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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月,心上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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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崇寥寥一笑,没说话。
  刚才不是有个小姑娘举着手机,拍了个大正脸么。
  最后一个pose定格,应绍华手臂一收,爱月落进他怀中。
  音乐止了,掌声欢呼疯狂而至。
  应绍华握着爱月的手走出舞池,往宴厅出口走去,他才想开口对她说些什么,却见到她脸色不对,问:“爱月,怎么了?”
  高跟鞋硌了脚,趾头火辣地疼,该是起泡了。跳舞时她步步如针扎,怕他有失颜面,才强颜欢笑。
  她步履别扭,他止住脚步,说:“是不是鞋子不舒服?”
  爱月说实话:“应先生,不好意思,我穿不惯高跟鞋。”
  他没有任何犹豫,长臂一揽,将她打横抱起,继续往外走去。
  留下身后一片惊愕。若是明着在众人眼前就算了,这都直接抱着往外走了!他们敢跟老板开玩笑,却不敢跟老板开真的玩笑。
  “先生看上她了?那周薇呢?”
  “得了吧,消息都是周薇的团队炒出来的,你见过先生跟周薇公开这样吗?”
  ……
  “应先生,应先生……”一路,爱月叫了他几次,他都没停下步子。
  突然被他公主抱走,她吓得不轻。
  走出宴厅,来到一座大沙发前,应绍华才将爱月放下。就在她才松了口气时,抬眼见到他挺拔的身子缓缓低下,单膝屈身在她跟前,不等她惊愕,他抬起她脚踝,将高跟鞋脱了下来。
  爱月忍不住叫唤了声,鞋子脱掉,脚趾上果然破了个水泡。
  爱月拿过手包:“我包里有创口贴……”
  应绍华夺过手包,取出创口贴,撕开包装。
  爱月心跳骤升,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将她的脚放在他腿上,轻轻为她贴上创口贴。
  她惊讶得,连“我自己来”都说不出口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喊叫:“——先生,先生,先生!”
  应绍华头也不抬,专心贴爱月的脚趾,她抬头看去,周薇正往这里跑来,神色崩溃,满脸的绝望。

  暧昧升级

  顾崇不知从哪里冒出,将周薇截了下来。
  “让开!你让开!”周薇挣扎。
  顾崇纹丝不动,爱月只见到他侧颜,不复平日笑容可掬,冷冽得可怕。
  林爱月诧异,看向应绍华,他仿若未闻,只专心地贴她的脚趾。明明他屈着身,个子低于她,爱月却没觉得他气场少了半点盛气凌人,居高临下。
  顾崇疾言厉色:“周小姐,先生不想再见到你,请你自重。”
  周薇过不来,不顾一切大喊:“应先生,应先生你听我解释!应先生!”
  “你的所为涉及泄露我公司机密,先生已经很客气了,请你自重。”
  爱月心里一惊,果然如她所想。
  周薇声泪俱下:“先生,先生我对你一片真心,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啊先生……请你相信我……什么商业机密,我要那个来干什么啊……”
  爱月瞥应绍华一眼,想看他什么反应,却是一怔。他低着头,眸光狠戾,透着森冷,像一头狼。
  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她竟有些怕。
  与那些追求完美的女星不同,周薇容貌大改,分明奔着走红才整的,这桩丑闻曝出,女神形象轰然倒塌,难再翻身。他与周薇相识已久,这把柄必不是只在手一日。
  不过是留人把柄,待有朝一日。
  见惯了他和颜悦色,她都差点忘了,他是那个纵横捭阖的铁血掌权人。但她一个女星要他商业机密来做什么,不过也是替人办事罢了,他下手尚也如此狠绝。
  爱月再看向周薇时,撞上了她射过来的目光,有愤怒,有不甘,更有妒恨。爱月又是一惊,难不成周薇这一出,只是出于女人妒意,想令她难堪?
  要是如此,那他下手之狠的原因,不也是为了她了。
  爱月正为自己的想法愕然,应绍华打了个电话,开口只说:“买一双37码平底鞋,在我到达酒店门口前送到。”
  挂了电话,他没再说话,一把抱起爱月,往电梯走去。
  周薇斯喊得愈发凄厉,他从始至终没看一眼。
  爱月有点懵神,问他:“应先生,我们去哪?”
  应绍华:“回家。”
  爱月:“……”
  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他只是习惯撩了。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从那次酒吧之后,他再也没叫过她林小姐。
  到了酒店门口,车子停在那里,有个下属手托鞋盒站在车旁,待应绍华走近,恭敬鞠躬。从楼上下来不过三分钟,速度这么快,只能是买出门左转的那家FENDI了。
  应绍华把爱月放进后排,拿过鞋盒,再次屈膝倾身。
  爱月:“应先生,我自己可以。”
  他看她一眼,嘴角一勾,没停下动作。
  鞋子穿好了,应绍华放下她的脚,问:“舒服吗?”
  爱月想也没想就点头。应绍华起身,她也跟着站到地上,没看他的眼:“应先生……青山教授和我同学都还在酒会上,我就这样走了不太好,您要是有事,可以之后再找我。”
  应绍华勾唇浅笑,一手插在口袋,一手撑在车上,将爱月圈在其中,“穿着我的衣服和我的鞋,你就想走人?”
  爱月只恼,她待他一向客气恭敬,为何引来他如此……暧昧。
  鞋子她买得起,可这高定礼服……大不了,找林决借钱。
  想法一瞬敲定。应绍华稍倾身,西装外套敞开,爱月看见了她手机所在,直接伸手往里掏,同时说:“谢谢您的好意,过后我会尽快给您还钱。”
  她的手才触到他内侧口袋,便被他大手压住,贴在他心口,他嘴角笑意不敛:“你都敢直接在我身上动手了。”
  爱月才想挣扎,应绍华没再给她机会,力道一拉,将她塞进车里。她挣不过他,一屁股坐下来,他也跟着坐进来,眼看着门就要关上,爱月有了些怒意:“应先生,恕我直言,您这样有些无礼了。”
  她的话没半点延缓他的动作,车门关上,他转头看她,声线暗哑:“你昨天不是才说,我不够霸道吗?”
  爱月:“……”
  车子启动,林决站在酒店大门后盯着逐渐远去的车影,许久没动。
  开车的不是顾崇。司机问:“先生,回哪?”
  应绍华:“白加道。”
  是他另一处宅子所在,离这里只有十分钟车程。准确来说,白加道的房子才是他平日所住,地段进则静谧,出则繁华,且与亚际总部相近。最合他意的莫过于此处拒绝明星入住,是狗仔的绝对禁区,可谓有钱也买不到。
  到了宅子门口,却没有那天回到九间堂那般灯火通明。爱月隐隐觉得不对。
  进了门,应绍华亲自打开灯,四下静谧,空无一人。
  爱月站着不动了:“应先生,您找我,有事吗?”
  应绍华回头,她小鹿一般的惊慌全然落在他眼里。他面带寡淡的笑意,提步走来,爱月下意识揪紧裙子,他走到她跟前一拳之距,低下头,有意无意凑近她耳畔:“你也看到了,这里没有佣人,二狗也不在,我需要你做我的私人助理,工资日结。”
  爱月:“我拒绝。”
  应绍华笑:“为什么?”
  “没有经验,做不来。”
  “你忘了,合同上写了,双方有权调配对方人员协助,且我刚才说了,工资日结,我和你形成正规的雇佣关系。”他的声音淡淡的,言之凿凿,冠冕堂皇。
  爱月无话可说,低着头不看他。
  应绍华:“去开热水,我要洗澡。”
  ……
  应绍华进了浴室,又吩咐爱月给他泡茶,收拾房间。
  他的房间大得能打网球,办公区和休息区一墙分开,衣帽间比商店专柜都要整齐。爱月找来衣架把他脱下来的外套理齐,走进衣帽间,找地方挂了上去。
  才想转身离开,目光不经意瞥向某处,她稍有一怔,回头细看——一件灰色大衣单独挂着,领子处沾了抹红色,很惹眼。
  是在东京时他披在她身上那件,他竟一直没洗掉。
  还单独挂了出来。
  爱月有些晃神。浴室里传来流水声,而她待在他的卧室里。这感觉太奇怪了。
  他在撩她?在追她?应绍华在撩她,在追她?如若这是陈述句,那也太疯狂,太不可思议。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令他误会的举动,让他以为她对他有心思?——难道沈婳说的是对的,她落下的口红,当真让他有了误解?
  爱月头快炸了。对于男女之事,她宁可去研究电路。
  过了片刻,应绍华穿着浴衣出来了。
  爱月在给鲜花换水,听到动静也没抬头。
  应绍华:“楼下有些没用过的花,你去看看哪些能用,来插盆新的。”
  爱月:“我暂时没有想法,这样就挺好的。”
  她心里郁闷,他也不惹她,坐到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过了好一会儿,爱月才转过身,视线扫向他电脑屏幕,又是一怔。
  他在看方才酒会上与她共舞的照片。
  正在看的那张,拍摄角度是他侧颜与她正脸,他手挽她细腰,将她小手托在掌心。他西装革履,她灿然华服,他领口那抹象牙色领带与她衬得相当。她避开他的注视,而他含笑看她,细碎温柔溢出眼眸。
  他不是,最讨厌被拍么。
  爱月还在发愣,看到应绍华打了个电话,询问道:“放在床头和办公桌上分别多少寸合适?”
  难道,他要把这张照片打印出来,放在床头和办公桌?
  爱月心烦意乱。她转身进了卧室,走到落地窗前,打开手机给夏朵发微信:瞎朵,我好方,应绍华带我回家,只有我跟他,你说我要不要跑?
  夏朵秒回:卧槽,他想上你?
  爱月:鬼知道啊,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夏朵:跟顶配优质男打炮也很爽啊,小姐姐请你有点女神的架子好吗?
  爱月:得了吧,他见过多少……
  “爱月。”
  字打到一半,应绍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爱月转过身,脸上还有些惊吓。应绍华徐徐走近,双臂张开将爱月圈在其中,神情略有好笑:“紧张兮兮的,做了什么坏事?”
  身后贴着落地窗,她被他完全包围。
  他系在腰间的带子是松垮的,胸口那颗黑痣近在眼前,沐浴清香混合着他独有的气息散发,致命般的勾引,抓得人心痒。
  这边灯光很暗,维多利亚港的璀璨灯火从远处映来,落在他眼底像细碎的星星。
  以及他眼中的温柔,不遮不掩。
  这一次,爱月抬着头,与他相视。
  见她许久不答,他沉着嗓音,极暧昧地一声:“嗯?”
  爱月攥紧拳头,憋了一晚上的劲儿一股脑迸发了:“应绍华,你在追我?”
  她要一个确切的回答,只因她要清楚地告诉他,她不会在不清不楚的状态下和一个男人保持暧昧,更不会把感情如此轻视。
  应绍华面色无澜,似乎是觉得她会说这样的话与她的性情相合不过。他声线不改:“不够明显?”
  爱月瞪大眼睛,一时失语。
  一向准备plan B的她,在刚才的那个问题上,只准备了他否认的回答。她从开始便笃定,这第二种回答是不可能的。她满脑子只是,老板你搞暧昧别搞到我身上。
  应绍华注视她惊慌的大眼睛,嘴角一勾:“看来,还真是不够明显。”
  他脸庞迫近,重重的吻压了下来。
  唇齿交缠,辗转厮磨。
  爱月脑中空白,一动不动,心跳是从未有过的疯狂。
  他肆意了许久,才缓缓离开她。喘息微重,吐到她脸上,滚烫的。
  “现在,够明显了吗?”

  chapter 16

  林爱月僵直身子,呆呆地看着男人放大的俊颜,呼吸凌乱,与他气息相融。
  她还没接受自己刚才被应绍华吻了的事实,而他再度迫近,毫不犹豫地吻了下来。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齿关,在她嘴里攻城略地,纵情遂欲。
  他双手缠上她背后,抱紧了她。
  虽然莫名其妙,但这感觉,撩人心,动人绪,意乱情迷。
  窗外的霓虹在他脸上忽然一闪,爱月猛然清醒,用力一推,应绍华猝不及防,退后两步离开她。
  女孩涨红了脸,羞愤地瞪着他,却看见他嘴唇上沾满她口红,更是气恼。如果说唇齿间的残留只是一场梦,那么他嘴唇上的那抹颜色便是这现实的证明。
  这深吻戛然中断,他脸上留了沉醉,盯着她,眼神幽深如峡谷。
  爱月撒腿就跑,鞋子挤到水泡疼痛难忍,她管不了了。
  跑下螺旋式的楼梯,楼底尽头立着个身影,全身白色外壳,听到动静,他抬头向上,对上爱月失措的眼:“哎呀,爱月小姐姐,你要去哪里啊?”
  爱月停滞,问:“二狗,你怎么在这里?”
  “我负责整个房子的安全监控,当然是不会离开老板哒!”
  她被骗了。
  爱月继续往下冲,二狗张开双臂,左右移动拦住她去路:“哎呀,爱月小姐姐,你要去哪里啊?”
  “二狗,你让开!”爱月抓住他胳膊,二狗纹丝不动。可恶,要是人类,胳膊还是软的,这铁打铜铸一样的硬壳,她连一丁点都无法扳动。
  “爱月小姐姐,爱月小姐姐,你不可以走的,你不可以走的。”
  ——“让她走。”身后传来男人醇厚的嗓音,楼梯下的两人止住动作。
  二狗看了看爱月,又抬头:“老板……”
  “让她走。”他再重复一遍,声线淡漠,透着薄凉。
  二狗缓缓放下手臂,爱月毫不犹豫向前跑去,未曾再回头看他。
  冲出宅子,跑过庭院,大铁门外停了辆车,徐溯站在车前,见到爱月便颔首:“林小姐,我送您回酒店。”
  爱月没理他,扭头往前走,徐溯追上来:“林小姐,这里附近是打不到车的,走到山下有两公里路,让我送您回去吧……林小姐。”
  她停了下来,气恼地想了想,还是转身走向了车。
  一路无话,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这次开车的是徐溯而不是顾崇。
  第二天上午,亚际的人到酒店接他们参观亚际电讯总部,只见到了青山教授和绿川。
  “昨天演讲的那位林小姐呢?”
  “她身体不舒服,就不来了。”
  绿川:“小月之前一直很期待这次参观呢,突然就病了,真遗憾啊。”
  ……
  下午一点夏朵就收到了林爱月的消息:晚上撸串走不走?
  夏朵:回来了?这么突然,就我跟你?
  爱月:嗯。
  夏朵:那没意思,我给你再找两个帅哥。
  夏朵:不过,跟顶配高富帅待了一晚上,估计别的男人已经没法入你眼了。
  约的是高中时就常去的一家路边小店,说是找两个帅哥,还不是那几个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哥们。
  四个人聊得尽兴,喝得也尽兴,脚边横七竖八摆满了酒瓶,酒上了头,声音也大了。也许是因为心烦,爱月竟没掺着吃烤串,自顾干喝了两瓶酒,酒瓶见底,她头也跟着晕了。
  “呃——”爱月突然打个大嗝,手撑着脑袋,眼睛半眯。
  男生a:“完了,林爱月居然喝大了,肯定心里有事儿。”
  夏朵:“我说姐们儿你怎么了?后来没打成炮,不开心了?”
  爱月看向夏朵:“嘻嘻,他亲我了。”
  “亲哪啊?”
  “废话!嘴嘛!”
  男生b:“谁啊?”
  爱月:“一高富帅。”
  夏朵:“顶配的。”
  男生a:“顶配高富帅追你?那赶紧收啊,看你老大不小的,还想当黄金剩女啊?”
  爱月:“他没追我。”
  男生b:“那你这是被人揩油了?”
  “去,”夏朵推了他一把,“姐们儿,他没说喜欢你?”
  爱月:“没说。”
  男生a:“我跟你讲啊,不以表白为目的的强吻都是耍流氓。”
  ……
  下午到家时南月不在,散了撸串已是深夜,爱月回到家,南月坐在沙发上,没干什么,就专门等她。
  爱月:“妈妈我回来了。”
  南月看着她一张小红脸:“喝醉了?”
  “没有——呃——”又一个大嗝。
  南月嫌弃地白了她一眼:“女孩子家家的,斯文一点。”
  爱月笑嘻嘻过去抱她:“那是跟妈妈嘛,在妈妈面前放屁都无所谓的。”
  南月笑了会儿,忽然神色一敛,声音都沉了:“我听你爸说,你们实验室这次签的搞合作研发的公司,是香港那个亚际?”
  爱月神色也有变:“嗯。”
  “你怎么不告诉我?”
  “妈妈,实验室跟哪个企业合作,合作什么,都是教授决定的,我事先也不知道,”南月才想插话,爱月接着说,“牵头的都是教授,我们只负责在实验室里做研究,跟他们的人基本没有接触。”
  南月这才住了嘴,面色却没太多缓和。
  爱月回了房,锁上门,一头扎进被子。
  对于亚际集团,南月谈虎变色,爱月是知道的。她的生父在港口建设施工中意外身亡,连个尸首都没有,对这个企业,南月怨了多年,哪怕重建家庭,这怨也不曾减少。
  那年爱月六岁,才准备为上小学而将户口迁去深圳,却再没了机会。户口本上,只留下了广西至上海的变迁。南月也刻意隐瞒前夫身份,在深圳生活的那六年,当做从未存在。
  就当做,她从一出生,就叫林爱月。
  一同不再出现的,还有那她再也送不出去的缅栀花。
  她没南月那样感情用事,施工意外,罪责不在亚际。直到十二岁那年,她在大街上见到了戴娅珠宝的那朵缅栀花,她再也送不到爸爸手里的那朵缅栀花。
  那时年幼,她只觉得这个企业夺了她爸爸,又夺了她送给爸爸的礼物,怎么能不讨厌?多年寻不到答案,她长大了,情绪也就淡了。
  她对亚际,不过是对陌生人再多一点反感。
  所以……应绍华干嘛要亲她!
  她是不愿跟这个企业这个人过多接触的,所以从一开始,对他便只有高度的恭敬和客气。应孚海早已退休养老,她觉得无妨;实验室签了亚际,她也属无奈。
  但后来一次次接触甚至被他吻了是什么鬼啊!
  喝得头晕脑胀,爱月趴在床上不愿再动。
  任由那张温然俊颜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
  日本的大学院一般在三月下旬陆续开学,在关东和关西地区上学的人,一开学就能见到樱花盛放。
  过完十五元宵不久,爱月就提早启程去了东京。
  这段时间里,林决忙于工作,没回过家,林决都这么忙,身为集团首脑的那位更是不可开交。
  忙到跟她没了一点联系。
  回到东京,实验室里人都快齐了,魏子煜随团队出国参加学会研讨,而沈婳则在外面旅游,她读文史类的研二,自然不像他们理工科那样忙碌。
  在实验室里度过了一周日升月落的忙碌,爱月接到了青森疗养院的电话。
  青子近来身体状况不太乐观,情绪出现持续不稳定,问爱月有没有空过去一趟。
  她很快买好新干线车票,背个双肩包就出了家门。
  然后在家门口阶梯之下,看到停着一辆车,一个男子,爱月见过,是应绍华的部下。
  她感到不妙,继续往下走,男子主动迎了上来:“林小姐,我是应先生的部下,先生知道您今天前往青森,派我过来接您。”
  一直没再找她,却盯着她的动态。
  爱月:“多谢应先生,我已经买好车票,不麻烦了。”
  她说完就走,男子拦下她:“林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她到底还是没能拒绝。
  男子把爱月送到羽田机场,穿过贵宾通道,那里停了架湾流g250。应绍华的行程遍布世界,那架g650自然不离身,而这架飞机,昨晚才从香港起飞,来这里等待她。
  走进舱门,见到爱月的空姐在一瞬稍变脸色。那副样子,没少向应绍华献媚吧?
  一路除了送来餐饮,空姐再没搭理她。
  到了青森机场,转直升机进疗养院,青子的管护人员游子在那里等待。
  回去路上,游子摇着头,声音不忍:“青子的情况真的很不好,你要做点心理准备,我们才开会讨论过,也许,她快到解脱的时候了。”
  爱月抿紧唇,逼回眼泪。
  “青子,今年也有快九十岁了。”
  进了屋子,青子缩在角落里,目光空洞,头发凌乱,老态龙钟。
  爱月慢慢接近她,才想开口唤她,她突然警觉,厉声喊:“——别过来!”
  爱月吓了一跳,还柔声哄她:“青子,是我,小月呀,小月回来啦。”
  听到这个名字,青子猛地抬头,直勾勾地盯着爱月,半晌,疯癫地笑了:“小月,小月,是小月呀,小月来看我啦。”
  她仍是青子唯一认得的人。
  过年时三姨给她们装了些浴足的药材回来,爱月带了过来,晚上泡好药水,端到青子面前:“青子,我们来洗个脚,洗完了就能好好睡觉哦。”
  药香四溢,青子呆着没动。
  “青子?”
  “诶?……好呀。”
  在瑶寨那几天,爱月向三姨讨教了几招按摩手法,不过也是些皮毛,按在青子脚上没轻没重的,但她一直乐呵呵地笑着,很享受的样子。
  爱月一边按,一边跟她聊天:“用这个水洗完脚呀,青子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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