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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我后,他们悔不当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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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周靖痛惜地闭上了眼睛。
  周海楼慌乱地抬起头,那一刻的神色竟是近乎茫然无措的。
  “我……爸爸是想从我这儿知道云飞镜平时过得怎么样……”
  华秘书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大少您怎么就不明白,周总的本意是让你好好想想,当初的‘偷表事件’,究竟是怎么一回啊!”
  周总他是不想让你继续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生玩弄得团团转,不想让周海楼一提起宋娇娇就好像没长脑子。
  但是别说周靖了,就是华秘书也没有想到,周总一番提问几乎可称循循善诱,就差把答案喂到周海楼嘴边上。然而周海楼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振振有词,咬定表肯定就是云飞镜偷的。
  ……原来他是真的没有脑子。
  周总实在高估了他的儿子。
  华秘书步步紧逼,他问周海楼:“大少觉得,那块表究竟是怎么丢的?会是您亲妹妹偷的吗?”
  “……”周海楼整个人好像都僵硬成了一整根,他喉结上上下下滑动两三次,才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不。”
  “那大少觉得,到底是怎么回事?”
  病房里安静的只剩下三个人的呼吸声。
  时间就这样在极度的煎熬中走了整整三分钟,周海楼终于捂住脸崩溃了。
  “是……娇娇,娇娇她……”
  那块宋娇娇先说丢了,又说还回来,前后都全凭她空口为证的表;
  陆纵气势汹汹和他打的那一架,以及最后那句“宋娇娇别让我单独碰到”的狠话。
  以及严铮青决裂时,眼中流露出的深深痛色,还有一句“美人蛇”的断言。
  他是真的不明白吗?
  他只是不愿意明白。
  那是宋娇娇啊,他当成亲妹妹十多年的宋娇娇啊!
  打着他的旗号,托着他的朋友,把恶意和暴力如同刀矢一样投向云飞镜的宋娇娇。
  周海楼突然打了个寒战,他感觉有一种寒冷已经悄无声息地凝结上他的骨头。
  “大少是觉得宋娇娇可怜吗?”华秘书加重了语气,“她没什么身份,礼物都是你送的,拥有的东西也都要你给她。她不是特别聪明,不是特别漂亮,但娇娇憨憨,只是无意做错了事……”
  华秘书每句话都恰到好处的碰到周海楼的养出,他情不自禁地随着华秘书的每句话点头。
  “可你给她的那些东西,你的亲生妹妹云飞镜,还从来就没得到过!”
  这句话不是周海楼说的,发话的人是倚在床上的周靖。
  周靖仿佛自嘲般地边笑边摇头:“一块表,就因为一块表……她生来就含着金汤匙,我给她预备的财产够她拿着那样的表去打水漂……你让你妹妹承受这样的冤屈,心里却没有一点悔意……”
  周靖无力对华秘书挥了挥手。
  “老华,你把他带走吧,我不想看见他了。”
  华秘书半扶半搀地挽住周海楼,感觉对方现在软得简直站不住。
  他把周海楼带到走廊外面,把周海楼放在椅子上,看他痛苦地抱着脑袋蜷成了一个大团。
  他一直当成妹妹的女孩,拥有他真妹妹从来没有的东西。
  她打着周海楼的名义,对周海楼真正的妹妹犯下永不可能被原谅的错。
  一直和平、安宁、友好的世界,今天第一次在周海楼眼前赤裸裸地被撕碎了。
  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子成了坏人,他一直没当一回事的另一个女孩却马上就要回到周家来。
  带着她还没褪去的一身伤痕。
  “怎么办……”周海楼低声哽咽着哭出声来,“华秘书,已经错了这么多,还让人怎么回头……”
  他已经在错误的道路上走了那么远,如果现在返航,要让他怎么面对曾经的自己?
  刚刚只是三言两语,然而华秘书却戳穿他所以心理防线,撕破周海楼所有的虚伪,也打碎了他一直维持的全部假面。
  周海楼死死捂着自己的脸,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大少。”华秘书低声劝他,“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吧。”
  而当华秘书掩门回到病房时,看到的便是周靖苍老而疲惫的面孔。
  周靖睁开眼睛,神色中是满满的倦怠,可两眼间却闪动着不容忽视的、凉薄无情的冷酷。
  “老华,你这些日子看着点他。”周靖这回甚至没用“逆子”作为周海楼的代称,可这次的事态明显比从前的每一次都要严重。
  “周海楼……他快废了。”
  ——————————————
  云飞镜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过得更有活力。
  虽然三个水晶球代表的三条道路悬而未决,她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但这并不妨碍她先赚出十万点积分啊。
  所以这些日子她听课时精神抖擞,晚上进了图书馆空间则斗志昂扬。
  她每天课前小测的时候都认认真真,要知道每落笔一个数字都可能代表着一个排名,差一名在积分里差很多的!
  云飞镜的这股认真的劲儿,也无意识地影响到了前面的刘赟超,已经后面的吴志宇。
  当然,同桌高倩亦受到此辐射影响。
  其实重点高中的孩子也是人,是人就想玩,是人就想歇着。
  学习本身就是苦的,对大多数人而言,它并没那么快乐。
  快乐来源于是完成某道难题,或是完成了这个任务的成就感。
  所以即使是一中一班的孩子,在下课的时候也会喜欢串门聊天、男生抱着篮球出去野,紧紧地抓住那六七分钟的活动时间。
  但自从云飞镜转来学校后,至少在班级的某一角,氛围一下就不一样了。


第一节 课课间,云飞镜埋头学习,身边人可以轻轻松松去玩。


第二节 课间,云飞镜还埋头学习,身边人可以乐乐呵呵去玩。
  等到第三节 、第四节……第一天、第二天……他们出去玩之前,就实在要忍不住看一眼云飞镜了。
  有人看看云飞镜的那个架势,想了想,溜回座位拿出了自己的错题本。
  也有人脚都迈出教室一半儿了,再想想云飞镜,心里犯着嘀咕开始背单词。
  只有少数人还“哈哈哈哈”地往外跑着玩。
  这种人,被王启航笑眯眯地评价为“没长心”。
  他对云飞镜非常满意,不能再满意,而且一天比一天更满意。
  这个孩子挖对了。
  她提升的不止是班级的单体成绩,有她在这里,至少四分之一的班级同学学习效率都提高了,玩心也没那么重了,态度都收敛得端正了。
  不知怎么的,云飞镜身上就是有那样一种气质。当她全神贯注地投入学习时,就好像学习这件事甚至重逾她的生命一样。
  她让人感到沉静和安定。
  王启航心里稍微明白一点。在他看来,这个孩子是吃过太多苦了。
  于是某天课间,他笑眯眯地把云飞镜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让她给自己去印个卷子。
  但到了办公室,卷子给出去,王启航也没放人走。他上下打量云飞镜一遍,很亲近地斥责她:“看看你这个细瘦伶仃的小胳膊腿儿!”
  云飞镜就无奈地笑笑:“老师,我骨架小。”
  “就是吃的少。”王启航很不满地说。
  他哗啦一下从自己抽屉里,以一个胖子不该有的灵活,掏出了一个罩着塑料袋的油纸包。
  “回宿舍后也别太拼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知道吗?”王启航叮嘱她。
  云飞镜回宿舍后才把那个油纸包打开,在看清里面的内容时瞬间哭笑不得。
  那里面是整整一大包的冷吃兔。
  不是特别辣,也不是特别咸,兔肉腌得特别香,有嚼劲,空嘴也能当零食吃。
  ——真是符合王老师的作风,好实惠啊,都是肉啊!


第41章 下场
  盛华校长这些日子相当不好过。
  其实这次六校联考前; 盛华已经隐隐地接受过其他五个学校的旁侧敲击。
  那次会议开到后半部分,学校们已经在讨论是否要将盛华排除在六校联考之外,把六校联考变更为五校联考。
  毕竟六校只是一个说法,联考才是它的本质。
  这场考试实际上是全省最顶尖的六个学校联手起来; 共同对学生的一次摸底检测; 同时也是学校力量的隐隐比拼。
  而盛华已经连续十多年垫底了。
  当初盛华刚刚加入六校联考时; 还可以称之为各个学校中的老大哥。
  二十年前的盛华; 无论是学校建设,师资力量,还是校风的扶持都相当到位; 都远远超过各个公立。在盛华实验室里的某些仪器; 其他学校的老师甚至可能听都没听过。
  可现在; 其他学校与盛华的上下位置; 已经完全掉了个个儿。
  六校联考已经不需要盛华了; 反而是盛华需要六校联考。
  这次六个学校都派了老师出题; 盛华只有两个英语老师得到了这个名额。
  而这两个英语老师也没有资格出作文和改错这种分数比例大; 在卷子位置里非常重要的题目。
  他们一个人出了一道听力题; 另一个人出了一道阅读。
  盛华对这次联考的贡献,也就仅此而已了。
  在过去的十年里; 盛华止步不前; 不进反退; 如今已经几乎退出整个省的高中核心圈。
  之前盛华校长对这次考试的成绩急得跳脚; 直到云飞镜成绩出来了,他才乐得眉开眼笑,心想今年的位置肯定是保住了; 至少不会被移出六校联考。
  结果他高兴早了。
  云飞镜好死不死地跟校董的儿子打了一架,然后校董的秘书就亲自过来; 把这个全校第一,也是联考第一的小姑娘给转走了!
  就在今天上午的会议上,盛华校长刚刚被别人话里有话地挤兑了一番。
  听那几个校长的意思,盛华被移出六校名单已经是迟早的事了。
  盛华校长出言反驳,说我们教出了联考第一的孩子。
  可这话他自己听着,都很没底气。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遭到别人的嘲笑——是啊,你们校出了联考第一。可是人家现在还在你们那儿吗?还稀罕在你们那儿吗?
  盛华校长气得嘴角长了一个大燎泡。然而等他回到学校后,教导主任又愁眉苦脸地和他通报了一个坏消息。
  他们不但高一的那个全校第一云飞镜没有保住,而且连全校第二的罗泓都要转学跑了。
  全校第二的舅舅实在硬气,还有点教育局的关系。他今天在学校待了大半个上午,一切官腔、太极还有警告全都对他不好用。
  所以全校第二在盛华的这部分手续已经办下来了。
  盛华校长:“……”
  他勉强定了定神,问教导主任第二名是要转到哪个学校去。
  教导主任的脸色更苦了:“一中。”
  盛华校长:“……”
  所以一中到底有什么魔力,怎么一个两个都要往那儿跑。
  盛华不是明明也不差吗?这都是为什么啊?!
  还不等校长把这摊烂事解决好,华秘书就又上门了。
  这可是贵客,需要校长好好接待。
  然而贵客来者不善,他是带着调令来的。
  华秘书显然已经听说盛华马上要掉出“六校”的传言,这次是来对校长问罪的。
  这位华秘书是个能干的人,他言辞犀利,一针见血,直把校长问得冷汗津津,靠在沙发上的小半个屁股简直如坐针毡。
  等这一通训斥到了终了,华秘书才把他身边跟着的那个中年男子引见给校长。
  因为校长把盛华管理得太不像话,所以他该挨骂。不过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华秘书考虑到校长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特意带了这人来做副校长,给校长搭把手。
  这话倒是说得很好听、很动人、很冠冕堂皇。
  然而落在盛华校长的耳朵里,简直不亚于听了一通催命的丧钟。
  周董显然已经对他非常不满意了,这才突然派下来个空降。
  这个空降哪里是来做副校长的,他是要架空自己,然后伺机接过自己的班啊!
  盛华校长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在华秘书灼灼的视线下,相当违心地和那个空降握了握手。
  那一刻,他满是汗湿的手指与对方干燥的手心相碰,一者衰老惶恐,而一者正值壮年,自信又有力。
  这样的对比让盛华校长恍然生出一种错觉。
  ——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他的人生,也快要这么过去了。
  他以后的人生路,只会越走越往下,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了。
  ————————————
  大概是关注到了云飞镜不太爱吃东西,从那天起,王启航老师就动不动给她开点小灶。
  真·小灶。
  没有习题没有卷子,全都是吃的。
  王启航老师是那种平时乐呵呵,笑眯眯,看起来像个发面馒头,非常好说话的老师,不过同学们一直都不敢惹他。
  他这个人也确实很好说话。
  比如自习课和他申请一节体育,他大手一挥,准了;有同学提议能不能和隔壁三中李老师来一场“模拟联考”,他也点点头,同意了。
  包括班级里小女生都爱美,有时候头上带个花发卡,或者手上会带一串手链似的小手表。
  这其实是校规不允许的事,但王启航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有值周生突然进来查进来抓,他还会帮班级同学打打圆场。
  而且王老师还护短。有时候一班和外班起了冲突,他过去调和,三言两语让别人点点头,心想确实是这么回事,我们班做错了事。
  但回过神来一想——不对啊,问题的主要原因难道不是在一班身上吗?
  然而那时候一班同学早跟着老师跑了。
  王启航要教训一班同学,从来没有当着外人面的。
  即使自己班学生太调皮被别的老师抓了送上门,王老师也只是笑呵呵地应和几句,先把对面老师送走。
  至于那些批评的话,还有令人畏惧的疾风骤雨,他一直都先是关上班门,然后再在班级内部慢慢的解决。
  正因为王老师护短,对女生也好,所以一班同学也知道,几个王老师特别喜欢的学生,以及班级里非常稀少的女生,在他那里是有特殊待遇的。
  比如同样和老师开一个玩笑,女生说了王启航大概就笑笑,但是男生要是这么说,他就会踢他们屁股。
  ——把男生踹的直“哎哟”时,王启航弥勒佛一样的脸上还照样是乐呵呵的。
  再比如说,如果找女生去办公室谈话,最后为了缓和气氛,王启航是会给女生发零食的。
  只是从王老师这里流出的零食……
  这几天每天都会被王启航叫去办公室开小灶的云飞镜忍不住留下一滴冷汗。
  她觉得自己对此非常有发言权。
  王老师自己是个敦实的人,给女孩子的零食也非常实在,特别的有古早的“乡亲”气。
  这些天,除了那包冷吃兔之外,云飞镜从他那里陆续获得了一个烤红薯、一袋燕麦片、一个手撕面包,还有一袋俄罗斯红肠。
  王启航老师的每种“零食”,在云飞镜这里都能算干粮。
  可能王启航老师觉得这些东西只是夜宵,不过让云飞镜来说,这已经可以当她一顿午饭了。
  托王老师关照的福,每天云飞镜在宿舍都有东西分给大家吃。这让她在宿舍里的关系好了不少。
  这天云飞镜又被王启航塞了两个粽子,然后王启航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不用对这点吃的放在心上。
  “你们师母包的,她手艺好。”王启航笑了笑,“你回去后拿个盆,接上水放在里面泡着,镇冰了再吃,非常凉快。”
  云飞镜捧着那两个粽子走出了王启航的办公室,带着一脸的哭笑不得。
  她在走廊里刚刚走了几步,就正好又遇到一位老师,被对方直接叫住。
  “云飞镜?”女老师温温柔柔地朝她一笑,“你帮老师拿份卷子到教室去。”
  她是一班和二班的语文老师,姓景,为人优雅,温柔,知性,基本是整个高一年级的大众女神。
  一般来说做老师的人,很难有她这么好的脾气。
  毕竟学生都淘气,一句话说一遍不听,说两遍不听,只有和他们喊了,他们才一缩脖子,开始照老师的话办事。
  不过对这位语文老师,大家都是打心眼里地喜欢,因此很少不听她的话。
  据说无论一年四季,这位景老师永远都穿裙子,眉眼和画一样精致。
  按照云飞镜听到的同学们私底下八卦,她已经连续五年蝉联一中最美老师的名号。
  云飞镜意识到她叫自己,急忙跟着她往办公室里走。
  景老师含笑的眼神在云飞镜手上停留了一瞬间,云飞镜才意识到自己还捧着那两个粽子。
  “王老师给你发的?”
  云飞镜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老王这人啊……”景老师笑着说,“我们语文组的也收到了。王老师家里夫人手艺特别好,每次过节我们都有口福。”
  她温柔地把云飞镜叫道自己办公桌前:“老王这个人就是粗心,粽子黏糊糊的,怎么能让你直接用手捧回去。你等老师给你找个小袋子。”
  一边说着,景老师就真的给云飞镜找了个小袋子。
  那是个质感很硬挺的塑料袋,很结实,上面印着好看的粉红条纹,正好够装下那两枚粽子。
  她主动帮云飞镜把粽子装进袋子里,一直声音柔柔地和云飞镜说着话。
  “老王家里有个丫头,也是快上小学的年纪了。那是个猴丫头,可淘气了。你们王老师天天见着自己闺女都愁,所以就特别喜欢你们这些安静的小姑娘。”
  仿佛不经意地替同事解释了一下,景老师又从自己抽屉里拿出两枚单独包装的饼干,把小饼干推给云飞镜。
  她冲云飞镜俏皮地眨了眨眼:“帮帮老师把卷子拿回班级呀,老师一会儿上课要用。”
  云飞镜为美色所迷,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班级同学之间都悄悄流传着一个消息,那就是“景老师那样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但云飞镜看着她时,却很少觉得她是个富有魅力的女性。
  在绝大多数的时候,云飞镜看着她,都会觉得她有点像自己的妈妈。
  无论神情、举止、还是眉目间的一丝丝优雅和从容……
  当然,这样的联想,云飞镜从来都只是在心里想一想就算了,绝对不会说出来。
  毕竟人家景老师还没结婚,突然让她白捡个这么大的便宜女儿,也实在太冒犯了。
  见云飞镜拿着卷子走了,景老师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直到门被掩上,这才抿嘴一笑。
  “哎呀,这个老王……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小姑娘,家里好好宠出来的,那些东西怎么算‘零食’。”
  她神色突然黯淡下来,柔柔地叹了一口气,重复道:“……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啊。”
  ……
  另一边云飞镜拿着卷子回了班级,她把卷子交给语文课代表,自己则捏着袋子和那两片饼干回了座位。
  刘赟超听到云飞镜的动静,朝她回了一下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两个粽子。
  “哎,粽子!”刘赟超双眼发亮地叫了起来,“云姐江湖救急!我早晨就喝了一瓶奶,现在快饿死了。”
  云飞镜失笑,把粽子分了他一枚。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和刘赟超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前后桌关系。
  他们是一起整理过错题本、复印过数理化笔记、在课间平分了无数袋小浣熊、半个地瓜还有一根红肠的关系!
  古人有刎颈之交,八拜之交,金兰之交。照这么看,她和刘赟超至少也是个吃货之交。
  同桌高倩比刘赟超细心多了,她最先注意的就不是那两个粽子,而是粉红色的塑料手提小袋,还有云飞镜拿回来的饼干。
  她对着那两块饼干研究了三四秒,最后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白色恋人,绝对是白色恋人。”
  云飞镜微微一惊:她之前在盛华听别人提过这种零食,据说价格很贵。
  对于这个问题,高倩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贵啊,肯定好贵的!单是一块就十多块钱。”高倩把着云飞镜的肩膀将她转过来,“快,看着我的眼睛老实交代,究竟是谁送给你的?”
  “有情况,一定有情况。”
  云飞镜很无奈:“我帮景老师拿了卷子,她送给我的。”
  而她那时候真的不知道这个饼干这么贵。
  “哇,景老师,那就不稀奇了。”高倩有点失落又感慨地说,“景老师家里超有钱的。上次蕾蕾帮她剪了一个标签,她就送了蕾蕾一盒白桃布丁。”
  一边说着,高倩一遍羡慕地畅想:“要是当时我经过就好了,我也可以帮景老师拿卷子啊。”
  云飞镜有点意外,她顺手把饼干分给高倩一块:“景老师家境这么好?”
  “那当然了,她哪件旗袍不是真丝的。你来的日子还短,所以不知道——至少一个月内,景老师的裙子是不会重样的。”
  高倩托腮陷入了回忆:“而且你没看到景老师开的那个车,红色的小车,车型超级流畅漂亮……”
  吴志宇头也不抬,笔下飞快地甩着一道物理答案,却完美地跟上了她们的八卦:“玛莎拉蒂。”
  “据说景老师家特别有钱。我有一次去景老师办公室,还看到她相册里一张合照,合照里也是大美人,景老师说那是她表姐。”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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