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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招:拆婚大作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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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俏皮的俏皮话,李靖祺依旧赏脸笑了一笑。轻雅看不见,但是感觉得到,他绷得没那么紧了,而且还顺着她的俏皮话,试探地开了个玩笑。
  “发生什么事了?才过去一个小时,你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
  “是吗?我变了吗?哪里变了?”
  轻雅禁不住的嘴角上扬,这个不需要隐藏,并且可以适当夸大。所以李靖祺也一样,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得到。因为感觉到了,所以同样不想,不想再追问下去。
  人与人聊天经常会碰到的情况,本来说得好好的,突然没话讲了。轻雅琢磨着找借口挂电话,“你打给我,就是想试试我会不会接?”
  李靖祺又停了好一会儿,没了“怪家伙”的保护色,他变得很迟疑。“除了这个,还有一件事,我不确定你想不想听。”
  “什么事?”
  “就是关于我姐——你认识我姐的,对吧?”
  扬起的嘴角抿住了些许,“是啊,算认识吧,见过两次。”
  在等待回应的瞬间,轻雅以为李靖祺接下来会讲很多很多,关于他自己,关于他姐姐李婧珊,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曾经打工的茶餐厅。
  也许这是她的错觉,也许是李靖祺临时改了主意,总而言之话到最后,他模糊了过程,只强调结果。
  “林轻雅,如果你还愿意拿我当朋友看,请你相信,在认识你这件事上,我是我,我姐是我姐,我们两个没有关联。”
  相信,这是轻雅在过去的个把小时里最萌最心动的一个词,说不定未来还将萌上无数无数的小时。想要被别人相信,首先你必须付出自己的信任。其实信不信李靖祺,没什么太大区别。既然没区别不重要,那相信又何妨呢?
  ……
  午夜,或者是将近午夜,反正天黑了很久很久,手机屏暗下去也是很久很久。仍旧握在手里,但凡指尖稍稍动一动,暗掉的触屏便会重新亮起来。亮起来又怎样?通话早就结束,尚未开始,便已结束。
  玄关处,钥匙门锁,门打开,高跟鞋换成拖鞋,偌大的房子终结黑暗,客厅里的吊灯大放光明。李婧珊忽然吓了一跳。
  “谁?是谁?!——靖祺?是你啊,你吓死我了。这么晚了,还没睡?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连灯也不关?”
  李靖祺仍是一个人坐着,一动不动。李婧珊大概也习惯了,也没觉得不对劲,自顾自地过来,钥匙扔桌上,再看一眼李靖祺,把想说的话咽回去,继而转身上楼,预备回房间。
  这当口,李靖祺倒是有了反应,“姐——”
  “嗯?”李婧珊停住脚。
  “姐,你回来了?”
  这话问得,是不是迟了几分钟?李婧珊双眉微挑,跟着捺下,往回走,边走边答:“是啊,我回来了。”
  “约会回来了?跟苏昊然约会回来了?”
  李婧珊坐到了李靖祺对面,右臂斜倚着沙发扶手,套的修长交叠着跷起,闲适而又不失优雅的坐姿。
  “是啊,我跟苏昊然约会回来了,今天是节嘛,我不跟他约会,还能跟谁约会?”
  李靖祺总算将目光调向她,“那你的花呢?今天节,他没送你玫瑰花?还是像去年那样,直接通过盛名的秘书室,送到你公司的秘书室?”
  他就像问在天气,问今天几度问外面有没有下雨,并不针锋相对、并未咄咄逼人。李婧珊却微怔,不悦,“靖祺你怎么了?你这是在故意找我的碴?”
  李靖祺扭过头去,轮到李婧珊来提问:“靖祺,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记得你好像下午出去了一趟。我回来换衣服的时候,你不在家。”
  “……”
  “你去哪儿了?去见谁了?”
  “……”
  李婧珊将不悦放大,略略提高音量:“靖祺——李靖祺!”
  闪避开去的视线又正视回来,李靖祺正视着李婧珊,李婧珊连名带姓地喊他,他却依然称李婧珊为姐姐。
  “姐,对于你来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利用的?”
  “……”
  李婧珊刹那的僵硬,却只是刹那而已。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调整姿势的同时,调整思绪和情绪。
  “你——知道了?”
  “……”
  “今天知道的?怎么会知道?难道——”
  李婧珊的脸直至此刻方才真正地变了神色,变了神色却未必就是落进俗套的嫉恨里,没有刻意伪装,她真就笑了出来,些微嘲弄的厌弃的。
  “靖祺,你下午去见的人,是林轻雅吧?你发现她和苏昊然的暧昧关系了?怎么发现的?说给我听听。轻雅在见了你以后,又去见苏昊然了?还是她先见了苏昊然,然后再来见的你?”


正文 (六十九)对付
  不管林轻雅先和谁约会再和谁见面,结论只有一个。像这种四个字的成语字典里能找到很多,什么水性杨花,三心二意。还有更多五个字六个字的俗语,譬如脚踩两只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姐,如果她是那种人,我会这么多年一直挂念着她吗?还有苏昊然,你跟他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苏昊然是什么样的性格,你还不了解?轻易就会被我打动的女孩子,她怎么可能拴得住苏昊然的心?姐,你高估了我的利用价值了。”
  李婧珊保留意见,不予争辩。没什么好争辩的,无论是林轻雅的人品,还是李靖祺的价值,抑或苏昊然的心。不到最后终点,谈论输赢,毫无意义。
  但是李靖祺觉得有意义,“姐,看在我被你利用了一回的份上,你能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对付她?”
  李婧珊出人意表地坦率,答得很快,不假思索。“关于她最后的调查报告还没有出来,你是知道我的。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出手。我要的是一击即中。”
  李靖祺在沉吟,李婧珊在做着同一阵线的努力。
  “靖祺,你大可放心,既然我告诉你林轻雅的近况,既然我知道你挂念了她很多年,就是为了你,我也会给她留一些情面。靖祺我们两个都有着同样的目的,差别是,我扮恶人,你唱红脸。等到这一切了结了,你再去林轻雅的那里唱红脸。”
  “……”
  “所以靖祺,你懂我的意思吗?目前来说,你最好什么都别插手。否则,你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别忘了我手上还有两张王牌,如果逼我动到王牌,我保证林轻雅会死得很难看。”
  李婧珊的威胁看似模棱两可,却对李靖祺起了十成的作用。他好像真的被威胁住了,他好像就此默认了李婧珊的提议。
  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长舒一口气,也像是长叹一口气,李靖祺倒是抢在李婧珊离开,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一半,突然说:“姐,我很后悔。”
  李婧珊理所当然地反问:“你后悔什么?”
  李靖祺回答:“有很多事情我现在都后悔了。我后悔当初爸妈车祸去世的时候,我放弃和你争夺雅苑的经营权。我更后悔,去年雅苑和盛名决定合并,我没有以大股东的身份反对到底。”
  ……
  这——算是另外一种模棱两可的威胁吗?李婧珊能够掂得清这威胁的份量,
  没错,她这个弟弟从小到大确实无心商场,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可无心,不代表无能;不争,不代表不具备争的能力。他是在提醒她,凡事别做得太绝,他的手里也是攥着王牌的。
  真是个傻孩子。还不傻吗?还不够孩子吗?一碰到感情就头脑发热,居然把家族事业都拿出来赌气。李婧珊不以为然,却不敢掉以轻心。拖拖拉拉了几个月,这事情该解决了,勿需做绝做尽,解决了就好。
  解决的第一步,找那个光拿钱不办事的私家侦探算帐。调查一个涉事未深的女大学生,真有那么困难?
  当然不算困难了,更何况李婧姗雇的这位,还是行内数一数二的一把好手。然而即便数一数二,也有失误疏忽的时候。可问题就在于,你的委拖人能够原谅这疏失吗?尤其是像李婧珊那种原本就吹毛求疵的严苛性子。
  因此,当某苦逼侦探将那份在他手上压了好几天的调查报告送到李婧珊面前的时候,个中滋味个中忐忑,实在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喝一口咖啡,定一定神。很庆幸,这回约在了公共场合,开放式的空间,餐厅里田园式的音乐,都有助于分散压力、舒缓紧张。
  李婧珊看文件一向不慢,极迅速的浏览,一目十行,但是该发现的该注意的,她一个细节都不会漏掉。看完了,抬起眼,眸光平视,十几页的报告往桌上一扔,力度恰到好处,既然没有重到怒的边缘,同时又足够威慑。
  “这就是你迟迟不敢和我联系的原因?原来林轻雅除了银行的债还欠了一大笔高利贷?原来苏昊然还曾经把林轻雅撞进了医院?原来林轻雅的高利贷一直是苏妍妍在替她还。这些事情,我知道的是不是太迟了?”
  精明的女人!她的眼睛就不能稍微揉下一粒沙子么?某男暗咒,表面恭敬,“李总,关于这个,我可以解释。”
  “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李总,是这样的。正好那几天我老婆生孩子。我老婆是孤儿,我父母又不在本地。所以实在是没有人照顾。我以为不过就是个把星期,之前我盯了小半年都没什么问题,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拿着我开给你的优厚薪资,优哉游哉地在医院陪你老婆?”李婧珊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皱眉,当下就吐在纸巾上,“这家店的质素真是越来越差了,这是什么味道?真像泔水。”
  泔水样的咖啡在男人胃里些微翻腾着。某男发誓,如果将来他儿子敢把这样精明冷血的女人领回家,二话不说直接小兔崽子拖出去碾死。
  “李总,非常抱歉,这事错在我,我会负全责。实在不行,我可以退还一部分酬劳,作为补偿。”
  嘴边明明没有咖啡渍,李婧珊仍是抽出纸巾在擦,边擦边问:“你认为,钱对我来说,是补偿吗?”
  “那依李总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男人认命,配合地洗干净脖子,待宰。
  李婧珊放下纸巾,此刻才是她展现精明的真正实力。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半个月,半个月之内你必须帮我办妥以下几件事。首先,你尽快找到放给林轻雅高利贷的那家财务公司。”
  这不是什么刁难,很容易做到。只不过还有必要吗?“您的弟弟已经替她清偿了全部债务。”
  “这个你现在不需要知道太多,等找到那家公司的负责人,我会给你下一步的指示。另外,你去查一下,苏妍妍和林轻雅第一次见面,我是说她们闹翻了几年以后再一次联系上的具体时间。这个时间是在林轻雅出车祸住院之前还是之后。记住,这个很关键,你一定不能搞错。我要清清楚楚地知道,是林轻雅找上苏妍妍,还是苏妍妍找上林轻雅。你可以试着查一查她们的手机记录,或者去林轻雅住的那个小区碰碰运气。你——明白了吗?”
  某不是特别精明但也绝对不愚蠢的私家侦探似有所悟,“好的,我明白。”
  李婧珊提第三个要求,也是最后一个要求。
  “这件事可能有些难办,你尽力而为,我不勉强。”
  果然,最后的,才是压轴的。男人反射性地挺了挺胸,接受挑战,竖起耳朵听见李婧珊说:“你去试着找一找那个张涵,就是跟林轻雅领了结婚证的那个人。我想知道他目前的行踪和近况。”


正文 (七十)眉目
  轻雅一大早就眼皮子跳,左眼跳完了右眼跳,像是有什么要发生似的,也分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就这么糊里糊涂忐忐忑忑地过了一上午,临近吃午饭那会儿,沉寂了五六天的苏妍妍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喂?”记起五六天前那一出,轻雅这手机接得还有点不知如何应对的拘谨。
  将心比心,苏妍妍也记着五六天前,粗声大气得很是别扭。“喂!你在家吧?我现在过去找你。”
  轻雅格外小心翼翼,“你找我——做什么?”
  不是吧,气了这么多天还没顺过那口气,所以再次杀上门来要和她明爪子明指甲挠一场?似乎苏妍妍有长进了,不至于那么无聊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叫我找人查李婧珊的事?现在那事儿,有眉目了。”
  ……
  三个吩咐,一团乱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理出眉目,作为资深的私家调查人员,某男决定冒一次险,冒险打一次法律的擦边球。
  潜伏在林轻雅租屋的楼下,守株待兔,是为了等狡兔离窟。
  他反复考虑过了,李婧珊最关心的,莫过于林轻雅和苏妍妍之间是否存在猫腻。倘若能尽快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林轻雅就是苏妍妍找来的托,她接近苏昊然动机不纯居心不良,那么到时候——
  某男幸福地想象,到时候他就可以领着一大笔奖金功成身退了吧,这些狗屁倒灶的豪门姑嫂斗、小三斗就再也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好!为了这个目标,豁出去了!李婧珊那娘们就是外行充内行,查手机记录神马的算个球啊,要想事半功倍,窃听才是王道!
  窃听器是现成的,绝对顶极够得上间谍的标准,难的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装进楼上那屋里。这个林轻雅基本上不太出门,他守了三天,期间根本就是有进无出,苏昊然来过一趟,苏妍妍来过两趟,看得见听不到,馋得那私家侦探越发地心痒难耐。
  就这么几度空手而回,总算在隔天下午,守得云开见月明,酷爱宅家里的林大小姐终于娉娉婷婷下了绣楼。
  她好像约了什么人,一边走一边打手机。坐在车里的男人把身子往下埋了埋,尽量不引起她的注意。
  多余的动作,林轻雅压根就没注意到他,她像是不大高兴,脸阴沉着,有怒气。在和对方吵架吗?甚至控制不住音量,吵得很大声,走过他车前时,极其明显清楚的一句——
  “苏妍妍,我警告你,你别总拿合同来吓唬我!你别忘了,合同我也有一份,就在我家好好地放着!惹毛了,不用你费事,我直接跨国邮件送去给你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你妈交代!……”
  再后面的内容就模糊了,林轻雅已渐行渐远。男人摘了墨镜,墨镜下黄豆小眼乌龟出壳的晶光贼亮。
  合同?合同!原来,比窃听器更加管用、更加事半功倍的是——合同!
  ……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下午三点多,正是上班的点、打麻将的点。旧宅的楼道,无保安、无监视器,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上三楼。生了铁锈的防盗门,搁专家眼里纯粹是哄小孩子的纸糊把戏。
  铁丝抓手上就跟钥匙抓手上没什么区别,轻轻松松防盗门开了,加倍轻轻松松,大门也开了。无人之地,来去随意,手套鞋套,这是防患于未燃的必要准备。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小心谨慎地深入,重点搜索范围,房间。抽屉、衣柜、箱子,该搜的都搜遍了,连个纸片字条都没找到。无奈放弃第一目标,转而进行下一任务,几个窃听器,卧室厨房客厅不起眼的角落多的是,毫无技术含量。
  十分钟搞定,本该及早撤离,不怎么甘心,看见那台笔记本电脑。要不然,把那什么D盘F盘拷贝?带回去慢慢筛选,说不定会发现有价值的信息。
  心动便要行动,走过去,打开笔记本。电脑没关,一打开屏就亮了。屏一亮,视频便自动播放。静默的全屏画面,六个分镜头组成。
  首先是右上角这个,男人推门,进门,关门,伸出手戴手套,跷起脚穿鞋套。跟着换左上角那个,房间里,翻箱倒柜,有目的地搜寻。再接下来,回到客厅,沙发底下,窃听器装进去……
  如此这般,男主角在画面里,忙而不乱,有条不紊,驾轻就熟。如此这般,男主角在画面外,不忙而乱,乱了方寸,密密的冷汗。惊愕到惊恐的神情,虽惊恐却还未曾失控,右手极快地伸向鼠标!当务之急,是关掉画面,不!是删除这个该死的视频!
  但是来不及!手再快,比不上电脑快!一碰到鼠标,不用他关,画面没了。轮不到他来删,显示屏暗了!电脑关了?
  玄关处,钥匙开着门,自外归来的两个女孩子一问一答地在聊天。
  苏妍妍问:“轻雅,这入室盗窃会被判几年?”
  厦大金融系才女跨科扮演法律顾问。
  “这个可不好说,要分具体情况。刑法第264条规定:盗窃公私财物,数额较大的,或者多次盗窃、入户盗窃、携带凶器盗窃、扒窃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
  “啊?”苏妍妍很失望,“才判三年以下?太少了吧。”
  林轻雅急人所急,出谋划策:“你要想重判也不是什么难事,送他一把水果刀,让他掏出来暴力威胁你一把。沾上抢劫罪,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怎么着也得判个五六年吧。”
  “噢。”苏妍妍明了,受教。林轻雅开了门,单手向里推。苏妍妍现学现卖,跟那门口婷婷玉立,向“入室抢劫犯”摇手打招呼。
  “嗨,那什么?你带刀了吗?需要我借你一把吗?——咝,轻雅,你说我们现在是应该惊声尖叫呢?还是勇敢上前,和歹徒作殊死搏斗?”
  草泥马!中计了!男人如梦初醒,霍然起身,一米七五的个子,一百五十斤的块头,往那两个小妞面前一站,仍是相当地有看头。
  苏妍妍小女怕怕,“轻雅怎么办?那歹徒好像要狗急跳墙了呢?”
  林轻雅女中豪杰,拉开架势:“怕什么?你闪一边去,让我来——放人、扁他!”
  于是乎,苏妍妍闪左边,林轻雅闪右边,肌肉二男站中间。一米八五的身高,史瓦辛格的块头,兄弟,你是要单挑?还是群殴?


正文 (七十一)威胁
  史瓦辛格押阵,视频短片为证,俩美女笑的。
  别说我们不近人情,我们可是有两条路给你选哦。第一条,坦白从宽,咱们合作愉快;第二条,你也可以顽抗到底,得到小房子一间,牢饭数年。
  至于具体的刑期,依人家美女的心情而定。人家手里掌握的证据可不仅仅盗窃抢劫这一桩,她们这是挖根起底把他从业这几年那些见不得人的私事全部抖搂了出来。
  阴沟里翻船,私家侦探不好当啊。受完了雇主的气,居然还要受调查对象的威胁,他敢情就是个八戒的干活,照镜子的那种。
  男人垂头丧气地下楼,拐弯,正伤脑筋,想着该怎么去糊弄李婧珊。这当口,转弯口,有人叫他,绝对的生面孔,还偏就把他名字叫得一字不差。
  “王大年——”
  王大年莫名其妙,“是你——叫我?你是谁啊?”
  生面孔笑了笑,老鹰的笑,小鸡按在爪子底下的老鹰。“我是谁你不会知道,但是你是谁、你是做什么的、你现在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我全都知道。”
  小鸡王大年顿时脑袋一炸,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啊?他是祖宗八代都上了新闻联播吗?怎么随随便便冒出个人来,都对他一清二楚?他到底是查人的,还是被人查的?
  随随便便冒出来的老鹰随随便便地拍拍他肩膀,“哥们,别紧张。我不是来落井下石的,我是来帮你解决麻烦的。”
  ……
  麻烦,解决了吗?解决了个大的,还有一个小的。
  苏妍妍不自在,装自在,“既然事情都办妥了,那我就先走了。”
  轻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一迳盯着她,犹豫,“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什么什么要问你的,我哪有什么要问你的?没有啊。”
  苏妍妍很不以为然,这一回轻雅倒是瞧不出来真假了,试着再挑破一层。
  “我是说那天,就是那天的事——”
  也许苏妍妍的脸色变了,也许没变,轻雅吃不准。因为她忽然跳了起来,蹭地一下从沙发上,起身的同时转脸,转脸的同时转身,一拍巴掌,大声嚷嚷,嚷得过分大声。
  “呀!我差点忘了,我还约了人!,我要迟到了!”
  即将迟到的匆忙急促,苏妍妍匆忙急促地冲到门口,伴着慌张,慌里慌张地换鞋,慌里慌张地开门。太慌张了,险些叫门槛绊一跟头。
  轻雅愣了愣,追过去,“哎——”
  苏妍妍在楼梯上站住,站着,不回头。
  极憋屈的场面,堵得慌,半死不活地吊着,还不如吵一架痛快。苏花瓶,你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从前那样,杀气腾腾煞气腾腾,撸袖子叉腰骂骂咧咧,死丫头,你又抢我男人,你又抢我男人!我今天不抽你一个头,我就不姓苏!
  轻雅急急乎乎就脱口而出了。苏花瓶,你抽我吧,你抽我一个头吧,这么着我心里还好受些。可他丫的我到底对你做错了什么?我他丫的到底对你做错了什么?!
  是的,死狐狸从来没对她做错过什么,以前任何一次都是,这次的李靖祺也不例外。怎么偏偏就不能例外呢?怎么偏偏连她心底最后一点隐秘的美好的东西都保不住了呢?
  苏妍妍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她很花瓶,虽然她胸大无脑,但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所以,喜欢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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