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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独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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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漂亮,当时两人正值青春燥动的年纪,不免多看了几眼,为此还被那个漂亮女生狠狠各瞪了一眼。

    白朝觉得或许会是个缺口:“那女生长什么模样,你可还记得?”

    模模糊糊的大概记得,但和守志不确定,末了双眼发亮地对她说:

    “文进!文进他最会画画,当时我们俩打篮球打到最后,都累瘫在草地上时,他还说他能把那个女生给画出来!”

    白朝松了口气,还有机会得知当年女生的长相便好。

    再问及案发当晚是否还有其他证人的时候,和守志却垮下了脸,摇头:

    “没有,也就九点多刚到学校路过操场的时候,我们有遇到过这个女生,其他人就没有了……”

    接着见了关文进。

    相较起和守志,关文进相貌更普通,又因长年关在监狱里,也因着家人的不信任不理解,十二年来连一封信也没给他回过,他整个人完全没有生气,满面的憔悴。

    听到白朝说是代替他家人来的时候,他眼里终于多了一丝生动:

    “你、你说的是、是真的?”

    白朝把关文豪在她临走前交给她的东西,轻轻推到桌对面的关文进跟前:

    “这是你哥哥托我带来给你的,你看看。”

    东西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木盒子,就同装结婚戒指的红盒子一般大小,关文进看着,竟是有点儿不敢去碰它。

    这十二年来,他日思夜想,就盼着家里人能来看看他,或给他寄点东西,无论是什么,都能代表家人没忘记他。

    可没有。

    整整十二年四千多个日夜,给予他的只是无尽的孤单痛苦。

    他终于拿起小木盒子,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打开。

    白朝看到盒中物时不禁疑惑:“钥匙?”

    关文进却是泪流满面,眼里欣喜若狂,他拿着老旧的钥匙冲她喊:

    “这是我家的钥匙!这是我家的钥匙!”

    ——哥,等你回家。

 第一百五十三章 怪

    关文进说,他的钥匙扣大有可能也是在打球的时候不见的,但不确定。

    那会儿他根本不在意丢了一个钥匙扣,等到在意,也就是公安登门的时候,已经晚了。

    至于当年操场的漂亮女生,他是能画出来,但事隔十二年,他或许画得有些不像。

    自彻底跌入人生最低谷,他已经忘了自已还有画画这一项兴趣,更几近忘了就在改变他与和守志命运的那个晚上,他们还有遇到这么一位漂亮女生。

    即便画得有些模糊,也总比完全不记得,完全没有丝毫线索的好。

    离开青山监狱,白朝直接回了海城。

    到时,昌南还没回来,联系上了才知道,他在烟台镇找蔡青并不顺利,恐怕没那么快回海城。

    回到海城的当天,她便再次登了关文豪的门,毕竟要找出当年那个漂亮女生,关文豪做为本地人,或许在某些方面要比她方便得多,也熟悉得多,可以少走些弯路。

    再见到她,关迈还是一脸冷漠,一副我不欢迎你上门的模样。

    白朝也不在意,继续发挥她偶尔发作的厚脸皮,楞是全当没看见他,把他气得回了卧室碰一声关上门。

    关文豪苦笑着:“白姑娘,你别介意,我爸有时候还挺像一个小孩儿的,也不是只对你这样,有时候我惹急了他,他也是这样对我。”

    白朝没介意:“没事儿,我们谈正事儿吧!”

    给他看了关文进画的那个漂亮女生后,她直接问他认不认识?

    他摇头说不认识,不过他当中关文进就读高中的同学朋友许多都是海城本地人,他知道这些人住在哪儿,现今都在哪儿发展,他可以联系这些人,带着她一个一个找上门,让他们帮着认认。

    白朝起身:“那太好了!这会儿也很晚了,我便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找你,没问题吧?”

    关文豪道:“没问题!”

    今晚他就连夜把这些人找出来,一个一个试着联系,能先联系上几个算几个,明天先找能联系上的,再慢慢联系一些难联系的,反正边联系边上门找便是。

    她也同意。

    白朝走后,关迈从房里出门,看着关文豪半晌没说话。

    关文豪看着奇怪:“爸,你怎么了?”

    关迈问:“你真的想替文进翻案?”

    关文豪更奇怪了:“爸,你这话什么意思?”

    关迈沉默许久,最后转身走回卧室,摇头摆手:

    “没什么意思……”

    ………………

    从关文进家出来,白朝一直觉得关迈知道些什么,但因为什么他有所顾忌,一直不肯说。

    她想着看看能不能从侧面打听打听,于是她找上了关文进家的邻居。

    没想敲开门,竟是那天在市中心公园里闲话的老爷爷老奶奶,开门的就是老爷爷。

    老爷爷还认得她:“诶,小姑娘,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儿的?”

    还没等白朝回话,他复又奇怪起来:

    “不对啊,咱也没关没系,小姑娘你找上门来是有什么事情?”

    白朝露出微笑,甜甜地唤了声:

    “爷爷!我就是来打听打听事儿的,不知道爷爷和奶奶可方便?”

    老爷爷看了门对门的关文进家,似是瞬间想起了什么,指着对门说:

    “我听老婆子说,对门的爷俩都回来了,小姑娘要是想找他们,这会儿他们都在呢!”

    白朝当然知道:“谢谢爷爷,不过爷爷,我这儿是专程来找您和奶奶的!”

    “专程来找我和老婆子的?”老爷爷堵在门口没想请她进门的意思。

    这时老奶奶应该是在屋里听到声音,出来果真看到白朝,眼里即刻迸出喜悦来:

    “哎哟!我就说听着声音像!还真是!来来来,姑娘快进来说话!”

    又对老爷爷横眼:“走走走!堵什么门口,是姑娘来了也不请进门,真是太没待客之道了!”

    白朝被既威严又乐呵呵的老奶奶请进客厅,老爷爷也关了门进屋。

    一坐下,老奶奶已经从冰箱里取了瓶可乐给她:

    “来,姑娘!这是我孙女最爱喝的可乐,虽然我喝着太难喝,不过我孙女喜欢喝,你跟我孙女年纪差不多,大概你也能喜欢!”

    老爷爷也坐下:“要是不喜欢可乐,冰箱里还有优酸乳,我那孙女也喜欢!”

    老奶奶附和:“对对对!还有优酸乳!姑娘要哪样?要是喜欢喝优酸乳,那我现在就去换!”

    白朝简直被老奶奶老爷爷的热情给吓到了,直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赶紧接过老奶奶手中的可乐:

    “谢谢奶奶!谢谢爷爷!这可乐我喜欢,不能换了。”

    环顾一周屋里摆设,发现家境不错,但除了柜子上桌子上墙上随处可见的全家福照片,或儿子儿媳妇孙女的照片,再无其他,诺大的房子就老爷爷老奶奶两人住着,显得十分冷清。

    没那么快进入正题,也得先预下热套下近乎,更是被热情招待后,打从心底想了解了解,白朝问:

    “爷爷,奶奶,这家里就你们两人住的啊?”

    老奶奶坐在她身旁,笑着握着她的手:

    “可不是么,就我和老头子两人!儿子儿媳妇孙女都不是海城,都在国外呢,很少回来,也就过年的时候会回来下,平日里啊,都是打打电话发发视频之类的!”

    老爷爷起身想去烧水,问她:

    “小姑娘,你喝不喝茶?功夫茶?”

    白朝点头:“喝!”

    老爷爷笑起来:“难得!现在的年轻人啊,少有喜欢喝功夫茶的,这楼里住户也就我家和关迈家还喜欢备功夫茶待客,其他住户都没这个习惯。”

    最后可乐没喝着,白朝在老爷爷拿来烧开的水壶后,便再次娴熟地洗起一整套景德镇白瓷茶具来,看得老爷爷拍手叫好,看她的眼神儿愈发慈祥。

    老奶奶趁老爷爷回卧室去找据说是上等茶的君山银针,便同白朝解释:

    “他就最喜欢摆弄这些茶具,可惜我是个不爱喝茶的,我儿子儿媳妇孙女都随我,也都不爱喝茶,每每他都只一个人泡一个人喝,难得你也喜欢,可乐坏他了!”

    白朝真心地说:“爷爷能高兴,我也很高兴!”

 第一百五十四章 心肌梗塞

    自小她就没爷爷奶奶,连外公外婆都没有,可以说她很没长辈缘,一出生就父母疼着护着。

    后来父母离婚,各自再婚,她跟着父亲,继母又生了白衣,她便多了一个妹妹需要照顾,却从未享受过这般得爷爷奶奶围着转的情景。

    听着白朝说完她自小没祖辈缘,父母又离异各自再成家,老爷爷老奶奶看她的目光越发柔了。

    茶过三巡,白朝慢慢将话题引入关文进家:

    “爷爷,奶奶,这对门关叔叔家是不是以前很了不起的?”

    老奶奶疑惑地与老爷爷对眼,再是转回来看她:

    “小朝为什么这样说?”

    白朝哦了声:“关叔叔家我去过了,听关叔叔提起什么****、官二代、富二代的,所以我才想着以前关叔叔家是不是其中一种?”

    老奶奶还没说话,老爷爷已然一个否决:

    “不是!”

    他说关迈还是个小伙子,尚未娶妻之前,关迈也就是一个从莲花村里出来的普通打工仔,后来机缘巧合认识了关文豪母亲,关文豪母亲是海城人,家里小富。

    自两人结婚后,关文豪母亲娘家不忍女儿受苦,才出本钱给关迈做上百货批发生意。

    不曾想关迈还真争气,很快就让日子好起来,后来关文豪、关文进两兄弟相继出生,那日子便更过得美滋滋的。

    为此,不少莲花村人都说关迈好福气。

    白朝听后问:“这么说来,关文豪的母亲娘家家境很是不错,那会不会是她娘家跟什么二代的有关?”

    这点老奶奶知道:“没有!文豪母亲娘家我认识,跟我是同一个地方,也就小有财富,可算不上什么富二代,更别说什么官二代、****了!”

    再慢慢说起关文进来,老爷爷老奶奶一阵惋惜。

    老爷爷说:“文进那孩子也是我和老婆子看着长大的,虽比文豪要调皮捣蛋些,可那都是小时候,后来长大了懂事了,不仅不再捣蛋,还很听他母亲的话。”

    白朝问:“那他不听关叔叔的话么?”

    “听!”老奶奶说,“也听的,文豪是哥哥,文进也听哥哥的话,但比起父亲与哥哥,文进更听他母亲的话!他母亲说一,他绝不说二!”

    老爷爷叹气:“他母亲也最疼他,也就因为最疼他,自文进被定罪判罚进了监狱,便成他母亲的心病,眼见也没几个月,他母亲便在一个夜里,睡着睡着便再也没醒过来!”

    当时医生说,是突发心肌梗塞。

    “还那么年轻,十二年前也就四十出头,怎么就能得这种病呢?先前也没听说过有得这种病的先兆啊!”老奶奶一提起,虽不是自家事儿,她也十分难过:“多好的一家子啊,怎么就能出这种事儿呢!”

    白朝问:“奶奶觉得关文进真是那种会做下那等恶事的人么?”

    问完,也看向老爷爷,同样是在问他。

    老爷爷老奶奶齐齐摇头,又异口同声:

    “不觉得!”

    但有时候事实就是事实,任谁再怎么不觉得不相信,它也是事实,就摆在那里,谁也改变不了。

    临走前,白朝突然回头说了句:

    “倘若不是呢?”

    老爷爷老奶奶皆愣,不明白她突来这么一句是指什么。

    她说:“倘若关文进真不是那种会做下那等恶事的人呢?”

    ………………

    吴静,关文进母亲,死于心肌梗塞,死时四十一岁,是在夜里悄悄发作死亡。

    当时关迈并不在旁,正好与关文豪到外地工厂实地看样品,再决定是否订货,订的话又要多少量。

    得到这个结果时,白朝坐在民楼外的小院子里吹着风,夜里星空之下。

    院子老树旁有现成的石桌石凳,她拿了一瓶菠萝啤酒边喝着,边想着案子。

    吴静死的时候,正是关文进被关进监狱的第一年,也就是在蔡青案案发并案结之后的不到数月里。

    而死的具体时间,恰恰又是在关迈与关文豪父子俩都不在的夜里,死得悄无声息。

    这样的巧合会真是巧合么?

    她怀疑过,所以白天她打电话给昌南查当年吴静之死,只是昌南还没回电话回结果。

    把桌面上三罐菠萝啤全喝光,正想打道回府回屋里去洗澡时,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是昌南。

    她赶紧接起:“昌南!”

    昌南知道她在等他电话,没废话,直接说起结果:

    “查了所有关于当年吴静之死的记录档案,所有资料都表明吴静确实是突发心肌梗塞而亡,不过其中有一点儿很奇怪,我再查吴静死之前关于这种病的身体状况,却在她做日常健康体检的医院档案里没有找到任何相关这种病的前兆。”

    白朝说:“一般来说,心肌梗塞的前兆都会有胸闷、胸痛症状……”

    昌南肯定道:“但吴静没有,截止她死前的两个月前的身体健康体检,结果也是一切正常,除了人憔悴些瘦些之外,没旁的不良症状。”

    所谓隔行隔座山,白朝对医学完全不了解:

    “你说会不会是一般的常规体检检查不出来?”

    昌南沉默了会儿,后对她说等下,他打个电话,打完后肯定地回答她这个问题:

    “我咨询过了,一般来说,医生在做体检时,是可以听到心脏异常声音的。”

    白朝明白了:“也就是说,排除医院医生等外在的个别疏忽因素,当年的吴静大有可能并非死于心肌梗塞!”

    昌南嗯了声:“是有这个可能,但即便我们这个推断是正确的,现今隔了十二年,要证实几乎……”

    “不!”白朝打断他,“不是绝无可能的,蔡青案同样隔了十二年,既然我接了这个委托,在接之前也把所有可能遭遇的困难想过了,案子我们都能查,那么再多吴静当年之死这一项,也没什么不可查,更没什么无法证实。”

    吴静早已成灰,从尸身入手当然已不可能。

    但吴静要真并非死于心肌梗塞,那吴静的死便耐人寻味了。

    关文进因蔡青案被控伦奸罪入狱,吴静却在数月之后突然死亡,要不是本身的病所致,那么就一定有外手。

    假设吴静之死另有他因,那么这只外手,便是她突破的最佳点!

 第一百五十五章 童路和他表妹

    一大早,关文豪本想前去白朝所租住的民楼接她一起前往联系到的这些人之中的第一个,没想他刚下楼,便看到已经在等他的白朝。

    他有点儿惊讶:“这么早?”

    又看下手表,不过才七点钟正。

    白朝确实来得早,六点半左右就到了,不过她没想上楼,也是不想惹关迈一大早就老大不高兴。

    她开了车来,关文豪不必再开车,他负责指路:

    “最近的一个,叫童路,当年跟文进是同班同学,后来毕业也没去别的城市发展,而是回了海城工作,就近照顾父母,并成家立业。”

    听起来,这个叫童路的倒是个孝顺孩子,正所谓父母在子不远游。

    这点关文主豪也同意:“是!童路还小文进一岁,是跟和守志同龄,自小便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当年我爸一被文进闹得头疼,没少拿童路来当榜样!”

    也为此,当年的关文进对童路没什么好印象,甚至总爱在班上有意无意地找童路的茬。

    白朝笑:“这童路不会记仇吧?”

    要是记仇,那童路不配的话,两人可是半点儿法子也没有。

    关文豪倒不担心这一点,他担心的是童路的父母及妻儿,童路的妻儿他不是很了解,但童路的父母在当年知道关文进与和守志**一个无辜女孩儿后,就没骂关文进。

    白朝听着也觉得事情不太妙:“希望此番前去,不会遇到童路的父母。”

    关文豪苦笑:“昨晚联系的时候,童路便十分为难,但在听得我说文进大有可能是被冤枉的之后,他沉默了,考虑了许久,后来什么也没说就挂了电话,我本以为他家是去不得了,没想到再晚些的时候他突然回拔了过来,说是让我一大早就过去他家,他会安排好。”

    安排好?

    怎么个安排好?

    难道是把他父母与妻儿皆安排外出,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么?

    事实证明,白朝的推测还真正是童路所谓安排好的安排。

    进童路家小区时,远远便看到童路在15号楼楼下等两人,是个微胖的年轻人,还小关文主豪三岁,但已经是五岁儿子的他显得很成熟稳重。

    进了童路家客厅坐下,他没想到关文豪还带了旁人来,一坐下便想先了解下:

    “关大哥,这位姑娘是?”

    关文豪介绍说:“这位是白朝白姑娘,是和觅荷委托来的朋友。”

    听到和觅荷,童路立马想到了和守志:

    “守志的姐姐?”

    又问白朝:“你是和志姐姐委托来的朋友?不是公安吧?”

    要真是公安,他可不想掺和!

    白朝摇头:“不是,就是和觅荷全权委托我来查问一些当年关于蔡青案的线索。”

    和觅荷不停上诉又败诉的事情,整个海城都知道,也知道她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童路自然也知道,他叹道:

    “守志姐姐也是个顶好的姐姐,这世上能有这样的姐姐,守志便是一辈子不出监狱也值了!”

    这话说得关文豪脸一红,再是有些惨白。

    童路见状,也立刻察觉到他那话除了是称赞和觅荷与叹和守志好福气之外,也间接埋忒了关文豪:

    “对不起,关大哥,我……”

    关文豪不在意,摇头示意没关系。

    这些年来,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童路这话说得又是事实,他没什么好介意的。

    他只是难过,难过为什么当年他不能像和觅荷一般坚信自已的弟弟是真的被冤枉的?

    当年他弟弟哭着喊着冤枉的时候,他怎么就不能像个真正的哥哥一样为弟弟挡去一些伤害?

    他再不想承认,诚然他也绝对不是个好哥哥。

    白朝听着童路话里话外的意思,不禁问他:

    “童先生,你相信关文进是冤枉的?”

    童路果然道:“不仅文进,边守志也是,他们都是冤枉的!”

    白朝眸子一亮:“童先生为什么这样肯定?你可是有什么证据证实?”

    童路却是摇头:“不,我没证据,要是有证据,当年我就交出去力证他们两个的清白了!”

    白朝疑惑:“那你……”

    “我为什么会这样肯定他们是冤枉的?”见她点头,童路起身去了趟卧室,回来时手里拿了本老旧的相册,他翻开找出其中一张照片给白朝看:“她是我表妹,当年就低我们一级,和我们同校,跟当年的蔡青一样念的高一……”

    有一回放学,童路表妹被几个学校小流氓堵在学校外一条死胡同里出不来,抱头蹲在角落里哭的时候,正巧童路、和守志、关文进路过那条胡同。

    童路认得表妹的声音,他率先跑进了胡同,没多久和守志与关文进也跑进了胡同,三人亲眼看到几个小流氓正在恐吓他表妹,还扯表妹的校服,说是不交保护费,就把她脱个精光拍照传上网。

    当时童路一个血气上涌,怒气汹汹扑上前就把其中一个小流氓捧趴下。

    也是冲着那个小流氓毫无防备,才让素来没什么打架经验的童路得了手。

    再后来,和守志与关文进也一同冲了过去,四五个小流氓对付他们三个,他们三个又不经常打架练身手,没多久便只有被揍的份。

    直到三人身上的钱都被小流氓剥光,又个个鼻青脸肿,三个还是死命把童路表妹护在中间,不让小流氓有时候扯拉她的校服,不让她受到污辱伤害。

    提起当年勇,童路已没了当年事后的不好意思与歉意,他只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

    “你们说,这样好的兄弟,这样好的同学,为了我那素不相识的表妹,他们都能在当时陪着我险些没被那几个小流氓打残,怎么就会干出那等**无辜女孩儿来的恶事儿呢?”

    过后为了不损童路表妹的名声,怕三人把这事儿传开,那些小流氓会信口开河到处散播更多不利于童路表妹的谣言,所以三人齐齐约好,谁也不准当这件事儿说出去。

    关文豪听着微怔:“怪不得……怪不得呢!”

    他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当年有一回他弟弟放学回家,眼睛都肿得跟有四只眼似的,额头嘴角也都见了血,浑身满是血丝,可任他与他父亲当时怎么问,他弟弟也不肯说实话。

    后来他父亲以他弟弟不该学人打架为由,又罚他弟弟站在屋里角落整整一晚上,说是让他弟弟反省反省。

    结果反省到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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