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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招:拆婚大作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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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苏总,请随我来。”
领班徐哲当前开路,领着苏昊然和林轻雅穿过大厅上二楼。轻雅些微不安,在后面偷偷地拽一拽苏昊然。苏昊然转过来,察觉到她的不安,“你怎么了?”
轻雅小小声声地,“我说,你不会也做那种没营养的事,把这里包下来了?”
苏昊然脚步顿了顿。轻雅了解了,“你还真包下来了。”真够浮夸的,还以为他和一般的有钱人不太一样。
苏昊然眨一眨眼睛,突然地否认,“怎么会呢?我为什么要包下这里?今天——不是你请客吗?”
是吗?那为什么晚餐时间会这么冷清?
苏昊然又眨了眨眼睛,一派淡然,“大概是因为——生意不好吧。你要知道这地方建得这么浮夸,自然价位也很浮夸,因此就只能针对高收入阶层。但高收入阶层毕竟只是极少数的一部分,而且这里的气氛并不适合谈生意应酬,所以它的市场定位就比较尴尬了。我很早以前就认为,这里算不上一项成功的投资。”
“你的意思是——”轻雅也眨眨眼,更近地凑向苏昊然,“这地方快倒闭了?”
苏昊然挺顺水推舟,“是吧,搞不好过了今晚就真的倒闭了。”
是——吗?真当她是二傻子吗?轻雅不满地撇嘴,歪头侧目斜着苏昊然。
苏昊然老神在在,由着轻雅斜他。不过就是扮个装蒜的二傻子罢了。只要被对方看在眼里,只要能拉近彼此的距离,厚这一点脸皮又算得了什么。
楼梯上方,领班徐哲站在那儿,表情是无语,潜台词是刮目相看。都说盛名的苏总不简单,年纪轻轻就高深莫测手腕非常。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他编瞎话的本领如此之低级。倒闭?生意清淡?说给二傻子听,二傻子都不会相信。
几经波折、几经变故,轻雅和苏昊然终于面对面坐在了晚餐桌上。二楼的视野果然比较好。从轻雅的角度看下去,整个天鹅池尽收眼底,某人的体贴也就不显山不露水地表现了出来。
徐哲带着一帮Waiter按部就班地提供服务,替轻雅和苏昊然拿走外套,跟着拉椅子、倒水、递餐单。
“苏先生,今晚您想吃点什么?”
苏昊然翻开了餐单,却望着轻雅,“你想吃什么?”
“我想——”轻雅将餐单草草地浏览了一遍,菜名没记住几个,只对后面那一连串的阿拉伯数字印象深刻。
乖乖,看看这三个零、四个零的,如果苏昊然当真包下了整个餐厅,那该是花了几位数。照这样的花法,他哪里是什么精英才俊集团,根本就是一烧钱的败家子嘛。
苏昊然进一步显露败家子的穷奢极侈,合上餐单问徐哲:“今天有新鲜的松露吗?”
“有的,苏总,刚刚空运过来的上品白松露,绝对保证新鲜。”
“那好,主菜就按老规矩,其他的你也看着办吧。”
“好的,苏总。那您今天——要喝一杯吗?”
苏昊然看了看林轻雅,“那就——开一瓶吧。”
“开一瓶什么样的酒?90年的ChateauLatour,可以吗?”
“可以。”
“那甜点呢?今天要不要甜点?”
“我还是一杯咖啡就好,你就给这位林小姐来一个——”
“榛子巧克力苏夫利配巧克力木斯和松露冰淇淋怎么样?”
“行。”
徐哲再无疑问,收了苏昊然的餐单,继而又来收轻雅手上的这一份。轻雅抓得牢牢的,拿死鱼眼瞪他。“我还没点呢!”
徐哲讪讪地缩回手去,“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您和苏总一样,所以——”
所以,这才是症结所在。苏昊然就算再体贴。也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意见。这样的体贴,再窝心都有限了,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惹人讨厌。
轻雅并不打算隐瞒厌恶,更有甚者刻意夸大着。苏昊然,总不能老是我被你牵着鼻子走吧,怎么着也该轮到我礼尚往来一回。
“苏总,既然这顿是我买单,我可以点我自己想吃的东西吗?”
苏昊然愣住了。如果换作其他人,大概就是那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的表情。但苏昊然却只是愣了愣,继而抿一抿唇,什么也没说。
气氛似乎不太寻常,聪明的领班应该选择装聋作哑、明哲保身。徐哲稍稍移到轻雅这一边。“那么,请问林小姐,您——想要点什么?”
轻雅煞有介事,哗啦哗啦翻着餐单,一面哗啦哗啦,一面施展一指禅。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再加上这个、这个、这个……”
徐哲有点应接不睱,还有点无法置信,“请问——这些,您全都要吗?”
“是啊,全都要。”
“可是——”徐哲欲言又止。
“可是?”轻雅明知故问。
苏昊然忽然无缘无故地笑了起来。轻雅抬头,徐哲转脸,苏昊然一笑即收,跟着耸耸眉,表示——旁观的不影响剧情,你们继续。
徐哲叹叹气,拿出专业素养,顾客是上帝,上帝想怎样就怎样。
“林小姐,我现在重复一下,您点的餐前酒是马天尼半干。开胃菜,法式焗蜗牛、法式鹅肝批以及红酒鹿肉批。汤您要了两份,一个洋葱汤,一个蔬菜汤。接下来是副菜,奶酪火腿鸡排、腌熏三文鱼、煎比目鱼和蒜茸大虾……”
徐哲面不改色表演默记能力,苏昊然就一直在笑,轻雅听得有点绕脑袋。
“行了行了,你不用再重复了,就这样吧,没有问题。”
“好的。那么,苏总,林小姐,请稍候,我这就去叫厨房准备。”
徐哲要退场,轻雅偏和他杠上了。
“等一下,再加一个意大利肉酱面。”
徐哲已见怪不怪,“好的。”
轻雅加画龙点睛的最后一句:“记住,只有意大利面是我的,其他那些——全都给苏总。”
正文 (十九)点睛
三份开胃菜,两份汤,四份副菜,还有一大堆的主菜、甜品、饮料,这些全都给苏总——
见惯大场面的徐哲傻了眼。
一直在浅笑的苏昊然陡然间笑不出来了,轻雅卖乖,扑愣扑愣蝴蝶样地舞着睫毛。
“苏总,是您说的,客随主便。客随主便的意思,不就是我点什么,您吃什么,对吗?”
苏昊然张了张嘴,张开又抿住,望着轻雅的眸子渐渐地起了兴味,含义深长。“对,客随主便,你点什么,我吃什么。”
徐哲瞧出门道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豪门男和麻雀女的恋爱游戏。当局者玩得不亦乐乎,其实在他看来,老套得直叫人打哈欠。等着吧,三天新鲜劲一过,那就各过各的各走各路。
然而林轻雅还没挨到三分钟,就已经有各走各路的嫌疑,她突兀地站起身。苏昊然问:“你要去哪?”
轻雅的官方解释,“不好意思,苏总,我——去一下洗手间。”
“哦——”苏昊然应得拖泥带水,像是很不放心的样子。
换成轻雅问:“怎么了?我不能去吗?”
“你——”苏昊然有样学样,同样刻意地夸大那不放心的程度,“你会不会——去了就不回来了?”
轻雅一呆。高手啊,什么话都敢说,他这是堵她的后路呢。不怕,见招拆招。“怎么?你怕我趁机开溜?赖你这顿饭钱?”
“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不排除这个可能。”
“……”
这就是高手的境界,损你,还逗得你不得不笑。轻雅捧场,配合,一霎的笑若。春天里的花,玫瑰的刺最多。
“那好吧,那我就把包包押给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苏昊然还不算特别满意,“你包里有什么?身份证在吗?”
等不及轻雅回答,他已然自顾自地拉开拉链,检查。好无赖的一个举动,放在苏昊然身上,却是那样的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轻雅接受他的理所当然,“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苏昊然将拉链拉好、包包放好,一伸手,做“请便”的动作。
徐哲决定收回先前“老套”的评价,这戏码有点推陈出新的意思,期待后续。期待后续的人可曾料到,自己才是那后续中必不可少的关键。
“领班先生,能请你带我去吗?这里我第一次来,不太熟悉。”
徐哲不疑有他,“好的,林小姐,乐于效劳。”
……
接下来,场景转换,转到楼下苏昊然看不见的角落。
“徐领班,我能请你再帮我一个忙吗?我想为苏总准备一个惊喜。”
“啊?”
……
“还有,你隔半个小时再去招呼他,然后再隔半小时上餐。先饿他一个钟头再说。”
“啊??”
……
饿一个钟头,苏昊然的极限。徐哲遵照吩咐,带着叉子刀子杯子,布餐桌来了。一块餐巾,一套餐具,苏昊然瞟了瞟对面那张空空的椅子,想问却没问。
另一个年轻的侍应手执铜壶往高脚杯里倒,倒下来正宗正宗的凉白开。苏昊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扬眉,“没有餐前酒?”那个马天尼半干呢?
该徐哲的台词,他上前一步:“抱歉,苏先生。刚刚那位林小姐又临时改了菜单,这一次她没有点餐前饮品。”
“哦。”苏昊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之色,仿佛预料当中似的,“她是不是连那什么头盘、洋葱汤还有几个副菜全都一起撤了?”
徐哲暗地里一挑大拇哥,不愧是盛名苏总,短短两三年建立起来的名头绝非胡吃白混来的。
“那你就直接上主菜吧,让我看看她到底替我点了什么。”
“好的,苏总。”
说主菜,主菜就来了,好大一盘,新鲜出锅热气腾腾。侍应揭了盖子,苏昊然到底料不中了,答案和想象相去甚远,惊讶姗姗来迟。
“这是什么?”
“这是牛肉炒饭,苏总。”
“我知道这是牛肉炒饭。我是说,SwanLack什么时候也卖起牛肉炒饭了?”
“在今晚之前确实是没有,但您那位林小姐说,她有自知之明,她身上的钱就够买一碗牛肉炒饭。我们主厨实在经不起她的再三请求,您知道法国人的,见到漂亮女孩就没辙了。”
……
SwanLack独一无二、空前绝后的牛肉炒饭,苏昊然拿起汤匙挖了一勺饭,放进嘴里。嚼第一口,皱眉,立马地抬眼去看徐哲。
徐哲还真没闹明白:“怎么了?苏总,这饭——有问题?”
苏昊然蓦地神情一动,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垂下眼帘,“没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那就接着吃呗,再嚼两嚼咽下去,慢条斯理拿起杯子喝了口凉白开。凉白开貌似比马天尼、ChateauLatour好喝多了,喝得苏昊然一丝一丝的笑容往外溢。
喝完了水,再吃饭,吃一口饭,喝一口水。多规律的饮食习惯,多节俭的饮食风格。不要钱的凉白开一大壶一滴不剩,要钱的牛肉炒饭吃到最后在刮盘子。
没错!你没听错,徐哲也没看错!堂堂集团老板、身家以亿来计算的钻石公子哥吃饭吃到最后,在用汤勺刮盘子。刮得“嘎吱嘎吱”响,他也不嫌丢人,反而越发地起劲,越发眼眸深深的温柔,像在刻情人的雕像。
情人的雕像,纵使完成,也仍是意犹未尽、眷恋无比。苏昊然正是以这种意犹未尽、眷恋无比,丢了勺子,盯住盘子,温柔还在眼里,额外又添了一些什么。
意外?带着点触动。触动里,透着点无奈的好笑。笑到宠溺,慢慢慢慢地充盈在眉梢眼底,再慢慢慢慢地收回去,收在嘴角慢慢慢慢地幽深。
“徐哲,去请你们大厨出来吧,这是我所吃过最好最美妙的晚餐,我想当面向她表示感谢。”
徐哲假仙,一本正经地,“苏总,您指的是哪一位大厨?”
“你说呢?”苏昊然也一本正经地,“徐领班,你应该明白,我可以就今晚的事,向你们经理投诉。”
“呃——好吧,苏总,您要找的那位大厨她——走了。”
“什么?她走了?”
“苏总,您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您想,她的包押在您这,她能走去哪里?”
正文 (二十)爱情
爱情,浪漫,这一类的感叹,似乎已经不适合由一个四十五岁的老男人发出。但身为四十五岁的老男人徐哲、身为SwanLack资深领班、看腻了有钱人爱情的徐哲,却在今晚没有办法不去感叹,感叹到几乎感伤。
“老大,看什么呢?”服务生小杰凑到了窗边,“噢,原来是在看那个苏总和他的新猎物啊。”
猎物?
小杰也咂嘴感叹,“真想不到,连苏总也是这样,前脚订婚,后脚就跟女人幽会。有钱的男人,还真是一个都信不过。”
徐哲怔了怔,有驳斥的念头,却又打消了这念头。也是,猎不猎物,信不信得过,跟他有什么关系。窗外的故事,只和故事里的人有关——
窗外,一片夜色迷蒙。
轻雅站在夜色迷蒙里,仰起脸数天上的星星。星星数不清楚,内心总是浑沌。今晚的一切,做得对吗?倒真的像是如了苏花瓶所愿,倒真的像是一种勾引了。
站着,等那个人。不想等那个人,可除了等他,她已无路可退。
脚步声传过来了,脚步越来越近了,近在咫尺,停在身旁。
感伤,没来由地翻搅起来,不像是等到了要等的人,倒像是离别在即,不真实不真切,恍恍惚惚的。
苏昊然的声音真实真切地响在了头顶,以他一贯零上五度温吞的语速。
“饭,炒得真咸。”
哈!
最不该笑的时候笑了,最不想笑的时候笑了。恍惚被打破,感伤不情愿地飞去九霄云外。
轻雅转了一个角度,转向苏昊然,咬住下唇,这样才能勉强板住脸孔。
“你,吃了多少?”
靠!好像一个任性的小孩恶霸霸地撒娇。
苏昊然就像是在纵容任性小孩,依旧纵容得不显山不露水,慢慢悠悠地,答非所问,驴头不对马嘴。
“你把人家的盘子刻坏了。”
轻雅突然地惊诧、动容,“你——全吃了?”
苏昊然依旧慢悠悠地,驴头马嘴的对话正在继续当中。
“你把盘子刻坏了,那个徐哲怎么没要你赔?”
“你怎么能全吃了呢?那么咸!我足足放了有三大勺盐。”
“你的字刻得真丑,歪歪扭扭的,猛一看,我还以为是苍蝇。”
“你——”
“我?”
轻雅忽地矫情起来,越矫情越幼稚,气鼓鼓地,“我真该在饭里放几只苍蝇!”
苏昊然也忽地不自在起来,越想摆脱越是别扭,把下面那一句话讲得如轻风一般,几不可辨。
“冲着你刻在盘子上的那几行字,就是吃几只苍蝇也值得了。”
“……”
悸动!这个词,好简单;搁在心上,要形容,太难。
在这一方面,苏昊然比林轻雅强一些吧。起码他还能够正视,这种情况下这种氛围里,他还能够正视轻雅,眸光绵绵密密地投过来,好似晚风在叹息。
“其实,没那几行字,也是一样的。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好像有人在里面下了蛊,我就是想吃,再难吃,都想吃下去。然后,吃完了我发现,原来真的有人在里面下了蛊。”
“……”
“打动一个女人,不一定非要带她去什么天鹅城堡那么浮夸。也许,吃得完一盘超级难吃的牛肉炒饭就已经足够了。”
“……”
空气,不太够用。是被苏昊然的眸光阻隔了吗?真诡异啊,居然想过要逃脱,只是回望着他,皱眉头,迷惑。皱眉头,迷惑……
找不到话来说,看不透对方的心,十字的路口,再熟练的司机也难免有生涩迟疑、把握不住的那一次。
苏昊然本来应该很有把握,却偏偏欠缺了那一点把握。心浮动着,极力要稳住,又好像总不那么顺利,罕有的辞不达意。
“我——足够了吗?我是说,该吃的我全都吃了。”
“我知道啊。”
轻雅的问题更严重,不是辞不达意,而是表达障碍。明明不是想说“知道”,话到嘴边就只会说“知道”。
苏昊然或者还要接下去,却放弃了。没想笑,又笑了起来。
“是不是,太肉麻了?”
“是啊,是挺肉麻的。”
肉麻得笑笑佛附体,两颊肌肉完全不听使唤,丫丫呸,捡到八百万,都没这么乐过,躲被窝偷摸着乐的那种。
爱情,很浪漫?好傻瓜的两个人,加一块过了半百的年纪。还是恢复正常吧,赶紧劈一道雷,让脑子进水的恢复正常状态!
月朗星稀,自不会顺情应景地打雷闪电,但是该来的车总算是来了。
银色迈巴赫呼啸而至。“苏总,林小姐,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久等?未必。来早了,倒是肯定的。
李邱下车,让位,仍是老脸皮厚地去坐那副驾驶座,老脸皮厚地朝着轻雅,“林小姐,不介意再顺道捎我一程吧,太晚了,很难叫到车。”
这丫的又来了!这回,可让轻雅逮着了。“李助理,你问错人了吧。这是苏总的车,怎么轮也不轮不到我来介意。”
李邱一呛。火药味?这是——什么状况?摸不清状况的李邱向苏昊然使眼色。怎料苏昊然视而不见,没眼色回他。
“李邱,还是你来开车,我坐后面。”
“你坐后面?”李邱大吃一惊,“昊然,你让我来开车?你不是一向都说,你忍受不了方向盘掌握在别人手里,就好像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里一样。”
苏昊然脸不红心不跳,“我刚刚——喝了点酒。”
轻雅没会过他这意思,讶然,抬眼望了望苏昊然。望的一刹那,好死不死地会过意来,好死不死地就撞进了苏昊然守株待兔的眼睛里。没提防,一阵慌,两颊酡红的醉意。
李邱蒙在鼓里,一迳地附和赞同:“也对啊,去SwanLack那种好地方,不喝一杯确实可惜。”
可惜吗?因人而异吧。倘若心中有醉意,喝什么都会醉,就算什么都不喝也还是会醉。醉了以后会怎样?
苏昊然替轻雅拉开车门。车厢内,后一排,那两个座位他们两个一起坐着,回家的路上是不是就不那么孤单了?
正文 (二十一)回家
回家的路,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解释,你懂的。
“李邱,同学聚会怎么样?”
“还凑合吧。”
“凑合?”
“昊然,我真不该开你这车去显摆。显摆到最后,吃饭、喝茶、唱K全是我买单。这帮兔崽子,差点没脱我一层皮!”
“这也是应该的呀。”轻雅坏心眼地插话,“有钱开迈巴赫的人不买单,谁还有那个底气买单?”
李邱给轻雅这一句堵在半中央,上不去下不来。苏昊然替他顺气:“行了,你也别哭穷了。凭我开给你的年薪,付这一点帐,还不至于哭穷成这样。”
呃,这哪是顺气?分明顺着那个林轻雅再踩他一脚,李邱从后视镜瞄了瞄后座的这二位。不太一样了嘛,进展神速啊,来之前还生疏得很,这会儿已经能一搭一唱摆夫妻腔了。
李邱来了兴趣,有心丢块石块试试水。“嗯,林小姐,那你们呢?你们今晚过得怎么样?晚餐——不错吧?”
“还——”轻雅瞟了瞟苏昊然,忽然间的促狭,学李邱的口吻,“凑合吧。”
苏昊然的嘴角浮现出了笑意,轻雅目的达到。李邱就愣头愣脑了,“还凑合?林小姐你可真是不一般。用凑合来形容SwanLack的女人,迄今为止大概也只有你一个了。”
“应该是——”苏昊然开了口,补充,“应该是凑合得还行吧?”
他用了疑问的语气,想当然不是在问李邱。苏昊然目的也达到了,轻雅也将那笑含在了唇边。共有一个秘密,讲只有两个人听得懂、别人听不懂的话,这感觉,真好!
李邱的感觉好不了,感觉有点那啥啥,当电灯泡就当电灯泡,他怎么觉着自己当得二不拉叽的。还是,这世上所有的电灯泡都是二不拉叽地发着光?
苏昊然又问了一句:“那你晚饭吃了吗?”
“我当然吃了,自己花钱掏腰包,我为什么不吃?”提起这茬,李邱还是很心疼。
苏昊然乜了他一眼,“我没问你。”
李邱彻底二到家,不是问他是问谁?难不成——
是的!就是“难不成”!
不用抬眼睛,轻雅也知道李邱在看她,而且肯定是那种三八兮兮的好奇目光。如果他没在开车,搞不好已经又扒着座椅大半个身子探过来。真是的,这人怎么和初见时差那么多,披着精明男人的外衣,内心却这样的欧巴桑,弄得轻雅控制不住地又要脸红。
她这尴尬,苏昊然没能了解,他转过了头,询问并且等待回答的目光,名副其实的凝眸相望。
相信吗?人的眼,也是带着热的,热的凝聚,集中在某一点,那一点便会产生凸透镜一般的化学效果。滚烫滚烫的,被苏昊望着的那半边脸毫无科学理由地蹭起来一片火。
轻雅试图降温,作不经意地撩了撩额际的留海,顺势往边上挪了挪。
“我吃过了。”
“吃的什么?意大利面?”
“不是,但也差不多啦。”
真讨厌的迈巴赫,为毛不像一般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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