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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有姐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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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他当即做出一个决定,“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我瞅神经病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沈之宴一眼,古怪道:“只是他一个人知道而已,为了一个连底细都不知道的孩子又搬一次家,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我都没来得及紧张,他看上去反而比我还要怕。
  听此,沈之宴沉默了下来,他瞅了我一会儿,脸上莫名挂起了一张笑脸:“不生气了?”
  回想到他在门外喊的那些话,我毫不犹豫地提起一脚踩他脚背上。
  我没受伤,反倒是说要让我消失的少年带着一身伤滚了。想着少年不会再来了,我略过一些细节,将上午发生的事与沈之宴说了一遍,之后便当成一件小事被我搁置了。
  ——直到当天晚上。
  窗户外面传来一阵又一阵清脆的敲击声。我还在睡梦中,就活生生让这折磨人的噪音从梦里面扯了出来。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双眼,却正好见到上午才见过面的少年慢吞吞从那扇被他撬开的玻璃窗外边爬了进来。他似乎还没意识到我已经被他吵醒了,小心翼翼放两只脚踩在地面上,以免弄出过大的声响。
  看到这少年的第一眼,我整个人都惊得如同冷水从脑袋上泼下来一样的清醒,直愣愣看着少年淡定地扑着身上的灰尘,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
  这他妈是五楼啊!大哥你是属耗子的吗!
  少年扑完了灰,这才逆着清冽的月光转过身,下意识地第一眼就往我这边看来,一与震惊到从床上半坐起来的我对上眼,他比我吓得还厉害,直接傻了。
  我瞅见他额头上贴着一大块纱布,脸上也青青肿肿的有些狼狈,实在引人注目。
  他该不会在翻上来的时候被警卫围着打了一顿吧。
  不管他现在有多狼狈,想到他上午说的那些不像是开玩笑的话,我果断地想开口喊沈之宴来救命,一个沈字还在喉咙里,少年慢吞吞地开口了:“我这次来是想警告你,沈之宴不是好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我听得不由呵呵笑出声,如果沈之宴不是好人,大上午拿把刀说想让我从这个消失的你难道是个好人?
  少年看出我并不相信他的话——这当然是废话。他顿了顿,又慢吞吞地问我:“你和楚喻出去吃饭那天,楚喻给你的盒子在哪里?”——盒子?!
  一听他的话,我心里顿时炸开了锅,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怎么知道楚喻给了我一个盒子!那天房里只有我和楚喻两个人,也就说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我和楚喻。
  至于那个被布包得紧紧的盒子……我记得那天记者会完了以后沈之宴就带我跑路了,虽然说临走时收拾了东西,可他拿的都是值钱的东西,哪顾得上拿一个装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盒子——如今,那盒子大概是落在张竹马的屋子里了。
  当初我没有及时打开看,而且后来Candy和楚喻一整天缠着我背口供,所以那盒子也就一直没时间打开。
  听这少年的语气,盒子和楚喻……都跟他有关?不仅如此,就连Candy……似乎和他也有某种联系。
  我皱紧了眉,心底里觉得少年的来历越来越古怪,口中道:“那天我以为是垃圾,丢了。”
  少年顿时急了,他生气地道:“那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证据,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丢掉!”说这种斥责的话时他的语速都是慢吞吞的,脸上却是急得快要跳脚的样子。
  我被他的样子逗到了,敛了敛要扬起的嘴角,我奇怪问:“你和楚喻难道认识?”一听到这句话,少年很快地反应过来,没回答,只生气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好吧,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无奈道。
  少年脸上流露出一种很厌恶的表情,却又莫名地忍耐下来,慢吞吞地说:“我这次过来是想提醒你离开这里。”
  我觉得他的脑子有病,翻白眼问:“我离开这里又该去哪里?”
  少年很快接话:“去死。”
  他敌意丝毫不减,我当即大怒:“沈之宴!”
  “……”少年默默看了我一眼,缓缓留下一句“算你狠”,然后手脚麻利地翻窗户跑了。少年刚从窗户外边消失,沈之宴紧接着将门给撞开了。他一进门就立马朝我看来,见我没事,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拖着凌乱的一身走到我床边坐了下来,拧着秀气的眉毛很是担心:“发生什么事了?”
  他这副关怀的模样看得我低下头去,不敢与他直视。心里打着小九九,痒得厉害又不知道是哪里痒。视线不自禁落在了沈之宴光着的双脚上,他显然是急匆匆赶过来忘了穿。我抿了抿嘴唇,俯身将床边自己的那双鞋往沈之宴脚边推了过去,口中无奈道:“这里的安保工作看来不是很好。上午那孩子又来了。”
  “他又来干什么?”沈之宴在我皱眉的凝视下慢吞吞穿上两只女式拖鞋,。他往我房间里一打量,目光很快放在大开的窗户上,拧眉深思起来。
  我摇摇头,道:“他就啰嗦了一些我不明白的事,然后就跑了。”五楼,这家伙一定属耗子的。
  大半夜这么一折腾,实在是耗神。我打了个哈欠:“他也真是神了,五楼这么高,不知道他怎么爬上来的……屎壳螂,你有在听吗?”
  盯着窗户出神的沈之宴一愣,转脸却冲我扬起一张笑脸:“不怕不怕,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你,你安心睡。”
  谁怕了!全程我跟看傻逼一样看那少年犯蠢好吗!我脑门上的青筋蹦得厉害,我道:“不用了!今晚上我把窗户锁死就好。你明天早上还要出去,不如……”
  “万一他又把窗户给撬了呢?”沈之宴道。
  “……”
  “万一他把玻璃给砸了呢?”沈之宴又道。
  我的内心几乎都是崩溃的。要知道少年还会爬楼,我下午早答应沈之宴搬出去了。
  “所以啊,我还是在这里陪你吧。”沈之宴弯起眉眼冲我柔柔笑开,那张略显阴气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漂亮得惊人,我不由恍了神,顺他的手躺倒在床上,眼睛还忘了离开。他掖好被子,微微俯下|身来,往我脑门上轻吻了一记,笑眯眯的样子特别得意:“乖,早点休息。”
  我当即惊得回过神来,心骂一句这死人妖越来越会撩拨人了,然后面无表情地翻身闭眼。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沈之宴不在我的卧室里了。厨房里的香味悠悠顺着门缝飘了进来,我有些恍然地赖了一会儿床,才起身。昨天让沈之宴穿的拖鞋此时整齐地摆在床边,我穿上,拖着步子走了出去。
  吃过早餐,沈之宴却并不像以往一样出门。我不禁奇怪问:“你不出去忙吗?”
  “那边有常安负责,暂时不用担心。”沈之宴答道。
  一听常安的名字,我闷了下来,唔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沈之宴留下来这件事。无所谓其他,昨天那少年接连闯了两次进来,沈之宴决定留下来给整间屋子的门窗给重新整修一遍,顺便陪我。
  我要说感动,还真有,可所有的感动在沈之宴笑吟吟地接下常安一个个打来汇报进度和询问的电话,就毁成了一片渣渣。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五六天,原本我该过得无比悠闲,可这段日子常安陆续催促的电话惹得我心浮气躁,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反正那少年没有再出现,在常安又一个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一个不爽,烦躁道:“你既然有事就去忙你的好了,我一个人还不至于那么窝囊。”
  沈之宴投来一记“不是如此吗”的目光。
  我脑门青筋跳得更厉害,他却只是笑吟吟地看了我老半天,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他自然是能看出什么的,我也不乞求于了解我跟解剖青蛙似的沈之宴能不发现出什么异样,索性闷声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这个混蛋居然真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了,实在没精神码下去Orz后半章明天再补上
  这个礼拜六就能解脱了
  一开始就是为了张竹马的设定才开的这个坑,他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地让张青梅讨厌他而已,只是越描越黑好像洗不了白了
  少年是来送助攻的,玩了一个老梗
  我没脸上来了QAQ
  前天刚到家,休息了一天,家里没有网,只能在网吧发。等网弄好前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码大纲好了,等有网了我就把写的全发上来

  ☆、没头脑和不高兴

  我在屋里呆了一会儿,实在憋闷又闲不住脚,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神使鬼差地紧随着沈之宴出去了。
  我遮遮掩掩地跟了他一阵,他慢慢悠悠荡着脑袋后边的马尾一边走,对比起他的悠闲,我的内心狂躁不已,心里直咆哮着要狠狠把他的马尾巴给揪下来。所幸目的地并不太远,步行没多久,便走到了一栋大楼前,眼看沈之宴走了进去,我犹豫了一会儿,依然举步跟上。
  在二楼,两扇大玻璃门大开着,里边摆满了装修用的器材。我看沈之宴穿了进去,似乎到了咨询室里面,看不到人影,只听见里面传来了常安喜悦的说话声。我竖尖了耳朵想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可却只听见沈之宴淡淡说了一句开工,顿时,整个咨询室里嗡嗡嗡当当当装修的动静就响炸了。
  这绝对是故意的!我捂住遭到重创的耳朵直直退了好几步,几近崩溃地想着老子今天回去以后一定要把沈之宴的头发全给扯下来!
  我不死心地想继续听,哪怕看看沈之宴私底下对常安是个什么态度也好,可里边响声震耳欲聋,我凑玻璃门跟前了也没见到沈之宴这个人。原本还想就这样进去找他,又怕沈之宴发现我跟踪他这件事,心虚得厉害,我张望了一阵,发现实在探听不到什么消息,这才灰溜溜地离开了。
  太久没出门,脑子里没什么想在外边多停留的想法,我一路低着头往家里走,直到要开门时,我悲哀地发现,出来得太匆忙,钥匙忘带了。浑身上下除了一张皱巴巴的钞票,我什么都没带。
  绝望地在门口顿了半天,破罐子破摔地想出去买菜总比自己在这里蹲着等沈之宴回来的好,前者还能说出去买菜忘带钥匙了,后者沈之宴绝对会怀疑我出门的意图。
  顺着之前和沈之宴出来一次的印象,我一路哒哒走到了附近的超市。我漫不经心地在超市慢吞吞逛了好几圈,拖了老长一段时间,才推着购物车悠悠走到了收银台。眼看收银的姑娘刷完码要收钱的时候,神使鬼差的,我把刚刚掏出来的钱放回口袋,一顿,伸手空荡荡的手,我淡定地与等待收钱的小姐直视:“我忘带钱了,能退货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与那位小姐纠缠半天无果,我这戴着眼镜、神态遮遮掩掩又一身乱糟糟的死宅最终被判了一个扰乱商场秩序的罪名,被超市的保安拎到了保安室里。
  沈之宴来接我的时候,我正跟保安室的一位大哥喝茶聊天。
  他拎着一大袋子付过帐的菜和零食匆匆推门进来,我瞄到他进来,看看时间,距我被抓紧来没过多少分钟。瞅着这短短的几分钟,虽然对打扰沈之宴工作有些抱歉,但我还是不禁轻松欢快地朝他挥手:“我在这里~”
  沈之宴几步迈到我面前,扯着我的手起来,上下打量我一番,见我没出事,他松下一口气,与保安大哥笑道:“我是她的家属。帐已经付清了,我现在能带她离开吗?”
  保安大哥一点头,刚要说什么,沈之宴便拉着我急匆匆地走了出去。我让他拖得一路踉跄小跑,郁闷叫:“干嘛走那么快,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腿比你短。”
  他突然停下来,猛地一下弄得我一脑袋撞他背上。我心里有点冒火又有点心虚,悄悄抬眼,他眉头紧皱着,却伸手温柔地替我揉着被撞的额头,无奈道:“这种时候你出来干什么?”
  “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风头早就过了。”我挪开了盯着他看的眼珠子,吱唔着为自己这次出来找借口,“整天呆在家里太无聊了,我想出来走走。”
  沈之宴沉吟着,没说话。
  我生怕他发现些什么,觑着眼小心看了看他,可他弯着眉突然莫名地笑了起来,显然一副他发现了什么却忍着装没发现的样子,还朝我抛来一个骚气万分的媚眼:“这样呀~那下次再出来的时候你可要记得换掉睡衣。这么匆忙……看来你很是饥·渴·难·耐·啊~”
  最后几个字有意无意地加了重音,配着那轻佻的眼神更显暧昧,啊不,是欠揍。
  饥渴你妹啊!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
  我让他那欠调|教的小模样给气到了,伸手一把扯住沈之宴脑袋后面晃荡的马尾,咬牙切齿道:“屎壳螂,信不信我把你的头发全给剃了!”
  “是是是,青梅大人您最厉害。”沈之宴不怒反笑个没完,那双一直盯着我看的眼睛亮晶晶的。
  那目光太逼人,我特怂逼地松开了手,讷讷地把要说出口的话全给吞了下去。
  沈之宴没有多说,只是笑着,他索性将被我扯乱的头发全放了下来,又脱下外套细心帮我披上,这才一手牵住我的手,一手拎着袋子往家里走。
  拉手之类有些的事以往不是没有做过……可在知道沈之宴好像不再喜欢同性以后,这些事做起来总让我觉得怪怪的。我低头看向与他相握的双手,他的手指上戴着那枚戒指,简洁的银指环折射着金属光泽,虽然有点硌手,但怎么看都让我心生欢喜。
  一路无言,气氛却莫名的好。
  回到家,沈之宴拿钥匙开门。他的钥匙刚□□锁孔里,突的眉毛一皱,道:“有人撬过门。”
  撬门?
  我眉心不禁一跳,莫名又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进去查看,你在外面等我。”沈之宴与我道。
  我点了点头。他将袋子放在门口,为了避免破坏痕迹,他用手背推开了门。屋里倒是干净整齐,不像有强盗进去过的样子。我和沈之宴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猜想到撬门的人,或许就是前一段时间来卖蠢的少年。
  他担忧少年还在里面,不太放心地让我在门口等他,才脱下鞋悄悄地走了进去。
  心好累,我觉得是时候好好考虑一下再次搬家这件事了。
  我倚楼梯边正想着,却不想楼上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我抬起头,发现原本以为在屋里的少年悠悠从楼上下来了。
  他把沈之宴给诈了。
  我默默往房间里走挪了一步,他似乎毫无所察,死鱼眼里满是不悦。瞧他那样子,比之前又是狼狈了不少。
  他慢吞吞道:“沈之宴这几天把我追得很惨。”语气深痛恶绝。我呵呵说了一句活该,我还奇怪这段日子他怎么突然放弃了,原来是沈之宴动了手脚。
  “要不是有人护着你,你以为你还能这么嚣张。”他慢慢冷笑,“既然他不让我伤害你,我自然还有其它的办法修理你。”
  他?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原本以为少年接下来要阴沉地告诉我他的计划,却不想他慢吞吞憋出一句:“你个傻逼,你让人家骗了。沈之宴用那个女的来诈你,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还有,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发现……你的记忆有什么问题吗?”
  “……”我是不是被一个卖蠢的少年鄙视了。
  我还没回过味来,少年恨铁不成钢地又道:“算了,反正你也不聪明。”
  “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我会送你一个很大的惊喜。”
  他慢吞吞说话的速度依然不快,吐字清楚,脸上缓缓扬起一抹堪称阴冷的笑容:“绝对是个大惊喜。”
  虽然我知道这个惊喜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一脸中二的模样就是让我觉得特别欠调|教。脑门的青筋狠狠跳了两下,不等我动手,很快察觉到不对的沈之宴很快从屋里走了出来,张口却喊了两个字:“何恨!”
  少年顿时整个人就炸了,跟只兔子一样飞快地从我眼前的蹿开了,连句话都没敢留下。
  何恨啊,看来这是他的名字了。
  瞅着少年的身影一下子从楼梯间消失不见,我转头看向沈之宴,他还盯着少年离开的方向,眉头紧锁。
  少年是谁我倒不怎么关心,只回想到少年说的话,我特别严肃地问沈之宴:“那个常安到底是谁?”
  “……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沈之宴回过神来,含含糊糊地别开头,“她一直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那天她过来是想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这个答案并不能让我死心,我继续问:“只是普通朋友?”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被他说得噎住。那天不是他说他会喜欢像常安那种类型的人吗,我还以为他是改变取向了,才会兴起地带一个心仪的妹子回来。
  所以说沈之宴现在的取向到底是怎么样啊!
  可沈之宴完全不理会我现在的纠结,只提上放门口的袋子,揽住我往屋里走,顺便带上门,口中道:“我看我还是让又鸣过来好了,免得又出事。”
  “他不是还在上课吗?”我奇怪道。
  沈之宴对我这个问题完全置之不理。
  “喂……”
  “何恨这个人很麻烦。下次他再来,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信。”他没头没脑地说道。
  也没见他说过什么我能听得懂的话,就像他刚才说我的记忆有问题什么的——虽然偶尔有点回忆不起七年前的事,但这似乎只是时间太长了,想不起来了而已。况且听沈之宴的语气……他认识那名少年?
  我看了沈之宴一眼,他却并没有多提,显然是不想让我知道的。
  我木然唔了一声:“你侄子他还在上课,这么突然把他叫过来你不会觉得愧对于叔叔这个身份吗?”
  “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用手机上传的章节,好像排版有点问题,心塞,试着弄了一下结果排不了,既然都弄上来就先这样看着吧。。。。
  本来设定是阴暗的感觉好像变甜文了哦结局还是要虐的
  我家里终于有网了激动哭QAQ
  恢复更新!

  ☆、避不开的麻烦

  如往常一样,一早吃过早饭以后,沈之宴要出门。
  我忽然想起昨天何恨跟我说,今天他会给我一个惊喜。惊喜什么的,我知道绝对只有惊没有喜。
  目送沈之宴出去的时候,我犹疑地叫住了他的名字,他诧异抬眼看过来,静立在大门口等我说话。
  “……”算了,一个小少年而已,能翻出什么大风浪。我摇了摇头,笑道:“早点回来。”
  “知道,等我回来。”沈之宴挥挥手。离开前,他犹豫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留下一句今天臧又鸣会来,让我不要随便出去,便转身轻关上了门。
  似乎沈之宴不是很喜欢我出去。
  我盯着紧闭的房门发了一会儿呆,才转过头看电视。电视台上面正在播放一部以前的电视剧,主角是张竹马。我看了没几个镜头,果断转台,却不想又看到了张竹马那张脸,迫于无奈,我只得将频道换到了早间新闻。
  ……为什么有种死亡Flag的感觉。
  我坐立不安一会儿,门口突然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该不会是何恨吧?照他那么几次的做法,他应该直接撬门才对。
  也不会是沈之宴,他有钥匙,完全可以自己开门进来。
  那找上门来的还有谁?臧又鸣?
  门又响了几声,我开口问:“是臧又鸣吗?”
  敲门声断了一下,没人回答。
  我心里更警惕,迟迟没有过去开门。可门外的人也不焦急,敲门声响了有几分钟,然后恢复了平静,像是离开了。我光着脚静悄悄靠近大门,七年前的旧门没有猫眼,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我便侧耳贴上门听门外的动静。很安静,连一丝呼吸声都没有听到。
  走了?
  又犹豫着等了几分钟,我轻轻地拧开门把,可就在门锁咔嚓响开的一瞬间,一阵大力突然从门外推进来。我心叫一声不好,立马一肩膀抵在门板上使尽全身力气抵住门,外面的人更狠,直接一胳膊探进来夹在门缝里,弹了几下我愣是关不上门。我咬牙忍下心里的惊慌失措,怒问:“喂!你谁啊!”
  “姐姐,是我。”
  熟悉的嗓音,像是我在说话一样。
  ——我擦!是张竹马!他怎么找过来的?!
  我感觉我内心都要咆哮出声了,看到他那只被门缝夹得出血的手,骂了句卧槽又来这招,便冲门外喊:“你把手收回去!”
  “姐姐,你不把门放开,我又怎么收手?”门外的人淡淡道。
  我一点劲都不敢少,道:“你少匡我!”
  “姐姐,我的手很痛。你看,都出血了。”
  “……”我飞快地睨了一眼门缝处的手,血肉模糊一片,我哀嚎这几天一定是有血光之灾,嘀咕一句“知道痛你还伸进来,有病啊。”我皱眉想了想,道:“……你把手收回去,你在外面跟我谈,怎么样?”
  “好啊。”
  “……那我松手,你——”我话还没说完,大门猛然被推开,duang地一下门板撞得我脑门嗡嗡直响。我踉跄退了一步,脑子还懵的,就感到自己被拉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张竹马的声音淡淡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找到你了。”
  又把麻烦给放进来了,屎壳螂我对不起你!
  搬来这里没多久就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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