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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招:拆婚大作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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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我马上就要去公司。有好几个文件,都等着我早上签字。”
  “可你这衣服——”
  “不要紧,过会儿开车路上我打个电话给保姆,叫她再拿件外套送到公司。”
  “哦。”轻雅闷闷地答应,闷闷地心想,完蛋了,彻底完蛋了。她越来越有“十八相送、依依不舍”祝英台的情怀了。最郁闷就在于,无论怎样舍不得,她还是要说再见,并且要尽量说得云淡风轻、若无其事。
  “那你快上车吧,我上楼了。”
  牵住的手没有松开,说了再见要上楼的轻雅又被苏昊然拽了回来。怎么了?还有事?是的,苏昊然还有事,很重的心事,也许并不突然,也许从今天的最开始这心事就压着他,只不过他太擅长于掩饰了。
  既然擅长掩饰,为什么没有掩饰到底?表现出来是否意味着,他要把这件事告诉她知道?
  “轻雅——”
  “嗯?”
  “算了,没什么。你上楼吧,我走了。”
  苏昊然松开手,拉车门。轻雅变被动为主动,把他松开的手抓住,坚定地握住。“苏昊然,你要说什么你就说。没关系,随便什么好的坏的,你都可以说给我听。”
  苏昊然的眸子定在轻雅脸上,良久地,移开视线,“没什么大不了的,无关紧要。你听不听无所谓。”
  “可是我想听!”轻雅强调,固执地重复,“昊然我想听!我也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滋味。昊然,我现在再没什么事情瞒着你了,出于公平起见,你也不应该瞒我。你要是瞒我,那你就是——就是——也没拿我当回事,你根本也拿我当傻瓜!”
  “……”
  “昊然!你别这样,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犹豫?你说出来呀,我可以替你分担的。其实,我很早就想替你分担了。你相信我啊!你不说就是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我就会心慌。我这人一心慌,就爱胡思乱想。哪,我如果想得钻了牛角尖,后果你自己看着办。”
  轻雅软话硬话磨着泡着,终于她的“心慌”磨到苏昊然移开的视线折返。二度折返,眸光再没有办法很好地掩饰,太多的忧虑,太多的不确定。
  “我就是怕你心慌怕你会胡思乱想,所以我才不准备告诉你。但是我真的需要知道你的想法,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肯定。”
  “昊然,你——你究竟要我给你什么样的肯定?你究竟要告诉我什么?”不安,浓重的不安,如乌云,堆积。
  苏昊然还不肯拨云见日,他还在埋伏笔做铺垫。“轻雅,我知道要你给我这样的肯定,是我太自私了。只要你有一丁点的不痛快,你不需要勉强自己让我安心。我就算拼上全部,也不会让你勉强自己。”
  轻雅真的开始心慌了,心慌意乱,无法自抑。一定很严重,一定非常严重,要不然怎么会令苏昊然拼上全部?
  苏昊然拖无可拖了,这不符合他的性子,直到拖无可拖才进入正题。
  “轻雅,我想问你,我是说万一,你听到了吗?我只是说万一,只是万分之一的概率。你可能并不清楚,明天就是三月一号,我和——李婧珊的婚期就定在三月下旬。本来我对一切都很有把握,可是就在昨晚,我突然想到,再有把握的事我也不能百分之百地排除万一。所以,轻雅我想问你,如果,万一,我逼不得已和她,举行了婚礼,你——还愿意再等一等我吗?”
  ……
  原来,拨开乌云,现出来的不是火红的日头,晴天里的霹雳幻灭了所有一切的美好美妙。苏昊然在说什么?他是在说结婚吗?他有可能——和李婧珊结婚?!对,那只是有可能,一万分之一的概率,哪会有那么巧?天底下的巧事,哪有可能都让她碰上?对吗?对的!对吗?对的!!
  “轻雅——”
  不,不对,再退一万步,就算结婚了也没什么,现在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上了十七八道枷锁,结得快,离得还快呢。可不是吗?她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刚领了结婚证,这会儿连离婚都找不到人了。对啊,她哪有资格去要求苏昊然什么,她自己还是个结了婚没离婚的有夫之妇。
  “林——轻雅!”
  苏昊然猛地在她耳边吼了一声,轻雅不由自主地哆嗦。男人当真不能惯,从前多温柔的一个人,你看看现在,动不动就直眉竖眼,吼得一声还比一声高。你吼什么吼啊?你吼得赢我你就有理了吗?你吼得赢我,我就说错了吗?
  伤心,其实没什么立场伤心的,却还是伤心。
  苏昊然好像没辙了,或者更准确地,他好像是乱了分寸乱了章法。平时最忌讳的心浮气躁,他心浮气躁地拽了林轻雅就走,绕过车头,绕到另一边的车门,拉开,不由分说强制性地推着轻雅坐进去。砰地一下大力关门,然后再绕回过来,开司机位的车门。上车!关门!
  这是要做什么?上了车,坐在一起,这样事实就能改变了吗?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就会消失了吗?
  苏昊然并不是想改变什么,或者开一张空头支票保证万无一失,他不过还有一句话要说,关于事实关于真相。
  疲累,负担太久的疲累。“轻雅,盛名的财务有问题,资金很吃紧,目前只是在维持表面的平衡。一旦,一旦哪个环节出了差错,盛名说不定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跌停板,甚至于——崩盘。”


正文 (八十八)崩盘
  什么叫做崩盘?就是由于某种原因,股票大量抛出,导致市场价格无限度地下跌,而且不知道会跌到什么程度才能停止。
  这个词,对于上市公司来说,是比魔鬼还要可怕的诅咒,如果被这诅咒套牢,唯一的结局就只有关门大吉宣告破产。可是怎么会呢?这个词,怎么会和雄据酒店业龙头、股市一片利好的盛名集团联系起来?
  “其实盛名的财务问题在我接任集团总裁之前就已经出现了。我之所以会提前接任,表面上是苏家过渡到第三代继承。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妈因为一个投资失误而引咎辞职。我妈这个人一生精明,接掌集团十几年几乎从不犯错。但没想到,她这一犯错,就是对盛名致命的打击。大笔的资金被套牢,那样的坏帐几乎没有办法弥补。所以我只能接受我妈和我爷爷的决定,和雅苑联姻,利用这个消息刺激股市,以此来缓解盛名的资金压力。”
  轻雅是学金融证券出身,苏昊然这一大段解释于她并不难理解,却仍是无法理解。如果盛名的坏帐这么严重,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还有李婧珊,她为什么会答应和一个已经陷入财务危机的公司合并?单单就只是为了爱情吗?
  苏昊然笑了笑,这就是理论与实际本质的区别。
  “你难道不知道有做假帐这回事?在股市,假帐可是很多公司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笑得轻松,轻雅却暗暗心惊。做假帐是犯法的,那是要坐牢的!
  苏昊然轻松不减,温情更增,伸手覆上轻雅的手背,“你放心,我很谨慎,更何况消息封锁得很严,除了我妈、我爷爷,以及财务总监等几个信得过的资深元老,连李邱都不知道这事。”
  李邱?李邱!轻雅又是一惊,跟着却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李邱不知道。大概也就是因为李邱不知道,消息才能封锁到现在。
  她这一紧一松,表情算是明显,却被苏昊然忽略了。或许苏昊然实在过于着急,他太急着摆出更多的事实论据,以此让轻雅彻底放心。
  “而且经过我这大半年的努力,情况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坏了。好几个投资案都做起来了,前期的投入大致进入尾声,就等着运营赚钱。另外我还秘密地通过以前的一些关系,想办法从国外筹措资金。只要新的资金注入进来,不用三月下旬,我马上就能和李婧珊解除婚约。”
  “……”
  “轻雅你相信我,我早就有了全盘的计划。我会漂漂亮亮地让我爷爷、我妈,让董事局态度一致,让他们自己来逼着我悔婚。只是我现在还不能实行这个计划,不管怎么样,合并案告吹,对盛名肯定会有一定的影响,我必须确保盛名的状态能够承受得住这个影响。这是我对公司、对整个家族的责任。轻雅你能体谅我吗?你会原谅我吗?”
  体谅?原谅?不,她压根没想到什么体谅原谅,她就想着去摸一摸苏昊然的脸,那张外表光鲜内里却因为不断透支而早已心力交瘁的脸。他是怎么让自己做到的?做那么多的事情,公司,投资案,引入资金,还有他的毁婚计划。
  其实他不用这么辛苦,他只要接受现实,和李婧珊结婚,一切危机全部迎刃而解。那样,她才可以有那么一丁点的理由,对他说——苏昊然,我不能体谅你。苏昊然,我不会原谅你。
  苏昊然,我怎么可能不体谅你?我凭什么不原谅你?你从大半年前就开始准备,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开始准备,你无限度地在耗你自己的心血,这付出太昂贵了。只是为了我一个人,这付出太昂贵了!
  伤心,还是伤心,所有的伤,不在她这里,而在苏昊然那里。她要如何去治这些伤?她要如何才能把苏昊然耗去的心血一点一滴地补回来?她要如何去回报,才能让自己配得起这昂贵?
  终究她还是比苏昊然怯懦,终究还是苏昊然抚上了她的面颊,拇指摩挲着她的眼下。“轻雅,你哭了?我让你——难过了?”
  谁说的?她感动不行啊?搞得这么煽情,她又不是木头木脑树干心肠。轻雅努力地吸鼻子,吸了又吸,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苏昊然,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开?”
  苏昊然一僵,僵硬着自己,问:“为什么?”
  “因为——”轻雅不停地吸,整个一岌岌可危,“因为我的鼻涕快流下了。到时候流到你手上,你又该说我不拿你当人看了。”
  苏昊然仍旧僵着,顶多又僵了零点零一秒,蓦然间,展颜,而笑。真好,真好,他笑起来真好,最好的水墨晕染着宣纸,晕染出岁月静好、春光如画。
  这幅画,但愿一辈子也不要褪色。苏昊然,我们有一辈子!感谢上苍,让我今年才二十四岁,我的一辈子还有很长很长。所以苏昊然,你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你要做的,NoProblem,姐们还年轻,姐们等得起!
  苏昊然皱眉头,一点没动容,光在鸡蛋里挑骨头。
  “什么一辈子两辈子?你以为我会让你等上十年八年?我有那么过分吗?”
  什么嘛,懂不懂什么叫适当夸张啊?没觉着等一个人等上十年八年特别特别罗曼蒂克?本来是想投桃报李,也感动他一把来着,结果好像,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似的。
  不过这马腿也不算拍到了白处,起码苏昊然容光焕发了,没了不确定,后顾之忧尽去,特自信特有魅力。
  “林轻雅,我警告你,你千万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在说最坏的打算,但是我一定不会让它变成现实,一定不会!你信不信我?”
  信!当然信了!他就是说,太阳是扁的、地球是方的、螃蟹直着走、鱼会爬梯子,她也绝对绝对举双手双脚赞成。没错,太阳就是扁的!地球就是方的!螃蟹不直着走还能怎么走?鱼来就是顺着天梯下来落到河里小精灵呀。
  然而,相信是一回事,提醒又是另一回事。轻雅不会忘了,苏昊然身边还埋着一颗定时炸弹,一个尚未洗清“眼线”嫌疑的人,一个保不齐就会出卖老板出卖朋友的人。
  苏昊然真真正正地皱起了眉,“你在说谁?”
  “李邱。”
  “这不可能。”他想也不想就一票否决。
  轻雅也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这样否决掉对李邱的怀疑。可是电话的事情解释不通,李邱这个人就不可信任。
  苏昊然慢慢地面色凝重,“轻雅,如果李邱不可信任,我们就——”
  “就什么?”
  “我们就很有可能满盘皆输,连一点赢面都没有了。”
  “……”


正文 (八十九)结论
  苏昊然说他信得过的李邱为人,苏昊然说他心里有数知道要怎么应付,苏昊然还说——
  “轻雅,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好了,你上去吧,我也该去公司了。我——走了。”
  苏昊然走了,把那个感动冲动可以守到天荒地老的林轻雅也一并带走了。留下来的她,终究还是心慌,胡思乱想,空空荡荡,不晓得该往里面填一些什么,心才能稍微充盈一些踏实一些。
  轻雅叹了叹气,听苏昊然的话,上楼,回家。到了家门口,就见着防盗门大敞四开,内里二道的木门也是半虚掩着。轻雅陡然一惊,靠!遭小偷了?就这会儿工夫?赶紧地鞋也顾不上换,连跑带奔冲进门。
  先看最贵的手机,随手揣兜里带在身上,小偷偷不着。再来是第二值钱的笔记本电脑,安然无恙房间书桌上搁着,还有钱包、行李、电视、冰箱一样都没少,被子揉成一团依旧是原先她起床时的那一团,似乎没有人来过。
  这是怎么回事?没人来过,门怎么开了?轻雅百思不得其解,蓦地一拍额头,啊!对了!刚刚一心想着苏昊然,下楼太急,根本就是她自己忘了关门。真真侥幸,从出门到回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居然没失窃没丢东西,这么算起来老天还真不是一分半分地眷顾她。
  是的,老天真的很眷顾她,虽然一路倒霉,又欠债又被抛弃,但实际上她没受过一丁点的罪。房子苏妍妍为她租得好好的,日常生活也安排得妥妥当当,天文数字一样的高利贷有人争着抢着替她还了,苏昊然不用她开口就已经殚精竭智地在绸缪他和她的未来。一个人幸运到这份上,就是那所谓命里的福气吧,三生三世都修不来的福气。
  ——“林小姐,请你别再给昊然制造压力,你给他制造压力,实际上就是在糟蹋你自己的福气。我言尽于此,要不要听,你自己看着办。”
  咝,这是谁的话来着?哦,对,是李邱,这是李邱对她的忠告。撇开这人的人品不提,这句忠告倒是一句货真价实的忠告。没错,他说得一点没错,她就是苏昊然的压力,她是比李邱还要危险的不,她是苏昊然所有全部隐忧隐患的根源。
  不仅仅如此,她还碍着李婧珊的眼,是盛名恢复元气的不稳定因素。万一她要是入了哪个狗仔队的眼,搞不好就能一下子毁了苏昊然苦心经营到现在的局面。
  所以,综上所述,她不应该存在。不管苏昊然会不会结婚、合并会不会成功,起码在当下这个非常时期、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她,不应该存在。
  得出这结论不费吹灰之力,正视这结论,足足花了轻雅一个星期。很不容易,特别不容易。因为,正视了,就要离开了,哪怕只是暂时离开。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说不定她这一走,就再也回不了头。
  值得!回不了头也值得!对苏昊然好,什么都是值得的,被他这么爱了一回,和他这么爱了一回,什么都值得了,没什么好遗憾的。此生无憾,多么伟大的想法,多少伟大的情感,搞不好这辈子她就是天使来投胎,搞不好她马上就能生出翅膀、头顶光环。
  这是谁的话?长翅膀的不只是天使,还有鸟人。那么顶上会发光的呢?除了耶稣还有什么?对!还有秃头!倍儿亮倍儿光的大秃头!就像那个电影院的经理,领着她和苏昊然去看《维多利亚一号》的那个经理。
  很逗的一位大叔,听苏妍妍说,他怕她会半路逃跑还想把她锁在放映厅里呢。哈哈,特有趣吧,轻雅笑得特开心,特开心地笑出了两行眼泪。把头仰起来,这是哪个无病里的P话?仰起了头,眼泪就能流回到心里去。她怎么就流不回去呢?太多了?了?回流无力,面纸擦扔出去,面纸擦扔出去,直到一地的面纸团,空空的面纸盒。
  轻雅光了火,对自己说,我不管你了,你爱哭就哭吧,反正我是要走的,我这就要走了。火车票是上午九点的,她要去厦门了,去复学,上课,想念苏昊然,关注盛名的动向。
  这才是适合她的充盈的踏实的生活。现在,她就要向这新生活进发了。昨日种种譬如昨,在此之前,允许她交代一下临终遗言。
  开手机,翻电话簿,苏昊然三个字是一个禁忌,看到了会泄掉她所有的勇气。几乎是慌不择路,拇指不停地按,按过了头,又往上调,调到了“苏妍妍”,开始写信息。
  ——“妍妍,我走了。对不起啊,我违反合同了,但以后你会明白,我这么做对你有好处。跟你哥说一声,他送我的电脑我留在出租屋了,你有钥匙,哪天有空带回去给他。还有那箱名牌衣服,不好意思,我卖了,要不然我没路费。算我欠他的,还有手机也是,我会还的。等我买了新的,等我攒了钱,我都会还回来。最后就是,告诉你哥,我这么做不是想一刀两断,我答应他的事一定会坚持到底。哪一天他实现了他的计划,哪一天他再没有任何其他的顾虑,我一定会回来的,就是剩一口气,我也一定回到这里再死。”
  ……
  早晨,八点四十,苏宅。
  “哥——哥!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苏妍妍风风火火大呼小叫,冲进苏昊然的房间,保姆在整理床铺。
  “张婶,我哥呢?”
  “苏先生在书房呢,他起得很早,说是有一份文件还没处理好。”
  哦,书房,书房!再来一次,风风火火大呼小叫。
  “哥——哥——”
  一把推开书房的门,苏昊然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两只眼睛定定地望着电脑屏,那样的表情,仿佛石化了一般。
  苏妍妍忽地心怯,压抑的寂静,有大祸临头之感。
  “哥——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吗?”
  ……
  “靖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李婧珊梳洗完毕,下楼准备吃早餐,看见李靖祺坐在客厅里,手上拿了份报纸,却不是寻常看报纸的模样,那面色,是错愕,错愕得近似于震惊。
  李靖祺被李婧珊这么一叫,回了回神,仍是些微地反应迟钝,迟缓把头转过头。“姐,真的出事了,出天大的事了。”
  ……
  天大的事轻雅这里倒是没出,就是一点小麻烦。火车晚点了,害她坐在候车大厅,想着苏昊然会不会猜到她要回厦门,想着他会不会此刻正拼命地超车在赶来的路上,这心里一个劲地惴惴不安。偏偏身边有个男人还给她火上加油,很大声地讲手机,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还能怎么办?抛!立刻抛!统统抛掉!”
  “……”
  “什么?再等等看?等个P啊!再等,老子就赔本赔惨了!我告诉你,你给我盯紧了,只要股市一开盘,你立刻将我手上的盛名股票全部放出去,不管价格多少,一律抛空,听到了没有?!”
  男人激动得唾沫星子乱溅,这溅过来的哪是什么唾沫星子,根本就是狠狠的一榔头,锤得轻雅两眼发黑,蹭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揪住那男人,语无伦次,连珠炮地问。
  “你说什么?什么盛名的股票?你为什么要抛盛名的股票?盛名怎么了?”
  男人正急火攻心,哪有空搭理半道扑上来的疯婆子,“神经病啊你,起开起开!你不会自己看新闻啊?”
  新闻?对对对,新闻!轻雅掏出手机,上百度,两只手颤得像打摆子,颤颤巍巍地打关键词“盛名”,搜索结果呼啦一下子就出来了,都不用再点击,那一排一排的大标题就已然触目惊心。
  ——“盛名突爆财务危机,酒店业巨头陷假账疑云”。


正文 (九十)疑云
  “叮”
  电梯门开,吴秘书起身:“李助理。”
  李邱气急败坏,大步不停:“苏总在不在?”
  “在的,苏总刚到办公室。”
  吴秘书识相,答得够快,可再快也没能比过李邱,尾音追着那身影,“砰”地一声被阻隔在门外。
  李邱关上门,苏昊然闻声转脸。李邱走过去,直截了当地,“昊然,你给我句实话,今天早上的这些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苏昊然把偏过去的老板椅拨正,在办公桌后坐直了,抬头看向李邱。相对于李邱的心浮气躁,他要镇定得多,面部线条未曾绷到最紧,只是过于冷峻。
  李邱平了平气息,坐下,语气缓和,问的内容却一字不变。
  “昊然,你给我句实话?今天早上的这些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
  “昊然!苏总!难道到了现在你还要瞒我?你就这么信不过我?”李邱抬高音量,刹那间控制不住的恼火。
  苏昊然终于有了回应,眨了一下眼睛,顺势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刹那的恼火,刹那间消散,取而代之,刹那间的失魂落魄。李邱瘫下来,瘫在靠背椅里,自入职场以来最大的打击,
  “真的?那些报道居然是真的!照这么说,盛名财务真的有问题?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事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垂下的眼帘已然掀起,苏昊然盯着李邱,盯了一会儿,像是张嘴要说话。这时“铃铃铃”,电话响,吴秘书就是一上火山、踩地雷的硬着头皮。
  “苏总,又有一个坏消息。乌陵镇镇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说,市里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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