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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独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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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男人。

    可直走了快十分钟,她也没见到一个人,别说人影,就是半只鸟影也没见着。

    奇怪了,这样大的树林,怎么会连半只鸟儿都没有?

    刚这般想着,白朝突然听到了动静,声响是从她右手边传过来的。

    她顺着声源处走去,一小步一小步,半弯着腰隐着身形,她慢慢走向发出声响的地方。

    待走近了,她看到了一个人。

    等那个人转身回过头来,她惊呆住了。

    这,不可能……

    她居然看到了她的妹妹白衣!

    可她妹妹远在外省读大学,不在这里,更不可能会在无回谷!

    白衣也看到了白朝,她向白朝笑:

    “姐!你回来啦!”

    就像是看到她回家,白衣说了句类似很欢迎很高兴她回家的话。

    白朝眨了眨眼,距离二十几步外的白衣还是没有消失,她抬起手背用力地揉了揉眼,再睁开,仍旧看到前面的白衣冲着她笑。

    她有些难以理解,她慢慢走出原本用来隐匿身形的大石块。

    白衣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向她招手:

    “姐,你快来,这里有好多贝壳,可漂亮了!”

    这里是树林,白衣站的地方又是一处短灌木丛,又不是海边,怎么可能有贝壳?

    白朝很想这样问白衣,可她到底没开口,想着或许是有人从海边带过来呢?

    毕竟她妹妹白衣,是从来都不会说谎的,特别是对她。

    白衣穿着一件厚重的白色大衣,她不像她这样怕冷,像这样暖和却不免厚重的大衣,她很少穿。

    可她这会儿穿了,可见这无回谷里是真的要冻死人了。

    白朝走到白衣面前站定,她定睛看着她,一瞬不瞬地,像是在确认什么。

    白衣冲白朝笑,笑得跟个孩子似的:

    “姐,看什么呢?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是不是好久没见,姐不认得我了?”

    这笑容是她再熟悉不过了,白朝心想着,嗯,那该是没错了。

    除了白衣,谁还能笑得跟个天使一样?

    当然是有的。

    就像天下父母心一样,她这个姐姐看唯一的妹妹,总觉得妹妹是这世界上最美最无法形容的好。

    确认过后,白朝也向白衣笑,并想把白衣搂入怀,可白衣没让:

    “姐!我叫你过来是要你帮我看看贝壳的!你快跟我过来看看,哪个最漂亮?”

    白朝被妹妹拒绝了,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跟着白衣往前走,走向矮灌木丛后的地方:

    “小衣,你怎么来了?”

    白衣在前面领路说:“想姐了呗!”

    真是甜到心坎里去了,白朝笑得如吃了蜜糖,刚才白衣没让她抱成的些微不快立刻烟消云散:

    “姐也想你!”

    矮灌木丛后是一片沙地,是在海边沙摊上的那种细沙。

    白衣已经跳了下去,走在沙地上冲白朝招手,让她也跳下去。

    可白朝看着眼前显然是在海边才会有的细沙,她有瞬间的恍神。

    这是真的?

    她突然有种不确定的感觉。

    白衣在沙地里继续向白朝招手:“姐!你发什么愣呀?快下来!你看,这里好多贝壳啊!”

    白朝顺着白衣白晳嫩滑的小手看去,果真看到了许多奇形怪状的贝壳,连颜色都是各不相同,其中有好几种,她都说不出颜色。

    没让白衣等太久,她跳了下去,随之瞬间变了脸色。

    沙地与矮灌木丛的高低,目测也就一米左右的高度,所以白衣跳下去的时候,她没怎么担心。

    但当她跳下去之际,她才发现根本就不是她所目测到的高度,而是万丈深渊!

 第七十六章 三个自已?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什么都有,又似是什么都没有,模模糊糊成一片。

    醒来,竟是半点儿记不得。

    白朝自再睁开眼中,她目触所及,皆是一片白茫茫的浓雾。

    她有些发怔,更多的不解。

    她记得她看到了白衣,被白衣引着掉下仿若深渊的黑洞,尖叫着往下坠的时候,她很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却是这般光景。

    她躺在地上醒来,睁眼看着眼前这浓到化不开的雾气,坐起身,却没有站起,她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一阵脚步声急促逼近,却是不为她而来,她听到脚步声往她身侧的方向急步而过。

    来人走得很急,甚至说是小跑,她耳听着,离她不过数步远,可来人愣是没发现她。

    不消会儿,来人急步而去的方向传来了打斗声。

    她站起,没有走近,在极不明朗的状况下,她素来不会轻举妄动。

    光听着,她便觉得打斗很是激烈。

    再是听到男人暴喝:“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对方没有回应,静悄悄的,接着再是打斗声,仿佛愈发激烈了。

    她站了没多久,又听得男人怒而质问:

    “你什么时候学到了这些本事?居然这么会打架!”

    倘若说方将头一句话,她还想着事有巧合,何况一句话呢,那么这会儿,她是再欺了不自已。

    这是她初进浓雾时,遇到攻击她的男人,在与男人相搏的过程中,男人对她说过仅有的两句话。

    而现在,她又听到了!

    难道这个男人一见到进入浓雾者,就是攻击,攻击后达不到目的,便只会说这两句话?

    心中有疑,脚下步伐再没有迟疑,白朝紧追动静的方位,几近小跑地冲了过去。

    但就在这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一切都安静了。

    明明在前一秒还有打斗动静的地方,她跑过来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她确定她没有听错方位,没有追错方向跑错地方!

    那是为什么?

    白朝站在原地,半晌摸不着头脑,她是越想越乱了。

    可不管如何,得先走出这片浓雾要紧。

    辨了辨方向,她开始走出浓雾。

    她无法确定无回谷里到底有几片浓雾,也无法得知攻者她的男人是不是每遇到一个人都会想取其性命,更不明白男人仅说的那两句话除了字面上的意思,是不是还有他意?

    但至少现在,此时此刻,她得走出这片浓雾,就像走出第一片浓雾一样。

    以先前走出第一片浓雾的脚速,她同样用了十几分钟便走出了浓雾。

    站定在浓雾区域外,白朝看着眼前熟悉的树木,抬头是满眼的翠绿,还有那棵她背靠坐下处理包扎伤口的大树,再回身,入目的是辨不出不同的白色浓雾。

    走到大树下,白朝还能找到她倒消毒水为小臂伤口清洗消毒时,而流下的少许血水。

    伤口长,当时血也不流了,但被消毒水一冲刷,还是有血水流下渗入树下泥土中,或被泼到一两片落叶上。

    她盯着其中一片刚刚落下的新叶,深绿的颜色充满了生命力,这片生机中央盛着一两滴液体,透明中带着些微鲜红。

    没有在树下待太久,她继续往前走,走她不久前便走过的路。

    她脑子里有点儿乱,好似无数条无首尾的线牵着,延伸向不知名的远方,望不到尽头。

    不知不觉已走到她避过的大石块,她同样避其后,双眼透过大石块往前看。

    就这一眼,平生自诩胆大妄为的白朝这会儿也被吓得手颤了几颤。

    ………………

    “姐!你回来啦!”

    “姐,看什么呢?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是不是好久没见,姐不认得我了?”

    “姐!我叫你过来是要你帮我看看贝壳的!你快跟我过来看看,哪个最漂亮?”

    “小衣,你怎么来了?”

    “想姐了呗!”

    “姐也想你!”

    ………………

    怎么回事儿?

    她看到了自已?

    为什么会有两个自已?

    为什么会有另一个自已跟白衣说她和白衣已然说过的话,及做过的事儿?

    直跟着到矮灌木丛,白朝亲眼看着自已从灌木丛跳下,再是一声自已突遇急坠而本能喊出的尖叫。

    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再回过神来,她疾步跑到灌木丛边缘,却没有看到记忆中类似沙滩的柔软细沙地,更没有她妹妹白衣!

    这是幻觉?

    正想着,背上被人猛然一推,白朝再次栽了下去。

    这回没有晕,也没尖叫,高度也真的不过一米左右,她掉进了布满细石子的沙土地上。

    面朝下,五体投的地,又毫无防范,她摔得不轻。

    右脸颊被尖锐的细石子划了一划,双掌被硌得生疼,身上其他部位有厚重的衣物挡着,倒是没怎么伤着。

    她反应速度,贴地的同时便迅速爬起回头看。

    这一看,她只来得及看一眼。

    可这一眼足够让她看清是谁出奇不意地突袭她,猛推她这一掉一摔。

    白朝保持着遇到突袭过后的防卫姿势,半蹲跪着,就像一只蓄力只为一击的猎豹。

    本来富有雷霆之力,可经这么一眼,她几近丧尽了所有战斗力。

    她看到了自已,又看到了自已!

    就在十几秒前,她刚刚看到自已被不知是真是假的白衣诱着跳下来,再是她被从后一推掉下来,回头看,却看到了是自已推了她?

    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从来就没有近视眼,更没有老花眼,她眼眨都不敢眨半下,神经不敢松懈半分,她全速反应回头看的一眼,却看到了推她的人是自已?

    她、跳下的自已、推她的自已,这三者是三个人,她在中间,前后还有两个自已?

    她什么时候多出那么多同胞同卵的姐姐妹妹?

    不!

    没有,她除了白衣这个亲妹妹,没有兄弟,更没有其他姐妹!

    白朝慢慢松懈下来,全身的神经在刹那全部崩掉,她微喘着气瘫坐在地上,伸手碰了碰右脸颊上的伤口,疼得她嘶嘶声。

    姑娘家天生爱美,她也不例外。

    她没有把时间浪费在完全想不通的事情上,素来她对待这种情况,只会做出一个反应。

    先想,想不通便先略过,待有了更多的线索,再重新力解谜题。

    她站起身望着脚下所踏着的这片沙土地,突然间就笑了出来:

    “真有意思……”

 第七十七章 谢个鬼

    沙土地土质坚硬,且掺杂不少尖锐的细石子,这点和浓雾中的地有同工异曲之妙。

    白朝想着最大的可能,就是这无回谷有主人。

    虽不是国家承认的主人,但就像古时候的蛮荒之地,该是占山自立为的王。

    听钟益的意思,是穿过浓雾之后,走过沙地,过一条小溪,就是搜寻队最后所到达的地方,这是他听当时撤出去的三小队队长述说的。

    详细情况没怎么描述,但提供的情报,确实好用。

    那么现在她脚下的这片沙土地就是钟益所得情报中说的那片沙地?

    虽然不怎么确定,但她觉得十之八九。

    简单处理下脸上的小划伤后,白朝继续前行。

    行进到沙土地的尽头,她看着眼前的峭壁,渐渐皱紧了眉头。

    钟益并未提到还有这样拔地而起的高山峭壁,在谷中凹地里,应该也是没这种峭壁的,难道她进谷后走的方向跟搜寻队走的不是一个方向?

    不对,钟益说是直走,一直向西,她也是直走,一路向西,没有转过方向。

    不知不觉,已是日上中天,正午了。

    白朝索性不再走,她在峭壁下坐下,背包放下,取出昌南为她准备的简单午餐——面包和酸奶。

    ………………

    男人很不情愿回到博士那里,可他不得不回来,因为他受伤了。

    博士给他处理好皮肉伤后,便问他:

    “没能战胜?”

    男人呐呐地点头:“没,他太厉害了……”

    再是激动了起来,他双手齐上,在博士面前左一拳右一掌地形容起来,形容得口沫横飞:

    “他居然能避开我的耳目,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学了功夫!很厉害的中国功夫!”

    博士笑:“所以呢?你觉得你打不过他?”

    打不过他?

    他打不过他?

    对于这个问题,男人需要好好地想一想,他觉得他一定打得过,但要怎么才能打得过?

    他还没想过,还没来得及想过,因为他得先到博士这里涂下药,处理好伤口,他才有时间回到自已家里好好地想想。

    博士看着男人被他一个问题难住的怔愣纠结模样,把一片创可贴贴到男人最后一个小小擦伤上面后,他收起医药箱,说:

    “这两天大概不会很太平,你没消灭他,他也还在谷里到处乱晃,时间越长,他会越强大。”

    男人一听即刻说:“我去找他,我会杀了他,不会让他在谷里乱晃,让他有时间越来越强大的!”

    这是他的任务,也是他的执意。

    离开博士家前,他问博士一个他想不通的问题:

    “博士,他是我的病魔,那么厉害,为什么被我划一刀,他就会流血呢?”

    博士说:“因为他再厉害再强大,他也是你的病魔,你是真实的,他必然也是真实的。”

    这话到底什么意思,男人没能明白,但他也没机会问了。

    博士把他赶了出来。

    ………………

    时至正午,昌南和金大吕用过午饭,金大吕留守大本营,昌南则在帐篷里和住在犀藏的同行郑基勋连上线。

    两人正在视频通话。

    郑基勋很惊讶昌南居然能让白朝独身进了无回谷,他一张梭角分明的混血脸几近扑到手机屏幕上:

    “我说昌南,你不会吧?你不是号称住海边的全能保姆么?无回谷那是什么地方?有去无回!听过没?吃人不吐骨头的死人地!听过没!就一年前麦梁生消失事件,你又不是不知道整支公安搜寻队精英那几乎是全军覆没,那也就是公安队里的精英才能有个全尸出来,虽然最后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但人家好歹也有个全尸!你就这样让白朝只身进了无回谷,你就不怕……呃……”

    昌南冷眼一瞪,郑基勋立马住了嘴,改口说:

    “不是,我是真替你担心,你说你好不容易看上个,也守了这么些年,要是……”

    昌南打断他:“行了!我找你不是想让你替我担心,你就说你到底能不能给我找出张完整的无回谷地形图?”

    郑基勋很实诚地摇头:“不能……”

    见昌南对他翻白眼,他哎呀呀地替自已辨解:

    “是真不能!不仅我不能,就是我们行里其他人也不能!这无回谷至今都没谁进去后还能活着出来的!别说谷里中部了,就是边缘处那也是公安才能有那么几个人安然出来!”

    昌南听着觉得味有点儿不同,他敏锐地抓住了郑基勋要表达的意思:

    “你是说,谷里的危险多少忌惮一些公安的身份?”

    郑基勋也没想瞒:“这是我研究许久得出的结论,你先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非要在犀藏落脚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就是为了研究无回谷这个死人地才就近定居的!”

    对于郑基勋的坦白,昌南相信,但他还是表示下小小的鄙夷:

    “所以这是你苦苦研究后得出的结果?”

    提到研究结果,郑基勋意气风发的俊模样就得丧气一些。

    但在昌南这个样样比他强的老友面前,还是想保有一些脸面,他强辨道:

    “我告诉你!那无回谷里一定有什么势力,很强大的势力!可不是我头脑和技术不行,而是我势单力薄!”

    “势力?”昌南觉得这次的委托指不定是碰上硬石头,这一脚踢下去,要么石头碎,要么脚废。

    听郑基勋这话,他也是没能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势力。

    越了解无回谷,昌南便越觉得先前他和白朝的准备实在是太少了,也是长久以来完成委托完成得有些顺利,这让两人都有些掉以轻心,才这般准备不周全。

    他说:“阿勋,小白不让我进谷,我知道她是怕我出事儿,但我也没办法放任她一个人在谷里,所以……”

    他还没说完,郑基勋那边已然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

    “所以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昌南!你别想进谷!我也不会做你们后盾的!而且你不知道,一进无回谷,所以信号都会被屏蔽,通讯是全面断掉,到时候我是根本就联系不上你们,更别说做什么后盾了!”

    “我知道。”本来是不知道,但白朝进谷后,他想联系她却发现联系不上时,他便知道了。

    昌南笑着对郑基勋说:“谢谢!”

    “谢个鬼啊!我还没答应……”郑基勋盯着已被挂断的视频通话目瞪口呆好半晌,然后是气极败坏:“认识白朝那妮子,是昌南那家伙倒了八辈子血霉!认识昌南这混蛋,是我郑基勋倒了十六辈子大血霉!”

 第七十八章 冒险

    “你说什么?”钟益一听昌南要进谷的话后,一脸震惊。

    昌南指了指路那边自已的帐篷方向:“金大吕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自保的能力,我走后,也会有我的朋友过来帮我看着车,但我那朋友不太爱管闲事,金大吕还得靠钟队长多多照顾,看住他,绝不能让他进谷。”

    不必昌南特意说,钟益也知道金大吕进谷,那就是必死无疑:

    “白姑娘不是不让你进谷么?你这样进去……”

    “她在时,她能阻止我,现在她不在,她阻止不了我。”昌南看着钟益一脸的不苟同和担心,“没事儿,我自保能力还算不错,我就是担心小白只知道进,不知道退,我进去找到她,该退时,我会拽着她退,不会冒险,不会勉强。”

    钟益知道他劝不了白朝,这会儿也一样劝不了昌南,这两人都是有大主意的人,都不是旁人阻就能阻得了的主。

    最后他只能点头答应,会照应金大吕。

    又想起昌南说会来看车的朋友,他问:

    “你那朋友也是?”

    昌南知道钟益想问什么:“不是,其实我也不是,我只是小白的保姆。”

    保、保姆?

    直到目送着昌南回到对面帐篷,钟益还是未能完全消化掉保姆这两个字。

    赏金猎人身边带着个保姆?

    思及这两天路那边每到饭点就会飘来的美食香,他又不禁点了点头。

    怪不得厨艺那么好呢。

    转又想,一个保姆能有什么身手?能有什么自保的能力?

    进谷那就是找死!

    钟益越想越坐不住,他一个箭步冲出帐,直往昌南那边走。

    走到一半,遇到赵鸣歌,便让他拦住了:

    “队长!你想干什么?”

    钟益说:“别挡我!昌南不能进谷,他进谷也就是多了一个人命!”

    赵鸣歌没动,仍如一座山般挡在钟益跟前:

    “命是他自已的,他自已心里有数,队长就是去了,他也不是听你的。”

    “鸣歌!”钟益怒瞪,“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赵鸣歌被瞪也不生气:“怎么不能了?我说的是实话,队长心里清楚,你去了也是劝不了他的。”

    钟益知道,可他就是不能明知是死路,还能坐视不管:

    “劝不了我也得去!”

    赵鸣歌面对钟益的固执强势,他噎了一噎,最后说:

    “队长一直不肯放弃进谷,明知道是死也不肯放弃,那么现今有人替你进谷探虚实,这样不是很好么?”

    钟益震惊地看着赵鸣歌,他像是从来不认识他一样,盯着他的眼神儿全然陌生:

    “鸣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鸣歌松开了抓住钟益胳膊的手,慢慢垂下,眼皮子也跟着慢慢敛了下去:

    “队长,我不是圣人,我也不是冷血,你想弄清楚我们枉死的那些兄弟到底是被人害的,我也想!”

    “你也想,那你就可以放任其他人替我们去送死么!”钟益大动气,他气得心口起伏:“鸣歌,我们是兄弟,一直都是!我把你和子朗都当成亲兄弟,就是因为我知道你们和我一样都有一颗一心为民而不惧生死的心!现在是怎么了?你说,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赵鸣歌被钟益吼得僵直了身躯,他知道他让队长失望了,让亲如手足的兄弟大大失望了。

    说出这些话前,他早有心理准备,可当钟益用看陌生人的眼神儿盯着他时,他的心还是止不住滴血。

    他嘴张了张,到底没能说出什么辨解。

    他往侧面跨出一步,越过钟益走回了营帐。

    赵鸣歌走后,在一旁听了全程的魏子朗走出来,他走到钟益面前,一向嘻笑爱闹的他难得一本正经地严肃:

    “队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鸣歌也能理解……队长大概不知道吧,鸣歌的儿子上个月出生了,快满月了……”

    ………………

    吃过午饭,白朝往峭壁两边各走了约两百米还是没有看到能越过峭壁的路后,她便决定不再走了,决定正面登过峭壁。

    这个决定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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