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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招:拆婚大作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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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招:拆婚大作战》
作者:绿水如蓝

内容简介:
这个夏末,是林轻雅的灾难期,未婚夫跑路,高利贷紧逼; 这个夏末,是林轻雅的转折点,昔日闺蜜兼冤家伸出了希望橄榄枝; “林狐狸,我可以帮你还债,但是你要帮我一个小忙” “苏花瓶,你神经病啊,哪有人会因为不喜欢自己的新嫂子就去拆自己亲哥哥的台!” …… 原打算这只是一个绝处逢生的缓兵之计,却怎料会卷入那经济联姻的豪门之争——



正文 (一)欠债
  2016年,夏末,秋初。
  某高级公寓,801室。
  轻雅正把衣服往行李箱里放,放一件,叹一口气。
  “叮咚——”
  门铃突兀地响起。
  轻雅置若罔闻。
  “叮咚!叮咚!”
  铃声稍显急促。
  轻雅扬眉不耐,瞪一眼那门,合上行李箱,坐到沙发上。
  “叮咚叮咚!!叮叮咚咚!!”
  门外人的火气迅速飙升,轻雅雷打不动,双手环胸,摆出死磕到底的架势。
  铃声陡然停住,安静却只一霎。
  “砰——砰砰!”
  砸门声。
  “开门!快开门!你个死狐狸,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给我开门!”
  吃闭门羹的女人怒火冲天,奈何天生的奶油嗓子,弱了那叫嚣的气势。听起来反倒像只娇嗔发嗲的波斯猫。
  轻雅愣了愣,再眨眨眼睛想一想,终于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过去,打开门。
  “林狐狸,你真的住这里!”
  声音如奶油一般的女人,自然生了一张白晳甜腻的脸孔,更配着一副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段,端的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好一个撩人的,却没撩起轻雅任何的情绪波动。
  “苏妍妍,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苏妍妍咬了咬红唇,突然消去怒气,狡黠一笑。
  “哎,林轻雅,这就是你以休学为代价换来的新婚生活?”她飘着眼神,朝向大门对面的白墙。
  白墙上,四个红漆大字触目惊心——欠债还钱!
  只不过,再怎样触目惊心,看习惯了也就罢了。林轻雅面无表情,撇下“无聊人士”,转身往里。
  无聊人士不请自入,跟在她后头,伸头探脑,品头论足。
  “啧啧,这房子装修得不错嘛。看你老公从前还是有几分身家的,难怪你这鬼丫头肯嫁他。”
  这话有点刺耳,轻雅下意识地蹙眉,要发作,忍着没开口,径自坐回沙发,打开箱子,继续整理衣物。
  冷不丁地下一秒,一双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就到了眼前。苏妍妍毫不客气一脚踢上茶几。
  “喂,姓狐的,你这样招待客人?我渴了,我要喝果汁!”
  轻雅忍无可忍,“姓花的,我警告你!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少来惹我!”
  苏妍妍暴跳如雷,“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我不姓花!”
  “那我也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我也不姓狐!”
  “哼,那是你天生一股子会勾男人的狐媚劲!”
  “呸,我再狐媚,也比你花瓶脑袋、胸大无脑强!”
  “你——”
  苏妍妍语塞,使出最后一招,亮美声功底,飙海豚音。
  似曾熟悉的场景,似曾熟悉的对白,勾起俩人那熟得不能再熟的记忆。
  笑,就那样猝不及防,溢了出来。
  轻雅笑着摇头轻叹,“苏妍妍,原来我们两个都还和从前一样,一点进步都没有。”
  苏妍妍想笑,端着架子不肯笑,“我总比你好,我顶多就是没进步,你还退步了呢。”
  极之明显的话里有话,轻雅想开口来着,嘴唇动了动却忽然间心灰意冷,索性扮演游魂角色,整个人往后一仰,靠在沙发后背,望着天花板发呆。
  苏妍妍见状,撇了撇嘴走过去,坐到林轻雅身边,拿胳膊捅捅她。
  “哎——”
  “干嘛?”轻雅随手抓过一只抱枕覆在脸上。
  “找到你老公了吗?”
  有些事,不管藏到哪里,都无法逃避。轻雅些微透不过气,拿开抱枕,“你都听说了?”
  “嗯。”苏妍妍突然不太自在。
  轻雅自嘲地笑笑,“想不到消息传这么快。”
  “传得能不快吗?你也不想想你上学那会儿风头有多劲,有多少人眼红你。现在知道你准老公跑了,还留下一堆烂债叫你还,笑都笑死一大片了。”苏妍妍恨恨地磨牙。
  林轻雅却是没心没肺地,“笑死一大片也不错啊,那我还为这个人口密集度过高的城市做贡献了呢。”
  “亏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苏妍妍推了她一把,“你这丫头以前不是挺精明的?怎么这么容易就上了男人的当?你以前抢我男朋友的那些头脑都冲下水道啦?”
  轻雅撩起眼皮斜了斜苏妍妍,“苏妍妍,你有劲没劲?我都落到这步田地了,你还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干嘛?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抢过你男朋友吗?”
  苏妍妍酸溜溜地接过话头,“要真是让你抢过去的,我心里还好受些。”
  神经病!轻雅懒得搭理她,把脸重新埋到抱枕底下。
  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苏妍妍又在捅她,“喂——”
  “又干嘛?”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再隔一会儿,“那你,还欠多少外债?”
  “不知道——”
  苏妍妍鄙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轻雅表示无辜,“我是真不知道啊。银行那边该抵的都抵了,反正就这样了。但是他还借了高利贷。高利贷那东西,你应该懂的,利滚利地没个准数,天晓得我究竟欠他们多少。”
  “一帮混帐东西!”苏妍妍义愤填膺。
  轻雅没力气跟她同仇敌忾,该骂的她早就骂完了,再骂下去只是在折腾自己的舌头。
  如此,轻雅没话好说,苏妍妍也没再问。客厅,陷入寂静。
  苏妍妍便在这寂静当中,眼珠转了两转,飞快地瞄一瞄林轻雅,目光狡黠,口里却轻描淡写。
  “要不然,这债我替你还吧。”
  “……”
  抱枕倏然滚落,轻雅跟背后让人扎了一椎子似的,从沙发上蹦起来,“你说什么?”
  苏妍妍由不自在转为不自然,却努力地表现自然。“你这什么反应?我说你欠的钱我帮你还,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不仅奇怪,而且可疑。
  苏妍妍大呼小叫地,各种喊冤叫屈,“林狐狸,你这也太小人了!我可是一片好心,真心实意地想拉你一把。”
  “可你凭什么拉我一把?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切,我们家底子有多厚,你又不是不知道。数目再怎么不小,我也出得起。我们从小玩到大,那么多年的感情,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你走投无路吧。”
  “但是你跟我绝交了,高三那年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和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轻雅冷静地一针见血,一句话噎得苏妍妍直翻眼睛。
  “你这人——你这人——真是!我那会儿不是让男人刺激的,一时说了句气话嘛?”
  “那你现在又说的什么话?吃错了药的胡话?”
  苏妍妍恼羞成怒,气呼呼地别过脸去,“不跟你扯了,不要我帮拉倒!活该你被高利贷一刀砍死。”
  所谓一报还一报,苏妍妍同样精准无比地戳中林轻雅的软肋。轻雅立时疲软,瘫下来,瘫在沙发上,晦气无比地认栽。
  “好吧,把你的条件开出来吧。”
  “条件?”苏妍妍又在转眼珠子,“我哪有什么条件?”
  轻雅眯起眼,下猛药,“你要真没什么条件,那我就老实不客气了。赶紧地,开支票吧。”
  “这个——”苏妍妍怔住。
  轻雅暗笑,煞有介事地催促,“什么这个那个?你快点啊!”
  苏妍妍把心一横,转过头,涎着脸,亲亲热热地挨过去抱住轻雅的肩膀,“轻雅——”
  喝,好娇好嗲的一声唤。轻雅不由自主抖一地鸡皮疙瘩,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干嘛?你又想干嘛?”
  苏妍妍锲而不舍再接再厉,“轻雅,你还记得我哥吗?”
  “你哥?”条件反射地,脑海中浮现某人的面容,不是特别清晰,也不是特别模糊。
  “轻雅,我哥马上就要结婚了。”
  林轻雅本能地戒备,“你哥结婚关我P事?”
  “可是轻雅,我哥根本不爱那个女人,他也是被逼的。”
  “你哥爱不爱、逼不逼又关我P事?”
  “轻——雅——”
  “啊——啊?”
  “我们两个想想办法,把这婚给拆了怎么样?朋友之间不是互帮互助吗?我帮你还债,你帮我去勾引我哥,让他们结不成婚,怎么样?”
  “……”


正文 (二)帮忙
  夕阳西下,高楼大厦里,走出花样年华的两个人。
  “轻雅,你就帮我这个小忙,帮帮我啦。”
  “……”
  “轻雅,你不知道,我哥要是真跟那个女人结婚了,我就死定了。我还有我哥,我们都会被这个女人压得死死的、踩得扁扁的,这一辈子都别想抬头了。”
  “……”
  “林轻雅!你真的要见死不救?”
  苏妍妍停住脚,恼羞成怒。林轻雅自顾自地拖着行李箱,大步向前。
  总以为这只花瓶只是有那么一点脱线,没想到她那脑袋瓜根本就是在抽水马桶里抽过。因为不喜欢新嫂子,所以就要搞个小三去拆自己亲哥哥的台,简直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不痛快!
  这会儿苏妍妍反而不着急,好整以睱地跟原地等着。“喂,林轻雅,你准备去哪儿?”
  去——去哪?轻雅没留神,脚下一个趔趄。
  “你还有地方去吗?你还有房子住?或者,你还有住旅馆的钱?”
  呃——
  房子,没有。钱,似乎还剩一点。二十三块八,够买一碗牛肉炒饭。说不定老板看在她年轻貌美的份上,还能半卖半送加个鸡蛋。
  “轻雅,回来吧。你离开我,就真的要睡马路睡火车站了。一个不小心,还会横尸街头,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这么聪明,干嘛要去钻那个死胡同?”
  是啊,有活路不走,干嘛要去钻牛角尖?当天使堵塞了所有的出口,她为什么不能去跳恶魔打开的那一扇窗?再说了,苏大花瓶她算哪门子的恶魔?比心眼比智慧,她闲庭信步都能甩那丫头好几条街。
  考虑:一秒,两秒,三秒——
  脚步突兀地停住。
  与其流落街头去当犀利姐乞丐女,倒不如跟在苏大花瓶后头混个挂名小三。至于勾引这回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只要她暗中使点手段,嘿嘿……
  轻雅打定主意,行李箱滋溜溜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转过来,苏妍妍朝着她,笑得灿烂。然后,林轻雅轻启唇瓣,还以微笑。
  有人说过,年轻女孩的笑容,能够点燃黄昏最绚烂的晚霞。然而,你是否会读懂那绚烂微笑里,彼此的各怀心思、心照难宣。
  ——苏花瓶,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让我坑,你可就不能怪我杀熟了。
  ——死狐狸,只要你上了我的船,一切可就由不得你了。这,就是交易。
  交易达成在傍晚。傍晚,转瞬即逝。接下来的漫漫长夜,若是实打实地过下去,也就一眨眼的工夫。一眨眼,醒了。眨不了眼,那就挂了。
  苏昊然没挂,但就是头重眼皮重,怎么也睁不开。脑子里像在开轰炸机,一忽儿一忽儿的,嗡嗡作响。
  是着凉了?还是熬夜过度?不管哪一种原因,塞两片药、灌一杯咖啡、死挣活挣也要挣扎起床去公司的,未必就是某个苦逼的低层员工。有时候,老板比员工更苦逼,尤其是在眼下这个风口浪尖的关键时刻。
  半小时后,一辆银色迈巴赫缓缓地驶出苏家大宅。
  依旧是头痛欲裂,苏昊然皱着眉,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去揉太阳穴。这是他最后的休息空档,等到拐过弯上了马路,神经就要绷紧了。上班时段的交通,可不是闹着玩的。
  然而实际上,便在那个拐弯口,正埋伏着两个人,预备和他闹一场好玩的邂逅。或者,更加准确地形容,是其中一个兴致勃勃地要闹,另外一个拼命反对抵死不从。
  “你还磨蹭什么?去呀,你快去呀!”苏妍妍极力地把轻雅往前推。
  “我干嘛要去啊?我不去,不去!”林轻雅身子极力地往后赖。
  “啊?死狐狸,你要反悔啊?你都答应我了!”苏妍妍使力使得青筋暴跳,
  “破花瓶,我只答应跟你哥见面,没答应发神经地去撞你哥的车!”林轻雅恨不得一钉子钉在这地上,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的相遇才够浪漫够惊艳?”追求浪漫的人憋出吃奶的劲,花容扭曲、吐词困难。
  “浪漫你个大头?我还没活够,我还不想死!”性命至上的人连上辈子吃奶的劲也一起憋出,涨到爆红的脸堪比阳澄湖大闸蟹,煮熟了的那种。
  “怎么会呢?我哥开车很稳,不上马路绝不会提速。”
  蛊惑!
  “怎么不会?万一你哥跟你一样,突然脑子进水了怎么办?”
  反蛊惑!
  苏昊然蓦地打了个喷嚏,身上发冷,耳根却在发热。搞什么?有人在念他?呵,想不到他也会迷信,果然病得不轻了。苏昊然苦笑,左手回归方向盘,双手把稳,打右,转弯,脚下加踩油门。
  前方,一直僵持的拔河比赛即将决出胜负。
  苏妍妍豁出她这把小骨头,把什么放屁、打嗝、在老妈肚子里翻跟头的劲道统统逼向掌心,猛地一巴掌拍向林轻雅后背:
  “你就给我——出去吧!”
  轻雅兀自坚持:“我不——啊!”
  有时候,坚持,敌不过身不由己。轻雅踉跄着,前跌后撞地,冲向路口。
  说时迟,那时快,瞪圆了眼珠掐秒钟都掐不出来的准。与此同时,车内——
  “铃——”
  手机响了,苏昊然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性命交关、雷光电闪的一眼!
  林轻雅好不容易稳住重心,一扭脖子,呃?呃??呃???那车,没停?!
  苏昊然顿生不安,一抬视线,呃?呃??呃???路中间,有人?!
  怎么办?跑啊!腿肚子哆嗦,挪不开步子。
  怎么办?刹车吧!“呲!——”
  车轮与地面急剧地摩擦,伟大的艾萨克牛顿告诉我们那所谓的惯性定律。
  惯性导致刹车晚矣,惯性导致那无法抗拒人与车的碰撞——
  狭路相逢刚者胜!德国车最大的优点,耐撞!更何况这是比奔驰还要贵了好几倍的顶极豪车,价格决定性能,整个一弹你没商量!
  轻雅就那么轻轻飘飘地弹了出来,如果上天还能给她一个机会开口,她会毫不犹豫地留下这样一句遗言——“苏妍妍,我靠你丫的祖宗八代!”
  ……
  不远的拐角处,苏妍妍皱眉苦脸,拿手捂着眼睛,想看不敢看,一个劲地胸口划十字。
  “上帝保佑,老天保佑,千万别撞坏了死狐狸那张脸,千万别撞坏了死狐狸那张脸!”
  ……
  至于男主角苏昊然,那反应是相当地迅速,车一停稳,就立刻从方向盘上抬起头,甩一甩颠到七昏八素的脑袋,以最快的速度开门。
  下了车,那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女人已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一场车祸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发生了……


正文 (三)医院
  医院,发生车祸以后的必然去处。要么,是医院的病房;要么,是医院的太平间。
  当轻雅逐渐苏醒,发现自己是躺在了一个超级豪华、可以媲美酒房套房的单人病房里。
  呼——万幸,小命到底保住了。那么,比小命次一等重要的胳膊腿呢?
  轻雅二度紧张,又是经过一番努力,撑着床板拗起脖子。
  再呼——手脚齐全,不过左腿打了石膏。看样子不算严重,就怕会留下什么奇奇怪怪的后遗症。
  轻雅正七上八下地摸不着底,外面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打断了她的思绪。
  有人来了。——谁?苏昊然?
  从来不认为这个名字对她有什么影响力,却在这个时机点鬼上身似的心慌情怯、局促不安。
  局促中,来人已近在咫尺。
  “吱呀——”虚掩的门一点一点被推开。
  没时间细想,轻雅听从本能,躺回被窝,闭上眼睛装睡。却闭得慢了一拍,反叫人逮个正着。
  “林小姐,你醒了?”
  逮个正着,自然是尴尬与局促并存了。轻雅尴尬着局促着睁开眼睛,紧接着又因为惊讶而瞪大了眼睛。
  眼前这位就是——苏昊然?不太像吧。黑框眼镜,瘦削下巴,她记得他以前没这么逊色啊。难道是男大十八变,王子变青蛙?
  其实平心而论,眼镜男虽然长相有点青蛙,但胜在够亲和力,斯斯文文的,博人好感。
  “林小姐,你感觉还好吗?”
  轻雅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不是苏昊然,苏昊然绝不会这么春风和煦地向她问好。打出生就贴了王子贵族气质的冷淡标签,保持着如冰箱冷藏室一般的零上五度低温。
  那样的人,不想也罢。轻雅中止回忆,将注意力集中在眼镜男的身上。“请问,你是——”
  眼镜男继续走亲和路线,推着镜框笑了一笑,“不好意思,林小姐,我忘了做自我介绍,我叫李邱,这是我的名片。”
  属于职场习惯吧,他自然而然地递上名片。轻雅伸手接过来,略微扫了一眼。极简单的一张名片,寥寥数行干净利落——盛名集团总裁室特别助理李邱。
  总裁助理?苏昊然的秘书?
  ……
  大集团大总裁的秘书就应该达到李邱这种水准吧,态度温和思维缜密,把话说得滴水不漏,方寸拿捏几乎可以精确到毫厘微米。
  “林小姐,首先我要代表苏总向你致以万分的歉意。很抱歉,早上是我们集团苏总的车撞到了你。不过很庆幸,你伤得并不严重,我们找了最好的医生替你做了最全面的检查。除了左腿骨折,你基本上没有其他问题,也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
  “至于医药费方面,林小姐就更加不用操心了。如果你平时有留意财经新闻,也许你听说过盛名集团和苏昊然苏总的名字。苏总本来应当亲自探望,不凑巧他临时有个紧急会议要开,所以委托我全权处理。林小姐有什么要求大可以向我提出来,只要合情合理,我们都会尽量满足。”
  “……”
  “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强调在先。我不知道林小姐当时现场的情况还有多少记忆,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苏总的车正在转弯,以他的视角是不太可能提前发现突然出现的林小姐。然而另一方面,因为苏总按了喇叭,所以林小姐你应该能够清楚地知道有汽车要开过来了。也就是说,林小姐是在完全可以避让的前提下突然冲到了车子前头。——林小姐,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
  话说到这份上,听不明白的是傻瓜。这就是苏妍妍精心设计、满心期盼的浪漫结果?结果,她被当成了碰瓷讹钱的女骗子。
  “林小姐如果你没什么别的事情,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告辞。”
  “李——李先生”
  “嗯?”李邱回头。
  轻雅微笑,作着不经意,“我能问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姓林?”
  “哦,那个啊。不好意思,林小姐。由于事出突然,不得己翻看了你包里的身份证,希望你别介意。”
  ……
  确实没什么好介意的,不就是苏昊然没认出来她是谁嘛。情理之中,预料之中,从很多年前见第一面起,他就一直拿她当空气,压根就没正眼瞧过。苏妍妍还想利用她来使美人计?脑袋让驴踢了吧。
  那丫头老是这样,老爱做一些毫无意义、枉费心机的蠢事,每次还总要拖她下水。逃都逃不掉,就跟欠了那花瓶似的。
  左腿的伤处,慢慢感觉到疼。大概麻药的效力过去了,所有催眠了的疼痛相继苏醒,继而愈演愈烈。就像往骨头里钉钉子,不紧不慢一锤子一锤子,那滋味销魂得,轻雅急急乎乎要砍人。最好一胳膊就能把那个该死的苏花瓶抓过来,这么嘁哩喀喳三下两下,把她那只花瓶脑袋揪成比三毛还要三毛的秃毛。
  死丫头,坑死姐了!咝——哎哟!


正文 (四)住院
  顶楼,头等病房区,继李邱离开之后,僻静的走廊响起另外一种脚步,高跟鞋敲击着地大理石地砖,刻意地放低放轻,时断时续鬼鬼祟祟。
  苏妍妍鬼鬼祟祟地拿包遮着半边脸,在包包的掩护下,东张张西望望。
  其实没什么人给她望,最近这家医院邪了门的淡季,整一层楼就住着林轻雅一个“伪富”。苏妍妍小心谨慎地摸到伪富门口,再左右一扫瞄,飞快地扭开锁,闪入门内,再迅疾无比地回身关好。
  至此,苏妍妍方才松了口气,恢复大喇喇状,“哎,林狐狸,我来啦!”
  林轻雅原本在闭目养神,突然间跟打了鸡血似的,双眼忽拉一下子睁开,贼亮贼亮闪着寒光!
  然后,接下来——
  尖叫声响彻耳膜,“啊!林狐狸,你疯啦?你拽我头发干嘛!”
  ……
  “哪,林轻雅,你别太过份,你再拽,我可就要还手啦!”
  ……
  “啊啊啊!!死狐狸你疯狗啊,你怎么还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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