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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回首君犹在-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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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蓉看着埃里克,她不说话。
  埃里克眼眶一湿,别过头去:“我知道了。”
  他朝思蓉摆了摆手:“你走吧。”
  思蓉应了一声,便离开埃里克的书房。
  埃里克急切地喊了一声:“思蓉。”
  思蓉转头,看着埃里克。
  “我给你们安排车子和机票,明天吃了午餐以后再走吧。”埃里克说。
  思蓉微笑着点头:“好的,我去找若惜。”
  “让她来和我道个别吧。”埃里克说。
  “好。”思蓉应声。
  在思蓉转身离开以后,埃里克坐在桌前,泪流满面。
  *
  思蓉在后院的葡萄架前找到了若惜,若惜正站在那里望着高处的葡萄出神。
  紫色的葡萄透着成熟的味道。
  后院的葡萄,一年四季都可以收获。因为这里的温度与别处的不同,这里所有的温度,都是埃里克的心。
  听到脚步声,若惜转头,看到妈妈,她甜甜地喊了一声:“妈妈。”
  妈妈没有再与她说梦境的事情,但是对她比从前更好,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感受得真真切切。她知道,妈妈的记忆正在恢复。
  她欢喜妈妈能够记起一切,也忧虑妈妈接下来将面临选择,面临人生最大的考验和面对记起一切的痛苦。
  她一句话都不敢提及,怕妈妈再受到刺激。
  “若惜。”思蓉走近,拥着若惜。
  “妈妈。”若惜再喊了一声,同样拥住妈妈。
  良久,她说:“妈妈,您喜欢这里的葡萄吗?”
  “喜欢。”思蓉说。
  “我也很喜欢这里的一切,它们很安静,很和谐,它们与世无争,到了该成熟的季节,它们就成熟。”若惜说。
  “若惜,我们回华夏!”思蓉说。
  若惜看着妈妈,她不敢说话,怕惊扰了妈妈的梦!
  “若惜,对不起!”思蓉说。
  若惜心头狠狠抽疼,她摇头,眸光泛泪:“妈妈,永远不要对我说这句话。从来,都只有孩子欠父母的,没有父母欠孩子的。”
  “我想起了一切!若惜!”思蓉开口。
  她知道,若惜与埃里克一样,都知道她清醒了,与以往不同了,但是他们都不敢提及,害怕惊扰到她的世界。
  其实,她早已经没有从前那么脆弱!
  四十多岁的人,早已经不是二十多岁的心境。四十多岁,已经学会了豁达。四十多岁,爱情已经不是生命的全部……
  “妈妈,您不要难过!我会一直陪着您!”若惜听到妈妈亲口说出想起了一切,她再度拥紧妈妈。
  思蓉伸手摸若惜的头:“我不难过,相反,我很平静!”
  “妈妈,您决定好了吗?回华夏的事情。”若惜问。
  “是的,我决定好了。”思蓉眸子里透着坚定的光。
  “那好!妈妈所有的决定,我都会支持!”若惜拥紧妈妈。
  “埃里克让你与他道别,去吧。”思蓉放开若惜。
  若惜去埃里克的书房。
  因为心情太沉重,她忘了敲门,一走进去,便看到埃里克泪流满面的样子,那泪,刺伤她的心。
  她想要立即退出去,埃里克已经发现了她。
  埃里克惊慌地别过头,用力地用袖子擦干眼泪,喊了一声:“若惜!”
  若惜不好离开,硬着头皮走进去。
  “让你见笑了。”埃里克说。
  若惜摇头:“我不会笑话您,相反,我很感动!发自内心的。谢谢您,这么多年以来对妈妈的爱与关心。我知道,您是不想听到我说这句谢谢的。因为在您看来,这是您的义务,也是您想要去做的事。我是站在女儿的位置上,替妈妈说谢谢!”
  若惜对着埃里克鞠了一躬。
  又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您坚持了十多年,我相信您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
  埃里克看紧若惜。
  若惜再说:“我和妈妈明天回华夏了,您多保重自己!”
  埃里克一直看紧若惜,直到若惜离开,他脑海里仍然回荡着她说的那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第383章 思蓉离开庄园

  若惜与妈妈一起回华夏。
  埃里克送行,他没有去机场,他只是在庄园里送她们上车,不敢去机场送行,怕自己后悔,怕他会忍不住拉住思蓉,不让她走。
  他站在黑色的商务车前,身体站得笔直,显得僵硬。
  思蓉坐进车子里,从窗户处探出头来,她微笑着看埃里克,朝他挥手:“埃里克,我走了,你要保重自己。”
  埃里克心头沉痛,他看着她,点头:“我会的。”
  他怕她担心,挤出笑容来,朝她摆手:“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
  “那我走啦?”思蓉说。
  “走吧。”埃里克朝着思蓉摆手。
  “开车!”思蓉吩咐司机。
  车子便徐徐地开走了。
  思蓉再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朝着埃里克用力地挥手,她大声冲着他喊:“埃里克,你要保重自己!”
  埃里克朝着思蓉摆手,示意她赶紧走。
  思蓉的影子,越来越远,远到看不见了。
  埃里克站在原处,再度泪流满面。
  他突然似触电一般,猛地朝一个方向跑去,他迅速跳上一辆车子,开着车子疯狂地往前追。
  看到前面一辆黑色商务车以后,他猛地一脚刹车使自己停下来。
  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大口地喘着粗气,不行,他不能让思蓉知道他在追车。
  二十多年以前,是他让她离开。
  十多年前,是他强行将她绑来。
  这一次,他想要尊重她的决定,让她自己选择!
  他知道,她选择了夏云博,选择了华夏,他痛苦,但他想要尊重一次她的决定,一次,就一次。
  他胸膛内仿佛积蓄着一只火球,要把他的心脏灼裂,他啊地发出一声长啸,外面的葡萄藤上,有几只正在偷尝美食的鸟吓得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思蓉的那辆商务车,远到看不见了。
  ……
  思蓉与若惜过安检,思蓉回头张望。
  若惜笑着说:“妈妈,我们进去吧。”
  她知道,妈妈在张望什么,她想,埃里克此刻一定不会在庄园里,他对妈妈那份深沉的爱,她看得真切。
  “好。”思蓉与若惜一起往前走,又回头张望。
  某个角落里,埃里克掩着半边身体,眸光死死地盯着这个方向,他眼眶红得似兔子。
  终究,要分别了!
  他连出来说声再见的勇气都没有,仿佛不说再见,就会再见到一样。
  思蓉与若惜过了安检,消失不见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埃里克仰头看到一架飞机飞离地面,渐渐飞得更高。
  他颤抖着手打电话:“保护好思蓉和若惜,还有,不要打扰她们的生活。”
  *
  爱薇医院。
  裴启鸿腿上的伤好些了,他柱着拐杖去看望江叔叔。
  顾朗没有再拒绝。
  那天晚上,他去了波尔纳的别墅,波尔纳让他尽快与裴家人搞好关系,虽然不用卑微自己,但也不要再拿乔着,他同意了。
  裴启鸿坐在床前与江叔叔说话,絮絮叨叨。
  “江叔叔,时间过得真快啊,没想到转眼就是三十年了。那时候,我还是个青涩的毛头小了,您看上去也十分硬朗。三十年,就这么匆匆过去了。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更没想到小月会为我生下孩子。”
  “江叔叔,我很感激小月给我的一切。这辈子,我对不起小月,也对不起您。对小月的亏欠,等我下去以后,我会补偿她。您醒过来好不好?醒过来,骂我,打我,告诉我,这辈子我负了小月,告诉我,要不是因为我,小月不会那么惨,江家不会那么惨。江叔,您醒过来吧,醒过来骂我……”
  “你和外公说这些做什么?医生说的话你听不懂是吗?医生说不能刺激到外公。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说起任何一件事情的时候,可以做到平静如水?你以为,外公听到妈妈的名字不会心痛吗?”顾朗瞪着裴启鸿。
  “朗儿。”裴启鸿喊了一声。
  “你离开吧,以后不要再来看外公了。我想,外公不会想见到你。”顾朗冷着脸。
  “朗儿,回家看看吧。看看你奶奶,她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裴启鸿说。
  “她怎么了?”顾朗心下一紧。
  半个月前,他还在医院里看到奶奶,她看上去很硬朗,只是有点咳嗽。
  咳嗽?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往外冲。
  “朗儿。”裴启鸿喊了一声,他立即柱着拐杖艰难地追出去。
  没有一个人发现,床上的人,刚才不止是手指动了,睫毛也动了。
  顾朗冲出去以后,立即给雅琳打电话:“商雅琳,你在哪里?”
  “我在酒店!”雅琳说。
  “你在酒店做什么?”
  “我看看金小姐最近都在做些什么?”雅琳淡定的声音。
  “那些浸泡过茶叶的毒药,是谁经手的?”顾朗直接问。
  “夏若惜啊!”雅琳说。
  “商雅琳,跟我说实话。”顾朗沉声。
  “就是夏若惜啊!”雅琳淡定,“顾少爷,你不能因为喜欢夏若惜,就想要替她开脱啊!”
  顾朗砰一声挂断电话,他知道雅琳戒备他,不会说实话,他立即往裴浩维的办公室走去。
  裴浩维正低头握笔疾书,忙着写处方。
  看到面前被阴影笼罩,他抬起头来,见门外没人,他喊了一声:“大哥。”
  因为这句“大哥”,顾朗心头稍震颤了一下,他急声:“奶奶是不是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是不是一直咳嗽?”
  裴浩维看紧顾朗,应声:“是的。”
  “是不是所有仪器都检查过了,除了肺热的症状以外,查不出其他?”顾朗又问。
  “是的。”裴浩维神色凝重了些。
  顾朗说:“几年前,顾老爷子是死于肺热。那时候,我没有怀疑过,现在想到奶奶的咳嗽,再想起顾爷爷,他们的症状很相似。”
  “是茶叶的问题?”裴浩维问。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是。”顾朗说。
  “我一直怀疑奶奶咳嗽是茶叶的原因,但是检测了茶叶,也已经让研究组的人分析了毒药的成分,那些成分,理论上来说,人体过一段时间是可以被新陈代谢挥发掉的。奶奶也确实有一段时间不太咳,我以为过段时间就会慢慢好起来,但是奶奶的症状并未见好转。”裴浩维说。
  顾朗神色更凝重:“不,那种毒药潜伏期非常长。以前我没有细想,现在想来,顾爷爷中间有一段时间身体是好些了的,大家也就没有在意。后来过了半年以后,突然咳嗽得厉害了起来,入院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走了。临走前的那一个月,他咳嗽得特别厉害,医生束手无策,甚至查不出病因,只能给出肺热和年老身体机能衰退的诊断。”
  裴浩维突然汗颜,肺热和身体机能衰退,正是他给奶奶的诊断。看样子,他真的是个庸医。
  “毒药应该是波尔纳特制的,潜伏期很长,你不要掉以轻心,我看看有没有办法拿到解药。”顾朗说。
  “这件事情,我们商量商量,我现在让二哥回来。”裴浩维已经把裴亚爵的称呼改成了二哥。
  有点不习惯,但他想过一段时间喊顺口了也就习惯了。
  他要打电话给裴亚爵。
  “不用。”顾朗拒绝。
  他有他的办法!
  顾朗离开裴浩维的办公室,他拨打波尔纳的电话:“干爹,我晚上过来陪您吃饭。”
  “好啊!”波尔纳很高兴。
  ……
  晚餐,波尔纳准备得很丰盛。
  顾朗径直去酒柜里拿酒,一边笑说:“干爹,我想庆祝一下,开一瓶好酒您不会心疼吧?”
  “不会!”波尔纳也笑。
  顾朗便开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他一边侧过身体,一边笑着说话:“干爹,我开了您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干爹的都是你的,你想喝什么都随意。”波尔纳大度地说。
  顾朗一边道谢,一边迅速地弹了弹指尖,指甲盖里有略灰色的粉沫跳进了酒瓶里。
  “怎么那么久?”波尔纳问。
  顾朗神色淡定地笑:“好久都不开酒了,生疏。”
  “不是经常都在喝酒?”波尔纳问。
  “是经常喝,懒得自己动手,都是让佣人开好。”顾朗边说着,边将酒拿到了桌前。
  “雅琳呢?”他给波尔纳倒了杯,问道。
  “每天都在往外面跑,出任务,监视金泫恩。”波尔纳说,“组织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不能在她这里掉了链子。”
  “不是,干爹,与她合作,到底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利益或好处?她除了钱以外,不再有别的利用价值了吧?而我们组织,恰恰最不缺的就是钱。”顾朗说。
  波尔纳笑得神秘:“不,不光是钱,她还是一个有野心有头脑的女人,她去裴亚爵的身边,会让裴亚爵焦头烂额。现在她正好可以帮你,我想你与裴亚爵在裴家还是会明争暗斗的,有金泫恩不时地骚扰一下他,对你有好处。”
  “嗯。”顾朗应了一声,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与波尔纳碰杯,“干爹,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什么好消息?”波尔纳问。

  ☆、第384章 三百年的古茶树

  顾朗神秘一笑,卖关子:“来,干爹,我们先干一杯,然后我再说。”
  他率先把酒喝掉。
  不要紧,他无惧中毒。
  人的一生,有所为有所不为,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恨波尔纳,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这个残忍歹毒的男人,就是死一万次,都难消他心头之恨。
  波尔纳慢悠悠地将一杯酒干掉,看向顾朗:“是有什么好事?”
  顾朗一边倒酒,一边笑说:“裴老太婆大概意识到自己身体不行了。昨天,她来医院里看望我外公的时候,对我外公说,会好好待我,绝对不会比裴亚爵差。”
  “这是必然的,他们这些骨子里清高的人,惯会说一些清高自傲的话,把自己标榜成圣人。”波尔纳不屑一顾。
  “我后来出去了。”顾朗说。
  “嗯?”
  “我在门外偷听到一些东西。”
  “什么?”
  “她说她会守护好玉珠和藏宝图。”
  “她还说了什么?”波尔纳急起来。
  “她还说了她把玉珠和藏宝图藏在了没有人能想到的地方。”
  “她有没有说是哪里?”波尔纳急问。
  顾朗心头是愤怒的,但他表面上十分平静。
  知道波尔纳是凶手以后,他现在轻而易举就能看出波尔纳那熊熊的,对宝物志在必得的野心,这所有的一切,与什么统一世界财富再重新分配毫无半点关系。波尔纳,就是一个试图独自占有世界性财富的野心家。
  “干爹,我们再喝一杯。”顾朗说。
  “好。”波尔纳立即端着杯子与顾朗碰杯,他喝得有点急。
  顾朗看着波尔纳急切又贪婪的样子,心如明镜。
  他浅浅地抿了一口,再给波尔纳倒了杯酒。
  如果能少喝一点加了料的酒,他便少喝一点,他不怕死,但他一定要走在波尔纳的后头,看着波尔纳未来的下场。
  倒了杯酒以后,他再主动端起杯子往波尔纳杯子上轻轻碰了一下,说道:“她说,玉珠和藏宝图藏在后院。”
  波尔纳情绪顿时激动,他立即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藏在后院?”
  “是的。”顾朗笃定的语气,“听说裴家的后院,有三棵三百多年的茶树。”
  他自然地再为波尔纳倒上酒,他自己坐下来淡定地吃着菜,夸道:“这厨师的手艺是真的很不错,红烧猪蹄色香味俱全,这个芙蓉蛋花加一点肉沫味道更香了。”
  波尔纳哪有心情关注菜好不好吃?他冷笑着自言自语:“原来是藏在后院里,呵呵,这些人还真是聪明,想当初翻遍了一座院子,也没有找到东西,现在却有人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埋在地里,也不怕时间太长,腐朽了吗?”
  他大概是有些得意忘形了,竟然忽略了自己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
  想当初翻遍了一座院子。
  而顾朗,把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想当初翻遍了一座院子,不是江家的那座院子,又是什么?
  他周身陡然迸射出寒意,在他眼睛看向波尔纳的时候,他瞬间收敛起自己一身的寒芒。
  忍,他一定要忍!
  笑了笑,他说:“就是因为大家常规的思维都觉得不可能,所以,这才是最安全的方式啊!”
  波尔纳认可地点头,又再机械性地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干爹,我明天就回裴家了。”顾朗说。
  “明天吗?”
  “是的,今天裴启鸿又来请我了,次数差不多了,我觉得可以半推半就了,免得次数太多了,他们都失去耐心。毕竟,如今的裴家,他们才是一条心,我到底只是个外人。舒珂心里怎么想,我们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背地里拱火,吹枕边风,她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儿子而谋,我们不清楚。”顾朗说。
  “是的,你考虑得很周到。朗儿,你真的长大了。”波尔纳举起杯子与顾朗碰杯,一脸欣慰和自豪的神色。
  “我的今天,离不开干爹这么多年的教导。谢谢您!”顾朗把杯子里剩下的一点酒喝掉,又立即再给波尔纳倒上。
  顾朗接下来说他会去裴家,会想办法尽快拿到藏宝图和玉珠。
  波尔纳心里高兴,又觉得紧张和刺激,一个劲地喝酒。
  没多久,一瓶酒就喝完了,波尔纳喝了四分之三,顾朗喝了四分之一。
  “干爹,我有点困了。这段时间在医院里都没有休息好,我晚上在这里住。”顾朗说。
  “好。”波尔纳笑着应。
  实际上,他是不愿意顾朗在这里住的。虽然现在对雅琳还没有得手,但是他一直在制造机会。
  比如,晚上洗完澡以后,会赤着胳膊去敲雅琳的门。
  比如,让佣人做了夜宵以后,他会喊雅琳一起来吃。
  雅琳大部分时候,都是会回别墅里过夜的,她偶尔会以任务为由不回来,但他会打电话让她过来。
  雅琳大概是惧怕他的身份,所以他每次让她回来,她都会乖乖地回来。
  顾朗看一眼波尔纳,突然神秘一笑:“干爹,我还是去医院守着外公,我想您是不太方便的,宝刀未老,真让人羡慕。”
  波尔纳也暧昧一笑:“朗儿,不是我说你,你该找女人了,尝试过女人的味道以后,你就不会像现在一样空虚寂寞了。”
  “干爹,这件事情,报仇以后再说。寡欲,才能清心。我想让自己随时保持清醒的大脑。”顾朗说。
  “好吧。”波尔纳无奈地双手一摊。
  顾朗离开了,他猛地想到了什么,他立即将车子开往医院方向,一边给裴亚爵打电话:“记得我曾经用女人来对付你吗?”
  “草,你还提这个事。”裴亚爵在电话里骂。
  “收到那些尺度很大的照片,就真的一次也没有动过试试的念头?”顾朗问。
  “靠,你是想死?”裴亚爵在电话里语气不善。
  “我想,波尔纳与你是不同类型的男人。”顾朗又说。
  “草!顾朗,你是不是脑子里有洞,你拿我和他比,是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你动手?”裴亚爵在电话里气得要死。
  顾朗气到裴亚爵,又笑了。
  “说正题。”裴亚爵沉声。
  “我往波尔纳酒里添了一点料。”顾朗说。
  “草,你脑子果真有坑,谁让你单独行动,你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他身边都是些亡命徒,你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裴亚爵语气急。
  顾朗听着裴亚爵急切的语气,心头变得很暖,暖得鼻子发酸。
  他说:“我在回医院的路上。”
  “他没有起疑?”裴亚爵问。
  “不会,我也喝了酒。”顾朗说。
  “酒里加了什么?迷情药?你他妈是想我给你也找个女人?”裴亚爵愤然。
  “加的是曾经掺在奶奶茶叶里的那种毒药。慢性的,只有波尔纳也中毒,我们才有可能拿到解药。”顾朗说。
  “特么你智障了?波尔纳一旦发现自己中毒了,不会疑心你?”裴亚爵厉声。
  “我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只能让他多喝酒,我少喝,加上我比他年轻,我想,我能扛得久一些,尽量不让他发现吧。”顾朗说。
  裴亚爵那端挂断了电话。
  顾朗扬唇一笑,他开车去医院,突然觉得,放下了一切对裴家的芥蒂以后,把裴家人当成亲人以后,他突然幸福了起来,这种幸福,让他觉得就是下一刻死去,都没有那么遗憾了。
  ……
  裴亚爵赶到医院,把顾朗揪到裴浩维那里去,让裴浩维给他做身体检查,与奶奶的检查结果一样,查不出什么异样来,这样的毒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明明拿着固体粉沫的时候,可以分析出毒物的化学成分来,一旦融于身体,便什么也查不到了。
  顾朗让裴亚爵不要担心他的身体,现在最重要的是奶奶的身体。
  裴亚爵神色更凝重了起来。
  现在顾朗已经以身犯险了,他们要是不从波尔纳那里拿到解药救奶奶,顾朗的罪也是白受了。
  裴亚爵迅速使自己冷静下来,他看向顾朗,沉声:“你刚才说几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顾朗是一个很有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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