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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战不休之娇妻要复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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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筱彦从里间出来,手上多了条淡紫色的领结,不俗气也不过份冷淡跟程天燱身上的黑色礼服很搭,庄重不失大气,肃然又不过份不近人情。
☆、22。等我给你穿
绑好领结,葛筱彦退开一步,单纯的欣赏着面前的男人,她嘴角自然的勾了勾,程天燱一瞬的怔愣。
稍许之后,眉头轻微皱起:“你等着我给你换。”
桌子上的礼盒被他打开,淡紫色的晚礼服巧合的跟他的领结重合。
葛筱彦瞳仁收缩,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不是故意?”
怎么就有股欲盖弥彰的味道。
程天燱瞥向她,声音一如继往的冷然没有任何情绪,语调却轻松:“如果不是这盒子特殊的系法,我真怀疑你是故意。”
葛筱彦眼皮上掀,惯常的俏皮性格让她下意识的接口道:“如果我就是故意呢?”
程天燱脊背挺的笔直,缓慢的转过身,冷冽的视线略显柔和:“看在之前解释有几分道理的份上,这次便原谅你。”
倨傲的犹如神坻,高高在上的让人觉得像是施舍,却又不让人觉得反感,也许这便是这个男人的魅力所在,他天生尊贵不凡。
葛筱彦无所谓的笑笑,嘴角微启古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我才没那个心情。”
程天燱刚刚柔和的眸子又暗回去,迎面而来的冷空气让葛筱彦莫名其秒。
莫名的失望情绪充斥着男人,失望葛筱彦没有生出讨好他的心思,失望她的回答,失望她对自己的‘不算计’,可他明明又讨厌在他面前玩弄心计的女人,矛盾的心里让程天燱烦燥异常。
摔门出去,阴鸷冷酷的声线儿在空寂的房间内飘荡:“给你两分钟。”
葛筱彦愣住,看看离去的男人又看看面前精致的礼服,形色古怪的扯了扯嘴:“暴君。”
明明是咒骂,实听不出多少愤怒的情绪,怪哉、怪哉也。
发布会很成功,大型记者招待会之后,便是晚上的商务宴请。
葛筱彦看着面前的恨天高有些不知所措,普通的小高跟她还行,这玩意儿不是要她的命吗?
开门声伴着一道冷音响起:“怎么?等着我给你穿?”
葛筱彦徐徐抬头,清丽的妆容淡雅别致,配上素雅不失大气的紫色连衣裙,高贵中自带一股仙儿气。
一头墨绸般的长发被干练的盘起,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脖颈,玲珑的锁骨……。
一声怒斥声,很好的阻止程天燱向下的眼神:“哎!你眼睛往哪儿看?”
没有表情、没有温度,男人的面孔冷硬如铁,一惯的倨傲劲让人觉得恼火:“你有得看?”
但凡女人都忍受不了男人这般‘明目张胆’地贬低,葛筱彦也是。
火气上窜,她从沙发上起身:“你不打击我会死啊?”
愤怒的小脸生动、可爱,程天燱升起抹兴致,身体前倾,一股独有的少女香味吸入肺腑,促使他弯身的弧度加大,葛筱彦被迫后倾,一个不稳跌回沙发里。
程天燱双手撑在沙发两侧,缓慢的向葛筱彦靠近,男人嘴角溢出的邪肆微笑,让葛筱彦惊艳,她的心咚咚乱跳,抿直嘴角,半眯上眼睛,近了、更近了……,放大的面孔让她不得不屏住呼吸。
突的男人侧头,贴着她的耳朵道:“或许不会。”
葛筱彦有种被耍的感觉,小脸纠起:“你……啊?”
男人接下来的举动生生吓住她要开口的话。
程天燱一双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裸,想也没想塞进那双恨天高里,等到葛筱彦从心惊诧中回神,他已经起身,高高的不可一世的帝王脸,很难跟刚刚的行为联想到一起。
葛筱彦恍若梦境:“你……刚刚?”
“怎么,还要我背你走?”
男人还是那个男人,冷还是那般的冷,可葛筱彦就是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小嘴轻勾,从沙发上站起身。
一时的小激动,让她完全忘记脚上的鞋子,身子一歪……。
“啊……”
程天燱眼急手快的扶住她:“你不是无敌爆发小宇宙,小刺猬一般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原来连双鞋都搞不定。”
葛筱彦扯着裙子站稳:“谁说我搞不定。”
没曾想程天燱的手刚松开,她的身子又是一歪。
程天燱再次抓住她,脸黑沉阴郁:“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哦…我忘了你本来就不是女人。”
“程天燱。”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犀利的眼神两两对视,不发生点什么似乎都对不起作者……。
可就是什么也没发生。
程天燱抓起葛筱彦的手塞进自己手腕里:“今晚,你最好老实点。”
丢脸事小,丢人事大,葛筱彦看看时间,认命的抓紧男人的胳膊。
高阶楼梯,两人姗姗来迟……一步一步往下。
葛筱彦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优雅的身姿,手揪紧男人一刻也不容松开。
骆佑一双眼睛在看到葛筱彦的一诧被定住,嘴微张送到嘴边的酒杯停滞……。
就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理解了程天燱所说的不将就是何意…,我擦,这TM哪里是不碰女人——有葛筱彦这样的天资国色,人间尤物,他也能洁身自好。
“行啊!天燱。”
趁人不备,程天燱一脚踢在骆佑腿上:“收起你那龌蹉的嘴脸——丢人。”
葛筱彦一脸鄙视,笑容却是端庄:“骆总好。”
骆佑身体微弯:“我一点都不好。”
一道冷意袭来,葛筱彦感觉自己是被盯稍的猎物,危机四伏……。
顺着视线望去,男的、女的、惊诧的、嫉妒的、憎恨的、怪异不可思议的,让葛筱彦莫名其秒的同时,还有几分别扭的不自在……。
陈璎面色狰狞,手指向葛筱彦:“燱哥哥,你怎么能?”
骆佑压下她的手。
程天燱眸子微敛,深邃的眸底里除了冷,还是冷:“这是帝华的酒宴。”
看似提醒,更像是威胁。
“燱哥哥……。”女人眼泪包在眼里,转身离去。
程天燱眸子微扫,骆佑自觉的跟出去,边走边嘀咕:“我TM就是替你还债的。”
葛筱彦微摇头,淡淡轻笑,随着程天燱的步子一路走过。
她发现不管男人用什么样的姿态应酬着,一举一动里,莫不带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似乎周围三尺之内都能卷起冷风。他的冷漠是刺进骨头连着心的。冷,而无色!帅,而无形。
☆、23。渣男杨昊辰
因为程天燱的冷投在她身上的视线少了,这让她自在不少。
脸有些僵硬,她称职的扮演着花瓶的角色,酸疼的脚让她对程天燱的用意不免生疑:“程天燱,你故意的?”
程天燱的胳膊传来一阵疼痛,微低头扫过葛筱彦微微发颤的腿冷眉轻皱:“没那个功夫。”
接下来遇到的人,让葛筱彦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还真没几个花瓶能做到她这样的全才,产品剔透的讲解分析,广告构思的创新提议,实实在在为帝华吸金不少。
葛筱感到愉悦:“算你识货,何必装作不屑。”
程天燱冷言相向:“哈^,次而择之,真把自己当回事。”
葛筱彦气怒:“你也可以不择,帝华人才辈出,似乎不只我一个。”
程天燱嘴角微扯,这次倒没有反驳,顺着葛筱彦肩头望去,他的冷意加重。
不远处儒雅的男人,笑容温润。
好看的双眸阴冷中透着凉薄的残忍跟那张儒雅脸显得格格不入,他的冷完全不同于程天燱,完全没有感情的机器,偏偏装成谦谦君子,没来由的让人觉得恶心。
只见他薄唇轻蠕:“有意思,倒是小瞧了她。”
跟在男人身后的黑衣男子往前一步:“辰少?”
男人摆手站起身,朝程天燱走去。
冷血无情的声音虚伪狂肆:“程天燱恭喜恭喜。”
葛筱彦笑容僵住,身体瞬间不能反应,这声音?不、不会,一定是她听错?
程天燱伸手捏住葛筱彦微微发抖的手:“公司常态,何来恭喜。”
杨昊辰阴邪的眸子半眯微扫过葛筱彦,嘴角含笑:“我指的不是这个。”
葛筱彦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震惊,一次听错,两次还会吗?抓着程天燱的手收紧,她深吸一口,望进程天燱深潭碧波的眸子中汲取着勇气,缓慢转身……。
时间停滞,防若昨日,痛…痛…痛葛筱彦的心清冷一片——果真是他?
熟悉的英俊眉眼——总在午夜梦回间像恶梦一般惊扰着自己的面孔,她看了三年同样爱了三年的男人——杨昊辰。
葛筱彦面色苍白,牙齿打颤,内心的惊恐已经让她发不出声音,那天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怎么能,他怎么可以……。
后退的脚步,被程天燱伸出的手拦住大手圈在她腰间,声音难得柔和:“怎么这么不小心?”
葛筱彦抬目摇头:“我没事。”
推上她腰际的大手,只是碰上又作罢,温热的手掌没来由的让她安心,至少在杨昊辰面前,她感觉到一丝暖意。
杨昊辰一双阴冷的眸子闪动,笑的阴险狡诈:“程天燱原来你不是不喜欢女人,不过是喜欢旧的…?”
葛筱彦震怒打断他的话:“杨昊辰,你混蛋。”
挥出去的手掌用足全力。
太过于突然的举动,谁也没有意料到,当然杨昊辰不可避免的被打中…愤怒到了极致。
嘴角撇开讥讽的冷笑:“怎么,刚跟我爱的死去活来,转眼……。”
滔天的怒火扑面而来,程天燱冷酷凌厉的眸底燃烧着熊熊烈火:“闭嘴。”
阴鸷冷酷的声线儿,算不上特别高昂,却成功的让杨昊辰闭嘴。
程天燱霸道与天生倨傲的神色混合在一起,在现静谧的气氛里更添一抹王者般迷人的男性魅力,绝对强大的气场不是杨昊辰能够与之抗衡,如今不能将来更没有可能。
杨昊辰弩弩舌头,舔净他嘴角的血迹,笑的阴邪:“呵呵…堂堂程少也害怕听实话。”
程天燱握紧的拳头被葛筱彦抓住,倾身差不多偎进他怀里:“别冲动,他故意激怒你不过是想毁掉晚宴。”
程天燱侧目,苍白面孔的女人还在微微发颤,明明她比他还要狂燥,却能理智的克制自己的感情分晰眼前的局势,不步入男人设下的圈套。
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才能做到如此的冷静?他第一次生出疑问,第一次对女人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程天燱眼底的惊涛骇浪,转深转沉逐渐变得冷却。掐在葛筱彦腰间的大手收紧、收紧,旋即又缓慢的松开。
挂着冷血的淡笑,他双手放到杨昊辰肩上,拉紧他领带,轻拍道:“杨昊辰,我女人不喜欢被别的男人盯着,打疼你还请见谅,阿臣好好招待辰少。”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聂泓臣,冲杨昊辰做了个请的动作。
跟在杨昊辰身后的黑衣男人跨步上前,眼神阴狠:“辰少?”
被杨昊辰一个眼神威慑住又退回去。
凉薄的唇轻启,杨昊辰笑的讳莫如深:“呵呵……筱彦,你好无情。”
抱着看好戏的宾客还来不及走近,这边的闹剧已经散场。
葛筱彦的双眼氤氲温润,不知道是恨天高让她站立不稳,还是那份掏心掏肺的感情再次让她失去精力,她猛的后退两步,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放眼望去,贮立在前的男人,双眼卷起的狂风巨浪仿佛要把她吞噬。眨了眨双眼,有一滴泪滚落。
男人总喜欢在旧爱面前搂着新欢炫耀,而女人却没那个癖好,不知道是杨昊辰看低她,还是男人的占有欲让他忍不住挑衅,可在葛筱彦看来却是羞辱,薄情的女人往往预示着低贱。
离去的脚步被男人挡住,程天燱抓紧她胳膊,用足力气:“你还委屈?”
葛筱彦眉头微皱,用力摇头:“谢谢你。”
谢谢他的维护,谢谢他让她有勇气面对,谢谢他的冷漠让她保持住理智。
程天燱失神,手下识的松开,见惯她的凌厉,哪知她的柔情,这种小可怜样莫名击中他的软肋……。
跌跌撞撞的步子略显狼狈,高强度的体力负荷已经透支她的身体,这样的精神压力成了她的致命伤。
葛筱彦有些崩溃,泪水不可抑制,她是长情之人,杨昊辰纵然可恶,她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即使是恨也是代表着感情。
洗手间的水哗哗流着,扰乱了她的思绪……。
宴会厅。
程天燱危险的眸子轻眯,远处谈笑甚欢的男人似乎忘记刚刚的‘羞辱’,大庭广众之下被女人掴撑,还能谈笑自若的男人,除杨昊辰也没谁了?
☆、24。也就只有你
没了葛筱彦在身边的程天燱似乎更冷,冷的让那些想要靠近的女人望而却步,深深的咬碎一口牙。
他无形之中不知为葛筱彦又招来多少‘怨敌’。
从洗手间出来,葛筱彦眼圈已看不出多少哭过的痕迹,还没转身,身体再次被带入里间,重重的撞在门上,咔哒的锁门声之后,葛筱彦的双肩被扼住……。
突如而来的唇瓣压住她冰冷的双唇。
没有技巧、没有怜惜,只有野兽般疯狂的啃噬,让她一时之间连本能的反应都忘记。
程天燱力气大的惊人,完全不给葛筱彦喘息和反抗的机会。
像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子似的掠夺,粗暴而狂妄。
用力咬起她的唇瓣发泄着说不出来的怒火。
葛筱彦的双手砸在男人肩上直到被男人‘吸干’所有的力气,双腿摊软,被男人紧紧抱住,一张小脸白了又白。
嘴里传来的血腥味让程天燱松开她的唇:“葛筱彦。”
泪水打湿的小脸已经没有戾色,绝望而冷漠:“为什么?你们一个个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痛哭流涕,她的泪第一次这么放肆无忌,多久了,有半个月吧!失恋的痛被彻底地激发……。
程天燱看着这样的葛筱彦,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品尝到前所未有过的疼痛。
猛的他伸出手把葛筱彦抱进怀里,生硬的安慰:“别哭了、别哭了。”
他没想的——伤害她?不该是要个解释的惩罚吗?
只是安慰,道歉的话卡在喉咙怎么都说不出口。
危险的眸子一沉再沉。
不知道过去多久,葛筱彦哭累了、闹够了猛的推开他,打开门出去,走得决然。
恨天高被拎在手里,空寂的街道,她步履从容,冷意横生。
风过、心静、脚下的路艰难而没有目的地,葛筱彦感到无力。
腿越来越重,头越来越沉,视线越来越模糊……,她不该这样折磨自己的,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这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的理智……。
程天燱一拳砸在地上,单手抱住摔倒的女人,半蹲的身体像蛰伏的野兽眸底是阴郁的戾气,却笼着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心疼。
轻拂开散下来挡住小脸的长发,程天燱的声音低沉无暗哑:“葛筱彦,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杨昊辰呵呵……。”
突然变冷的声音带着极致的危险。
J城某酒店。
“辰少,你不该挑衅程少?”
黑衣男子表情阴冷狠辣,出口的话并不卑谦。
杨昊辰转身阴鸷冷漠:“我做事不用你来教。”
男人并不畏惧,往前一步,眼神犹如亡灵:“传言帝华程少冷漠无情、手段残忍,不近女色,雷厉风行,是难得的商界英才。凭杨氏集团现在的实力,你挑衅他无疑是自寻死路。”
杨昊辰一双毫无生气的眸子仿若死人:“那个女人跟了我三年。”
黑衣男子黝黑的眸子泛出亮光:“辰少的意思是?”
“自己去想。”
杨昊辰懒散的样子阴晴不定……。
空寂的别墅只有廊灯散发出幽暗亮光,这里一如既往的冷清诡异。
鲁鲁扑扇着翅膀,半睁的鸟眼瞅着程天燱抱着葛筱彦进入房间,人影消失,它的眼睛徐徐闭上,难得的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房间内男人双眉紧蹙,一时之间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太过于温暖的怀抱让女人舍不得离开死死抱住男人,让程天憶不能把她放到床上。
低头间,看到葛筱彦清冷的小脸上那一抹受伤,生硬的面孔、冷冽的视线,顿时柔和了几分,手不松反紧。
刻板固执冷漠得不像个正常人,从来没有过多情绪表露的程家大少,对葛筱彦无疑是个例外。
泄气般靠到床上,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蹙眉、轻叹、无奈、心乱……。
高冷的帝王脸上哪里还有惯常的冷漠、无情,柔和的眉眼温情中带着怜惜、不舍中透着心疼。
风过,一粒种子掉落,生根、发芽,不知不觉中已能撼动到他的情绪,而他亦不知。
累了,和衣躺下,担心动作弧度过大把怀里的女人惊醒,尽是小心翼翼宁可自己难受也舍不得让怀里的女人动摇一分。
比多少次在生死边缘上的排雷作业还要细致上一分。
此时的程天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好不容易躺下,小女人便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上来,如果不是她睡熟的容颜跟她沉重的呼吸,程天燱一定会以为她是故意。
无奈的再次叹气,程天燱的呼吸变得粗重,手一紧再紧看到葛筱彦皱起的眉头又赶紧松开,谓叹道:“葛筱彦,也就只有你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一阵沉默,男人眉头又拢成了一座山丘,眉目暴躁焦虑凝聚,这种不受控制的,这种为一个女人而变化的情绪是他从来没曾想过。
高傲如他、矜贵如他、冷血如他、寡情如他,真的会在意一个女人吗?
思绪混乱不堪,头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他尽是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说实话,两个人的睡姿并算不上舒服,身上还穿着晚宴的礼物,繁杂的想好好翻个身都不容易,偏偏两人都睡得极沉极香。
不知道是过于劳累、还是过于安心……。
让一惯没有安全感的葛筱彦卸下防备,让一惯警惕敏感的程天燱剔除戒心,终究的终究他们还是不一样了。
阳光和曦,打在身上暖暖的,葛筱彦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黑暗,一瞬的疑惑,微微抬头,表情僵住、瞳仁紧紧一缩。
原来刚刚她的脸埋在程天燱的胸膛里,这一抬头才探出被子外,看到一张让她满心复杂的脸。
程天燱睡得很熟,单从呼吸就能知道。
这让葛筱彦感到不可思议,像他这样的人不应该连睡觉都谨慎得有点风吹草动都会醒来的吗?
这么想着,葛筱彦的小脸揪起,眼神渐渐沉淀,减弱自己的存在感,无声的退开,很轻、很慢,她提着一颗心离开程天燱房间。
她不知道的是,门关上的一刹,男人便醒了,或者说在她睁眼的一刹男人就已经醒了,不过是刚刚才睁开眼睛。
☆、25。呵睡都睡了
望着空落落的怀抱,程天燱似是有些失望,心仿若失去一块,莫名的横生出一股冷意,蹙眉起身,他掩上开了一夜的窗户,晨起的风似是比夜里更凉……。
葛筱彦扯住自己的头发,一脸懵傻:“阿西!我怎么会睡着?”
不用过多的回忆思考,她也能明白昨晚发生过什么,身上的礼服虽折皱不堪却完好无损,明明该安心,为何会有那么点失望?
自重、自重,葛筱彦你的骄傲都哪儿去了?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睡了一夜?她烦闷的进了洗浴室。
再出来已经换好干净的衣服,想到程天燱,她硬着头皮上楼。
哗哗的流水声提示着男人在做什么,葛筱彦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礼服,小眉毛微皱,眼神转淡,动作利落的收拾干净,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
做好这一切,她快速下楼,赶在程天燱下来之前备好早餐,来不及吃,回避着程天燱去了公司。
一路走来,程天燱都能感受到葛筱彦备好的一切,似是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又似是完全不一样。
总裁室,他动作先一步到,睹住想要躲过去的葛筱彦。
邪魅放肆的淡笑,程天燱笑的暧昧:“你是不是该对我说声谢谢?”
葛筱彦低垂着头,眉头揪起,表情古怪,难为情、羞涩、不好意识,她也说不出是什么心境,只是觉得不好在无所谓的面对这个男人,尴尬的别扭:“程少,昨晚…谢谢。”
灵活如兔,狡黠如狐,她尽跳开他的牵制,一瞬到了门口。
“我今天的安排是什么?”
冰冷的声音没有温度,程天燱还是那个程天燱,让葛筱彦脊背生凉。
没有转身的小脸抽了抽:“安排都写在桌上,程少请过目。”
男人似是没有那个耐性,扔出去的文件夹啪嗒一下:“我要听你说。”
葛筱彦回头,眼神清冷:“九点与广告商对合约的进一步详谈。”
“交给企划部总监。”
“十年与德胜贸易的潘总会谈。”
“交给骆佑。”
“十一点约了上华国际的李总吃饭。”
程天燱摆手:“都交给骆佑。”
葛筱彦合上手上的文件:“是,我去安排。”
程天燱靠近,先她一步关上门:“不急,先说说要怎么感谢我。”
葛筱彦心骇,这样的程天燱是她不熟悉的,奇怪的有些不像是他:“程少?”
程天燱突得俯身在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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