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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招:拆婚大作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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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头小子,懂个屁啊!拒绝赔偿是目前为止所有选择当中危害性最小的一个。打这种官司,耗的就是时间,时间耗久了,公众自然就会淡忘,盛名的业绩自然就会稳步回升。苏昊然想急于求成、一蹴而就?真真正正的愚蠢之极。
是愚蠢是明智,那是将来的事,需要留待下回分解。这一回的任务,是一击即中,连根拔起。
“二叔,我已经让李邱草拟了一份声明,你只要签个字就行了。”
所谓一步错满盘皆输。虽然想不通自己从哪一步开始错起,但毫无疑问今天他苏震东是输给自己的这个侄子了。隐忍,憋着窝囊气,接过李邱递上来的声明,才看了几个字,陡然间忍不住,怒发冲冠,拍案而起。
“苏昊然!你这写的是什么?你要我引咎辞职?就因为这点小事,你竟然要赶我出公司,你简直异想天开!”
正文 (一百二十三)威胁
威胁,早有准备,恰到好处。
“二叔,你先别急着发火,要是你认为让你辞职的理由不够充分,我可以再给你加上一条。”
“……”
“二叔,你不会忘了,这次出事的酒店是彦平表弟的东岳路分店。客户信息和内部监控录相外泄,分店经理当然脱不了干系。可是我担心,彦平他不如二叔幸运,他这回惹的麻烦,恐怕不是简简单单辞个职就算完的。”
苏昊然递了个眼色,李邱心领神会,杀手锏抛出来,厚厚的一撂文件。苏昊然从旁注解。
“说心里话我一直很佩服二叔,你做事一向小心,基本上叫人抓不到把柄。彦平比起你就差得太远,没本事做到滴水不漏,还偏偏要去贪公司那一点小钱。其实那点小钱在我们眼里实在算不了什么,可要是公事公办,按照法律条文,二叔你说,彦平表弟的这个数目究竟会判几年?”
……
极漂亮的一仗,呈前启后,环环相扣。于公于私,苏震东再没有理由继续待在盛名,他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离开。
李邱大快人心,“昊然,要不是还有张雨健那档子麻烦事,我还真想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苏昊然并不兴奋,若有所思。“李邱,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刚才和苏震东谈什么承担责任的时候,我忽然想到如果我们把责任归到个人,说成是无关紧要的个别人为了私利通过某种我们不能预防的途径窃取了我们公司的内部资料,这样的情形会不会对我们比较有利?”
“个别人?私利?”李邱沉吟,蓦然间眼前一亮,“对啊,昊然,我们可以找个替罪羊,将事情定性为内部员工因为私利,盗取客户隐私卖给了八卦杂志。”
这么一来,盛名的过错就会小很多,也比较容易挽回市场信心。可问题是,应该由谁来扮演这个替罪羊的角色。苏彦平肯定不行,他身份特殊,陷害他,会引起外界对公司权力层稳定性的质疑。又或者,他们根本不必刻意栽赃,内鬼原本就存在,只是他的动机远比单纯的金钱私利要复杂可怕。
“昊然,你有没有想过,除了苏震东、李婧珊,说不定还有第三个人在处心积虑地对付我们。这个人才是我们真正应当忌惮的对手。”
那一刹那,苏昊然的表情有变化,但所有的变化里并不包括惊讶。这是否说明,他已经想到了,抑或他早就想到了。然后,李邱产生了一个念头。也许这第三个对手,就是苏昊然全部心事的症结所在。
……
症结,对手,忌惮,困境。
轻雅终于又看见苏昊然了,在盛名分店,在她的上班时间。很陌生很奇怪的感觉,只是看见,却不认识,抑或仅限于员工和老板之间的那样一种认识。
苏昊然从旋转门里走出来,也是第一眼就看见了前台的轻雅,然而不管那一眼有多深有多沉,终究一刹那便移开。
比较起来,轻雅要比他幸运很多。她可以正大光明地一直看他,看着他进门,看着他向别人点头,看着他和别人一起走向电梯。反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反正眼馋帅气总裁的又不只她一个。
“唉,我们苏总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帅啊。”和轻雅同班的甜妞率先开赞,赞叹,叹息。
美妞年纪要比甜妞大,走的是冷静务实路线。“你还是省省吧,苏总再帅也跟我们扯不上关系。有这工夫,还不如动脑子想想,怎么洗脱自己的嫌疑,保住这个饭碗。”
甜妞不解,“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公司要解雇我们?为什么?我们能有什么嫌疑?”
“你忘啦,还不就是前几天那个大明星张雨健的事。总公司不是还特别派人来店里调查,怀疑我们中间有人盗窃公司机密。”
“可他们没查出什么呀,这事不是过去了吗?”
“过去?你想得倒美。我听说苏总都已经报案报到公安局了,苏副总就因为这个还辞了职呢。”
“苏副总?你是说苏经理他爸?活该!那老家伙辞了才好。”甜妞挺解气,“最好连他儿子一起开掉。”
美妞幸灾乐祸,“那也说不定,毕竟出了这种事情,首当其冲的要倒霉的就是分店经理——”
……
此次事件首当其冲的倒霉蛋苏彦平咽了咽唾沫,硬起头皮喊着声:“表——表哥”
苏昊然气定神闲,微笑,“彦平,我又不是来找你算帐的,你慌什么?二叔没告诉你吗?你的亏空我已经帮你补上了,说到底我们总是一家人。”
一家人?一家人能挖这么个陷阱让他跳吗?这辈子都没这么惨过,被老爸从晚上七点一直骂到夜里两点,骂得他脖子起码短了一公分。
苏彦平恨恨地,恨不得把咽下去的唾沫再啐出来,附带一口浓痰,直接啐到苏昊然脸上。只是想想,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付诸行动。
“表哥,那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为我辞职的事?你放心,我爸也已经交代过我了,这两天我就把辞职信送到总公司。”
苏昊然仍是微笑,继续刺激某只狠不上劲来的软蛋,“辞职的事不急,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为了一件私事。”
“私——事?”
“对,私事。你以前不是和张雨健关系很好,所以我想跟你了解一些有关张雨健的——私事。”
……
一小时后,前台。东岳分店,持续性的生意清淡,门可罗雀。甜妞很无聊。
“苏总怎么还不下来?这都上去多久了?”
美妞白她,“苏总上去多久关你什么事?你这么着急干嘛?”
甜妞卖萌,徜徉,“我想早点看到他嘛。他怎么长得那么帅?光是拿眼睛看看,心里就美得冒泡。”
美妞无语,替甜妞那个收巧克力收到热泪盈眶的男朋友摇头撇嘴。
轻雅习惯性地再一次瞟向电梯,是啊,这都过了多久了,苏昊然怎么还不下来?他到底在和苏彦平谈些什么?那丫现成货百分之二百指望不上,他们倒是轻巧,一推三四五辞职走人,剩下苏昊然怎么办?事情比上次还要棘手吗?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最坏的可能性是什么?
轻雅一点数都没有,越假设就越是心神不宁。瞄瞄美妞,她看上去似乎蛮靠谱的,作贼心虚地咳一声,尽量若无其事,打听,套话。
“徐姐,你说我们公司能过这关吗?盛名规模这么大,应该不会因为一桩民事官司就倒闭关门吧。”
“当然不会了,我们可是全国属一属二的大型酒店集团,哪是说倒闭就闭的。”美妞极果断地,给轻雅吃了颗定心丸。
轻雅定下心来,那就好,不倒闭就好。哪诚想美妞做人不地道,说半截留半截,中间一个大喘气。
“不过——苏总就够呛了。搞不好,他这个总裁也当不长了。”
啊?为什么?
美妞俨然一副前辈模样,“轻雅你不懂,像这种家族公司,内斗很严重的。多少只眼睛都盯着呢,就等你出点岔子拉你下马。我们公司今年出的岔子还少吗?苏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熬到明年的股东大会。”
正文 (一百二十四)可危
照美妞的分析,苏昊然经营决策人的位子岌岌可危了。失去这个位子,他会难过吗?会吧,一定会的。那样沉重的打击,也许就是对他整个人生的全盘否定。
甜妞眼尖,小咋呼。“轻雅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丢了魂似的,脸色这么难看?”
美妞跟着发觉,“轻雅你哪儿不舒服吗?我看你这几天精神都不太好,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有时候,真切的关心也是一种负担。轻雅摆手,粉饰太平。
“没有,我没哪儿不舒服,我可能晚上睡得不太好。这两天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失眠。”
甜妞看了一眼美妞,自以为了解,吞吞吐吐地。“轻雅,你是不是——失恋了?”
失恋?怎么可能?没瞧见苏昊然望她的眼神吗?对她死心塌地着呢。就因为太死心塌地了吧,这才导致他今时今地困顿的处境。如果她不存在,李婧珊会不会再一次站出来给苏昊然强有力支持,就像不久之前的记者招待会,轻而易举扭转干坤。
轻雅甚至在想,她要不要去和李婧珊谈谈看,谈自己退出,谈他们两个才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相爱的人心有灵犀那是常有的事,可要是把这种冥冥中的默契放到了情敌之间,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诡异?
就在轻雅想到李婧珊的同时——“你爸找你你妈找你你姑找你妹找你”
手机铃一如既往的闹腾,凤凰女一如既往高人一等的优雅。
“喂,林轻雅吗?我是李婧珊,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和你见个面。”
……
李婧珊并不想和林轻雅见面,尤其是作为敌人、对手来见这一面。太掉自己身价了,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可无法否认,在听到林轻雅声音的那一瞬间,身体反应撒不了谎,心跳的不稳定,情绪的不稳定。讨厌,厌恶,乃至于憎恨——
“姐?姐——”
李婧珊一惊,一慌,失态。“靖祺?”
李靖祺觉得好笑。“姐,你干什么?我就是叫你一声,你干什么这么大反应?”
李婧珊恢复惯常,“没什么,你不是在画室吗?什么时候出来的?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你吓了我一跳。”
李靖祺纠正李婧珊的说法,表示她本末倒置了。
“不是我走路没声,是你自己想事情想得太出神,根本就没注意到我。——怎么?是接了个什么不好的电话吗?”
李靖祺看见李婧珊握着的手机,李婧珊不着痕迹地垂下拿手机的手。
“能有什么不好的?就目前这状况,还能有什么更不好的消息?”
李靖祺眨了一下眼睛,“姐,你说的状况,是指雅苑,还是盛名?”
“怎么?你有话要对我说?关于雅苑,或者关于盛名?”李婧珊顺水推舟,在客厅里走着,走到沙发那里,坐下,“好啊,你有什么就说吧。我也想听听看你的意见。”
李靖祺一迳望着坐在沙发上的李婧珊,望了一会儿,否认。
“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早告诉过你,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我相信你不需要我的意见,就能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得很好。——姐,那我先上楼了。我就是渴了,下来倒杯水喝。”
李靖祺举了举水杯,向李婧珊示意。李婧珊从沙发里侧过身,看着他上楼,看着他消失在二楼转角,再回过头,倚着沙发靠背,整理情绪,整理思绪。
等到她回头,就在她回头,二楼转角,李靖祺停住脚步,停在那里,凝视,如雾笼烟罩一般,神情的迷蒙。
……
轻雅和李婧珊讲好了下午两点见。她十二点交班,再吃个午饭,时间很宽裕。原以为会早到,却在整提前半个小时的情况下,一进咖啡店的门就见着李婧珊好整以暇地跟里面坐着等她。
还当自己看错了时间,匆匆忙忙地,“对不起,我迟到了。”
“没关系,是我来得早。今天礼拜天,我没有其他日程安排。我这人有个习惯,只要时间上允许,一般我喜欢等着别人过来见我。”
呃,好特别的习惯。
李婧珊察觉到轻雅的讶异,笑在唇畔。
“你是不是感到有点奇怪?很多人都不情愿等人,认为那是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其实他们都错了,等待绝不等于浪费。恰恰相反,它会让你收获很多,你会在等待的过程中得到平静如水的心态,光这一点而言,你就在心理上比对方优越了不止一个层次。”
不由自主地,轻雅想到了一个成语,“以静制动”。李婧珊这是要以静制动,将她一举拿下?拿下以后呢?叫她滚出十万八千里,从此和苏昊然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这是言情剧里女二的老套招术,李婧珊不屑为之。即便招术有些老套,由她用起来,也绝对是推陈出新正中痛处。
“林小姐,你大概很好奇,我突然约你见面的原因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就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
“林轻雅,你爱苏昊然吗?你有多爱他?你能为了他,为了你们所谓的爱情,做出多大的牺牲?”
……
爱情,牺牲。爱一个人,真爱深爱,你会心甘情愿为他牺牲,全部,所有,一切。
——“轻雅你知道的吧,苏昊然的境况不太好,实话告诉你,只要他被免职,他这一辈子就很难翻身了。我会立刻和他解除婚约,他会被苏氏家族彻底遗弃放逐,从此落魄下去。别以为盛名离了苏昊然就不行,很多人都在他后面排队等着。”
——“你可能不太清楚,苏昊然的父亲在外头养了不少的私生子,盛名的董事长也就是他爷爷,很有远见地从中挑选了几个一直暗地里培养着,以此来防止将来有一天他的长孙难当大任,家族事业后继无人。所以一旦苏昊然被否定,马上就会有后备人选跳出来顶替。豪门,就是这样冷酷。”
——“其实这种结果对你来说,只有好处吧。苏昊然就可以像他爸爸那样,带着你环游世界,除了那种没什么实质性作用的所谓婚姻,他什么都能给你。所以站在你的角度,我认为你如果听了我的建议,那还真是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傻瓜笨蛋。”
……
是啊,傻瓜笨蛋。有多傻有多笨?轻雅仰起脸,在夕阳的余晖里,仰望那闪闪发亮的国徽,仰望国徽底下那中英文的大字——Police,公安局。
正文 (一百二十五)牺牲
爱情,牺牲,爱一个人,真爱并且深爱,你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全部、所有、一切。
李婧珊的建议是对的,这是目前能够帮到苏昊然的最好方法。转移舆论方向,尽快将这件事划上句点,慢慢地淡出公众视线。
所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抬脚,走进去,告诉警察,漏子都是她捅出来的,是她穷急了穷疯了,拿张雨健的隐私换了几个钱花。
轻雅结束仰望,抬脚,往公安局里走。然而鬼使神差的犹豫,脚抬起来,步子却不怎么迈得出去。她这样,就算是犯法了吧,够得上刑事案件了吧。
百度百科——侵犯商业秘密罪,给权利人造成重大损失,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单处或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轻雅一阵的后脊背冒冷汗。靠,要坐牢的啊,要动真格地判刑蹲监狱,而且一蹲就是两三年。至于吗?值得吗?就为了保住苏昊然的总裁职务。他当不当得成总裁,在不在盛名公司,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了责任没了压力,她还求之不得呢。
迈不出去的脚,下意识地往回缩。便在将缩未缩的当口,仿佛平空冒出来似的,陡然有人拽上了她的胳膊,不由分说一股大力扯着她就走。轻雅踉踉跄跄的,极力稳住重心,去看那人的长相。
“李靖祺?”
真的是李靖祺?抑或披着李靖祺的皮,某个脾气不好、被惹毛了的暴力分子?
轻雅醒过神,反抗暴力,“你抓着我干什么?你放开,你放开我——”
各种挣脱的努力,甩膀子跳脚,使劲去扳李靖祺攥住她的五指。徒劳,光火,正考虑要不要连踢带踹来他一招“祥龙摆尾”。冷不丁地李靖祺止步,侧着视线,眸光扫过来,和暴力分子极端相衬的凌厉杀气,那眼底一片通红,活生生要吃人的模样。
轻雅一吓,火气吓回去,憋成内虚,虚了舌头手脚,身体比大脑更快作出反应,乖乖地跟在李靖祺后头,上了他那辆兰博基尼。
上车,李靖祺在那司机位上,一迳干坐着,既不开车,也不跟轻雅说话。轻雅倒是有一堆问题想问,加着小心,打破低气压,“你——你怎么会来这里?碰巧?还是——”
她这里才开了个头,李靖祺又是猛地转脸,猛地一眼。轻雅吓成惯性,立马胆缩,噤声。奇了怪了,她干嘛要怕他?
李靖祺实在不懂得见好就收,变本加厉地阴沉着面色,停了停,掏出手机按号码,接通,口气冷冰冰硬邦邦的,“喂,苏昊然吗?——”
要知道,“苏昊然”这仨字可是连着轻雅心头的肉,人家都拿刀来割你的心头肉了,就是再怂的脓包也忍不住!忍无可忍,发飙,暴起!
“你神经病啊,你打电话给他干嘛?你把手机给我,给我!”
李靖祺飞快地,手机从这手换到那手,好像生怕轻雅这火不够旺,浇油添柴地回答着电话里的苏昊然。
“对,你听得没错,就是轻雅,她就在我旁边……”
轻雅气结,李!靖!祺!
李靖祺抿了抿唇,极其明显的讥诮。“什么?你问我想做什么?苏昊然,你应该谢谢我想做什么,我要是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再过几个小时你就该到处找律师为她打官司,再到拘留所里去申请和她见面。”
……
拘留所,就在李靖祺生了天大的气提到拘留所的时候,林轻雅蓦然间震动,蓦然间清醒,自高处掉进万年冰窖那般的震动、清醒。记起李婧珊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开始了解她的真正用意。李婧珊的真正用意,不在陷害,不在算计,只不过嘲弄而已。
林轻雅,你进不了拘留所的,不是吗?你所谓的爱情、牺牲,仅仅如此而已。林轻雅,傻瓜不是想做就能做的,你做不了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傻瓜,你始终最在乎的还是你自己。
不!不对!这结论太武断,对她不公平!轻雅不服气,拼命地要反驳。如果情况比大家形容得还要严峻,如果苏昊然会因此倾家荡产债台高筑,她一定会而出的,她一定会——
会吗?真的会吗?扪心自问,心底深处最真实的回音,不确定,依旧是不确定。哪怕再唾弃再痛恨,监狱铁窗拘留所囚犯服,这些东西如同某种可怕的心理障碍,横亘在那里,好像难以逾越,好像无能为力。
轻雅无能为力,比挫败更加挫败的心情,仿佛被人左右开弓打了几耳光,却喊不出疼。她没脸喊疼,什么豪言壮语,什么无怨无悔,通通一句废话,通通自欺欺人的笑话。
李靖祺减速,踩刹车。原来这会儿工夫,他已经把车开起来了,一路开到了轻雅租屋的楼下。熄火,松开安全带,经过这一段的缓冲,李靖祺的眼睛也没有那么红了,他在试图平和自己,心平气和地转向轻雅,像是要开口。开口说什么?劝她不要犯傻,劝她爱惜自己,别为了一个苏昊然不管不顾把一辈子都搭进去?
轻雅无法心平气和,无法心平气和地去面对李靖祺,这样替她委屈替她不值的李靖祺。没有办法,溃不成军,“今天谢谢你了,我回去了,再见。”
不在乎李靖祺有没有听见,他就算听见也不会听懂,轻雅尽可能地低头,开车门,逃出去。逃开了李靖祺,却逃不开街道另一头风驰电掣、超速不知超了多少倍的银色迈巴赫。
风驰电掣,超了速的狂奔,骤然停下,尚未停住,车门便开了。开了顾不得关上,苏昊然从里面冲下来,像卷成漩涡样的一阵风,失控凌乱,一下子就刮到了轻雅面前。
他出现得太突然,轻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怔忡到恍惚。
“昊然——”
只来得及恍恍惚惚地唤了他一声,下一秒自己就已经被刮进了苏昊然的怀里。然后,静止着。感觉到了,从刚才到现在经历在苏昊然身上的那几令心脏停摆、血液倒流的巨大。很难过,正因为感同身受,正因为猜到了苏昊然遭受的原因,心里面的歉疚难过才会不停地加倍地增长。轻雅想缓解,想解释。
“昊然,其实我——”
搂住她的双臂陡然收紧,苏昊然紧紧地搂住轻雅,那语声太深太沉,包含了多少歉疚多少心悸,喃喃地绵延着,一遍又一遍。
“轻雅,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应该早一点,再早一点,对不起,对不起……”
轻雅哑了口,再说不出半个字,哪怕难过到窒息,她也不能对苏昊然再多说半个字。
……
渐渐地,夜幕降临,李靖祺摇下车窗,看着不远处仍然相拥到忘形的两个人,又看了一会儿,降下的车窗升起,跟着引擎发动,汽车缓缓地开起来,调头,离开。
正文 (一百二十六)过分
离开林轻雅和苏昊然,李靖祺直接回了家。回家,开门,李婧珊就坐在客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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