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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怕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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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遥怔怔看他两秒,眼睛有些热,她很快地点头,挥挥手走了。
  殷遥没有回工作室,也没有回家,她去找肖樾,因为他今天回来。
  她原本告诉肖樾收工就去找他,但因为跑了一趟医院,因此迟了两小时,开车过去又遇上堵车,等赶到他家已经不早。
  敲门后过半分钟,肖樾开了门,殷遥看到他就说:“我迟到了,来领罚。”
  肖樾先是微顿,然后嘴角一扬,眼里晕开了笑。
  殷遥跨进门,她带来一身冬夜的凛寒,肖樾去摸她的手,有点凉,他微微握紧捂在手心。
  殷遥便顺势抱他。
  肖樾身上穿了件毛衣,她觉得很软乎,脸在他胸口贴着,然后抬头,肖樾也在看她。
  目光碰到一起,殷遥想亲,快碰到他的嘴唇时,他别开了脸。
  殷遥一愣,疑惑地看着他。
  “感冒了,还没好。”意思是不能亲。
  殷遥皱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肖樾没有回答,他松开手,往后退远一点,避开她,转过身轻微地咳嗽。
  殷遥等他咳完,问:“很难受吗?”又想起什么,走近一步,拿手去摸他的额头。
  肖樾握住她的手,“我没发烧。”他转身,从边柜上拿一双新拖鞋。
  “给我的?”
  肖樾点头,拆了吊牌,放到地板上。
  殷遥换好鞋,直起身看他一眼,“为什么生病都不告诉我?”他们每天都有联络,消息发了很多,每一次都是聊得开开心心,但他就是一句都没提生病的事。
  “告诉你也不能好啊。”肖樾眉抬起一点,面容温温地笑一下,声音有些不明显的沙哑。瞥着殷遥的神情,他眸中有淡淡的光,片刻之后,说,“那我也领罚吧。”
  他生病的时候莫名显得比平常温柔,这么一会儿,已经笑了两回。
  一人领罚一次,扯平了。
  “你还真是聪明。”殷遥往屋里走。
  肖樾跟在她身后,见她去了沙发那边,他去倒水。
  “你别招呼我,我不喝水。”
  他闻声转头看她一眼,依然倒了水过去,又拿冰箱里备好的一块甜点蛋糕给她。
  殷遥脱了外衣,坐到沙发上,“你拿我当客人吗?这么客气?”
  “你不是客人吗?”他弯腰帮她拆甜点的小盒,头也没抬地说道。
  这是一句故意的玩笑话,殷遥自然听得出来,但她顺势应了声:“对啊,我只是一个客人,所以待会我吃完蛋糕就该走了。”
  “嗯,我会送你出门。”
  “不用你送。”
  也许爱情惑人的一点在于,你在往幼稚发展,做幼稚的事,说幼稚的对白,生幼稚的气。但你却未必会意识到。
  客厅电视开着,声音不大,殷遥眼睛看着电视屏幕,安安静静地吃甜点。
  肖樾在阳台打电话,和小山沟通事情,他讲话不多,偶尔咳嗽一下,殷遥便忍不住去看他。
  打完电话,他走回来,上楼去卧室拿pad下来,坐在沙发上看小山发来的资料。
  殷遥转头,看到那好像是宣传稿,有一些他的照片,她想仔细看,他已经划过去。她半侧着身体靠过去,拿手指往上划动,总算看到照片。
  “这张不错。”她手点了一下,停一会,再往上,说,“这张也好。”
  肖樾侧眸,殷遥离得很近,脸颊就在他眼前,耳上一颗极小的痣都能看清,她下唇上沾了点奶酪。
  他长久地看着她。
  殷遥浑然不觉,认真看完了所有的图,说,“这些小山挑的?”
  肖樾点头。
  殷遥:“那他审美不错,你运气不错,你知道我朋友以前有一个助理……哦,也许是经纪人,每次为她挑的图都很……”她讲话时是笑着的,眼里很灵动,想着要用什么词和他描述。
  肖樾仍看着她,手指抬起,指腹轻轻抹一下她的下唇。
  殷遥想了几个词,还没拍板,被他的眼神勾得愣了一下,忘了在想的事情。
  她唇抿了抿,觉得身体有些热,看他几秒,说:“你再这样看我,我就不管你现在是不是生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进步一点,慢慢增长好吗?


第24章 
  殷遥声音很轻,语气并不严肃,甚至还带着一点笑,听起来很像是故意逗他。
  殷遥以为肖樾会因此避开她的目光,然而肖樾并没有当真,他又去碰殷遥的唇,将她右边嘴角的那点奶酪也擦掉。
  殷遥顺势抓住了他的手指,笑了一下,没有犹豫地将他腿上的pad丢到茶几上,然后就去亲他嘴巴。
  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这么打算。
  肖樾防备不及,等到反应过来,嘴里已经有了奶酪蛋糕令人沉溺的香甜味道。他在片刻之后拉回理智,躲避殷遥的亲吻,可她像是下定决心。
  肖樾不想弄疼她,但不得不用了点力气,捏着她薄瘦的肩,“不要乱来,会传染给你。”
  他气息已经乱了,墨黑的眼沉沉看着她,皱着眉提醒。
  “没关系,”殷遥趴在他怀里,“我和你一起生病好不好……”她呼吸不稳,整个身体都是软的,脖子和耳朵都已经漾起微微的红色,一点也不在乎他身上有多少感冒病毒。
  其实殷遥之后还说了句话,她说自己抵抗力很好,不一定会传染,让他不要担心。可肖樾并没有听进去,因她此时的目光过分温柔,看向他的每一眼都像看最爱的人。
  他胸口起伏,身体有难以抑制的冲动。
  电视里正播放广告,配着节奏欢快的儿童歌曲,因为静寂,这声音显得清晰而突兀。
  肖樾侧过头拿到遥控器,摁掉了电视。
  他低头吻殷遥的唇,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到沙发上。
  她是看上他的身体也好,拿他当消遣也罢,他今晚都懒得计较了。
  ……
  暖气将屋里烘得温暖如春。
  肖樾从楼梯走下来,只穿了件长裤,边走边将一件灰色T恤套到身上。
  浴室的水声依然没停,哗哗地响着。
  他走去收拾乱糟糟的沙发,拣起那件黑色文胸放在一旁,将纸巾连同茶几上的甜点盒一起丢进垃圾桶。
  这时,卫生间的水流停了,殷遥洗完了澡,她贴在浴室门内叫他的名字:“肖樾?”
  他闻声便走去阳台,从烘干机内取出她的内裤,又拿了件他自己的干净T恤,到浴室门外轻轻敲两下。
  殷遥将门开了道缝,肖樾便看到她纤细的手臂,白皙的皮肤因为刚洗了热水澡微微泛红。他看了一眼,眼神起了些变化。
  殷遥没拿到衣服,脸靠过来,贴着门缝看他,“干嘛不给我?”
  她脸上都是水珠,眼里润润的,睫毛湿黑。
  肖樾没答话,轻轻握她的手指,将衣服给她,殷遥看过来,他已经转身走去客厅。
  穿上衣服,殷遥站在镜前吹头发,吹风机暖热的风扑到脸上,令她想起一个小时前,肖樾落在她颈间的滚烫呼息。她微抬起脸,下颌和颈上的痕迹便显得更清楚,他在她身上皱着眉喘息时一直亲她的耳朵和脖子,喑哑的声音似乎叫了她的名字。
  那时,他汗湿的眉眼实在令人心旌摇荡。
  诚实地说,他很不错。
  殷遥不太能判断他是不是第一次,她只有过梁津南一个男人,但她感觉肖樾应该没有多少经验。
  头发吹干大半,只留了发尾懒得去管,殷遥走出浴室。
  肖樾坐在沙发上,侧过头看去一眼,她身上穿着他的黑色T恤,很宽松也很长,一直遮过臀,只露出纤长白皙的一双腿。
  殷遥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肖樾将身后的毛线盖毯拿过去,抖开搭在她腿上。
  茶几上有他倒的水,还冒着热气。
  殷遥端起来,慢慢喝了一口,感觉到肖樾在看她,便转过脸,对他笑笑:“干嘛偷看我?”
  “这算偷看吗?”意思很明显,他是光明正大地看。
  殷遥眼睛弯了下,笑容更深,“那你在看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吗?”
  他唇微抿了点,并不回答,然而目光依然在她身上。
  殷遥见他这样认真的表情,又起了戏弄的心,目光幽幽看他几秒,说:“你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本以为肖樾会同样沉默,或者会转过脸去,但他并没有,反倒抬着眉回问了她一句:“你想吗?”
  然而他耳朵是有些红的。
  殷遥笑起来,将水杯放下,轻轻扑到他怀里。
  “歇一歇再来。”她低着声,带着笑,话里又有些忧愁,“不然我白洗澡了。”
  微湿的发尾扫过他颈侧,有洋槐花淡淡的香味,肖樾顺手揽了她的肩,让她稳稳靠着。
  隔着特别近的距离,两人互相注视着,呼吸可闻,有点像较劲似的,谁也不躲对方的目光,片刻之后,殷遥先认输了,她纯粹是被肖樾的脸所惑,定力告罄,抬手轻轻触碰一下他的侧颊,“你真的很好看。”
  话音落,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容,不是那种克制又矜持的,怎么说……嗯,有点灿烂。
  殷遥看他淡红的唇,白而整齐的牙,更觉得他哪里都生得很合适,多一分少一分兴许就不会如此符合她的审美。
  殷遥此刻有些奇特的想法。
  如果没有认识周束,她还会不会遇到肖樾?
  据说,社会学上有个六人定律,两个陌生人之间的关系带大约是六个人,一个人能通过另外六个人来和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建立联系。
  但殷遥想,如果她不是通过周束,可能要很久很久之后才会认识肖樾,那时候,他很可能已经是别人的了。她自然不能去抢。
  于是殷遥心里有一丝诡异的愉悦。她是侥幸得到了他。
  身体的亲密似乎真能带来关系的显著进步,无论是殷遥还是肖樾,这个晚上都心情极好,仅仅是一起待在沙发上,说些看起来毫无内容的对话,又或是十分平常的身体触碰,也显得格外不同。
  “你一直是这样吗,性格?”殷遥问这个问题。
  肖樾反问:“我什么性格?”
  “就冷淡、内向?嗯……”殷遥斟酌着用词,说,“我修过一点点心理学,人的个性中有个气质类型,一般有四种,胆汁质、多血质、黏液质和抑郁质,我觉得你可能偏向黏液质,冷静、沉默、克制,但很有耐心……”
  停顿了下,她笑一笑,“我第一次见你,觉得你好像很不喜欢我,特别冷。”
  肖樾:“那时我不认识你,不熟。”
  “所以现在呢?”殷遥很高兴他进了坑,“你喜欢我吗?”
  “……你知道的。”低沉的几个字。
  “我不知道。”殷遥似乎一定要问出答案,“你点头或者摇头。”
  但肖樾并没有如她所想,选择点头或者摇头,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跟你做这样的事?”
  殷遥因为这个答案略微怔了怔,无话可说,除了伸手抱他。
  不得不说,有时候习惯真的来得快且可怕,大约在肖樾怀里靠了一刻钟之后,殷遥就有些沉溺了,她喜欢他身上清淡干净的气息,也喜欢他温热紧实的胸膛,他想起身去给她弄点吃的,她却不乐意放手。
  至此为止,殷遥头一次察觉到,她有了点当初谈恋爱的感觉,事实上,她这几年过得冷感且敷衍,从不会真正依恋哪个男人。肖樾似乎是个例外。
  那晚零点过后,殷遥被肖樾抱上了楼。
  他们的第二次,是在楼上卧室。
  没有开灯,昏茫黑暗的深夜,人会格外放肆,且无节制。
  殷遥果真白洗了个澡,结束之后,她根本不想再动,也再也没有力气起来洗第二次,她被肖樾搂在怀里,起初还喃喃说着“我身上都是汗,腻死了……”,不到两分钟,沉沉地睡了过去。
  实在是太累,第二天早上,他们结结实实睡到太阳升起。
  殷遥醒来时,整个脑袋里捣浆糊似的,乱糟糟,她窝在被子里睁眼,看见肖樾已经在穿衣服。
  “好像是你手机在响。”他套上裤子,回头看殷遥一眼,“你躺着,我去拿。”
  殷遥懵头懵脑嗯了声,很快听到肖樾下楼的脚步声,接着是上楼。
  他过来轻轻扯开被子,将手机递过去,“是薛逢逢。”
  殷遥立时一个激灵,睁开眼,接过手机看到来电界面,她顿了一下,接通,那头薛逢逢的声音炮弹一样发射过来:“你人呢?都到点了,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在天津有个项目,薛逢逢昨天说送她去,约好上午早点出发,开车过去,中午可以有时间修整一下。
  殷遥迅速冷静下来:“是这样,我临时改了主意,准备坐高铁去,路上可以节省点时间,也不用那么早出发,你今天也可以休息,一举三得。”
  薛逢逢无语地笑了声:“服了,我好不容易说送送你,你还不领情,行吧,懒得管你,你自己跟汀汀约时间,让她提前去车站,别迟到了。”
  “知道了。”殷遥面不改色地挂了电话,抬眼,看见肖樾的表情,“你在看热闹吗?”
  肖樾微敛眉:“你今天有工作?”
  “嗯,而且我还错过了时间,如果让薛逢逢知道我是因为男人误了工作,她说不定要在我脸上刻上‘美色误国’。”殷遥揉揉眼睛,懒懒看着他,“你作为那个美色,在古代可是要被赐白绫一道或者鸩酒一杯的。”
  “……”肖樾嘴角扯了扯,有些严肃地驳道,“你才是那个美色。”
  “那你是昏君?”
  “……”
  殷遥笑倒,顺势搂住他脖子,“不闹了,我真得走了。”
  他点头,声音低而又低:“好。”
  下楼洗漱、换衣服,殷遥动作算得上迅速。
  收拾好一切,肖樾送她下楼。
  取了车,殷遥降下车窗,说:“很冷,你快上去吧。”
  肖樾走近,从兜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她。
  殷遥有点惊讶地接过去,低头看了眼,“为什么送我这个?”
  “你有几次没戴了。”
  “嗯,”殷遥告诉他,“因为那条坏了,送修了,你猜到了是不是?”
  肖樾点头。
  殷遥朝他招一招手,肖樾弯腰,低头靠近。
  他们在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安静地接吻。


第25章 
  开车回去的路上,殷遥心情愉悦。
  车开到中途,经过药店,她将车停在路边,想起刚刚在停车场亲完后肖樾说的话,他当时的表情让殷遥有点想笑。
  “是我自己愿意的啊,关你什么事。”她这样说。
  肖樾想让她在车里等一会儿,但殷遥拒绝了。
  “不着急,我会处理的,你不要担心这个。”
  殷遥觉得,他应该是真的没有多少经验,才会几句话就把耳朵都说红了。
  殷遥想想又觉得好玩,从药店出来,持续沉溺在这种心情里,即使要赶去工作,也不觉得郁闷,只想快点做完事,可以回来见他。
  人一旦有了期盼,无聊而重复的日子都变得可爱。
  可遗憾的是,并不是总能心想事成,总有些计划之外的变化。
  殷遥天津这趟全都是外拍,对天气和光线有要求,可这种因素并不是完全可控的,中午天气还晴好,下午四点后突然变化,导致匆促收工,并没有拍完。如果没有赶来天津,倒可以直接取消,安排延期,但现在拍了一半卡在这儿就挺麻烦,如果往后找另外的档期,就还得再跑一趟,甲方也不愿意拖很久,积极与殷遥沟通,最后达成一致,决定放到第二天上午补拍。
  于是当天晚上就不得不留在天津。
  殷遥傍晚发信息告诉肖樾时,他没有多说什么,只说“好”,等到晚上给他打电话,才察觉到他可能还是有一点失望。
  “他们找你拍,不需要提前查好天气预报吗?”他语气随意地问出这样一句,声音经过听筒显得比当面讲话要低。
  殷遥隐约听出那么点怨念的意味,回答他,“查好了,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变化啊,你们拍戏不是也会这样吗,有很多没法控制的因素,需要天晴的时候并不一定是好天气,需要下雨的时候也不一定会下雨啊。”
  “我们会人工下雨,”肖樾说,“用高压水枪。”
  “……”殷遥被他认真解释的语气逗笑了,要不要这么可爱啊。
  她脑海里几乎可以想到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眉目严肃,如果是在她面前,他的眼睛一定很黑,会显得有些深邃。
  殷遥的笑声通过话筒传到肖樾耳里,他没有说话,沉默地听了会,她的笑让他觉得舒服。
  殷遥沿着落地窗走两步,在摇椅上坐下,语气轻松地问他,“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他说,“我刚从超市回来。”
  “哦,你买了菜吗?”殷遥乘火车时,他们在微信上聊天,说好晚上要一起吃饭,她说要吃他做的菜,他答应了,问她要吃什么,他提前买好。
  “没买。”肖樾说,“等你明天回来。”
  “好,但是我可能会比较晚,要先去工作室,然后回家……”殷遥顿了顿,说,“要不,你来我家吧。”说到这里才想起问他,“你明天有空吗?”
  肖樾:“有空。”
  “那下午一点可以吗?”
  “好。”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
  挂掉电话,肖樾收到殷遥的信息:如果我迟到了,你就自己先进屋。
  她将自己家门的密码发给了他。
  第二天上午的工作结束,殷遥没有休息,回北京后和汀汀一起去工作室,薛逢逢让她在餐厅吃饭,被殷遥一口拒绝。
  “我要回家。”她动作很快地收拾办公桌。
  薛逢逢奇怪地看着她:“你着什么急?吃了饭回去不行?”
  “太累了,回去睡觉。”殷遥头也不抬地说。
  薛逢逢总觉得她最近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哪儿不对,揶揄道,“家里藏着什么宝贝似的。”
  “是啊。”殷遥心情甚好地朝她笑笑,“我走了。”
  不等薛逢逢回答,她已经脚步轻快地出门,下楼取车,颇有些归心似箭的意味。
  殷遥途中去了趟商场,耽搁了一点时间,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准时到家,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小时。
  肖樾已经来了。
  殷遥开门进屋,看到他的外套在沙发上,桌上有一些水果,显然也是他带来的。
  她脱了外衣,将小箱子推到一旁,放下手里的纸袋,弯腰换鞋。
  这时肖樾听到动静,走到厨房门外,他刚刚正在洗菜,手没擦,还是湿漉漉的。
  殷遥直起身就看到了他,略有倦色的脸上露出笑,“对不起,我又迟到了。”
  肖樾没说话,在餐桌旁抽张纸巾擦了手,朝她走过去。
  殷遥还没动,他已经主动抱她,手轻轻扣着她的腰,“没关系,只是半小时。”他声音平静。
  这什么意思,夸她进步了吗?
  殷遥有点哭笑不得,搂住他的背,“我已经很努力赶回来了。”
  “嗯。”肖樾没有松手,抱了一会,闻到她衣服上留香珠淡淡的香味,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香,随意地问:“你换了香水?”
  “没有,今天没用香水。”她说,“应该是衣服的味道吧,你不喜欢吗?那我下次不用。”
  “我没说不喜欢。”他话里带了点笑,显然心情很好。
  说完,松开手,低头就去亲她。
  殷遥意识到肖樾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她记得上次也是在这里,他想亲,还要特地先说一下。
  他今天很有耐心,慢慢亲完,让她伏在他胸口平复呼吸,一双漆黑的眼低垂着看她,“你好像很累。”
  殷遥惊讶他能看出来,点头承认了:“昨晚酒店的床不是很舒服,我很晚才睡着,所以没有睡好。”
  “你去睡觉吧。”肖樾说,“睡醒了再吃饭。”
  “那你做完饭要叫我。”
  他应道:“好。”
  殷遥走到卧室门口,想起一件事,又返回,走到厨房门口对肖樾说:“你可以换鞋了,我给你买了,在门口袋子里。”
  “好。”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脚,如果不合适,你也将就着穿一下吧。”殷遥朝他笑一笑,转身去了卧室。
  肖樾将手里的菜切好,出去换鞋。
  门口有两个挺大的白色纸袋,他找到一双灰白格的拖鞋,发现除了拖鞋,她还买了很多其他的东西,毛巾、牙刷,剃须用品,两套宽松的棉质T恤和长裤,两盒男士内裤,一打袜子,以及……两盒安全套。
  肖樾怔了一会,看了所有衣物的尺码,发现她买的全都是他的号。
  殷遥踏踏实实睡了两个多小时,后来是被肖樾叫醒的,她睡得昏沉,意识有些滞后,糊里糊涂地觉得自己还在天津,直到看到肖樾的脸才意识到已经回来了。
  一看时间,惊了:“为什么不早叫我?”
  “你睡得很香。”特别累的样子。
  “可是菜凉了。”殷遥皱眉。
  “我热过了,现在起来吃。”
  于是一顿午饭就这样变成晚饭。
  肖樾做了三菜一汤,殷遥实在是饿了,消灭了不少,吃完才意识到:“我这儿好像没有蒸饭的锅?”她低头看看自己吃完饭的空碗,又抬头看向肖樾。
  “你这儿缺的只是锅吗?”
  “……”殷遥笑着说,“我知道不只缺这个,辛苦你。”她厨房的装备实在过于简单,只足以煎个牛排或煮杯牛奶。
  肖樾冲她抬了抬眉,没再说话,又给她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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