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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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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也不能让那陈东平欺负了她。”
老爷子急急往门外冲,但被莫向北唤住:“外公,或许是她自愿呢。”
老爷子回转头目光惊愕地瞪着这边,而莫向北的脸上从刚才的震怒变成嘲讽:“她以佛为借口躲了我们父子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他吗?当初她发誓说绝不再踏上这寸土,而今她不还是回来了?别找了,找回来也是没了心的人。你看,这么多年她从没认过我,陈华浓一去找她就跟着回来了,到底,心在陈家啊。”
老爷子神色怔忡,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口气。
夜晚,无心睡眠。
莫向北一直站在阳台上,身影寂寥。他们话中隐约透露的意思我已经大致能猜到了,那天变故发生时人群中为首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陈东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很可能就是陈华浓的父亲。记得莫向北曾告诉过我,云清姐妹喜欢上了同一个人,却最终嫁给了不同的人,然后一个远渡重洋一个皈依佛门。这到底是一段怎样的孽缘我不想去多问,可无形中对莫向北以及陆少离造成的伤害却有目共睹,他们不相信爱,认为爱是世间最奢侈自私的产物,恐怕都是因为这件事。
其实莫向北也就是嘴上硬,后面他把砸碎的手机捡了起来拿出里头的卡,问我要了手机插上后打了好多通电话。然后就一直站在阳台上抽烟,我有想走进去陪他,但被老爷子唤住了,老爷子对我摇着头说这时候让他静静,有些事还是要他自己想通。
我想问云清的事,但张了张口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缩了回去。
陈华浓在天亮时分过来了,莫向北走出来就是一拳挥了上去,但这次陈华浓躲开了,他一脸懊恼地道:“都跟你说了不是我这边带走的人,你还来?”
莫向北怒喝:“如果不是你把她带回来她能出事吗?”
陈华浓顿时理亏,目光躲闪地朝我这处看了眼,忽然道:“你把她一直安在身边,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楚家?”我心头一跳,他的意思是。。。。。。
莫向北的目光也向我看过来,隔着几米的距离,里头深冷难辨。然后转身他就拿出手机拨号,此时差不多是凌晨五点半,大约隔了十多秒对面才接起来。
只听莫向北低沉了声问:“吵醒你了吗?”
听这语气我大约知道他打给的是谁,难言的转开视线,但耳朵却没法关上,听着那处他的嗓音传来:“嗯,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爷爷一块喝个早茶,你也过来吧。”
挂断电话后莫向北就走向我,拉着我走到和室门边道:“你在这里等我。”我想了想说:“我还是先回公寓吧。”但他摇头:“你就在这里,帮我看着老爷子,我怕他一激动又发病。我去另一头跟楚国华探个底很快就回来的。”
忽听陈华浓在后道:“一起过去吧,上回走得匆忙也没来得及跟楚老爷子打招呼。”
莫向北不置可否,但也没反对。于是两人并肩往林中深处而走,应该楚桥的爷爷也在这家疗养院里修养,与老爷子一般是这种独立的和室。
但云清的失踪会是与楚桥有关吗?刚才陈华浓的意思很昭然,莫向北没有忌讳地将我留在身边,至今楚桥也没出面来说过什么,但不代表她家族背后的人会视若无睹。云清的失踪如此蹊跷,依照莫向北之前的判断在当下局势时,按理沈陈两家都不可能再轻举妄动,而陈华浓也否决了他那边的可能,那么就只剩楚家了。
这就叫。。。。。。欠了的终归是要还的,莫向北想依持楚家的势力和沈陈两家抗争,那便由不得他性子。这本就是双赢互补的关系,而我是其中的阻碍。
老爷子到底年岁大了熬不住,进屋去躺着了。我抱紧了双臂站在门前,却仍然挡不住这寒意,感觉今年的春天特别的寒凉,哪怕东日徐升,阳光也照不到我这里。
园中花树丛影里依稀走来一人,我眯起眸试图聚光了看清,但等真的看清时却心绪涌动。
莫向北说,他很快就回来。可是,回来的却不是他,而是,楚桥。
今天她的装束与往常有些不同,看惯了她穿着正装的样子此刻见她一身运动装感觉像是换了个人,但走近过来的眉眼却比寻常更清亮。
她的手上拎了一个保温瓶,视线在到得近处时就落在了我身上,平平缓缓,无惊无澜。云清的这件事会成为压死莫向北的最后一根稻草吗?本卷到了最后高潮部分啦


第124。夜战(2)

“老爷子起了吗?”她问。
我回头看了眼答:“应该还没,昨晚睡得有些迟。”
“那我先把汤给搁里头,等他起来再喝。”步履轻快地越过了我,身上有淡淡的香味,是她以往工作中一直使用的香水味道。
我恍然想起当初遇见莫向北时他偶尔也会喷范思哲的香水,后来渐渐就没有了。曾听说过使用香水是一种礼仪,它代表了个人的品味。微微晃神的功夫,听到身后脚步传来,楚桥走到了我身侧直截了当道:“我们谈谈好吗?”
我讪然而笑,应了声:“好。”
于是两人走出和室,一前一后走在花园小径上。
是楚桥先开的口:“第一次见你时你很狼狈,当时我以为你即使有些特别,但也至多是暂时吸引了阿北注意的其中一个,后来果然你们分手了;但是半年后他再遇见你又和你在一起时,连我也感到讶异了,奇怪你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一而再再而三的吸引他。”
我自己也觉得纳闷,与莫向北的这场爱情假如不是由他主导的话,不可能会走到今天。固然我对他会有心动,因为他那光鲜亮丽的外表以及气度应该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但也就仅止于心动了,我不会向他靠近,所以当初排斥着那种生活。
从未与他讨论过这问题,甚或问过他但他没有答。到底那会他瞧上了我什么?脸蛋?他圈子里能见到的美丽姑娘应该多的是,男人固然以色选人,可我一来没惊艳到那种程度,二来皮相吸引的注意通常不会太长久。学历?这个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拿出来想,我真是想不出他那脑回路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总不至于是瞧上我的臭脾气吧。
正自腹诽中,楚桥再次开口打断了我思绪:“我并不待见你,应该你也有所感。怎么说呢,倒也不是有多讨厌你这人,是习惯了一种氛围与圈子而对外来异类的排斥感吧。就好比在纽约时,哪怕我再担忧阿北也不可能会躺在酒店大堂睡觉,那处人来人往的,让陌生人看见自己的睡相很不雅。”
我蹙蹙眉,大约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她想说的是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所以理念也不同。
就好比我听着她的话心中也不认同,在明确认知莫向北可能出事而我身在异国语言不通又无处可寻的情况下,酒店是唯一的希望。只想着守到楚桥回来打听他的情况,哪里会去想雅不雅。另外,我认为礼仪是在有条件与能力下的产物,没了那前提也就没了所谓的讲究。
我不想对这件事多作评价,各自为营,接触的环境和理念不同,无可厚非。但是我必须得问:“陈华浓带走他时你知不知道?”
楚桥顿住步子回转身来,“华子哥是与我先接触的,这些年他和阿北总是斗而我周旋在其中,可是没想到那天晚上他突然把我扣下不放,到第二天才放我离开,但我联络不到阿北了,直到当天晚上我才接到华子哥的电话。”
我听她此时对陈华浓的称呼亲密,可当时她来纽约找莫向北时却是直呼其名,而且态度是严正以待。我不由询问:“你跟陈华浓究竟是什么关系?”
楚桥微默,嘴角隐约弯起弧度但不像是笑,而是一个极细微的表情,可能连她自己也不察觉,她说:“如果不是阿北这边出事,理论上我会与他结婚。”
我怔住,之前听陈华浓口口声声提称楚桥是他的女人,就连那次鸿门宴也是楚桥坐在他的内侧,俨然两人一副情侣状,但而今形势突然急转变成楚桥与莫向北是一道的了。
另外,她在那句话上加了一个前提——理论上。这又是何意?
应是见我脸上的疑惑,她浅声解释:“是我说得不清楚,莫、陈、楚三家本是同枝连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会是小南与阿北,而我与华子哥,但那年小南出事成为了引发内部矛盾的导火线,于是各自的命运都向不同的轨道偏离。”
婚姻成为利益的纽带,这就是这个圈子的生存法则吗?那么。。。。。。感情呢?
楚桥闻言失笑:“说起感情,若论发小的话阿北与华子哥最铁,小南童年不在我们大院长大,即使后来回来了也与他们有着隔阂。至于我,不是他们那个大院的,只偶尔会跟着爷爷过去,但他们大男孩也不会带我玩儿,反而跟小南是女孩子能走到一起。后来的事应该阿北有跟你说过,四个人算是分崩离析天南地北的散了,因家族关系我攻读的是商学院,在校时就开始在秦风实习,慢慢爬到了阿北助理的位置,之后的状态大抵就如此。哦对了,中间我曾去纽约进修过一年,华子哥很照应我。你问的感情大抵就是如此。”
忽然觉得楚桥的态度有些蹊跷,她所讲以及表现的并不像是含着妒意的女人。而她无论在讲陈华浓还是莫向北,都是以同一种语调在陈述,无分厚薄。
我迟疑了下,将问题透明化:“那么爱情的成份呢?”
楚桥平静地看着我,反问回来:“爱是什么?”我怔然在原地,失语中。她说:“如果你说的是电视上、小说里的那种爱到山崩地裂的狗血爱情,我只想对你说——活在虚妄的世界还是早一点清醒的好,这也可能是你与我们的不同,可能正是你的这种不同与异类,让阿北对你迷恋忘返吧。不过最终他还是回到了轨道,这也正是他该走的一条道,以他的能力与魄力加上莫家残存的势力以及我们楚家的背景,即便不是权利场也将会在商场占据一片天。”
与她说话,我似乎总在无言而对。
还是理念问题,她所传达出来的思想是利益、权谋唯上,感情其次,至于爱情并不在这规划里。可能山崩地裂的爱情确实夸张狗血,但像我此刻揪心、难过、担忧、沉痛等层层涌入的情绪,不是爱情又是什么?
也或者,她理念里诠释的爱情是——建立在家族利益上,有过发小的经历与成年陪伴,情感平衡,这便是了。
两个理念不同的人本来不该再沟通下去了,因为根本沟通不了,可是我的执念依旧促使我在问:“现在你是选择了莫向北,那陈华浓怎么办?”
她给我的答案很现实:“陈家出现了颓势,与他结姻亲意义不大。并且这些年我为阿北工作,与莫叔也走近,情感上还是比较偏向于他。但是你知道刚才阿北与我爷爷在谈什么吗?”忽然她将话题转至主题还有些不适应,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他跟我爷爷谈判,想以手中掌握的资源来换楚家的支持,同时他还许诺愿意为楚氏集团做资金投资顾问三年,要让股价市值翻三倍。你知道翻三倍是什么概念吗?”楚桥这问其实并不真要我回答,只是丢来一个引子,加重她后面所说的情形:“意味着他要将海外投资的资金全部抛入市场来运作,他要拿他全部身家来换一个自由。”
我的心头狠狠颤动了下,继而心率失控而跳。
楚桥垂下眸,“后面我没再去听了,我爷爷不会同意的。楚家伸出的手不可能这么简单收回,尤其是当阿北将他的实力展露人前时。不过我很震惊他竟愿意为你做到如此,他是真的变了,变得我一点都不认识了。”
我极力忍住才没让眼眶里的酸意涌出,心里已经难过的一塌糊涂。
他告诉我他还有退路,这就是他说的退路吗?赌上所有身家来换自由!莫向北,你真的很可恶!
我见过他以jm之名在那绿色数据世界里骁勇善战的样子,并不清楚那为他累积了多少财富,但可以肯定那是他最后的底牌。而今他把这底牌拿出来,除了因为云清的失踪让他不淡定外,更是一早就打算好的吧,所以他会跟我说他还有退路。
他早就决定万不得已时,就拿所有的一切来作筹码,那么之前他借助楚家震赫陈沈两家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所以,这一步步其实都按照他所预设的在走,但偏偏陈华浓把我和云清给带回了京城。
忽而楚桥的声音打断我的沉想:“到了。”
我下意识抬起头,刚才一直是她走在前我在后,并没多去留意周遭环境,这时才发现我们来到了一个僻静处,而前方十几米外有一间玻璃屋。
屋内被用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完全看不到里面。
我奇怪地看向楚桥,这是什么地方?之前从他们话中得知她爷爷也在这家疗养院修养,难道就是此处?我没有动,有过一次被沈熹囚禁的经历后对任何人都心存防备,并且在我看来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在他们眼中都是小儿科。我不想再成为别人威胁莫向北的筹码。
但就在这时,楚桥忽然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清姨应该在这里吧。”之前大家对楚桥有的疑惑,这里可以得到答案了


第125。夜战(3)

我心头一震,一个箭步到她跟前抓住她的胳膊质问:“你说什么?”她低头看了看我的手,才目光平静地转回我脸上:“我也是猜的,你不妨跟我进去看看。”
楚桥无疑是下了一个最大的鱼饵在我面前,在那鱼饵的后面是否藏着钩刺我不知道,但是。。。。。。云清是莫向北的母亲,但凡碰到她的事都会让他情绪失控,而且若不是为了来找我她应该也不会离开老爷子身边,也就不会失踪了。
我说:“走吧。”楚桥微笑了下,转身便走在了前面。
来到玻璃屋前她轻敲了两下门,在半分钟后里面的碎花布帘被拉开,出现在视线里的人使我心头一跳,是小南!
第一眼我会以为是那个假冒在外走动的,但看清之后发觉她留的是到脖子的短发,她看人的眼神也与之前那个有不同。她在看见楚桥时眼中有温色,立刻拉开了玻璃门。
与楚桥前后走进,小南并没来看我,就像是根本没看到似的。
来到室内才发现此处很梦幻,在布帘之后四周都做着一层浅蓝色的轻纱,而在玻璃墙上的各处还挂着风铃,这时门开着风吹进来它们就都叮叮脆响。
里面从摆设到装潢,都感觉像是童话世界般。白色的钢琴还打开在那,俨然一副刚刚她在弹琴的模样,但我站在外完全没有听见琴声。是这玻璃特制而能隔音吗?
楚桥进门后径自走到钢琴架前坐下,指尖在上划过便开始熟练地跳起舞来,优美的音符随之流淌在空间。不过她只弹了一小段就停下抬起头笑问小南:“今天练了什么曲子?”小南走过去从琴谱后面抽出一张白纸,我远远看着上面填了一串音符。
楚桥试着弹了几个音摇了摇头说:“好难。”
小南抿起唇角露出笑来,然后坐在她的身侧双手放在琴键上。如果说之前楚桥弹琴叫熟练,那么这时小南的弹奏叫行云流水。而且那曲子是我从没听过的,可能是我在这方面涉猎极少,也可能是她自己写的曲子吧。
不清楚楚桥与小南表现这一幕于我眼前是何意,但我的注意力更多的是在打量这四周。除了周围是玻璃所筑造外,室内都是白木,顶上都是镶嵌的水晶。而室内除去这间外厅,还有两扇门,一扇紧闭一扇微微掩着。
当初沈熹带我去那家医院看到真正的小南,说她一直在那里过着那般阴暗的生活时我不是不震动的,但之后等莫向北去时显然沈熹把人给转移了地方,却没想就转到了莫向北的眼皮子底下——这家疗养院。我当真没有想错沈熹这个人,他深谙人之心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个阴暗的房间是他有意给我看的假象,那么这个地方必然原本不是小南在住;二则是反过来,也让我更心惊。
我的判断是偏向于后者,玻璃的公主屋适合年轻女孩的梦,他为她缔造这么一个空间很正常。只是既然这里本属于小南,那她只需要一个房间,另一个房间是为谁做的准备?沈熹?
我往旁悄悄移了一步去看那微掩的门内,角度和光线的问题目能所及处有限,目光一闪,那里头有人?!就在这时忽而琴音一断,室内顿时沉寂下来,我下意识地回转目光却与小南那幽然的视线对上。
她像是直到这刻发现我,也像是看见了我窥探的目光而沉盯向我。
楚桥见状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指了白纸上问:“这个和音怎么弹的,你教教我呢。”小南闻言收回目光,脸上又露浅笑,眉眼间也不再如刚才那般深幽难辨,琴声再起,她又将注意投注在钢琴上了。
楚桥飘了我一眼,我立即收到了她的暗示。
不管出于何故变成眼下的形势,我还是悄然朝着那扇半掩的门而走,莫名紧张不已,很怕小南再发现回过头来,老实说刚才她那目光使我感到寒粟。
一步一步终于来到了白色木门前,我缓缓伸手,指尖触及门板的同时却听身后传来幽幽询问:“你找谁?”我的全身倏然僵硬,头皮也开始发麻,这个声音。。。。。。小南不是不能说话吗?我正要转头察看,可回身时手肘无意中碰到了门把从而使得那扇门推开,目光不可控制地凝定,然后,所有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刚刚透过门缝依稀看到的人影,眼前那张床上躺着的,不是云清又是谁?但她此时穿得还是昨天下午我见她的那身衣服,却是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心头闪过各种不好的念头,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扑到床边,指尖彷如空中飘摇的蝶,一点一点探到她的鼻下,在终于感受到仍有鼻息时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一刻我真的害怕到极点,假如说云清有个什么不好那真是不敢去想这后果,不但老爷子会悲恸欲绝就连莫向北都会发疯吧。而此时身后脚步缓缓走来,我本能地回过头,只见小南彷如幽灵一般踏着地板来到近处,眼神中透着诡异的色彩。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移开目光去看室外,只见那处楚桥坐在钢琴前背对着门,好似并无特别之处,但是,为什么小南从那里走过来她并不提醒,甚至连看一眼都不?
这是楚桥设下诱我而入的局?还是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在里面?
小南缓缓开口:“你来是找她的吗?”
我收回视线站起身来与她平视,目光从她系着丝巾的脖子划过,那是一条浅蓝色的丝巾,与她身上的浅蓝色纱裙很搭配,衬得她的皮肤尤为白皙。但仔细看,这白皙似乎有些不正常,明明一张美丽的脸,却让我感觉毛骨悚然。
总算她移过目光落于我身后,轻声道:“你来得不巧,她睡着了。”
我咬咬牙问:“她怎么会睡在这里?”
“是我请她过来的,她太累了要休息。”
显然云清不单单只是睡着,否则我们在她身边说话也不至于如此不警醒。我没去点破这件事,脑中盘转了下道:“那我就先不吵醒她了,等晚点再来。”
说完也不管小南是何反应,疾步越过她朝着门处走,意外的她竟也没阻止。走出卧室,我本是往玻璃门而行,但在经过钢琴近处时往楚桥看了一眼却怔住。
楚桥坐在那低垂着头,好似在发呆。可如果这是她设的局此时不该作出一些反应吗?慢慢的我感到不对劲,这么一会时间里楚桥的眼珠都没转动,甚至那目光是发直的。
“小桥也累了,要休息了。”小南忽然在身后道。
我被惊了一跳,回过头凝了凝她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小南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在我看来是诡异的笑,也不知她在墙上按了什么,忽而头顶一声哗啦响,我本能地抬起头,只见水晶顶里射出无数光线晃花了我的眼,而四周的风铃在这时也叮叮叮的响起来。渐渐的,我的思维变得迟缓起来,等意识到不好时却再无力挪动脚步。
刚才我果决地想过只要这里没有其它男人,那么即使真是楚桥与小南共同设计我还是有机会逃出去的,毕竟女人的力量薄弱,哪怕撕扯也会发出声响可能会惊动到别处的人。
可到这刻我才发现所有的想错了,楚桥没有设局,从头至尾设局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小南。而她根本不用与我厮打。。。。。。这是我颓倒而下闭上眼时脑中最后闪过的念。
苏醒时觉得应该并没有昏沉多久,幽暗的室内我被反绑在椅子里,旁边另一张椅子依稀有个人影,我凝目仔细看了看从轮廓看来应该是楚桥,她的头歪倒在一边似乎也昏过去了。倏而感觉不对,这个空间除了我和楚桥还有别人的气息存在!
“你醒了啊。”小南幽然的嗓音从前方传来,伴随着的同时亮起了一盏壁灯。
我一眯眼,就看清了那处。
原来又回到了那间卧室,云清依旧躺在床上而小南就坐在床沿。
她的表情没有半点阴戾,很安静的样子,好似我们的状况与她无关似的。我的眸光闪了闪,问:“为什么?”她轻笑:“你指什么?”
眼前所呈现的一切!云清并不是被迫来的,她与小南肯定认识,假如小南用某个借口请她过来又是在这疗养院,她不会拒绝;楚桥在来时曾说她与小南关系密切,所以她带了我过来或有其目的,但定然没想到小南把她也放倒;然后就是我,昏倒前那一刻的感觉应该是。。。。。。催眠吧,但为什么会单单只让我一个人苏醒?
不过这些念在脑中一个个划过我都没有问,出口的却是:“为什么你要冒充两个人?”
小南一怔,似没想到我会问这,转而失笑了道:“熹哥告诫我不能轻视你时我还不信,果然如此啊,你比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这无疑是承认了我的质问,使我不止感到惊愕,更感震撼。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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