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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_陈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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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海棠和芙蓉大片大片盛开,在昏黄灯光的烘衬之下,温柔蕴藉。
谢柏仪却没有这等心思,想着兰春的态度,十分沮丧。
梁宴清察觉她情绪低落,“怎么了?”
谢柏仪闷闷的,“没什么。”
梁宴清把她送进屋,说,“衣橱右边最底下一层有你的睡衣,但好几年没穿,你看能不能穿。不能穿就找一件我的,随便将就一晚上。”
“嗯。”
梁宴清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的叫她,“柏仪。”
谢柏仪抬眼,“嗯?”
他话到嘴边,愣了愣,咽回去,“没什么,洗漱过后早点休息。”
她点头,朝着衣橱走去。她走一步,西瓜走一步,相当默契。
梁宴清没忍住,勾起嘴角。他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转身原路返回。
重新回到主院大厅,兰春早等着了。
梁宴清在她下方的位置坐下,“妈,您要跟我说什么事儿?”
兰春取了眼镜,合上手里的书,放到一旁,“我们谈谈。”
梁宴清心中有谱,面上却未显现半分,“谈什么?”
“如果是谢家丫头,我不同意。”兰春不饶弯子,直截了当。
“什么同意不同意?”他假装不懂。
“非要让我把话说得那么白?”兰春拢眉。
“我记得您以前不是挺喜欢她?”梁宴清说。
“那能一样嘛?如果是儿媳妇,自然得另当别论。总之,我不赞同你们两个。”
“为什么?”
“你说还能为什么!你是想给那丫头当爸爸呢,还是想让咱们梁家都把她供起来?”
“妈。”梁宴清不悦,“你说什么呢!柏仪的脾气没你想象中那么差,再说,我比她大八岁,让让她怎么了。”
“你听听你这语气……”兰春脸色不虞,“我还不是为你着想,等她以后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就迟了。”
梁宴清不耐烦,“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您以后别在她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您要为我着想,就不要再给我介绍别人家的闺女了,我真心不喜欢。”
兰春倒吸一口冷气,“宴清,你这意思是,你要和妈妈对着干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起码,我有自主选择另一半的权利。”
“自主选择?好,那你说说,你到底喜欢谢家丫头哪一点?”
“我……”梁宴清被噎住。
兰春表情满意了点,“看,说不出来了吧,所以……”
“妈,总之这件事您不要管,我自有分寸。”梁宴清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飞英国。”
谈话不欢而散。
梁宴清回西院,离得越近,窗子里的灯光越亮。他瞧着,心里一片暖。
屋子里静悄悄的,他放轻脚步,进去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头发吊在床沿,是湿的,还滴着水。看来她最近修复古籍,也是极累的。
西瓜伏在床边,抬头看了一眼,懒洋洋卧下去,没理他。
梁宴清笑,他取了吹风机,盘腿坐在地毯上,慢慢替她吹发。
谢柏仪睡得沉,没醒。睫毛像两把小蒲扇,静静的。
她红唇微张,轻轻呼吸。
梁宴清看得一滞,心里烫了下,移开目光。没想到却落到她修长的脖颈处,心里又是一烫。
她身上穿的似乎是他的一件长T,因为领子宽大,露出了优美白皙的锁骨。
梁宴清口干舌燥,头发吹干后立即走开,回了自己那间房。
翌日。
天气放晴,空中浮动着瓦蓝瓦蓝的云,清新明媚。
梁宴清要飞英国,团队发现一位玉雕大师,他打算亲自去拜访。
他临起飞时不忘对谢柏仪再三嘱咐,虽然彭白已经解决,但出门仍要带着保镖一块,不可掉以轻心。另外,彭白那边,他派去的人也没有撤退,二十四小时监控着。
谢柏仪应下来。
就这样,梁宴清又走了,这一走又是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所幸谢柏仪也忙,每天花了大半时间修复清代宗谱古籍。而且这次,他们并不是全无联系,偶尔也会聊一聊电话。
所以时间倒也不难熬。
转眼便是十一月底,宗谱完成三分之一的修复。至于埋在梁宴清心中的那颗雷——彭白,经过两个月的观察,她没有一丝异动,甚至早删了那条和谢柏仪有关的微博。
另外,这段时间,谢柏仪跟着林也去了两三次花鸟市场,买了许多多肉植物养在梁宴清家的天台上。满满的摆了几个架子,令人咋舌。她听说这个季节多肉最容易养,想着到了明年,把天台变成一个多肉世界还挺好看。
虽然生活没有大改变,谢柏仪也依然没有把梁宴清追到手,但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当然,她刻意忘掉了兰春的态度,故作豁达。
这天谢柏仪没出门,她待在谢家老宅子。
程敬亲自把做好的妃色格纹老上海旗袍送过来,这套旗袍花了近三个月,全是手工制作。当时谢柏仪一共选了三套,另两套更适合春夏,故而排在了后面 。
戴悦让谢柏仪穿出来看看。
她穿上了。
盘扣、大襟、高领、开叉,这几样元素每一个都不少,而每一处都刚刚好,就像长在身上一样。
净白细嫩的肌肤,盈盈一握的腰,笔直修长的腿。平仄多姿,楚楚动人。
程敬眼睛都看直了,他脑子里铺开一帧一帧画面:莲步轻移云鬓垂眼眸,玲珑倩影走过春和秋。
他心脏颤动,眸子里有亮光,怎么都灭不掉。
戴悦夸:“真是好看,程先生,你说是吧?”
程敬笑,不吝夸奖,“柏仪是我见过的穿旗袍最好看的。”他顿了下,又说,“伯母,您叫我小程就可以。”
戴悦喜上眉梢,“小程,你是有眼光的,我们柏仪呀,天生就是穿旗袍的。”
程敬动也不动的盯着谢柏仪,“您说的是。”
程敬的目光滚烫,谢柏仪被他盯得脸热,她走到戴悦身边,“伯母,您又在王婆卖瓜了。”
戴悦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温柔的笑。
“伯母说的是大实话。”程敬再次看向谢柏仪,“柏仪,你有时间吗?我有两张今天晚上的话剧票,希望能邀请你一起去看。”
谢柏仪还没来得及说话,戴悦便替她答道,“有时间,正好你们还可以先去吃个晚饭。”
程敬满脸笑意,风度翩翩,“我正有此意,不知道柏仪肯不肯赏脸?”
谢柏仪不想,但伯母在边上使眼色。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旗袍,认命,想想又补了句,“我不看喜剧,也不看悲剧。”
程敬笑起来,“都不是,悬疑剧,阿加莎的《无人生还》。”
戴悦:“你看小程多了解你。”
谢柏仪:“……”
早知道,她就说不看悬疑剧好了。
程敬也真是,哪有人约女孩子看悬疑剧的?!
谢柏仪胆儿不小,但舞台效果和氛围都渲染得不错,她好几次跟着台上女演员一起尖叫,还有突然掉下来的绳索,也把她吓了一大跳。
走出大剧院后,谢柏仪兀自沉浸在剧幕中,一颗心心砰砰直跳。太刺激了!
有风吹来,骤然涌起冷意。
她伸手拢衣襟,手上一空,才发现忘了穿大衣。
程敬从后面走来,双手拿着羊绒大衣的两端领子,轻轻替她披上。
谢柏仪身上一暖,扭头朝着他粲然一笑,“谢谢。”
程敬眸子深沉,映在眼底的女人,眸子水盈盈的,嘴唇也水盈盈。
他喉结滚动,没忍住,低头亲上去。
谢柏仪霎时睁大眼睛。
同一刻,不远处有个笔挺英俊的男人,瞳孔紧缩,脸色瞬间阴沉无比。
20|第20章
夜色温柔,灯光璀璨。
眸子里映着的女人娇俏美丽,这使得程敬心里直痒痒,没忍住,低头就亲上去。
谢柏仪蓦地睁大眼睛,心脏狠狠一缩。
她抬手,他早有预料,顺势握在掌心里,扣住了。
他轻轻笑出声。
谢柏仪心一松。他没真的吻下来。
却也不敢舒气,因为他离她极近,鼻尖都碰到一起。
她下意识往后撤了撤,“程敬!”
程敬灿烂一笑,直起身子,拉了她就走。
谢柏仪用力挣,他纹丝不动,却一点没把她弄疼。
这样的画面落到梁宴清眼里就变了味,胸腔闷浊,脸上瞬间布满阴郁之色。
他看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两手不自觉握成拳头,刺眼得很。
同行的几位是请来的外国珠宝工匠大师,他们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有人夸了句,“oh!they're perfect together!”
噢!他们真是般配!
梁宴清额上太阳穴突突的跳,心里有口气憋着发不出来,暗暗骂了句:妈的!这两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柏仪心里也直骂程敬,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来。
长排高大黄桷矗立,树下灯光昏黄,枝叶倒影幢幢。
程敬放开谢柏仪的手,她立马一巴掌甩过去。
他没躲,却没有想象中疼,只是轻轻的一下。
谢柏仪怒目,“你有病啊!”
他含笑,漆黑的眸子里燃着亮,“我喜欢你,柏仪。”
她神色不变,“那是你的事,我说过不负责。”
程敬不慌不忙的说,“现在开始,我要正式追求你。”
“别追了,你没戏。”谢柏仪拒绝。
“哦?”程敬意味深长的,“说不准,不试试怎么知道。”
“随你,但你不许拉拢我妈和大伯母,我可再不吃这套了。”
程敬爽快,“好啊!我用个人魅力征服你,总行吧?”
谢柏仪听到了笑话,“噗”的一声,“征服我?”
“对。”程敬点头。
“瞎做什么美梦呢。”谢柏仪嗤之以鼻。
程敬笑,可不就是美梦嘛。
他说,“走吧,送你回家。”
谢柏仪不动,“你还没向我道歉呢。”
程敬没忍住,刮了下她的鼻尖,笑而不语。
谢柏仪面上一热,扭头,“算了,我要回学校。”
“嗯,好。”他颔首,领先走在前面。
谢柏仪愣了愣,追上去,她恶狠狠的,“程敬,你以后再动手动脚,小心我不客气。”
“不客气就不客气吧,没有关系。”
“程敬!”
“叫声程大哥听听。”
“有病!”
程敬哈哈大笑出声。
大剧院到美院,时间稍稍有些漫长。
谢柏仪坐到了后座,她低头玩手机,不理人。
前排驾驶室的程敬神色无奈,好像还是急了点。不过也不打紧,方才他实在情难自禁,最后一刻极力忍住没有碰她,已是极限了。
他不打算再隐忍。
到了小公寓楼下,谢柏仪径直推了门下车,一句话也不说,走进大门。
程敬摸了摸鼻子,摇了摇头。独自在楼下坐了一会儿,他才调了头,朝沿着来时的路往回开。
没想到半道上碰见了梁宴清,两辆车擦身而过,同时停下来,轮胎发出刺耳的擦地声。
梁宴清降下车窗,探出头,他眯着眼睛,“程敬?”
程敬也把头探出去,打招呼,“梁宴清。”
梁宴清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先前看到的那一幕,神色深沉,“你今晚和柏仪在一起。”
程敬没回答,反问,“去找她?”
梁宴清不废话,“聊聊。”
此时夜深人静,这条路上早已没了车辆的踪迹,两人靠边熄火,同时下车。
梁宴清走过去,程敬摸出烟盒,递一支给他。
“你们什么关系?”梁宴清夹着烟把玩。
程敬吸一口,缓缓吐息,“我为什么要向你汇报?”
“男女朋友?”梁宴清把烟叼进嘴里,点燃,眯着眼睛抽起来。
“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只是你这态度,是不是太理所当然了?”程敬说。
梁宴清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这么多废话,看来不是了。”
程敬滞了滞,倒也不否认,“现在不是,不过快了。”
他一副自信的样子,势在必得。
梁宴清不痛快,掐了烟,折断,“既然不是男女朋友,程敬,我警告你,你别碰柏仪。”
程敬挑眉,“你看见了?”
梁宴清抿唇,那一幕像一根刺戳在心口上。
“吃醋了?”程敬问。
梁宴清冷笑,他吃醋?
他只知道自己很生气。
程敬好整以暇,抽掉最后一口,碾灭烟头,“我忘了,吃哪门子醋?你不喜欢柏仪,只把她当妹妹嘛,大家都知道。”
梁宴清一堵,反驳到了嗓子眼,他控制住了,硬生生憋回去。
程敬接着说,“做人不能太自私,你明知道她喜欢你,既然你不喜欢她,那就离她远点,别给她希望。”
梁宴清脱口而出,“你放屁。”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有人让他离她远点,呵。
他以为他是谁?
他好大的脸。
程敬侧头,似笑非笑,“难不成你发现自己喜欢上她了?”
梁宴清沉默,眼神沉沉。
程敬恍然大悟,“有点儿意思。”
他心下却是一凛,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快的抓都抓不住。
冷风打在脸上,又冷又疼。
梁宴清说:“程敬,没有交往之前,你老实点。”
“抱歉,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做不到心如止水。”程敬吸进一口冷气,脾肺清凉,“再说,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梁宴清被问住了。
对啊,他有什么资格?
若是放在以前,他能立刻给出答案。可现在,无论如何他都说不出口。
“梁宴清,看来你不仅眼睛差,还怂。连句喜欢都不敢承认,算什么男人?”程敬毫不客气。
“不用你管。”梁宴清冷着脸。
“哦,你那也谈不上喜欢,不过是占有欲罢了,你见不得柏仪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程敬慢条斯理的,“柏仪也一样,她经历的男人少,还不明白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所以错误的以为对你的依赖就是男女间的喜欢,不是吗?”
梁宴清哑口无言,因为他自己也一直这样以为,所以才没当回事儿。
可这个程敬,看上去温文尔雅,三两句话功夫便能瞧出他的厉害。
梁宴清蹙了下眉头,打结。
程敬继续说,“不过没关系,我会教她什么是真正的喜欢。”
梁宴清脸色冷淡,过了一会儿,他倏地笑起来,“我看不见得。”
程敬右眼皮猛跳不停,“什么不见得?”
梁宴清说,“你教没用,柏仪一定不会喜欢你。”
程敬脸都黑了。
21|第21章
这几日天气倒很好,天空湛蓝,阳光温暖。
谢柏仪还没来得及找梁宴清算账,便被母亲一个电话召回老宅子。
近来谢家发生了两桩大事。
头一桩,谢柏宁和许湘眉正式宣布恋爱关系,不出意外,年后会有喜事。
第二桩,谢家添了新成员,是不久前她们两人带回来领养的小姑娘,叫周易,改名谢周易。
戴悦打电话让她回去,主要就是为了周易的事儿。
年关将至,家里上上下下都没时间,只有谢柏仪最闲,所以带周易出去玩的任务落到了她头上。
当然了,顺便也催一催她的感情。
谢柏仪知道,母亲和伯母都瞧得上程敬,明摆着撮合他们。
盛蔚说:“一个亲子手工活动蛮有趣,正好在周末,给你们报了名。”
戴悦接着说,“不过要在北湾住晚上,我们不太放心,所以就让小程一道去,有个男人在终归稳妥些。”
谢柏仪正准备拿点心,一听这话,收回手。
她不愿意,“不和程敬一起。”
戴悦笑起来,“这会儿怎么说不?你不是经常和他一起出去玩?”
谢柏仪正要反驳,但她想到这是事实。
她说,“既然是亲子活动,和程敬一起太不像话。”
戴悦和盛蔚相视一笑,道,“我们柏仪什么时候这么讲规矩了。”
盛蔚说,“就是带小易出去玩一玩,没那么多讲究。再说,都已经给小程打好招呼了,难道还要我再打电话说不去了?”
“我给程敬说。”
“说什么说。”
谢柏仪干脆挑明,她认真道,“妈,伯母,我不喜欢程敬,您二位别费心了,成不成?”
盛蔚脸上笑意敛了,“你这孩子说话真是,我们不费心谁来费心?我看程敬不错。”
戴悦附和,“伯母瞧着程敬也是个青年才俊,是不是他私底下有哪里不好,惹你不高兴了?”
“倒没有。”谢柏仪坦白,“他哪哪都很好但我不喜欢他。”
盛蔚望着谢柏仪,“你喜欢哪一个?真喜欢梁宴清?”
戴悦也看她。
“真喜欢。”谢柏仪毫不犹豫点头。
“不行。”盛蔚拢了眉,
谢柏仪几乎立马问出口,“为什么?”
“梁家张罗相亲这事谁不知道?就凭这点,我不同意。”盛蔚神情不好。
“这不关宴清哥的事,他只是为了应付梁阿姨。”
“那我就更不同意了,你梁阿姨的态度很明确,她不乐意你做梁家的媳妇。”盛蔚说,“还是程敬妈妈有眼光,上次我和朋友一起喝茶,听人说了,程夫人到处夸你呢。”
谢柏仪辩驳,“这也不关梁阿姨和程敬妈妈的事儿……我记得二哥结婚那阵子,你们还夸了宴清哥来着,连大伯和大哥都说了好话,也没见你们谁不赞成。”
盛蔚说,“你看看梁宴清回国后做得都是什么事?姑且不论相亲,他和女明星传绯闻这事,有鼻子有眼的,难看。”
谢柏仪想到了她看到的那则报道,心里不快,脸上却笑着,“全都是媒体捕风捉影……”
盛蔚打断,“就算是捕风捉影,好歹也有风有影,总不是冤枉。”
她急了,“妈,您对宴清哥有偏见。”
谢柏仪侧头,正准备让戴悦评评理,然后发现她亦是一脸赞同之色。
谢柏仪说,“伯母,您对宴清哥也有偏见。”
盛蔚理了理袖口,语气坚硬,“柏仪,别的由着你,但梁家那态度有问题,我们不会答应。”
戴悦拍了拍盛蔚,转向谢柏仪,“宴清很优秀,品行端正,才能不比程敬差。另一个,从小他就对你好,这点我们做长辈的都瞧在眼里,错不了。”
她顿了下,“不过你和他不合适,一来他对你和梁因没啥区别,都是当妹妹一样。二来,宴清妈妈不喜欢你,以后少不得烦心不顺的事,影响生活质量,对你们的感情也不好。”
谢柏仪怔了下,“不会的,其实梁阿姨一直都挺喜欢我的呀。”
戴悦谆谆诱导,“不是一回事,打个比方,伯母也喜欢梁因那丫头,但要是你二哥想娶她回家,我也不同意。”
“为什么?”谢柏仪不明白。
戴悦但笑不语,挑儿媳妇,总归想找个气场合、对心思的。
所以兰春的做法,她不难理解。
谢柏仪默了一会儿,说,“总之我就是喜欢宴清哥。”
盛蔚见说不通,也急,“光是你喜欢他有什么用?上次梁宴清跟你二哥说得很明白,他不喜欢你。你二哥的原话是,不要抱任何希望。”
谢柏仪还不知道这茬,心沉沉,嘴却硬,“此一时彼一时,不到最后谁都说不准。”
盛蔚气,“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怕羞?”
她坚持,“反正我只喜欢宴清哥,别的人都不行。”
话是这样说,当天夜深人静时,谢柏仪睡不着。
无法否认,戴悦和盛蔚说得在理。
就凭兰春不喜欢她这一点,便是个大难题。那天在梁家宅子,兰春态度明确,她不认同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而更重要的是,梁宴清不喜欢她。
自己一直锲而不舍的爱慕,在他那里,是否变成没意义的死缠烂打?
头一次,谢柏仪产生动摇念头。
内心深处,隐隐生出几分疲惫,与难过并存着。既脆弱,又沉重。
失眠到凌晨五点,谢柏仪思绪朦朦胧胧,眼皮子颤了几颤,缓缓合拢。
后来她是被陈妈叫醒的,一看时间,将近十点钟。
打扮妥当后到了主园,还没到客厅,便听见程敬温和的声音。
谢柏仪撇撇嘴,她就知道母亲和伯母不会罢休,该来的躲不掉。
她认了,走进去。
程敬正和周易说话,瞧见她,笑得温柔脉脉,“睡醒了?”
谢柏仪不想理他,过去拉了周易,笑,“小易,咱们不去北湾,柏仪姐姐带你去另外的地方玩,行不行?”
程敬无奈的笑了笑。
盛蔚在一旁说,“怎么不去?名都报了,挺有意思的活动,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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