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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月,心上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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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忙,空闲时多休息哦。”
  “好,晚上有空了再打给你。”
  挂下电话,她在床上打滚,想着与他相距仅百余公里,她心潮翻涌,不能平静。近在咫尺,却还要她再熬一夜才能亲吻他拥抱他?这感觉生不如死。
  爱月解开手机锁,给顾崇发去短信:哪家酒店?
  ……
  上海和杭州什么时候最近?当你人在上海,心却在杭州时。
  从高铁站出来,直接打车去酒店。来到门口,看到豪车排成长列,正轮流开过大堂接人,峰会官方指定了这家酒店下榻,此刻在面前来来往往的,正是各方商界巨子。
  爱月走进大堂,里头人头攒动,安保人员围满,西装革履的大佬们分散各处,三三两两交谈。
  而爱月,一眼即注,钉在其中一个男人脸上,不动了。
  应绍华站在那里,正与人谈话,风度翩翩,从容自得。
  他一身黑西装,与旁人无异。但不为什么,他是她的爱人,哪怕隔着人海,她也可以第一眼就找到他。
  徐溯跟在他身边,顾崇在一旁打电话。爱月站在远处,酒店礼宾过来了,问她是否住店。她正想着自己怎么办,顾崇挂了电话,往这边一瞥,发现了她。
  顾崇回到应绍华身边,压声在他耳边说:“先生,林小姐来了。”
  应绍华抬眼看过来,爱月呆呆看他,像个无措的孩子。
  爱月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刻他的眼神。他很快收回目光,继续交谈,好在那人正好要走,道别后他刚想走过来,又有人前来拦住他去路。
  爱月看到他对人礼貌一笑,再往她看了眼,掏出房卡递给顾崇。
  顾崇过来给她房卡,她乖乖上了楼。
  进到房内,只有行李架上放了只箱子,其他分文未动,浴室洗漱台上放置的擦手巾还是那花苞形状。当真是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放下包,在窗前站了没一会儿,门铃便响起了。
  爱月走过去,透过猫眼,见到那张俊颜。
  放下防盗扣,扳动门把,只探出半张脸看他,像只顽皮的小浣熊。
  应绍华没什么表情,温然眸色却出卖了他的宠溺。爱月终于乖乖开门,步步后退,他步步前进,她双手缚在身后,自觉往墙上抵,他关上门,双臂圈了过来。
  他佯装凶怒:“这么等不及,嗯?”
  她大胆踮起脚尖,舌尖在他唇边一扫,没碰他嘴唇:“是啊。”
  却话音未落,他便狠狠反噬,向她的唇舌攻城略地。
  应绍华抱起她双腿,用力将她往墙上撞,不知是疼还是欲,她失声吟哦,柔媚似狐。他哪里受得住这勾撩,疾步便往床榻而去。
  吻够了,摸够了,把她脱得衣不遮体,惹得欲。燃遍体,最后起了身,正经道:“我要走了,等下要开会,晚饭你自己吃。”
  爱月满脸潮红,气得快哭:“应绍华,你——无耻!”
  他起身,勾唇浅笑着,理了理衣袖,再拉紧领结,真应了那个词,衣冠禽兽。
  见他不哄了,她满腔委屈,跳起来抱紧他:“真的一定要走吗?一定要马上走吗?多留一下都不可以吗?就一下下,好不好?”
  他凛然看她,面无表情,全身血液却一瞬沸腾。
  她身子紧贴上去,小嘴挑逗着他耳根:“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她的嘴不规矩,手也很不规矩。
  床笫之事面前,当个斯文败类就好,要什么正人君子。
  应绍华终于掏出手机,挂到另一边耳朵,爱月听到顾崇的声音:“先生。”
  “安排一下,推迟十五分钟出发。”
  怀里的小女人不高兴了,咬了咬他耳垂,溢出声唔哝,似乎是传进了电话,顾崇发出一半的“是”生硬卡住。
  应绍华:“三十分钟。”
  顾崇汗颜:“是。”
  电话挂了,应绍华狠狠推了她一把,她倒在被单里,风光铺展,一览无余。窗外天光大亮,钱塘江边挤满游客,偷情快意撩着他,欲。火焚身。
  他漫不经心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响声,比过任何靡靡之音。
  她想,男人系皮带的作用,只是为了显示解开时的性感。
  应绍华俯身下来,她想要的,握在她手里。他捏住爱月下巴,恶狠狠道:“林爱月,你才无耻,你这个无耻的小妖精。”
  ……
  三十分钟到了,他准时走了。爱月进去洗澡,洗得去汗水,却洗不掉疼痛和爱痕。
  应绍华留了些资料要她帮看,说晚上回来跟她讨论。
  爱月穿着浴衣出来,翻了翻桌上的文件,是一些合作商技术方面的资料。她放下文件,往窗边走去,楼下聚了不少游客在拍照,也因为这酒店外观设计独特,犹如钱塘江边一轮旭日。
  旭日?
  她眸光微颤。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她就在想,她要以一种怎样的方式跟他坦白,关于詹旭。说清了詹旭,她才能顺理成章地要他为她查那朵缅栀花。
  晚上八点过后,应绍华才回来。
  他喝了些酒,一进门爱月就见到他灼热的目光,他不由分说,抱起她进了浴室,褪去衣衫,热水蒸腾,氤氲弥漫,纵情狂欢。
  泄够了,也清醒了,爱月吹完头发出来,看到他坐在书桌后,戴着眼镜看文件。
  他又是伸手迎她:“来。”
  她坐进他怀里,把自己的分析一一说给他听,为了更具说服力,她早就把涉及的相关学术报导网页备好,轮番打开向他解释,他象征性看了眼,然后回到她眼中,安静地听她说。
  哪儿还需要什么证明,她的脑子就足够了。
  谈论学术,爱月一向严谨认真,语气也是字正腔圆,但忽而说到某处,她突然凑近他耳旁,耳语般说:“悄悄告诉你,上学期我们学校跟港大讨论过,他们有实验室在做这个课题,一期测试已经通过了,快则一年就能有结果。”
  应绍华恣意看她:“这里又没人,干什么这样说话。”
  爱月反应过来,才想离开他,腰上他的手用力一扣,让她贴他更紧。他们嘴唇相距不过毫厘,他又说:“我喜欢你这样讲话,你这样对我说一遍,你想要我。”
  咫尺处,他的目光正经而真挚,她双颊泛红,推了推他:“才不要。”
  “我想听。”
  她嘟嘟囔囔:“不要——哎你干嘛!应绍华你欺负人!”
  她用力将他的手从裙摆里挣开,他却蓦然止了动作,眸色一沉,道:“这就叫欺负人?”
  他猛地起身,被蹭到的文件哗啦啦散落在地,他毫不理会,抱着她双双倒在床上。
  “我从不欺负人,只欺负你。”
  ……
  第二天应绍华结束了工作,再陪了爱月一天才返回香港。他们下一次见面不远,爱月回东京那天,他刚好也要去。
  回到上海,爱月晚上约魏子煜出来吃饭,回来之后一直忙别的,到了今天才尽地主之谊。
  压过一遍寿宁路,爱月嘚瑟:“怎么样?比凉皮肉夹馍好吃多了吧?”
  魏子煜笑:“你那是没吃到正宗的,再配瓶冰峰……”
  “三秦套餐对吧?”
  “谁告诉你的?”
  “小时候我爸有个同事是陕西人,他告诉我的。”
  “多小了,记到现在。”
  “哎话说感觉你俩长得还挺像的,当时那个叔叔,好像也就你现在的年纪吧。”
  魏子煜又笑:“叫什么?说不定还和我同乡。”
  爱月恍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还跟你同姓!叫……叫什么,好像叫魏骁,我叫他小魏叔叔。”
  魏子煜低头喝了口酒:“我不认识。”
  “你保博的事我听说了,你什么想法?”
  “还没决定好,你呢?”
  “说到这个,我跟你说,前两天我家亲戚嘲讽我读博士,反被我将了一军。”
  “你怎么说的?”魏子煜听她说完,开怀大笑,“厉害了。”忽而又认真,“我看你最近行踪不定,还以为你在跟谁约会,没有吗?”
  爱月犹豫一瞬:“有。”
  魏子煜看住她。
  酒,真的让人话多。关于她心底的纠结,她是想找个人说一说,毕竟对这方面,她是很笨的。沈婳太单纯,潘允琪认识应绍华,而夏朵,对应绍华根本不看好。
  想来想去,只有稳重的魏子煜了。
  爱月稍稍坐正:“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带过的家教……应绍华?”
  “嗯。”
  爱月不说话了。魏子煜双眼微瞪:“——你跟应绍华?”
  她点点头。魏子煜面色有异,她形容不出来,拍了拍他:“干嘛呀?”
  “……没事,只是有些意想不到。他对你好吗?”
  她又点头,然后忍不住笑,双眸灵动而纯粹,魏子煜知道,那便是真的很好了。
  他问:“打算告诉父母吗?”
  爱月面色一沉:“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
  爱月咽了口酒,打了个嗝。
  半晌,她终于开口。从詹旭在她六岁时死于施工意外说起,到南月对亚际的怨怼,再到梗在她心头多年的那朵缅栀花,没有人信,南月也不信,她好不容易得知了些信息,却最终一筹莫展。
  “之前主动让潘允琪住进来,也是为了想通过她再问点什么。”爱月最后说。
  她说完了,接着却是一片沉默。
  爱月抬眼看魏子煜,他没在看她,微垂眼,眸色极深。
  他似乎在想什么,话音落下了很久,他才意识到她说完了。
  “原来如此。”

  Chapter 36

  收假前两天晚上;夏朵约林爱月逛街。
  他们这样的班级,同学们逐梦天涯,散布四海;聚得起来的不多;保持联系的更少。不管你愿不愿意,曾经朝夕相处;共同挥汗的大多数人,此生都只能存在于你的朋友圈中;保持着点赞交情;总有这样那样的原由;再也不会见面了。
  年轻气盛时,总觉得百年很遥远,定要闯荡出一番轰轰烈烈;其实人什么也留不下,同时代的人一起降临,也一起离开,所有的鲜衣怒马;终究逝于白云苍狗,没人知道,没人记得。
  所有陪你走完生命旅途的人;亲人,情人,友人,还有宠物;都弥足珍贵。
  夏朵拉着爱月逛鞋店,她已入职场,只买高跟鞋,爱月不穿,只帮忙参考。
  夏朵正试着鞋,爱月来了电话,来电显示一串陌生号码,却是本地的,她礼貌接起:“喂,你好?”
  “宝贝。”
  她喜出望外:“应先生啊~”起身往角落走。
  柜姐瞧她开心的样子,应和句:“这是谈到大客户了吧。”
  夏朵白了一眼:“她男人。”
  应绍华浅笑,问:“你在哪里?”
  爱月没注意这措辞,答:“在跟朋友逛街,你在干嘛?”
  他坚持问:“在哪里?”
  “南京路。”
  “我现在去接你,好不好?”
  ……
  夏朵看着自己的闺蜜笑得跟个招财猫似的回来了,坐到她身边,表情很花痴:“他来上海了,说现在过来接我。”
  “我靠,你要为了男人抛弃我。”
  “男人可以给我亲亲抱抱举高高你行吗?”
  “那算了,你举不动真的。”
  “——赶紧付钱走人!”
  夏朵去柜台结账了,爱月站在一旁扭着腰左右乱晃,很心急,很不安分。目光不经意间扫向鞋架,淡然晃过而后再次回来,最后落在一双高跟鞋上。
  十一厘米细跟,一字带,蔷薇粉。
  听说,女人总要为了心爱的男人,穿一双高跟鞋。她想起那次在机场等他,也是这么高的跟,不用踮脚,她一抬头就能吻到他。而他眼中,漾着惊艳。
  爱月走过去,看了眼标价,心一狠:“你好,帮我拿个37码。”
  夏朵搀扶着歪歪扭扭的爱月走出商场,一路引来不少目光。
  “别驼背!别低头!双下巴出来啦!步子不要这么豪迈好吗!你不是说你上次穿过高跟鞋吗!”
  “我上次穿的那是坡跟啊坡跟!”
  再走了一段路,她终于稍稍适应,能正常走了,但还不敢放开夏朵。接着眼前赫然出现一段长阶梯,爱月瞪眼,下意识抱紧夏朵,夏朵快笑岔气。
  才下一阶,应绍华的电话打了过来,说:“这里车开不进去,我停好车微信共享定位给你。”
  “好——啊——!”
  身后袭来股蛮力,爱月整个人狠狠往下栽去,手机摔出手心,应绍华刚想问她怎么了,只听到耳边炸开摔撞声,接着有人大喊:“爱月——!”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爱月?爱月?怎么了?”
  耳边只剩下人来人往的吵杂。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阶梯之下,爱月瘫倒在地,路人将她围在其中,撞了她的两个女孩和夏朵一起扶着她,正连声道歉。爱月脸色难看,下意识去摸疼痛处,夏朵抓住她的手:“你膝盖流血了,别碰!”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夏朵语气稍冷:“这么大个人了跑什么跑?以为还小啊?”
  爱月痛得没法说话,夏朵揽着她,两个女孩帮忙扶起,可痛觉麻痹了她腿部神经,她一步也走不得,才起了一半,哭喊着又再倒下。有高大的男生过来,一把将她捞起,放到了附近的花圃旁。
  夏朵:“我去给你买点药。”
  两个女孩:“我去我去!”
  “你们两个外地人知道哪里有药店么?”
  “……”
  夏朵走了,再有好心人捡了手机过来归还,爱月道了谢,手机屏幕裂了痕,她放在一旁没理会。
  两个女孩还围在身旁,十分歉疚:“姐姐要不我们叫个车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爱月摇摇头:“这里是步行街,车开不进来的,我暂时走不了,在这里坐一会儿,你们走吧。”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还是没走。
  良久,她忽然听到有人在不远处喊她:“爱月——”
  爱月循声看去,那里站了个男人,身着浅灰色衬衫,打着工整的温莎结,高大英挺,俊颜如玉,眉头紧蹙,目光笔直地看着她,正是她心爱的男人。
  应绍华疾步而来,她的泪一瞬没了眼眶。
  他过来抱紧她,注意到裙摆之下的伤口,急切问她:“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爱月埋头在他心口,哇哇大哭:“应绍华——哇哇哇啊啊——”
  他英眉拧乱,吻着她发顶哄:“我在,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在,宝贝。”
  两个女孩下意识退后,眼神又歉疚,又掩不住炸裂的少女心。来往有路人驻足拍照,该出现阻拦的顾崇或徐溯却不见人影。
  爱月哭够了,突然想起:“我还没发定位给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应绍华笑了笑:“强行找。”还是把她找到了。
  爱月抬眼与他对视,他眼底漾着细碎的温柔,情深款款。她忽然一怔:“你走路过来的?”
  “是啊,不然呢?”
  那个名动商界的应绍华,什么时候会为了一个人这样穿梭于闹市,着急到亲自动身,漫步目的地寻找?从一而终的柔情固然温暖,但那不可一世之人愿做你的裙下之臣,这才最是可贵。
  应绍华问她怎么摔的,那两个女孩才过来再道歉,不知是否因为他着装显贵,又或是气场太强,她们声音愈发微弱,两人紧挨着,畏怯低头。
  爱月看到了在这时走近的夏朵,她眼睛放在应绍华身上,有些难以置信。
  夏朵:“我买了云南白药,先用双氧水消一下毒。”
  应绍华向她伸手:“我来。”
  夏朵没敢吱声,把药递给他。然后她看着这个挺拔的男人起身,再在女孩面前单膝跪下,轻轻将她脚丫放在自己腿上,取出棉签开始为她上药。
  “疼——”
  “乖,忍耐一下。”
  夏朵想的是:卧槽本人这么帅——卧槽居然亲自——卧槽这么温柔——卧槽少女心炸裂!
  最后上好药,爱月还是说走不了,应绍华将她高跟鞋脱下,打横一抱起了身。
  有一直在旁边的路人为他们鼓掌,夏朵站在原地,愕然看着那高大的身影离去。
  ——林爱月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了俘获高冷禁欲系男人心的技能的!
  应绍华把爱月抱进副驾,在车前走过一圈,上了驾驶。他系安全带时,爱月怔怔看他:“你开车?顾崇呢?徐溯呢?”
  他头也不抬:“来接我女朋友,带别人做什么。”
  好像是有道理。
  爱月凝着他侧颜,怎么会有这么好看温柔的男人啊。且这男人,只属于她。
  她凑过去,在他硬朗的脸庞上亲了亲,然后很快退回。
  应绍华侧脸看她,她像个小傻子笑着,他一把拉过她,热唇堵住,舌头胡乱捣了一通,然后贴着她的唇,气息溢进她口中:“吻你爱的男人,要吻这里,知道吗?”
  “好诶~”
  他终于发动引擎,左手握方向盘,右手与她紧扣,上路了。
  得知他正好来看看上海的公司,后天和她一同前往东京,她先是开心,然后又说:“我今晚不能陪你噢,难得回家,想多陪陪爸妈。”
  他欣然应允:“好。”
  他们在一个小公园里停了车,应绍华为爱月打开车门,背对她屈身下去:“上来吧,小公主。”
  “是小仙女!”
  “好,小仙女。”
  公园里灯光不亮,刚刚好。偶尔有人路过,又再回头看他们,大概是觉得,这男人这样威仪正经的形象,与他正背着个女孩的举止不符吧。
  他们不知道,那是他的全世界呀。
  应绍华问她:“怎么突然穿了高跟鞋?”
  爱月搂紧他脖子,咕哝道:“刚刚才买的,想来见你嘛。”
  他无奈地笑了。
  “应先生呀。”
  “嗯?”
  “我喜欢这样跟你散步诶。”
  “明明是只有我在走路。”
  “好嘛。”
  路边有小贩叫卖:“糖葫芦,糖葫芦咯!两块一串儿!甜滋滋的糖葫芦咯!哄娃哄老婆哄女朋友咯!”
  爱月双腿踢了踢:“应先生,我想吃糖葫芦~”
  “好。”
  应绍华向那小贩走去,爱月乐呵呵地挑了个糖果最大、糖衣最厚的,应绍华放她下来,取出皮夹,脸色一变——只有港币,和几张黑卡。
  应绍华:“嗯……港币收不收?”
  “这,先生你就别为难我了。”
  应绍华取出一张1000面值的港币,操着港腔,一本正经:“今天人民币兑港币的汇率大概是1比0。86,这张纸币可以换八百多块人民币。”
  糖果已快到嘴边的爱月愣住。
  应绍华毫不犹豫脱下手表:“那我用这块表买行不行?”
  爱月拦住他:“好了好了,我们不买了不买了……不好意思啊,还给你。”
  他坚持:“这位小哥,麻烦通融一下吧,这块表我刚买不久……”
  小贩露出惶恐,却也忍不住瞥了一眼那表,是很新,看着挺值钱的。
  爱月拉他走,拉不动。
  小贩看他一脸真诚,憨笑着挠了挠后脑勺:“好啦好啦,就送你啦!”
  “这样怎么可以——”
  “看你女朋友份上送你啦!我们大陆人也不是小气的!”
  爱月没法形容那一刻应绍华脸上的尴尬。堂堂亚际财团掌权人,没钱买一串糖葫芦。
  应绍华背着爱月走了,她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男朋友没钱给我买糖葫芦——哈哈哈哈哈!”
  应绍华只摇头叹气。
  他最后把爱月送到小区门口,例行接吻。
  车内空间太窄,喘息交缠被无限放大,带着情。欲的味道。他的手钻进她裙摆深处,她抓紧他手腕,却纵容他放肆。
  唇舌分分合合,断了,很快又再继续。
  爱月猛地抵开他胸膛:“——真的不行,爸妈都在,等回到东京,好不好?”
  应绍华埋头在她颈间喘气,没说话。
  ——她怎么忍心走掉?
  半晌,爱月搂紧他的头,在他耳边呢喃:“前面有个死胡同,这个点没有人走。”

  Chapter 37

  车子驶到小区门口,应绍华放开紧扣着爱月的手,换挡,停稳,她的手还放在那里等他,他也自然再度紧扣。
  爱月:〃明天我起早点去找你。”
  应绍华勾唇,故意一般:〃找我干什么?”
  爱月凑过去,睁大双眼:“当然是吃早餐啦。”
  他也靠近,鼻尖与她的相亲:“没别的了?”
  “那你想干什么?”
  “想干你。”
  爱月就要后退逃跑,他手劲加深,她反弹倾向他,嘴唇直接撞上他的,顷刻便被他反噬。他伸出双臂,将她完全紧箍入怀。
  车内空间太窄,交缠喘息无限放大,混合着情欲的味道。
  唇舌缠绕着,他的手开始在她背后摸索,很快寻到那金属扣,熟稔地一一解开。她的手轻搭在他手背,随着他钻进她上衣而缓缓滑落。
  他直接抓住了那团柔软,毫不克制,毫无缓冲,力道肆意,甚至发狠。手心这触感太酥醉,他唇舌放缓了攻势,只将她的舌头含在口中,轻轻吮吸芳泽。
  很快,他将另一团酥软也收进掌中,软肉在他指间溢出,他根本无法完全掌控。
  应绍华这双手,搅动风云,纵横捭阖,却锢不住两只不乖巧的小白兔。
  女孩完全瘫软在他怀里,手从他臂上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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