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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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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不了这个主。

    岳南山能想到,艾笙自然也了然于心。

    她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在一阵醇浓香味中轻声道:“官方披露的消息说,这条街的监控录像坏了。公家装的坏掉了,可很多商铺自己在门口却有监控镜头。有了这个理由,不算信口胡诌”。

    岳南山沉吟道:“您把前因后果都想清楚了,为什么不直接跟苏先生说,反倒要舍近求远”。

    艾笙呼吸一滞,脸上的表情未变,“老话不是说了么,至亲至疏夫妻。你不会因为这个,就拒绝帮我吧?”

    岳南山摇头:“您的提议虽然可行性很大,但也未必没有风险。明天再给您答复”。

    他这是要回去请示苏应衡吗?

    艾笙忽然心里没底起来。

 492。马场

    岳南山走后,艾笙的心就被悬在了半空。

    总觉得苏应衡不会轻易松口。

    可事关姜腾的安危,即使拉下脸面,也要试一试。

    当岳南山回话,说苏应衡并没有直接答应,就知道对方在等自己把腰杆弯下去。

    这天下课之后,她就去了瑞信大楼。

    到了大堂,她被前台拦下了。

    身穿制服的年轻女人脸上带着刻板的微笑,“请问您有预约吗?”

    艾笙愣了一下,以前她进这座大厦,从来不会有门禁。

    面前这位前台能被招进世界五百强企业,察言观色总是一流。

    她敢把艾笙拦下,一定是上面有指令。

    艾笙深吸一口气,“苏先生在吗?”

    前台小姐答道:“我这边没有权限知晓苏先生的行踪”。

    艾笙的心一直往下沉。

    苏应衡是故意的。

    跟前台道了谢,艾笙走到等候区坐下。

    摸出手机,给贺坚打了个电话。

    没多一会儿,电话就通了。

    艾笙没时间寒暄,在打过招呼之后,问道:“我想问一下,苏先生在吗?”

    她称苏应衡“苏先生”,贺坚一时有些不习惯,愣了一会儿才说:“先生出去会客,还没回来”。

    “什么时候能回公司?”

    “不太确定”。

    艾笙沉吟两秒:“能把他的会客地址告诉我吗?”

    贺坚迟疑着:“这两天先生心情不太好,没跟您联系过吗?”

    他在暗示艾笙,苏先生正生您的气呢。

    上次借和温序的通话,把话说绝,他生气也是情理之中。

    艾笙不禁扶额,真是阴差阳错。

    她把人得罪狠了之后,又要上门求助。

    可事情紧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按照贺坚发过来的定位,艾笙到了苏应衡所在的赛马俱乐部。

    苏应衡会的运动很多,哪样都能插上一脚。

    他满身结实的肌肉线条也归功于此。

    俱乐部是会员制,审核非常严格。

    艾笙给苏应衡打了个电话,仍旧是呆板的女声重复那句“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轻叹口气,她被拉黑了。

    没办法,只能硬闯了。

    艾笙进了大厅,很快被拦下来。

    在大堂经理来之前,她把装在挎包夹层里的婚戒拿出来戴上。

    这玩意儿她戴的次数不多,几乎都要忘在包里了。

    没想到今天还有用武之地。

    大堂经理到了艾笙面前,满脸堆笑:“苏太太,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他眼观四路,差点儿被艾笙纤细手指上泪滴型的钻戒闪瞎眼。

    艾笙话不多,道明来意:“有事找我先生”。

    对于苏应衡有多宠爱他的娇妻,上流社会风闻很多。

    经理自然不敢拦,亲自引着艾笙去了跑马场地。

    俱乐部面积广阔,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坪在寸土寸金的地界十分难得。

    站在栅栏外面放眼看去,只见几个骑装男子御马而行。

    马的嘶叫声伴随着人的低喝从远处飘来。

    艾笙走近,“吁”一声,一匹高大的红色骏马停在面前。

    骑坐在上面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很有震慑感。

    艾笙还没来得及说话,苏应衡就面无表情地调转马头,背对她往前方去了。

    一阵扬尘,艾笙呼吸间全是泥土。

 493。只有这点儿出息?

    不远处的遮阳伞下,几个穿着POLO衫的男人不时望着苏应衡的方向讨论着什么。

    一行人穿着整洁利落,大概是和苏应衡一起来的。

    不时有人朝艾笙这边扫眼过来,踌躇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

    为避免尴尬,艾笙只好等在原地。

    站了十来分钟,一匹骏马遒劲的四蹄奔腾着,朝艾笙这边来了。

    马背上的男人勒着缰绳,在她面前停下。

    艾笙抬眼,是温序。

    温序见谁都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今天却面无表情,神态严肃。

    “别等在这儿了,燕槐叫你回去”,他心里对艾笙有些怨气。

    那天借苏应衡半醉,他打电话给艾笙,想趁机帮着缓和一下他们俩的夫妻关系。

    结果她抛出惊雷来,说喜欢上其他人了。

    她和苏应衡还没离婚呢。温序自己是个浪子,却见不得发小头上绿油油。

    苏应衡滚滚的怒气,就更不用提了。

    艾笙也猜到温序对自己的情绪来自哪里,不过她有正事,抬眼说:“只想跟他说两句话”。

    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话可说。

    不过他又不敢擅自做苏应衡的主,扭头朝草坪尽头看去。

    红枣马正低头吃草,骑坐在上面的男人看不清是什么神情。

    但温序知道,苏应衡是在往这边看。

    温序晃着手里的马鞭,“要去见他也行,不过先赔我手机”。

    艾笙不解:“什么手机?”

    温序:“那天给你打电话,燕槐把我手机直接送上黄泉。这个责任你得负”。

    他哪儿是缺手机,无非是在警告艾笙,苏应衡的怒气一旦被点燃,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艾笙两只手绞在一起,“好,手机转账你”。

    温序神情复杂起来,这份不动声色的气度,还真和苏应衡如出一辙。

    深深看她一眼,温序扬鞭跑远了。

    这天太阳有点儿毒,暴露在光线底下,艾笙额头上很快沁出一层细汗。

    手挡在眉骨上,远目眺望,只见那匹红枣马像一道红色的闪电,风驰电掣地奔跑过来。

    苏应衡穿骑装的样子很英挺,略修身的服装将他硬朗的身形衬托得更为修长。

    利落地翻身下马,苏应衡将马鞭随手抛给迎上来的侍应生。

    白色遮阳伞底下,一群人因为苏应衡的回归喧嚷起来。

    声音隔着一段距离传来,都是逢迎赞美苏应衡的话。

    他被人捧着的时候太多了。艾笙不用看也知道苏应衡此刻多半是一副老僧入定的神色。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快接近中午,如果再不上去搭话,没准儿一会儿他就走了。

    沉了沉气,艾笙走上前去。

    其他人见她过来,都安静下来。

    苏应衡没抬眼,拿着毛巾抹了抹后颈。

    接着随手将毛巾往旁边一扔,却被一只纤纤素手在半空中捞起。

    年轻女孩儿脸上带着娇羞微笑,将毛巾叠好,放在一旁的高凳上。

    俨然是个贤妻良母。

    艾笙手指握紧,刚要开口,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目光在她脸上闪了闪,对那个年轻女孩儿说:“小檬,苏太太来了,怎么不招呼着”。

    一下子就让他女儿陈檬成为焦点,放佛她可以做苏应衡的主。

    其他人的看好戏似的,目光在艾笙和陈檬之间来回扫。

    苏应衡坐在长椅上,这会儿才注意到艾笙的存在似的,“有事吗?”

    他表情淡得像对着一个陌生人,旁观者都替艾笙感到尴尬。

    即使有心理准备,艾笙还被他冷漠的态度弄得心口一紧。

    “可以单独跟你说吗?”,她问。

    苏应衡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看她时的样子,像王者正在考虑怎样折磨俘虏。

    食指在大腿上轻敲着,他缓缓开口:“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周围忽地一静,除了温序,其他人都没想到,一向以宠妻著名的苏应衡会这样不给艾笙面子。

    陈檬愣了一下,一阵狂喜袭上心头。

    看来苏应衡厌倦了这个鸡窝里飞出的凤凰。

    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有机会了。

    努力将嘴角的笑意压下去,陈檬笑眯眯地说:“在场都是苏先生亲近,难道苏太太真这么见外?”

    在场的人也包括她自己,这话无疑是在暗示,她和苏应衡的关系非同一般。

    连温序也不禁抬眼看陈董这个女儿一眼。

    其他几位都是瑞信的股东,同苏应衡的关系不远不近。

    被陈檬夸大,苏应衡也不会特意反驳强调她的言过其实。

    这心机也算名媛中的战斗机了。

    艾笙觑了略带得色的娇艳女人一眼,众目睽睽下,走到苏应衡面前。

    她微微俯身,将苏应衡衬衫上的袖扣解下来。

    这个动作她完成得很快,怕苏应衡会躲开她的手。

    男人的乌沉沉的目光如有实质,山一样压在身上。

    艾笙手心腻出一层汗,站直身体,偏头对陈檬笑了笑:“他有强迫症,袖扣要戴一对”。

    众人往苏应衡的袖口扫了扫,可不是,刚才他只有一只袖子上戴着袖扣。

    唯一的一枚被艾笙摘了下来,看着比之前顺眼。

    就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却彰显了主权。

    对他的细微处真知灼见,这才是真正的亲近。

    这个不像回击的回击,让陈檬的脸格外疼。

    她想发作,却又找不到发怒的理由,只能硬生生憋着。

    苏应衡低头,下意识地摸了摸刚才被艾笙碰过的那只袖口。

    随后又掩饰一般,将袖口挽到小臂上。

    “你对我倒是了如指掌,不过既然了解我,今天就不该来”,苏应衡语气随意,脸上甚至带着笑。

    不过挡人的话却很直接,有点让人下不来台。

    他兜着圈子,艾笙却不想再耗下去,“我来找你的原因,之前岳南山大概已经跟你提起过。你的一句话,却能省去很多麻烦,能不能请你——”

    苏应衡脸已经沉下来了,打断她:“你这是在求我?”

    艾笙愣住。仔细回忆刚才的话,不知道哪一句犯了他的忌讳。

    苏应衡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你为了那个男人来求我!”

    陡然拔高的音量,震慑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

    艾笙心里压着大石头一样,沉甸甸地:“如果求你能解决事情,我不介意”。

    苏应衡眼睛里燃着两簇怒火,握着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

    陈檬放佛没感受到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娇笑道:“苏先生何必动气,苏太太跟您可是一家人。她跟您开这个口,大概对方对她来说很重要”。

    苏应衡听后,脸色更难看。

    不过到底修为过人,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向旁边的侍应生伸手:“烟”。

    侍应生很快恭敬地将烟盒递上去。

    烟盒通身白色,盒盖上是暗纹压花,一看就是不对外售卖的那种。

    苏应衡拍出一支烟来,侍应生拿出打火机,要帮他点燃。

    修长的指尖随意地夹着烟往旁边一躲。苏应衡指了指不远处的艾笙,“把打火机给她”。

    意思很明显,让艾笙帮他点。

    这本事侍应生的工作,让艾笙来做,就有种大材小用,甚至是折辱的味道。

    侍应生为难地看着艾笙,战战兢兢地把打火机递上去。

    艾笙镇定地接过来,在好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走到苏应衡面前,蹲下。

    男人两条长腿叉得很开,她刚好在他的两腿中间。

    苏应衡唇上衔着烟,俯身凑近。

    一股清爽的味道刹那萦绕鼻尖。

    不知道苏应衡是不是故意的,他们之间只有一只拳头的距离。

    紧张带来一股窒息感,艾笙的手轻轻发抖。

    小小的火苗跟着跳跃,难以将香烟点燃。

    “你现在只有这点儿出息?”,一股气流伴随着男人的轻嘲拂过来,火苗往一边晃着,将艾笙眼底黯然映得很亮。

    ------题外话------

    最近压力无限大,更新很少,大家见谅。忙完了会努力多更,抱歉哈

 494。花语是救赎

    艾笙脸上不见局促,反倒平和地笑了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目的达到了,却没有一丝高兴。

    笃定了他会因此而吃醋吗?

    苏应衡脸色跟四九天似的,成了个人形冰箱。

    艾笙抿唇,将香烟点燃,站起身,退到旁边。

    “苏先生,刚才赛马,我可是赢了半个马身。您答应了,可以满足我的一个愿望”,陈檬瞄了艾笙一眼,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想搞事情。

    苏应衡最近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提不起兴致。

    刚才那场赛马根本就是陈檬的自说自话。

    他根本没想过跟一个女人比赛。

    而陈檬提出后,他懒得吭声,却被对方当做默认。

    苏应衡夹着香烟的手抬了抬,让陈檬继续说下去。

    陈檬脸上堆笑:“既然都到地方了,苏太太也不能白跑一趟。不如我和她赛一场”。

    苏应衡在京城有个马场,周楷瑞送的。

    艾笙只去过两次。对于骑马这项技能,她是生手。

    “既然是比赛,就要有赌注”,意思就是,她应下了。

    见她这么爽快,陈檬对于输赢有些不确定起来。

    不管如何,气势不能落下。陈檬淡定地问:“什么赌注?”

    艾笙扭头看向苏应衡。

    如果她直接提出救姜腾,苏应衡一定不会答应。

    退而求其次,艾笙提出:“赢的那方,可以和燕槐共进午餐”。

    陈檬眼睛一亮。

    今天和苏应衡见面已经极其不容易。如果能和他有进一步的接触,那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巨大的诱惑下,陈檬一口答应。

    这个俱乐部,艾笙第一次来。所以没有属于自己的马。

    正要找一位驯马师带自己去马厩,苏应衡不耐道:“用我的马,省得耽误大家时间”。

    众人抽了口气。

    苏应衡的纯种骏马认主,是他自己驯服的。

    平时在俱乐部,驯马师都只能靠近,喂些马料。能骑到背上的,只有苏应衡一个人。

    纯种马奔跑起来风驰电掣,快如闪电。可脾气也大。

    这位娇滴滴的苏太太爬到马背上去,只怕不出三秒就会被撅下来。

    苏应衡这是嫌俱乐部的随行医生太闲?

    温序也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怕到时场面太难看;也怕艾笙受伤,苏应衡后悔,就说:“你在俱乐部里的马又不止一匹,让她重新去挑一挑”。

    至少挑一匹温顺的。

    苏应衡却觉得他扫兴似的:“那还有什么看头?”

    温序被噎住,等会儿某人受伤,你可千万别跟以前似的,快把病房门口的地板磨穿了。

    艾笙怕苏应衡会反悔,立刻说:“就要这匹”。

    她指着那匹喷着粗气,安静不下来的红枣马。

    仔细打量那匹马,才知道它有多高大。

    按她的身高,只怕上马都费力。

    苏应衡抬了抬眉,做了个“请随意”的手势。

    对于她的安危,好像并不在意。

    陈檬进一步确了艾笙的失宠。

    得意洋洋地提着马鞭,朝自己的马走去。

    艾笙到了苏应衡的红枣马面前,驯马师把缰绳递给她。

    马好像不太适应,不时踢着有力的马蹄。

    艾笙问驯马师:“它叫什么名字?”

    “叫观音柳,苏先生平时叫它阿柳”。

    一匹马的名字这么文艺?

    “观音柳好像是一种植物”。

    “是一种花,花语是救赎”。

    艾笙脸色一顿,问驯马师:“我可以摸摸它吗?”

    驯马师有些不确定:“应该可以”。

    摸摸都不行,等会儿还怎么骑上去?

    艾笙试探着摸了摸马鬃,“阿柳,今天就拜托你了。听说你出身高贵,等会儿千万别嫌弃我哦”。

    阿柳喷了口气,长长的马脸扭到一边。

    和它的主人一样,目中无人。

    人她都搞不定,马就更具挑战性了。

    艾笙将方糖放到手心,被软软的触感一卷,到了阿柳嘴里。

    她心里祈祷着,等会儿千万别让自己输得太难看。

    艾笙手握着缰绳,很费力的爬上马背。

    她恐高,这个高度足够让她心生不安。

    除了苏应衡以外的陌生人让阿柳很不适应,他烦躁地尥蹶子,原地打转。

    “啪”一声鞭响,破空传来。陈檬策马过来了。

    阿柳的情绪累积到顶点,仰天长嘶一声,两只前蹄离地,身体几乎与地面垂直。

    艾笙心脏咚咚地响,赶紧抱住马脖子。避免被马甩到地上。

    “啊!苏太太!”,陈檬一边叫着,挥鞭更急。

    生怕阿柳不会受惊似的。

    幸好阿柳没愧对从祖上传下来的优质基因,前蹄很快着地。

    只是仍然原地打转。

    艾笙身上惊起一层冷汗,紧紧握着缰绳,嘴里“吁吁”地唤着。

    “阿柳,你不是喜欢苏应衡么。如果你乖乖地,我就让他给你倒插门”,艾笙已经急得胡言乱语了。

    公马阿柳:“……”

    不过马的动作倒是小了一些。

    艾笙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真是要命。

    陈檬到了近前,眼底没什么关切地问:“苏太太,没什么大碍吧?阿柳就是认人,不是谁都驾驭得了的”。

    她神情莫测,话中有话。

    艾笙只当没听出来,摸了摸马鬃:“它现在不是乖乖的吗?”

    陈檬吃了个软钉子,不怒反笑:“苏太太买保险了吗?”

    等会儿缺胳膊少腿的,可不怪她。

    艾笙见招拆招:“买了,受益人是我先生”。

    事实上苏应衡从不买保险,用他的话来说,人都没了,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陈檬听了撇了撇嘴。

    拽什么拽,你这个苏太太还不是强弩之末?

    陈檬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您同苏先生那么好的情份,可和他吃饭还需要我们之间的赌局?”

    艾笙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这是夫妻情趣,小姑娘,等你以后结了婚就明白了”。

    陈檬冷哼着,她那张嘴是铁打的吧,硬成这样。

    废话不多说,实力才是话语权。

    陈檬指了指远处插在地上的小黄旗,“那是终点,谁先到算谁赢”。

    驯马师手里拿着一面绿旗,在两人前面一挥,开始了!

    陈檬卯足了劲,猛抽马鞭。

    胯下的马像利箭一般射出去。

    艾笙舍不得抽阿柳,只是在半空中将鞭子挥得啪啪响。

    阿柳对得起苏应衡买下它的价格,艾笙两只膝盖往里一夹,它就嗖得往前奔跃。

    艾笙被颠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只听风声哗哗地从耳边刮过。

    她压低重心,压住胃里顶上来的酸水,渐渐和陈檬靠近。

    陈檬咬紧牙关,心里恨恨。

    不是说阿柳认主么,怎么到现在还没反应。

    传言果然不可信!

    那匹纯种红枣马名不虚传,脚力不是不是盖的,在路程还剩四分之一的时候,已经和陈檬齐头并进。

    陈檬抽打马的动作更大,马的嘶叫声不断溢出来。

    还剩不到二十米的距离,眼见艾笙要反超。

    陈檬心知大局已定。

    今天本来是和苏应衡熟识的大好时机,哪想到有个程咬金杀出来抢风头。

    陈檬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

    眼见艾笙已经到达终点,她直直冲过去,勒着缰绳,让马头偏了一下。

    她的马鸣叫着撞到了阿柳身上。

    艾笙颠了一下,心跳快得要灵魂出窍。

    眼见着她就要被甩下马背,她死死地抓住缰绳。

    有了缓冲,落下马去,也只是跌倒。

    陈檬的马却没阿柳身经百战。受了惊立马尥蹶子。

    空中划出一道黑色抛物线,陈檬“嘭”一声被甩到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终点不远处的驯马师赶紧过来查看陈檬的情况。

    “陈小姐!”,驯马师用力掐着陈檬的人中,脸都吓白了。

    太阳伞底下观战的男人们也不淡定了,纷纷过去查探。

    苏应衡脸色阴沉得快要滴水,脚下生风,走在最前面。

    关心女儿的陈董小跑着也跟不上他的速度,不时用手帕抹汗。

    苏应衡呼吸有些不稳,目光凉凉地在艾笙身上扫了一圈,手掌大力握住她的肩膀。

    艾笙疼得缩着脖子:“不是我把陈小姐摔下马的,你不必这么对我”。

    苏应衡被她气笑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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