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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月,心上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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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月一边按,一边跟她聊天:“用这个水洗完脚呀,青子头就不痛了,就可以好好睡觉了。”
青子傻笑:“真舒服,小月呀,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泡不到喽。”
爱月抬头:“什么?”
青子咯咯笑了。
泡完脚,青子的精神安定了许多,爱月安抚她睡下,出门去了应孚海那里。
他一直没合眼,等着爱月过来,进门就问:“你青子奶奶怎么样啦?好了没有啊?”
“我从家乡带了些泡脚的药材过来,有安神效果的,刚刚给青子奶奶泡完,她已经睡下了。”
应孚海若有所思:“泡脚的药材……小月老家在哪里呀?”
“广西的一个瑶族自治县,小地方,应爷爷你不知道的。”
“是这样啊……”应孚海缓缓抬头,目光深远,不知在看什么。
在疗养院里待了三天,爱月不得不回去了。临行前,她再三嘱咐医生,要是青子出现什么前兆,必定要尽快告诉她,她会赶来见她最后一面。
……
周末晚上,爱月去了武道馆。
换上白色和服,头发扎成利落马尾,她把当晚来练习的同僚打了个遍。打倒最后一个,没对手了,在他们嚷着“才不要跟你打”之下,她再进了弓道馆。
两脚踏开站稳,箭上和弓,双臂拉开,至视线水平,瞄准靶心,一气呵成。
“嗖——”的利落迅敏一声,却没射进环内。
再上弦,射偏了;再上,还是射偏了……
和弓比她个子高出一大截,平日在她手里,是从令如流的。
而今天,大概是心乱。
眼前的标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男人的脸。爱月心中一恼,猛地拉弦,这一发刚好捱到边沿。
她放下长弓喘气。
她没发现,偌大的弓道馆突然变得安安静静,只剩了她一人。
太奇怪了。她是被那个男人耍了吗?怎么会有一个男人把人家吻了之后快一个月不跟人家联系的!
火没处撒,她再度举弓,拉紧弦,瞄准标靶,手却是有些抖。
——一只大手蓦然出现,覆在她手上,稳住了弓弦。感觉被人从身后笼罩,那阵独有的清冽气息从头顶传来,霸道如他,溢满她鼻息。
爱月愕然,但不必去看,她知道那是谁。
弓弦绷紧,他握着她右手放开,箭在空中划过裂口,射入中心,不差毫厘。
她没有被人放开,那醇厚嗓音在耳畔铺开:“东京大学弓道部的主教,曾代表学校获得全市联赛冠军,三项采分满分,今天怎么会百发不中?”
爱月没有表情:“我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他滞了顷刻,说:“三围。”
爱月口水一呛,手肘向后使力,却被他及时拦截。她双手被他钳制,整个人锢进他怀里,抬起头,他的俊颜赫然落进眼中。
应绍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勾着:“嗯,扎头发真好看。”
爱月使了全力甩开他,退到他对面两米距离,厉声道:“你到底想干嘛?”
他好整以暇看她,不紧不慢提步向前:“想要你。”
爱月红着脸,步步退后:“……我拒绝,我一直把你当成一个很尊敬的人……”
应绍华打断她:“你现在连应先生都不叫了,还是尊敬?”
爱月说不出话,也再喊不出口。
他停下步子:“要不这样,你要是能打赢我,我就放手。”
爱月一怔,眼神有了愠怒,弓道一箭即中,难道他的武术会差!
应绍华故意挑衅一声:“嗯?”
她瞪着他,一秒,两秒,三秒……突然地就冲上前去,抬腿袭向他脸庞,他闪身避开;她出拳,他退后避开;她屈膝踢去,他转身避开……
爱月越来越恼,火气冲天,一开始还招招式式,规规矩矩,后来索性直接干架,疯一样上去拳打脚踢,他不还手,也不抵挡,只不断退避。
让她肆意撒够了气,他突然接下她拳头,往自身一拉,她栽进他怀里,膝盖一屈,整个人被他顺势压倒在地。
应绍华倾身,没再给爱月挣扎的机会,嘴唇堵了下来,粗暴,热切,劈头盖脸。她有了些抗拒,却抵不过他长驱直入,占尽所有。
刚才的一阵厮打,令她此刻喘息更烈,与他的相缠一起,十分暧昧刺耳。脑子不再像上次那样迷糊,她用力推他,他却任她挣扎,唇齿间不曾放缓。
忽然爱月力气一泄,任他肆意,不再挣扎。
应绍华深吻不减,却慢慢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她就等这一刻,双手猛然一推,他没有防备,被她翻身反压在地。
她手肘抵住他脖子,用力得很,双眸气势汹汹:“我赢了。”
chapter 17
“我赢了。”
两人眉眼相距不足三寸;林爱月瞪着他,眼神凶恶。因为恼怒;她手肘力量很重,想必他是疼的。
应绍华不动;看着眉睫前的女孩眼睛瞪得大大的;小脸通红;眼底玩味渐深。爱月一怔,她最是受不了他这种暧昧不明的表情,才想收手起身,突然被他反腿一勾,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
“你——”爱月动弹不得;声音更怒;“堂堂亚际总裁,难道说话不算话?”
应绍华:“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到底是她先耍赖的。
“而且……”他声音一沉;“我只允许我的女人赢我。”
爱月别开脸:“我输了;你想怎样?”
“后天我去印尼,明天凌晨十二点起飞;你陪我去。”
“不去。”
“上次任你做我的助理;你只工作了两个小时;除了休息时间以外,你还要再为我工作二十二小时。”
爱月一动不动,盯着别处一点,冷冰冰道:“不去。”
她自己都没发现,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竟敢如此放肆了。
应绍华:“看你打人挺机灵,做事情就不行了?”
爱月猛然回头,怒瞪一记,堂堂东大院生,哪受得了这种蔑视:“去就去。”
他终于放开了她。
爱月起身就走,他也不再追,拉开弓道馆门,顾崇站在外面,笑眯眯地颔首:“林小姐。”
“……他怎么又来日本了?”
“先生这两天没有行程安排,待在哪里是先生的意思。”
爱月觉得这个顾小哥此刻显得一点都不可爱。
回家一路胡思乱想。
虽然应绍华“承认”了在追她,可把这位先生归入追求者之列这件事,还是让爱月起一身鸡皮。哪有人这么追人的?她所理解的方式,是以往那些人那样甜言蜜语,百般讨好,而他?
连承认追她时都用的反问句。
回到家里,沈婳在,心情也是不大好。爱月一问,得知是魏子煜生日将至,她在纠结送什么礼物。
拉着爱月商量半天,她索性一甩手:“算了,不送了。”
“干嘛呀?”
“我送不送他礼物,他其实很无所谓的吧。”
爱月拉过她的手:“怎么会无所谓呢?你们吵架了?”
“吵架是情侣之间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噫……放假前那晚你们在房间……我看到了。”
沈婳抬头看她一眼,又低头:“那又能怎样,他后来还不是没跟我联系过,第二天我给他发短信说,喝醉了脑子不清醒,让他不要当真。”
“你干嘛这么说?”
“那他也不能真的不当真啊!”沈婳一通乱打撒气,突然捧过爱月的脸,问,“男人是不是都这个样子?”
一张俊颜赫然入眼,爱月稍怔,答:“是吧……”
她似乎没发现,沈婳这副撒气的样子,和她在武道馆里一模一样。
第二天上午在学校,有人来告诉爱月,有人捎话在三四郎池等她,她抱着必定是顾崇的想法出去了。
并不太想见到顾崇,她一路走得慢。正值假期,学校里人不多,清幽的三四郎池更是安静,冬天寒冷,连池水中的鲤鱼都不见了踪影。
走到那里,池边站了个高个子男生,戴着棒球帽和墨镜,穿着有范儿,爱月觉得眼生。
可这附近,只有这一个人。
她走上前去:“你好,请问是你找我吗?”
男生回头,一笑,摘下墨镜。
爱月一时愣怔,然后想起来:“——华廷杰?”
华廷杰弯起嘴角:“是我——林爱月?”
“是……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是来找我的?”
他抬起手,爱月看向他手中物品,愣住了——是那本她在机场落下的笔记,后来到家翻找不见,她还烦躁了一阵。
“天哪……”爱月抱回本子,心情如完璧归赵,“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一直还在找它,都不愿再买新的……真的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本子里写的东西很用心,看起来每一页都翻开过很多次,我想这对你一定非常重要。”
但就那日交谈之中,他所知道的她的信息,不过是东京大学电气系的研究生,没有上海的地址,也没有她的电话,想要归还东西,只有来到东大。
爱月感动得不知所措,一遍又一遍道谢,忽而想起什么——“你不会是为了还我东西才来日本的吧?”
看着女孩惊慌的眼神,华廷杰又是笑了:“那倒不是啦,我女朋友在日本拍戏,过来探班。”
“哦……”爱月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再看向他,后者神情自得,并无异色。
她对明星没兴趣的程度,已经让他信任到了随便把自己有女友的事告诉她了么,貌似她有个朋友喜欢他,说过他还未公开恋情。
“那可以再吃一次寿喜烧啦。”上次在飞机上,他对此赞不绝口。
华廷杰笑了:“交个朋友呗,你微信多少?”
……
即便是进入了当□□星的朋友圈,走回实验室一路上,爱月也没想要仔细翻一翻的意思。说到底她无非是将艺人当做万千职业中的一种,并无稀罕之处。
回到实验室,爱月如捧珍宝般小心地翻开本子。
一眼就落在一行长句上,她摘自村上春树的《1q84》。
“我觉得,对我来说最迫切的问题,是迄今为止我没能真正爱上过谁。”
她心头一震。
思忖了许久,提笔写下:
而我最迫切的问题,是不知如何才算爱上。
……
凌晨十二点起飞,顾崇十一点才来接爱月,私人行程不需要提前到达,应绍华的时间一分钟也浪费不起。
挂了顾崇的电话,爱月只提个挎包就起身出门。路过书桌,目光扫过那本《挪威的森林》,她步子一滞。
她极不喜欢印度尼西亚这个国家,因为那是她生父的坟墓。
收回目光,关上门,下楼。
顾崇见到穿着一身厚实毛呢的爱月,神色稍有尴尬:“……林小姐,雅加达明日均温27摄氏度。”
爱月笑眯眯的:“没事,只待一天。”
顾崇:“……”
得知飞行需要六个小时,早晨六点到达,爱月问他:“工作二十二个小时,休息时间除外,也就是说如果我今晚不睡觉,白天就可以少待在他身边六个小时?”
他?顾崇腹诽,正经答:“是的林小姐。”
很快到达羽田机场,走到机位,舱门开着,爱月跟在顾崇身后进去,应绍华已经坐在里面,对面留了空位,显然是给她的,和之前从青森回来时一样。
爱月不看一眼,跟着顾崇走到另一排沙发上,紧挨着他坐了下来。
应绍华和顾崇都看着她。
爱月:“助理跟助理一起坐,有问题啊?”
顾崇:“……”
窈窕空姐走来挡住了应绍华的视线,笑得谄媚:“先生,请问可以起飞了吗?”
应绍华点头,空姐扭着腰走了。
起飞至爬升阶段舱内无话,只顾崇给爱月递了个pda,说:“这是明天先生的访客资料,你要全部记住。”
飞机终于到达平流层,那位窈窕的空姐出现得也愈发频繁了,先是过来向应绍华汇报卧室已打扫干净,再是给他倒茶,再是给他添纸巾……
爱月一直没抬头,不知那空姐长什么样,只听到她声音甜得发腻,也不闻应绍华任何回应。
徐溯把一个袋子递给爱月:“林小姐,这是薄衣服,印尼天气热,您还是换上吧。”
崭新购物袋装着,想必是应绍华刚让人买的。爱月不大想穿,可她的确热得背后流汗了。
爱月道谢接过袋子,起身往里走,卫生间狭窄,看到内室里有张床,她走进去关上了门。
才脱掉衣服,就听到门外一阵窃窃私语。
“一个小助理竟然敢用先生的房间,先生就是脾气太好了,一个小助理都敢这样逾距!”是那个声音甜得发腻的空姐。
小助理?逾距?
很快,内室门开,穿着轻薄米色连衣裙的女孩走出来,小腿露了大半截,细长而白皙。她终于看了那空姐一眼,长得确是不错。
爱月转身,表情略带嫌弃。
回到座位,应绍华还在看文件,闻声抬眼看她,那裙子衬得她身段凹凸有致,他表情似笑非笑。
爱月坐下来,看表已是凌晨一点。
她靠着沙发闭上眼,没一会儿,头稍稍往侧一偏,随即听到意料之内顾崇的一声询问:“林小姐,您困了?”
爱月立刻睁眼,声音元气满满:“没有。”
“里面有卧室,您进去休息吧。”
“不用了,我不困。”
话音才落,一旁沙发上立起来个挺拔身影,提步过来,一把将她捞进怀中。
爱月被应绍华抱起,皱起眉,又恼了:“你放我下来。”
他不答话,也不看她,抱着她径直走向卧室。
那空姐还站在那里,见应绍华过来,老老实实弯腰鞠躬,余光看着应绍华把怀中女人抱进卧室,“哐当”一声,卧室门关上了。她咬着牙攥紧拳头。
应绍华把爱月放在床上,起身便动手解西装扣子。
爱月下意识往后:“应先生,助理的工作范畴应该不包括这一项吧?”
他勾唇:“哪一项?”
爱月:“……”
应绍华松开领带,在她身旁一趟,闭了眼。
爱月:“应先生……”
应绍华:“睡觉。”
爱月心里打结。床铺不大,她虽然瘦,但他身板宽厚,一人翻身不小心便会碰到对方。不出去,她又不想挨他这么紧密,出去,那个“甜得发腻”……
要不,躺一会儿,躺够一次……的时间。
爱月挑眉,翻身背对应绍华,闭上了眼。
忽而再次睁开。耳边是男人均匀沉厚的呼吸,她离他近得快能听见他的心跳,惊觉自己身在何处。
而且,是她故意将自己带到这里的。知道如果她困,他就一定会命令她睡觉,她不肯,他也一定会把她带进来。
知道他一定惯着她。
她竟开始学会恃宠而骄。
爱月的作息一直规律,早睡早起,没有熬夜的习惯。入夜已深,她没再睁开眼。
一直到飞机降落些许的倾斜感弄醒了她。
微睁眼,视线被什么挡住,大半个身子的触感都是软的,好像躺在个肉垫之上。
……肉垫?
爱月惊悚地睁眼,男人松开的领口占据了她大半视线,而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一只胳膊环住他胸膛,确切来说,她在抱着他。
男人低沉的声线从头顶传来,混着晨曦,有些浑浊:“早上好。”
chapter 18
林爱月立刻就想弹起来;身子却没离开他半分——腰际被他紧扣,动弹不得。
她涨红脸;顾不上矫情,用力推搡他:“放开;——放开!”
应绍华阖着眼;一动不动;任她怎么费劲也掰不开他一根指头。她突然泄了气,好好解释:“应先生,我有抱玩偶睡觉的习惯,睡着时没知觉,请原谅。”
他不动。
她毕恭毕敬:“应先生;请放开我;您可是个有风度的人,对吧。”
他还是不动。
就在爱月准备开始第二波挣扎时;应绍华一个翻身;自上而下看着她。室内光线昏暗,他眼皮微垂;眼神迷离;发型不太整;领口是松的,十足勾人。
应绍华不着急开口,细致看她,若赏珍玩。
爱月受不得这种气氛,负隅顽抗了阵,才想开口,便听到他说:“林爱月,你的睡相真难看。”
……
直到降落,爱月没跟应绍华说一个字。
醒来发现是自己抱着他已足够尴尬,还被嘲笑睡相……她睡相是丑,沈婳说过简直毁女神,可应绍华……他不是在追她吗?
好感度减分!
舱门打开,外面整齐站了两列队伍,中间有人迎上来,皮肤黝黑,应该是本地人。爱月跟在应绍华身后,听到徐溯压声对他说:“9号新任的海运部秘书长,……”
秘书长言笑晏晏而来,开口是中文:“应先生,一路辛苦。”
应绍华声音淡漠:“劳烦秘书长迎接了。”
“哪里,先生是贵客,迎接是应当的。早听闻先生风采,今日一见,果然风姿绰然,人中龙凤。”
“过奖。”
新任秘书长找他,除了套近乎借他助力站稳脚,也没别的事了。
秘书长邀应绍华吃饭会谈,他应允了。然后他转身,看向爱月:“你先跟顾崇回家,我晚点回来。”
那语气温柔的,独一无二。面见这么重要的官员,他竟也舍得独独安排交代她。爱月说不出话,乖乖地点了头。
徐溯跟着应绍华同秘书长走了,顾崇带爱月上车,去往海滨一幢别墅。
一路所见,满大街橙色巴载穿梭,摩托车如蝗虫般密密麻麻,比汽车更快,喷着黑烟飞驰而过,疯狂而野蛮。而跃入富人区,豪车洋房琳琅满目,一墙之隔,一方天堂,一处地狱。
到了家里,女佣只会讲英语,顾崇告知她们一声“林小姐”,没说爱月身份。
女佣将她带上了二楼主卧。应绍华行程匆匆,没在房间里留下什么物品,爱月只觉得房间非常宽敞,没意识到是主卧。
顾崇说有事交给她做,爱月很快下楼,路过准备茶饮的女佣,听到有人说:“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先生不喝猫屎咖啡,快拿去倒掉!”
爱月一怔,想起之前在上海别墅时,那垃圾袋里满满的猫屎咖啡。可她明明记得,那时在东京应雅贤家里,他是喝了的。
难道他知道她不是喝不惯,而是根本厌恶。
顾崇在书房里,交代爱月检查房子的监控与警报系统,以及审核这一季度的技术检验报告,爱月问他:“就坐这儿?”
“你想坐哪坐哪。”
爱月走了,顾崇继续埋头工作。他哪里有空闲,不在应绍华身边时依然有满当的工作。只是那位先生安排他守着某人罢了。
一楼往里有方落地窗,窗外充斥蔚蓝色彩,阳光明媚,海鸥翩翩。爱月站在窗后,盯着远处那海湾,不动了。
良久,她抱着电脑席地而坐。
先检查安全系统,分析完所有问题,她在键盘上敲打了一个小时,然后找来女佣:“去重启一下警报。”
“为什么呢?”
“我改了点程序,重启才能生效——放心,关掉之后直接再按打开。”
女佣照做,发现不仅报警反应变快,设备开机速度也提升了。
爱月埋头看检验报告时,有女佣带了个男子从客厅过来,向爱月汇报:“林小姐,这位是今天预约拜访先生的客人。”
爱月看向那人——是凌晨时顾崇给她资料上的那个人,印度一家基建公司的高层,中印混血,阮英杰。他来找应绍华商量联手入标的分成问题,应绍华当是不欢迎的。
爱月起身:“阮先生,您好。”
阮英杰认不得爱月,回礼之后询问女佣:“这位是?”
爱月:“我姓林,为应先生工作。”
“原来是林小姐,你好。”
“先生在外见客还未回来,还请您稍作等待。”
阮英杰点点头,爱月请他进客厅,他瞥见放在地上的电脑,笑言:“林小姐怎么坐在这里办公?”
爱月笑了,抬眼望向那海湾:“觉得这里风景很好,就坐下来了。”
阮英杰也抬头望去,看得像是更远,缓缓点头:“是啊,那本是个极好的天然良港,可惜了。”
爱月心头一颤,问:“如何可惜?”
阮英杰看向她:“林小姐待在应先生身边应该不长,十几年前亚际投那块地的标,却因为当时欠缺合适的工程师而竞标失利,中标的那家公司破了产,这块海就一直搁置了。”
爱月哂笑:“阮先生说笑吧,亚际怎么会缺少工程师?”
“当时那位总工程师突然辞世,因他过于优秀,一时无人替代,”阮英杰顿了顿,“说来,那位工程师也是我的偶像,我们曾一起共事,他的确难以企及。”
爱月攥紧拳:“还有这样一回事,确实是可惜了,我还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位工程师。”
阮英杰一笑,目光投向远方:“那位工程师的名字还挺特别的,和中国近代工程之父詹天佑同姓,詹旭,旭日东升的旭。”
身旁的女孩没像之前那样很快接话。
她几乎是将指甲嵌进肉里,才轻轻发出声音:“詹旭……”
……
和秘书长的应酬持续了三个小时。
开车回去路上,徐溯向应绍华汇报:“先生,阮总已在家久候。”
应绍华后靠闭目养神,没说话。见他本就不愿意,就是故意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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