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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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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别人家事向来没有兴趣的沈初觉,在那一刻,靠了过去。
怀着一点微茫的欣喜,他想,还是有林锦承不了解而偏偏他知道的秘密。
*
行到最湍急的河道,被或深或浅的涡流冲击着,两眼昏黑,仿佛天地变色。任是沈初觉有再好的耐力,也情难自持地叫出声:“啊……啊……”
或许他本来就不该忍耐。
“携乐……携……乐……”他声音忽高忽低,被激烈的动作扯走了调子。
扶住他肩膀的那只手,在他全身颤栗着攀至九霄之上,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又痛又快乐。
沈初觉累得不行,心想这下是再没力气爬到床上去,索性抱着李不琢就地躺倒。他闭上眼睛,怀中人拱来拱去的一阵动静,终于找到舒服的位置才停下来,伸手摩挲他的下颌。
“剃得好干净。”
“嗯。”
“刚才怎么想到叫那个名字,我都没反应过来。”
“我一直想叫叫看。”
“那你平时怎么不叫。”
“我在心里叫过。”
“……”
而后他慢慢想起,那时庄佩茹略有自得的神情,
“我查过字典,‘撷’是摘下的意思;‘携’指牵挽、随身带,不过也有离散的意思。我选后一个,希望快乐与她常伴,至于会不会离散,就看天意喽。”
——天意最是靠不住,我会让她快乐。
抵不住持续袭来的困倦,这便是沈初觉睡意转浓时,最后的念头。
*
那日之后,林锦承安静了月余。
李不琢一忙起来,脚不沾地,连考虑三餐的心思都没有,更顾不上他。但她总觉得,他肯定还有别的动作。
几天后,她坐在员工餐厅吃饭,从手机弹出的本地新闻扫到“澍城街头两辆豪车相撞”的标题。事故现场的图片一放大,李不琢太阳穴就突突地跳起来。
那不正是林锦承的宾利慕尚吗?
任车子撞得再惨,那串只有“6”和“8”的车牌数字,还是一眼就能辨别。
她晚上下班后和沈初觉去澍城另一边的影院看电影,这是他们约了很久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时间。路上不可避免地提起这件事,沈初觉眉一挑,佯装不满地哼道:“看不出来还很关心他嘛。”
李不琢一撇嘴,鞋跟蹬了蹬地面,递去一个幽怨的眼色。
沈初觉笑着伸臂揽她,“好啦,我说错了。”
等怀中人彻底老实后,他才慢吞吞地又说:“那辆车确实是林锦承的,另一辆车的主人,是金源老板阮昀斌。”
李不琢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隐约记得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却一时想不起来。
沈初觉接着说:“你应该听说过林锦承去年想收购一家机械制造公司,却被人半途横刀夺走。”
“听说过,喻融进森会所的时候,餐厅就有人说到这个。”
“那家半路插手的公司就是金源。”
“哦,原来是报仇,这非常‘林锦承’。”
“没那么简单。”沈初觉搂着自己女人,心满意足地说,“这个阮昀斌原本只是金源的二把手,在林善培的帮助下才成功上位。”
李不琢狐疑地嚷起来:“为什么要帮他儿子的对手?”
“林锦承也和你一样困惑,于是他用了一些手段,确定了一件事。他收购失败,全是拜他老子所赐。”
“你是说……”
“阮昀斌是林善培授意,与那家公司提前接洽。他并不希望林锦承日后能够独当一面。”沈初觉眸光黯了黯,“林善培并不信任他,宁愿他做一辈子纨绔。他无处发泄,找人去撞阮昀斌临时停在路边的车,这场事故他们或许会私了。”
影院就在前方的购物中心,两个人的脚步不约而同慢了下来。
正是华灯初上,夜晚的帷幕刚刚拉开,人们鱼群一般穿梭在城市街头。
李不琢停住,扭头问:“这些都是喻融告诉你的?”
沈初觉抿唇笑了一下。
“但是这些事情,算林锦承的伤疤,他怎么会随便说?”
沈初觉敛起眉间的愉悦,平静地说:“因为关璞知道,这是关璞对喻融说的。”
人在太震惊的时候来不及做夸张的表情,五官会瞬间凝住,忘记说话。李不琢就这样张口结舌地看沈初觉微微拉长了眼尾,
“你没想错,她和喻融搭上了。关璞她,和你想象的,可能有点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女配真相即将揭晓,男主女主表示吃瓜看戏。
p。s。车这几天会搞定,作者自己也很期待,争取写长一点
第36章 36。
几个钟头前退房的那位冯先生催命一样地打来电话; 说自己有重要文件落在房间,十万火急; 赶紧送去。
李不琢陪同主管一起仔细询问先前查房的服务员; 那两人素净的面庞在不断追问下; 渐渐有了要哭的迹象; 她们信誓旦旦保证房间角角落落都检查过,确实没看到。
眼下那间行政套房已有新客人入住; 重新翻查是不可能了。于是李不琢在电话里柔声轻问对方是不是记错了,已经带走。
哪知冯先生语调一扬; 厉声呵斥华澍想要推卸责任,声称必将投诉到底。
李不琢没辙; 只好继续安抚; 等那边情绪缓和; 再帮他回忆昨天去过哪里,有没有可能失手放在其他地方。
冯先生听她有耐心; 语气稍霁,说早晨去过康体中心的恒温泳池游泳。
李不琢一迭连声地应下; 挂了线立马让那两个服务员过去找,自己则冲向了洗衣房。
今天是周二,每周前三天是华澍的入住高峰; 而中午的12点到14点又是抢房时段,几乎所有的清洁员都在打扫客人等待入住的客房。
一整层楼从床铺和卫生间收集的布草,被布草车运至一条狭窄、深不见底的通道,直抵地下二层; 分类后转入洗衣房清洗熨烫。一旦有清洁员将客人遗忘的物品卷入床单,扔进那条通道,想要从不计其数的床单中找出来,难度堪比登天。
尤其床单和纸页都是白色。
李不琢风风火火地赶往洗衣房,接到去康体中心的服务员的电话,她们说那边确实捡到一份文稿,交给了前台。
她靠墙长舒了一口气,全身的关节都宽慰地松弛下来。
之后去前台与冯先生确认查实,李不琢正想说等下会让行李生委托快递公司将失物寄回,对方语气又转硬了:“不行,我今晚的飞机,你们亲自送来怎么了?我的乐谱要是丢了,或者被人别有用心地拿去复印转卖,这损失你们承担得起吗?”
这位冯先生自称作曲家,正在为一部大制作的古装剧创作主题曲。他来华澍住了一周,写好初稿,准备进入下一步的制作。
既然还没离开,那就自己过来取。
可对方不依不饶,说正在和制作人见面,非要酒店派人送过去,不然就把事情闹大。线那边的声音听着温和,言辞却刻薄,不但狂喷一通这几天在酒店餐厅吃得不好,还说提供的海鲜过期了,已经拍照存证。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向上级汇报后,经理让她下班前半小时送过去。
*
“不要太介意,大多数客人还是讲道理的。”
“谢谢你,品妍,我没事。”
“不过他死活要你过去,是不是另有所图?”
“不会不会,他晚上还要赶飞机,我们就约在会展中心大门。那里人来人往,我交给他就走了。”
李不琢带着乐谱离开酒店的时候,碰到戴品妍在路边等出租车,她要去拜访客户,然后乘坐晚上的航班去三亚出差。要去的饭店和会展中心同一方向,于是她顺带捎上李不琢。
上次听说的那个“海滨夜跑”活动,中国的第一站就设在三亚,戴品妍便是为此过去。
坐在出租车上,她见缝插针地打开手机上的日程本。
李不琢看到那上面涂有五颜六色的标记:
世界环境日、世界海洋日、中国文化遗产日、父亲节、国际瑜伽日……
她下意识惊呼:“好多。”
戴品妍笑道:“我的公关月历,实时更新重要的会议活动,非常方便。”
李不琢接着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内容,戴品妍悉数告诉她,略有不解:“你对我们部门有兴趣?”
“不是,一点点好奇。”
其实李不琢心里在想,不靠沈初觉,她花些时间,慢慢摸清酒店各部门的分工和运转。大家在不同的岗位上会遇到什么困难,能做什么改进。同时眼光放长远,比对国内外的市场境况,未来的趋势。
眼下她在客房部做事,将来再去餐饮部……
她暗自盘算着,突然有点泄气。感觉好复杂,足够去修个学位了。
随即又振作,怕什么,一眨眼几年的规划都做好,脚踏实地走下去就是。
*
这么想着,李不琢神清气爽地等在与冯先生约见的会展中心门外。
下班高峰期的街道如沸水滚过,蜂群一样的嘈杂从四面八方传来,路上的车流奔涌,没有车的地方便是人,成山成海。
只有影子安静。
黄昏的云朵在天边无声地燃烧,好几栋大厦的玻璃幕墙反着金灿灿的光。有风吹来,李不琢站在台阶上抱紧了胳膊。
突然铃声响起。
李不琢拿起手机,接通的一刹对方又断了线。正想着不知是恶作剧还是骚扰电话,身边传来一声“你就是华澍酒店的?”
她抬头去看,身前的男人衣着讲究,从头到脚派头十足,但是面孔冷冷的,像一眼冰凉的泉。
“请问是冯轻先生吗?”
“嗯,我的谱子呢?”
“在这里,保证没压坏,找到的时候还好好的。”李不琢拍拍包,拿出一个笔记本,里面夹着一张纸,那是她从活页登记本上取下的。
递去之前她又停下,“还得麻烦您先出示一下身份证件,让我确认。”
谁知对方听她这样说,一下翻了脸,把电话里唬人的那一套原封不动地重复一遍。
没想到看上去仪表堂堂的人,耍起无赖,也是一副泼皮相。
李不琢懒得理会,撂下一句“先确认登记,再交还你的东西,这是规定。不按规定来,你就是向玉皇大帝投诉也不占理”,就把脸扳到一边。
冯轻愣了愣,因为赶时间,不情不愿地在那张登记纸上签字,一边签一边骂骂咧咧。
李不琢觉得好笑,心想人果然都是练出来,她已经能看出他不过虚张声势。真正要捅来的刀子从不会事先声张,肯定是找准机会找对位置,以求一刀毙命。
一辆缓缓靠边停下的桃木红色Panamera撞进视野,李不琢嗤鼻,最近豪车出镜率怎么那么高。
然而下车的人让她一瞬切断所有思维,僵了片刻。
是关璞。
*
冯轻签好了字,李不琢把装着乐谱的透明文件袋从包里拿出来,往他手上一塞,匆匆跑走。
上回听沈初觉说关璞和喻融搭上,她压根不信。
可沈初觉并未多做辩解,若有所思地搓了搓下巴就牵起她的手,将这个话题抛在身后。
所以李不琢想亲眼看看,那车上坐着的人是不是喻融。
她几步跑下台阶,朝那车子一步步靠近。车身低调的桃木红色,像夕照下的火焰。
正好关璞没走两步,就被叫回去。她绕到驾驶座,那边大概降下了车窗,她笑盈盈地头伸进去,像是告别吻。
李不琢还在犹豫就这么冲过去会不会太莽撞,坐在主驾上的男人就急不可耐地开门下来了,两人搂紧了靠着车门,旁若无人地一阵热吻。
李不琢顿时呆若木鸡。
不是喻融。
人要是接连经受刺激,反应会变迟钝。
她怔怔地注视他们吻过,分开,目送车子离去,等到关璞回头看见自己。
她听见自己不受控制地问出口:“那不是阮昀斌吗?你和他……”
*
之前沈初觉提起阮昀斌的时候,李不琢只是有点耳熟,后来才想起,她不仅听过这个名字,还见过他的照片。
在她第一次带沈初觉回家的那晚,过路时遇见了林锦承和关璞。后来关璞辩解,说他们是去澍东参加一台商务晚宴时遇到,同行的还有公关部的Lily。
没想到几天后她和戴品妍在日料店,碰见那个叫Lily的同事,三个人坐一起快活地吃着雪蟹火锅。
本来李不琢没打算找她求证,倒是Lily因为头一次参加高规格的商务晚宴,兴奋地拍了不少照片,借着醉意打开手机向李不琢和戴品妍展示。
滑动相册的时候,Lily想起什么,不满地哼道:“小关姐真惨,差点让醉鬼吃了豆腐。”
这让李不琢一下记起关璞颈上那处红色淤痕。
Lily不依不饶地调出照片,嚷道:“你们看,就是他,明明长得还不错,结果喝醉了那么禽。兽!”
李不琢凑热闹地看去几眼,被那人满头的白发吸引了目光。
听说年过不惑,明明秀气的眉眼一点不显老,偏偏生了满头的白发。
而就在刚才,一分钟前,那个眉眼秀气满头白发的男人,让她与Lily手机相册里的对上号。
当时Lily颇为忿忿:“听说还是个什么公司的老总,叫阮昀斌。”
原来就是他。
关璞穿一条鹅黄色连身裙,两手搭在身前精致的小邮差包上。她脚下迟疑着,脸上神情变幻,看着有些不安。
最终还是走到了李不琢面前,勉为其难地同她打招呼,看一眼她呼之欲出的“他是谁”,笑着先说:“我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不是吗?”
*
一起逛商场的时候,关璞轻描淡写地说阮昀斌每个月给她十万,这个月的今天刚收到,过来随便买些穿的。
李不琢震惊到麻木,做不出别的表情,平静地“嗯”一声。
她心想,现在的关璞和她想象的,确实不太一样。
关璞一进店,几个柜姐亲切地迎上来,笑得十分殷勤。在她伸手挑选展示架上的衣服时,李不琢忍不住偷偷打量她。
一身名牌。
过去关璞没钱的时候,会专门挑些小众的牌子,这样别人猜不出价钱,还显得很有档次。眼下有钱了,身上都是些耳熟能详的大牌,时尚杂志上面出场率最高的那几个。
李不琢随即想起过去她刚进华澍公关部时,一起同住的那段日子。
一连数天,关璞都是凌晨一两点才回来。
她进屋时满脸疲色,蓬散着头发,连脚步都虚浮,可手里却勾着七八个袋子,里面各种大牌衣服和鞋。
难不成她从那时就……
李不琢憋不住,问了出来。
关璞微微诧异地摇头,“没……我那时还不认识他。”
“那你现在搬到哪了?过年前说告诉我,一直没下文。”
“我看你不待见我,觉得说了也没用。”
她低眉苦笑,眼神没有任何躲闪,这坦坦荡荡的模样倒叫李不琢一时失声。
柜姐递来关璞刚才看中的那件蓝白相间的一字领条纹上衣,她接过,晃了一下手腕上的翡翠镯子,说:“我住在衔玉苑,离我以前住的地方不远。”
她说完便走向更衣室,走了两步停下来,回身朝李不琢笑了一下:“你和沈初觉将来要是结婚了,告诉我一声,给你们送个红包。”
李不琢冷冷地想,行行好,我可不想要这样的钱。
等关璞试衣服出来,李不琢飞快找了个借口离开。
那以后,她们没再联系。
李不琢也不想问那个阮昀斌有没有结婚,关璞带给她的意外太多了,她宁愿还留着一丁点怀念,起码别一口气碾干净。
*
这天澍城迎来了入夏后的第一个高温日。
李不琢中午在员工餐厅吃饭时,多要了一份绿豆冰。身边坐了一圈聒噪的同事,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埋头吃饭。
消息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进耳中,
——金源公司老板阮昀斌因为涉嫌商业诈。骗和偷。税漏。税,被公安机关带走调查。
李不琢猛然抬头,眼睛一鼓,问:“确定是金源的阮昀斌?”
几个人面面相觑,吃不准她话里的意思,困惑地点头,“啊,不然还有哪个金源的阮昀斌?”
“你们怎么知道?”
“这也不是机密,有点消息的早就传开啦!”
李不琢放下手里的碗筷,靠着椅背发呆。
之后这些人说了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到,耳边营营一阵响。
她慢慢回想这些年发生的事,拼命翻检遗漏的线索。
想起当初自己刚露出喜欢沈初觉的苗头,关璞就插一脚进来,做好横刀夺爱的准备;想起得知沈初觉成为华澍总经理后,关璞想方设法地进入酒店,玩弄各种笨拙的小动作;想起阮昀斌阻碍了林锦承的收购计划,关璞就在商务晚宴上勾搭他,继而成为了他的情人。
答案昭然若揭,李不琢暗暗惊出一额冷汗。
原来她一直都想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出来了吗?
p。s。因为周二不更,所以35章的车周二开在微博,从0点到24点一整天。记得自取保存,过期就需要用截图来换了。依旧没什么剧情,纯粹的车~
第37章 37。
衔玉苑离关璞以前住的那条发生火灾的新桃路不远。
一边是私搭乱建的棚户区; 多次登上本地社会新闻头条;一边是城市高端住宅,少数人才能拥有的光鲜迷梦。只相隔几站地; 却是黑夜白昼般的两个世界。
李不琢轮休这天恰好是周末; 上午偷闲睡了个懒觉; 临近中午的时候她突然想去衔玉苑。
当初关璞离开华澍; 去了林家的锦升集团做事。阮昀斌出事后,李不琢辗转打听到她称病请了几天假; 整日蜗居在阮为她购置的这套三百平米的大房子里。
她就是想看看,哪怕远远地看看; 一心一意为林锦承做事的关璞,在帮他成功报复了阮昀斌后; 会是怎样的表情。
因为她从来没有看清楚过。
*
从地铁站出来; 抬头便是如盖的绿意。这条植满高大梧桐树的林荫道; 两边错落分布几家小众文艺的咖啡馆。绵延一整条街道的花墙将道路与小区隔开,十分惹眼。附近还有座湿地公园; 在澍城蔚为一景。
这静谧宜人的景色成为新婚小夫妻们,外拍婚纱照的常驻取景地。就连头顶烈阳的李不琢; 看到后烦闷的内心也畅快了许多。
衔玉苑的几个入口都装了人脸识别系统,外人想进去,需要在保安那做访客登记; 还得业主证明才能放行。
出入的行人寥落,汽车来往倒是频繁。
李不琢在路对面看见几个男人正与小区保安纠缠,他们想硬闯,吼叫的声音撼天动地。而那三个保安铁了心不让进; 扬言要报警,一群人顿时僵持不下。
她一下就泄了气。
看一眼有什么意义。总不能冲上去指着她的鼻子,怒其不争大骂“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就像那几个人和小区保安,大家立场不同,诉求不同,如果不能各退一步,就不得不抓破最后一点脸面。
庄佩茹已经故去很多年,她对关璞的在意不该由自己承担。
李不琢这么想着,全身都放松了。
她撑开太阳伞,想起出发前查地图,查到这附近有家芮欧。沈初觉明天出差回来,她刚发过工资,想去逛逛送他一双袜子,或是一件衬衣,就当散心。
后来太渴了,她临时改道,去负二层的超市。
李不琢拿了瓶纯净水直奔收银台,等待付款的队列排了老长,她漫不经心地四下张望,“不知道会不会碰到关璞”的念头刚冒出来,身后传来压低的男声:
“我今天可是特意过来看你的,稍微笑一下好不好?”
“哎,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自己先来撩拨我,人用完就甩一边懒得理。好歹你想从我这打听什么,我统统都告诉你了。”
他声音不大,可无限引人遐想的内容,很是惹人注目。
站李不琢前面的中年女人频频回头看过去,而她绷着一张脸,仿佛怀里揣着手。榴。弹一样握紧水瓶,屏住了呼吸。
是喻融。
他旁若无人地继续纠缠:“再说金源这件事,我也帮你不少忙啊。”
对方终于忍无可忍地敬他一句:“我们能出去再说吗?”
俏嫩的女声,哪怕竭力放低音量也辨得出温软的音色,像小手在心上轻轻抓挠,听得人痒痒的——这是关璞的声音。
李不琢听着翻翻眼睛,竟然让她一口气碰见两个人。
她在心里感谢身后那个魁梧的壮汉,形成她与那两人的阻隔。可惜前方还有十个人,队列慢吞吞地挪动,不知待会还会听到什么。
片刻,喻融轻笑两声,自言自语地说:“我知道,我们其实没什么关系,但我这两天挺想你的。要不我们一会儿去看电影?”
关璞还是不理他。
喻融沉得住气,嘿嘿笑一阵,大概碰到她哪里,关璞嫌恶得直叫唤:“别动手动脚!”
“好好好,反正等下要去你家。你看我给你买这么多东西,也值一天了吧?”
真恶心。
李不琢忍不住去想这些年关璞到底经历了什么,难不成欠了林锦承很多钱被他要挟?要不然,就是让他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边被阮昀斌包。养,一边与人合谋陷害他,她心底一阵阵的发寒。
前面只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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