬼迷了心窍,居然会认为陈嘉南是爱上了她,会那么天真的以为。进了陈家大门,一切都会有陈嘉南扛着。
  这么长时间以来,陈家对她的藐视陈嘉南哪里会看不到,他不爱她,所以根本不可能为她作主。老公都不爱她,还有谁会爱她。
  认清这个事实后,连翘感觉自己那颗心又硬了几分。
  这人生在世,或者就是这样吧。年轻的姑娘总是对陈嘉南这样的男人充满了幻想,以为只要牵上了他的手,自己就一定是那个陪他到永远的人。
  后来才懂,象陈嘉南那样的男人,他们阅女无数,早就历经了沧桑。爱情这种事儿,不过是用来哄骗人的鬼把戏。也只有天真的小姑娘才会相信,他们根本就不信。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房门外响起了敲门,连翘起了身。她心里还是明白,没有办法一直锁在这房间里,不管怎样的现实,总是要面对。
  “连翘,我爷爷他们已经回去了,我们谈谈吧。”陈嘉南站在那里。
  “好。”连翘转身走回床边,小汤圆刚好醒过来。
  连翘哄了一会,奶妈就闻声上来了,但她也只敢站在门口。
  “你去喂奶,应该是饿了。”连翘抱起孩子,“就在客厅喂,喂完还睡我床上。”
  “是,太太。”奶妈接过了孩子。
  “说吧,想和我谈什么。”连翘抱着双臂站在床边。
  “你现在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吗?”他问。
  “能,你说。”她看着他。
  “你今天这样有点过分了,爷爷很伤心。”陈嘉南道,“是不是有点儿不尊重长辈?”
  “我承认我错了,但是。”连翘顿住:“你们再禁止我和孩子接近,我会更加过分。”
  陈嘉南脸色有点难看:“你为什么一定要闹得这么僵?”
  “你们逼我的。”连翘冷声道。
  “你能不能不想那么多?”陈嘉南忍耐着。
  “不能,我以前蠢,不代表我要一直蠢下去。”连翘寸步不让。
  “连翘。”陈嘉南猛的捉住她的手臂,“如果你一定这样逼我,我能让你净身出户,什么都得不到。”
  “是么?”连翘用力甩开他的手,“离婚可以,我只要孩子,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那是不可能的。”陈嘉南再次捉住她的手。
  “陈嘉南,我只要孩子。如果我得不到孩子,你就做好跟我同归于尽的准备。”连翘用力推了他一把,“你们陈家敢把我的儿子扣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极端?”陈嘉南气疯了简直,从前的连翘不是羞答答的,低眉顺眼的吗?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我一直都很极端。”连翘昂着下巴。
  陈嘉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就冲出了房间,很快的,连翘就听到了他下楼梯的脚步声。她站了一会儿,抬步往客厅走去。
  奶妈刚才领教过连翘的脾气,抱着孩子坐在那里没敢下楼。
  连翘走到她面前,一言不发的从她手里接过了孩子。
  这次大闹后,连翘以后陈家很快就要作出反击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陈家竟然没动静,等了几天都风平浪静。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没有天真到以为陈家人被自己吓住了。
  陈家不出声,也可能在憋着什么大招。
  陶家那这也没再给她打来电话,连翘正好清静了几天。每天都陪着小汤圆,细心的照料着她。那知无法预知的事情,那咋咋的吧。
  陈嘉南那天怒气冲冲的走了之后,过了三天才回了骊园。系丸共号。
  “连翘。”陈嘉南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
  “有事儿吗?”连翘心里的气还是没消,抱着小汤圆,她不冷不热的扫了他一眼。
  “晚上出去吃饭吧。”他说。
  “不用了吧,家里吃也是一样了。”连翘道。
  “我想和你谈件事情。”陈嘉南说。
  “什么事,你说。”连翘抱着孩子转圈。
  “孩子的事情。”他道。
  “你要和我离婚?”连翘猛的反应过来,难怪陈家这几天都没动静呢,果然是憋着大招。
  “我爷爷的意思是,如果你能答应把孩子放到陈宅去养的话,这婚也可以不离。”陈嘉南很为难的样子,“我没想和你离婚。”
  连翘定定的看着他:“陈嘉南,你说过你人生的事情并不需要别人来作主。所以,你大可直接说离婚是你自己的主意。我不但不会鄙视你,反而会欣赏你的坦诚。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觉得我连翘真他妈是瞎了眼,当初是怎么看上你这个没担当的男人。跟我提离婚,还扯上你家人做呢?有意思吗?”
  “我无所谓离不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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