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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_陈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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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宴清眉心一跳,急忙跳下去。

    谢柏仪吃力的去扶廖梨均,廖梨均一边胡乱扑腾,浮浮沉沉,并借势在水下将她无声推开。

    谢柏仪吃力不已。

    梁宴清声音清冷,“快上去,让我来。”

    紧接着,他单手搂了廖梨均的腰,往岸边带。落水的位置靠着岸,再加上廖梨均配合,没费什么力气便把她弄上去。

    梁宴清舒口气,一转身,谢柏仪仍泡在水里。

    他眉峰拢起,“别闹了,赶紧上岸。”

    三月的天,泳池的水仍冷冽冻骨。

    谢柏仪打了个寒噤,眼眶红透了。

    (虽然有内容提要,但买了的宝贝们抱歉,惜姐电脑坏了,手机码字超级慢!!等晚点我把下面的内容替换补上啊!ps:要开始虐了哈)

    (以下为重复部分)

    这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

    那天在车里,谢柏仪对程敬说的那句话,即使有疑问词,但谁都心知肚明,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肯定句。

    所以她不等程敬回答,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空挡时间,下车招了辆出租走了。

    谢柏仪不想再和程敬见面了,这很认真。

    诚然,她对他有好感,而且好感指数还不低。

    那是因为这之前,谢柏仪一直以为自己摆明了态度,程敬非要追求她,是他自己的事,她可以一点不负责。

    可就在方才,心底最深处居然生出一丁温暖。虽然只是极其细微的感受,但谢柏仪明白,她不能再继续放任了。

    这样的态度,说得难听些,就是把程敬当成备胎。

    谢柏仪直骂自己,她从不屑做这种没品的事,哪怕无意。

    就算,在梁宴清身上耗了大把时间,最后还是把他拱手让给其他女人,也是自找的。

    不能因此把程敬拖着,不道德。

    不过谢柏仪也明白,她说的话总归把他伤着了。

    也罢,迟早的事。

    长痛不如短痛,早痛不如晚痛。

    而之后程敬果真再没找她,是好事。

    梁宴清也没找谢柏仪。

    但他的事情,谢柏仪一清二楚,都不用刻意打听。

    “盈”月相系列珠宝甫一面世,以廖梨均为首的众多知名女星纷纷表示了喜爱之意。有了明星效应加持,迅速掀起一股时尚潮流。

    还有一件事,廖梨均再次向梁宴清告白。这回她低调许多,没有在公众面前放话,而是私下单独对梁宴清表明心意。

    当然,也显得更真心实意。

    似乎再一次被梁宴清拒绝了。

    但听说,廖梨均不打算放弃。

    谢柏仪罕特的没有吃味。

    不过……

    心情没坏,身体却一下变糟糕。

    元宵过后,气温总是反反复复,今儿个升几度,明儿个又降几度。

    简直像磨人的小妖精。

    谢柏仪天天都待在工作室修复古籍,也没太关注气温变化,一不小心便凉着了。

    三月初春,谢柏仪生了场病。

    但凡她生病,十次有八次,都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谢柏仪这次也不例外。

    挂了两天吊水,仍是头脑昏沉,眼花无力。

    都说人生病的时候最脆弱,果然不假。

    这些日子,原本谢柏仪克制着不主动去找梁宴清,生了个病,功亏一篑。

    她特别想念他的关心和照顾,于是便去了。

    外面天气很好,碧空如洗,纤尘不染。头顶悬着轮烈阳,还有棉花一样柔软的云朵和湖水一样蓝的天空,偶尔拂过丝丝清凉的春风,格外舒爽。

    最近这段时间,谢柏仪就住在这寸土寸金中心地带的住宅里,离梁宴清那儿极近,步行不超过十分钟。

    谢柏仪撑了把阳伞,带上西瓜,慢慢吞吞走到梁宴清家门口。

    按了密码进去,房间里空无一人,梁宴清不在家。

    她走得有些累,在沙发里躺着休息。

    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养在楼顶天台的多肉,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了?

    谢柏仪坐起来,起身往楼顶走去,西瓜紧紧跟着她。

    去了才发现梁宴清居然在,万万想不到,廖梨均也在。

    她刚迈进去,还没来得及去察看多肉,首先便瞧见游泳池边站着的一男一女。

    他们不知聊到什么开心的事儿,脸上皆挂着笑。

    谢柏仪离他们不远不近,她把这一幕看在眼里,郎才女貌,画面美好。

    许是感冒导致心里脆弱的缘故,她定定的看了两人一会儿,鼻子和眼眶直发酸。心头亦是刺得慌,脑仁子跟着晃了下,打了个趔趄。

    她急忙撑着手边的玻璃房稳住。

    西瓜冲着梁宴清的方向汪汪叫了两声。

    梁宴清看过来,直直的看着谢柏仪,转不开眼来。

    她今儿穿了桃色旗袍,肤色苍白,我见犹怜。

    生病了?

    梁宴清拧了眉,她从小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许多事,他都要多留心。

    他有多久没见着她了?

    算算日子,距离上次从北湾分开,已经过去俩月多了。

    不是不想见,是不敢见。

    梁宴清自嘲,他没想到自己也有害怕的一天。

    害怕见到谢柏仪和程敬亲密的姿态,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嫉妒而干坏事。

    他不应该做那样的事。

    小公主找到了真正喜欢的男人,他应该风度翩翩的接受,大气一些。

    这一阵子,他刻意不联系。

    可她一出现在面前,他周身上下的细胞都顺畅了,好像这才活过来。

    旁边廖梨均何等聪明,她一眼就看就明白了。

    败给了一个年轻女人,廖梨均心里极不舒服。

    钱财、样貌、身段、名气,她统统都有,而且是女人中的翘楚。

    廖梨均自认没有哪里比谢柏仪差,哦,除了家世。

    谢柏仪一生下来就是极尽宠爱的谢家小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己呢,必须一步一步向上攀登,不论想要什么,都只能凭着自己的努力去实现。

    而更现实的是,这些原本就身处社会顶层的人物,面上和自己这类人谈笑风生,心底却根本瞧不起。

    嗤道:“戏子。”

    即便是眼前这个她喜欢的男人,他虽没有瞧不起,但拒绝她,少不了这层原因。

    这样想着,廖梨均生出几分愤怒,她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谢柏仪走过去,“聊什么这么开心?”

    廖梨均含笑不语。

    梁宴清压下心中翻涌复杂的情绪,“怎么突然过来了?”

    谢柏仪微微一顿,蹙眉,“我打扰你们了?”

    她的口气实在算不得好。

    西瓜感受到她的坏心情,闷闷的呜呜叫两声。

    廖梨均看了眼西瓜,默默往边上退了退。

    梁宴清伸手去探她的额头,热热的黏黏的,像发着烧又冒冷汗的症状。

    他闻到了她身上西药的味道,口气严厉,“怎么生着病还往外面跑?”

    谢柏仪委屈,侧过头不看他,却瞧见廖梨均翘了嘴角。

    这笑容,五分玩味,五分轻蔑。

    谢柏仪硌得慌。

    她抬了抬下巴,朝她走去,“你笑什么?”

    廖梨均敛了笑,“三小姐,好久不见。”

    谢柏仪重复,“你刚才笑什么?”

    廖梨均神色自若,“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谢柏仪拆穿,“你嘲笑我?”

    廖梨均抿唇,“你误会了。”

    她哪儿是嘲笑?

    方才那一瞬,廖梨均不过是想着,若是这位没了谢家的名头当前缀,就什么都不是了。

    谢柏仪逼近她,“不承认?”

    廖梨均心思一动,退了步,“谢三小姐,请不要冤枉我。”

    她站在泳池最边上,神情冷冷。

 24|第24章

    “二嫂,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喜欢宴清哥呀?”

    谢柏仪问完,迅速低下头。

    羊肉汤热气袅袅,浮上来,扑了一脸。

    眼眶热热,而又酸得不行,一眨,便再次掉了眼泪。

    她心里面不仅仅是难过,也十分迷茫。

    像被揪成一团,却又空落落的。

    姜昕心底叹口气,递了纸巾给她,问,“怎么回事?”

    谢柏仪咽下粥,把事情说出来,末了,她狠狠戳了戳碗底。

    姜昕听得心惊,没忍住,斥了句,“胡闹。”

    谢柏仪瘪嘴,“你的口气怎么和二哥一模一样?我哪儿知道她不会游泳呀。”

    她眼底一片红,鼻尖也红,委屈极了。

    她说,“我一听她不会游泳,就立马跳下去救她了,可人不领情。”

    姜昕又给她盛了碗汤,“我的意思是,三月天的水寒,你跳下去做什么,胡闹。既然那个女明星不惜命,就该让她多吃点苦头。”

    谢柏仪双手捏着纸巾,擤鼻子,“不想闹出人命。”

    她虽然看不上廖梨均,却不至于瞧着她作死。

    姜昕好笑,“有你什么事,梁宴清就在边上。”

    她怔了下,低垂的长睫遮住眼中的失望,“不想给他英雄救美的机会。”

    可他终究救了她,表现得那样紧张,几乎毫不犹豫。

    “可能是你看错了,梨均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会游泳。”

    这两句,梁宴清不仅不信她,听上去,还格外了解廖梨均。

    “快上去,让我来。”

    “别闹了,赶紧上岸。”

    而这两句,梁宴清口气冷冷,他第一次为了旁的女人而凶她。

    就连梁因,都没能让他这样。

    由此看来,廖梨均在梁宴清心中的分量,只怕不轻。

    就凭她能出现在他家里,也不是简单关系。

    谢柏仪闷闷道,“我真是活该。”

    她再一次问姜昕,“所以,我是不是不该喜欢他?我妈和伯母都这样说。”

    姜昕思索片刻,认真告诉她,“柏仪,我没办法告诉你答案。但一个人发送出去的喜欢信号总是要收到回应才好,你来我往,才叫爱情。”

    谢柏仪搁了碗,嘴里苦的不得了。

    她不是没收到梁宴清的回应,只是他回应的,无一例外全是拒绝。

    这之前,谢柏仪不把梁宴清的拒绝当回事,哪怕是他不告而别的四年。因为她一直坚信,喜欢就应当无所畏惧,喜欢也合该坚定不移的争取。

    当然,她也承认,自己对梁宴清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她以为,他必定是属于自己的。

    此时此刻,谢柏仪顿悟,一直以来都是场独角戏。梁宴清的感受,她从未设身处地去理解,忘了认真替他考虑。

    思及此,谢柏仪眼里蓄起水光。

    记得自己说过,她是成年人,分得清什么是男女之情。

    同样的,他也是成年人,并有的是经验,不可能分不清。

    梁宴清多次强调,他把她当妹妹。

    他真的只把她当妹妹,没有其他念头。

    他还说过,让她不要令他为难。

    她种种喜欢,在他那儿,都为了难。

    以前她觉得,他不过一时半会没法接受。

    这会儿,谢柏仪一下子想了个通透。因为感冒的缘故而头脑昏沉,但心底却跟明镜儿似的。

    罢了。

    她没有胃口,草草吃了几嘴,便收了筷子。

    姜昕暗暗叹气,说:“其实喜欢和放下都在一念之间,最重要的是,要让心里好受。”

    谢柏仪点头。

    姜昕笑了下,“还喝点粥?”

    谢柏仪摇头。

    烧退了,确是轻松不少。

    但脑袋依旧沉沉的,心口很闷。周身提不起劲,哪哪儿都重。

    又去睡了一觉,半醒半梦,总不安稳。

    脑海里,一会儿是梁宴清掷地有声的拒绝,一会儿是廖梨均嚣张挑衅的嘲弄,一会儿又是兰春笑里藏刀的不喜欢。

    反反复复,翻来覆去,折磨人。

    等到再睡醒,感冒非但没有好起来,反而更加严重了。

    谢柏仪父母去了国外旅游,归期未知。

    姜昕不放心谢柏仪一个人住,于是把她带回老宅子。

    梁宴清一大早便去稻家买了糕点,到谢柏仪家时,扑了个空。

    他给她打电话,关着机。向谢柏衡要了姜昕的号码,打过去一问,才知道情况。

    梁宴清按了下楼电梯,打算去一趟。

    姜昕似有所感应,她说,“梁先生,你暂时就别来看她了。柏仪的脾气你比谁都清楚,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情绪有点儿大,你让自个儿她静静。”

    梁宴清默了半晌,说了声好。

    那边挂掉电话。

    贴着耳朵的手垂下来,手机握在掌心里,捏紧了。

    梁宴清觉得心慌,他隐隐有不好的感觉。具体会出什么事,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手里的电话震起来,廖梨均打来的。

    昨儿直到谢柏仪退了烧,他才想起被遗忘的廖梨均,回到楼顶天台,她人已经离开,梁宴清便没管。

    廖梨均的意思是,没说完的事,他们再谈谈。

    约了地方,梁宴清直接过去,除了公事,他也有点话要说。

    地儿还是那家清幽的茶室,空气中全是浓郁的香,吸一口钻进肺腑里,滋滋萦绕。

    梁宴清坐下来,接过她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放下杯子。

    他想起上次谢柏仪泡的六安瓜片,刚开始略带苦涩,细细一品,醇正回甜。

    滋味好得多,梁宴清眉眼柔和。

    廖梨均开口,“宴清,昨天谢谢你。对了,三小姐怎么样了?”

    梁宴清看了她一眼,“受寒了,她体质不好,经不得冷。”

    “昨天的事很抱歉。”廖梨均表情诚恳。

    廖梨均常年拍戏,许多环境都比这严峻更多,她习惯了,倒也轻易不生病。

    但她演技好,装柔弱博同情,驾轻就熟的事儿。她确实打了苦肉计的主意,男人嘛,见了娇弱的女人总是会软下心肠。

    想不到谢柏仪会跳下来,坏了计划。

    廖梨均咽下一口闷气,“都是因为我不小心才连累了她,我想去探望一下三小姐。”

    “不必了。”梁宴清说。

    廖梨均说,“虽然只是意外,不过三小姐终归是因为救我才受了寒,所以我应该去道个谢。”

    梁宴清目光笔直,“真的只是意外?”

    当时廖梨均掉水时没多想,等到略一琢磨,便知道不对味。

    他的小公主又不是豺狼虎豹,难道还能把她吓得不小心落水?

    廖梨均一愣,忐忑,他看出来了?

    “算了,说正事吧。”梁宴清却说。

    廖梨均浮起一抹笑,对于梁氏珠宝宣传片,她有一些灵感。

    其实拍摄方案早定了下来,但廖梨均提的点很不错,梁宴清觉得有些意思。

    听她把整个想法说完,他有了结论,可以采取。

    他说,“我安排策划人和你见一面,你们思想碰撞一下,就照着你的思路来。”

    听到被认可,她满是喜悦,“行。”

    “你提供的方案很好,公司会按照金牌策划的市场最好价付酬劳。”

    廖梨均的笑僵在脸上,“不用给酬劳,我只是说说想法。”

    梁宴清笑了笑,他缓缓呷了口茶,定下的事情不容改变。

    廖梨均思量再三,没忍住,“你这样做,是不是不想欠我人情?”

    他不置可否。

    她问:“为什么?”

    梁宴清捏着杯子把玩,“我只秉承公事公办的原则”

    廖梨均神色一黯,“我们不是朋友吗?”

    他目光瞥过去,清了清嗓子,“我和你只是合作伙伴关系。”

    她一震,脸色变得不好看。

    梁宴清补充,“不和追我的女人成为朋友,这也是一条原则。”

    她喃喃,“难道喜欢你也有错?”

    他好整以暇,“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

    廖梨均语塞,她喜欢他的几点理由,确实不光明磊落。

    可女人挑男人,不都是这些标准么?

    梁宴清笑起来,“其实我们这个圈子里多得是男人爱慕你,你想要的自然有人给,不是吗?”

    廖梨均只觉得难堪,抿紧了醉唇。

    梁宴清只当没看见,神色疏离,道,“廖小姐,希望我们以后就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能够给你想要东西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他顿了顿,神情忽然变柔和,“柏仪的脾气你也见过几次,她难哄,我实在不想为了这事头疼。”

    廖梨均眼里的光全部破灭。

    她喜欢这个男人不沉迷美色的定性,却也,讨厌极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梁宴清离开。

    坐进车里,看见稻家的口袋,想到谢柏仪,始终放不下心。

    车子朝着谢家老宅子的方向驶去,他想着,她有什么气都只管冲他发出来。

    令梁宴清挫败的是,他根本没能见到谢柏仪,她不愿意见他。

    陈妈站在他后面,劝道,“柏仪性子倔,她这会儿不开门,怎么敲都没用的。”

    陈妈叹口气,“跟我来,夫人有话和你说。”

    梁宴清怔了怔,“好。”

 25|第25章

    客厅里,戴悦正在插花。

    她见了梁宴清,把最后一支小雏菊放进去,招手,“宴清,过来坐。”

    梁宴清走过去,他坐下。

    “老爷子身体怎么样?”她调整玉簪叶的位置。

    “很好,精神得很。”梁宴清答。

    戴悦说,“这就好。”

    她又问,“你看伯母这花怎么样?”

    梁宴清欣赏几秒,笑道,“很温馨惬意的感觉。”

    戴悦笑眯眯的,一边收拾桌面,一边说,“柏仪最喜欢把这几种花搭配在一起,石竹球、洋桔梗、小雏菊、珍珠梅,家里摆上一瓶,她就会有好心情。”

    陈妈端了茶点来,戴悦让她把花给谢柏仪拿过去。

    梁宴清搞不清楚戴悦的意思,一时没有接口。

    他面前的这位,虽不是谢柏仪的母亲,却是最疼她的那个。

    戴悦看他一眼,“吃点心,这几道都是陈妈的拿手绝活,比很多名厨都做得好。”

    梁宴清拿了块花瓣年糕吃,说,“是,柏仪也经常夸。”

    戴悦收起剪刀,拍了拍手,“宴清呀,伯母知道你最近在相亲,怎么样,有没有相上的女孩子?”

    梁宴清一怔,“没有,都是我妈自作主张,那不是我的意思。”

    戴悦笑起来,“她也是为你好,你和柏衡一样大,这转眼他都成家了,你也该上点心。”

    梁宴清回答,“您说的是,我正在努力。”

    戴悦点头,“对了,我听说你和那个姓廖的女明星走得近,她的戏我看过,很有演技的一个姑娘。”

    他解释,“她只是公司签下的代言人。”

    戴悦又点了点头,“那就好,伯母还以为柏仪又给你惹了麻烦。我们家这丫头向来缠你缠的紧,脾气还浑,一点都不省心。你要是有心仪的人,就只管做你该做的,不用顾及她。”

    梁宴清坐直了,“我没有关系。”

    戴悦仍是笑呵呵的,“你把柏仪当妹妹,她再是无理取闹都觉得没什么,不过女人都喜欢吃醋,你要明白这点,免得让人误会。”

    听到这里,梁宴清明白了七八分,心情复杂。

    记得上次在簌芳斋,谢柏衡替谢家长辈向他探口风。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在我这儿,柏仪和因因一样。”

    这下倒好,自己说出口的话,没法儿否认。

    打脸。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梁宴清头一次明白了这种滋味。

    戴悦没察觉他细微的表情变化,笑,“其实我倒知道A市有几家的姑娘不错,生得好,品行好,谈吐好,你若是不嫌我多事,倒可以介绍一下。”

    梁宴清头疼,连忙拒绝,“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戴悦也不勉强,“行,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自己选,我理解。”

    “还是您明事理,我妈就听不进。”梁宴清松口气。

    “她是你母亲,自然心急。这不,说起来我们也急着柏仪的感情问题。”戴悦苦恼。

    梁宴清心脏急促跳了下。

    戴悦接着说,“伯母问你个事,你了不了解程敬?”

    梁宴清没反应过来。

    “是这样的,眼见着柏仪也快二十五了,早就过了国家晚婚的年龄了,我们几个老的瞧着程家老大很不错,有意撮合。但私底下程敬到底怎么样,我们了解不到,便想跟你打探一下。”

    梁宴清彻底明白了,心往下沉。

    面上却不能落了笑,他说,“我爷爷对程敬的评价也颇高,不过我和他没有来往,也不熟,倒不好评价。”

    “那伯母拜托你今后留意一下,帮柏仪把把关。”戴悦说。

    梁宴清不得不点头。

    大概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能准确形容他心头的滋味。

    真他妈不好受啊。

    戴悦又和梁宴清聊了一会儿,末了,留他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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