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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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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潇以为他在开玩笑一动不动。直到低沉的男声再次传进耳朵里,“喂,苏太太。我想请问——”
韩潇大惊,站起来夺过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看不懂的字符,但听筒里却是艾笙温软的声音:“岳先生?”
把手机挂断,韩潇冷着脸说:“好,我上车”。
男人一哂,也不怕她跑了,率先上车。
韩潇咬牙跟着上去,心里已经将他碎尸万段。
等岳南山把车停在酒店门口,旁边的人已经睡着了。
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地。
岳南山推醒她,“到了”。
韩潇迷迷糊糊眯眼,“这儿是哪儿?”
“酒店”。
她解开安全带,孩子气地揉揉眼睛。
这样子倒挺乖巧。岳南山用余光扫了扫。
韩潇下车,正要关上车门。男人突然出声叫住她:“等等——”
“嗯?”,她睡眼朦胧地撑着车门。
女人就是麻烦。岳南山烦躁地从后排座位上勾了一件铁灰色的西装外套,扔过去:“穿上”。
韩潇往身上一裹,闻到衣服上的烟草香,很有男人味。
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有事吗?”
岳南山敢断定,就她这情况,走不出三米就会摔倒。
“这是几?”,他定定地伸出一根手指。
韩潇眯着眼睛辨认,最后抱怨道:“你手指一直在晃,我哪儿看得清”。
岳南山望着车顶运了一会儿气,下车把她夹在腋下带进酒店。
第二天快接近中午,韩潇被窗外的鸟鸣声叫醒。
一不小心触到了背上的伤口,痛感虽然不如昨晚尖锐,可仍旧钝钝地疼。
扫到陌生的室内装修,韩潇脑子一炸,赶紧掀被子一看,已经不是昨晚的衣服。
难道俱乐部的恶心事她又经历了一次?
她恼恨地捶着自己的脑袋,心脏沉到谷底。
突然间觉得人生的阴霾又笼罩了过来。
她恨自己的自暴自弃,可她失眠了半个月,除了喝酒麻痹神经可以小睡一会儿,其他时候都是睁眼到天亮。
门铃声响起,韩潇失魂落魄地下床开门。
红着眼睛抬头,看到的是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影。
看见岳南山,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你来干什么?”
一大早语气就这么冲,岳南山也不想伺候。把昨晚忘在他那儿的药往女人身上一扔,“我也不想来”。
“站住!”,韩潇冲转身要走的男人喝道,“你昨晚对我干什么了?”
岳南山瞬间明白她把自己想得多龌龊,黑沉的眼眸更阴森,“你以为我和卫邵东一样不挑食?”
这是韩潇一辈子也难以摆脱的污点。她顾不上两人悬殊的力道,将他推到墙壁上,死死掐着男人的手臂,“你说什么!”
岳南山的声音无比平静:“伤口不通风,就会被沤烂。谁伤的你,你就把刀尖对准谁,别误伤”。
看她怔怔地,岳南山两手抄在裤兜里,高大的身躯向前倾,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耳边,“与其默默无闻地一个人伤心,不如死都要拉一个垫背的”。
**
艾笙接到岳南山突然打来又突然挂断的电话第二天,江家的管家就让她过去一趟,挑首饰。
她的首饰其实很多,苏应衡平时去参加慈善拍卖会,有看得过眼的,都不会错过。
名画就更别说,知道她喜欢,大价钱砸回来,艾笙从一开始的劝阻到现在已经习惯了。
拍卖行的人每每听见苏应衡的名号,脸都要笑出一朵花来。
艾笙坐在车上回想这些事情,啼笑皆非。
直到下车,嘴角都挂着笑。
孙奶奶也像往常一样,只要艾笙会来,不管多烈的太阳都要在门外等她。
艾笙大步走过去嗔道:“您在屋里等也是一样的,我又不会失约”。
孙奶奶憨厚地笑着,“晒晒太阳可以补钙,上次你跟我说的”。
艾笙哭笑不得,“我跟你说的养生,可不是让您冒着中暑的危险,在大太阳底下晒着”。
孙奶奶笑笑,“知道啦,下次一定记着”。
往四周望望,近距离没什么人,孙奶奶脸色凝重地低声道:“今天管家把珠宝带回来,大夫人就一直在主楼客厅徘徊。大小姐回来以后,母女两个还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还提起了你的名字”。
昨天和江星橙撕破脸,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艾笙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嘱咐她道:“大表姐说不定会刁难您,您尽量别跟她们碰面”。
孙奶奶点头应着,“我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从别的女佣打听到的。我再不中用,也在这个家里呆了几十年”。
艾笙感激道:“孙奶奶,您对我真好”。
到了主楼,管家穿着制服站在门口冲她笑道:“荀小姐,请进吧”。
艾笙优雅颔首。
刚跨进门,两双刀一样的眼睛朝这边看来。
杨舒母女坐在客厅喝茶,脸色都有些发青。
即使在腻味,艾笙也走过去,冲杨舒招呼道:“大舅妈”。
不苟言笑的管家在场,杨舒即使再不乐意,也冲她点了点头。
江星橙就没那么沉得住气了,打定主意,要是荀艾笙来招呼自己,她铁定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可艾笙却当没看到她,抬脚就跟着管家上楼。
江星橙气得胸口闷痛。
等上了楼,到了待客室,管家向艾笙介绍了两位保险公司经理级的男人。
艾笙礼貌地应酬着,言谈间举止得当,进退有度。
老管家暗地里点头,虽然这位表小姐过了七八年贫困日子,但教养却一点没忘。
楚楚的仪态里真有几分大小姐的影子。
管家并没有急着把珠宝拿出来,给艾笙挑选。而是把登记在册的首饰图片,材料,和精度等资料拿给她看。
看中哪件,跟管家指出来,再由保险公司专员从保险柜里取出。
图册厚厚的一摞,拿在手里沉甸甸地。
一翻开,里面的珠宝件件价值不菲,华贵得令人震惊。
艾笙看得眼花缭乱,看见石料大颗的直接滤过。太重的话戴着累得慌。
最后她选了一对钻石耳坠,螺旋型的边框内的钻石虽然不太大颗,但数量却十分可观。
加在一起恐怕也有好几克拉。
艾笙对老管家指道:“就这个”。
虽然这对耳坠和她的气质十分搭配,但在老管家眼里,比起价值连城的鸽子血帝王绿,到底朴素了些。
他见艾笙将图册合上,赶忙说:“老爷让你多挑几件呢”。
女孩子笑靥如花,“要是全身上下都是珠宝,肯定重得走不动路”。
管家摇头叹息,这姑娘心性可真是纯然,淡泊不贪。这些东西要让大夫人母女去选,只怕会被洗劫一空。
等保险公司的人戴着白手套,一脸肃穆地把耳坠取出来。艾笙对管家说:“能不能给我一只能上锁的小匣子,我把东西锁进去,省得自己弄丢”。
管家刚要说不用,又一想她自社会微末成长到这么大,这耳坠在江家人眼里不算稀罕物件,对她来说却可以抵好些年的生计。肯定会谨慎一些。
他不自禁就对这个女孩子心软怜惜起来,从里间取出一个楠木雕花匣子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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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迟,但好歹是二更,大家不要嫌弃,么么哒,晚安!
196。都是我功勋卓著
艾笙把耳坠放进匣子里锁好,和管家一同下楼。
刚拐了个角,就看见两颗往上张望的脑袋。
只是听见下楼的脚步声,两人又立刻缩了回去。
到了底楼,杨舒母女无所事事地在客厅谈天,似乎对艾笙的动向漠不关心。
艾笙动手拨了拨匣子上的锁头,自顾自地和管家说话,“这么上了锁我就放心了,为了以防万一,就等宴会那天再开锁。外婆的东西件件都是宝贝,我可不敢马虎”。
管家顺着她的话安抚道:“小心一点是应该的。最近家里陌生人进进出出,安保也不像往常那样严密”。
艾笙笑着点头,温声道:“那我把东西拿到我妈妈那栋楼去,就不打扰您了”。
说着裙摆如荷叶般一闪,走进阳光中,娉婷而去。
杨舒母女对视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都从对方眼里看见幽暗的光。
艾笙拿着匣子走到小楼外面的花台,趁着四周无人注意,捡了一块修饰作用的鹅卵石。
把石头捏在掌心,等进了房间,把匣子打开,取出那对耀眼夺目的耳坠。
将匣子底部垫上两片海绵,艾笙再将石头放进去,重新锁好。
她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然后将匣子放进梳妆台底下的柜子里。
艾笙躺在床上,本想养会儿神,谁知道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感觉到手机在震动,她闭着眼睛摸索一阵接起来,是苏应衡打来的。
“怎么还没到家?”,他声音懒懒地。
艾笙坐起身来,手爬了爬头发,“唔,你这么早就回家了吗?”
“没有,刚才严阿姨来过电话,我顺嘴问了一句”,说完又漫不经心补一句,“温序这里有个牌局,过来吗?”
艾笙笑:“如果你诚心诚意邀请的话”。
苏应衡哼声道:“别来了,反正今天这儿一打美人”。
艾笙急了,“你不要和她们玩儿!”
他带着威胁的语气,“过不过来?”
虽然知道多半是个圈套,艾笙还是往里钻,“嗯,我要看着你”。
苏应衡低笑,低音炮听起来像大提琴,“傻瓜”。
傻瓜艾笙忙不迭地出了小楼,假装没看见杨舒母女偷偷摸摸的打量。
她将被风吹到额前的碎发捋到而后,脚步轻快地去找苏应衡。
等到了会馆,天色已经渐暗。霞光暗下去,被深蓝色的天空包围着。
会馆既不喧嚷也不寂静,恰到好处的繁华热闹。
艾笙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裙子,长及脚踝,比较贴身,错落有致的曲线十分动人。
她莹亮的皮肤又和黑色形成反差,露在外面的脖颈,手臂像在发光一样。
刚站了一会儿等着司机领路,就有一道修长凛冽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近。
俊逸的神采在空气中摩擦出一道流星。
没一会儿就到了她跟前,苏应衡拉住她的手腕:“比我预想得迟了些”。
艾笙奇怪地说:“哪有,接到你的电话我立刻就过来了,路上也没怎么堵车”。
苏应衡轻抚着她的发顶轻笑,一心一意等着一个人,她来得再快也觉得姗姗来迟。
在灯光下扫了她一圈,苏应衡不满意地说:“怎么穿这身?”
“嗯?”,艾笙不明所以,这条裙子她穿后严阿姨都说好看。
她忍不住低头打量,想找找哪一点出了错。
这一低头小巧饱满的胸口中间那道浅浅的白沟更加明显,内衣边缘也一览无余。
苏应衡立刻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不悦地说:“不许低头”。
艾笙很委屈,“我做错什么了?”
苏应衡俯身下去,贴在她耳边说:“你胸口的宝贝比以前大了许多,都是我功勋卓著。财不外露,这个道理懂吗?”
大流氓!
艾笙赶紧往后退,脸颊绯红,像只受惊的兔子。
苏应衡低笑两声,拉住她的手,“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等他把艾笙带到餐厅,各色佳肴已经摆上桌了。
苏应衡没到,众人都在等他。
见他与艾笙十指相扣进来,温序酸道:“我这儿虽然大,可还没见谁迷路过。就你操心,停车场到这儿几步路的距离,都要巴巴地过去接”。
苏应衡余光瞄见艾笙耳朵红了,有些心疼。对温序冷笑,“某人是见不得我赌场和情场两厢得意”。
今天的聚会主要是因为好不容易放假的钟业。
钟业喷笑道:“可不是,你只打了一局就大杀四方,一口气赢了半辆车的钱。温序心理不平衡”。
“扯淡!只要不是只剩下一条内裤,老子就不算输!”,温序手指夹着雪茄,也笑了。
苏应衡挪动餐椅,等艾笙坐下,自己才落座。
他刚好坐在温序旁边,手臂一伸夺过温序的雪茄,在烟灰缸里按灭。
他动作快得温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怎么个意思?”
苏应衡:“少抽点儿,对身体好”。
温序好笑,“你怎么跟我妈一个语气?”
“那是因为我们都不想让你英年早逝”。
温序难得被他感动一回,“不枉我跟了你这么多年”。
苏应衡皱眉,“好好说话”。
要不是艾笙不喜欢烟味,谁理你。
众人说说笑笑,一道亮丽身影忽然进了来。
艾笙一抬眼,竟然是许久没见的顾云薇。
她穿着刺绣旗袍,淡然温雅,如空谷幽兰。
只是她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黑亮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温序。
“云薇姐,你来了?”,温序见了顾云薇无动于衷,艾笙怕场面太尴尬,出声招呼道。
顾云薇转头冲她扯了扯嘴角:“好久不见”。
她临时过来的,侍应生便加了副碗筷。
打她坐下开始,温序表情一直淡淡地。
他们这个阶层的人,一向都有好几面。向不同人展示的,永远是自己乐于展示的那面。
艾笙眼里的温序,一直带着痞气的笑容。可他此刻绷起脸来,也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喝汤”,旁边的苏应衡轻声提醒,把汤碗往她面前推了推。
“哦”她一向听话,敛了眉目,低头喝汤。
苏应衡才懒得理温序那些风流韵事,好戏没他老婆好看。
饭后温序出了餐厅,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几个男人要抽烟聊天,艾笙主动说出去转转,消食。
苏应衡拉着她的手,拇指在细嫩的手背上摩挲几秒才放开:“别走远了”。
察觉到叶庭疏和钟业暧昧的目光,艾笙不好意思地笑笑:“嗯”。
艾笙到了卫生间,进了隔间,几分钟后刚要出去,就听见一阵男欢女爱的呻吟。
女人的叫声很激烈,听得人面红耳赤。
艾笙尴尬地收回手,现在出去恐怕不是时候。
等了十几分钟,才云消雨歇,只剩两人急喘的声音。
艾笙闻到一股情欲的味道。恨不得一头把自己撞死。
“收拾好自己走,我就不送你了”,不管刚才欲望多茂盛,现在的语气却镇定冷淡。完全不把女伴当回事。
竟然是温序!
艾笙庆幸自己刚才没出去,否则以后恐怕尴尬得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位苏应衡的发小。
只是那女人的声音,很年轻,带着糯糯的娇嗔,不是顾云薇。
温序的风流还真是名不虚传。只是一时半会儿都等不了么,顾云薇还在会馆里呢。
艾笙心里腹诽,打开隔间门出去,曲线妖娆的年轻女人正把裙子侧边拉链拉好,也不在意别人的别人的看法,掏出化妆品,在宽大的镜子前补妆。
唐姗姗从镜子里瞄了一眼刚才那场性事的听众,厚脸皮地冲她扬出一个慵懒笑容。
等花掉的妆容终于焕发出精致的光彩,唐姗姗才扭着小腰出去。
可没想到门外正有人守株待兔。
一见到她人影,顾云薇就把她大力推到墙上,用尽全身力气掐住她的脖子:“你刚刚在里面干了什么?”
唐姗姗大惊,“小……小姨”。
顾云薇一脸阴沉,眼眸中甚至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你母亲病重,我把你接到身边上学。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唐姗姗感觉自己脖子都快被折断了。眼珠子微微突出来,一阵气紧。
“我……我没有”,她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顾云薇手指越收越紧,就在唐姗姗快要窒息的时候,一道靓丽身影从厕所里出来了。
唐姗姗为了不至于当场被顾云薇掐死,指着艾笙胡编乱造道:“是这个女人……我看见她光着身子和温序纠缠在一起。小姨,你信我,是她……”
顾云薇愣了一会儿,忽地冷笑起来,“你知道她是谁,敢往她身上泼脏水?”
唐姗姗可不管她是谁,保命要紧,“真的,小姨,我们才是一条战线上的。别看她一脸清纯,刚才别提多风骚”。
“你他妈说谁风骚?”,震怒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苏应衡脚下生风,很快到了艾笙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唐姗姗。
这张俊脸恐怕天底下没人不认识。
唐姗姗木然地眨着眼,苏应衡?竟然是苏应衡!
“把你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苏应衡眼里跳跃着幽暗的火光。
唐姗姗感觉身置冰火两重天。这滋味比刚才顾云薇狠狠掐住自己脖子还难受。
她扬出一个苍白的笑脸,奢望自己的美色在苏应衡面前同样管用。
顾云薇退到一边,这下不用她动手,唐姗姗也没有好下场。
“我问你话,没听见么?”,苏应衡音量拔高两度,威势震慑得唐姗姗全身发抖。
他沉着脸的样子可怕极了。
艾笙旁观着也觉得心惊胆战,拉了拉他的手说:“我没事”。
他的手一片冰冷,可见气成什么样子了。
唐姗姗吓得哭起来,又怕惹得苏应衡不耐烦,只敢小声抽噎。
“这是怎么了?”,温序急匆匆地赶来,惊讶地问道。
顾云薇看着这个衣冠禽兽,冷笑:“我的好侄女说你和艾笙在卫生间里有奸情”。
温序脸色骤然阴沉,“胡说八道!”
他瞄了一眼苏应衡冰寒的脸色,心下懊恼,不该为了逼退顾云薇把唐姗姗给睡了。
现在唐姗姗狗急跳墙,来了个乾坤大挪移,把脏水往艾笙身上泼。
那可是苏应衡的心肝宝贝,他一向护得滴水不漏。现在不仅是唐姗姗,恐怕苏应衡连自己也要恨上了。
色字头上果然有一把刀,现在正架在温序脖子上。
温序对着唐姗姗怒道:“不要比我跟女人动手,刚才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
他把话摊开,变相承认刚才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人是唐姗姗。
不管怎么说,事情牵扯到无辜的艾笙身上总是他失察。
知道真相和明明白白曝光完全两码事。顾云薇单薄的身体晃了晃,温序果真不在意她的感受。
眼泪忍了半天,这时候忍不住夺眶而出。
艾笙搭在苏应衡后背的手,不由揪紧了他的衬衫。顾云薇真是遇人不淑。
温序一向自诩多情但不滥情,这会儿也开始烦躁自厌。
可顾云薇要的,他给不起,只能用这种无情无义的手段和她划清界线。
虽然都是顶级豪门子弟,但他和苏应衡不一样。
苏应衡有底气跟家里对着干,不顾父亲的遗言履行婚约,跟一个平凡女孩荀艾笙说结婚就结婚。
可他不行,家里的长辈绝对不允许自己任性妄为。
母亲已经放话,把他的婚事提上日程,让他跟外面的女人一刀两断。
如果他不亲自处理,长辈们出手绝不会留情。
温序面无表情地让保镖过来,把唐姗姗拖走。末了对哭嚎的女人警告道:“再嚼舌根子,就把你的舌头拔了”。
语气轻飘飘,没人觉得他在开玩笑。
等保镖架着人走远,温序恳切地对艾笙说:“都是我不好,让小嫂子受惊,抱歉”。
艾笙语气有些复杂地说:“我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苏应衡凉凉地瞥温序一眼,“管好你的女人,同样的事情,没有下一次”。
温序苦笑,“瞧你这副要杀人的样子,等会儿我自罚三杯行了吧”。
苏应衡:“没有等会儿,我带艾笙先回去了”。
“连个负荆请罪的机会都不给我?”,他又恢复了平时漫不经心的样子。
苏应衡十分不客气:“给你也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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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一章哈,么么哒(≧ω≦)
197。下次我让你涨涨见识
苏应衡跟钟业他们打声招呼,就要回去。
钟业几个早就习惯,只要带着艾笙,他一向呆不长久。
苏应衡搂着艾笙朝停车场走,等上了车,他发现趴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有点沉默。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从发根顺到发梢,手感绝佳。
“怎么了?”,苏应衡轻声问。
艾笙闷闷地说:“你可不要变成温序那样”。
苏应衡一下子笑出来,“憋了这么半天,就因为这个?”
“万一你被他同化了怎么办?”,想想要是换成苏应衡,艾笙心都要碎一遍。
无中生有的事情,偏偏她还钻起了牛角尖。眼神委屈巴巴地瞅着他。
苏应衡把她的黑发别在耳后,“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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