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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程_沈不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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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朱晨摇摇头,“那你还不上点心!”
“这得看缘分呐。”
“我不信你们年轻人的那一套,老话常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得趁年轻先谋划谋划,不能总指望着爱情从天上掉下来。”
程溪被朱晨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我早着呢,妈,您天天替我操心,趁放假就跟老程出去玩几天呗,眼不见我,心也不烦是不是?”
“我乐意烦,你甭替我瞎操心。”朱晨笑开。
程溪靠过去,给她捏捏肩:“您就陪老程一起去吧,你们俩都多少年没出去旅游过了,这次不还要去鸡鸣寺吗?那正好呀,您帮我求个姻缘签看看,指不定我今年桃花朵朵开呢。”
“行了!”
朱晨别开一边肩膀,“别在这儿跟我磨嘴皮子了,我去就是,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我看一点都不假,你就向着你爸。”
“哪有!我是你的贴心小棉袄才是!”
朱晨喜形于色,“别贫了,出去吧……”
“好!那我出去跟老程说,他可想去了!”
程溪一溜烟跑了,拖鞋声蹦蹦哒哒,比她心情还雀跃。
朱晨还没说完,笑着摇摇头,拿抹布把案面擦干净,“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玩些什么,人老了,跟孩子玩不上喽……”
……
。
朱晨和程卿凌一大早就去单位集合,坐大巴去南京。平时朱晨极少搭车,程溪怕她不适应,会起晕车反应。比他们起的更早,出门买了晕车贴回来,站在门口给朱晨颈后贴了一片。
朱晨放心不下,念叨了几句:“冰箱里有素菜,糖醋熏鱼和牛肉丝都是做好的,你这两天拿微波炉热一下,先将就吃,要想喝汤,就点个外卖,或者到你隔壁李婶家去,我给她打过招呼了。”
“还有热水器,洗澡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关。”
“哦对,还有水果,都洗过了……”
程卿凌一把挽过她的手臂,“别操心了,小溪都二十多岁大姑娘了,在学校不都自己弄得好好的。”
“行行行,就你心宽。”朱晨白他一眼。
程溪轻笑,“妈,我真没问题,你们赶紧出发吧。”
“嗯,有事打电话。”
“好。”
朱晨跟程卿凌走后,程溪一回头就发现孟平川靠她家门边,似笑非笑看着她,嘴里还含着根烟。
程溪走过去,把烟拿下来,“大早上的抽什么烟。”
“那大早上做什么?”
程溪开门,“……吃早餐啊。”
“哦。”
门一开,孟平川就把程溪摁到门上。
门锁落芯,咯噔一响,孟平川低头亲下去,慢慢辗转深入,他嘴里滞留甘草清涩的苦味,跟程溪口中的清新相交融。
程溪闭上眼,赏味他一贯温柔的吻,脑中不似之前那样混沌,此刻她很清晰的回应,被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所支配,遣散了理智,探出舌尖灵巧的在孟平川唇上点水,轻舔他的唇角。
孟平川喉咙里闷声,手上收紧,唯恐弄疼她,却很快被她的回应蛊惑,反客为主,把她的棉睡衣推上去,在她胸口吮吸几道印痕。
等他停下,替程溪整理好衣服。
程溪才稍稍恢复视线,头紧贴着他心脏的位置,小声说:“孟平川。”
不知为何,就想叫他一声。
“嗯……”孟平川声音里还缱绻温柔。
他把她扶正,定定看着她,倏然勾了下嘴角:“早餐不能吃太饱。”
程溪面上一热,把他推开,“……没点正经的。”
孟平川不饶,重新把她抵到门上,俯身在她耳边净说些胡话:“上次怕你疼,都没敢动真格的,今晚跟你一起算。”
“……”
他黯哑着嗓音问:“想我吗?”
“……不想。”
程溪耳根子通红,不敢喘粗气,手被孟平川引到身/下。
“真不想?”
“……”
“嗯?”
程溪的手指隔着衣料覆上去,刚一碰到,灼热遇火一般迅速抽回手,咬着唇羞耻的低下头:“想……”
。
到晚上吃过饭,程溪正要拿衣服洗澡,扁担来了通电话。
说是曼辉拳馆的教练们一起组了个局,约在ktv,有家属的都带上。男人们打牌喝酒,让女孩们随意唱唱歌。
孟平川犹豫了下,问程溪去不去。
程溪小表情藏进眉梢,点点头:“好的呀!”
省得你要收拾我……
到ktv包厢,来的人远比程溪预想的少。
大号包厢没坐满,五六个教练正在玩牌,桌上已经放满了啤酒瓶,只有一个估计才上初中的小女孩正安静的吃着水果,在挑歌。
门一推开,程溪就听到扁担大喊一声:“老子六个a一点都不虚!”
见程溪来了,扁担把牌摔到桌上,“小溪姐,川哥。”
大家一齐抬起头,先前都听扁担说过程溪,忍着性子才没嘘声起哄,都只是笑着跟程溪尴尬的打了个招呼,把自己平时的外号逐次报上。
就那个叫“老大”的最尴尬,他是这拨教练里年纪最大的,大家平时叫“老大”叫惯了口,但他自己一开口:“叫我老大就行。”
未免有点诡异。
他急着解释:“哦!别误会,我不是那个老大,我是年纪大。”他冲那小女孩招手,“那是我女儿,桃子,她妈上夜班去了,我就给带来了。”
“程溪。”孟平川介绍。
程溪笑着跟大家点点头,客气道:“没事,孟平川老跟我说到你们,都是熟人,你们继续玩儿,我陪桃子唱歌。”
“行!”老大没想到扁担嘴里的“小仙女”这么亲和,一点架子没有,对着桃子说:“桃子,你跟这个小姐姐玩,这个姐姐学习可好了。”
桃子正唱着《中国娃娃》,听是听见了,就是没嘴应声。
倒是扁担话多,“那可不是小姐姐,是小婶婶!乱了辈分可不行,这要是叫小姐姐,川哥不是得叫咱们叔叔?”
众人一哄闹,程溪有点不知所措的看了下孟平川。
他淡淡道:“老大你们先玩。”
孟平川领着程溪往墙边坐,把她卡在最里面,桃子唱罢,有点不好意思的给程溪拿了片西瓜:“小婶婶,给你吃。”
“……谢谢。”
桃子很热情,“你可以喝酒吗?我爸爸说成年了才可以喝酒。”
孟平川打趣,捏了下程溪的脸,问桃子:“桃儿,你猜她成年没有?”
桃子认真打量了程溪一番。
说得特严肃:“没有,那你也不能喝酒。”
孟平川乐了,“听见没?连小孩都看出你没成年!”
程溪拿手戳他腰,小声嘀咕:“……未成年你都不放过。”
趁桃子去试包厢里的灯光效果,突然一黑,光没了,孟平川趁机在她胸上揉了一把,程溪不敢出声,只无奈的瞪他一眼。
“轻点儿……”
“我证明……”孟平川贴近她耳侧,“我证明你成年了。”
因为胸大?
像是被看穿了心思,孟平川喝口酒,“嗯,好像真大了不少。”
程溪知晓他存的那点小邪念,什么“第二次发育全靠男人”的鬼话在初次契合时,他贴在她身上说过。
“我还得谢谢你?”
“不客气,晚上还。”
“……”
坐了一会儿,孟平川就被喊去打牌,程溪跟桃子随便点歌。
桃子挺喜欢周杰伦的,程溪喜欢五月天,有的是时间,两人就把他们的歌全唱了个遍。程溪嗓音温柔,不比桃子声音高亢。
当她唱到“七岁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和他能永远”时,突然空气安静下来,不止孟平川,其他人也不自觉停下手,安静听她唱了一曲。
少女的婉转不同于原唱的直击人心,更像是雨夜在同可以上锁的笔记本诉说自己的心事,说想去的地方,喜欢的人,织网未成的未来。
……
程溪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清楚。
等醒来时,孟平川正看着她,她迷茫茫的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还在原来的包厢,但此刻只剩他们俩了。
“……我怎么睡着了?”
“跟桃子唱累了。”
“桃子呢?”
“他爸抱回家睡去了。”
“哦。”程溪头有点浑浊,使劲睁眼,感觉自己能看见两个孟平川,一个还没有耳朵,她傻笑着揪住孟平川的耳朵:“……你怎么少了一只耳朵呀?”
“……”
程溪点点头,拿鼻尖跟他的摩擦,“真的!你耳朵没了!”
孟平川轻笑,看样子是喝多了。
“那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程溪迅速摆摆手,“不是我偷的!”
孟平川把她抱到腿上,“你亲我一下,我耳朵就变回来了。”
“……真的吗?”
“嗯。”
“那好吧,我妈妈让我要多帮助别人。”
程溪嘟起嘴,在孟平川唇上连亲了好几下。
她突然捏住他另一只耳朵,“咦?你怎么又多了一只耳朵!”
“多了怎么办?”
“没事!我来帮你,等下就变没了!”程溪又亲了他几下,这次被孟平川抓住,往她喉咙和锁骨上舔,程溪觉得身上痒痒的,有点难受。
把他的手夹在自己腿间,孟平川便顺势摸了进去。
她扁扁嘴:“惨了,好像失效了,你耳朵还在。”
孟平川眼里只有她,始终带着笑意,百看不厌,突然觉得喝醉酒的程溪没了往日的矜持,格外的可爱,像是刚摘的草莓,新鲜得很。
孟平川故意闹她,“你叫老公,叫老公就好了。”
程溪拿食指放在嘴上“嘘”了声,凑近他:“……老公是不能乱叫的。”
孟平川好笑,“你要是不叫我就好不了了。”
“那……”
程溪歪着脑袋,眼神迷离,“那好吧,我只能叫你一次哦。”
“嗯。”
“老公?”程溪盯着他耳朵看,说的迟疑。
孟平川身上异样,被她软糯糯的一声叫的心痒难耐,要不是这地方不合适,真想一把就她裤子扯了。
孟平川喉咙发干,“再叫一声。”
“……不行。”
“快点。”孟平川捏了下她的屁股。
程溪才半推半就的嘟囔了声:“老公……”
“嗯……”
静默片刻,孟平川身上刚舒服一点。
程溪突然连叫几声:“老公,老公,老公……”
“……”
程溪嘿嘿笑两声,“不是你让我叫的么?”
装醉?
孟平川勾了下嘴角,“再惹火就在这收拾你……”
第33章 端倪
从ktv出来,程溪很乖巧的跟在孟平川身后,没有胡言乱语,也没任何走不稳路的摇晃姿态。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醉酒的人。
结完账,出门走在路上。
迎面一阵紫米糕的甜香,程溪说那是她小学经常时的早点。
一块不够吃,但两块又会嫌腻,配一个香菇烧卖最好。
说话时皱着眉,眉梢里藏的都是一股认真。
孟平川把她夹在腋下,问她:“想吃吗?”
“不吃,现在又不是早上。”
程溪摇摇头,人却停在摊位前没舍得挪步。
得,果然是喝醉了……
孟平川摸摸她的头,语气盈满宠溺:“可以提前吃明天的早餐。”
“……你肯定是在犯傻,早晨怎么能晚上吃?”
“怎么不行?”
程溪小心的拿手指了下最大的那块紫米糕,“真的可以?”
“嗯,你喜欢的在我这,没什么不可以。”
走了一段路,其实程溪的酒醉稍微有些醒了,她记不清包厢里说的那些幼稚话了,但此刻却不想那么快恢复理智。
借由酒劲,做点平时拉不下脸来做的事,也挺好。
何况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不止是这样黏人的自己从没有过,这样温柔表白心迹的孟平川,又何曾有过。那醉就醉了吧。
凭借好风,放肆一回。
程溪突然很想叫他一声,眼前想的却是两人在虔山共同赏味过的山水人家,有刀光剑影,但只是一瞬,就被瑰丽的记忆冲散。
孟平川看她眼睛微红,握紧她的手,“怎么了?”
“……在想你。”实话实说。
孟平川嘴里却苦涩与蜜意交织,“我就在你身边。”
“永远都在吗?”
“嗯。”
“你不会嫌我烦吗?”程溪拿手捏捏自己的脸,“等我老了,走不动了,人老珠黄的时候,你还能喜欢我吗?”
“傻样儿。”
孟平川点根烟,先把钱付了,把温热的紫米糕先放进程溪手里,再问她:“那你会嫌我烦吗?我也会变老。”
“不会。”
今晚的程溪有点感性,所有的敏感被酒意驱使,她低头咬一大口紫米糕,被热气熏得眼睛发酸。
孟平川问:“为什么不会?”
“嗯……大概是因为你是我初恋吧,都说初恋会影响一个人的审美,我现在特赞同,以前我喜欢儒雅气质的男生,就连换台看见许仙,都会忍不住停下来多看两眼。现在全不对了,我在学校里,要是看到个高的,话少的,留寸头的,恨不得跟他个几条街,总想着那人要是你该多好。”
“而且你真的特烦,总是不动声色就做些我喜欢的事情,也从不跟我吵架,生闷气就抽烟,我明明还生着气,却又偏偏喜欢看你抽烟的样子。”
“我以前有时间就会看书、练字,现在看着看着就会想起你,想起你带我骑车,你把我摁在墙上接吻,写着写着也发现全都是你的名字。”
……
程溪一口气说了好久的话,眼泪要泛出来了,被她拿手胡乱抹去,偏偏手上沾着紫米,一粒恰好黏在程溪眼睛底下。
孟平川没有多说,心里五味杂陈,伸手把她脸上的饭粒拿掉,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
程溪却拿手戳在孟平川眉心,“我好好跟你说话呢……”
看她说话利索,条理清楚。
孟平川问:“酒醒了?”
“嗯?”
程溪摇摇头,立刻一脑袋栽到他前胸上,“没有,头好晕……”
“……”
。
公交车比出租车来得更快,程溪一看车来了,挣开孟平川的胳膊就往上爬,“慢点!”孟平川后上车,把硬币投进去。
车上人少,程溪已经自觉坐在了后排,拍拍身边的空座。
孟平川刚走一步,被一个学生拦下,“打扰您一下,我是平江大学青年志愿者协会的,我们这几天会集中进行预防艾滋病的科普活动,您现在有时间参与一下吗?几分钟就行。”
孟平川嗯了声,继续往前走。
学生说,“您应该知道,艾滋病是一种危害性极大的传染病,并且目前尚未研发出根治的办法,这种疾病的传播途径也非常的多,常见的有母婴传播,血液传播和触摸传播,其中触摸传播中就包括接吻、性/爱这样的行为。”
走到程溪身边,学生拿出一个避/孕/套,“这个送给您。”
“……”
孟平川没接,程溪愣愣看着他,之前学生科普的那段话她没仔细听,朱晨刚刚来了通电话,问她这么晚怎么不在家。
她临时胡乱编造理由,整个人一时缓不过神,有点发怔。
以为是遇见了发小广告的人,想着人家大晚上的也不容易,就伸手接了过来,“谢谢你啊。”
孟平川看她一眼,学生又问:“够吗?”
程溪没好意思仔细看拿在手里的小礼品,看包装是亮色纸盒,以为是类似牙膏试用装的东西,侧过头问孟平川:“你觉得够吗?”
孟平川:“……”果然喝高了。
“不够?”程溪迟疑,“还是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孟平川:“我都行,主要看型号……”
学生也听得挺不好意思,把口袋里剩的几个全给了程溪,“剩的都是最大号的,你们拿着用吧……”他声音越说越小,“今天的肯定够了。”
孟平川:“……”
程溪拿起来一个仔细看看,含笑说:“那就谢谢你了!”
。
程溪的衣服没口袋装,“礼品”都塞在孟平川衣服里。到家后,程溪想拿一个到手上仔细看看,却整个人被孟平川抱到她书桌上。
靠窗,窗帘落到她身上,有风吹进来时,程溪可以看见今晚的夜空。
有多久没有这样看过星星了?
千里银河万里星,夜色蝉鸣,老树下藤椅吱呀摇晃。
这样活在儿时梦里的少年事。
现在挺少见了。
程溪的衣服很快被剥干净,整个人弓起腿平躺在她书桌上,孟平川拿枕头垫在她脑后,怕等下冲撞时她头会撞在书柜上。
程溪任由孟平川在她身上亲吻,他虔诚、温柔,动作轻缓,丝毫没有着急的意味,从脖颈一路向下,停留在她最隐晦的地方。
他探出舌尖,灵巧的勾/引程溪的敏感,她强忍碎在喉咙里的嘤咛,脚踝如柔荑,被孟平川抓紧。他不紧不慢的吮吸,探入,再点睛似的重重捻住她的无法抗拒的快感。
等程溪稍稍有点恢复气力,“什么味道?”
孟平川已经伏上来吻她,亲了一会儿。
“知道什么味道了?”
程溪吐吐舌:“等下得用送的牙膏多刷几遍牙才行。”
“……那是你自己的味儿。”
程溪急促的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胡言乱语,“不许说了。”
“反正送的多,不用白不用。”
程溪好笑,想起他不肯接小广告的样子,打趣问:“不是不要吗?”
“……你喜欢不戴套?”
“那是避/孕/套?!”
孟平川笑一下,“你以为呢?”说完开始动真格,程溪想起在公交车上那段对话,一时羞赧,搂紧孟平川的脖子,问她当时自己看起来是不是特傻。
孟平川把她抱起来,程溪坐在书桌上,隔着窗帘背靠冰冷的窗玻璃。
他使坏,引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身走,撕开包装袋,教她替自己戴好。
不等她迟疑便挤进去。
……
程溪中途喊疼:“孟平川……”
孟平川一口轻咬在她新棉一般的肩上,“喊。”
“真的有点痛……”
“痛我也饶不了你。”
孟平川的理智已然被刺激冲塌,嘴上强硬,但动作却轻柔了不少。
……
。
这一夜,程溪被折腾得够呛。不同于初次的浅尝辄止,这次孟平川像是有意把他知道的理论知识都实践一遍,使不完的劲,拼命往程溪身体里钻。
到中午,程溪醒来时,孟平川已经起来了。
他赤/裸着上身,端了杯白开水过来,扶起程溪看她急不可耐的喝完。
程溪不满于他昨晚的丝毫不知节制,现在整个人都累得不行。
床下乱七八糟丢着的套套已经被孟平川收拾干净,但都丢在床边的垃圾桶里,程溪偷偷瞄一眼,躲进被窝装作还要睡。
背上却有一只手在覆上来,“我下午有事,午饭我给你做好了。”
程溪翻身,孟平川正好低头亲她一下,“我两点半出门。”
“……嗯。”
“还有一个小时。”
程溪感觉身下一凉,“……”
“足够了。”
程溪不由分说被孟平川翻过身,她还没被这样的动作吓唬过,整个人只好埋在枕头里,抓着孟平川的手臂出声叫了几句。
等视线恢复清楚后,抓着孟平川的胳膊问:“你这伤怎么弄的?”
没有伤口,只有一些淤青,颜色还很深,像是最近才添上的。
“没事,平时练拳没办法。”
“……以后一定要小心。”程溪心疼的摸了摸,“都青成这样了。”
孟平川顿了下,亲她的背,扭过胳膊看自己的伤,应该是头几场比赛的时候被对手打伤的,还有一些背上的伤是最近晚上训练时留下的。
虽说余路平最近鲜少露面,但他专门派了阿厉和职业拳击教练来当他的陪练,阿厉主攻制伏式的打法,不够凶悍,但劲道有余。
而职业拳击教练则教他一些战术性的知识,甚至是黑/拳赛场上一些保命、夺命的技巧。
夺命需要看准时机,而保命则需要高强度的练习。
这次被程溪看到了伤痕,没有生疑,下次他得更当心。
无论是场上,还是场下。
程溪看他半天没有动作,自己动了下。
孟平川回神,结结实实闷哼了一声,重新压制节奏。
……
程溪冁然而笑,是没掺杂任何杂质的笑意。
春水初生,没她音容洁净,春林初盛,没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孟平川出门钱看了她许久。
自个儿媳妇儿果然是怎么看都好看,是真看不够。
第34章 爱情
五一假期结束后,时间犹如被装进了初夏的照相馆,按一下快门,时针便辗过好几圈,一晃就到了大四应届生返校的日子。
毕业答辩安排在5月4日。
毕业典礼将定于5月20日上午在礼堂举行。
程溪跟同班的室友分在上午的最后一组,两人没敢踩着点儿到院办,同第一组同学一道下楼,八点半不到就等在答辩教室隔壁。
教室里早到了不少同学,有点挤。
程溪跟大家一样,面上看不出多少紧张,但心里总有些不安。
她低着头把ppt和纸质版论文反复过了两遍,尤其留心论文里提到的有争议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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