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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回首君犹在-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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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知道吗?”若惜不由地问。
  “你管他知不知道?”女人不耐烦。
  若惜说:“要沟通啊,你要是喜欢一个人,人家一直不知道,错过了,也许就一辈子错过了。”
  女人良久都不说话,眸光闪烁不定。
  若惜又说:“其实你跟我说这些并没有什么意义啊!裴亚爵是一个对任何事情都十分执着的人,他不会改变!他喜欢一个人,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
  女人一双眸子淬了毒一般阴狠地看向若惜。
  这样的眼神使若惜心惊。
  她后悔自己刚才说了刺激到女人的话,不管怎么样,人在劣势下,一定要想着自救,不要死磕,那样只会陷自己于不利的境地。
  她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不了解的,但是刚才她说裴亚爵不会喜欢不孝顺的女人时,她的情绪稍显激动,可见,她应是做过不孝顺的事情。
  一个连孝顺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人,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指不定下一刻她就一刀子捅过来了。
  想着,若惜立即转移话题:“实际上,女人与男人的心理状态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女人问。
  若惜说:“男人喜欢用强势去征服一个女人,而女人不可以!因为男人厌恶比自己更强势的女人。这也是为什么大多老婆比老公能力强的家庭幸福指数低的原因。”
  她试图用这些东西来吸引女人的注意,以此拖延时间。既然这个女人是裴亚爵的爱慕者,她就一定会想知道如何获得一个男人的心。就算她胡绉,女人也会耐心地听下去。
  她手脚都被绑着,这个女人又在这里守着她,想要自救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不能自救,她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裴亚爵的身上。她能做的,就是为裴亚爵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你继续说!”女人听若惜说到男女的问题上,催促。
  若惜想了一下,继续说道:“很多男人嘴上都说很欣赏那些女强人,实际上,很少有男人会真的娶一个女强人回家。他们都愿意娶不太干练,不太能干的。”
  说这样的话,一方面是为了拖延时间,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让女人心理平衡,因为她自谦地说自己是不干练不能干的。
  “为什么?”女人皱着眉头问。
  若惜慢悠悠地说:“很简单啊!在工作上,他可以去欣赏一个强势的女人,因为强势的女人像个男人一样,是个斗士,在工作中表现出凌厉的一面来,这样不管是自己的同僚还是合作伙伴,效率都会很高啊!
  但是在家庭上,男人就会反感。女强人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她们会把生活和事业都打理得很好。打理生活和事业,必然是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啊,时间和精力都花在打理生活和事业上,她还有什么时间来陪伴这个男人呢?”
  若惜故意顿住,女人再催促:“接着说!”
  若惜又慢悠悠地说道:“而且,这样的女人,很多都不愿意为了生孩子来放弃自己的事业。”
  “放屁,狭隘,为了心爱的男人,很多女人是可以放弃一切的。”女人不认同若惜的话。
  若惜笑着说:“可是男人并不相信啊,他觉得这只是女人的片面之词,他宁愿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啊!他看到的是,女人像个男人一样拼杀商场,女人任何时候都风风火火。”
  “这样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好?”女人不满地问。
  若惜笑着说:“并没有说不好,也没有说不对。只是分析男人的心理,刚柔才能并济,阴阳才能互补。
  女人过于强势了,与男人一样了,男人为什么要娶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女人回家?在抱着她的时候,她会不会说工作还没有处理完?晚上会不会男人都躺到床上了,女人还在书房里签署文件?
  给她送花的时候,她会不会连签收的时间都没有?
  约她出去吃饭,她会不会正在应酬客户?
  这样强势又忙碌的女人,哪里有时间来生孩子呢?
  还有,有事业的女人大多都不会做饭,可是男人都喜欢会做饭的女人。他们觉得会做饭的女人更贤惠。”
  若惜觉得自己就是在胡说八道,因为她自己也不会做饭,与芬姐学了几个菜,到现在每天回裴宅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压根就忘了那几道菜要怎么做了。
  可是女人却听得十分认真。女人催促:“还有呢,你接着说。”
  若惜便接着说:“最最重要的一点啊!”
  她顿了一下。
  女人立即催促:“是什么?”
  若惜说:“是男人喜欢征服的感觉,他喜欢在事业上的征服,也喜欢在女人面前的征服,他喜欢看到女人对他的那种崇拜眼神,他会觉得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有的男人也许对那种崇拜的眼神不屑一顾。”女人语气怨念地说。
  若惜心下跳了一下,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与裴亚爵很熟,也许是她对裴亚爵的了解太少了,她从来不知道他身边竟然还有她根本不知道的潜在情敌。
  反正她对面前的女人是没有一点印象的。虽然她只露出一双眼睛来,但她听女人的声音,一点也不熟悉。
  她接着说:“当然也有例外的,我分析的不是个案,而是大部分情况下。男人喜欢去征服女人,自然就厌恶有一个与自己同样强势的女人!”
  她故意绕来绕去都在绕同一个问题。因为她只有不断地废话,才能拖延更多的时间。
  女人拧着眉头,半晌,女人嫌弃地说:“说了一通狗屁!裴亚爵果然是眼瞎了才会娶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
  女人说完起身便往外走。
  若惜见女人嫌弃又愤怒,还十分不甘的样子,她生怕女人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她眸光再闪了一下,立即说道:“他也许只是因为我的身世可怜而同情我。”
  她不能再刺激这个为爱疯狂的女人!
  女人突然顿住,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夏若惜,认同地挑起下巴:“对,他就是同情你,像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女人,除了同情,我想不到别的他要娶你的理由!”
  说完,她继续往外走。
  若惜看到女人离开,眸光立即一闪,她活动双手,试图挣脱绳索。
  绳子实在是绑得太紧了,她用力都没有办法挣脱。
  手是反绑的,就是想用牙齿来咬都没有办法做到。
  她努力把双足够上来,俯头去咬绳子。
  竟然够到了绳子,她稍激动,立即俯头用牙咬绳子。
  可是打的是死结,她没有办法咬开,她急得满头大汗。
  女人突然回来了,她握着手电筒,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电筒的光,又再照到若惜脸上,强光炽着若惜的眼睛,若惜立即闭上眼。
  “呵呵,想逃?”女人发现了若惜的意图,声音阴冷,仿佛地狱女魔头。
  女人突然按了墙上的开关,啪地一声,头顶的灯便亮了起来。
  若惜皱了皱眉,缓缓地睁开眼。
  终于除了女人的一双眼睛以外,她还可以看到更多的东西。
  这是一个简陋的房间,地板是水泥地,四周的墙也是水泥墙,连乳胶膝都没有刷,房间里有一张缺了一只角的桌子,桌子靠着墙,看上去晃晃悠悠的。
  若惜知道,她想要逃出去,不是件容易的事。
  女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吩咐男人:“把她给我伺候好了。”
  “好的。”男人应声。
  若惜眸子里迅速划过一道寒芒。
  男人便脱掉了上衣,露出紧实的胸肌来。
  女人语气邪魅地看向若惜:“怎么样?我对你好吧?肌肉男,包你满意。”
  若惜不语,眸光微闪,想着要说什么才能够继续拖延时间?
  “想拖延时间,等裴亚爵来救你?”女人猜到若惜的意图,笑说,“呵呵,我既然要绑你,当然就不会给裴亚爵救你的机会,你觉得我有那么蠢?”
  若惜瞳孔蓦地一缩。
  女人得意地说:“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这是哪里?”若惜问。
  “呵呵,距离市中心城区有三十多公里吧。”女人说。
  “你究竟是什么人?”若惜忍不住问。
  女人蹲到若惜面前,伸手捏住若惜的下巴,将她的下巴挑起,邪魅地笑:“真的想知道?”
  若惜看着女人那双黑色土匪帽下的眼睛。
  女人邪魅地低笑出声:“你真的不是个聪明人啊,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要是被绑架了,千万不要去看绑匪的脸,因为会被灭口啊!”

  ☆、第284章 在受辱与死亡之间选择

  听着女人的话,若惜遍体生寒。
  女人呵呵一笑:“所以,不要再问了,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女人说着便起身,冷声问脱得只剩小内的男人:“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知道!”男人答。
  “说一遍!”女人命令的语气。
  男人答:“让她快活,让她跪着含出来。”
  “照做吧!”女人呵呵冷笑着说。
  他们说着下流的话,若惜听得眉心直跳。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现在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近。
  若惜下意识地往后挪动身体,只希望裴亚爵可以早点找到她。
  她知道,裴亚爵一定在找她,一定在!
  她相信,裴亚爵一定会找到她,一定会!
  女人玩味地望着若惜,语气缓和似猫戏老鼠:“你磨啊,往后磨啊,继续磨啊,有本事把后面的墙也磨通,然后来个遁地之术,哈哈!”
  若惜不由地往后看了一眼,在她身后不到两米处就是墙,她能逃到哪里去?
  女人一双眸子突然变得怨毒,她仿佛精神病患者一般,突然冷声说:“夏若惜,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曾经受过的所有屈辱,今天我都要让你一一品尝!”
  若惜眸光再一闪,眉头紧拧。
  她受过的所有屈辱?
  她到底是谁?又受过怎样的屈辱?
  谁给的屈辱?
  是因为她想要接近裴亚爵,所以裴亚爵做了过激的事情伤害到她?
  不,裴亚爵不是那种人。
  裴亚爵有时候的确表现出他心狠的一面,但是,都是在别人做了初一以后,他做十五。
  看到男人一步步地走近,若惜眸光闪烁得厉害,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双手双足被反绑着,就算她想要动手都施不开拳脚。
  “别磨蹭了,赶紧的。”女人见男人杵着不动,不满地催促。
  “是。”男人应声,走向若惜。
  他就要除去身上最后的附着。
  女人不满地喝斥:“又忘了我的交代?”
  男人看向女人。
  女人越发不满:“不把她扒干净,怎么让她快活?”
  “是。”男人又应声。
  伸手就摸到若惜的手背,去摸她的拉链。
  若惜挣扎,拧眉对女人说:“裴亚爵不是那种人,也许这只是个误会。”
  她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已经疯了,根本说不通的,但还想试试看,就算多说几句话,也可以多争取一丁点时间。
  女人冷笑起来:“呵呵,误会!不管是什么,夏若惜,他的债,你来还!”
  女人眸子里突然闪过恶毒的光,冷声吩咐男人:“用撕的,刺激!”
  她取出手机来,将手机视频功能打开,交代:“一会儿记得对着镜头,除了享受的声音以外,我不想听到别的声音。”
  “是。”男人再应声。
  “怎么刺激就怎么来,明白?”女人再问。
  “明白!”男人铿锵地应声。
  女人又走近夏若惜,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邪笑地说:“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了吗?一会儿要是你配合得好,叫得浪,我就放你走。要不然,我不仅关你三天三夜,让十个男人轮你,我还把你的脸划花。让你这辈子都没脸见裴亚爵。”
  若惜突然觉得不害怕了!
  有什么可怕的?害怕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要是她直到最后都没有逃出去,要是直到最后她都没有等到裴亚爵来救她。
  她就死!她只有死!
  一想到那个死字,突然觉得心头满是悲伤。
  裴亚爵,对不起了,终是不能陪你到白头了。我们还连个宝宝都没有。幸好,没有宝宝……
  爸爸,对不起,明白您的爱已经太晚,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尽孝。
  妈妈,对不起,您一定要好好的。
  奶奶,对不起,我不能陪伴您了。
  芬姐,贝贝,杜晓,梅苏夫人……亲爱的朋友们,对不起了,抱歉,真的抱歉,是我无能,不能自救!
  “开始!”女人一声令下。
  话音落,她点了视频录制键。
  男人便伸手撕扯若惜的礼服。
  “滚开!”若惜趁着男人不备,双足齐发力,狠狠地将男人踹了出去。
  男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女人冷斥:“真是没用,白长一身肌肉。对于这种女人,难道你还要怜香惜玉?”
  男人被斥没用,仿佛受到刺激,立即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按倒若惜。
  若惜砰一声后脑勺摔到水泥地板上,地板发出咚地一声响。若惜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开始冒金星了。
  男人粗大的手掌伸向她的衣领,拽住礼服的领口便开始用力地撕扯。
  若惜眸光一寒,用力一抬头,一口狠狠地咬在男人的手臂上。
  “啊——”男人发出一声嚎叫,用力地甩开手。
  若惜再一次摔倒,头又磕在水泥地上。
  她试图一个鲤鱼打挺跃起,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做到。跃了一下,后脑勺又磕到了地板上。
  “呵呵,挺能耐啊,真是小看你了。”女人见着这一幕,把刚才录的一点视频删掉。
  她难道要拍夏若惜不顾一切反抗的样子?
  不,她要拍的当然是一会儿夏若惜极尽享受的样子。那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刺激到裴亚爵啊!
  男人靠近若惜,若惜又伸腿去蹬他,男人靠近,若惜便不顾一切地俯头咬他,每次下嘴都不顾一切,咬得鲜血淋漓她也不松口。
  “这股子狠劲真不错,可惜啊,再狠,今天你也逃不掉!你看那些螃蟹,多横啊,多狠啊,钳子一夹,怎么都不松开,可是最后呢,一剪刀将钳子剪下来,轻轻一扒,就自然松开了。不自量力!”女人洋洋得意地说着。
  “你究竟是什么人?”若惜嘴里有血,她瞪向女人,冷声问。
  女人笑:“呵呵,不是提醒过你,知道我是谁并没有好处啊,知道太多的人,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灭口啊!”
  “我今天就没想过活着离开!”若惜说。
  “呵呵,跟我玩烈性子,我欢迎啊!”女人也不怕若惜的决绝。
  她淡漠地走向若惜,扬手便一巴掌甩在若惜的脸上:“要死是吗?那是一会儿的事,我现在先收一点利息。”
  “你究竟是谁?”若惜脸上挨了一巴掌,她瞪着女人质问。
  “你不配知道!”女人又扬手一巴掌抽过来,若惜立即侧头躲过去。
  “敢躲!”女人见若惜避开她的巴掌,怒了,伸手一把拽住若惜的头发。
  一用力,盘起的头发便散开来。
  女人拽住若惜的头发用力一拉扯,若惜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之后变得滚烫。
  她咬牙不使自己发出示弱的疼痛声来。
  “愣着做什么?继续!”女人喝斥男人。
  男人立即扑向若惜,用力一把将她抱紧,伸手就掀起她的裙摆,手要探向她的大腿。
  若惜眸光一寒,双腿用力一曲,再用尽全力的力气用膝盖狠狠顶向男人的小腹。
  “嗷……”男人哀嚎着起身,抱住小腹跳着。
  女人又斥骂男人没用,她不耐烦道:“直接点,让她含出来,我拉着她!”
  女人说着便一把扯住若惜的头发,将她提拎起来。
  若惜头发实在太痛,女人一手拽着若惜的头发,一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男人看着这副样子,为难道:“太高了,含不了。”
  “跪下!”女人喝斥若惜。
  若惜看向女人,冷冷一笑:“我夏若惜,只跪天地与对我有恩情的长辈!”
  就是死,她也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侮辱。
  她双手在身后用力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绳子将她的手腕勒出一道道红痕来,来勒出血印,她浑然未觉。
  “只跪天地与长辈么?我今天偏要你跪男人的那玩意,你就是个渴望那东西的贱种!”女人一脚踹向若惜的小腿。
  若惜只觉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她咬牙用力地绷直身体。
  女人见让若惜下跪都没有得逞,很是气愤,她再狠狠一脚踹向若惜小腿。
  若惜身体又再晃了一下,她强行撑着身体,因为用力使自己保持身体上的平衡,使自己不软下去,她的力量都集中在头部。头发被女人扯在手里,痛得她全身都快痉挛了。
  “夏若惜,希望你继续硬气,我看你能受得了几脚?”女人说完,又是一脚踹向若惜的小腿肚子。
  若惜强行撑着身体,她眸光突然一闪,用力一侧身,她直接将女人扑倒。
  扑倒以后,她以额头用力疯狂地碰撞女人的鼻子。
  “啊——”女人发出尖叫声。
  男人站一旁吓了一跳,立即将夏若惜从女人身上拉起来。
  若惜双手绑在身后,没有办法抱住女人,只能任由男人拉了起来。
  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抬腿狠狠地朝着若惜踹去。
  若惜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用力在地上滚了几滚,滚得距离这对狗男女稍远一些,也滚到离墙角桌子最近的距离。她再艰难地爬起来,看向靠在墙角的一张缺了一只脚的桌子,她蛙跳了两下,以头部狠狠地撞向桌子角。
  希望这一撞,她能够清清白白地离开!
  也许过于偏激了,可是她怕一会儿就算想自杀都找不到机会。
  这就是现实和人生,在你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你只能在受辱或死亡之间作出选择!
  “快拉住她!”女人意识到若惜的意图,尖叫起来。
  男人伸手去捞已经来不及了,手捞了个空。
  砰——
  女人和男人瞳孔皆是一缩。

  ☆、第285章 枪声

  若惜猛地朝着桌角撞过去,却没有那种应有的尖锐和刺痛感传来。
  她仿佛撞到了软软的东西,她不由地抬起头来。
  裴亚爵仿佛木桩一般杵在那里,他俯头,凝望着她,他眉头皱起来,拧成一个化不开的结,他一双眸子里,是猩红嗜血的寒意,眸光深处,是心痛。
  若惜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她眼眶忍不住泛红,泪珠子一滚:“裴亚爵,是你吗?”
  “是我。”裴亚爵哑声说。
  “裴亚爵,是你吗?”若惜又问。
  她怕她出现了幻听。
  “是我!”裴亚爵哑声说。
  他将她用力地勒进怀里。
  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他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便看到若惜撞向桌子,他来不及作任何思考,他也来不及拉住她,他只能用身体挡住桌子角。
  幸好,他来了。
  要是再晚五秒,三秒,或者一秒。会是怎样的后果?
  他不敢想,只要想,就觉心惊肉跳。
  他迅速取出一把匕首,他拥住若惜,从若惜身后摸索到她手上的绳子,麻利地将绳子割断。
  他再蹲身将若惜腿上的绳子割断,起身以后,他迅速将西装脱下来披在若惜身上。
  他侧头眸光犀利地望向那对男女。
  那个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
  裴亚爵眸色骤然生寒,他伸手将若惜按进怀里,果断地拔枪,一枪打中男人大腿根部。
  他就滥用职权了,他就公私不分了,他就触犯法律了……
  任何后果,他来承担!
  要是不能守护自己的亲人爱人,一切职权一切金钱于他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砰砰——
  两声枪响。
  一声来自于裴亚爵,一声来自于戴着土匪帽的女人。
  女人的枪是对准若惜的背部的。
  裴亚爵眼疾手快,抱住若惜一个转身,他将若惜死死地护在怀里,他的背后,绽开一个血口子,子弹入肉,发出噗地声响。
  “裴亚爵!”两道不同的女声。
  若惜死死抱住裴亚爵:“裴亚爵,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女人喊了一声“裴亚爵”以后,猛地再朝着裴亚爵脚边的桌子开枪,她要制造混乱自保。
  裴亚爵怕若惜再受到伤害,他立即将若惜护在怀里。
  女人趁乱似箭一般冲出去。
  裴亚爵立即朝着女人的背部开枪,女人就地一滚避开子弹,再猛地窜起。
  裴亚爵再朝着女人身后开了几枪。
  女人在夜色下窜得飞快。
  裴亚爵眉头一拧,冲着门外一声令下:“拦住她!”
  甲鱼与螃蟹立即冲了上去,女人突然鬼魅一笑,朝着甲鱼与螃蟹的方向扔了一个手雷。
  甲鱼与螃蟹无奈地趴倒在地。
  女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飞速一窜,窜至停车场。
  少顷,一辆车子便火速开了出去。
  “拦住她!”裴亚爵愤然命令。
  邓良早已经带了几个人开了几辆车子过来,一字排开,他们堵了所有的出口,将女人开的车子牢牢围住。
  裴亚爵忍着背部子弹的疼痛,咬着牙关揽着若惜往车子方向走去。
  女人车子被拦住,她放下车窗,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一柄机关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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