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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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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想起刚才跟兄长打了电话,控诉荀艾笙的恶行,这下自己可真是枉作小人。

    懊恼地咬了咬嘴唇,苏应悦按亮屏幕,再次拨打苏应衡的号码,可对方没有接听。

    等再打过去,便直接被挂断。

    苏应衡冷着一张脸,将手机扔到后座上。看也不看副驾驶座上的人,发动汽车,挂档踩油门,白色的捷豹低吼着冲了出去。

    艾笙扫了一眼仪表盘上持续攀高的速度,一声不吭地系上安全带。

    她没想到苏应衡会突然到这儿来,想起刚才他手撑在段明屿那辆汽车的门框上,冷脸让自己下车的样子,真让人心惊肉跳。

    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耳边持续传来轮胎因为急打方向盘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他表面看起来稳重自持,但开车却像个赛车手。在这样堵的路况下,也不肯放缓蛰伏,他心里似乎住着一头野兽,要用速度来发泄释放。

    艾笙一路都心惊胆战,可却咬紧了牙关没出声。她知道没用。

    苏应衡是个何其固执的人。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终于全须全尾地停在苏宅的庭院里。苏应衡的手机又在后排响了起来,但他没管,熄火下了车,大步往屋里走。

    他关门的声音力道很大,响声持续在空气里回荡。艾笙心里跟着震颤。

    她慢吞吞地磨蹭到了玄关,看到苏应衡高大的身影就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上。

    因为客厅很明亮的缘故,莫名把进门这段空间衬得阴暗。

    所幸门还开着,大片的光明溜了进来。让人不至于太没有安全感。

    艾笙换了鞋,刚直起身子,苏应衡便走过去将门关上,那片光明也被关在门外了。

    他乌沉沉的眼睛看着艾笙,里面卷着两团风暴。

    苏应衡忽地将她抵在墙壁上,一只手撑在她脸颊旁,另一只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但感觉实在算不上好。苏应衡一点也不温柔,咬着她的嘴唇,等闻到血腥气,又伸出舌尖慢慢舔舐,而后又咬上去。

    翻来覆去地折腾。

    艾笙疼得眼泪汪汪,喉咙里传出呜咽声。被他亲得全身战栗。

    苏应衡很久才放开她,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帮她站稳。他热热的呼吸吹拂在艾笙脸上,嗓音暗哑地开口:“你把事情透给董艺,不就是想要这个结果么?小东西,敢和我玩儿心计,嗯?”

    ------题外话------

    不好意思啊亲们,今天出门去了,没来得及码字,所以更得得比较晚。给大家一个抚慰心灵的么么哒!

    这章大家可以看出来了吧,艾笙假扮段明屿的女朋友,不完全是为了还他的人情。

 081。烛光午餐((

    艾笙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眼眶里渐渐漫出热泪来。

    那些小小的算计被他这样直白的剖析开来,只觉得自己低到尘埃里。

    吸了吸鼻子,到底没让眼泪流下来。她身体一动,想拉开些距离,但又被他一把按住了。

    “你这样做很危险”,苏应衡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说道,喃喃地,不知是说给谁听。

    艾笙怔了怔,“什么?”

    苏应衡却不肯解释给她听,只一下下地轻拍着艾笙的背。像在哄一个委屈极了的小孩子。

    过了几秒,他又开口,“我跟你说过,只做家人的,艾笙,你没有听我的话”。

    怀里的人动了动,侧脸枕在他的胸膛上,在给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诊出心跳。“可刚刚是你吻的我,这个禁忌是你先打破的”。

    艾笙没什么底气地说道,有点不安地捻着他衬衫上的纽扣。

    苏应衡闭了闭眼睛,两条手臂收紧,有一种苦闷的甜蜜让他上瘾。

    他知道这样做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如果要避免自己滑向深渊,就要离这个女孩子越远越好。

    但她这样娇俏瘦弱,在怀里只有小小的一捧。她身上还有温暖清甜的气味,透过刚才那个吻被吸吮到自己喉间,鲜嫩又可口。

    自己一次次地把她推开,但这个娇弱的女孩子都能勇敢地等在原地,为什么自己不能朝她伸手?

    苏应衡喉结上下滚动着,深吸一口气,周围全是她的香气。他轻声说:“既然你想让我对那个吻负责,那我们就试试吧”。

    说完后,他屏息等着对方开口。竟像个青涩的少年人一样,心跳加速。

    艾笙仰起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两只眼盈盈地,眉目如画,“真……真的吗?”

    苏应衡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梁,“如果你再敢跟别的男人约会,就是假的”。

    一阵狂喜席卷着她,艾笙简直要在他怀里蹦起来,可现实却是她两条腿都在发软,似乎整个人躺在云端。

    两人进入了另一种关系,她便有些不知所措,垂着涨红的小脸,魔怔了一般兀自发笑。

    苏应衡见她都快傻掉了,蹲下身,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看着那白嫩嫩的皮肤上被磨出红印来,便教训她道:“不喜欢穿高跟鞋就别穿,看把你自己都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艾笙赶紧缩了缩腿,光脚往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红晕加重,一叠声地说:“我自己来……自己来”。

    苏应衡顺势站起身来,手上还留存着握住她白皙纤细的小腿时沾染上的温度。

    她皮肤真是好,光洁细腻,像精心制出来的细缎。

    他身上热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往客厅里走。

    两人上楼去换了家居服。艾笙看他也刚从卧室里出来,心里便冒出他们之间有几分默契的窃喜。

    于是又痴痴望着他,绞着两只手笑起来。

    苏应衡走过来,点了点她的额头,“是不是我智商太高,跟你在一起,反倒把你给衬得傻了?”

    艾笙想抱抱他,却又不太敢贴上去。他穿着浅色的休闲装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以及芝兰玉树而不能触碰的气质。

    苏应衡却没怎么被他们之间的气氛影响似的,冲她扬了扬下巴,“别发愣了,小厨娘快去做饭”。

    艾笙周围的粉红色泡泡刹那被戳破,她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哦”。

    苏应衡笑了笑,等她转身的时候,勾了一下她的小拇指,很快又放开。

    时间短得让艾笙以为只是错觉。她一下子顿住,瞪大眼睛回头,可身后的人却面色如常,下一秒就要无辜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艾笙疑惑地皱了皱眉,这才下了楼。

    这时候已经过了中午的饭点,艾笙在厨房里忙活着,为了不让苏应衡等太久,她做了两碗鸡汤银丝面。

    “叔!吃饭了”,艾笙在餐厅里喊道。

    苏应衡放下平板电脑,揉了揉发僵的脖子,起身往餐厅去。

    只到了门口,他就顿住了,眼前的景象简直有点好笑。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汤面,不远处是两个烛台,上面插着两截已经用过的蜡烛。

    “这是要干嘛?”,苏应衡指了指蜡烛。

    艾笙脸上有点尴尬,“本来想弄个烛光午餐的,结果蜡烛不太好看”。说着她摆弄了两下烛台,似乎仍没有死心,试图给两只蜡烛摆个稍微好看一点的造型。

    看着她凝着脸色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苏应衡忍不住开口:“现在是白天,燃蜡烛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艾笙却说:“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以后只要你一吃午餐,就会想起我和你有过这与众不同的时刻”。

    这样的话,你的每一天,都会想起我。

    她常常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苏应衡没有阻止,反倒拿出打火机把两只蜡烛点燃,“是不伦不类了一点,不过不能扼杀小孩子的好奇心”。

    艾笙立刻说:“我不是小孩子!”

    对于这一点,她向来十分执着。苏应衡无奈地笑了笑,坐在烛光边上,温暖的火焰将他的隽逸的轮廓照得更加清晰。

    艾笙坐在他旁边,拿起筷子,将碗里的鲜香的鸡肉块全都夹给他。

    苏应衡问道:“你最近减肥吗?”

    她摇了摇头,“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

    苏应衡又忍不住笑起来,她还真是记仇。

    ------题外话------

    终于有进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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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2。狭路相逢((

    星期六的早上,又是晴空万里,因为前几天下过雨,所以也不觉得有多热。

    苏应衡不忙的时候就过深居简出的日子,忙起来就是连轴转。

    这些天一直在谈一个政府招标的案子,虽然最终结果他已经心里有数,但作为瑞信的领袖人物,也不能完全让底下人打理。

    他一向准时,换好衣服,吃了早餐,让司机提前备好车。

    刚要出门,艾笙便提醒道:“领带呢?今天不是什么正式场合吧?”

    苏应衡拧了一下眉,他本来就不太喜欢系领带,特别夏天,身体像被禁锢在囚笼里面。

    但恰好被她说着了,这天的会面恰好是正经严肃的氛围。

    知道他出行一向简洁,平时更连公文包都很少提。

    艾笙从客厅里拿出一条领带来,宝蓝的底色精心染就,上面有菱格花纹,是用苏应衡专门请法国的漆场调配的颜料。

    苏应衡从她手里接过去,打量几眼,便说:“你自己画的?”

    艾笙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哼笑了一声,画室里有很多她练手或者备选的花纹图纸,一见这领带,起承转合便一清二楚。

    她的心思一向灵巧,菱格纹看起来大小不一地嵌在一起,但用二维的眼光,便能看见里面其实暗藏他们两人名字的缩写。

    这条领带在这世上,可真算是独一无二的了。

    这样一想,他隽逸的眉眼更加舒展,拿着领带翻来覆去地把玩,爱不释手。

    艾笙知道他的脾气,便说:“现在就别戴了,等用得着再说。大夏天地,勒得慌”。

    苏应衡却难得对领带有兴趣,“我手拿着,万一丢了怎么办,还是系起来放心”。

    他语气淡淡地,但艾笙仍从里面听出几分紧张。她笑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画了好几条,想要随时都有”。

    说着抽了领带,要帮他系。

    苏应衡个子太高,艾笙得踮起脚尖。见她实在辛苦,他便主动俯身低头,没有丝毫不耐烦。

    艾笙给他打了个简单的美国节,又抚了抚他西装的衣领,说:“好了”。

    说完才发现他们两个的距离很近,两眼相对,像触碰到一处的电流。

    连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温热稀薄。

    这姿势维持了十来秒,艾笙的心跳越来越快,似乎这静态里要生发出令人血液沸腾的动态来。

    可他却直起身,像没什么感觉。气息渐渐地远离。

    艾笙咬着嘴唇低头,心里有股淡淡的失望。同时又为自己的一厢情愿难为情,不肯抬眼看他。

    可突然地,他动作搅动着空气,带着一股须后水的清爽气息再次接近,轻轻在艾笙脸上吻了一下,很快转身离开。

    艾笙怔怔地定在原地,透过落地窗,看见那个俊气身影曲着长腿上车,很快汽车发动,离开视线。

    她脸上一片粉红,在客厅里独自发笑。没一会儿又觉得这样子实在太傻,便捂着嘴,还是忍不住溢出轻轻的笑声。

    正在出神,手机便响了,艾笙本没听见,只是铃声太执着。她凝神听了听,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走到餐厅里,看见手机屏幕正亮着。

    快步上前拿起来,竟然是苏应悦。

    苏应悦平时巴不得离艾笙十万八千里,今天竟主动找上门来。没时间猜测她的用意,艾笙滑动接听键,“喂?”

    “今天你有空吗?”,苏应悦语气平淡地问道,没有艾笙预想的剑拔弩张。

    “有空”,艾笙简洁地说道。身边没有教她如何同婆家人相处的长辈,可待苏应悦,她仍然有一份平常心在里面,既不小意讨好,也不端着嫂嫂的架子。

    苏应悦也不绕弯子,直接说:“到威尔森酒店来一趟,有个拍卖会在那儿举行,明商的姑姑点名要你作陪。上次你自己作出来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气势汹汹地说了这番话,她便很快挂了电话。艾笙连仔细询问的机会都没有。

    手机在餐桌上轻轻敲了敲,艾笙沉吟几秒,还是决定去。

    假扮段明屿女朋友的时候,没想到会遇见段佳栖。那天走得有些急,到底跟派对主人欠一个说法。

    更何况那是苏应悦的婆家人,她夹在中间,肯定为难。

    艾笙是个最怕欠人情的,不管如何也要向段佳栖当面解释。

    她正要上楼换衣服,手机上便有一串陌生号码发过来拍卖会的具体时间地点。

    艾笙回了句“收到”,按黑屏幕,踏上楼梯。

    等收拾妥当,艾笙提前了二十分钟抵达酒店。

    她曾在这家酒店的西餐厅弹钢琴,所以对这里并不陌生。

    坐在大堂的等候区,翻了翻拍卖会的宣传册,当看到一幅母亲江怡杉早期画作,她忽地精神一振。

    这幅画作于艾笙出生之前,她也只是在母亲出版的画册中看到过。

    没想到无心插柳,竟然在这儿相遇了。

    艾笙立即存了把画给拍下来的决心。

    大概是想得太入神,直到有人在身旁叫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抬眼一看,原来苏应悦和段佳栖已经到了。

    艾笙把宣传册合上,站了起来。

    段佳栖看女孩子神态自若,举手投足都带一股清远深美的气质,笑着说:“路上堵了一会儿,还好没迟到”。

    艾笙很放松地说:“幸好我出门早,但也没到多久”。

    见她进退有度,段佳栖心里微微遗憾。这么一个心思灵巧的姑娘,没和侄子配成一对金童玉女,实在可惜。

    不过没想到她竟嫁给苏应衡。多少名门淑女削尖了脑袋要进苏家,没成想人家已经定下来了。

    要是这消息公布出去,不知多少芳心要碎成齑粉。

    那天初见和得知她是苏应衡太太之后又泛起另一重好奇心。所以才借苏应悦的口,邀她出来。

    拍卖会就要开始,三人也不再耽搁,乘了电梯往拍卖会设的大厅去。

    不管段佳栖或者苏应悦,都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淑媛。两人装扮精致得体,光彩照人,再加一个美貌年轻的艾笙,其他人不注意都难。

    在电梯里就有人上前来攀谈寒暄,当问起艾笙时,苏应悦只是简单介绍:“这是荀小姐,荀艾笙”。

    这样说倒不是因为她对艾笙的偏见。苏应衡和艾笙既没有婚礼也没有对外公布,肯定是有向外界隐瞒的必要。

    不清楚兄长的打算,苏应悦只好顺水推舟。说完她便用余光打量艾笙的神色,只见她目光沉静,在陌生人面前丝毫不局促。

    最重要的是没有因为自己闭口不提她苏太太的身份而不甘委屈。

    这是苏应悦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荀艾笙嫁给哥哥,并不是冲着苏应衡太太的光环来的。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一打开门,便看见外面有个衣着惊艳,明眸善睐的大美人被簇拥着。

    待看清那女人美皙如玉的面容,艾笙刚要跨出去的脚步突然顿住了:这人竟是曾和苏应衡传绯闻,苏烨钦点的儿媳妇赵从雪。

    ------题外话------

    明天就是元旦,大家新年快乐!

 083。鹿死谁手((

    这是艾笙第一次见到赵从雪本人,的确是女神级的人物,美出了一股气势。

    赵从雪和苏应悦是好友知己,当下两人便热聊起来。

    “好久没见到你,听说是到英国拍戏。看来这次是个大导演,保密措施做得这么严密,再次荣登影后宝座,我可是要跟你讨酒喝”,苏应悦笑着打趣道。

    “就知道取笑人”,赵从雪拍了拍苏应悦的手,似乎完全不知艾笙跟苏应衡的关系,说道,“我可没有应衡那样与生俱来的天赋,只能靠后天弥补。走到这一步,也只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艾笙正在旁边做竞买登记,听到这儿,笔下一顿。

    赵从雪说起苏应衡时,熟稔又亲近,还带着淡淡的骄傲,完全是将他当自己人夸赞。

    艾笙拿好竞价号牌,和段佳栖过去,叫苏应悦进场。

    赵从雪的目光在艾笙身上转了两圈,笑容收敛了一些,问苏应悦:“刚刚你们一出来就看见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应悦,你眼力真是好,找个助理也这样可人疼”。

    苏应悦脸色顿了顿。上次她便打电话给赵从雪,让她不要在苏应衡身上浪费时间,并且暗示他已经有了另一半。

    但直接说出荀艾笙的身份,只怕她会受不了,对一向高傲的赵从雪来说,无疑是天塌一般的打击。

    如何解释,倒让她一时犯了难。

    她抿住嘴唇,还未开口,艾笙便淡淡笑了笑,不卑不亢地对赵从雪说:“看来我还是长得比较大众,才会被误认为是应悦的助理。赵小姐你好,我是荀艾笙”。

    相对于赵从雪绵里藏针的言辞,这番话也真算得上周到妥帖,以柔克刚。

    段佳栖心里暗赞了她的这份气度,揽住艾笙的肩膀,说:“你们两个是第一次见吧?虽说从雪是个大忙人,但赵苏两家是世交,以后大把的时间了解彼此”。

    赵从雪听了这话,脸色骤然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

    指甲划过掌心,她笑了笑,“您说得对。这会儿时间差不多,先进去对号入座吧”。

    段佳栖是长辈,她先往里走,艾笙几个跟在后面。

    苏段赵,三个束州大姓,名流中金字塔顶端的世家。自然是拍卖行的vip,坐在靠前的位置。

    艾笙在段佳栖身旁坐定,将手里的宣传册再次打开,拇指摩挲在印着母亲画作的那一页上。

    “你也喜欢江怡杉吗?”,段佳栖在她身旁问道。据段明屿对艾笙的介绍,她似乎并不是美术学院的学生。

    “嗯”,艾笙点头,清亮的眼眸中闪动着孺慕之情,“她是我母亲”。

    她小时候特别喜欢光明正大地跟人宣布,那位漂亮有气质的女画家,是我的妈妈。

    可后来家里出事,她跟别人说起母亲,总会引来一片惋惜和同情的目光。

    慢慢地,她只把母亲装在心里,难过的时候自言自语,像把心事一一说给她听。

    今天遇见母亲当年的画作,那股骄傲兴奋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几乎没怎么思索,便跟段佳栖坦白了。

    段佳栖听了不禁怔住。顿了几秒,才静静开口,“没想到你是她的女儿。当年你母亲在留学生圈子里很有名,喜欢她的男人能从中国排到美国”。

    说到这儿,不欲让艾笙伤怀,便及时打住。

    艾笙眼睛亮了亮,“您认识我母亲?”

    段佳栖想了想,说道:“有过几面之缘,但并不是很熟悉。我们是大学校友,她比我高几届,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至今你母亲的照片还挂在学校的名人堂里呢!”

    关于母亲的这些往事,对于艾笙来说,是无价之宝,正想请段佳栖多说一些,拍卖会的主持人已经上台。

    她只好意犹未尽地收声。

    这场拍卖会的规格非常高。不管是拍出的藏品,或者竞拍者的身份,都能相互匹配。

    价格成百上千万地叠加上去,被淡然自若的声线喊出来,仿佛只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数字。

    几件卖品拍出去,成交价格都高得令人咋舌。

    只是艾笙发现一个规律,只要段佳栖,苏应悦或者赵从雪举了竞价牌,其余人再喜欢那件卖品也不会跟她们抢。

    仅仅一个拍卖会,便能看出名利场中的高低。

    正出神间,江怡杉那幅早期画作《彩云追月》。

    艾笙立刻精神大振,牢牢盯紧被装裱好的画纸。

    这画是江怡杉从美国学成归国后作成的,既有西方技艺中的写实,也有东方的写意,二者相互融合,青涩却又充满灵气。

    主持人介绍完毕,语气不急不缓地说道:“这件藏品,起拍价为八十万,举牌一次加价两万,现在开始竞拍”。

    “二十号,举牌一次”,主持人看向后排,而后又有买家不断加价。

    这中间艾笙没举过牌,引得段佳栖多看了她两眼。她明明是对这幅画有意,但却不焦不躁,临大事而有静气,这份沉稳远远超出她的年龄。

    等价格稳定在一百五十万,竞价人变少,艾笙才开始举牌,“一百五十五万”。

    坚持到最后的那位买家表情凝了凝,迟疑着没再举牌。

    艾笙还没放松下来,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只听赵从雪曼声道:“一百六十万”。

    微顿了两秒,艾笙从容叫价,“一百六十二万”。

    接着赵从雪直接叫到一百七十万。

    艾笙紧咬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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