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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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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着圣手宁呈森学习,纪唯宁是求之不得的。再加上要去的是B市,心中自然就多了一丝涟漪。
于是,今晚的纪唯宁并未早早回房,而是在客厅等着徐暮川的归来,想讨得他点头。
玄关的灯依旧如往日那样亮着,徐暮川推门进来的时候,难得的竟能从厨房听见一阵锅碗瓢盆的声。
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一部正处于待机状态的手提电脑,彩色的泡泡球充斥着整个屏幕。
难得一日早回,徐暮川按了按因为连日来的忙碌而隐隐跳动的眉心,正打算上楼,便见那个小女人端着一碗面条从厨房间出来。
许是因为刚刚洗过澡,微湿的长发有些杂乱的散在肩上,短T短裤,一双白晃晃的纤腿就那样直直撞ru他的眼球。
有那么一瞬,徐暮川竟然产生了错觉。就像踏进一个满满都是爱的家,暖黄的灯光,美丽的女主人,还有那热腾腾的面条。
这是他独自生活在异国他乡以及后来游走在尔讹我诈的商场中,多少年来都渴望的温馨美好。
“要吃吗?”
那张素净的脸上,有着微微的讶然,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微微愣了会,才轻声开口问着。
这么天连天的应酬,并未吃进多少东西,以致胃里总泛酸。也不知是气氛所致,亦或真的是胃里太空,这会看到这么一碗卖相并不算太好的面条,竟也有了想吃的欲望。
“不过这碗我已经吃过了,你稍等会,我再去煮一份。”见他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碗里的东西,纪唯宁返身便回了厨房。
徐暮川看了眼她有些仓促的动作,再次按了按眉心,走进客厅沙发。
约莫十来分钟,纪唯宁端着一份卧有荷包蛋的面条出来,却是看见他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她的手提不再是待机状态,而是一个满屏汉字的文档。那是刚刚她在研究的病例,关于B市那个肿瘤患者的。
修剪齐整的指端,微微碰触着键盘,腕间是名贵的手表。他看的认真,认真到几乎让纪唯宁以为,那些专业性极强的术语,他全都是懂的。
清了清嗓子,正想开口跟他说这件事,却是被他先开了口:“这种位置的肿瘤手术,你做不了!”
他的话里没有丝毫瞧不起人的成分,只是很平淡,很笃定的陈述一个事实。
。。
☆、029 这面条,真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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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暮川站起身,睨了她一眼。踱步到餐桌,执起筷子,挑了小束面条送进口中,微微凝眉。
“是我们科室主任主刀,让我去做他的助手。”纪唯宁虽然对他准确的判断有些疑惑,却也依言跟他解释着。
“宁呈森?”徐暮川略略思索,像是早就认识她口中的科室主任。而后,放下手中的筷子,整个人向后靠向椅背,极为慵懒的勾唇:“所以呢?”
“所以我能不能跟您请两天假?您放心,叶小姐那边我已经做好了安排,绝对不会耽误事!”似是怕他不同意,纪唯宁急急保证道。
“B市,方华。”徐暮川扬了扬好看的浓眉,清浅出声:“劝你,最好不要去。”
“为什么?”纪唯宁皱眉,极不赞同的口吻:“这场手术虽然棘手,但有宁主任在,胜算的几率很大。作为一个医生,我不想放弃任何一个能让我学习并且提高自身素质的机会。再说,又不是每个病患家属都……”
又不是每个病患家属都跟你们徐家一样难搞。
纪唯宁一时口快,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暗自腹诽着,回望一脸闲适的男人,却见他只是毫不在意的嗤笑一声。
“什么时候走?”
“明天!”纪唯宁心喜,没想到他答应的那么爽快:“您这是同意了?”
“我不会扼杀一个医生追求上进的自由。”徐暮川随手抽起一张餐纸,擦拭,扫了眼几乎没动的面条,再度凝眉:“真难吃。”
看着他又是一副嫌弃的神色,纪唯宁有些发窘。
待他傲娇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的时候,纪唯宁才执筷挑了挑那碗已快要呈现出坨状的东西,默默哀叹。
自己的厨艺有几分水平,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可这东西好歹也是煮熟了,而且上面那个荷包蛋煎的是又嫩又滑的,用得着这么不给面子么?
纪唯宁端起自己的那份,有些泄愤的猛吸了几口,除了淡点,油放多了点,其实也还好。草草的又扒拉了几口,许是吃的太急,顿觉索然无味,甚是心郁的收拾了餐桌。
翌日,纪唯宁随着宁呈森坐最早的班机飞往B市,接着马不停蹄的从B市机场赶到医院,院长亲自在门口迎接。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给病人做各项检查,跟专家组讨论具体的手术方案。中午一点,病人麻醉。
纪唯宁一身手术装备,站在手术室门口的水池边,为自己做消毒清洗。想到一会要做的大手术,不禁深吸了口气。
在飞机上,宁呈森说:“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做我的助手吗?徐家的那场手术,虽然你有失误,但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你还能成功挽回病人的生命,证明你的专业素养是值得认可的,可谓是功大于过。院方迫于徐家的压力,二话不说便选择处分你,你完全可以为自己辩驳,可是你非但一句话都没说还主动寻求解决的办法。医生这个职业,需要的就是像你这般的淡然从容负责任的心态。”
。。
☆、030 一直以来的坚持,几乎就在顷刻间幻灭
||哪怕有宁呈森这样叹为观止的精湛技术,以及纪唯宁没有丝毫缝隙的完美配合,这场手术依然持续了十多个小时。
手术基本算成功,还要防止术后并发症出现的可能,病人需送进重症室监护二十四小时以后,才能算是真正脱离危险。
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原先围在手术室门口的一大群家属,已散了好些,只留下寥寥几个近亲依然在等候。
看见宁呈森和纪唯宁从里面出来,几人相继围了上去。
这样一场手术下来,纪唯宁已是精疲力尽,趁着家属围着宁呈森问东问西的空隙,她靠在旁边的墙上,低头眯了眯眸。
“你说,我妈她会不会有事?”轻轻软糯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纪唯宁只觉得这把声线有些耳熟,那么黏腻柔糯的,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名字。
为了确认自己心中所想,她抬起头,站直了身子望向声源处,大脑却是被眼前的画面激荡的瞬间空白。
纪唯宁的手术服还没换下来,她全身上下裹的只有那双疲累却依旧有神的黑眸露在外面。旁人认不出她不稀奇,可搂着于桑榆的那个男人,不可能认不出她来。
因为听了宁呈森说病人还没渡过危险期,而担心不安的于桑榆,整个身子将近是柔若无骨的陷进男人宽大的怀抱,而他却拥着她,极自然的抚着她及腰的长发,柔声安慰。
他的瞳孔微微紧缩,看着纪唯宁,却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动作。
纪唯宁在心底嗤笑。
到底是江承郗,那个可以在三年之间便一手将破败的纪氏企业反转成为如日中天的中承集团的男人,那个在商场上无往不利,胸有成竹的男人,即使到了这一刻,依然是那么的处变不惊。
一直以来的坚持,几乎就在顷刻间幻灭。
她可以把网络上的那些报道,当成是媒体的捕风捉影。她可以把那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的照片,当成是事出有因。她可以因为他的一句话,就真的安下心,等他回来。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到底怎么解释?
如果不是戴着口罩,纪唯宁相信,自己的脸色定是苍白的可怕。她看着那个仿佛一直当她不存在似的男人,双手紧紧的握拳,再握拳。
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定力,才能稳步站定在那对男女的面前。
“这位家属,请随我来一趟。”她开口,对着男人,声音冰冷。
依旧戴着口罩,此刻的她,不想让于桑榆认出她而徒添麻烦。
他点头,将怀中情绪并不太好的女人微微推开了些,而后将她安顿在旁边的等候椅上:“我去去就回。”
纪唯宁看不得这样的画面,她转身,大步走向楼梯的安全出口,胸腔一阵一阵的闷痛逼的她不得不连续的深呼吸。
宁呈森在后面叫她,她不敢开口应声,只怕一开口,被她苦苦压制着的坏情绪就会瞬间爆发。
。。
☆、031 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
||穿着平底鞋的纪唯宁,以极快的速度‘噔噔’的走下一层楼梯,而后在转弯的楼梯平台上站定。
楼道的感应灯,在她刚踏入的时候,随之亮起。她转过身,揭下面上的口罩,就那样紧紧的盯着随后而来的男人。
一张清丽的小脸,在昏暗的灯下,更显苍白。
“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
纪唯宁尚存几分理智,顾忌着这里是医院,哪怕此刻心里再难受,也还不至于歇斯底里的质问这个男人。
高大的身躯站在楼道口,走下一级一级的楼梯,来到这个足有三个月未见的小女人面前。
“没想到于家请来的脑科权威竟会有你。”江承郗抬手,话中难掩为她的本事而感到骄傲,微凉的指尖轻触着她白嫩细腻的脸颊:“这场手术时间那么长,累坏了吧?”
“别拿你的手来碰我!”
纪唯宁倏地扫开他的手。想起刚刚他也是这样温柔的安慰着于桑榆,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与他隔开了距离。
“阿宁。”
他的眸底神色复杂,似带着心疼,愧疚,又有浓浓的莫可奈何。
“江承郗,你一消失就是三个月,除却网络上那篇报道不说,如今我亲眼看见你们难舍难分的搂在一起,身为你未婚妻的我,要你一个解释很过分么?还是你根本就是朝三暮四,无法自圆其说!”
“对了,重症室躺着的方华,是她妈妈是吧?她妈妈做手术,用得着你在这里熬更守夜的陪吗?”
纪唯宁只是看着他,紧紧的盯视着他那漂亮堪比女人的桃花眼,似是想从他眸中看出一丝破绽。
然而,没有。
任凭她说什么,他眸底都是一片清明,还有对她的莫可奈何。
“嗯,还有什么想说的,不如一次发泄个够?”江承郗又靠前了一步,长臂揽过她纤瘦的身板,纳入怀中:“我现在无法给你解释。但请你相信我,自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有你。”
“江承郗,你这个混蛋!”纪唯宁猛地推开他:“你爱我,就是把我一个人丢在异国他乡的礼堂上,像个白痴一样的被人看笑话?你爱我,就是一走三个月,了无音讯,我连你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而你却在这里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盯着他的亮眸因为酸涩而现出红丝,纪唯宁无法再像刚刚那样平静,积满胸腔的怒火,因为他的一句无法解释而彻底爆发出来。
“你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所以在那样的情况下弃我而去,是不是?说话,江承郗,你说话啊!”
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或许纪唯宁还不至于如此敏感。可为什么是于桑榆?那个这么多年来,始终觊觎着他的于桑榆。
江承郗不是多情之人,如果他对于桑榆无感,何苦给她机会,让她得以近身?
“承郗?”
那道柔糯的嗓音寻来,纪唯宁懒得去看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愈不想让那个女人看见自己落败的一面。遂转过身,面向着墙壁,整理着自己的情绪。
“你跑过来做什么?”江承郗微恼,却也未多责怪。
纪唯宁背对着他们,却也能够听见男人的脚步声,踏着楼梯而上,迎向那个女人。
。。
☆、032 阿宁,你能不能别闹
||“承郗,医生说什么了?怎么要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情况?”于桑榆的温声细语,夹着一丝不安。
“没有的事,别多想。我先送你回去,你现在的身子,熬不得夜。”
都说女人乡英雄冢,却不知男人的温柔,愈是女人的致命伤。尤其是像江承郗这种年轻有为英俊非凡的男人,他们的温柔足可以让一个女人甘心情愿的溺毙在其中。
纪唯宁不用转身,都可以预见于桑榆此刻是如何的心花灿烂。可终究,她也是深爱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也是被人从小围着长大,有些小任性的富家小姐。
“江承郗,你现在要是敢走,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几分钟的时间,足以让纪唯宁在情敌面前,重新竖起自己的刺。
“……是纪小姐吗?”显然因为刚刚的话,于桑榆认出了她,待纪唯宁转过身,她状似恍然大悟:“我刚刚就觉得这背影熟悉,原来真的是你。”
“是吗?”纪唯宁扯唇一笑:“于小姐确定不是因为认出了我,所以才这么一时半刻都等不了,急着过来寻人?”
“纪小姐言重了。你这么一身打扮,我一时认不出来实属正常。而且,你为我妈妈做手术,我就算真的认出了你,也只能是过来跟你道谢!”
“不知道于小姐还记不记得,前不久的那篇报道,据说那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是于小姐的母亲,现在这个方华也是你的妈妈。我倒是好奇,哪个才是你真正的母亲?”
“你……”于桑榆脸色疏变,指着纪唯宁,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难道我问了不该问的吗?”
“阿宁,你能不能别闹!”阴沉的声音倏然一喝,对着纪唯宁,眸底聚焦的全是烦躁和冷意。
瞬间,那股从他眼底迸发出来的冷意,似是钻进她身体,让她感觉透心的冰凉。
纪唯宁双眼赤红的低吼:“我闹?江承郗,你搞清楚,现在到底是我在闹,还是有人恃宠而骄!我只不过是在捍护我的爱情,还是说,你现在才告诉我,我爱了那么多年,其实是我错了?!”
江承郗懊恼,却也只是拧眉,看着纪唯宁,久久未语。于桑榆见状,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催促着要离开。最后,他到底是叹息一声,“你现在太激动,回头我们再谈。”
“江承郗!”看着他牵着于桑榆的手腕,转身离去的背影,纪唯宁忍不住低唤了声:“为什么我忽然感觉,你是如此陌生?”
那道背影似是被猛的一击,回头看着楼梯阶脸色并不好看的女人,欲言又止,却只须臾,重新拾步而走。
心脏倏然揪痛,纪唯宁闭上双眼,听着那两道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泪水终究还是夺眶而出,浸润了她整个煞白的脸。可她却是紧紧咬着下唇,死都不肯哭出声。
。。
☆、033 嗯,你是最难哄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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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胃里丝丝的疼痛牵扯回了纪唯宁的神思,一阵一阵湿冷的空气从楼道口灌进来。抬头望了眼楼道上高过自己的窗户,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竟下起了滂沱大雨。
深夜的医院静悄悄的,梭梭的冷风声甚为惊悚。纪唯宁踏着轻浅的脚步,从楼梯间出来,却是一抬眼,便看见倚在楼道口旁边雪白墙壁上,正抽着烟的男人,一双桃花眸在青灰色的烟圈中更显迷离。
依旧是刚刚那身打扮,黑色修体西装,黑色衬衫,墨黑的头发有些散乱,似被大风吹过。他向来喜欢沉色的穿着,所以衣柜里大半的衣服都是这种颜色,只不过是每一件的款式都稍微有些不同。
听见声响,他用手指捻灭猩红色的烟头,直起身,向着她走来,而后反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
衣摆翻动间,属于女人的香水味道丝丝传来,纪唯宁蹙眉,满是嫌恶的躲开他要将衣服披到她身上的动作。
江承郗不理会,强硬的将外套覆在她身上:“我来不及换,你将就一下。”
地板上已经丢下好几个烟头,纪唯宁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为何又去而复返,更加无力去探查他是如何安顿的于桑榆。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心要吼你。”江承郗的手替她紧了紧外套衣襟,长臂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搂住:“等事情处理好,我会好好给你个解释。阿宁,你可以恨我恼我厌我,但你不可以否定我对你的感情。现在,你需要休息。我已经跟你同行的医生打过招呼了,今晚他会在重症室看着,不会有事。”
他温润的气息扑在她冷透的耳际,始终磁性低沉的嗓音,亦如这些年来给她无数温暖的感觉,纪唯宁的心,有过一丝暖动。
可是,想到刚刚他在她面前,竟毫不犹豫的选择牵着于桑榆离去,眼底又是忍不住的闪过一丝自嘲。她不会忘记,刚刚在他们转身的刹那,于桑榆投过来的那个得意眼神。
“江承郗,哄完一个又一个,你到底累不累?”纪唯宁眼眶酸疼,懒得再去看他一眼。
“嗯,你是最难哄的那一个。”江承郗微吟一声,松下环抱住她的大手,满是宠溺的轻笑开:“走吧,我们回家。”
向来知道他的房产遍布各地,只是从来没心思去记忆,此刻在B市,他要带她回他的住处,她一点都不稀奇。
她贪恋他给的温暖,十几年来一直如此,所以不愿意因为一件事就定他的罪,但刚刚才发生过的事,她不可能毫无芥蒂。
“你回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一会我自己会回酒店。”纪唯宁扯下身上的外套,塞回到他手里:“也许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不会再逼你给我解释。但是江承郗,在你处理完这些事之前,不要再来招惹我,不然我也不知道,冲动之下我会做出什么事。”
。。
☆、034 雨声很大,却掩盖不住她悲凉的声音
||纪唯宁一直都知道,江承郗其实不是什么善茬,他阴鸷霸道,也曾看过他是如何搞垮一个顺风顺水的企业,然后收购它。
他的温柔他的情感,只会在他在乎的人身上释放出来。
他横拖硬拽的把她从楼上弄到楼下,又从楼下塞进他早已停好放在医院门口的路虎车上。
兴许是她刚刚的话惹怒了他,两人自始至终都没再开过口。雨刷猛刮着车窗外的大雨,他却是将车开的飞快。
医院给纪唯宁他们开的酒店房间就在旁边,若不是此刻下大雨,走路十多分钟就可以到了。纪唯宁只是想自己好好安静一会,她饿极累极,无力再去跟他过多纠缠。
车子经过圣菲酒店的时候,江承郗到底是叹息了声,遂了她的愿把车停在酒店门口。显然,他是打听好了她的住处。
静默了一阵,纪唯宁率先开口:“我先走了。”
“外面下雨,等等我给你找把伞。”他总算是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取下安全带,探身到后座去拿伞。
只是,他这一转身,放在车前置物格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纪唯宁下意识的想要去帮他拿手机,他却是刚好回到座位上,一手递给她雨伞,一手摸着手机出来。
纪唯宁没想去看,这般深夜打电话过来的会是谁,只是恰好,她伸手接伞,视线向着他。于是,那个跳动在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就那样入了她的眼。
江承郗看了眼身边盯着他手机屏幕的女人,顿了顿,还是按下接听键。
“有事吗?”
“……”
“嗯,快了。不用等,你早些睡。”
简洁的几个字音,却是让纪唯宁倏地笑开:“所以,你刚刚是想要送我回哪个家?江承郗,你就非要让我这么难堪吗?”
此刻,纪唯宁是连吼的力气都没有。她毫不犹豫的推开车门,也不管外面的雨是有多大,就那样不管不顾的冲进暴风雨中。
旁边陆续停下两辆车,挡住了她的去路,纪唯宁看了眼车上下来的人,而后直接拐了弯,继续大步往前走。
“阿宁!”
手腕被人死死扣住,纪唯宁被迫停下脚步,墨绿色的短袖手术服早已湿透。原本盘起的头发也已四处散乱开来,濡湿的贴在脸上,苍白的脸色赤红的双眼,整个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使力,想挣开他的桎梏,却是越用力他就拽的越紧。
“江承郗,你放手!”纪唯宁忍无可忍,倏地转过身,一巴掌甩上去,大雨顺着他的短发流至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已看不清上面会不会有红印。
雨声很大,却掩盖不住她悲凉的声音。
“知不知道这三个月来我给你打过多少通电话?不是飞到留言信箱,就是拒接。我以为你是有多忙,忙到连电话都接不了,可原来一直都是我在给自己找借口。你若是想接,哪怕是三更半夜,哪怕只是一个催你回家的电话,都一样可以瞬间接起。就如此刻!”
。。
☆、035 你要不要跟我接吻
||“你凭什么可以这样为所欲为?你是笃定我纪唯宁离了你就活不了了是吧?好,江承郗,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一定要非你不可!”
纪唯宁使尽蛮力,奋力甩开他如铁钳似的手掌,因为用力过大,她接着退了两步,而后跌进身后一个男人的怀里。
大雨瞬间被阻断在外,纪唯宁无心去看头顶上突然多出来的雨伞,转身对上男人清俊的面孔,一双小手猛地攥住他的上衣,气喘吁吁的问:“你要不要跟我接吻?”
话落,她踮起脚尖,二话不说便将唇覆在男人薄凉的唇瓣上。他长的太高,纪唯宁只能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整个身子都吊在他身上。
“纪唯宁。”清越的嗓音,在这雨夜里更显幽沉,他微微扯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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