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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_陈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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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敬无奈的笑了笑。

    盛蔚在一旁说,“怎么不去?名都报了,挺有意思的活动,开发智力和创造力,对小易有好处。”

    “咱们小易可是个神童。”谢柏仪嘟囔了句。

    程敬含笑,低头问周易,“你想不想去北湾?要是不想,程哥哥和柏仪姐姐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周易看向谢柏仪,眼神亮晶晶的,“我听柏仪姐姐的。”

    戴悦笑,“小易不是说班上有同学也报了名,就去北湾参加手工活动,多和同学一起玩玩。”

    盛蔚:“小易刚到新班级,这是和同学增进感情的好机会。”

    谢柏仪彻底投降,“行了,去北湾。”

    程敬笑,“那我们这就出发,正好赶得上午饭。”

    陈妈顺势把早准备好的出行物品拿过来,程敬单手拎着,向戴悦和盛蔚说,“您们放心,我会照顾好柏仪和小易。”

    戴悦点头,“有你在,我们就不担心了。”

    盛蔚说:“好了,快走吧。”

    谢柏仪默默无语,她索性牵了周易就走。

    程敬礼貌告辞后,大步跟上。

    北湾在A市市区边缘地带,路程稍远。

    上车没多久,周易犯了困,便靠着谢柏仪睡觉。谢柏仪本就没睡够,自然也很快合上眼睛。

    程敬回头瞧了眼睡颜安静恬淡的她们,无声笑了。

    足足开了两个小时,车子熄火。

    程敬叫醒她们,“北湾到了。”

    这里依山傍水,风景秀美。就连建筑,都是雕梁画栋,透着一股老宅子的美感。

    但比起A市主城区,北湾温度低了很多,愈加寒冷。

    一下车,骤然一凉,谢柏仪就打了个冷噤。

    周易跟着颤了颤。

    谢柏仪赶紧带着她往里走,幸好里面装了地暖,暖和起来。

    正厅门口有大幅亲子手工活动海报展板,旁边两张合并的长桌子,有三个年轻女孩在那儿。

    她们见到有小孩儿,笑着打招呼,“您好,请问您是来参加亲子手工活动吗?”

    谢柏仪笑,“是。”

    “欢迎。”其中一个递了支笔给她,“这是签到表,麻烦您签一下。”

    谢柏仪找到名字,几笔签上,“好了。”

    “您们一共三位,住206号房,房卡给您。”

    谢柏仪蹙眉,“一间?”

    “对的,一个家庭一间房。”其中一个答。

    谢柏仪没说什么,她点了点头。

    “您们现在可以去吃午饭,然后休息一会儿。亲子手工活动下午两点钟开始,到时候统一在这里集合带你们去。”

    谢柏仪说:“好,辛苦了。”

    正好程敬停好车走来,谢柏仪让他再开一间房,自己则和周易先去了206。

    房间里装潢古色雅致,书桌和案几,分别都插了瓶红梅,暗香浮动,意蕴袅袅。

    推开窗户,外面又见一园梅树,凌寒竟放。

    谢柏仪和周易都很喜欢这地方。

    没一会儿,叩门声传来。

    谢柏仪去开门。

    程敬说,“房间定好了,隔壁的隔壁。”

    谢柏仪正要点头,旁边207的门忽然打开,先走出来一个漂亮的小男孩,紧接着,出现一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谢柏仪惊讶,不由失声,“宴清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22|第22章

    走廊一瞬寂寂。

    程敬顺着谢柏仪的目光望过去,顿时神色莫名,这就巧了。

    同样的,梁宴清听见谢柏仪的声音,不由一喜。可转眼,便瞧见门口的男人,他敛起笑意。

    滋味真他妈难言啊!

    呵。

    漂亮小男孩走了几步,折转回来,“宴清叔叔,走了。”

    他似乎有点着急。

    梁宴清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对谢柏仪说,“我堂姐……”

    话还没说完,小男孩眼睛一亮,笑起来,“嘿,周易。”

    “组长。”周易从里面出来,站在谢柏仪身边。

    谢柏仪愣了一秒,问,“他就是你的同班同学?”

    周易点点头。

    倒真是缘分,谢柏仪想。

    她的目光落在那孩子身上,粉雕玉琢的,眉目间和梁宴清隐隐几分相像。

    方才梁宴清话没说完,他堂姐?

    应该是他堂姐的儿子,谢柏仪下了定论。

    梁宴清也不自觉去看周易,谢家收养了小女儿,圈子里早传开了。不过这是第一次见,他目光微微好奇。

    七八岁的小姑娘,五官虽不似谢家孩子那样精致,却也清秀。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很是惹人欢喜。

    她们一大一小两个都穿着水青的长旗袍和雪色短外套,相同的发型,相同的小靴子……

    梁宴清怔了怔,这感觉分外美好,像是年轻的妈妈和她的小女儿,养眼。

    余光把程敬收进视线,梁宴清霎时拧了眉。

    这人也是一身雪色大衣,风光霁月的模样,站在一处,竟般配无比。

    给人一种他们是一家三口的认知。

    这个念头让梁宴清瞳孔蓦地缩紧,心脏重重咯噔一下,漏了两拍。

    谢柏仪没看他,曲着身子,笑眯眯的,“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男孩回答,“言立。”

    谢柏仪重复,“严厉?”

    小男孩一板一眼,“心生而言立的言立。”

    谢柏仪默了默,点头,“我是周易的姐姐。”

    言立看了周易一眼,自觉的叫了声“姐姐”。

    谢柏仪欢喜的答应。

    梁宴清收起心思,主动道,“言立是我堂姐的儿子,他们夫妻临时有事来不了,可这小子非不肯,所以就拜托我带他来玩一玩。”

    他取笑,“起先我还以为活动多好玩,原来是为了小伙伴呀。”

    言立没吭声。

    梁宴清笑起来,又说,“不跟小周易介绍一下我?”

    他语气亲昵,周易下意识看了眼他。

    言立接口,“他是我宴清叔叔,你也叫他叔叔吧。。”

    周易微笑,礼貌道,“宴清叔叔。”

    梁宴清轻轻的按了下言立的小脑袋,“只让你介绍,没让你说后半句。”

    他一本正经的对周易说,“不是叔叔,是哥哥。”

    周易没听懂,把目光投向谢柏仪,满是困惑。

    谢柏仪“噗”的笑了,直起来,“嗯,辈分别弄错了,应该叫宴清哥哥。”

    周易改了口,叫一声。

    梁宴清十分满意,瞥了眼被晾在一旁的程敬。

    程敬丝毫不受影响,温柔的,“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梁宴清说,“正好,一起吧。”

    谢柏仪没察觉两个男人之间的异样,带着两个孩子走在前面。

    梁宴清和程敬对视一眼,暗流涌动,谁都没说什么,跟上去。

    这一会儿,梁宴清略略占上风。

    等到下午,程敬全掰了回来。

    午饭过后没多久,手工活动开始,老师教大家制作小盘子。

    木作课程,每个家庭一张工作桌,大人和小孩有说有笑,温馨热闹。

    谢柏仪三人尤甚。

    梁宴清在后面看着他们,胸口沉重,脸上不见笑。

    言立觉着无聊,溜去加入他们的阵营。

    局面就变成了两个小孩子津津有味凑在一起玩木头,谢柏仪和程敬紧挨着,认真做盘子。

    梁宴清周身气压愈发低了。

    他真是疯了,放着一大堆公事不处理,却来这里浪费时间。

    这不是气话,梁宴清的确忙。

    期间不断有电话打进来,结束最后一通重要通话,已是深夜十一点。

    言立不在房间里,他隐约记得,这小子找周易玩了。

    梁宴清穿上大衣,开门。

    隔壁房门同时打开,程敬抱着言立走出来。

    “孩子睡熟了,正准备过来找你。”程敬说。

    梁宴清把言立接过来,臂弯沉了沉,八岁的小男孩,不轻。

    他说了谢谢。

    程敬客气回答。

    梁宴清有心再想说两句,怀里的小人儿不舒服似的扭动,他只好作罢。

    半夜下起雨。

    梁宴清一直未睡,又被雨声搅得心烦意乱。滴答叮咚的,让人焦躁。

    他坐起来,下床。

    推开窗户,借着外面的光,打火点了支烟。

    好不容易戒掉的瘾,这些日子又重犯了,抽得厉害。

    谢柏仪是哪样的性子他一清二楚,她愿意和程敬亲近,还让他一起来参加这种亲子性质的活动,恐怕是真的喜欢。

    这个念头冒了出来,梁宴清心头空落落的。

    他的小公主,果然明白对他的感情只是对哥哥的依赖了吗?

    想到这里,梁宴清生出几分一语成谶、自食恶果的苦涩。

    一半的夜,一整包烟。

    他立于窗前,眉眼间寂寥萧索。

    由于下雨,第二日的野外亲子手工取消。

    公司有份紧急文件需要梁宴清签字,吃了早饭,他便带着言立匆匆走了。

    谢柏仪他们则等到雨停了,在周边转了转,方才启程回市区。

    北湾一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梁宴清和谢柏仪谁都没联系谁,特别微妙。

    新年一过,很快就是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天正好也是西方情人节。

    中午在谢家宅子吃过汤圆,一大下午,谢柏仪都待在工作室修复古籍。

    到了晚上,从窗口看出去,校园里树上的红灯笼还没取,亮晃晃的,美不胜收。

    她盯着看了一会,叹口气。

    大哥和二哥都要单独过情人节,父亲母亲早就到国外度假,这个元宵真没劲啊!

    她正伤怀着,楼下忽然传来起哄的声音,紧接着,工作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

    来电显示程敬,谢柏仪犹豫半晌,终归还是接通。

    电流里,程敬的声音更是温柔。

    “柏仪,你下来。”

    谢柏仪猜到他要做什么,她说,“干什么?你别整告白。”

    那边顿了下,只说,“快下来吧,我等你。”

    说完,便掐了电话。

    谢柏仪坐了会儿,听见越来越吵的声音,收拾下楼。

    修复中心门外,已经聚了一大圈同学。

    程敬一身挺括的西服,单手捧了束玫瑰,长身玉立,沉静不言。

    见到她,他眼里迸出光,浮起灿烂的笑。

    谢柏仪走过去,他把玫瑰递给她。

    她不接,径直越过他坐进车里。

    程敬也不恼,直接拉开车门把玫瑰放在她怀里,绕到另一头,上了副驾驶。

    他扣安全带的时候听她说,“你太俗了。”

    程敬笑,“大俗即大雅,西餐还是中餐?”

    谢柏仪说,“我在学校吃过了。”

    “那就西餐吧。”程敬发动车子,缓缓离开人群。

    谢柏仪把玫瑰花放到后座,“还是和以前一样,我拒绝你。”

    程敬面不改色,侧头认真的道,“我建议你和我在一起。”

    谢柏仪深吸一口气,不解,“程敬,为什么非得是我?”

    程敬一脸奇怪,“这需要理由?”

    谢柏仪没有说话,撩起眼皮子看他。

    程敬说,“好吧,如果非要一个理由,大概就是我没办法对除你以外的女人动心。”

    他随口这么说道,却又一本正经。

    谢柏仪心里一热一酸,她低头垂下目光,下意识的说,“可是,我也没办法对除他以外的男人动心呀。”

    说完,忽然感到难过。

    为程敬,也为自己,像煎熬一样的求而不得。

    程敬握着方向盘上的两只手紧了紧,“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对梁宴清并不是真的喜欢。”

    她根本不用想,笃定,“不可能,我是个成年人,分得清感情真假。”

    “但你并没有尝过爱情真正的味道。”程敬说。

    “我的感觉不会出错。”谢柏仪坚持。

    程敬沉默,几分钟后,车子靠边停车。

    “好,就算你的感觉不出错,但梁宴清呢?他不喜欢你。”

    谢柏仪扭头,“反正我不急,慢慢等,他总会被打动的。”

    这也是她这些日子毫无动作的原因。

    程敬眉眼松动,叹道,“傻瓜,你以为谈恋爱是要感动谁吗?动心和感动不一样,爱情也不是慢慢等就能等得来的。”

    他一声“傻瓜”宠溺至极,她怔忪。

    他趁机道,“梁宴清终归要和别人在一起,与其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伤神伤心,不如放下,寻找另外一种可能,岂不更好?”

    窗外有月光透进来,映着他深邃的双目,特别的亮。

    她微微失神,差点陷进去。

    程敬探身,“和我试试,嗯?”

    谢柏仪被他骤然靠近的气息惊了下,她掩饰好心底的波动,推了推程敬的肩头。

    他退回去。

    她开口,“程敬,谢谢你喜欢我。”

    程敬问,“但是呢?”

    谢柏仪缓缓的看向他,“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把我淡出你的生活,好吗?”

 23|第23章

    这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

    那天在车里,谢柏仪对程敬说的那句话,即使有疑问词,但谁都心知肚明,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肯定句。

    所以她不等程敬回答,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空挡时间,下车招了辆出租走了。

    谢柏仪不想再和程敬见面了,这很认真。

    诚然,她对他有好感,而且好感指数还不低。

    那是因为这之前,谢柏仪一直以为自己摆明了态度,程敬非要追求她,是他自己的事,她可以一点不负责。

    可就在方才,心底最深处居然生出一丁温暖。虽然只是极其细微的感受,但谢柏仪明白,她不能再继续放任了。

    这样的态度,说得难听些,就是把程敬当成备胎。

    谢柏仪直骂自己,她从不屑做这种没品的事,哪怕无意。

    就算,在梁宴清身上耗了大把时间,最后还是把他拱手让给其他女人,也是自找的。

    不能因此把程敬拖着,不道德。

    不过谢柏仪也明白,她说的话总归把他伤着了。

    也罢,迟早的事。

    长痛不如短痛,早痛不如晚痛。

    而之后程敬果真再没找她,是好事。

    梁宴清也没找谢柏仪。

    但他的事情,谢柏仪一清二楚,都不用刻意打听。

    “盈”月相系列珠宝甫一面世,以廖梨均为首的众多知名女星纷纷表示了喜爱之意。有了明星效应加持,迅速掀起一股时尚潮流。

    还有一件事,廖梨均再次向梁宴清告白。这回她低调许多,没有在公众面前放话,而是私下单独对梁宴清表明心意。

    当然,也显得更真心实意。

    似乎再一次被梁宴清拒绝了。

    但听说,廖梨均不打算放弃。

    谢柏仪罕特的没有吃味。

    不过……

    心情没坏,身体却一下变糟糕。

    元宵过后,气温总是反反复复,今儿个升几度,明儿个又降几度。

    简直像磨人的小妖精。

    谢柏仪天天都待在工作室修复古籍,也没太关注气温变化,一不小心便凉着了。

    三月初春,谢柏仪生了场病。

    但凡她生病,十次有八次,都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谢柏仪这次也不例外。

    挂了两天吊水,仍是头脑昏沉,眼花无力。

    都说人生病的时候最脆弱,果然不假。

    这些日子,原本谢柏仪克制着不主动去找梁宴清,生了个病,功亏一篑。

    她特别想念他的关心和照顾,于是便去了。

    外面天气很好,碧空如洗,纤尘不染。头顶悬着轮烈阳,还有棉花一样柔软的云朵和湖水一样蓝的天空,偶尔拂过丝丝清凉的春风,格外舒爽。

    最近这段时间,谢柏仪就住在这寸土寸金中心地带的住宅里,离梁宴清那儿极近,步行不超过十分钟。

    谢柏仪撑了把阳伞,带上西瓜,慢慢吞吞走到梁宴清家门口。

    按了密码进去,房间里空无一人,梁宴清不在家。

    她走得有些累,在沙发里躺着休息。

    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养在楼顶天台的多肉,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了?

    谢柏仪坐起来,起身往楼顶走去,西瓜紧紧跟着她。

    去了才发现梁宴清居然在,万万想不到,廖梨均也在。

    她刚迈进去,还没来得及去察看多肉,首先便瞧见游泳池边站着的一男一女。

    他们不知聊到什么开心的事儿,脸上皆挂着笑。

    谢柏仪离他们不远不近,她把这一幕看在眼里,郎才女貌,画面美好。

    许是感冒导致心里脆弱的缘故,她定定的看了两人一会儿,鼻子和眼眶直发酸。心头亦是刺得慌,脑仁子跟着晃了下,打了个趔趄。

    她急忙撑着手边的玻璃房稳住。

    西瓜冲着梁宴清的方向汪汪叫了两声。

    梁宴清看过来,直直的看着谢柏仪,转不开眼来。

    她今儿穿了桃色旗袍,肤色苍白,我见犹怜。

    生病了?

    梁宴清拧了眉,她从小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许多事,他都要多留心。

    他有多久没见着她了?

    算算日子,距离上次从北湾分开,已经过去俩月多了。

    不是不想见,是不敢见。

    梁宴清自嘲,他没想到自己也有害怕的一天。

    害怕见到谢柏仪和程敬亲密的姿态,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嫉妒而干坏事。

    他不应该做那样的事。

    小公主找到了真正喜欢的男人,他应该风度翩翩的接受,大气一些。

    这一阵子,他刻意不联系。

    可她一出现在面前,他周身上下的细胞都顺畅了,好像这才活过来。

    旁边廖梨均何等聪明,她一眼就看就明白了。

    败给了一个年轻女人,廖梨均心里极不舒服。

    钱财、样貌、身段、名气,她统统都有,而且是女人中的翘楚。

    廖梨均自认没有哪里比谢柏仪差,哦,除了家世。

    谢柏仪一生下来就是极尽宠爱的谢家小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己呢,必须一步一步向上攀登,不论想要什么,都只能凭着自己的努力去实现。

    而更现实的是,这些原本就身处社会顶层的人物,面上和自己这类人谈笑风生,心底却根本瞧不起。

    嗤道:“戏子。”

    即便是眼前这个她喜欢的男人,他虽没有瞧不起,但拒绝她,少不了这层原因。

    这样想着,廖梨均生出几分愤怒,她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谢柏仪走过去,“聊什么这么开心?”

    廖梨均含笑不语。

    梁宴清压下心中翻涌复杂的情绪,“怎么突然过来了?”

    谢柏仪微微一顿,蹙眉,“我打扰你们了?”

    她的口气实在算不得好。

    西瓜感受到她的坏心情,闷闷的呜呜叫两声。

    廖梨均看了眼西瓜,默默往边上退了退。

    梁宴清伸手去探她的额头,热热的黏黏的,像发着烧又冒冷汗的症状。

    他闻到了她身上西药的味道,口气严厉,“怎么生着病还往外面跑?”

    谢柏仪委屈,侧过头不看他,却瞧见廖梨均翘了嘴角。

    这笑容,五分玩味,五分轻蔑。

    谢柏仪硌得慌。

    她抬了抬下巴,朝她走去,“你笑什么?”

    廖梨均敛了笑,“三小姐,好久不见。”

    谢柏仪重复,“你刚才笑什么?”

    廖梨均神色自若,“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谢柏仪拆穿,“你嘲笑我?”

    廖梨均抿唇,“你误会了。”

    她哪儿是嘲笑?

    方才那一瞬,廖梨均不过是想着,若是这位没了谢家的名头当前缀,就什么都不是了。

    谢柏仪逼近她,“不承认?”

    廖梨均心思一动,退了步,“谢三小姐,请不要冤枉我。”

    她站在泳池最边上,神情冷冷。

    梁宴清拉住谢柏仪,柔声哄道,“可能是你看错了,梨均不是那样的人。”

    梨均?看错?

    谢柏仪这会儿倔脾气上来,她一把甩开梁宴清,直接站到廖梨均身前,“哦,原来影后的演技是从生活中练出来的。”

    谢柏仪话音刚落,廖梨均脚下一滑,她一脸慌张的伸手抓她。

    却没抓稳,“咚”的一声落进水里。

    泳池□□,超过2米。

    廖梨均不会凫水,呛了几口,开始扑腾。

    谢柏仪并不知道,她只清楚刚才掉水分明是廖梨均演的,既然想演,那就在水里多演会儿吧。

    梁宴清却知道,十分钟之前聊到游泳,廖梨均亲口告诉他的。

    他立马脱了外套和鞋,正要跳下去,被一只滚烫的手拉住。

    梁宴清说,“她不会游泳。”

    谢柏仪一顿,放开梁宴清,转身利落跳进水里。

    梁宴清眉心一跳,急忙跳下去。

    谢柏仪吃力的去扶廖梨均,廖梨均一边胡乱扑腾,浮浮沉沉,并借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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