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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恋对象是我死对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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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我变心,还是他变心,无论是我离开,还是他离开,我都会很难受。”
“我不怕他变心,我怕的是自己变心,我更怕像我妈那样,因为这种虚无的感情,做出那么多错事。我有我妈妈一半的血缘,我遗传到了她的很多东西,但我不想变成第二个她。我不适合谈恋爱,也不配谈恋爱。”
女生低垂着眼,把自己的心完全剖开,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冉奶奶却直摇头:“傻孩子,你钻牛角尖了。”
她慈爱又心疼地摸了摸女生的头,说:“之前小民和我说,你很聪明,做数学题的时候思路很敏捷,但就是有点喜欢钻牛角尖。感情这东西,和数学题不一样,数学题钻了牛角尖,有人可以拉你一把,但感情上进了死胡同,你只能自己回头了。”
冉安抬眼望着她,眼神里充满着迷茫。
**
出国后,冉安一直收到陈真怡的邮件和梁嫚的视频。
冉安也有回复,只是有时差。
陈真怡讲故事的能力真的很强,在邮件里把十七班生动地呈现在她面前。
“十七班越来越牛逼了,上次月考,全年级第五,正数第五啊,把自己班上的人都给惊呆了。”
“老汪真的在减肥了,几个月瘦了三十斤,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要是早知道老汪瘦下来是个帅哥,我还苦恋什么孟学长啊。”
“你不在之后,赵盼晴又重新变成年级第一了,一想到她以前传过你的谣言,我就特别不爽。”
“不过变化最大的还是你同桌啊,徐疏野,完全变了个人,以前你在的时候他还和你说说话,现在是一点都不爱说话了,也没见他笑。每天都在校队拼命训练,上课的时候也不趴在桌上睡觉了,但看起来又不像是在听讲,而是在发呆。”
“你寄来的围巾我们都收到了,我的妈呀,冉安你是不是在那边天天不上学就织围巾啊,竟然寄了这么多条,连老汪都问我,你是不是去国外做纺织工去了哈哈哈。”
“冉安,我错了,徐疏野上课根本不是在发呆啊!上周周四,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出了个几何题目,找人上去做,数学老师都还没点名呢,结果徐疏野突然就上去了。那道特别难的几何题,据说连赵盼晴做错了的题目,徐疏野竟然!解出来了!还做对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昨天月考成绩出来了,你知道年级第一是谁吗?是徐疏野!你那个每次交白卷科科零分的校霸同桌,考了年级第一,而且还比年级第二的赵盼晴高了足足38分,这他妈可真是个魔幻世界。”
……
冉安每次都不敢在白天去看陈真怡发来的邮件,因为每次都看得又哭又笑。
快高考的时候,因为学习紧张,陈真怡给冉安发的消息慢慢地减少了。
某天,冉安收到了梁嫚的一个视频,这次不再是用前置摄像头拍的,而是陈真怡掌镜。
这是拍毕业照那天拍的视频,全班人又穿上了那颜色艳丽的亮粉色狗头班服,用宋潜的话来说,全班站在一起,真的是骚的一批,闪瞎狗眼。
陈真怡和梁嫚特别兴奋,逮住人就要采访几句,镜头晃个不停,让冉安看得也头脑发晕。
忽然,镜头中闪过一张熟悉的俊脸,猛地晃动了两下,最后终于停在了那个男生身上。
冉安呆呆地看着电脑屏幕,一年多未见的男生,依旧帅气俊朗,依旧是那副浑身戾气的模样。
尽管他和以前一样,看起来让人不敢招惹,但这近两年的相处,十七班的同学已经对这位校霸的凶残产生了免疫力,并不再像以前那样惧怕他。
举着手机的陈真怡在那边问:“快高考了,我们的徐考神有没有话要对我们十七班的同学说?”
徐疏野拧着眉,很不耐烦:“拿开。”
“别呀别呀,”陈真怡劝说:“班上人都说了几句,就差你了,高考之前,考神给我们送个祝福嘛。”
在旁边的梁嫚小声地附和:“是呀,而且我们会把这视频发给冉安看,给她作纪念。”
一听到冉安的名字,徐疏野立马沉了脸色:“冉安会看到这视频?”
话是对陈真怡问的,但他的视线却一直盯着镜头。
明明是已经录制好的视频,但冉安却被他的目光看得胆战心惊,好像他真的穿过镜头,看到了自己。她不由得紧张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视频里,陈真怡以为校霸同学会为了他的前同桌而终于松口,给班上同学来几句考前祝福什么的,连忙说:“会的会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徐疏野扯开一抹讽刺的笑,盯着镜头,磨牙切齿:“冉安,一句话不说就把老子给甩了,你是真牛逼。”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陈真怡和梁嫚面面相觑,半天说不上来一句话,举着手机的手都在抖。
好半天,陈真怡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完了完了,快高考的时候瓜从天降,这是不是算自家房子塌了啊?要不要把这段截掉啊?”
第81章
【81】
午后阳光想从透过玻璃窗跑进屋子; 却又被白色纱帘拦住。
偶有轻风拂过; 才泄进几抹阳光。
书桌的电脑上; 播放着国际跳高比赛的重播; 年轻高大的跳高选手轻盈地跃过横杆,摔在软垫之上,周围观众呼声乍起。解说员用地道的英文抑扬顿挫地转播着此时的赛况。
但电脑屏幕前却并没有人观看。
女人站在床边,背对着电脑的方向,将身上的丝质睡衣脱下,白皙纤细的身体在如瀑般的黑色长发下若隐若现。
她伸手从衣柜里挑出一套衣服,给自己换上; 又从手腕上取下头绳,将披在身后的头发随意绑住。
电脑里的比赛还在继续,忽地,电脑里传来比刚才更高昂更热烈的观众呼声。
女人停下手里动作,转身快步朝电脑走过去,站在电脑面前,镜头恰停留在那个面容英俊的中国运动员身上。
高亢尖叫的欢呼声中依稀能听到他的名字,解说员情绪激动地介绍着这位年轻选手的过往荣誉。
这位选手与其他运动员颇有不同; 是高中才走上跳高这条道路; 参加正常高考以省高考状元的优异成绩考入中国首府Q大后,在Q大参加校田径队; 在大学校际田联赛上屡获冠军,先后打破三次历史记录。被人评价跳高的时候闪着光一样耀眼。
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国际田联赛,十分令人期待。
女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上的人; 红唇微微抿着,即使已经把这场比赛看过无数次,也依旧控制不住地为此紧张。
黑发黑眸的男人穿着红色的中国队服,站在起跑区,准备,奔跑,起跳,腾空,飞跃。在他成功跃过横杆,摔到软垫上后,场上激扬的欢呼声几欲冲上云霄。
男人从软垫上轻松跳起,在激动的喝彩声中,竖起食指高高举起,笑容明亮又张扬。
电脑屏幕前的女人,也终于轻舒了一口气,凝视着万众瞩目下的那人,唇角温柔地弯起。
房间里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清脆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冉安,起床了吗?”
冉安起身去开了门,看到门外一身疲倦的好友,问:“怎么累成这样?”
“在实验室抱着器材睡了一夜,能不累吗?”黎粒粒十分无语脱了鞋,走进屋,瘫坐在地毯上,靠着床尾的横梁,耷拉着眼皮子,一副随时都要睡着的模样,但嘴上仍坚强地要和姐妹吐槽:“我就不理解了,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在他眼里,还没有一堆数据吸引人吗?”
黎粒粒是冉安在国外的这十年交到的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也来自中国,和冉安在大学时相识。冉安工作后从爷爷奶奶家搬出来了,现在和黎粒粒同时还是合租室友的关系。
黎粒粒口中的“他”,也是冉安的另一个好友,瑞德,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一个和普通外国男人相比更有……个性的帅哥。
冉安忍不住笑:“谁让你打主意打到瑞德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无性恋者。”
无性恋者,对男性和女性都不会产生出□□望,缺乏性冲动。
瑞德的特别之处就在于此,在国外如此开放的环境下,瑞德并不像其他外国男人那样,转转眼珠子就能想到情话,张口就是调情。相反,他单纯,严谨,一心只有实验室。
黎粒粒绝望地倒在地上叹气:“是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我就算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我都不该去找瑞德。”
但她又十分不甘心:“但是我都26了,本命年都过了两儿了还没有性生活,普通男人的脸我又看不上,看得上的脸不是同性恋就是无性恋,我太惨了。”
冉安眼角直抽,这几年,她这位好友一直在致力于自己的脱单事业,但奈何她是重度颜控患者,对男人的外形要求极高,又有着迷之运气,看上的男人不是成为了姐妹,就是成为了姐妹的情敌,以至于她的脱单事业毫无进展。
昨晚是情人节,别人是每逢佳节倍思亲,黎粒粒是每逢节假倍脱单,这次还打主意打到瑞德身上,结果又被现实狠狠按在地上摩擦。
冉安拍了拍她的肩,安慰:“任重而道远。”
黎粒粒翻了个白眼,撑着地面坐起来,重新靠在床尾,看到她书桌上电脑播放的体育竞赛视频,忍不住说:“冉安你怎么又在看体育频道啊,这一大早的就开着这种视频,也太喜庆了吧?这么喜欢体育,你是不是以后还要找个运动员当对象?”
说着她又忍不住畅想了一下:“哎其实想想也不错,运动员,我想想,跳水运动员,游泳运动员……哇那身材,我觉得我又可以了。”
冉安:“……”
冉安觉得自己再和她聊下去可能又要被对方拖上高速公路飙车,从地上起身,说了一句“我先去洗脸刷牙”,就把她丢在这,往浴室里走了。
电脑里播放的赛事已经结束,紧接着,是选手的个人赛后采访。
黑发黑眸的男人站在镜头前,无比英俊的脸上表情平静淡漠,静静听着记者的提问。
“徐疏野选手您好,这是您第一次参加国际田联赛,收获的第一个世界冠军,请问您这次夺冠后有什么感想?”
“发挥稳定,意料之中。”
“我们所了解您是高中才开始跳高的,请问您当时为什么会突然决定要跳高呢?是有什么契机吗?”
“校队缺人,拉我凑数。”
“……”
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的耿直,偏偏一本正经的冷漠表情让人无法不相信他说的不是真话。
虽然此前对这位选手的魔鬼采访难度早有耳闻,但记者仍旧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可是全世界都能看到的场合,好歹说点正能量的话啊哥!
记者顽强不屈地接话,继续问:“那您当时答应进了校队,并且一直坚持下来,也一定是对跳高这项运动有着十分热爱的感情吧?”
这次她主动抛出一个正能量的回答,只要点头,只要他点头!不需要多说一个字,这正能量就点起来了!
然而天不如人愿,男人依旧是那个不按套路出牌的魔鬼采访对象,他淡淡开口:“我答应进校队,不是热爱跳高。”
记者听到这话快哭了,哥你真的不用这么耿直啊哥。
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
男人顿了一下,说:“我高中每次考试都交白卷,科科是零分,有个人问我为什么要交白卷,我说零分很酷很显眼,后来那个人对我说,第一比零分更酷,比倒数第一显眼的,是世界第一。所以我现在来成为世界第一。”
对方意外正直的回答让记者感动得差点泪流满面,终于正能量起来了。她连忙问:“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男人在听完这个问题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锋利的眉眼都柔和下来了,就连语气,都和刚才的克制淡漠完全不同,怀念又温柔。
男人看着镜头,极浅地弯了下唇:“我的星星。”
只是一瞬拂过的浅笑,让受过专业训练的记者都不禁微愣了一秒,她忍不住问:“TA现在在现场吗?”
“没有。”男人垂了垂眼,恢复了刚才的冷漠表情,好像刚才的温柔只是错觉,语气也重新冷淡:“她非要上天去与太阳肩并肩,然后不见了。”
记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躺在地上的黎粒粒听到了电脑里的这段采访对话,被逗得捧腹大笑:“现在的赛后采访都这么鬼畜吗?”
她从地上爬起来,凑到电脑前要去看,却发现这并不是直播,而是一个几年前的比赛视频的录屏。
但最让她惊讶也最让她关注的,不是几年前的时间点,也不是这个录屏,而是屏幕里那张男人的脸。
“我靠这也太帅了吧!”
颜值协会会长扒在电脑前看这个明明可以去当明星却偏偏当了运动员的运动员名字。
因为这是国外频道的转播,上面并没有中文标注,中文名都用拼音显示。
黎粒粒扒着电脑底下的名字拼音,一个字一个字拼:“许……树?叶?”
“徐疏野。”
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黎粒粒下意识转身看过去。
冉安已经洗漱完,干净清爽地从浴室里出来,眉眼弯起,徐徐地介绍:“双人徐,疏朗的疏,野性的野,放纵不羁的那个疏野。”
“哇,”黎粒粒竖起大拇指感叹:“不愧是天天看体育频道的人,连运动员名字都研究得这么透彻了。”
冉安笑了笑,换了个话题:“你要不要去洗个澡休息休息,看你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
说起累,黎粒粒就马上打了个呵欠,她伸了个懒腰,又抱怨起让她这么累的罪魁祸首:“都怪瑞德那个科学怪男。”
看到冉安脸上的笑,她又很不爽地瞪了冉安一眼:“你还笑,你看看你自己,天天除了摄影就是宅在家里,也不谈恋爱,你不急啊?”
冉安笑:“我不适合谈恋爱,也没想过这件事。”
黎粒粒撇了撇嘴,说:“我真可怜,一个迫切脱单享受成年人恋爱□□的母胎单身偏偏认识了你们这两个无欲无求的无性恋者。”
提起瑞德,她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瑞德说上次那本小说很好看,问你还有没有类似的。”
冉安愣了一下,想起上次瑞德来着,看到陈真怡给她寄的一本言情小说,感兴趣翻了翻,然后向她借了回去,倒是没想到他还看上瘾了。
“有是有,”冉安说:“在隔壁书房,我去找找。”
刚说完,她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
黎粒粒见状,说:“你忙你的,我自己去找就行了。”
说着就往外走,边嘟囔着抱怨瑞德:“我靠有没有搞错啊?不是说无性恋吗?那还看什么爱情小说啊!”
冉安被她的口嫌体正直逗笑,走到床边去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名字,笑容顿了一下。
第82章
【82】
电话是陈真怡打过来的; 是为了骄阳校庆的事。
再过一段时间; 就是骄阳的五十周年校庆了; 陈真怡一直在劝冉安回去参加校庆; 但冉安也一直以工作忙为理由推托。
这次,冉安再次拒绝,陈真怡直接问:“你是不是因为怕徐疏野会去,所以不敢回来?”
“不是。”冉安否认得很平静。
陈真怡在电话那边十分不解,这么多年了,每每提起,都十分不解:“我不知道你们俩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当初互相喜欢,为什么还要分手?出国也不一定要分手啊。”
冉安没有说话。
陈真怡叹了口气:“冉安,你还喜欢他吗?”
女人垂着眼,许久才开口,却不是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他已经不喜欢我了。”
陈真怡问:“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喜欢你了?他亲口和你说的?你又没回来见他,又没有和他联系。”
“我知道的,”冉安低着头; 无意识地扣着手指; 说:“他没有告诉我,但是他让我知道了。”
陈真怡听不懂她的话; 又叹了口气:“这事我也不逼你了,不过我可告诉你啊,”她话锋一转; 语气变得强势:“我的书已经开始在拍电影了,电影也快杀青了,到时候会有首映,你要是不来,咱们这朋友可就别做了。”
陈真怡在大学期间开始一心写作,这些年,已经积累了不小的名气,她的一部作品《十七》现在正在筹备电影,据说还是在骄阳取的景,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请到孟繁辰回来客串。
因为孟繁辰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客串过一部同样在骄阳取景的青春电影,据说那部电影对他有着十分特殊的意义,所以拒绝了这次的客串邀请。
这一点,让陈真怡痛心疾首,懊悔不已,恨自己没能早生几年,被别人抢占了先机。
冉安笑了笑,说:“这你放心,到时候我就算工作室关门我都会赶回来。”
“这还差不多。”听到这话,陈真怡总算满意了一点。
挂断电话后,冉安轻轻舒了一口气。
想起陈真怡刚刚说的话,她垂下眼,有些出神。
她还喜欢徐疏野吗?
喜欢吗?她也不知道。
不会再时时刻刻不分场合地去想起他了,不会觉得好像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一样的不开心了,离开他每天也是一样的生活着。这是不喜欢了吧?
可是总是不自觉地去关注着他的消息,在网上搜集着他的各种比赛视频和采访视频,为他比赛夺冠而高兴,为他发挥失常比赛失利而惋惜难过。这是还喜欢吧?
她就像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每天都在纠结与否认中挣扎。
徐疏野还喜欢她吗?
不喜欢了。
他没有亲口对她说,但是让她知道了。
他们之间,归零了。
这让她欣慰又难过。
欣慰的是,她想的果然没有错,徐疏野喜欢上她的时间比她短,分开后痛苦的时间,也比她短。徐疏野终于解脱了。
难过的是……难过的事情太多了,她想上三天三夜也想不完。
黎粒粒拿着那本瑞德想要借的言情小说,从书房回到卧室,看到卧室里的女人神情落寞地发着呆,她走过去,问:“怎么了?”
冉安回过神来,抬头就看到好友脸上的担心,她笑了笑:“没事。”
她站起身,说:“我先去工作室了,你见到瑞德跟他说一声,昨晚熬了夜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我给他拍照的时候,要是脸色蜡黄无精打采,我可是会骂人的啊。”
冉安现在在这边创办了一家摄影工作室,瑞德是她的模特之一,他其实比冉安和黎粒粒小几岁,现在在读研,这是他自己赚学费的一个途径。
黎粒粒也知道冉安的脾气,平时看着挺温和的一个人,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工作起来格外认真,要是在工作上触到了她的底线,毒舌模式简直可怕。
黎粒粒点点头,算是答应,看到冉安的脸色,想再说什么,但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黎粒粒认识冉安也有八年的时间了,初次见面的时候,觉得这个女生很亲切,但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其实会发现,她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容易亲近。她可能会让你觉得她是个亲近的人,但她不会把你当做亲近的人。
几年时间的相处,两人的朋友关系才终于慢热地熟络起来。
在黎粒粒的印象里,冉安是个十分能隐藏情绪的人,正因为她不会轻易地把谁当做亲近的人,所以才更不会轻易在谁面前泄露真实的情绪。
唯独几年前的一次,这个十分能隐藏情绪的女人,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征兆地开始哭,像是被触发了什么一样,情绪完全崩溃地大哭。
那时,还在上大学的冉安参加了一个摄影比赛,也是那时候,她们认识了瑞德。因为冉安摄影比赛的作品,就是瑞德的一张照片,也正因为此,瑞德之后成为了冉安的专属模特。
冉安在摄影比赛中拿到了一等奖,三个人正要去庆祝,在路上的时候,冉安看了眼手机,忽然就变了脸,连站都没站稳,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开始哭。
黎粒粒和瑞德都被吓住了,问她怎么回事,她也没说明白,只说什么休止符,归零了,他们都听不懂。
反正那天,庆功宴最后变成了三个人的酒会——喝酒大会。滴酒不沾的冉安喝了许多酒,边喝酒边哭,边哭又边喝,像是要把这些年存在心里的眼泪全哭出来一样。
第二天,冉安就又变成了没事人,只是给人感觉不一样了,用瑞德那个科学怪男的话来说,像是机器人少了什么被删掉了什么程序。
黎粒粒却觉得,是眼神不一样了,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沉寂了。
黎粒粒一直不知道,是什么,让善于隐藏情绪的冉安当场崩溃,但是刚刚,她去书房给瑞德找书时,看到了一样东西,她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
**
冉安发现,自从黎粒粒那天在她电脑上看到了徐疏野那张脸后,这位颜控协会会长十分名副其实地,沦陷了。
几乎每天,冉安都能听到黎粒粒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徐疏野的一些事情,像极了刚入坑的追星少女。
说起来,也确实,因为徐疏野出色的外表,他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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