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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给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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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昊飞往外望了望,舞台助理朝他比了个手势,他转头吹了个口哨:“然哥,该我们准备了。”
苗呦呦一个人抱着一束花,坐在他们班级片区,被其他人怪异的目光盯着,压力山大。
而花梵和盛锦城还是没有来,郑溪然他们乐队的压轴表演就要开始了。
大件乐器被搬上舞台。
郑溪然背着一个吉他走上来,底下一片欢呼的狂潮,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郑溪然,我爱你!”
“然哥,我是你的骨灰粉!”
……
音乐最容易撼动人心,而他们又处在一个热爱追星的年纪。
比起远在天边的明星,像郑溪然这样既不远也不近的痞子帅哥瞬间俘获了她们的心。
演出还没开始,好多人嗓子都嘶哑了,不知道还以为是她们在台上声嘶力竭地呐喊。
郑溪然举起手,打了个响指,食指放在唇间,“嘘”了一下。
呐喊的浪潮渐渐平息下来。
苗呦呦这个从不追星的人都被带得热血起来。
郑溪然这个人看着平时顶不靠谱。
但他在舞台上实在太有范儿了。
郑溪然扫了一眼台下,灯光太暗,找不到花梵的脸。
但没关系,只要她能听见自己,看见自己。
他站在这舞台上就有了这独一无二的意义。
苗呦呦都要被郑大校草那张化着舞台妆的脸闪瞎眼睛,太帅了。
所有璀璨的星光汇聚在他身上。
他站在话筒前面,长身玉立,容颜俊美,背着一个吉他,像个孤独的流浪诗人。
这一刻,在苗呦呦眼里,他都快赶上盛锦城了。
郑溪然背着吉他,站在落地麦克风前面,清了清嗓子,略带羞涩地开口:“今天这首《拒霜花》要送给一个女孩,希望她会喜欢。”
他说完后,拨弄着古筝,美妙而空灵的音乐透过礼堂的环绕立体音响传至每个角落。
所有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说好的摇滚呢?
他弹奏了一会儿,脑残粉们又开始花痴,我然哥怎么这么厉害,不仅会唱,会弹吉他,还会玩古筝。
键盘手跟了上来,贝斯手也开始弹奏,有人惊呼:“古风摇滚啊!”
他们不仅惊呆了学校的学生,连学校管弦乐团的指导老师都拍手叫好。
管弦乐团和飞石乐队之间有鄙视链。
管弦乐团向来看不上飞石乐队,今天是真的打脸了。
前奏完了之后,郑溪然偏头对着旁边的落地话筒,开始唱歌:
“花,
艳色如刀,
迎霜锋,
一抹晕红消酒容。”
他的声音那么鲜活,那么好听,简直就是为LIVE而生的现场之王。
那些从前没听过他唱歌的四中学生,无论男女,一瞬间就沦陷了。
层次鲜明的编曲,旋律听着简单,却非常带感,而歌词则是锦上添花。
唯有白般若在舞台旁边指甲掐进掌心,一直躲躲藏藏排练的《拒霜花》?
送给那个女孩?
哪个女孩?
“独立枝头,寒风中,娇俏重瓣入醴梦。”
这一夜,这一曲,癫狂了多少青春年少的人,给了他们无边无际的美梦。
也让白般若妒火难耐,郑溪然平时唱歌的时候冷静得不夹杂一丝人间烟火,冰冷沙哑,震撼灵魂。
如今柔情婉婉,深情款款,就像是在对谁表白一般。
“她,
新雨过后,
影茕茕,
好似繁花睡朦胧,”
花?
又是花!
白般若不知道这到底是歌词的原因,还是郑溪然刻意在表白。
那个花梵,不知道在下面听着多得意。
“顿足颦眉,鬓角露浓,”
“她回眸一笑,我心空空。”
苗呦呦听得如痴如醉,歌词是她写的,虽然是写给花梵,但这一瞬间,她好希望这首歌是为自己而唱。
郑溪然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虽然不喜欢他,但他站在舞台上,就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还有什么比音乐更挑动灵魂?
古风歌词,摇滚曲风!
“她爱花,花爱她,”
“她清容不减,拒霜已红。”
“花爱她,她爱花,”
“花繁似梦,一夜飞落锦官城中。”


第21章 上台献花
而此时的盛锦城和花梵正被堵在一千米外的辅道上。
花梵急得想哭:“师傅能不能快点呀?”
来不及了。
他们拼命赶都来不及了。
都怪她自己, 不该想当然,两头都答应。
这世界上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
如果郑溪然看到不是自己上去献花,可能会非常失望。
出租车司机也被他们搞得很着急, 一口子方言:“没得办法, 前面好像发生车祸了。”
盛锦城开始掏钱包:“谢谢师傅, 我们在这里下车。”
“嗳, 在这下车?”
他再次单膝跪下,转头喝道:“上来, 没时间了。”
花梵趴在他背上,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在外面还好,可是到了学校,盛大校草背着她穿越整个校园, 还不知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虽然学校里大多数人都去看校庆晚会了。
但也有少部分人对晚会不感兴趣。
因此他们有幸围观了盛大校草背着一个脸埋在他肩膀的女生,一路飞奔, 穿越校园的场景。
****
郑溪然唱完《拒霜花》之后,浑身汗湿了,他发誓这是他最紧张的一次演出。
底下一直狂热地喊着“然哥,继续唱啊”“再来一次”“安可”。
纵使万千人呐喊, 他只想听到那一个人的呼唤。
苗呦呦一直惶惶不安, 手上的花简直是烫手山芋。
盛锦城和花梵还没来,她要怎么办?
不能浪费了这束花。
气氛逐渐凝沉下来,郑溪然站在舞台中央,那束白光打在他身上。
他的一颦一笑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在等待着谁?
是那个让他献唱的女孩吗?
可是她为什么迟迟不上来呢?
苗呦呦一咬牙, 抱着那束花,往台上走。
全场都沸腾了。
那个女孩她终于出现了。
她抱着一束鲜花, 显然是早有准备。
这是什么神仙表白现场啊!
郑溪然盯着鲜花后面的那张脸,血液渐渐冷了,呆立在舞台上。
为什么不是花梵呢?
白般若则面色铁青,狠狠攥着秀拳,掌心都要掐出血了。
她一直以为花梵才是自己的情敌,想挑起校园暴力,让人去对付她。
谁知道,郑溪然喜欢的竟然是这个苗呦呦!
简直像是当众扇了她一耳光。
这个苗呦呦有什么资格和她竞争?
凭她捡垃圾又重男轻女的父母,还是家里欺压她的那个胖弟弟?
隐在幕后,无论她面色如何狰狞,都没有人察觉。
苗呦呦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人献花,而被献花的那个人显然已经傻掉了。
苗呦呦把花递到他面前,他还愣着,还是旁边的谢昊飞咳了咳,提醒:“然哥,接下来吧。”
不然,人家女生都要尴尬死了。
郑溪然低垂着头,冷着脸接过花,只问了一句话:“她在哪?”
苗呦呦摇头,她也不知道花梵和盛锦城在哪。
花梵在拜托她买花之后,也没说清楚。
底下一片嘘声,尤其是三班的女生,简直要爆炸了。
不可能吧,郑溪然竟然写了一首歌送给苗呦呦。
简直要把她们气疯了。
如果说是写给花梵的,她们还能咽下这口气,但这个苗呦呦凭什么?
还有人认出这首歌的歌词:“是苗呦呦写的歌词。”
这个消息瞬间传遍了礼堂,搞得礼堂里沸反盈天,已经有人开始拍桌子。
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们瞧着情况有点不对,又搞不清楚状况,生怕两个人在台上拥吻,于是喊道:“快谢幕!快谢幕!”
幕布缓缓放了下来。
郑溪然直接转身走了,连待会儿的全体表演人员一起谢幕拍照都不参加了。
白般若心里难受,没继续看郑溪然要如何与苗呦呦浓情蜜意。
她心里恨着,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和郑溪然从小一起长大,他不喜欢自己,反而要喜欢一个家里捡垃圾的女生。
****
盛锦城背着花梵跑到礼堂的时候,已经谢幕了。
他浑身都是汗,鬓间也被打湿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除了外套和裤子是干的,鼻间都沁着汗珠。
他推了推花梵:“快去。”
亲手把喜欢的女孩推到情敌那里去,他也真够“高尚”的。
不过,他清楚,现在花梵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郑溪然了。
花梵走了一步,回头看他,他站在那里,像是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现在是散场的时候,有女生发现了他,纷纷跑过来问他怎么了,好像掉进水里一样。
他不说话,目送花梵崴着脚,一步一步往后台走。
虽然心疼花梵走得那么艰难,但他不想过去,不想看郑溪然和她说话。
尤其是在今天因为嫉妒明白自己心思之后,他更不愿意去看那两个人亲近。
他仰着头,免得汗水不断往眼睛里渗,好苦。
就算只是扬起下巴这个动作,旁边的女生都眼冒红心:好帅啊。
花梵瘸着脚往后台走,谢昊飞第一个看到她,本来想训她一顿,结果,看她好像受伤了。
他连忙跑过来扶着花梵:“怎么了,这是?”
“脚受了点小伤。”
谢昊飞所有训斥她的话顿时被堵住了,还能说什么。
他扶着她来到后台的化妆间,苦笑道:“然哥都没去谢幕,把自己关在里面。”
突然哐地一声,好像重物摔在地上,吓得花梵脸色一白。
顾不上脚踝的痛,连忙拍门:“郑溪然,你怎么了?”
门忽地被打开,她因为惯性,往前一倒,郑溪然扶住她,眉间拧着一股怒气,吼道:“你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谢昊飞发现情况不对,已经脚下抹油,赶紧溜了。
花梵本来就心虚,他这么穷凶极恶,吓得一愣,老实交代:“我去欧洽会做志愿者,回来的时候受伤了,路上又堵车。”
本来怒气勃发的郑溪然一听说她受伤,顿时变了脸色,紧张地抓着她手问:“你没事吧?”
花梵很愧疚,她答应郑溪然的事情没做到,还自作聪明,觉得自己能搞定一切。
“对不起。”
气氛蓦地凝重起来,谢昊飞早有眼力见地把其他工作人员赶走了。
郑溪然刚才气得把心爱的吉他都砸了,心里想了很多狠话,要劈头盖脸把花梵骂一顿。
结果,跟她面对面的时候,所有的怒火都消弭了。
可他又不甘心,他希望自己在花梵心里是第一位的。
他吸了吸鼻子,内心有点酸楚,也不知道该和谁说。
要是那些兄弟知道他为了些细枝末节这么计较,恐怕要笑他矫情。
思来想去,他拿花梵没办法,谁先喜欢上谁就输了。
只能恶狠狠盯着花梵:“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你必须好好补偿我。”
他这样,花梵倒是松了一口气。
郑溪然凶起来不可怕,奶凶!
他要是不理人了,那真是真不想理你,要和你绝交了!
她俏皮地吐吐舌头:“知道了,谢谢,我没听到你的歌,你再唱唱呗。”
郑溪然不耐烦地扶着她:“唱什么唱,过期不候,你然哥是金嗓子。”
“是,是,”花梵正觉得愧疚,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两个人吵嘴之后,一下子又和好了。
剩下谢昊飞在一边目瞪狗呆,没想到花哥哥还有这一手啊。
郑溪然突然想起件事儿:“你怎么过来的?”
“啊?”花梵直觉要遭,但又不敢骗他,只好小小声:“盛锦城把我背进来的。”
郑溪然猛地甩开她的手,气得直转圈:“你,你这个,呆瓜呀。”
花梵愣愣看着他:“你干嘛骂人?”
郑溪然气得一口气没喘过来,就听见一个冷淡戏谑的男声:“是啊,你干嘛骂人?”
郑溪然一看到抱臂靠着门的盛锦城,就气得眼睛里冒火,磨着牙,不悦道:“你来干什么?”
盛锦城提着花梵的包:“我爸妈送过来的。”
爸妈?
郑溪然恶狠狠转头:“你都去见他爸妈了?”
花梵要哭了,这怎么解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盛锦城的父母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未免真的把郑溪然气出个好歹,盛锦城主动解释:“我爸妈参加完欧洽会的晚会,顺便把我们留在志愿者休息室的东西送过来。”
“哼。”
他越看越觉得盛锦城碍眼,恨不得他马上消失。
花梵接过包,点头:“帮我谢谢你爸妈。”
“好,”盛锦城转身要走,又回头问她:“明天还去吗?”
“要去,”她哀求一般看着郑溪然,“下周再补偿你,好不好?请你吃烤肉。”
郑溪然见她的模样可怜可爱,心一下就软了:“说好了,再放我鸽子,真的会揍你。”
花梵的爸爸来接她们母女俩了,她被自己爸爸搀扶着走了。
剩下郑溪然和盛锦城两个人目送她离开。
夜有点凉,断了弦的吉他摆在一边,没有人管。
后勤部的人来收拾后台,瞪着眼气呼呼:“都谢幕了,你们还不走?
郑溪然目不斜视,不理睬后勤人员,拿出自己在舞台上的气势,自信高傲地向盛锦城挑衅:“她是我的,你离她远点。”
盛锦城寸土不让,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好巧,我也这么想。”


第22章 不小心
校庆后的第一天, 两个传言击碎了无数少女的心。
——郑大校草晚会为一个女孩献唱,对方直接上台献花
——盛大校草背着一个女孩满校园酷跑,对方身份不清
比起花梵, 苗呦呦则成了众矢之的。
那些暗地里讨厌鄙视过她的人现在终于找到理由正大光明鄙视讨厌她了。
花梵被金佳怡老师点名成为英语课代表之后, 负责每周收发英语练习册。
原来的英语课代表因为几分之差, 被刷到了平行班。
她这个课代表是临时走马上任, 对以前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她收到苗呦呦这里,发现她红着脸, 支支吾吾,不肯把英语练习册交上来。
花梵觉得奇怪,苗呦呦是外地生考进来的,她平时读书非常努力,绝对不会不写练习册。
“呦呦, 怎么了?”花梵是极有耐心的,觉得她一定有什么苦衷。
苗呦呦苦笑着摇头:“没事儿。”
“那你的练习册呢?”
苗呦呦低垂着头, 抿着干燥的唇,实在耐不过花梵的追问,才把自己的英语练习册拿出来。
封皮已经被撕掉了,第三页也被画得乱七八糟, 上面用红笔写了些莫名其妙的狠话。
“敢靠近郑溪然就让你在四中待不下去。”
“垃圾, 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竟敢觊觎我们校草。”
“滚出四中,回去跟你爸妈一起捡垃圾吧。”
花梵看了之后,气得浑身发抖, 有点站不稳, 太过分了。
他们这个年纪快意恩仇,说话做事都有点过激, 但这些人不是过激,简直就是恶意满满。
她的第一反应还是找老师。
可冷静下来,又很清楚,就算老邓来给苗呦呦站台,只会激化矛盾,让更多的人反感。
大家尊敬老邓,可跟他却永远不会同一立场。
这事儿她有责任,如果不是她拜托苗呦呦帮忙买花,她也不会去上台献花,也不会因为郑溪然被人排挤了。
她拿着苗呦呦的英语练习册,一个一个比对笔迹,她就不相信找不出人了。
盛锦城是他同桌,两个人没有划线,花梵有点不会收拾东西,经常会一两本书越线到盛锦城那边。
有时候实在堆得太难看,盛锦城还会帮她收拾一下。
她突然抱那么多练习册过来,整个桌子都堆满了,根本看不到人。
无可奈何之下,他又开始帮花梵整理,真心觉得自己突然多了个事事需要操心的女儿。
眼见着她一本一本练习册对照,忍不住好奇:“你在干什么?”
花梵头也不抬,撅着嘴,眉宇间有点不耐:“我在对比字迹,可我觉得这些字都大同小异。”
盛锦城真的服了她,修长的手指一拈,抢过她手里的练习册:“我帮你看。”
盛锦城翻得很快,只需要扫一眼,就能从细小的横竖撇捺中分辨出是哪个人的字迹。
一沓练习册都快翻到底了,他终于停了下来。
花梵赶紧凑过来看:“怎么了?”
两个人靠得极近,盛锦城一回头的功夫,薄唇不小心擦过花梵细腻白皙的脸。
花梵本来打算凑近一点看看到底是谁,谁知道一点温热的触碰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心砰砰砰跳着,细腻雪白的脸涨得通红,不自觉地抿了抿水润的唇片。
她刚才好像被……被盛锦城亲到了吧?
她也不确定那点温热到底是不是盛锦城的唇。
两个人都像是触电一般,遽然分开,心虚地看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才渐渐放下心来。
盛锦城咳了咳,不自觉地开始转笔,掩饰自己的紧张,一只手把练习册推给花梵:“你自己看看。”
花梵颤着手接过练习册,眼睛瞥向一边,不敢看他,囫囵扫了一眼。
——黄蘅。
竟然又是黄蘅。
花梵咬着唇,上次放过她简直是次愚蠢的错误。
这才过了两个多月,她又出来兴风作浪。
她气不过,转头问盛锦城:“我们上次是不是不该那么轻易放过她?”
盛锦城睨了她一眼,心想,这真是个小傻瓜,那个黄蘅胆小怕事,哪里像幕后黑手。
三句话,三个不同的笔迹,除了黄蘅,应该还有其他女生。
黄蘅也不像那么有号召力的人。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苗呦呦的英语练习册:“你再看看其他人的笔迹,应该不是我们班的人。”
花梵继续翻剩下的两本练习册,的确好像不是三班的同学。
“这怎么回事儿?呦呦献花这事儿得罪了全校所有女生吗?”
不是花梵的事儿,盛锦城也不是很上心,他瞥了一眼苗呦呦的课桌,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接下来的事情更令花梵不安。
苗呦呦竟然缺了两节数学课。
直到中午,都不见人影,数学老师问了三四次,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本来她在班上就没有朋友,除了献花这事儿之后,班上的女生更讨厌她了。
总觉得她不要脸,高攀了校草郑溪然。
整个班级只有花梵一个人忧心她的下落,其他人都冷眼旁观。
这样下去不行,她只能求助郑溪然。
她缠着郑溪然,软磨硬泡:“你让人帮我找一下苗呦呦吧。”
郑溪然想起这个苗呦呦就觉得烦:“找什么找,没准儿人家逃课有事儿。”
“都是献花那事儿闹的,现在有人针对苗呦呦,你帮忙找找吧。”
郑溪然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她被人针对,还怪我了?”
花梵一下子就怂了:“怪我,怪我,都怪我。”
郑溪然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摆手:“好了,我帮你找。”
****
中午一点多的时候,盛锦城突然拖着她往学校的体育器材室那边走。
花梵被吓了一跳,又慌又害羞:“你,你要干什么?”
盛锦城转头看了一眼她涨红的脸,哂笑道:“程宇说有人看到苗呦呦被推到这里面反锁起来了。”
“啊?”
花梵顿时比刚才还激动:“这谁?也太过分了。”
体育器材室的门被一把大锁,紧紧锁着,花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
盛锦城从旁边拎起一把椅子,嘭嘭嘭地砸锁,闹得周围社团的人都跑出来看。
花梵被他绝决的动作吓了一跳:“我们找老师开锁吧。”
盛锦城不听:“这事儿就是要闹大了,学校才会管。”
没多久,管器材室的体育老师过来了,怒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盛锦城放下椅子:“我们同学被锁在里面了。”
体育老师听了,连忙过来开锁。
盛锦城怕花梵看到血腥场面,率先推开门进去,进去之后,只听到一声尖叫。
他连忙退了出来。
花梵急道:“怎么了?”
他拦住那位男老师:“她被人扒光了衣服,老师你先别进去。”
体育老师也急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儿,他管着体育器材室,出了这事儿,学校领导还不向他问责。
花梵吓得嘴唇都泛白:“太过分,太过分了……”
章老师家教严格,她不懂怎么骂脏话,只能不断重复这句话。
体育老师临时找来一套运动服,花梵把自己的外套给瑟瑟发抖的苗呦呦套上。
老师直接带着苗呦呦去校长室。
花梵他们跟在后面,盛锦城碰了碰她:“冷不冷?”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花梵却有点郁郁寡欢,她看了一眼前面的苗呦呦:“只是给郑溪然献个花而已,她们有必要这样吗?”
女生搞起校园暴力比男生还可怕。
“人都是欺软怕硬,如果献花的是你,估计没谁敢有意见,她们都知道你和郑溪然关系好,跟我是同桌,有我们罩着你。”
花梵心里煎熬起来,被自己喜欢的人说我罩着你,是件很快乐的事儿。
可现在她只觉得愧疚,如果不是她拜托苗呦呦买花,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儿。
“那,那我以后随时都跟着她,看她们能怎样?”
盛锦城撇开头,差点笑出声来,郑溪然没说错,真是个小呆瓜。
也是个小仙女。
“随你。”
花梵舒了一口气,想想觉得不对:“你怎么找到她的?”
盛锦城不肯说,他嫉妒啊。
花梵竟然先向郑溪然那家伙求助,他咽不下这口气。
在四中待了三年多,这点人脉还是有的。
郑溪然对这事儿不上心,因此没大张旗鼓帮着找人。
倒是给了他机会,直接扳回一城。
他不确定自己在花梵心里是个什么位置,只能这样,一点一点用日常的点点滴滴来占据她的心。
校园暴力这事儿的性质太严重了。
花梵握着苗呦呦的手,鼓励她大胆说出来:“呦呦,别怕,如果有些人不受惩罚,她们只会越来越嚣张。”
第一次有人站在苗呦呦身边,对她说:别怕。
她本来还强撑着,第一次红了眼睛,抬起头,看了花梵一眼,从她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原来,像她这么平凡的人,也会有人愿意喜欢她,支持她。
花梵抓着她的手,捏了捏,只觉得她此时需要这个动作,需要有人站在她身边支持她。
苗呦呦不再畏惧,一五一十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从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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