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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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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大211。”

    白鹿转着笔尖,脸上带着微笑:“能想得到,你以前中学读的也都是重点吧?”

    女孩又点头:“这你说对了,我是湖岩中学毕业的。”

    白鹿指尖的笔掉了,她捡起来不再转,喉咙内轻咳,正色问道:“什么中学?”

    女孩重复:“湖岩中学。”

    白鹿微愣后说:“我也是湖岩中学毕业的。”

    作者有话要说:白鹿:龙哥,今天七夕。

    秦龙:七夕快乐!

    白鹿:突然觉得好悲伤。

    秦龙:怎么悲伤了?过来抱抱。

    白鹿:牛郎织女一年一次,我们四年一次。

    秦龙:怕什么,以后都不分开了。

    白鹿:怎么保证?

    秦龙:你希望我怎么保证?

    白鹿:如果再分开,就罚你永远出不来。

    秦龙:哪儿出不来?

    白鹿:那儿出不来。

    秦龙:哪儿?

    白鹿:你曾经不是说,进去了就不想出来吗?

    秦龙:进去了是不想出来,但要是待久了长草怎么办?

    白鹿:别担心,恰好今天买了伪装,正好送给你。

    秦龙:几份伪装?

    白鹿:那得看你的耐力和蓄力。

    秦龙:你可别后悔。

    白鹿:我后悔什么?

    秦龙:后悔施肥的人给的养料太多,草不得不长。

    ——

    七夕快乐,晚安。


第五十章

    “真的?”女孩有些讶异,问道,“几几届?”

    白鹿在内心做了一个尝试,她觉得从侧面了解过去,也不错。

    她定神回答:“13届。”

    女孩听了哦一声:“小我一届。”

    白鹿则在心中嘘了口气,她怕对方追问起来,以自己空白的记忆力,不怎么好对付下去。

    然而对面的女孩已经打量起她,歪头皱眉道:“我好像对你没印象,你以前是几班的?”

    白鹿自己也忘了,于是随意报了个班号:“三班。”

    女孩兴趣浓厚地问下去:“是高三三班还是高二三班?”

    白鹿心想这有什么差别,于她来说都一样成为过去。

    但是既然对方说是高她一届,必定也只是熟悉在校时候的氛围,于是白鹿报了高三,让对方没再有话题参与权。

    没想到她才说完,女孩意味深长地叹了声:“高三三班啊。”

    这让白鹿不由好奇,她那届的三班曾经发生过什么全校皆知的事情。

    果真没等她套话,对方率先八卦起来:“你们班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白鹿全然不明,问:“哪个人?”

    女孩一时想不起来叫什么,挤眉弄眼:“就是那个啊。”

    白鹿愈加一头雾水,正想着要否随意糊弄过去,却听她多提示了一句:“就是那个强。奸别班的女同学,然后结果坐牢的那个。”

    气氛骤然静默下来。

    “……”白鹿捏紧了手上的笔,将笔帽拔出,再重重套上,她紧盯着对方,屏住呼吸问,“叫什么名字?”

    对方抓着脑袋回忆:“叫什么忘记了,好像是两个字的。”

    紧接着她反过来好奇问:“怎么,你竟然不知道吗?”

    “我好像搞错了,我不是那个班的。”她尴尬一笑。

    女孩说:“没事,那都是毕业后的事了,我也是听校友说的,当时整个校园网都在传。”

    白鹿将双手握拳放在胸前,还在问:“那个男生叫什么?”

    她心中有一个预选答案,但她希望不是。

    她慢慢地等,等待女孩想起来,但对方简单回忆未果,放弃了追寻,继续说道:“据说那个男生被判了四年,现在应该出来了。”

    白鹿呼吸一窒,手上的笔有些握不稳。

    “四年。”她喃喃道,似对自己说。

    “看你样子是没听过。”女孩替她解释起来,“那个男的强。奸了女同学,很快就被抓了,就是那个女的挺可怜,据说后来都失踪了,班上的同学也都联系不到,想想估计是疯了吧。”

    白鹿抬眼看对方一眼,结合自己理解的说道:“出这样的事,应该是搬走了吧。”

    她利用说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惊,虽然没有求证过,但怎么也不愿相信,他跟她是在同一个高中,并且还是同一届。

    他不是说比自己大一岁么。

    白鹿越想越懵,问女孩:“那个受害者女生是谁啊?”

    女孩摇头:“名字我也不知道,这个当时好像没有暴露,就那个男生的名字……”说到这,她拿起手机,“你等等,我问下知道的人。”

    白鹿攥紧手心,隐约觉得脑袋有些炸疼。

    她趁女孩低头联络的空隙,起身去给自己倒水喝,灌了两口她又走回去坐下,焦虑地等待结果。

    良久,女孩抬头说:“还不知道呢。”

    白鹿不好逼迫,她深吸口气,给自己平复呼吸。

    刚吐出口气,又听女孩感叹:“那个女生也挺惨的,据说脑子有点坏了。”

    白鹿呆愣:“是……精神不正常吗?”

    “也不是。”女孩一知半解的样子,神秘兮兮地倾过身子说,“我听别人讲,她当时从楼梯上摔下来,脑袋这儿受影响了,导致直接失忆了,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好,唉说起来还真可怜……”

    白鹿的眼神没从对方脸上挪开过,起先无比震惊,这会儿开始惨白,目光也变得涣散,微张着嘴,轻声喘气,声如呓语:“失忆……”

    “对啊,说出来也真不信,当时听了还挺邪门,你说怎么有这么凑巧的事。”女孩没注意白鹿的异样,继续说,“那男的不是被女生家人告了嘛,原本女生应该出庭指证的,但是人家躺在医院里面了,一次都没出现,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不管怎么说,强。奸这事情人神共愤,该坐的牢一年都不能少……”

    女孩滔滔不绝地讲着,讲到最后才注意到自己的话似乎多了,停下来观察她的咨询师,却发觉对方脸色一片苍白,整个人失了血色般,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身后的某个点。

    女孩自觉怪异,试着在白鹿眼前挥了挥手,没见反应,正想出声打扰,手上的手机来了信息。

    她低头一看,正是先前询问的回复,目光停留一秒,随即恍然大悟。

    她抬头对白鹿说:“唉,老师,那个男生的名字我知道了……”

    还没等她说完,白鹿突然怔忪回神,犹如受惊的动物,同时猛地起身打断:“不用了,我不想知道。”

    话没解释完毕,她仓皇而逃。

    *

    白鹿走出会客室,没有找地方冷静下来,而是直接奔出了咨询所,一路穿过小路,到了大街,拦了一辆出租。

    上车后,她急忙招呼司机:“去第一人民医院。”

    车子很快上路,白鹿眼神冰冷,将目光转向窗外,掠过的风景却一丝不达眼底。

    她脑中一片浆糊,但有一件事拎得清。

    对这件事的态度,她既希望是真的,又希望是假的。

    心底无限焦急,她按开了手机,摸索着点开对话框,给对方发了信息过去。

    “吃饭了吗?”

    “准备吃,你呢?”

    “我也是。”

    “多吃点。”

    她对着屏幕看了许久,然后收起来,强迫自己心静下来。

    才一会,手机振动起来。

    拿出一看,是他发的。

    “晚上想吃什么呢?”

    白鹿又看了许久,脑袋空空,不知道怎么思考,怎么回复,却又不想不回复,最终发过去:“没想好,晚上再说。”

    他又发来:“等你想好。”

    白鹿没再回复,看外面的风景又不得解,干脆闭上双眼,将万千神思都落定下来。

    可眼前一黑,她又想象着在黑乎乎的环境中,一个女孩脚下失足,不慎跌到楼底,整个人抱头蜷缩在那,脑袋边上一滩血。

    白鹿猛然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坐在出租车上,车身微颠,看向窗外,行程才到一半。

    她不敢再闭眼,就这样注视两边的车流,一路坚持到了医院。

    这地方她来过次数不少,熟门熟路去挂号。

    窗内的医务人员问她:“看什么科?”

    白鹿犹豫了五秒,说:“骨伤科。”

    骨伤科在三楼,坐电梯的人太多,白鹿不想处在闹哄哄的环境中,直接选择走楼梯。

    等到了看诊,她向医生说明自己脑袋受伤过,医生给做了次检查,完了看过片子,安慰她说:“没什么问题,安心回去吧。”

    白鹿没走,心有疑惑,问医生:“能看出我是怎么受伤的吗?”

    医生反倒觉得好奇:“你不知道自己怎么受伤的?”

    白鹿点头:“我失忆了。”

    医生闻言微做吃惊,瞧出她没在撒谎,倒也不介意,再低头看她的片子,然后给她指了条路:“去看神经内科吧,你的骨头痊愈了,我这儿看不出。”

    她抓紧问:“那你能帮我判断下,这是车祸导致的伤还是摔下楼梯导致的?”

    医生提了提眼镜片,重新去看片,最终还是摇头:“没有裂伤痕迹,无法细致判断。”

    白鹿没法,只得出门去找神经科。

    途中走到一半,她想起了唐佳,她该是出现在这附近的,怕偶遇撞见说不清,白鹿暂时没想去那儿。

    她沿途游逛着,暂时不知道去哪儿,找了排椅子坐下来。

    头靠向墙壁,闭上双眼,周围人来人往,噪杂声不绝于耳。

    其中,一个路过女孩的声音跃过耳边。

    “知道了,人流我会做的,但钱必须要你出,从今以后别再来联系我……”

    白鹿听了一会,等那女孩走过以后,猛然睁开双眼,手抚向肚子。

    接着她起身,脚步目的十分明确,再次走向挂号窗口。

    医务人员看她一眼,还是公式化的那句:“看什么科?”

    这次白鹿改口:“妇科。”

    妇科在另外一个方向,白鹿一路走得很慢,也很谨慎,走到一半她突然间想起来,她需要检查什么。

    她被自己问住了。

    如果是在还没跟他发生关系之前,她尚且可以作为证据来破,可现在,她还能看出什么。

    白鹿攥着手中的挂号单,瞬间捏皱得皱巴巴。

    片刻之后,她走向角落垃圾桶,直接扔了进去。

    人反靠在墙上,她仰头朝上,看着天花板,心底空空的,还是什么都查不到,却似乎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结局。


第五十一章

    白鹿离开医院前,还是去了趟神经科。

    但她不是去看诊。

    她提前给唐佳打了个电话,对方在走廊尽头迎出来。

    唐佳看见她,不免惊讶:“你怎么来医院了?看病?”

    “有点感冒。”白鹿拧了拧鼻子。

    唐佳挤挤眼暧昧:“大夏天的还感冒,你不会晚上做什么事了吧?”

    白鹿没心思扯这些,带着她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来。

    她严肃说:“我有事情要拜托你。”

    唐佳打量她,也正色道:“什么事情?”

    白鹿开门见山:“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有没有失忆很多年后,再恢复记忆的可能性?有成功的例子最好,帮我找一下。”

    唐佳听闻皱眉:“谁啊,失忆几年?”

    白鹿抿唇道:“我一个访客,失忆了四年,也不知道怎么受伤的,这几年一直想不起来。”

    唐佳面色浮上怪异,想了下却说:“这么多年都想不起来,那还不如别想了,让她好好过日子吧,你以前不是也这么说的嘛。”

    “不行。”白鹿坚决摇头,“她的过去牵扯重要的人和事,有必要恢复。”

    “什么事?”唐佳好奇,靠过来小声问,“破案啊?”

    白鹿心烦:“你别管,我也管不着。”

    唐佳却笑笑:“你倒是挺上心的啊。”

    白鹿心急,说:“帮不帮?”

    “帮。”唐佳终于干脆了,但又好奇,“可这找出来又能怎么样?看成功率找信心?这失忆的事情,怎么不直接来医院啊?”

    白鹿低头看地:“我会让她来医院的。”

    唐佳起身说:“那让她赶紧吧,我还有事忙。对了,你感冒没事吧?”

    白鹿摇头:“没事。”

    *

    白鹿回头请了一天假,电话里称自己有事,又对自己撂下访客不管私自跑出来的事做了抱歉说明。

    挂完电话,她站在车来人往的路口,发了长时间的呆。

    直到有三轮车在她面前停下来,问:“美女,去哪啊?”

    白鹿回神,看着对方陌生又热情的面孔,目光研判了会,傻愣地摇头。

    车夫上下扫她一眼,不放弃地说:“去哪儿啊,我载你去。”

    白鹿心怀警惕,不想跟人搭话,转身往里边的路走,车夫无趣地离开了。

    她一路往前走,漫无目的,到了一处人多的站牌,不少人围在那儿查路线。

    白鹿为了避让身边的车,走上高处,恰好后面一辆公交车到位,疏散了不少人,她得空随意去看了眼站牌上的路线信息。

    只一眼,她瞄到了“湖岩中学”这四个字。

    白鹿内心触动,盯了几秒,然后看向相应的车号。

    十多分钟后,白鹿顺利上了一辆公交,途中会经过湖岩中学。

    白鹿对这所学校的印象,仅限于从别人口中听来的评价,以及当初邹莹在这读书,她还来接过她几回。

    学校是省重点中学,位置处于偏城南,白鹿原来的家附近。

    下了车,站点正是湖岩中学对面。

    白鹿原地转了一圈,望周围的景物,依旧是满满的生僻感。

    她等了一会儿,趁着车流渐少,沿着斑马线过到对面。

    对面也有一个车站牌,旁边是一间报刊亭,卖报的老头坐在里面,正戴着眼镜看报纸听收音机,边上一台风扇在吹。

    白鹿经过时在外边短暂停留,目光随意地扫了眼所有摆放的杂志跟报纸,都是近来的娱乐跟时事。

    她走过报刊亭,继续往前,很快到达校门口。

    已经是七月,学校统一放暑假,校内寂静无声,空无一人。

    门口值班室内有人坐着,白鹿走近朝里一望,是个男保安。

    保安瞧见有人来,起身警惕问:“找谁啊?”

    白鹿摆摆手,看了几眼走开了。

    她沿着校外围墙走,透过铁栏杆往里望去,衔接的教学楼,空旷的训练场,偌大的塑胶跑道,幽静的小树林……

    这是白鹿对学校所惯有的印象,大学里也有这些配置,并且比这的规模还要大,但……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身体上前靠近,双手抓住铁杆,静静地注视里面的一草一木,竟然有了似曾相识的体验感。

    白鹿驻足停留许久,试着在潜意识中慢慢搜索过去,即使最后以颓败徒劳告终,却比以往有了一丝进步。

    她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到一通电话响起。

    从铃声分辨出,是他打来的。

    白鹿站在午时热辣的光线下,晕头晕脑地看着发暗的屏幕,划开来接起,声音干哑:“喂?”

    他问:“在哪儿?”

    她脑袋发懵:“嗯?”

    他耐着心:“问你在哪儿?”

    白鹿转头看街上的车流,走到一棵树下停住:“我在外面。”

    “有事出去?”

    “啊?”

    白鹿感觉此时的自己思维很迟钝,想什么反应都很慢,说什么也显木讷,一时间没了以往对话的情绪。

    他说:“我现在在你们咨询所门口。”

    白鹿一手抓着脑袋,这回听明白了,好奇问:“你去那儿做什么?”

    “去找你。”他补充,“感觉你不对劲,怎么突然间跑出去了?”

    白鹿站着有些累,蹲下身子看地面,又想明白了,应该是那儿的同事跟他说了什么。

    她看着地上乱爬的蚂蚁,说:“我有东西忘了,去拿回来。”

    “什么东西?”他问。

    蚂蚁爬到了脚下,她退了一步说:“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他又问:“那拿到了吗?”

    他没具体问是什么,她便这样打着谜说下去:“没有,还不确定,但是我会拿到的。”

    他又配合地回:“别担心,是你的总会是你的,谁也拿不走。”

    俩人不知所云,却无人打破这种诡异的默契。

    “午饭吃了吗?”他先换了话题。

    “吃了。”她摸着早饿空的肚皮撒谎,“吃了一大碗面。”

    他那边传来轻笑声:“既然不用回去了,忙完就直接回家吧。”

    “好。”

    “想好晚上吃什么了吗?”

    “嗯……”她开始想。

    他在那边静静地等待。

    过了足足十五秒,她还在嗯,没想到具体吃什么。

    其实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愿意吃,只不过是不想辜负他的问题。

    仍在想着,那边开口问了:“中午的面好吃吗?”

    “一般般。”

    “里面什么料?”

    “番茄鸡蛋。”

    “太普通了,我给你下别的料,吃不吃?”

    她终于不再困惑,露出喜色:“好啊,吃什么都行,我喜欢吃你下的面。”

    “……”那边似乎顿住了。

    白鹿以为他在等自己说话,唤了一声:“龙哥?”

    秦龙:“嗯?”

    白鹿:“我好像还从没跟你说过。”

    他问:“说什么?”

    她深吸口气:“三个字的。”

    那边又顿了一下,她以为耳朵出错,唤了声:“龙哥?”

    “我在。”他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随时在线,“哪三个字?”

    白鹿蹲得累了,站起身拍了拍自己,抹了把脸上的汗,恰好一丝清风吹来,她的心情明朗了许多,略一弯唇:“回去跟你说。”

    他没逼问,只说了句:“那就回来吧,东西找不到就算了。如果是可以买到的,我帮你买,如果是买不到的,我陪你慢慢找。”

    白鹿咬唇:“谢谢你。”

    他笑一声:“说什么谢,这种话我不用说,你也应该能领悟。”

    “嗯。”

    “那三个字,你不用说,我也会对你说。”

    “嗯。”

    “回来路上小心。”

    “嗯。”

    白鹿挂完电话,原地又站了一会,最后望一眼学校里面,转身朝马路边走去。

    到家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三点。

    白鹿之前在外面多游逛了一点时间,随意拿路上买的面包解决了午饭问题。

    她这一天,走了太多路,经历了不少心路,回想了许多往事,身心俱疲。

    脱掉鞋子,什么也不想管,直接扑到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窗外下起了细雨。

    客厅的窗户半开着,窗帘轻晃,风夹着雨一块儿呼啸进来。

    白鹿想起阳台上的衣服还没收,刚半支起身,想要下地找鞋子穿,却发现上身挂着薄毯。

    拿下一看,是她房间里面的。

    回来后,她压根没进过卧室,这毯子自然也不可能是自己盖的。

    好奇之余,她将目光扫向玄关处,一双男人的户外鞋摆在那儿。

    白鹿眼中闪过惊喜,起身四处去搜寻人影。

    刚下地,通往阳台的角落过来一人,手上捧着大把衣服,都是刚收下的,到沙发处扔下:“醒了?”

    白鹿望着他的脸,像是多年未见:“嗯。”

    她定定地站着,被他看笑:“站着不累?”

    她于是坐下,仍是瞧着他,一瞬不眨。

    秦龙没有被她看得不自在,温和自然地回视,将她的内衣裤放一边,先给她叠起衣来,动作顺其自然。

    “又是堆了好几天一起洗?”男人的声音里透着无奈。

    白鹿靠躺着沙发,他就站在沙发背后,她仰头,他低俯,两人隔空上下对视。

    她找借口:“衣服太少,懒得洗。”

    他手上忙碌着,眼神没有离开,嘴角突地一笑,哼一声:“又想骗我过来住。”

    白鹿没说话,她眨了两下眼,此刻她看见的是他倒置的脸庞,脖颈肤色黝黑,估计是这段时间太阳晒的,下颌处坚毅紧绷,双唇微微开阖饱满性感,那一双黑眸则深深凝视着她,挺直的鼻梁根至额处冒着细密的汗,似乎下一刻便要滴落下来。

    白鹿静静地等着,等到他将衣服叠好了也没动静,她等不及了,双手猛地往上一捞,直接拽住他胸前的布料,接着往下一拉。

    她没用多大的力气,但他却是配合地将头往下伸,几乎是直接到了她的脸颊边,让她恰好可以在他耳边说话。

    “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再也不立了,每次都打脸。

    这是结局上。


第五十二章

    “我想要你。”

    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很柔。

    近距离的观察下,她看清了他脸上的滴汗,并没有嗅到任何气味,像是被雨水当面泼了一样,有手抹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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