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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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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唯宁面上客气有礼的与这些人打着招呼,暗里却是扯着乔洵的衣摆,以眼神询问她怎么回事。
乔洵眨了眨猫眼,用口型说着:“等会你就知道。”
“听我们乔编导说,这位小姐年纪轻轻就已是神经外科的副主任医生,了不得哦!”韦台长主动开口,眼里满是赞赏。
“台长过奖了。”纪唯宁微微一笑,对这样一个年纪跟自己父辈相仿的成功人士,语气里便多了一些敬意。
谈笑之间,身后的包厢门被服务员从外由内推开,众人恭敬起身,韦台长率先迎了上去。而后,乔洵也跟着上去。
唯独对面那个斜斜靠着椅背的萧晋墨,始终眼神迷离的看着乔洵的身影来来去去。
纪唯宁本是想转身看已经迎到门口去的乔洵,想确认下那个萧晋墨的视线是不是胶在乔洵身上,却是陡然,在那一声声恭谨非常的寒暄后,响起一道最近颇为熟悉的清越幽沉的嗓音。
门口的人群散开,毫无意外的,那道挺拔俊冷的身影走进她的视野,他身后依然跟着永远一本正经的秦述。
而后,就那样看着他被韦台长请到上座,看着萧晋墨慢慢起身,他伸出手,两人相握。若不是乔洵在她耳边细语交待了两句,她可能一下子回不过神。
她看了眼乔洵,恍然明白她叫她过来的良苦用心。发生叶婧的事故后,乔洵一直试着帮她约徐暮川,想在私下寻求一个解决办法,却始终没有结果。
乔洵这几日都出差在外,医院的那桩事,纪唯宁还未向她说过,刚刚那一通电话又火急火燎的,根本没说上话,所以乔洵现在还不知道她与徐家还有叶婧已经达成了最终的和解协议。
因为一时之间也难以解释,她干脆就顺了乔洵的意思,安安心心的吃这顿饭。
徐暮川还未坐下,他转过身,扫了眼乔洵与纪唯宁的方向,眸光无波,沉静如生人。
也就那么半秒的一瞥,却是让乔洵逮住机会,朝徐暮川伸出手。
乔洵不似纪唯宁的安静,她与人的相处,向来热络,一双猫眼满是精光:“百闻不如一见,徐总长的真是帅!”
纪唯宁敛眸,以手抚额,为自己有这样一个花痴的赤*裸裸的姐妹而无语。
本以为如徐暮川这样一个清冷的男子,并不会屑于跟人客气,哪知他竟是淡淡一笑。
“乔小姐,久仰大名。”
徐暮川伸出他那干净的大手,与乔洵轻轻一握,旋即分开。
。。
☆、022 他从不跟任何媒体接触
||乔洵的名气与才气,在穗城的商圈也是响亮的,徐暮川会知道她,也并不奇怪。可是,她没想到,那双漂亮到连女人都会嫉妒的修长五指,竟会向她伸过来。
“纪小姐,你也在?”
纪唯宁一直维持着抚额的动作。不知为何,当这一声清淡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传来的时候,她没有第一时间伸手回握,而是鬼使神差的,顺着他笔挺毫无褶皱的西装外套,一路向上,略过他的黑眸,定在那方昨晚被伤的额际上。
平日里立体有型的鬓角之上,黑发被打理的微微竖起,而今日,那头松软的头发却趴在那里,很好的遮住了那一小块的伤,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
似是感觉到她的不在状态,乔洵在座位上用手肘撞了一下,纪唯宁才猛的站起身。
他的大手;纹路清晰,掌心向上,以着亮瞎众人眼的优雅姿态,极具耐性的摆在她面前,静静等待着她的回应。
“好巧,徐先生。”纪唯宁呵呵一笑,与他轻轻握住。
“听我们乔编导说,纪小姐是一位很有才华的医生。难得,徐总竟然也认识。”韦台长谈笑道。
“有过几面之缘。”徐暮川入座,淡淡应声。
不管这其中有什么渊源,众人心中都明白,能让徐暮川主动打招呼的人,必定是入得了他眼的人。
整个包厢,最乐呵的莫过于韦台长了。
电视台一直想做一期徐暮川的采访,奈何他本人从不跟任何媒体接触。
得知恒信集团跟世腾刚刚做成一笔大生意,今日萧家太子爷,也就是恒信集团的总裁萧晋墨会从B市赶过来签约。便托了其父,也是他的好友老萧的关系,让萧晋墨出面,才得以请来了这尊大佛一聚。
饭局上少不了要喝些酒,韦台长及副台长一直在其中活络着气氛,看着萧家太子爷与徐暮川的交谈告一段落,韦台长忙给乔洵打了个眼神。
乔洵到底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得力下属,顷刻便明白他的意思,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徐暮川:“徐总,难得一见,这杯酒我敬你,先干为敬。”
乔洵喝的很豪爽,一仰头,小杯白酒悉数喝尽。韦台长满意的点点头,饭桌上不适合谈太多工作上的事情,但总归要拉拢些感情,好方便日后的接触。
就在众人举筷吃菜的时候,乔洵却再次举起酒杯,她低头看了看纪唯宁,而后开口:“这一杯,还是敬徐总,希望您大人大量。”
乔洵喝的挺急,徐暮川一直未回应,只是握着酒杯轻轻打转,沉静的黑眸却将其中的细微之处尽收眼底。
当乔洵又一次往自己酒杯倒酒的时候,纪唯宁倏地起身,抢过乔洵手中的白酒,握在自己手里。
。。
☆、023 唯有他的气息依旧清爽好闻
||“徐先生,我敬您一杯。”
乔洵的意思她明白,饭桌上,但凡有些风度的男士,都不会刻意为难女人。徐暮川如果喝下乔洵敬的这杯酒,便多少也算是应了她的话。
纪唯宁也知道,徐暮川刚刚一直在看她们。如果他一直没有反应,那难保乔洵会一直喝下去。
这是白酒,哪怕乔洵酒量再如何好,也终究是一个女子。于是,纪唯宁想都没想,站起来就抢过乔洵手里的酒杯。
“哦?不知纪小姐想敬我什么?”
徐暮川却像是突然来了兴致,看着纪唯宁,眼里腾起一丝笑意。
敬他什么?
纪唯宁想了想,最后却只说了声:“谢谢。”
她甚少碰酒,也从来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只知道这一杯度数颇高的白酒下肚,喉间尽是火辣辣的感觉,直至蔓延到胸腔,四处散开。
他们在谈笑风声,话与话之间,乔洵会带上纪唯宁,她会顺着话题说几句,这样便不至于让她在饭桌上显得格格不入。
徐暮川在那杯酒后,便甚少开口。都是在交谈间,到了他不得不说话的时候,才会说上一两句。
而萧晋墨的女助理,却像是跟乔洵杠上了般,两人一直在相互拼酒。
后来,不知何故,萧晋墨竟向她举了杯。
“早就耳闻乔小姐有个能干的医生姐妹,萧某正好有这方面的难题,日后或许要麻烦到纪医生。这杯酒,不如我敬你?”
纪唯宁不擅长这种场合,见人家都已经举杯喝尽,她便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后来,她忘了他们吃了多久,又喝了多少,在那第二杯酒下去后,她整个人就已经是昏昏沉沉的,趴在桌面上。
饭局到最后,是徐暮川叫醒的她。
睁开眼,用手撑着快要爆炸的头,环顾四周,却是静悄悄的,除了他们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影。
“能不能自己走?”
整个包厢弥漫着酒气,唯有他的气息依旧清爽好闻。
纪唯宁打了个嗝,摇摇晃晃的起身,逞强着说道:“可以。”
然,却刚刚迈出了一步,身子便倏地发软。她以为她会就那样摔下去,等着疼痛降临,却是没想到,竟落进一个温暖而宽厚的怀抱之中。
仿似是找到了最舒服的休憩地,纪唯宁就那样转身,头一歪,整个人趴到他身上,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纪唯宁是被渴醒的。
大脑还不是很清醒,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她挪动着起身,本能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出去寻水喝。
玉姐正在厨房间做早餐,看见纪唯宁,依旧客气:“纪医生,早餐我已经做好了。你去洗漱一下,出来趁热吃。”
纪唯宁喝了一大杯水,而后看着玉姐丰富的早餐,肚子也应时的咕噜响起。于是也不再推辞,比起自己那有限的厨艺,玉姐的早餐,简直就是要好多百倍。
拿着空水杯从厨房出来,却是恰恰好碰到从楼上下来的徐暮川,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包裹着他的好身材,一件质地上好的西装外套被他挽在臂弯处。
。。
☆、024 某人酒品太差
||似是此刻才突然记起昨晚的事,她猛得低下头查看自己的衣物,见仍是昨晚她穿着的那身,这才大舒了口气。
再看徐暮川,他却是径直迈向餐桌,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丢下一个深深嫌弃的眼神。
纪唯宁只以为他是看不惯自己宿醉后,一副邋遢的模样,遂在房间跟浴室之间来来回回,将自己收拾干净。
再次出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端坐在餐桌上,用着早餐。
早餐偏中式,白粥小菜,小笼包南瓜馒头,还有饺子。纪唯宁拿了个馒头,一边啃着一边用余光看着那个旁若无人,专心用餐的男人。
活了二十七年,她还没试过醉酒的滋味,更也不知道,醉过之后,一觉醒来,竟会什么都记不起来。
她咽了口干巴巴的馒头,嗫嚅着开口:“那个,昨晚我……没太麻烦你吧?”
虽然没有过醉酒的经验,但纪唯宁以为,按她自己平日里的性子,哪怕是喝醉了,最多也就是静静的睡觉,绝不会闹人。
“你说呢?”
被身边的女人一直这么盯着瞧,徐暮川总算是放下手中的餐具,抬眸清浅出声。
“那我朋友呢?也醉了吗?”
纪唯宁记起昨晚乔洵也是喝了不少,也不知道她醉没醉,如果醉的话,又是谁送的她?
“萧晋墨接走了。”
萧晋墨?!
纪唯宁蹙眉,正想开口再问,却是听见玉姐的声音。
“少爷,您这件外套是要送去干洗么?我看着上面有好些污秽,干洗也怕是洗不好。”玉姐从楼上下来,边碎碎念着,边走着过来,停在餐桌旁,等着徐暮川的指示。
而那个男人,已经彻底的推开自己的餐碗,看都没看玉姐手中的外套一眼,硬声硬气的开口:“丢掉。”
“这么贵的衣服,真真可惜了……”玉姐抚着那上乘的料子,满是心疼的说着。
纪唯宁正吃着水饺,本来听见徐暮川说的这么两个字,心里也和玉姐一样,正在暗暗感叹他的浪费挥霍,却是忽然间像是想起什么,抬头看向玉姐。
当看清那件外套正是徐暮川昨晚上穿的那件后,一双亮眸瞪的奇大。外套明显是被清理过,可胸前那一大片污渍还是很明显,或许是心理作用,纪唯宁此刻好像还能闻到那浓浓的呕吐物的味道。
因着这一番想象,胃里一阵恶心,口中原本美味的饺子,已是食不下咽。
转头看向正打算起身的徐暮川,眸子里满是询问。
徐暮川倒像是明白她的意思,拿起刚刚被他挂在椅背上新换的西装,无比给面子的睨了满脸怂样的纪唯宁一眼:“某人酒品太差,这衣服没法再穿。”
这么一句,便是验证了纪唯宁刚刚的猜想。这衣服上的脏东西,分明就是昨晚她酒醉后的杰作。
心下一惊,整个饺子顺着食道忽溜直下,硬是将她哽的撑住了喉。
。。
☆、25 我怎么觉得你和徐总有些怪怪的
||玉姐看着她一副难受的劲,忙去厨房倒了杯水出来。一番折腾,早餐是吃不下去了,满脸歉意的帮着玉姐收拾了餐桌,纪唯宁便返回房间给乔洵拨了个电话。
电话拨出很久,都只是听到嘟嘟的响,纪唯宁只以为她还在睡,正打算切断通话,那端却是突然响起一道男人低沉的嗓音。
“你好!”
“……萧总?”
纪唯宁惊讶于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又想着徐暮川说,是萧晋墨接走的乔洵,有些不敢确定的开口问着。
“我是萧晋墨!”
听着他简洁利落的报上大名,纪唯宁只得又问:“怎么是你接的电话?乔洵呢?”
“她还在睡。纪小姐有事的话,我可以帮你转告。”电话那端的人明显的知道是纪唯宁,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带着些许客气。
纪唯宁顿了顿。
“也没什么事,晚点我再联系她吧,再见。”
对乔洵和这个恒信集团的太子爷,纪唯宁有很多疑问,可也不方便当着这个男人的面问什么东西,遂草草挂了电话。
中午的时候,乔洵说她在威斯汀酒店边上的漫吧咖啡厅,问她要不要过来。纪唯宁本就想找个机会跟她聊聊,此刻也正好是叶婧午休的空挡,遂欣然前往。
纪唯宁对穗城的许多建筑其实还停留在十八岁那年她去美国之前,前后八年多九年的时间,这个城市早就变得与当年大不相同。
所幸,威斯汀酒店她总算知道,而漫吧咖啡厅就在它边上,所以几乎没怎么耽误,就找到了坐在窗前的乔洵。
“阿宁,这里!”乔洵看见她,率先招手。
“热死我了!”纪唯宁一坐下,就端过乔洵早为她点好的冰咖啡咕咚咕咚喝个没完。
“喂死丫头,你这是在喝白开水呐!”乔洵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的看着一口气喝完整杯冰咖的女人。
纪唯宁解了渴,抬眸看着眼底还带着些许倦意的好友,双手托腮,半眯着一双亮眸拷问:“你跟萧晋墨在恋爱吗?”
“咳咳!”乔洵刚喝了口咖啡,被纪唯宁这么一句话扔过来,呛了口,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我怎么可能跟那个二世祖谈恋爱。”
“那为什么你会跟他住在一起?”纪唯宁再次发问,眼里满是戏谑。
“我那是因为……因为醉了嘛,所以他就近把我送到附近酒店住了一晚,他定的是套间,我们没有住在一起。”
乔洵急急撇清,忽然,她啪的放下手中的冰咖:“我记起来了。昨晚萧晋墨是要送我们一起走的,结果还没等人扶起烂醉的你,整晚不怎么出声的徐总竟然说要送你。我喝的比你还多,当时也是满脑浆糊,还没等我回味过来,就被萧晋墨那混蛋架走了。”
“话说,我怎么觉得你和徐总有些怪怪的?你医院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昨天傍晚从B市回来先回了趟家,怎么没看到你?”
。。
☆、026 对他,我没有理由怀疑
||乔洵一连串的发问,使得纪唯宁干脆放缓了身子,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给她解答。包括她暂时会住在徐家的事情。
越说到后来,乔洵的猫眼瞪的越大。到最后,她干脆整个人半趴在桌上,一边感叹着徐暮川的英明神武,明辨是非。一边哀叹着自己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靠近的徐总,竟然就被她纪唯宁这么简单搞定。
纪唯宁被她叹的有些哭笑不得。
乔洵说,在她的眼里,徐暮川一直是一个软硬不吃,刀枪不入,总是拒人千里之外却偏偏能迷的人神魂颠倒,带着一些神秘色彩的难搞人物。
不然电视台不会几年来还不死心想得到一份他的专访,不然她乔洵也不会访遍国内各行精英,却始终都拿徐暮川莫可奈何。
乔洵说,昨天那个饭局,还是她死乞白赖的求着她们台长带着去的。
其实纪唯宁也不知道,徐暮川最后是怎么答应的她,也没去深想过。
徐暮川不可能让自己的未婚妻就那样瘫在轮椅上,而恰恰她给的治疗方案又是可行的,综合利弊,他会同意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
只是想起这段时间以来,乔洵为自己的处处张罗,不禁窝心。
“乔乔,谢谢你!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为我*操心,更谢谢你,让我满身狼狈的回到穗城后,还能有一个温暖的屈身之所。”
“得得,少肉麻兮兮的。”乔洵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故作抹汗状:“也就每次跟你家江总闹矛盾后,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才会突显出来。”
纪唯宁噗的笑开,为乔大美人一副酸溜溜的样儿。
乔洵跟江承郗也是早就认识的,那时他们一家还住在纪家别墅,父亲经年在外忙碌,乔家就在他们隔壁。她和乔洵,都是江承郗的跟屁虫。
“阿宁,他跟你联系过没有?”乔洵闪了闪眸,低声问了句。
“嗯,发过一个邮件。”
“说什么了?有没有跟你解释?”
“就让我不要胡思乱想,等他回来。”纪唯宁吁了口气,淡淡道。
“那你呢?相信他吗?那条关于他和于家二小姐的报道,你是怎么看的?”乔洵忽而紧紧的盯着纪唯宁,收起了刚刚那副笑闹的表情。
纪唯宁却是被她太过正经的表情吓了跳,须臾浅浅漾开一丝笑:“我不否认,一开始我怀疑过。可是静下来后,我觉得我不应该一味的用自己的主观思维去判定其中的真伪。既然他让我等他回来,那我就会等到他回来,跟我好好解释。”
“大家都说,我遗传了母亲的聪慧还有她在医学上的天赋,可她还没来得及抱我一下就撒手人寰了。我的父亲,他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疼我,给了我优渥的物质生活,却从来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不过是他偶尔的陪伴。而江承郗,他给了我我父母都从没有给到过我的温暖宠爱还有安全感,所以乔乔,对他,我没有理由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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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不是太熟悉评论区的操作,考虑了良久,还是想在这里跟zelia2015说声,谢谢亲爱哒的花花票票,好开森。文刚刚开始,冲杯咖啡让我知道有你们在同样会给我莫大的动力,么么哒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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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留下玄关处那盏暖黄的灯
||那天,两个人就在咖啡厅里坐了大半个下午,聊着这些年各自的生活。直到下午四点左右,乔洵送了她回漓景路的徐家。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呢?”
下车的时候,乔洵忍不住又问了句。纪唯宁却是笑骂,哪有那么多如果!
B市于家正处在内忧外患之中。方家的突然撤资,让于氏的股票大跌,而于家现今的当家人于天明,其正室方华和情*人之间的常年拉锯战更是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
由此,乔洵好不容易约到的于天明专访,也因为于天明的心力交瘁而告吹。
这些消息都被于家老夫人压制下来,这才使得于家的事没弄到天下尽知的地步。乔洵身为媒体人,知道的自然是多些,但也仅此而已。
于家内部的事情,她也是一头雾水。
就比如,她不知道江承郗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也不清楚于桑榆到底是于天明跟方华所生,还是跟情*人所生。更加不知道其情*人为何会被警方带走,而方华却进了医院。
因为自己心中也没底,所以她不敢在阿宁面前乱说话。
其实那天在B市她急匆匆的挂了阿宁的电话,是因为偶然间碰到了江承郗。当时的乔洵正因为于天明的拒受访问而闷闷不乐,跟着同行的伙伴进了当地一家知名的食肆。
才刚坐下,便看见他携着于桑榆从外面进来。距离阿宁的婚礼,已经过去两个多月的时间,江承郗一脸的倦容。
虽然乔洵不否认,哪怕是如此颓然的江承郗,愈是在人群中闪闪发光的那一个。可那时的她,看到这么一幅男女相携你侬我侬的画面,有的只是满肚子的火。
她怒气冲冲的站在江承郗面前,本是想好好质问他一番,却没想到,他是一反常态的没有跟她多做交流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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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徐家的日子,比纪唯宁想象中的要自在些。
那天跟乔洵一见,之后便很少再出去。纪唯宁整天除了呆在主屋的康复室,便是窝在别院,时不时的为叶婧的治疗做一些完善的修改。
没有再遇到那个暴脾气的徐老爷子,玉姐说他平日里都在后院活动,图个清静。偶尔盛情难却,她便会留在主屋吃中饭。
至于徐暮川,也是自从那天早晨饭桌上的几句交谈后,就再没打过照面。他每天早出晚归,纪唯宁偶尔会在房间听得到他略微有些失稳的脚步声,她猜测应该是应酬时喝了太多,以致有些微醺。为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碰撞,她在每次进房间之前,都会留下玄关处那盏暖黄色的灯。
依旧平心静气的等着江承郗的归来。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样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竟然就被硬生生的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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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多少年来都渴望的温馨美好
||岑院长突然打来电话,说他们神经外科的科室主任宁呈森被邀请到B市,做一台极为棘手的脑肿瘤手术。因为这个病人的肿瘤长在比较特殊的位置,手术难度极高且时间比较长。宁呈森需要一位能够配合默契的医生做助手,明日一起飞往B市,行程预定两天。
宁呈森点名要求,让纪唯宁陪同。
岑院长的意思,当然是想顺了宁呈森的意,毕竟纪唯宁的实力摆在那里。
这又是一场攸关重大的手术,对方是B市的大家族,这场手术若是成功了,医院的声誉必然会再高一个层次,而且也会奠定纪唯宁在国内的职业地位。当然,前提是能征得徐暮川的同意。
能跟着圣手宁呈森学习,纪唯宁是求之不得的。再加上要去的是B市,心中自然就多了一丝涟漪。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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