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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秘密[出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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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如肆溢的江水,波涛滚滚席卷了他和她,还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挡得了!周丽倩审视过自己的内心,仅仅是一个眼神清澈、情感干净的男人,就可以打动她吗?不是。他拥有的事业,拥有的财富,那漂亮的汽车,还有一掷千金的派头,无一不是他魅力的一部分,都让他在她的眼睛里,格外的迷人,因而这些成为了爱情的催化剂,让她愈加持久且热烈地迷恋着他。他这样的男人,最怕什么样的女人?他最怕成为女人眼中的猎物而遭遇猎杀,她们以“情”作为工具和手段,目标无非是“利”。她和她们不一样,她总是相当鄙视那些不知深浅、不懂得自重、以感情为营利手段的女孩子。她欣赏他所取得的工作成绩,却无意占有或分享他的成果,能够享受着由他带来的那份充满内心的欢欣、喜悦,她觉得已经很幸福了。
就那么爱着。很爱很爱,爱了三年零五个月。他什么都好,也是千真万确地爱她。可他却说了,这辈子,什么都可以给他,除了婚姻。女人都希望,既有爱情雨露一年四季的不断滋润,又有丰厚家业让未来丰衣足食有绝对保障,可这世上,有几个女人能够两全?在一次次对男人失望后,周丽倩并不认为,这样的幸福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因此也从来没想过,用婚姻的绳索去拴住这样一个好不容易遇到的男人。当然,她看到过几次陈惜惜,起初在医院的病房里,后来在商场的超市里。尤其在超市那一次,她看到他陪在妻子身旁,看到她的脸上平静的表情,看到她恬淡的气质,看到她幸福的眼神,那一刻,周丽倩就知道,企图嫁给这个男人,只能是一个梦,一个只能在夜里做做的美梦。不能结婚没有关系,不能成为自己的温馨家园和万顷江山都没有关系。她既无意占有他的所谓成果,更无意占有他的一生,因此也不会逼他去做他不愿做或做不到的事。也因为不愿失去,所以不能让他感到她的存在是一种威胁和不安全因素。他需要安全,婚姻的安全,名誉的安全。她不能破坏他这种对安全的强烈需要。只有他安全,她和他的关系才安全。他有情、有义,又有钱,她愿意以红颜知己的身份,与他共度后半辈子的日子。在彼此需要的时候,可以及时向对方伸出援手,在彼此寂寞寒冷的时候,可以靠到一起暖一暖。那时候的他和她,只相信生命里再也不能没有知己,别的,都不再多想了。
在这冷漠、势利的人间,身边能有这么一个人,对她来说,已经足矣。而婚姻,则是另外一件事。
周丽倩从镜子中审视自己的脸。这张早已不再是十八岁一朵花的面庞,虽然还不算太老,才不过三十出头,还没像三十八、四十八那样老到没有希望,可是,所能遇到的种种机会,也和皮肤的水分一样,越来越少了。这样的年龄,不需父母催,婚姻已经和吃喝拉撒睡一样的现实,如果不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别说对不起殷切希望女儿幸福的老父亲,那就连自己,也对不起了。
在这种情况下,柳宗原进入了她的视野。
柳宗原年龄老了一点,可这有什么关系呢?从生理角度来讲,男人比女人大十到十五岁,是最科学的搭配。优生,下一代较他人更聪明健康,瞧瞧那些漂亮聪明的私生孩子,就有这个因素在里头。而且,年长的男人会疼人,会关心人,又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婚后就可以过上安稳富足的生活,也避免了不少家庭纷争。当柳宗原出现后,当他来到她身边,当他把爱情那只美妙的小精灵放进她的怀抱,并让它拍打着翅膀,快乐地带着她,飞进婚姻的殿堂时,她虽然有些缺乏准备,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不假思索地,在心里就答应了他的求婚,虽然嘴上仍是习惯性地矜持了一下。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各方面条件都不太差的男人,有拒绝的勇气吗?没有。
答应了这个男人后,对春风那棵已经浇灌培育良好的大树,却并没有下决心放手。也不是没想过放手的问题,实在是舍不得。舍不得他的柔情蜜意。几次下决心断掉,可只要他一声召唤,她又会中了魔般身不由己飞蛾扑火地扑上去,于是渐渐的自己就想开了。他不是也舍不得他的婚姻吗?那么刚刚好,双方都平衡了。平衡之后的关系,应该趋于更稳定、更美满。
一边是含情脉脉、风花雪月的情人,一边是带来安稳生活的丈夫,这是不是当今女人最完美的生活模式?两个让她中意的男人,构成了周丽倩完美的世俗生活。在她的感觉里,拥有两个男人的爱,那么爱和幸福,便是双倍的了。鱼和熊掌,兼而有之,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在拥有两个男人的交叠的时期里,由于她的聪慧和机智,还没有出过任何差错。没穿过帮,没露过馅,该爱的继续如胶似漆地爱着,该结婚的全心全意把婚姻准备着,那一段时期的周丽倩,自我感觉是幸福的。
却没料到半道杀出一场车祸,这绝对是一个意外,天灾人祸带来的意外。就像正常行驶的火车,突然遭遇轨道的断裂,任何人都不曾防备的断裂,找不到任何断裂的原因。于是祸端来了。有人死,有人伤,有人流泪,有人流血。意外发生前她没有任何预感,发生时也没有任何感应。在失去联系的第三天,就是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时,这才从田歌那儿得知这场意外。在震惊里,她默默地忍住了翻滚在心底的疼痛,甚至为了躲避这起意外而带来的硝烟殃及自身,她迅速悄悄地换上了新的手机号码。
旧号码被她扔了,扔进卫生间的下水道,随着水和浊物,一并被冲走了。但,曾经做过的事情,却没有随着她的心愿,没有随着旧号码的消失而被时间冲走。问题就一定出在了春风留下来的号码上。春风手里那个秘密的号码,那是留给她的秘密专线。平时他一直妥善并仔细地安置,把所有的隐患都悄悄消除在萌芽之前,但终于还是失了手。在突发的意外面前,他没能来得及考虑它留下的隐患。
流血的和死亡的,该去找谁讨说法?带你上了这趟火车的人?究竟是谁带的谁?该下车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及时下车?怨不得任何人,只能在自己这里找原因。应该早就知道,生活来不得半点游戏。只是没想到,惩罚来得如此之快。终于,陈惜惜带着凛然正气,带着鄙夷眼神,带着重创后的怨恨,前来寻仇,如果说敌人起初虚晃两枪时周丽倩尚能招架,那么,当对方甩出手榴弹式的武器后,周丽倩立即就感到了力不从心。她这才认识到,自己一向追求的“完美”,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自恋和过度的贪婪。如果说,因为爱,和魏春风持续了三年之久的感情是情有可原,那么,因为贪,该放手时不放手,那就不可饶恕了。
从茶馆离开的时候,周丽倩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疲惫。
巨大的压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曾经的骄傲在一瞬间布满裂痕。两个曾经让她不屑的词汇——焦虑和恐惧,渐渐地侵蚀了她的心灵。面对刚刚为她敞开的幸福婚姻之门,她却仿佛突然走到了黑洞洞的地狱门口。
她没有办法使心灵回复到宁静,也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晚周丽倩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小区门外的树影里,一个男人的身影在走来走去。
她从出租车里钻出来时,远远地,他就已经发现了她,快步迎了过来。
这个男人,是柳宗原。
“你还没睡啊?”她含着歉意。
“你不回来我能睡得着吗?”他一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揽入怀里,侧头在她脸边亲了亲。
两人上了楼梯,拧开厚重的防盗门。进了门,洗过手,他拉她进厨房,盛了一碗银耳莲子羹。
“喝了它。”他说。
“你做的?”
“嗯,给妈喝了一碗,留了两碗,咱俩一人一碗。”
宽大的餐桌,就在厨房里摆着。两人坐在餐桌旁,一人一碗,喝了。
“怎么样?”
“甜。”她把两只碗送进水池,拧开水龙头。莲子羹的淡淡的甜味,从舌尖渗到了心里面。
婚前,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爱她,会待她这么好。如果想到了,或许会做出一些必要的放弃。婚前,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其实没有什么钱。他曾挣到过很多很多钱,可这两年股市行情并不好,尤其做私募后,出过一次事故,有一位同行在事件中自杀,而他,赔出去一大笔钱,除了保住这套背着贷款的房子,几乎便要倾家荡产。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她需要的是一份稳定的婚姻,他给了她。
他还给了她一种踏实的温暖。这才是她从小到大,心底里热切渴望的东西,不是辛苦打拼了十年赢到一个护士长的身份就可以取代的,也不是给过她爱和激情的情人能够取代的。他给的这些让她感觉到另一种幸福,来自生活的柴米油盐、锅碗瓢盆、实实在在的幸福。愈是幸福,愈是怕失去幸福,对发生在过去至今仍不曾过去的事情,便愈是恐惧。这一晚周丽倩在丈夫身体的下面,在丈夫血脉贲张牵着她在性爱海洋里畅游时,她紧紧地抱着他,心中充满了以前从不曾有过的恐惧。
第十五章 山穷水尽
1
在又一个无聊的会议上,李扬收到一条短信,“狗熊每天上山锻炼身体,一天王八也想上山,熊说:你把四条腿收进去,我抓住你上去。上到山顶,树上一只鸟狂笑:瞧你那熊样,还拿个翻盖的手机呢!”李扬看后就想笑,忍着,习惯性地转发给田歌。本欲逗田歌一乐,半天不见回复,到了会议结束时,他差不多忘了短信的事,她却忽然回复过来,“二十万的事,你啥时去和春风媳妇说?宜早不宜迟,不能再拖,拖越久越不好办。”
李扬脸上的笑意,仿佛挨了霜一般,顿时就冻住了。
现在想来,田歌对生活的要求实在是太低了些,低到只要有房住,就可以心满意足,别无他求。小区里一栋栋楼房,住顶层阁楼的并非自己一家,可当初搬进来时的左邻右舍,似乎已经找不到谁家没有另置新房改善居住条件的了。搬了新家的,空出来的阁楼就租了出去,每隔不久田歌就会看到,相邻房子里冒出来莫名其妙的新面孔,租房客都无法忍受长住阁楼,因此换了一茬又一茬,只有田歌和李扬,如同顽强的战士,一年一年雷打不动地坚守着。
中午在医院食堂里吃饭,同事讨论最多的,不是业务,不是病号,主要是房价问题。房子仿佛成了一个永恒主题,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充斥于耳,摆不脱也甩不掉。
一位年龄和田歌差不多的男麻醉医师叹道:“我的预期一次次被拉高,一开始打算买个五十万的,一家人吭哧吭哧攒了两年,积蓄增加了十万,房价涨了三十万,加上贷款,心理预期被迫提到八十万,房子还是两年前的房子,新房变成了二手的,又攒了两年,积蓄增加了十五万,房价又涨了四十万。靠,房子还没买成,人倒要疯掉了……”
立即有人调笑他,“你一年两年的就能攒十万、十五万的,够能攒的啊。”
“靠!全家人勒紧裤腰带不吃不喝,我烟都不抽了,再这么下去,非憋出病不可。入错行了,下辈子,如果到医院来,至少也要去外科,说啥也不能干麻醉了。做得好,功劳是人家的;做得不好,罪过是自己的……”
田歌道:“总比我们B超强多了,下辈子,要干就干骨科……”
“骨科怎么啦?小田,你要愿意咱俩换换?一天到晚累得要死,没日没夜、没白没黑的,你多清闲啊……”一位年轻的骨科女医师接话道。
“装什么啊?谁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伙,恨不得全社会人人都长成长颈鹿那样……”田歌本是笑脸相对,以玩笑的口吻调侃的。
谁知那位骨科医师不知是挨了领导的骂,还是受了病人的气,或许是手术出了问题,或是吃错了药,简直中了邪一般,一句话就翻脸了,气冲冲地冲田歌道:“你什么意思?我们拿了不该拿的钱是吧?我告诉你,没凭没据的,你可不能瞎说,你这样红口白牙乱放炮,是要承担责任的,属于诽谤,知道吗……”
田歌没想到一句笑话惹来对方的不愉快,原本就缺乏耐心,当时也恼了,“怎么叫诽谤了?我提你名了道你姓了?说你了吗?在座吃饭的就你一个骨科的?干吗就你耳朵发热心发虚呢?”
双方当即就叮叮当当地干起了嘴仗。
在医院里,连鬼都知道,来钱最容易的当属骨科医生。当然,来钱容易是建立在心够狠、手够辣、刀子够快的基础上的。有些骨科大夫恨不得人人都长成长颈鹿,一旦出了祸事,一撞给断成十八截,抬到医院,断一截安装一块进口钢板,每一块进口钢板一万多,其中就有三四千落入主刀医生的口袋了。没看到吗?骨科医生从实习生开始,只要在医院混上五六年,熬到三十出头了,可以做个中、小手术了,基本上房子车子都买上了,要是混到四十来岁,那都是豪车豪宅了……那位刚进医院不到三年的麻醉师还抱怨,田歌就不理解了,麻醉科再怎么清水衙门,比起B超科总要好得多。只要狠得下心肠,昧得下良知,隔三差五的还能收个红包什么的,钱不多,但一个少于五百元,病人怕是谁也不敢拿出手的。B超科呢,整个医院的科室扳着指头一个一个算下来,谁都知道,绝对是一滴油水都没有的地方了。病人不可能因为拍片想插个号给你塞红包,能插号的病人,都是医院这科室大夫那科室主任领进去的,要么是护士长或是麻醉师领进去的,就算一个护士领来的,反正都是熟脸,你也得给个人情。B超室医生就这点权限,来来往往顶多是个人情,至多碰上个脸皮薄的病号,常来检查的,送盒茶什么的,不过也不会是什么好茶……
嘴仗持续了两分钟,被同事们拉开了。一顿饭没吃完,反倒憋了一肚子气。田歌将饭盒里没吃完的饭菜统统倒进垃圾筒,离开四处油腻的食堂,回了办公室。中午满打满算一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也是从早晨走进医院后的一天中,唯一一段可以暂离“辐射区”的幸福时光就这样过去了。
沮丧的时候,就特别想花钱,一种报复性消费的冲动涌上田歌心头。
不过这一次的冲动不像以前。以前买件衣服买双鞋子或买套化妆品,就可以欢欢喜喜的了,这一次,想来个大的。
既然买房是遥遥无期的了,那就买车,提前享受。医院里,和她年龄差不多的,似乎已经找不到几个家庭如今还蠕动在无车族一列了。说起来羞愧得很,天天挤公车,挤公车的年轻女医生倒是不少,可人家至少以家庭为单位都已拥有车辆了,三天两头老公开车送到院门口,或者下班时在院门口等着接。自己可倒好,李扬倒也来接过她,可来了也是坐公车来,坐公车走,只不过是由一个人坐公交变成两个人坐公交。
买车!买!不等了。几年前就考了驾照,可从驾校出来连方向盘都没摸过几回。这一回,一定要开个够,开到手指碰着方向盘都反胃,就像麻醉科的江妍那样:哦,真是够了,我现在是能不开就不开,能低碳就低碳,开车多累,到处找停车位,多麻烦哦……这番话是不是太矫情了些?见鬼,低碳正时髦呢,让她们先时髦着吧。
有了这个念头,她埋头给李扬发了个短信,“我想买车。”
田歌发出短信,同时罗列了一堆买车理由,如果李扬不同意的话,就把它们刷刷刷地放出来。谁知李扬很快回复,“哥早就想给你买车了,怕你不高兴,你老是攒钱买房,既然你想通了,咱就买,马上买。”
既然决定了买车,那么第一个步骤,就是打开李扬的股票和黄金账户,查看家里到底还能搜刮出多少钱。对股票这玩意,田歌从来没来过兴趣。第一没钱,第二没时间,第三知道这东西风险太大,接近于赌博,根本不是小老百姓玩得转的,索性远离的好,省得天天着急上火。看看周围那些股民,过的什么日子?省吃俭用买个菜都一毛两毛地计较,到股市上成千上万一眨眼就没了。田歌不炒股,倒也没和股票有什么深仇大恨。李扬业余炒炒小股,她也就由着他,这是他作为公民的权利,她也没权力剥夺。李扬上大学时就开了股票账户,只可惜一直钱很少,后来通过他的聪明才智,股海搏击,终于渐渐涨到一个较为可观的数字,却又因家庭各种大项开支,这样那样,将钱用掉。加之田歌天天警钟长鸣,时不时以风险提示方式对账户金额严加控制。总之,李扬在单位虽贵为财务科长,指挥百万千万的资金流来流去,但属于自己的私人股票账户,最高时也没超过五万多块钱。大约三年前的大牛市,最高值差不多近六万了,随后一轮熊市下来,虽然也经常高抛低吸,回避风险,但最终还是难逃宿命地回落至三万左右。去年上半年又逢上好时光,李扬努力一番,捂了一只牛股,慢慢地又熬到了五万以上,在田歌的督促下,将两万来元转离高风险市场,进了黄金账户,炒纸黄金。为方便监督,李扬名下两个金融资产账户,田歌都把密码掌握在自己手里,可以随时进入查看,偶尔也会适时替他临时做出决定,进行买卖操作。
股票账户里趴着一只“死”股,深度套牢,植物人一般长期横盘不动。大约这就是买股票的下场,原以为抵御通货膨胀,却是一买就套,然后就是等待解套的漫漫长路。越看越生气,不看也罢。打开黄金账户,当田歌看到黄金每克升至二百四十多时,心里还是着实高兴了一下,刚才和同事吵架的不愉快,也挥之即去。账户满仓操作,统共一百克黄金,低于一百克人家也不给买卖,二百三十元每克买的,买后曾涨至二百四十,挣一千元,觉得太少,除去手续费不剩啥了,光给银行打工了?不卖。结果不久国际黄金大调整,打开账户一看,跌破二百了,田歌就觉得特晦气,扔着不管了,谁知过一阵,黄金又跳高二百三,这时候解套了,田歌劝李扬卖出来,等低了再买,李扬说,刚解套,急啥?没过两天,又跌破了二百,如此反复几次,田歌对黄金这玩意也深恶痛绝了,原以为没啥风险或者风险小,没承想也是穷折腾,猴蹿马跳的,一点不比股票省心……两周没看,此时发现不仅解了套,除去手续费还有几十块钱赢利时,田歌二话不说,鼠标一点,给卖出了。
2
这天妮妮被赵文凤接到家里,带去参加一位老亲戚的生日宴。亲戚在李沧,赵文凤决定让妮妮跟她住一晚,明早直接送幼儿园去。李扬和田歌短暂地回到二人世界,李扬不失时机,在电话里和田歌商量:机会难得,咱哥俩何不出去浪漫晚餐?
田歌对着手机讲:“你就是为了逃避劳动,怕回去了让你做晚饭。”
李扬说:“我是那种人吗?这不是为了让你散散心吗?烛光晚餐,咱哥俩多久没享受过了?”
田歌说:“行,总价控制在七十块钱之内,去哪儿吃啊?”
李扬说:“那就看你想吃什么啦……晚上见。”
任何时候两个人一起吃饭,都要先问问田歌想吃什么。不论什么,只要她想吃,也不论李扬爱不爱吃,李扬都会无条件顺从。约好了去吃涮涮锅,晚上六点多,在约好的地点,两个人一前一后,先后被两辆公车吐出来。李扬先下的车,远远地看到田歌,走过去搂搂她的肩,二话不说从她肩上把背包摘下,挎自己肩上,又关切地询问:“累不累啊宝贝?”
“废话,闷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吃着猪狗不如的伙食,苦干一天能不累吗?”田歌口气是嗔怨的,心里却被他一声宝贝给叫得暖暖的、软软的、甜甜蜜蜜幸幸福福的。她轻车熟路把一只手插到他臂弯里,整个身体毫不客气地赖到他肩头,这种光景在马路边晃荡,谁也看不出这是已在一起过了七八年的老夫老妻了,哪儿像啊?压根就是热恋中的情侣呢。
“有个事,得和你说说。”田歌撒娇道。
田歌把白天和骨科医生吵架的事说了一遍。李扬一听,先是把骨科医生骂了两句:“浑蛋,敢欺负我老婆!叫什么名字?改天我收拾她去。”
田歌扑哧一笑,李扬转而又训斥田歌,“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缺脑子啊?没事给自己惹什么麻烦,要是碰上个狠茬,有好果子吃吗?”
“怎么又怨我了?你什么立场啊?是她无缘无故跟我吵,你应该骂她,替我出气才是啊。”
“人家怎么无缘无故?你公开场合影射人家拿回扣,拿回扣什么行为?违法乱纪,人家能不生气?这不明摆着没事找抽?”
“拿回扣是她自己说出来的,我没说。”
“我告诉你,在外面,有的话可以说,有的话不可以说,别以为像家里似的,什么都可以说,怎么说都没风险。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像我这样任何事都不和你计较,祸从口出,自己注意点,得罪一个人就等于给自己竖堵墙,墙竖多了,路还好走啊?”
“李扬,我真后悔跟你说这事,烦不烦啊?跟老妈似的。”田歌甩开李扬的胳膊,快走了两步。
李扬紧走两步,追上她,继续道:“你烦我也得教你,跟别人说话注意点,委婉一点,讲究一点策略,尤其在单位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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