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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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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苏苏,我爱你
忽而头晕目眩,是生病的乏力以及昨晚到现在都没有进食所致,整个人都发软地往下瘫倒。被他及时抱住然后提起,却也不转移地方,就将我压在他的身体与门之间,承载了我全部重量,听见他在耳边坚定地说:“苏苏,我不会给你机会摆脱我的。你也不要听信了别人的话而妄自菲薄,我待你什么时候像待小三了?关于楚桥,这时我没法给你解释太多,你要信我,更不要与我分清界线。”
他是什么意思?我捕捉到他最后话中有话,但是那太飘渺捉摸不到。
楚桥的名字在我脑中划过就觉汩汩生疼,脱口而出:“昨晚你们一同回去了。”他眉眼一挑:“你就躲在旁边是不是?我就猜到那购物袋是你落下的。昨晚我喝多了,她送我回来。”
但是她整晚都没有出来。。。。。。这话我没有再说出口,因为或者他可以有千百种理由来解释这件事,可我仍然还会介意。以前楚桥跟在他身边不会去往别处想,但是现在不同了,她除去助理的身份外还多了一重更重要的关系,哪怕他们在那间公寓没发生什么事,也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
我的不作声让莫向北以为心防已松,他稍稍松了力道把脸贴着我,“苏苏,你是我最后的坚持,没有人可以挡着我们。你不知道昨天我看着你一步一步走离我时心有多痛,我与他们斗都从来无所畏惧,但是昨天我第一次体味到恐惧是什么滋味,也明白一件事,”他顿了顿,沉郁的嗓音一字一句撞击我的耳膜:“我无法失去你。”
我泪流满面,当时走得看似潇洒的我何尝好过,失魂落魄中还要迎接沈熹的故意挑衅,然后让他把刀插进心窝还得忍着疼装作满不在乎。
就在我晃神间,忽而听到一个似近又远的声音缓缓钻入耳中:“苏苏,我爱你。”
我心头一震,呆呆地抬起眸,泪将视线模糊了,用力地眨掉试图去看清眼前这个人。消瘦了的他使得轮廓越加深邃,尤其是那双黑眸深幽而湛然,灼灼看着我里头满是情意。
沈熹质问我莫向北一边爱着我一边却留了楚桥这个后手,觉得这爱情还纯粹吗?当时我回说与莫向北认识至今他都从未说过爱我,根本谈不上纯粹与否。这话我说得极有底气,可是心头却是钝痛难忍的,直到那刻我才真正发现哪怕莫向北表现得有多爱我多宠我,但他也从未与我提过爱,更甚至曾经他对我说:不要从他身上寻找爱。
而这时他对我说:苏苏,我爱你。
这句话真的到了当下才发觉是那般珍贵,我的泪又流了下来,低头就埋在他怀中不管不顾地擦在他身上。就只是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的唇贴了上来,不像之前那般凶狠,轻轻的一点一点亲吻着。我扭开脸,哑着嗓子说:“我要洗脸。”他默了默,索性将我拦腰抱起,我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抓住他身前的衣襟,那处湿湿黏黏的一滩,是我刚才擦拭留下的痕迹。
来到洗手间他将我放在洗手台上,一边试着水温一边伸手去拿毛巾,等水温合适后就去绞了毛巾来为我擦脸。蒙着脸时听见他有些无奈地道:“你真是爱哭。”
我感到委屈,认识他之前我几曾哭过?泪水都是流给了他。
擦完脸后他又把我抱回室内放在床上,然后回身去拣掉在门边的药。我买的粥也倒在那,从外卖盒里撒出来了,他皱了皱眉直接把它们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掰了一粒感冒药端起水杯走回来递给我。
刚要伸手去接,他却绕开了送到我的嘴边,等我呆呆的张嘴后塞了进来,并且喂我喝水。
“本来就怕冷还在外面受冻,感冒了好过?”他一边说着又一边看了看四下道:“这地方太小,暖气也不热,回我那去。”
我心头一顿,低着头拒绝:“不去。”
他的手搁在了我肩上,“苏苏,别倔。”我摇摇头,不是倔,而是。。。。。。“你那边她会去。”这话出口都觉酸涩难过,他的一句爱使我丢盔弃甲但是现实却是那般的讽刺,无法忽略另一个人的存在甚至在今后一直在。
肩上的掌紧了紧,然后他蹲下身来与我平视,“她不会再去,以后都不会。”
最后还是被他牵着手走出了酒店下楼,又再走至那座公寓楼,乘着电梯层层而上直到那一层被他带进门。我的目光一寸寸地环视四下,不知道自己要寻什么,是找楚桥曾来过的痕迹还是希望证明什么。
莫向北安顿我在客厅后就走进厨房了,好长一会电视里在放什么我也不清楚,因为心神就一直恍惚着。直到手机铃声响才拉回思绪,低头看屏幕,是房东老板打来的电话。
她说她已经过来了,问我怎么不在房间。赫然想起之前与她约好了下午谈退房退租的事,忽然手上一空,手机被旁边的手给拿走了,他何时走过来的我竟没发现。
听见他径自拿着手机与房东老板说话,可能对方问他是谁,他的回答是——我爱人。
爱人。。。。。。可以理解为爱的人,也可以理解为,老公。
我怔怔看着他的身影,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也没听进耳朵里去了,等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时才回过神,他看着我说:“那房间我让人过去退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要说啥。他伸手抚了抚我脑袋,粥烧好了,去桌边坐着等。
一会他端了一锅粥出来,远远闻着就觉香味扑鼻,在他为我盛粥时我轻问:“你在里头加了什么?”白粥的话不可能会有这么香,而且里头好似有加东西。
“燕窝。上回蒋晟那a来的。”
那事我记得,燕窝之争导致一场架事,回头蒋晟狠狠坑了那些人一把,问饭店要了两斤燕窝还带走一瓶陈年茅台。后来我也吃过一回燕窝,是沈熹送来的,但吃完就觉腹痛难忍。
这时小口喝着那粥,味觉里有种鲜甜之感。只是我并不喜,可能与这般珍贵的食材绝缘吧,吃不来这东西。只喝了一碗就摇头称不要了,他也不勉强,只道:“你生着病,不宜食太多,去床上躺着,一会我来喂你吃药。”
我听话地走进了卧室,躺下时闻到一股酒味,眉宇蹙紧又松开。
过了一会莫向北端着温水走进来,我撑坐起来他便把药送到了嘴边,含着药片感受其中的苦意,心头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的温柔蚀骨,可我却感觉有钝刀在心上一下一下磨着。
后来或许是药效发挥作用,也或许是一夜的心力交瘁终究累极而昏昏沉沉睡过去了,依稀中感觉身后有暖热相贴,但眼皮太重睁不开来。
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有那么一瞬不知身在何处,然后那些影像渐渐闪入脑海。一回头就对上深幽而清明的眼,他在身后,紧紧依偎。
目光相对的一瞬他问:“醒了?”我轻嗯了声,肚子忽然咕咕而叫,他笑了起来:“就知道你会饿,所以把粥给热好了,端进来吃还是出去吃?”
我立刻说:“出去吃。”
等他再端出来锅时却见里面不是燕窝粥了,而是一锅鸡粥。微微发愣地问:“怎么换了?”
“你不喜欢吃就重新做了。”
“那锅粥呢?”
“倒了。”
“。。。。。。”我无语对之。在他盛粥时我说:“之前只是胃口不好没有不喜欢吃的。”他闻言手上顿了顿道:“那以后再做给你吃。”
感觉再鲜美的鸡粥到嘴里都成了寡淡无味,我一口一口下咽倍觉艰难,终于手被按住,手中的碗被拿走,他黑着脸说:“没胃口就别吃了,不要勉强。”
我看着他的手,默不作声地把碗拿过来想继续喝,可刚刚沾到唇碗就被拂开了,啪的一声碎响落在了地上。里头还剩了半碗粥,如今全洒在地板上。
沉冷的语声磕在半空:“说了不要勉强,苏苏,你这样是在膈我的心。”
这一刻我似乎领悟,有些东西不是把土埋在地下就不存在,我与他之间出现的裂痕根本不是闭闭眼就能过去的。桌上的那锅粥没人再去理会,在莫向北走进卧室后我坐在原位沉凝良久才起身,来到房间看他躺在一侧,我在另一侧躺下,中间隔了一尺的距离。
以为会这样僵持冷战到天亮,但不过一刻他就伸手过来,清冷的气息使我身体一颤。他将我带入怀中后就欺身压住,唇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我没有力气推开他就任由他重重吻着。
他在挑开我唇交缠感受不到我丝毫回应就将唇下移,划过脖颈到锁骨处重重吸吮,刺痛感使我清醒了一些,我低眸看着身前的人轻声说:“我们不要这样。”
这时候的两人都伤痕累累,实在不适合做这件事。这章继续虐啊
第122。坚持到你求饶为止
但是他抬起眸,眸光深冷地问:“为什么不要这样?我想要你,你不要吗?”他的手指放肆无边,探入某处又再出来,他对我附耳道:“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
我忽然感到浓浓的悲凉,确实身体比理智更诚实,因为彼此对对方都太过熟悉,可是那又如何?沉沦了眼前的欲河终究不过是贪欢今朝。我冲他摇着头说:“不,我不要。”
他一下就火了,眼中闪过怒焰,手下的力道越发的重,却也不再开口只用实际行动来打破我的说辞。我知道如此下去承不住他的,幽然而问:“是否做了就能回到从前?如果是,我陪你一直做。”
所有的动作停住了,他如化石一般僵持在那,沉寂是室内唯一的状态。
我的视线投在某个点,眼神是放空的。当他终于抬起身时一阵寒意沁入皮肤,他翻身下地停驻在床边,好一会才听见他说:“苏苏,你真知道怎么来扎我的心。”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一个字一个字的如钝刀磨着我的心。
终于现实把我和他都变成了刺猬,彼此伤害又不肯放手,就这么抵死纠缠。
他走出了门,也不将门带上,听着那步伐渐远,然后一声硌响大门闷闷的声音传来,他出去了?我的眸光变得黯然,这里是他的家,应该走得人是我才是。
应该是之前哭得太多这时反而没了泪,我也从床内起来,搬着椅子到窗前打开了窗户,任由冷风吹进来。只有这样,现实的冷寒才能盖过心中的凉意。可能明天病会加重吧,我钝钝地想,但是下一刻就听见身后沉步走来,冷怒的呵斥响在头顶:“你疯了吗?这么冷还开窗,想要病情加重啊?”
我呆呆地转头,拉长的黑脸就在顶上,嘴角紧抿着连轮廓线条都是凝固的。
等关上窗后他就低下头看来,黑眸深冷难辨。忽而我有种强烈的宿命感,早前就觉他是我的毒,已经上瘾戒不了,所以在亲眼目睹了和室前风云变幻的一幕后还有所保留着,又潜意识里来到公寓这边,我在等,等他给自己一个交代,但是当看见楚桥与他一起深夜归来而没再出来时,所有的坚持都觉是讽刺想要快快离开。
这些矛盾直到他出现时全都升级,也化于无形。
到这刻彻彻底底的顿悟,即使我与他没了回旋的余地可我依然爱着他,这爱是那种无论心死多少次都会复燃的火苗,这爱是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只有我和他,这爱是彼此眼中唯一浩荡的产物。
莫向北是极其敏锐的人,他捕捉到我眼中的松软与水光,毫不迟疑地一把抱住了我。在感情无处安放的同时,心却主动寻找了方向伸手反抱回他。
这个举动对他是暗示也好明示也好,他再不会放开我,贴近、占有,沉沦。
一觉睡得特别的沉,醒来天已经大亮。刚睁眼就有气息压来,又是一番纠缠他才松开,眉眼疏散了嘲笑我的喘气:“瞧你没出息的样子,气息也太短了吧。”
我横了他一眼,“你试试看鼻子堵着能坚持多久。”
他听后便笑了,抵进过来挑逗地说:“我绝对可以坚持到你求饶为止。”意有所指的话与他身体的坚硬交相呼应着,我不想理他,昨夜的疯狂是从不曾有过的,光是想想都觉面臊,这时如果对他回应以他性格肯定会不管不顾又来。
推开他的身体翻身下地,被他从后面拉住了问:“去哪?”
“我肚子饿了,去把粥热了喝。”
他顿了下说:“没有粥了。”我回过头问:“昨晚不是有一大锅吗?”结果听他道:“被我丢门外去了。”顿时头冒黑线,原来昨夜听见大门声响他是连锅带粥的扔了撒火。
我愤愤而斥:“你真是浪费。”
却听他任性地回:“你不爱吃的东西留着作什?回头爷给你煎牛排吃。”
“除了牛排你还会什么?”
“会得多了去,你就放宽心等吃吧。”
结果他说的放宽心等吃等来的是一盘炒得过了火候的辣子鸡,我看那红红的辣子就觉舌尖发麻,然后他又端上一盘没辣子的鸡块,但看那卖相实在不怎样。
不过尝了味道后觉得还行,他一看我表情就眉色飞扬了道:“怎么样,都说爷的手艺不赖吧。”我不理他的厚脸皮,问道:“怎么就只有鸡吃?没有别的菜了吗?”
“一锅鸡熬了汤烧粥了,当然得废物利用,否则你又要我说浪费。冰箱里除了牛排就只有虾,你还病着呢,不宜吃虾。”
都说男人总是很粗心,但他在某些时候对我其实是细心的。于是那两盘鸡块,一盘归他一盘归我,两人大快朵颐了一番。解决了肚腹问题,有些现实问题还是得提出来。
比如,我该归置何处?与他可以待在公寓一天两天哪怕三天不出门,但不可能一直这样。而且他也没那许多时间陪我,心头微微晃过酸涩便移转开思绪,不去往那方面想。
莫向北斟酌了片刻后对我道:“你或者去老爷子那边,或者就去蒋晟媳妇那边吧,目前的形势没人敢来动你。沈熹自顾不暇将成为弃子,至于其他人必当先明哲保身站定立场。”
之前沈熹就跟我透露过,莫向北给他按了利用内幕消息操纵股市以及违规贷款的罪名,这时听他提及不由问:“沈熹会怎样?”他眸色一沉:“你关心他?”我摇摇头,“我想知道大致形势。”既然脚没有从这泥河拔出,那么至少让我了解所处形势以及要面临的是什么。
莫向北缓了神色,语调轻慢而道:“如果沈陈两家舍车保帅把他当作弃子的话,给他按的名头至少进去判个十年吧。”
十年。。。。。。我为这个数字感到寒栗,反问一句:“那假如你这次被他们揪到会如何?”
他用掌包住我的手,柔声道:“放心,我有退路,即使没有楚国华的支持,我也不会成为他们的瓮中鳖。”我心头一紧,反手抓住他的指,他的意思是。。。。。。其实可以没有楚桥?这无疑是给我心中点燃了一团希翼之火。
最后我还是选择去罗勉那,并非老爷子那边不好,而是看到他被刺激到昏厥之后不想再把烦杂的事扰他了。不过我还是询问了老爷子的情况,莫向北说随后他就醒了,当时只是脑充血顺不过来,不过徐医生也下了危险通知单,以后老爷子不能再受刺激。
我顿了顿,轻问了句:“清姨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莫向北面色未动,但我有察觉到他眸光闪了闪,半响才听他道:“随她。”我在心中暗叹,他们这对母子恐怕心结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
想到云清我倒是想起一个事,来京后一连串发生事件差点都忘了。
“陈华浓说h市待不住了,陆少离的咖啡店也已经关门停业,行踪不知去向。但清姨说在我们来的前一晚他有去找过她,应该这才促使她离开宁音寺回来这里的。”
莫向北听着默沉片刻后说:“我知道,他之前有联络过我。他身上背的事不少,我将他安排去国外避风头了,等过阵子局势稳定了再回来。”如此我稍稍心安,毕竟陆少离是他兄弟,如果真出了事那他必定不好受。
转而也觉感慨,幸亏当初老四离了陆少离,否则眼下恐怕也会受牵连。所以陆少离固然心狠,但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也是不想连累老四。
诚如莫向北所料,我回到罗晟事务所归于平静,罗勉看到我就仿佛只是去出了个差或者放了个年假,只打了声招呼“回来了啊”便安排工作给我。那家我签下的公司居然还是由我跟进,但在看到公司的法人证件上的名字是莫向北后我变得无言。没有忘记当初这是陈华浓设的一个局套我进去,他得知后就把人约出来要强加入,之后就出了一系列的事。
好似桥归桥路归路又回到了原点,可是走着的那条路已经不是原来那条了。
我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平静的面表之下,每天上下班都是由他接送,提过我可以自己乘车但被他一口否决。平静终结在两周后,我没有想过云清会来事务所找我。
跟罗勉请了半天假,就带着云清来到附近的茶吧落座。她只要了一杯白开水,身上还是穿着那天我见到的素衣黑外套,相比之下容颜要比我初见她时憔悴一些。见她坐在那迟迟不开口,我只得先询问:“清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踌躇着终于开口:“我可能过几天会去澳洲。”
我愣了愣,“为什么要出国离开?”她如果不想呆在这边那也应该是回h市啊,只听她轻声道:“我父亲的身体很不好,澳洲那边有我妹妹在,之前我跟她联络过,她联系了一位脑科专家,我想带我父亲过去检查医治。”
原来是为了老爷子,那并不是坏事,只是。。。。。。“这事莫向北知道吗?”云清其实是最不安定因素,倒不是说她不好,而是她属于莫向北的逆鳞
第123。夜战(1)
她眸色一暗,“这阵子他都没有来看他外公,不过徐医生应该都有跟他汇报过情况。”
意思就是莫向北是知道的,然后没有意见?既然如此,那么我也无可厚非。她说澳洲那边的妹妹应该就是陆少离的母亲吧,正自念转间她突然道:“小苏,我找你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澳洲?”
这回我完全怔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眼露迷茫。
她又说:“其实你还年轻,可以去外面看看,或者继续读书,对你自己也都是提升。”因为常年礼佛的关系,她讲话的语速很慢,口吻也很平静。
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口中吐出:“是他的意思吗?”
“不是。”她低声否决,却道出另一个隐情:“是我来之前少离跟我交代的,他应该已经在那边了,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然后,请你不要告诉阿北。”
我再无言。沉坐在那连云清何时走的都不知,当抬起头看见对面那空位时嘴角咧了咧露出讽笑,看吧,不是我将龟壳盖在身上就能逃得过的,阻力仍在。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莫向北,回去之后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但半夜时分手机铃响特别惊鹜。莫向北从沉睡中惊醒过来,接了电话只听片刻就脸色大变,鞋都没穿就往室外冲,我急急追出去看到他已经在门边穿鞋,连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看了看我,说:“没事。”可他明显脚下鞋子都穿得慌张,甚至身上都还穿着睡衣,我跑过去拉住他,“至少换件衣服再出门。”
他点了下头快速走回卧室,不过两分钟他就又出来了。裹着的大衣里头只换了件衬衫,我欲言又止看着他经过身边,出门时他似想到什么又回过头对我道:“苏苏,你也去换衣服,我们一起去。”听他这么说我立即跑回房用最快速度换上衣服,披了一件长到脚的羽绒服跟着他一同出门了。
车子开得飞速,我担忧地时时看他。
当车子停在疗养院门前时心头一个咯噔,难道是老爷子出事了?一路进门穿梭花园,我的步履紧紧跟随心中也十分焦虑,前方和室依稀仍亮着灯光,那抹昏黄像是心头的暗影。
走至门前就听见老爷子的吼声:“怎么可能找不到人?她下午就出去了,你们给我说没看见,都是当的什么心?”
我蹙起眉,老爷子没事啊,可此时已经是深夜他为何还在这暴跳如雷?到底出了什么事?莫向北与我进门老爷子就看见了,立即急切地走过来道:“阿北,你快让人查查机场那边的记录,有没有你妈离京的信息,还有火车站那边,你都快让人查!”
莫向北安抚:“老爷子你先别急,把事情仔细说给我听一下。”
旁边的人立即将经过陈述,而我听着却暗暗心惊,此时已然获知云清自下午出去后就再没回来过,时间刚好就是去找我的那个点。就是说云清来找了我后便失踪了?
她会去哪?回h市?不,不可能,她当时的口吻是来劝我几天后一同去澳洲,她没有半点要回h市的意思。
沉思间听到莫向北的嗓音在传来,我茫然抬起头,只见他正握着手机在打电话,但是依稀言语不像是在交代人查机场与火车站的记录,反而像是跟谁在急。
“陈华浓,你给我听着,人是你带回来的,你如果不把她给安安全全地带到我面前,我不在乎跟你们拼得鱼死网破。”手机蓦然被摔出去,砸得粉碎。
我惊骇地看着他,从没见他如此暴戾过。可是,这件事我不得不说:“莫向北,我下午见过她。”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拽住我的胳膊,那力道抓得我生疼,但他像是并没发觉,沉声而问:“你下午见过谁?”
“清姨。”
“什么时候?”
“就是你们说她离开的差不多时间点,她来罗晟事务所找我。”
“她找你干什么?”
我默了下,云清让我不要告诉他那件事,再开口是:“她说澳洲那边联络了一位脑科专家,想带老爷子过去做检查。这个事她不敢和你说,拜托我来劝你。”
老爷子痛声而道:“糊涂,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去什么国外找脑科专家啊。阿北,她肯定不是自己走了,你给我备车,我要上他们陈家亲自要人,就是拼着我这条老命,也不能让那陈东平欺负了她。”
老爷子急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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