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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招:拆婚大作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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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又有一个坏消息。乌陵镇镇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说,市里刚下的通知,用于修路的那笔财政拨款要暂缓发放。所以有关陈王村周边道路的改扩建计划可能暂时搁置。”
……
“什么?搁置?”瘫下去的李邱立马弹起来,再一次失控,史无前例地开口骂街,“妈的!他们这是约好的吗?前脚媒体爆光,后脚拨款就冻结,他娘的怎么这么巧?”
苏昊然接过他的话,冷峻依旧,冷峻更甚。“是啊,怎么这么巧?新闻里前脚提到我们的财务危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由于陈王村农家园林的过度投入,后脚我们就被通知这个投资案要被迫暂停,这下子,外界还有谁会认为盛名的资金运转没有问题?”
“你是说,这是一个有预谋的针对盛名的行动?”李邱警醒,得到启发,“没错,昊然你说得没错,陈王村投资案本来就是私底下在进行,我做得很谨慎,我甚至还和村民镇政府签了保密协议,这消息是怎么走漏出去的?”
“……”
“还有财务问题假帐问题,这些连我都一无所知,媒体怎么可能会报导得这么详尽?”
“……”
苏昊然不置一词,不发一言,冷峻的面容隐隐的一丝裂隙。李邱以为他明白了,李邱以为幕后主使呼之欲出。
“昊然,是——李婧珊?”
拨正了的老板椅又突兀地转过去,转过了九十度,苏昊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阴晴难测,眸光深晦,一迳站着,望那落地窗外。
这究竟代表了什么?是一筹莫展的困顿?还是出手还击前的蛰伏?他们还有出手回击的本钱吗?昊然,你真该听我的劝,你真不该去惹李婧珊。女人是最不能惹的动物,尤其是这个女人金钱、头脑、手腕样样不缺。
李邱念头转了几转,终是将以上这段心里话咽了回去。马后炮的牢骚,不发也罢。倒不如省下脑细胞,去考虑其他一些想不通的关键。比如,李婧珊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窃取到盛名的最高商业机密?这个女人,她当真有那么神通广大?
……
“嘀——李总,又有记者打电话过来,希望能采访您。”
“告诉他们,我出去了,不在公司。”
“可是李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记者,就连几个大股东都按不住了,一个上午不停地电话进来。您不出面恐怕是不行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再给我挡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的是绝对的安静。如果你再进电话打扰我,你就马上去人事部递辞呈。我不需要你这样无能的助理。”
“好的,李总,我明白了。”
按下去的免提键回归原状,办公室恢复了绝对的安静。安静,真的有助于问题的解决吗?电脑上,股价走向图,雅苑也受到了波及,开盘便跌,跌幅虽然不及盛名,但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只恐怕损失同样惨重。
该是当机立断的时候了。这是一个关口,这是一个十字路口,不过一道选择题,向左,抑或向右。决定权,握在李婧珊手里,却罕见地力不从心,握不住雅苑的命运,握不住——自己的心。
电脑旁边,七寸的相框,“苏昊然”在相框里面望着她,与爱无关与情无关,只是凝望。另外,李婧珊还是看见她自己,她在微笑,站在苏昊然身边——微笑。
这微笑,可欺人却不可自欺,站在苏昊然的身边,她是幸福的,即使与爱无关与情无关,即使那一夜她想死死地掐住苏昊然的咽喉。或者此刻,她不正是掐住了苏昊然的咽喉吗?或者,苏昊然的后悔注定要从此刻开始。
半小时尚未结束,回归原状的免提键再一次按下去。
“Ada,通知司机,替我准备车,我要出去。”
“好的李总,您——要去什么地方?”
“去——”李婧珊些微迟疑,继而斩钉截铁,“去盛名,我要去盛名总公司。”
……
盛名总公司,楼下,门外,大批的记者云集,三月最惊爆的财经新闻,谁肯错过这个头条。
“让我们进去!我们要采访苏总!他不能对我们避而不见,你们这是在妨碍新闻自由!”
“走开走开!不是早告诉你们,苏总不在公司,他出差了。你们快走吧,别在这里制造混乱!我们头儿说了,你们再不走,我们就要报警了!”
曾经电视里看惯了的保安与记者的冲突,这就是林轻雅拖着行李箱疯了似的从火车站赶到这里的第一眼所见。
正文 (九十一)绝境
情况很糟糕了吧,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吗?轻雅知道,而且可以想象那最坏的一种可能。所以她一分一秒都不敢停,分分秒秒都不能停!她要到盛名公司去,她要陪在苏昊然身边,他恐怕已陷入了绝境——
绝境,记者的围堵,铺天盖地的负面消息,似无止境的股票抛售。她站在了绝境的边缘,却只能站在他绝境的边缘。进不去,进不去这栋大楼,进不去那拉满弓张满弦紧促的中心,帮不上忙,无能为力。再怎么想去分担,苏昊然的世界,她就是一个旁观者一个局外人。
都说旁观者清,可她连这唯一的优点都没有办法具备。混沌,特别特别的混沌。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才一个星期,一个星期而已!
一星期之前,苏昊然还自信满满地告诉她,这件事封锁得很严,绝无泄露的可能。他不是一个喜好夸口盲目自大的人,他说万无一失,就肯定是万无一失的。
可到底哪里出了错?万无一失怎么就变成了惊涛骇浪?李邱吗?假帐的事李邱根本不知情,就算有心泄底他也无从泄起呀。那么,是其他人被收买了吗?财务总监?另外几个核心人物?
忽然,轻雅想到一个人,一个和苏昊然认识时间最短、最有可能被收买的人。谁?她自己。是的,她自己!不是她还有谁?她没有知道这秘密,盛名一直好好的。她知道了这秘密,于是很快地满城风雨风雨飘摇。不是她,还有谁!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她没有,她没有啊!轻雅后退摇头,无意识地,后退,摇头!仿佛面前围了一堆的人,千夫所指,口诛笔伐——
你说你没有?好啊,你拿出证据来啊,证明你没有做过,证明你确实无辜。
我——退一步,再退一步。
如果你是无辜的,那你为什么要跑?你为什么要收拾了行李去火车站?
我——退一步,再退一步!
别说你是为了成全,谁信哪?早不成全晚不成全,偏偏离开得这么凑巧。还不就是卖了消息要远走高飞吗?还不就是怕真相暴露被苏家人兴师问罪吗?
退,再退,退得无处可退,原来,这也是她的绝境。苏昊然的绝境,她拼了命也想和他一起。然而,她的绝境呢?或者,苏昊然的怀疑,就是她的绝境。苏昊然,你在怀疑我吗?你是不是已经怀疑到我了?你还愿意——再相信我一回吗?
仰起脸,仰得很高很高,很高很高的楼,那么多扇窗,哪一个是属于总裁办公室?最上面那一排?脖子酸了,眼睛花了,越来越强的太阳光照着,她连苏昊然的窗户都看不清,她连个窗户都看不清!
轻雅放弃了。虽然很想赌这一口气,很想就这么站着,让太阳晒着,让倒春寒的冷风吹着,最好再来一阵瓢泼大雨,电视剧不都这么演?也许那样,苏昊然就会相信她了,也许她生一场病病得要死了,苏昊然就能相信她了。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心情、爱一个人的执着吧。只要他相信,什么代价她都付得起。没了他的相信,给她全世界也只是个空。算了,空就空吧,空也没什么了不起,要比这会儿的苏昊然强,起码不会有那么重的压力一骨脑地压下来,不会快要被压碎了还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苦苦地支撑。
苏昊然会支撑住的,他肯定能撑过这一关的。只要他撑过了这一关,盛名撑过了这一关,那微不足道的相信还重要吗?他相信她,不相信她,还重要吗?
所以,轻雅放弃了。一点一点地垂下头,垂得很慢,像木偶像生了锈的机器人,脖子仰得太久了,僵直了麻木了。似乎还真有些头重脚轻,眼睛前头老像是有什么在摇,地在摇,房子在摇,似乎她自己也在摇,摇摇欲坠的摇。
不是真的要晕过去了?不行!要晕也不能现在晕,要晕也绝不能晕在苏昊然的跟前,在这种时候分他的心。轻雅使劲地甩甩脑袋,好像清醒了些许,用这残存的清醒,一手拎箱子一手拿包,尽可能迅速地远离,远离盛名大楼,远离苏昊然……
大街,马路,浑浑噩噩,人行道,车行道,来来往往,陌生的脸孔,陌生的方向。接下来要去哪儿?走到哪儿是哪儿,随大流呗,有人的地方就有路,有路的地方就能走。红灯止,绿灯行,汽车喇叭按不停。
按什么按啊?家里死人了吗?急着回去奔丧啊?轻雅晃晃悠悠昏昏沉沉,提着全部家当慢条斯理地过斑马线。慢郎中遇上急先锋,一辆奥迪A6赶着去机场接丈母娘,眼瞅着黄灯闪了心中大喜,毫不客气地加力踩油门,嗖地一下似离弦之箭率先冲出了车阵。
开弓没有回头箭,箭离了弓,忽见一蜗牛爬还在那路当中龟速着,大惊,惊悚,满面惊悚抽了筋地按喇叭。
“嘀——嘀——嘀——”
轻雅终于听出来不妥,这喇叭不妥,还似乎越来越近在耳边,勉强振作,回头——
呼!眼睛眨一下,来了!撞了!奥迪A6呼啸而来,呼啸而过,急过急刹,歪歪斜斜一头碰上了安全岛。打前迎面的,后头跟随的,七八辆车,停的停,刹的刹,撞头的撞头,追尾的追尾,一个两个全都开了车门在骂娘。
可是,轻雅呢?轻雅也摸不准自己是伤了还是没伤,是活着还是死了。太快太突然了,那一瞬间,什么什么极快极突然地冲向她,什么什么极快极突然地拽着她甩了一把,从这边甩到那边,箱子甩掉了,包包甩飞了,她站立不稳,她找不着魂儿!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她在云里飘着吗?谁还在死捏着她胳膊不放?捏得那样紧那样紧,像是要捏断了她的骨头才肯罢休。咝——疼,疼!本能比神智更先作出反应,轻雅本能反应,去扯那只捏疼了她的手,扯着那人的袖子,顺着那袖子往上瞧。瞧上去,怔怔地,忘了疼。
做梦吗?她是在做梦吗?苏——昊然?
正文 (九十二)应该
苏昊然应该在哪里?他应该在公司在办公室,和他的亲信、他的团队一起开会一起订策略,处理此次盛名危机的策略。
苏昊然实际在哪里?在马路边上,在十字街头,拽着轻雅,甩了她一把,从这边甩到那边,奥迪A6是擦着他们两个开过去的,就差了一点,几公分几厘米,虚惊就变成了货真价实的车祸。
轻雅不知道车祸,轻雅的脑子里容不下车祸,满满当当全部都是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眉毛,好像从来没有看过,好像永远也不能看够。
伤心是潮水,伤心是冰山。潮水漫上了沙滩,却总是难以淹没。冰山沉入海,沉到底,就没了,连个冰渣子都保不住。这就是她再伤心再难过也没有办法撼动的东西,阻隔着她和苏昊然,她好像已经没有办法跨越了的东西。
还要——试一试吗?飞蛾扑火的试一试?死也死个明白,不求解脱,但求瞑目。
其实,她可以解释得很好的,摆事实讲逻辑。摆不了事实讲不了逻辑,她还有真心,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相处的片断来表明她的真心。但是轻雅做不到,对着苏昊然,她半个理由都想不出。只是抬头,用眼睛去够他的眼睛,抓住他的手,徒劳地,重复着。
“昊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
“昊然,不是我说出去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
“……”
“昊然——”
“……”
“昊然——”
“……”
能够明白吗?能够体会吗?能够了解吗?说话,解释,是一件很耗精神非常消耗精神的事情,会消耗你到油尽灯枯。如果不是油尽灯枯,怎么会怎么够也够不到他,仿佛越来越遥远,他的脸很空白,他的眼神也很空白,他望着她,也仿佛从来没有见过,却是从来不曾认识过。
苏昊然松开了轻雅的胳膊,他松开了,轻雅便抓不住他了。他断了彼此的牵连,她失去了支持的力量。要错过了吧,她该死心闭眼了吧。
轻雅死心,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的同时,忽然整个人重心不稳。不是油尽灯枯,自个儿站不住脚的重心不稳。苏昊然突兀地甚至是百年难得一回恶狠狠地搂住她的肩膀,搂得她重心不稳跌进他的怀里。
包围,被他包围,他包围着她。伤心被他包围,真切地把她围在臂间,苏昊然才敢明显一些地呼吸。明显一些的呼吸,字词凌乱着,组成的语句生硬得不知要怎样表达情绪。
“轻雅,刚刚,你差一点,就死了。”
“……”
“轻雅,刚刚我差一点,就看着你死在我面前了。”
“……”
“要是我再慢一步,你就被车撞死了。只要我再慢一步,就一步,我这一辈子就完了。”
“……”
苏昊然的话越说越多,句子越说越长,感觉不断地真实,真实的苏昊然,熟悉的苏昊然,没有错过、生怕错过、紧紧抱着她的苏昊然。惊愕,讶异,冲击,像蹦极。以为是跳悬崖,结果是脚上绑了绳子,以为死无全尸,结果飘啊飘荡啊荡的挂在半虚空还挺刺激。
轻雅大概一来二去刺激太深了,终于刺激得神经错乱,明明伤心劲还没过去,可她这嘴就是合不拢,咧开了要笑,想收回去,却又咧开来,完全不作主,合不拢嘴地笑。趴苏昊然肩头窝苏昊然怀里,想一阵笑一阵,想一阵笑一阵。
这动静,都快赶上花枝乱颤了,苏昊然能不察觉吗?他略略放开轻雅,直起腰,盯着她脸上那笑,愣了愣,继而有恼的迹象,有动肝火的迹象,口气极差。
“你还笑?你还笑得出来?”
轻雅连忙捂住嘴,不管用,两爪齐出揪着嘴巴子,还是不管用。就跟点了笑穴似的,就跟让笑笑虫咬了一口似的。
苏昊然好像真恼了,恼得脸都有点红了,抬起手就拍过来,“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古人云,二不过三,轻雅吃了他两次亏,早练成了条件反射,一见他抬手立马条件反射,抱脑门,后蹿,“别打我头!再打就被你打笨了。”
因此,苏昊然这手抬得起来就拍不下去,气不得,恼不得,终究是呕着心里这口气,投降,跟着笑出来。
“林轻雅,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刚刚还那个样子,这才几分钟,一转脸一调头,又变成了这个样子。总有一天我会被你弄去急诊室,不是突发性心脏病,就是精神官能紊乱。”
苏昊然调侃着自嘲着,他这一调侃自嘲,轻雅反倒开心不起来了。还真是应了那句,情人就是冤家,冤家就是你不笑她笑、你笑她不笑,什么都跟你拧着来,活活气死你不偿命。欠她的吧,怎么为她都心甘情愿。苏昊然问:“怎么了?怎么又把脸沉下来了?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轻雅不是把脸沉下来,而是整颗心都在下沉,就是不敢完全相信,就是觉得现在的苏昊然不像真的,不像正常的。
“昊然,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都不问我?今天的事,你难道一丁点都不怀疑我吗?我都要怀疑我自己了,你为什么都不怀疑我?”
苏昊然的表情一霎的滞涩,这滞涩些许的苦,掺杂着轻微的隐藏很好的痛恨,却是在痛恨自己。
“轻雅,我在窗子里看见你了,我看见你仰着头,我知道你是在望我,在找我。然后,我跟着你从公司里出来,跟了你一路。还有刚才,刚才你对我说话的那个样子,那么着急那么慌张想让我相信你的样子,轻雅,我如果还要——继续怀疑你,我觉得我一定会遭天打雷劈。”
“……”
“其实我应该早一点追出来,我应该早一点叫住你,早一点把这些话跟你说清楚,那样就不会害你一直伤心难过到现在。轻雅,今天——”
苏昊然又停了停,像是在调整自我,又像是在压制自我,又停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轻雅,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大了,大得快要超出我的极限,我整个人都有点乱,乱得都不像我自己了,就像是性格分裂了一样。”
正文 (九十三)欢喜
苏昊然刚才问她什么来着?林轻雅,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对啊,苏昊然,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你怎么就这么好呢?一次又一次地,无条件地相信。一次又一次地,这样为我着想为我担心?
好神奇,很澎湃,就像是男生喜欢看的武侠,你对我肝胆相照,我就能豁出这条性命给你。真的,轻雅真心觉着,她要也是一男的,这要倒退几百年搁江湖上,她铁定跟苏昊然斩鸡头拜把子当生死兄弟。
苏昊然实在没办法待见这比喻,肝胆相照?生死兄弟?他和她?哪儿跟哪儿?
“林轻雅你真是——”
真是什么?估计没好话,轻雅这会儿小宇宙烧得正旺,一盆半盆的冷水完全不买帐,满怀期待满怀渴望。“苏昊然,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你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要不然我会良心不安,我夜里肯定睡不着觉。”
好家伙,良心不安都用上了,再扯下去是不是就该轮到“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林轻雅,我做这么多事情,一步一步守到今天,难道就是要让你良心不安然后给我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有一种人的脑袋,天生就招人敲,你瞧她缺肝少肺那二劲。苏昊然真心忍不住手,可看了看轻雅,突然改了想法。
好吧,或许“二”也是一种传染病,近朱者赤,近二者二。
“你真的,要为我做什么?”
“嗯。”
“真的,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
“嗯——”有陷阱?管他,陷阱就陷阱,苏昊然的陷阱就是插了刀子戳身上也不疼。“嗯!”
就没苏昊然这样布陷阱的,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在眉眼间粉饰太平,装着很好意思。“那你就——再笑一笑吧。”
啊?笑?为什么?
苏昊然答不上来,随即又答上来了,“我——想看。”
轻雅其实已经要笑了,这什么嘛?翻译翻译白话白话,不就是“妞,给爷笑一个”?
苏昊然快窘了,掩饰,反悔,“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别呀,好不容易她能起点作用,怎么着也得让她发挥发挥。轻雅眨眨眼,将二货坚持到底,弯腰抬头,龇牙露齿,把那张笑脸直送到苏昊然眼皮子底下。爷,我笑得好看么?
苏昊然默然,整个一不敢恭维,半晌到底挨不住,“你能不能笑得正常一点?”
笑得正常?她现在不正常吗?
“也不是不正常,就是让我想起了——”
“想起了什么?”
轻雅自我感觉良好,还在那儿摇头晃脑地卖弄她那如花笑容,冷不丁苏昊然果断地真相。
“我想起了妍妍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兔子,有一回她心血来潮,非要拿牙刷给它刷牙,结果乱捅乱捅的,就把兔子嘴巴好像捅歪了。以后那兔子吃起东西来,豁嘴一动一动抽筋似的,跟你现在这样子倒是满像的。”
“……”
于是,换轻雅默然,静默,箫笙默。苏昊然你至于吗?你不就是要嘲笑我前面这两颗兔子牙吗?我就算长了两颗兔子牙,我也不至于就成了一豁嘴兔子!
轻雅忿忿然,忿忿然地抿唇,抿着抿着,不甘心,猛地又把脖子伸过去,“豁嘴”一扯,“尖牙”一露,两只手食指中指极快地竖到耳侧,你不说我是兔子吗?我就兔子了,我就兔子了!怎么着吧你?
苏昊然没料到她突然这么一出,吓了一小跳,人还往旁边闪了闪。闪完了回过神,回过神,面上的笑就像吹进房间里的风,那些不好的、不开心的、烦人心的就在一瞬间全部吹散了不见了。余下的留下的,是轻雅在某本书里读过的句子——“默然相爱,寂静欢喜”。解释成她和苏昊然的版本:我耍宝了,你默然了,我们相爱着,静静地,因彼此而欢喜。
轻雅耍宝成功,心满意足。“好啦,我知道你很忙,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
苏昊然挽留,看看表,“快一点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吃了饭我再回公司。”
“不用了。”轻雅也学习体贴,“我已经耽误你很长时间,搞不好公司里的人已经找你找得快抓狂了,一堆的事情等着你回去拿主意呢。”
苏昊然没说话,默认。轻雅想问,问苏昊然有没有头绪,关于假帐、资金他有多大把握可以解决,可是再想一想,她什么也没问。与其问,倒不如开动脑筋贡献自己的意见。
“昊然,事情已经出了,你也不要太在意,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有预感,盛名这么大的公司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垮了的,毕竟你们旗下的分店经营得都还不错,股市的信心迟早都能恢复。现在最难办,就是帐目。这么一闹,证监会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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