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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_陈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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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宴清坐在她身边,这会儿正在接公务电话。
通话结束,他侧头,见她盯着手机出神。
“怎么了?”
“程敬刚发消息问我哪天得空,他和摄影师约时间。”
梁宴清眉头稍稍皱起,“真去拍?”
谢柏仪轻轻笑,“嗯,都答应了他。”
梁宴清目光深沉,没说话。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问,“生气了?”
他抿唇,“程敬对你有企图。”
她似笑非笑,故意道,“我记得你之前夸他不错。”
梁宴清面不改色,“那话,我收回。”
谢柏仪啧了声,“宴清哥,你可真是越来越……”
说到最后,她极小声的嘀咕,“不要脸了。”
梁宴清没听清,“越来越什么?”
她摇头,“没什么。”
梁宴清失笑,“不要脸?”
谢柏仪装作很惊讶,“咦,你有读心术!”
他配合,“可不是。”
他其实也没生气,就是吃味了,想到程敬看她时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便觉得忒不舒服。
他再次问,“真要拍?”
谢柏仪笑意盈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又不说话。
她只好说,“程敬已经替我做了四套旗袍。”
他懂了,于是点头,“到时候我和你一起。”
“不放心我?”
“不放心他。”
“你想多了,我早和程敬说明白了,他放弃了。”
“嗯,我下周三没安排。”
这是非要跟着去的意思了。
谢柏仪好笑,“成吧。”
她回复程敬,不多久,程敬打来电话,把拍摄日期定下了。
车子已经进入老宅大门,松柏映入眼里,继续前行,在门前停下。
梁宴清探过身吻了她一下,说,“好了,下车吧。”
谢柏仪拉住他,“你不进去?”
梁宴清说,“公司有点事需要我去处理。”
“急吗?不急的话就坐一会儿再走。”
“今天算了,不合适,太仓促了。”
谢柏仪疑惑,“嗯?”
梁宴清笑起来,点破,“傻瓜,难道你想让我空手见家长?我还什么都没准备,没诚意,没面子。”
谢柏仪恍然大悟,她不以为意,“只要是你就行了,其他的我不在乎。”
他心一塌,又去吻她,“让我准备一下,我尽快来见家长。”
她感觉暖暖的,“好吧。”
梁宴清目送谢柏仪进门,她的身影消失,隔了两三分钟,才吩咐司机开车去公司。
到了周三,梁宴清到底没能和谢柏仪一起去拍照片,公司临时来了位重要客人,他抽不开身。
谢柏仪去得早,如约到达拍摄地点。一个古典的大园子,雕梁画栋,古意长廊。
园子各个角落盛开了许多花,山茶、牡丹、海棠……
这次就以旗袍与时令花为主题进行拍摄。
摄影师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叫饶珂。他蓄着二八分短发,穿了白色T恤和棉麻长阔裤,一身儒雅气质。
见到谢柏仪的第一眼,他便由衷赞叹,称她一定最契合他的模特,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饶珂自记事开始学国画和工笔画,长达二十多个年头的功底。他开创的新文人画摄影,便是用相机拍下画面,然后将其转换为黑白影像,再用工笔画技法,一点一点对照片进行手工上色,层层渲染。
他曾对媒体说,“我想使我的作品既具有瞬间吸引目光的魅力,又有时光积淀的内蕴。”
所以饶珂的作品,最是讲究古典的美,和国画的宁静与写意。
而谢柏仪骨子里便有这种味道,一颦一笑,一抬眼,一垂眸,浑然天成似的。
他迫切的架起相机,迅速投入拍摄工作。
饶珂摄影极其用心,严厉到变态,哪怕是一块摆在画面里的石头,也要用最适合的。
因此即便拍摄过程很顺利,也花了一整天时间。
谢柏仪换了五套旗袍造型,应了五样花景,像诗歌山水画般的意境,唯美到了极致。
拍摄最后一个造型已是傍晚,夕阳如血,落日余晖,红霞满天。
满树的白玉兰被染了层红,树下有一长木椅,谢柏仪闲闲的坐着。
她梳着两条长辫,身着珍珠白的唐装旗袍,偏头盯着远处,目光安静。
梁宴清找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惊艳的一幕,他盯着她根本转不开眼。
谢柏仪也见着了梁宴清,等到饶珂拍好收工了,才朝着他露出甜甜的笑。
一笑,便又晃人眼睛。
在场的工作人员顺着她的视线回头望,不远处站着一个英俊男人,身着挺括的名贵西服,踱着晚霞,眉眼蕴含无尽的温柔。
这些人眼睛都亮了,极品美男!
其中最亮的,当属饶珂。他忽然有了灵感,登对的璧人,构成的画面定然十分完美。
不过……
他不由瞧了眼旁边程敬,这人神情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饶珂明白了,心里暗暗叹口气。
梁宴清已经过来,他越过众人,走向谢柏仪,“拍完了?”
谢柏仪笑,“完了。”
他问,“累不累?”
她如实回答,“有点儿。”
梁宴清伸出手,谢柏仪覆上去,他带着她站起来。
他说,“先去吃饭,然后回家。”
她点头,“好呀。”
程敬回过神,走近他们。他对着谢柏仪笑,“柏仪,今天辛苦了,晚上我请客。”
他目光一转,落到梁宴清身上,“梁先生,如果不介意,就一起去吧。”
梁宴清笑着,“我听柏仪的。”
说完,他低头用眼光询问她。
谢柏仪不做多想,“程敬,我们就不去了。今天比较累,我得早点休息。”
程敬没有勉强,“好。”
谢柏仪告别离开。
他们走后,饶珂问程敬,“是她男朋友?”
程敬没有回答。
饶珂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开点。”
39|第39章
梁宴清说的回家,是回谢家。
出发前,谢柏仪提前给家里打了电话。倒也巧,今日老宅子聚得齐,全都在。
换了一种身份登门,梁宴清难得紧张,进门前,他深深吸了两口气。
谢柏仪察觉到了,握住他的手,娇俏道,“有我呢。”
他低头,撞进她含笑的眼睛里。此时此刻,他的小公主女友力爆棚,一句“有我呢”是多么有力量呀。
梁宴清也笑了,忽然就觉得安定下来,整颗心轻快不少。
陈妈打开门,正好瞧见相视而笑的两人,不由打趣道,“早就听见车子的声音了,大家伙儿还忖着怎的大半天不进门,原来是还没说完悄悄话嘞。”
里面顿时发出一片笑声。
谢柏仪脸颊微微发烫,娇嗔一声,“陈妈。”
西瓜听见声了,蹿出来,用脑袋脑袋蹭着谢柏仪。这段日子忙,她便把它留在了老宅子里。
她一笑,俯身逗它,“西瓜,好久不见啦。”
西瓜舔她的手,呜呜叫着表示抗议。
陈妈在一旁笑,“好了好了,先进屋吧。”
谢柏仪轻轻拍了拍西瓜的脑袋,直起身,重新牵住梁宴清。
客厅里可热闹,两人一走进去,大家便齐刷刷看过来,目光落在二人相握的手上。
谢柏仪拉着他走近了,笑盈盈的先开口,“我把宴清哥带回来了。”
梁宴清跟着主动叫人,每一位,他都准备了礼物。倒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物件,只是摸清了在座的心头好,按着他们的喜好挑的。而且这每一样,都是极难得的宝贝,全国各地好不容易弄到手,下的功夫不少。
谢柏仪暗自惊诧,侧头看了他一眼,近来这人忙碌的程度,应是也费了许多时间在这上面。
想到这里,她心里软乎乎的。
梁宴清感应到了,对着她露出温柔的笑。
两人的互动被大家瞧了去,特别是戴悦和盛蔚,眼神交流一番,得出了结论。
第一个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是真的用了心。第二个,瞧瞧自家小公主的神情,任何反对都没有意义,又何苦唱一出冷脸戏?
戴悦笑起来,和盛蔚一人分别问了梁宴清几句家常话,便去准备午饭。走时,叫上了谢柏仪和两位儿媳妇。
谢柏仪倒不担心梁宴清应付不过来,为了防止意外,给大哥二哥递了眼神,要他们帮着点儿。
她的小动作并不隐秘,被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她们几个女人一走,谢荣便朗声道,“宴清,看来柏仪这丫头觉着我们肯定会为难你。”
梁宴清微笑着,得体回答,“我理应受考验。”
谢荣点头,“为了放心把柏仪托付给你,我们是得问几句。”
谢淮搁下茶杯,顺势道,“我只问一个问题,外面都传你只把柏仪当妹妹待,你自己怎么说?”
梁宴清坐直了,一派真挚,“从前柏仪小,我确实是把她当成自家妹妹来爱护,并无其他想法。但如今,我有了更多的愿望,我想和她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慢慢的白头到老。我会和她分享所有,用我的全部生命来爱她、保护她、照顾她、包容她,绝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和伤害。”
谢荣和谢淮都一动不动盯着他,审视、判断着他给出的回答。
只见梁宴清背脊笔挺,神色坚定从容,眼底深处又蕴藏着深情与温柔。这一番话,使得他们动容。
梁宴清迎向他们的目光,不卑不亢,由心而发,“伯父,君子一言九鼎,宴清今日之话绝无半分虚假,希望您们信任我,安心把柏仪交给我,我一定会用我的一生给她幸福。”
谢淮有片刻的怔忪,他似乎从梁宴清身上看到了那时年轻的自己,一样的信誓旦旦,一样的铿锵有力……
谢荣咳了声,谢淮回过神。
谢荣笑了笑,说:“宴清,你的品行我们都很清楚,这点我十分满意。柏仪这丫头,虽说是侄女,但我和你伯母都是把她当女儿疼的,一直以来,我们把最好的都给她,她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让她得到。如果我们将柏仪交到你手上,我只问你,你做得到吗?”
梁宴清毫不犹豫,“我一定做得到,我将爱她胜过爱自己。”
谢荣面色严肃,端详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露出笑,“好,宴清,我信你。”
他转头,问谢淮,“你怎么看?”
谢淮也笑,“只要柏仪喜欢,我便没有意见。宴清,你需记得,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你要牢牢记住今天说过的话,一辈子对她好。”
梁宴清斩钉截铁,郑重道,“我会的。”
他心也定了,站起身,深深鞠了个躬,“谢谢两位伯父成全,我必不辜负您们的信任和托付。”
谢荣和谢淮满意的点了点头,让他坐下说话。
一旁从头到尾都没有插话的谢家兄弟相视一笑,显见的,对梁宴清的表现也极其认可。
接下来的话题便是一些商业上的讨论,没多久就开饭了。
谢柏仪的心原本一直挂着,这会儿见着梁宴清并无异色,而父亲和伯父笑容又极其柔和,再瞧瞧自家两位哥哥递过来的安心眼神,便知道定了。
她舒了口气,整个人快活起来。
这一顿饭,自然是吃得气氛融洽,个个脸上都带了欢颜。
饭后自家人组了牌局,打了一整下午的麻将。
谈到三日后谢柏宁和许湘眉的婚礼,恰好谢柏仪的项目完成了,说好明日便约上林也一同试伴娘礼服。
至于伴郎,就是梁宴清和许景行了。
直到吃了晚饭,梁宴清才告辞离开,谢柏仪送他出门,两人终于得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梁宴清牵着她,心里的满足感都要溢出来了。这一天,他从最开始的紧张不安,然后面对长辈的审判,说心里话,给出郑重承诺,再到现在的尘埃落定,仿佛经历了特别漫长的时光。
谢天谢地,终归是得到认可,过了难关。
好像,比想象中要轻松许多。
他正感慨着,谢柏仪忽然望着他笑。
梁宴清不明所以,他问,“怎么了?”
她嘻嘻笑着,“宴清哥,你今天的表现很好。”
她的眼睛里盛满了光,和天穹中缀着的星子一样,忽闪忽闪的,明亮极了。
他看得呆了,“嗯?”
谢柏仪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表现得好就有奖励。”
像轻柔的风,撩着耳朵和面颊,痒痒的很舒服,梁宴清呼吸都加重几分。
他手上紧了紧,低头,唇边不经意扫过她的额头,“什么奖励?”
谢柏仪飞快的亲了他一下。
梁宴清愣住了,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完了?不够。”
说着,他便要吻她。
她急忙伸出手挡着嘴唇,这个吻便印在了手心上,温热的,痒痒的。
梁宴清没有撤开。
谢柏仪用另一只手推他,小声的说,“别在这儿,被撞见多尴尬。”
像祈饶,小女儿娇羞的神态,展露无疑。
梁宴清一颗心都软化了,低低笑出声,胸腔都在震动。
他再次亲了亲她的手心,放过她,“好,不在这儿。”
谢柏仪松了口气。
她看着他坐进驾驶室,依依不舍的嘱咐,“开车小心一点,注意安全,明天见。”
梁宴清心里一动,也舍不得这么快就与她分别,“上车陪我坐会儿。”
谢柏仪点头,转身往副驾驶走。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来这里。”
驾驶位空间并不大,她微微犹豫。
梁宴清却并不给她拒绝的功夫,半拉半抱,让她上了车,坐在他腿上。
他带上车门,里面空间就更少了。车里没开灯,黑夜中透进来的昏黄路灯,为此时此刻烘染上旖旎迷离的气氛。
两人面对面,视线胶着,呼吸交融,于是自然而然的、情不自禁的慢慢靠近。终于,四片嘴唇相触,便是绵长缱绻的一个吻。
他捧着她的脸,时而细细描摹,时而用力吸。吮,时而温柔品尝。
她环着他的后颈,依附于他,跟随着他,回应着他。
过了许久方才结束,她嘴唇殷红,心里砰砰直跳,而底下贴着身体的异样更是令她面红耳赤,她当然知道是什么。
谢柏仪慌忙起身,想要离开他。
梁宴清急忙定住她,手扶着她腰肢,紧紧抱在怀里。这时脑子里不由自主钻出两个词语,盈盈一握,不堪一折。
他的呼吸更重了。
谢柏仪埋在他颈边,“宴清哥……”
他哑声道,“别说话,别动,让我就这样抱抱。”
她抿了抿唇,回抱着他的腰,不再说话。
又过了许久,他才平复心里的躁动,慢慢软下来。
40|第40章
送走梁宴清,等到汽车的声音完全消失,谢柏仪才折身回屋。
客厅里,母亲、伯母以及两位嫂子正在确认婚礼细节,不时发出愉悦的笑声。另一边,周易和西瓜打闹着,其乐融融。
谢柏仪朝她们走去,加入逗西瓜玩儿的队伍。
戴悦瞧着她笑,“怎么去了恁大半天?”
她挠西瓜的下颚,没抬头,“和宴清哥多说了会话。”
“今日听宴清提起,你跟着他回去见过家长了?”
她“嗯”了一声。
戴悦皱了下眉,“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告诉家里?”
谢柏仪嘻嘻的笑,“那会儿您和我妈不赞成来着,我便没说。”
戴悦和盛蔚两两相望,半晌,一齐叹了口气,转眼又无奈的笑。
是了,但凡是这丫头认准的事儿,她才不会老老实实听话。倒也幸好,梁宴清实在优秀,除了之前被兰春逼着相了两次亲,没其他的错处,否则可有得头痛。
姜昕和许湘眉都在一旁眉开眼笑。
周易好奇,“柏仪姐姐,大家在笑什么呢?”
谢柏仪眨眨眼睛,张嘴,“以……”
盛蔚打断她,“行了,你别总胡说八道,教坏了小易。”
戴悦看了时间,对周易说,“小易,明儿还得早起上课,别玩太晚,去洗漱睡觉吧。”
周易刚才本就是随口一问,知道大家玩笑,也不追问了。她乖巧的点头,道了晚安便起身往客厅外走。
西瓜跟着小姑娘走了一阵子,停下来抖了抖身上的毛,然后返回到谢柏仪身边。
她们又重新讨论起婚礼细节,盛蔚说,“你别总和西瓜玩,过来听着,免得以后什么都不懂。”
谢柏仪放开西瓜,凑了过去。
戴悦和盛蔚极耐心,样样仔细核实,稍有不妥,那必是要反复斟酌再下决定的。
谢柏仪听得直咋舌,上次准备二哥二嫂的婚礼她并未参与,只以为结婚便是把双方家人朋友凑一块举行仪式,没有想到背后竟有这么多复杂的事儿。现在想来,难怪那段日子家里人个个都忙,谁也没功夫管她。
想到这里,谢柏仪便笑了一声。
这已经是去年的事儿了,那时候谢柏仪成天除了项目便是麻将,极少归家。二哥婚礼前后几天,她倒是留在老宅子里。
梁宴清和二哥感情好,娶妻这么大的喜事儿,她以为他肯定得从国外回来。于是那几日,她成天琢磨着,和他见面的第一句话该怎么说。
最后她都想好了,第一句话她要问:“你在躲我?”
可是直到婚礼结束,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反而是梁因来了,一袭火红礼服,大红唇,媚眼如丝,笑靥如花。
不像是来参加婚礼的,倒像是,来抢风头的。
梁因对自家二哥那点心思,谢柏仪哪能不知道,俩人虽不对盘,但若二哥真是中意梁因,她自然不会有多的意见。
二哥不喜欢。
谢柏仪清楚,梁因不会这么安分,果然后来闹了不少事儿。当时瞧着梁因的做派,于是歇了找她打听梁宴清行程的心思。
日复一日,隔了漫长时光与距离,然后,梁宴清归来了。
兜兜转转,纠纠缠缠,一点一点解除心底的谜语,一点一点拨开眼中的迷雾,豁然开朗后,他终于认清了。
他终于发现,他喜欢她,当成女人来喜欢。
谢柏仪觉得,其实这一切都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指引着她不放弃,也在他确定心意这事儿上,助上一臂之力。
谢柏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入神了。戴悦问话,她完全没有听见。
许湘眉轻轻碰了碰她,谢柏仪终于反应过来,一抬眼,见着大伙儿都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由脸红了红。
好在,她们都没问她笑什么。
谢柏仪想,不然,自己又得胡诌了。
这晚一直忙到深夜,散了后,谢柏仪回到自己院子里,很快便睡了。
夜里,她做了个梦,她和梁宴清吻得难分难舍,极尽痴缠。
春。梦了无痕,醒来,周身空荡荡的,总觉得缺了点东西。
她不由想,梁宴清是否也梦见了她呢?
梁宴清却难得好眠,这晚睡得沉,无梦,无烦恼。
再见面,已是第二日下午了。
这天谢柏仪和林也去试了伴娘礼服,一人有两套,一条是抹胸公主裙,另一条是蓝底茉莉花小礼服。
都是她平时不会穿的样式 ,穿上身,竟合适得不得了。肤白胜雪,□□,笔直的大长腿俏生生的,引得人看了又看。
许湘眉当时便道,一套小礼服都能如此惊艳,穿上婚纱,又不知又是何等天人美貌。
谢柏仪却觉着,倘若穿西式,不见得。
眼前许湘眉一袭雪白婚纱,就像长在身上似的,美到了极致,浑然天成。
她想,当真是个尤物。
旁边的候着的匠人没瞧出来谢柏仪的想法,也跟着附和,还顺势表示,三小姐若有这个打算,她们便可以开始着手设计。
谢柏仪只是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倒是姜昕和林也说,还是中式礼服更好。
是了,她的婚礼,那一定得是中国味。凤冠霞帔,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成为最美的新娘。
之后她们一起吃了中午饭,因着各有各的事儿,便各忙各的去了。
唯独谢柏仪闲,开车饶了大半个城市去稻家买了荷花酥和熊猫竹,就往梁宴清公司去。
仍然是梁宴清的助理接她,“三小姐,梁总正在开会,您需要等他一会儿。”
“嗯。”
上楼,一片注目礼中,她走进最里面的总裁办公室。
助理没有跟着,带上门。
有人好奇,“陈助,什么情况?”
助理把手上的糕点递给她,“分了吧,咱们未来的梁氏夫人特意买给大家的。”
“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
“你是领导身边的人,那肯定假不了了。”
伴随这一阵嘻嘻哈哈的交谈,暗地里,不知道多少小姑娘碎了心。
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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